黑龙江 >> 大庆 让区(让胡路区,龙北,乘风区,东湖小区,龙南区,龙岗区,景园,昆仑实业,精细化工) >> 郁桂香

女, 70
个人情况: 经济师,买断职工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黑龙江省大庆市让胡路区景园小区16号楼4单元402室
个人近况: 2025年2月19日 迫害致死 (null首次报道致死)
立案日期: 2004-12-21
明慧案例: 明慧所列迫害致死案例编号 5217(常有变动,请以明慧为准)
案例分类: 技师/大学/大专  退休职员  起诉案例  灌食/灌物  洗脑班  劳教  非法拘留/绑架  毒打/体罚  掠夺财物/经济迫害  抄家/非法搜查  家人/朋友被迫害  注射/被迫接触/吞食有害物  剥夺睡眠  事业/学业被影响  多次/长期迫害  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骚扰/恐吓/长期监控  碼坐小凳/老虎凳/铁椅子/背铐/拷地環  约束衣/长时间被捆缚  长期迫害骚扰离世  受迫害程度:酷刑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郁桂香 关兆启(关兆起)
交叉列在: 黑龙江 > 哈尔滨 五常市(县,五常“转化班”,哈尔滨市“610”洗脑班)

案例描述   全页显示

2025-04-08:屡遭迫害-大庆关兆起、郁桂香夫妇先后含冤离世 黑龙江省大庆市让胡路区法轮功学员关兆起、郁桂香夫妇,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屡遭中共迫害。关兆起曾遭公安、国安绑架抄家,电棍电、酷刑、非法判刑、监狱摧残,残酷折磨使他身心严重俱损,与之先前判若两人,出冤狱只十个月零八天,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不幸含冤离世,时年56岁;郁桂香曾被多次绑架抄家,被洗脑、毒打、不明药物打针、酷刑折磨、流离失所等迫害,身

2025-04-08: 屡遭迫害-大庆关兆起、郁桂香夫妇先后含冤离世
黑龙江省大庆市让胡路区法轮功学员关兆起、郁桂香夫妇,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屡遭中共迫害。关兆起曾遭公安、国安绑架抄家,电棍电、酷刑、非法判刑、监狱摧残,残酷折磨使他身心严重俱损,与之先前判若两人,出冤狱只十个月零八天,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不幸含冤离世,时年56岁;郁桂香曾被多次绑架抄家,被洗脑、毒打、不明药物打针、酷刑折磨、流离失所等迫害,身心遭受极大伤害,于二零二五年二月十九日含冤离世,终年70岁。

关兆起、郁桂香夫妇得法经历

关兆起,身高1.82米,大专毕业,原大庆石油管理局建材公司防腐管道厂副厂长兼工会主席(科级干部,二零零零年被迫买断失业)。关兆起于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他牢记真、善、忍做好人,久治不愈的病毒性心肌炎、心脏偷停、肺炎、腰肌劳损、双腿常年酸痛、习惯性流鼻血等顽疾全都好了,他深刻体会到法轮功的神奇。他还改掉了爱喝酒、打麻将的恶习。遇事能为他人着想,无论走到哪儿,人们都能感受到他的乐观向上、真诚与祥和。

郁桂香,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出生于上海,身高1.70米多。她原在大庆石油管理局技术开发实业公司(后改为东昊有限公司)经营管理部担任基建审计(预算)工作。一九九六年五月她学大法后,身心受益,过去的心脏病、膀胱炎、卵巢囊肿、腰酸背痛等各种顽疾全部不治而愈;道德也回升了,待人真诚热忱,善解人意,工作中不再利用职务之便收红包了,认真负责审计每项工程,曾获得好评,每年可给单位节省一千多万元的资金。

关兆起、郁桂香夫妇遭迫害事实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独裁的邪恶中共血腥暴政,肆意攻击、打压教人向善的法轮大法,血腥迫害法轮功修炼群体,其中关兆起、郁桂香夫妇所遭遇的残酷迫害并非个案,也只是众多遭受中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之中的冰山一角。

1、关兆起、郁桂香夫妇依法上访遭遇

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关兆起、郁桂香夫妇依法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夫妻俩各自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关兆起被三、四个便衣打倒在地,拳打脚踢。夫妻俩被拖上警车,在警车上,警察用电棍电关兆起的脖子,并抢走他兜里的钱,把他俩绑架到天安门前门派出所,因为不报姓名被编上号,然后劫持到北京房山区看守所。

关兆起被房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右腿从臀部到膝盖处被看守所警察打成黑紫色,伤势严重,用人搀扶才能走,过后两个多月才好。当时关兆起的单位书记姜佰超逼迫他家人交七千元钱,作为他们来往北京劫持关兆起回大庆的费用,钱至今未还。

郁桂香被从房山区看守所带到闫村派出所,陆姓警察把她一只手紧铐在窗户栏杆上,一只手紧铐在暖气管子上,并打开窗户冷冻,双手被手铐勒得没有知觉。郁桂香仍然不报姓名,拒绝问话,陆姓警察凶残地毒打她,拳打脚踢、扇嘴巴子,一直打了七个多小时,她从头到脚被打得遍体鳞伤,直到打得在地上起不来才罢休。当时郁桂香坚定一念:“我既然来了就不能给大法抹黑。”第二天,警察又把她铐在走廊暖气管上站了一天, 四十八小时后,又送回房山区看守所。

在房山看守所,郁桂香绝食抗议迫害,恶狱警给她戴了九天手铐、脚镣,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致使她坐不了躺不下,天天被狱警、恶犯拖出去残忍地灌食、毒打、拽头发往墙上撞。郁桂香绝食到第十七天,身体被折磨的非常虚弱,才被无罪释放。

郁桂香从北京回家后,单位追问她到哪去了,她没说,单位就无理停止她工作,把她劫持到单位办的“洗脑班”一个半月。单位党委副书记曹书成、党委副主任黄宪柱,逼迫郁桂香写放弃信仰的“三书”,她拒绝邪恶转化。单位以郁桂香炼法轮功为由,不让她做重要审计工作,发配到基层,并扣掉她三千元的年终奖金和二千多元工资。二零零一年,郁桂香被迫买断工龄(失业),不上班了。

2、关兆起、郁桂香夫妻被安全局绑架遭遇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关兆起、郁桂香夫妇被省安全处、大庆安全局、公安、便衣、武警等十几个警察暴力绑架、非法抄家,关兆起正当抗议,一警察抓起他家大切纸刀的铁把,猛砸关兆起脑后,他晕了过去,头部流了很多血,安全局恶人给关兆起戴上手铐,头上蒙上床单抬下楼,当时目击者看到床单上都是血。

郁桂香也被警察用拳击中头部,打倒在地,多个警察按着给戴手铐,并把头蒙上,郁桂香喊“法轮大法好”,嘴被堵上,几个警察拎着手铐就从四楼把郁桂香拖下楼,她全身重量都压在手铐上,手铐卡到肉里,勒得肉和骨头剧烈疼痛,她被拎出六十多米远才上车。

夫妻俩被绑架到大庆市安全局“招待所”,关兆起双手被反背铐在椅子上,手铐勒进肉里,遭到张副局长等恶徒毒打,酷刑折磨。五天后,安全局通知家人给关兆起送换洗衣服,拿回家的衣服上全是血。关兆起被安全局“招待所”酷刑折磨半个月,送进大庆看守所非法关押。

郁桂香被拘在安全局“招待所”另一房间,一只手被铐在椅子上五天五夜,安全局局长林志胜、副局长王希彦等四、五个恶人,以种种莫须有及扣上和国外“反华势力”联系的罪名,对郁桂香一天三次非法审讯,并实施软硬兼施、剥夺睡眠、人身攻击、打耳光、侮辱谩骂等流氓手段。恶徒还疯狂烧毁大法师父法像,逼迫郁桂香放弃信仰,她正义拒绝,一直被恶人折磨得脚肿得很高。十天后,郁桂香被送进大庆看守所405监室非法关押。

郁桂香要求看守所无罪释放,立掌发正念,被韩姓女狱警狠踢胸部(导致日后经常咳嗽),反背戴手铐,郁桂香喊“法轮大法好”,被四、五个恶犯按住,拿擦厕所的抹布往嘴里塞。过后郁桂香要如厕,要求打开手铐,狱警不给打开,她绝食抗议,韩姓女狱警罚全监室犯人码坐,株连犯人仇恨郁桂香并对她侮辱谩骂。郁桂香不配合码坐,韩狱警又指使七、八个犯人折磨她,对她拳打脚踢,反复几次把她从地上扔到铺上,脸被磕肿,身上被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被薅掉很多,前胸右肋骨处被踢出鸡蛋大的黑包,疼痛使她躺不下、坐不起来。

一天早上犯人报号,郁桂香要求白所长无罪释放,并喊“法轮大法好”!白所长指使一帮狱警一拥而上,对她拳打脚踢,然后胡姓女狱警又指使犯人毒打她一顿,把她拖到特制的铁椅子上坐一天,两只脚和胸部被卡死不能动。由于郁桂香坚持正义,不配合看守所恶行,多次被凌辱毒打,身体被摧残的行动不方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郁桂香被让胡路西宾派出所片警庞福成等劫持到萨区拘留所继续迫害,关进禁闭室,她仍不配合无理要求,拘留所恶狱警于洪军和教导员凶残地用皮带抽打她头部,连踢带踹她双盘着的腿,直打得她遍体鳞伤才罢休。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一日,郁桂香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黑龙江省女子戒毒劳教所,体检时拒收,于同月二十五日被释放,此次共被非法关押四个月零二十天。

3、关兆起被枉判六年,狱中惨遭摧残,出狱后含冤离世

二零零三年五月,关兆起被大庆610、公检法以 “破坏法律实施罪”遭司法构陷,被让胡路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被大庆看守所劫入大庆监狱迫害。

在监狱,关兆起仍坚持信仰,一切权利被剥夺,并遭到关小号、毒打、灌食、电击、残忍地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关兆起被监狱狱警搜出身上的大法经文,被副狱长王英杰关小号十五天,吃饭不让用筷子让用手抓,不给被褥,让睡在冰凉的铁皮铺上。

二零零四年三月下旬,监狱七监区逼迫法轮功学员必须在三天之内“转化”(放弃信仰),写诬蔑法轮功的“五书”, 不写就不让睡觉,罚站到“转化”为止。关兆起拒绝转化,被连续罚站两天。监区长李凤江见同监区的良知犯人不忍心迫害关兆起,就把关兆起调到十四分监区,指使恶犯对他大打出手。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下午一点半,十四监区恶犯头子范兆尧指使包夹犯人把关兆起拖到库房,绑在二十厘米宽、两米长、两块成十字形的板子上。问炼不炼了?关兆起说炼,恶犯范兆尧抡起拳头朝他脸上左右开弓打了二十多拳,边打边邪恶地说:“我让你炼,我让你炼。”范兆尧打累了,就指使包夹犯人钟海滨、李来权、李大威把关兆起拖到走廊,继续拳打脚踢,恶犯李大威用刮铺木板专砍关兆起的膝盖,李大威和李来权用烟头烫关兆起十个手指甲,边打边问写不写?关兆起说不写,又用棍棒、皮管子抽打,期间关兆起被打昏死过去三次,每次都拖到洗手间用凉水浇醒,继续打,关兆起的后背全部被打成黑紫色,脸部被打变了形,满口牙被打松动(两颗门牙分离约五毫米远),直打到开晚饭时间,恶犯们也打累了,把遍体鳞伤的关兆起绑吊在上下铺梯子上,他又被折磨昏死过去。

当关兆起苏醒过来时,被躺在“学习室”的椅子上。恶犯范兆尧说:“李凤江大队说了,对法轮功采取什么手段都不过份。”关兆起要求找值班狱警说理,犯人挡着不让见,狱警也躲着不见。恶犯们仍折磨关兆起罚站,他站不住,就用两个犯人架着罚站,恶犯范兆尧为邀功请赏,假冒关兆起名字写“五书”交给狱警。

恶人就拿来诬蔑法轮功的邪恶试题,逼关兆起答,关兆起拒绝并撕毁,就继续被体罚,连续八天八夜罚站,不让睡觉,不让坐着,脚和小腿都红肿的厉害,脚肿的穿不上鞋,后来由红肿变成黑紫色。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六日,关兆起为声援被监狱长王永祥毒打的同修,绝食抗议一个多月。期间,关兆起被监狱医院两天一次野蛮灌食,他每次都高喊“法轮大法好”,全监狱都能听到。 监狱“610”李凤江指挥恶犯范兆尧、钟海滨、李来权、李大威殴打关兆起,他的头部被一次次打成重伤,留下了后遗症,出狱前鼻子经常出血,吐血。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关兆起结束六年冤狱回家,身体和精神状态与先前判若两人,后背部被打得聚成10х8厘米的大肉包,象个严重的后遗症病人,失去记忆力,反应迟钝,目光呆滞,身体虚弱的直打晃,腿脚走路不好使,上下楼得扶着。

关兆起仅出狱十个月零八天,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不幸含冤离世,时年56岁。

4、郁桂香又多次遭摧残迫害,导致含冤离世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晚六点多钟,郁桂香在家中,片警庞福成等警察闯进屋,企图绑架她,让跟他们到派出所去一趟。郁桂香不去。警察一副凶相说: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郁桂香正念抵制,绑架未遂,警察强行拿走大法师父法像,郁桂香阻拦,警察险些把她推倒。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八日晚上,郁桂香和一伙伴(富裕县人)帮朋友看家,被让胡路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康云凤(女)等六、七个警察在门外偷摸断电,郁桂香开门查看,被强行绑架抄家。警察把郁桂香拖拽到让胡路公安分局四楼,当时她身体被折磨的抽搐哆嗦,半夜十二点,又把她从四楼拖上车送往大庆看守所。车开出不远,郁桂香身体抽搐成一团,警察怕她死在车上,就送进龙南医院,康云凤勒索她家人一万元钱,才办“取保候审”放回家。富裕县胡姓刑警队长趁火打劫,又勒索郁桂香家人三千元钱。十多天后,警察企图再绑架郁桂香,她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下午,郁桂香在流离失所中一住处,再次被让胡路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康云凤等绑架到大庆看守所,郁桂香身体又被折磨出哆嗦抽搐状态,看守所拒收。康云凤把郁桂香拉到大庆人民医院,串通大夫给郁桂香打针,她抗议不打针,四个警察就按着她,大夫打上针,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康云凤以造假手段,把郁桂香送进大庆看守所关押。

郁桂香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看守所狱警指使犯人每天把她抬出去灌食,食管插不进去,恶狱医齐红(女)指使四个犯人按着她强行灌食,并把嘴堵上,直到她喘不上来气休克,恶人才放手,她的嘴里、外都被掐、按坏了,血淋淋的。一次于姓男狱医邪恶地对郁桂香说“对你们法轮功讲什么人道,你死了与我们也无关”。在给她灌食时用皮管子在鼻子里乱插,她鼻子被多次插破。郁桂香告诉于姓狱医善恶有报的天理,他不听。每天郁桂香被灌食后,都呕吐不止,直到把灌进的食物吐出为止,最后吐的都是豆油颜色。

一天早晨八点犯人报号时,郁桂香喊“法轮大法好”,要求无罪释放。看守所杜所长指使张静芝等三、四个犯人对郁桂香连踢带打,揪着头发往墙上撞,连续几天这样折磨她,一次被撞昏过去。郁桂香被摧残得不能走路,骨瘦如柴,如厕时都是犯人背着去,就这样她又被非法判三年劳教。二零零五年元月十二日,郁桂香被大庆“法制办”送到黑龙江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检查身体拒收后,又送进大庆看守所关押六天,于元月十八日被释放。此次郁桂香被大庆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七天,她绝食三十七天,期间有三次被灌食休克。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郁桂香家被让胡路龙南公安分局警察用开锁大王打开房门,进屋就把她按在地上戴手铐,家人上来制止,一个警察用拳头打家人胸部、头部,用两手掐住家人脖子,险些掐背过气去。警察强行把郁桂香抬走,非法抄家。在龙南公安分局,郁桂香身体又被折磨得哆嗦抽搐,警察把她送到龙南医院,当医生要求转科治疗时,警察才离开医院。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被中共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关押在大庆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法轮功学员程佩明在龙南医院正念走脱,只因程佩明往郁桂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三月四日上午,大庆监狱、大庆公安、国安、武警部队三十多人,如临大敌,包围了郁桂香的家并砸门,当时郁桂香没在家,家中的孩子因害怕没给开门,暴徒们就撬门侵入,嫌孩子不给开门,就用警棍打孩子头部。当郁桂香往家里打电话时,得知警察正在找她并抄家,郁桂香又被迫离家。

邪恶之徒为找到郁桂香,疯狂地悬赏、到处贴告示和郁桂香的照片,小区内到处是便衣,不断的拦截盘查过往的行人。郁桂香家附近和婆婆家楼区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警察查看骚扰。大庆监狱还胁迫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的关兆起提供妻子郁桂香的信息,遭到关兆起拒绝。警察利用一切不法手段,跟踪、蹲坑、监控监听关兆起郁桂香夫妇的所有家人及亲朋好友的电话和手机,并上门骚扰、绑架未修炼法轮功的家人,三个警察还明火执仗地在郁桂香的妯娌家蹲坑三天,郁桂香八十多岁的婆婆(关兆起的母亲)也未能幸免遭骚扰。当时郁桂香的丈夫关兆起被关在监狱迫害,婆婆和孩子都需要郁桂香照顾与抚育,使她有家不能回,在外面颠沛流离,举步维艰,过着动荡不安的生活。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大庆油田公司“610” 给郁桂香的单位施压,逼迫郁桂香在“转化”书上签字,不签字就劫持到五常“洗脑班”,郁桂香拒签字。同年六月二十八日,大庆油田“610”主任刘希平(已遭恶报死亡)带人强行绑架了郁桂香,在送五常“洗脑班”的途中,郁桂香又全身出现抽搐,然而刘希平恶行不止,把她送到医院让专家会诊,坚持要把她送进洗脑班,郁桂香在医院里仍抽搐不停,刘希平才肯罢休。同年八月份,刘希平又企图将郁桂香送进伊春“洗脑班”迫害,遭到郁桂香抵制,绑架未遂。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中共对法轮功二十六年的邪恶迫害,郁桂香曾被八次绑架,多次遭到毒打及酷刑折磨,两次被判三年劳教拒收,三年多在外流离失所,这一切残酷性的邪恶摧残,导致郁桂香在精神和肉体上造成巨大伤害,二零二五年二月十九日,郁桂香含冤离世,终年70岁,离世前她曾出现咳嗽、吃不下饭、昏迷、吐血症状。

中共血债累累,天意要灭这红魔

关兆起、郁桂香夫妇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在大法中受益,温馨和睦的家庭被中共迫害致家破人亡。其中关兆起冤狱时,他八十多岁的父母想念狱中的二(好)儿子(关兆起)先后离世。那时关兆起的老父亲想他,整天忧郁,闷闷不乐,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去世时也没见到二儿子;老母亲想儿子逢人就问我二儿子呢?后来甚至一天要问几十遍,不回答老人就哭起没完,亲人担心老母亲承受不住,只好哄骗她说:“你二儿子去新疆了。”因母亲总也看不到儿子,精神受到刺激,半年后变成疯疯癫癫,整天用人看着,不然跑出去就找不到家,又几年后老母亲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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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2:丈夫被害离世 大庆郁桂香控告江泽民 郁桂香,女,59岁,已退休,现住黑龙江省大庆市,丈夫关兆起被冤狱六年迫害,健康严重受损,出狱后不久,便不幸离世。2015年6月3日,郁桂香,以她和丈夫关兆起被迫害的事实,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控告以权代法,发起、指挥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郁桂香女士说:“我和丈夫关兆起,于1996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丈夫牢记真善忍,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久治

2015-08-12: 丈夫被害离世 大庆郁桂香控告江泽民
郁桂香,女,59岁,已退休,现住黑龙江省大庆市,丈夫关兆起被冤狱六年迫害,健康严重受损,出狱后不久,便不幸离世。2015年6月3日,郁桂香,以她和丈夫关兆起被迫害的事实,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控告以权代法,发起、指挥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郁桂香女士说:“我和丈夫关兆起,于1996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丈夫牢记真善忍,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久治不愈的病毒性心肌炎,心脏偷停、肺炎、腰肌劳损、双腿常年酸痛、习惯性流鼻血全都好了;我本人也患有心脏病、膀胱炎、二十多年腰疼、后背疼等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后,不长时间全好了,我们深刻的体会到法轮功的神奇,使我们身心健康,道德回升。”

“从1999年7月开始,江泽民未经中共中央政治局讨论独断专行,擅自设立非法组织“610办公室”并胁迫所有国家机关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他策划、指挥、监督和执行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他对中共中央高层领导人的信件和讲话形成了中共中央委员会的内部文件,成为迫害法轮功的命令和纲领。江泽民亲自建立了迫害的指挥系统,他通过在中共内部各级建立‘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和‘610办公室’,直接操控中共各级官员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郁桂香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了她自己和丈夫被迫害的事实。

1.郁桂香女士与丈夫在北京的看守所遭毒打

2001年元月,我和丈夫依法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在北京房山区看守所半个月,回来时,关兆起右腿从臀部到膝盖被房山看守所的警察打成黑紫色。当时,大庆石油管理局建材公司防腐管道厂书记姜佰超逼迫家人交了七千元钱作为接回的费用,至今未还。关兆起回来时,用人搀扶才能走。

我被送到房山区看守所,又把我带到闫村派出所,闫村派出所一个陆姓警察给我戴上手铐,一手铐在窗栏杆上,把我的袖子掳上去,打开窗户冻我,一手铐在暖气管子上,手铐铐的很紧,不一会儿,我的手就没知觉了,这个陆姓的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持续打了我七个小时,打的我遍体鳞伤,坐在地上起不来,四十八小时后,又把我送回房山看守所,在房山看守所里,我受尽了酷刑,警察把我手背到后边去,手铐脚镣连在一起,使人坐不了躺不下,手铐越动越紧。每天还要拖出去毒打,拽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手铐脚镣整整戴了九天才摘掉。

2.暴力抓人、抢劫

2002年9月6日早晨5时左右,大庆市安全局、省安全处、大庆西宾派出所民警还有武警等几十人包围了我家的住所,5时30分左右西宾派出所民警叫门,并且把门镜从外面给封死了,我们不给开。僵持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找来开锁的人,没开开。

楼下有一个当官模样的人(后来知道这人是安全局林姓局长),丈夫关兆起问:“你们想干什么?”林说:“有人报告说你家煤气管道坏了,我们来看一看,你把门开开。”关兆起说:“你在撒谎,我家用的是液化气罐,根本不是煤气管道,你们是想迫害我们法轮功学员。我们没有犯罪,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迫害好人有罪!你们不要做坏事!”

这时不法人员利用武警,从五楼邻居家阳台用绳子一起吊下来两个人,打碎了我家阳台玻璃,闯了进来,外面的警察和安全局的人一拥而进,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抓人。警察用洗衣机罩把关兆起头蒙住,有人抓起切纸刀的铁把猛砸他脑后,关兆起晕了过去,被戴上手铐,由两名安全局的人拖下楼。

我当时被一重物打倒,蒙着头,被三个警察抬着,一人拎着扣双手的手铐,另两人抬腿,从四楼抬到一楼,再抬到离楼门约60米的警车,手铐勒进肉里,勒伤一年多才好。

夫妻两个被绑架后,家里被抄的一片狼藉。所谓的“国家安全人员”把我们夫妻二人绑架后,对我家进行全面抄家,一共抄两次,他们抄走了我家的电脑、打印机、VCD、录放机、切刀、手机一台、传呼机三台、所有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真相光盘。还有现金和存折并冻结了所有存折的银行账户,存折和现金经家人多次去要,一年后才如数还给。

他们在我家看到一手机外包袋,便到处找,东西扔的满地都是,床也掀开了。当亲属来我家时,地上已无处下脚。就象刚刚被强盗打劫一样。房门被踹开,锁被损坏,家人要求安全局修锁,安全局人还索要了五十元钱。

2002年12月份,当时我儿子正在天津上大学,学校组织去澳大利亚培训学习,需要三万元钱,他从学校回家取钱,父母已都被非法关押,家里钱都被拿走了,孩子只好放弃了去澳大利亚培训学习的机会。

我和关兆起分别被关押在安全局招待所,关兆起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他们把手铐狠劲铐,手铐都勒进肉里了。关兆起被铐在椅子上两天两宿,有个姓张的副局长打关兆起的脸,安全局不法人员折磨了他半个月,又把他送进大庆市看守所

3.非法判刑6年 大庆市监狱迫害

2002年9月21 日,关兆起被劫持到市看守所非法关押。直到2003年5月,让胡路区法院以“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判刑6年,2003年6月2日投入大庆市监狱,关押在七监区。2003年11月11日因被狱警在身上搜出经文,被王英杰副狱长关押小号15天。在小号,吃饭不允许用筷子,只能用手抓,睡的是铁皮铺,不给被褥。

2004年3月下旬开始,大庆监狱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酷的强制洗脑“转化”,大部份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残酷的虐待。七监区长李凤江、十三监区长张春生、十四监区长曹保书,为了向上级邀功,充当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急先锋,对他们所管辖的十三监区、十四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关兆起、赵玉安、金生进行了残酷的虐待。

2004年3月下旬的一天,李凤江召开了分监区长、监舍主任会,具体部署了强制“转化”方案,并要求三天内必须“转化”,并指示:对强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什么手段都不过份;否则扣监舍主任包夹人员月考核,不给减刑,对有功人员月考核一等,怂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并挑起犯人与法轮功学员之间的仇恨。每个值班警察晚上值班都能通过监控看到犯人对法轮功学员体罚,却不闻不问。

2004年 3月22日下午1点左右,十三分监区监舍主任杨国军对关兆起说:“大队要求法轮功人员必须在3天之内‘转化’,写‘五书’,不写就24小时不让睡觉,只能站着,直到“转化”为止,咱们个人关系不错,在一起好几个月了,我们也不能动手打你,但你不写,那就24小时不能睡觉,只能坐着;否则扣我们考核,不给减刑,我也没办法。”

从3月22日下午开始,一直到24日下午,连续2天没有进展,监区长李凤江得知有些犯人碍于情面不动手,便使出坏主意,把两个分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对调,进行迫害,把关兆起从十三分监区调到十四分监区和法轮功学员赵玉安对调。

24日下午1时30分,关兆起被调到了十四分监区的楼上,监舍主任范兆尧让包夹人员把关兆起带到库房,问:“你还炼不炼了?” 关兆起回答:“炼!”话音刚落,罪犯范兆尧抡起拳头左右开弓,朝关兆起脸上打来,连续打了二十多拳,边打边说:“我让你炼,我让你炼。”关兆起的脸被打变了型,满口的牙齿都被打松动了。

罪犯范兆尧打累了,告诉包夹人员钟海滨、李来权、李大威等把关兆起弄到走廊迫害,他们几个犯人一起,拳头、棍子一起打,犯人李大威用刮铺木板子专砍膝盖,犯人李大威、李来权,用烟头烫关兆起的十指指甲,他们边打边问:写不写?看关兆起不写,他们又把关兆起按在地上,用棍棒、皮管子抽打。打的昏死过去,就拖到洗手间用凉水浇醒后,拖到走廊,再打。

关兆起被连续三次打得晕死过去,三次用水浇醒。后背没有一点皮肤颜色,全部黑紫色。直到下午3时30分,这些犯人们打累了,也到开饭时间了,就把关兆起绑在上铺的梯子口上,又晕死过去。

当关兆起醒来时,已经躺在所谓的“学习室”的椅子上,听到犯人范兆尧说:李凤江大队说了,对法轮功采取什么手段都不过份。关兆起要求找值班警察,犯人挡着不让见,警察更是躲着不见,关兆起被折磨的站不住,他们就用两个人架着,不让睡觉,不让坐着。不法人员们为了向上级邀功,犯人范兆尧代替关兆起写“五书”交给了大队。

28日上午,所谓的“学委”拿来诬蔑大法的试题答卷让关兆起答,当面被关兆起撕碎,29日,“学委”又拿来试卷,告诉必须答,试卷要交到狱里,由于关兆起没有按照他们给出的答案答卷,就继续被体罚,脚和小腿都肿了,脚肿的穿不上鞋,最初由红肿后来变成黑紫。一直到29日晚,连续8天8夜不让睡觉,不让坐着。

关兆起在大庆监狱被非法关押了六年,八十多岁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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