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鹭,二零零一年被大连公安抓走、非法判刑十二年,一只胳膊被辽宁省女子监狱恶人殴打致残 |
2021-08-25: 曾遭12年冤狱 大连法轮功学员刘霞又被非法判刑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大连法轮功学员刘霞曾经被非法判刑12年,一只胳膊被辽宁省女子监狱恶人殴打致残,二零一九年六月再一次被绑架构陷,二零二零年被非法判刑,直到现在家属也没有接到任何被判刑的通知。
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家属往大连看守所打电话要给她存钱,可看守所说:这个人现在已不在看守所了。家属认为她现在可能已经被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
刘霞曾用名刘俊鹭,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八年与法轮功学员王洪斌结婚。王洪斌毕业于哈尔滨市的黑龙江省机械化学校,一九九六年在大连做汽车维修工作期间,接触了法轮大法,一家人开始修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仅身体健康了,家里一派祥和。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之后,一家人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刘霞二零零一年被绑架、非法判刑十二年,在辽宁女子监狱,除了超负荷的奴役,遭受种种非人的折磨:遭捆绑、抽打、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等残害,被扒光衣服、头朝下半吊、流氓侮辱,她的左胳膊被酷刑大背铐致残。丈夫王洪斌二零零零年起两次被投入劳教所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在大连被绑架、非法判刑十三年;小叔子王洪峰二零零一年八月与刘霞在大连同时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一七年一月在沈阳被绑架,又被非法判刑六年,劫持在沈阳大北监狱。小姑子王洪霞二零零九年在黑龙江省嫩江县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八年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六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刘霞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结束冤狱回到家中。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刘霞在大连凯旋商城经营的衣服店里被西岗分局警察绑架、非法抄家,七月一日被劫持到大连洗脑班(所谓“大连法制教育学校”),逼迫写“三书”,每天放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七月二十九日被 “监视居住半年”回家。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不法人员对刘霞下了起诉通知书,之后西岗分局检察院公诉科又让她于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九点到公诉科做笔录。为了避免进一步的迫害,刘霞被迫离开大连,流离失所。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四日,刘霞在沈阳市由于手机被定位,被大连西岗分局绑架到大连看守所关押,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三日被西岗区法院立案开庭,八月四日结案。刘霞不服判决上诉到大连市中级法院,九月二十六日被中院非法维持原判。
关于刘霞曾经遭受的迫害,请参考明慧网文章《曾遭12年冤狱 大连刘俊鹭被迫流亡》、《东北边陲善良人家遭受的非人迫害 -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86)》等。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8/25/曾遭12年冤狱-大连法轮功学员刘霞又被非法判刑-429988.html
2019-07-24: 法轮功学员刘俊鹭被绑架到辽宁省大连市看守所
黑龙江省嫩江县九三农垦局荣军农场法轮功学员王洪斌,在2019年6月末,接到大连看守所的电话,让给他妻子刘俊鹭存钱。王洪斌在九三车站买票时,被九三公安局警察绑架,现已回家。
刘俊鹭现在的情况不详,前两年一直流离失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7/24/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90509.html#19723214946-30
2017-01-11: 曾遭12年冤狱 大连刘俊鹭被迫流亡
大连法轮功学员刘俊鹭女士,曾遭十二年冤狱迫害,现在又被非法起诉,日前被迫流亡。
刘俊鹭(刘俊鹭是后改的名,户口上名字是刘霞)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在大连租住的房子里复印真相资料,被西岗分局非法抄家、绑架,并于二零零二年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三年她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在监狱遭受了种种非人的酷刑折磨:扒衣服浇凉水;头朝下,腿半吊在淋浴头上;四肢绑在光板床上,开窗户冻着;打大背铐,左胳膊致残,后慢慢恢复;狱警指使犯人毒打,不让睡觉;被弯腰捆绑在装衣服的小货车里;停细粮,不让吃饱;狱警用胶皮带毒打;奴役长时间干活。二零零七年被迫害致“结核性胸膜炎”住院四个月;腰庝、腿庝持续六-七年之久,在狱中走路、弯腰费劲。
刘俊鹭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结束冤狱回到家中,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在大连凯旋商城经营的衣服店里被西岗分局警察绑架,非法抄走真相光盘和资料;后又非法抄家,抄走电脑、大法书、真相资料、光盘、周刊等一些私人物品。
二零一六年七月一日,刘俊鹭被劫持到大连洗脑班,位于姚家戒毒所的二楼,所谓“大连法制教育学校”,不让家人知道关在哪里,上下楼几道铁门都锁着,外界一点不知道里面的情形,不让知道时间,不准随便活动。洗脑班里逼迫写“三书”,每天放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刘俊鹭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不准出房间,同时有二个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吃住在一起,他们是搞强制洗脑转化的,其中包括邪悟的犹大。由于一时糊涂,刘俊鹭违心的写了“三书”。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九日西岗分局刑警大队以“监视居住半年”为由让刘俊鹭回到家中。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不法人员对刘俊鹭下了起诉通知书,之后西岗分局检察院公诉科又让刘俊鹭于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九点到公诉科做笔录。
为了避免进一步的迫害,刘俊鹭被迫离开大连,流离失所。
关于刘俊鹭曾经遭受的迫害,请参考明慧网文章《十二年冤狱 大连刘俊鹭遭非人折磨致残》。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1/曾遭12年冤狱-大连刘俊鹭被迫流亡-340721.html
2016-07-07:辽宁省大连6月28日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补充
法轮功学员刘俊露6月29日被放回,7月2、3日又被绑架到洗脑班。
在大连长兴电子城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王红,她家有84岁的老母亲没人照顾。
听说法轮功学员黄海是在6月25-26日也被绑架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7/二零一六年七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31010.html
2013-11-20: 十二年冤狱 大连刘俊鹭遭非人折磨致残
大连法轮功学员刘俊鹭女士,于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结束了十二年冤狱,出狱回家。在辽宁女子监狱,除了超负荷的奴役,刘俊鹭女士遭受种种非人的折磨:遭捆绑、抽打、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等残害,被扒光衣服、头朝下半吊、流氓侮辱,她的左胳膊被酷刑大背铐致残。
一九九八年中秋节,长子王洪斌和儿媳刘俊鹭在家乡举行了俭朴的婚礼
一九九八年中秋节,王洪斌和刘俊鹭(后排)在家乡举行了婚礼
下面是刘俊鹭女士简述其被中共邪党公检法司的迫害经历。
一、进京说句公道话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我和丈夫王洪滨(王洪斌)在天安门金水桥炼功被恶警绑架,我被大连驻京办事处绑架到大连戒毒所,被非法关押十一天,勒索二千多元。丈夫被绑架到黑龙江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大连同修去北京金水桥打真相横幅,被绑架到大连戒毒所非法关押,其间被从马三家出来的“犹大”毒打,转化我们不听,脸被打的乌紫肿胀,当时好多人都被打了,我们集体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食,一些人身体虚弱,呈危险状态,他们才开始陆续放人,第十二天我被放了出来,同时被勒索六千多元钱,没有任何收据。
同年十月份和同修又去北京,在同修家半夜被绑架至北京某派出所,我被哈尔滨来的两个警察从派出所劫持出来,勒索八百元钱,在北京放我走了。
回到大连后,我开始复印真相材料,后来把复印机放在弟弟家,弟弟没有修炼,有一天我刚下楼,大连市西岗分局的警察非法闯入弟弟家,抢走我的复印机,弟弟为了不让他们抓到我,就从楼上的下水管往下爬(四楼)到二楼时,不慎跌落脚扭伤,被抓到了,弟弟没说出我在哪,他们在弟弟家不走,监视弟弟,弟弟没钱吃饭,后姐夫从黑龙江来大连把弟弟接走。
二、回家讲真相被冤判十二年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丈夫回老家送真相材料,在黑龙江九三火车站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从教养院闯出后,同年九月份又被大连市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判刑十三年,现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锦州监狱。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丈夫的弟弟王洪峰去送真相材料,刚上出租车被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劫持,并抢走他身上的钥匙,闯进我住的大连八一路楼房,当时闯进来十多个人,没出具任何证件,就说是联合办案的,非法抄家,抢走我所有的真相资料、复印机一台、A4纸几箱、大法书和师父的照片、刻好的光盘、手机、传呼机、现金二万元左右等等相关的一些物品。当时我和另一名女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他们非法抄完家让我签字,我不签说:“还有钱呢?”他们说哪有钱,哪有钱?我说用信封装的。这时有一个人从里怀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钱在这呢,在这呢。”一数是一万四千多元,并记录在上面,我说:“少六、七千元呢。”他们不理我,说就这些。我和那名女同修被绑架到西岗分局。
七月二十八日,西岗区恶警把我送到大连看守所,几天以后把我从看守所带回西岗分局,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戴着脚镣,非法审讯我。我什么也不说,他们不让我睡觉。他们把我小叔子毒打折磨得非常厉害,走路都困难。
在大连看守所,有一次放风时,我藏的“经文”被搜走,我绝食抗议,恶警王英超把我固定在床板上,手脚用铐子铐在一个铁环上,吃拉睡都在床上,还让他们每个人轮流指责我的“过错”,有一个人说我是她的偶像,把所长气的够呛。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在没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况下,对我们进行非法庭审,开庭时我和小叔子(王洪峰)还有一名女法轮功学员,没有庭审程序,审判长只念了从我家非法抢走的一些真相材料数量和开法会的事情,让我陈述,我说:“你们头顶国徽,肩带臂章,本是正义的象征,但现在却是邪恶对正义的审判。”审判长打断我的话,不让我说。我要讲他就让法警强行把我拉下去。就这样,不久之后,我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小叔子王洪峰被判九年,另一同修被判四年,我不认罪,上诉无结果。
三、入冤狱遭种种非人折磨
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我被非法送到大北监狱(现辽宁女监),分到八监区。刚到八监区,监区长左晓艳就让我报告,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不报告。”她一拍桌子,大声叫:“这里没有法轮功学员,就两种人,一种犯人,一种队长。”我说:“我就是法轮功学员。”
(一)毒打、捆绑、不让睡觉
屋里坐着的几名队长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把我一顿打,又叫来两个刑事犯把我绑上,带到一个小屋里。四个犯人分两帮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一天就吃一个小窝头,上厕所手也绑着,不能洗漱、换衣服,一直在地上坐着,困了也睡在地上,水泥地面。后来车间不上夜班,晚上回监舍在大活动室地上坐着,恶警指使犯人每一小时两人一组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直到大年三十前一天才把我松开,绑了我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的一天,中午吃饭时间,楼下干活的一名法轮功学员上来,胸前别着一张纸,纸上写着污辱师父的话,我一看就急了,就要去找队长,这一吵,“包夹”我的人报告了队长,监区长左晓艳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她们写污辱我师父的话,让那个法轮功学员带着。”恶警左晓艳说:“是我让这么做的,楼下贴的到处都是。”(实际楼下没贴)我说那我就下楼撕去。她气的暴跳如雷,让我到办公室门口反省,她要给我送小号,但狱里没批。她就一直让我在办公室门外站着,晚饭时不让我吃饭、上厕所。我远远的看到楼下的那名学员身上的纸没了。
晚上回到监舍,刑事犯把我带到大屋,屋里有几张床,没人住。我坐在床边,过了一会儿,进来十多个人,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拳打脚踢,有的连掐带拧,嘴里一边打一边骂,意思是:左教(左晓艳)你也敢顶撞?楼上楼下都知道了……把我鞋踢掉,不让我穿袜子,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二)扒光衣服、头朝下半吊、流氓侮辱
白天戴着后背铐站在办公室门口,晚上回去不让各个监室的人随便出入,把我弄到没人住的房间,门玻璃用报纸挡上,用流氓似的邪恶手段迫害我,逼我转化,把我衣服扒下来,只穿一个裤头,身体呈大字形绑在床上,开着窗户,当时正值严冬三月。每天换着花样来迫害我。
有一天把我衣服扒光,弄到淋浴室,把脚用绳子绑上,搭到淋浴头上把我一条腿吊起,头朝下,被半吊着,一盆盆凉水浇我,开着窗户,摆弄我的乳房及下身,说着低级下流的话,在我脚心上写污辱师父的话。
(三)大背铐
又一天用一个手铐把我铐成大背铐形,即左手从后背向上,右手从头向后背向下,左右手铐在一起,其是最容易致残的一种酷刑。再用另一只手铐一头铐在打大背铐的手铐中间,另一头向上吊在上铺栏杆上,脚刚能够到地面,并且一只脚绑一个绳子向两边拉,腿呈大字形,只穿一个衬裤,上身不让穿衣服,在我身上、肚子上到处写污辱师父的话……
所有的这一切恶行都是在当时恶警小队长焦玲玲的指使授意下,指挥刑事犯们干的,当时参与迫害的主要刑事犯有:贵立娇、任霞、姜秀婷、李秀君、李红、张敏、刘玉杰、韦在春等,她们大部份是杀人犯、诈骗犯和贩毒。
手铐打开时,左手手腕和右手手背的肉又烂又肿,惨不忍睹,两只手肿得象两个大馒头,而且左胳膊致残,抬不起来,不好使,只有左手能动。在邪恶的流氓迫害下,被迫转化。三天后我写了一份“严正声明”, 给监区长左晓艳,声明转化作废,坚修大法紧随师,决不放弃我的信仰和追求。并揭露了她们对我的迫害。
(四)超负荷奴役
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腰和腿开始痛,越来越重,后来高烧,咳嗽带血丝。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我被诊断是“结核性胸膜炎”,邪恶们以此为由,送我去住院,和肺结核病人住在一起,腰和腿痛的只能半坐半靠着睡觉,那时由于超负荷的被奴役干活,加上精神压力,八大队得肺结核的人最多。四个月之后我胸膜炎好了出院,但腰和腿依然很疼,走路费劲,生活上、行动上不便,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邪恶的八监区还依然奴役我干活。
经常换小队长,恶警们用不同的方式逼我背监规,但未果。恶警焦玲玲:停我细粮半年,只给窝头。恶警高楠:没收我所有的食品,我绝食抗议。恶警李丹:停我所在监舍的电视将近半年后,如晚上回来我站着他们就可以看电视,我站了两天就去找监区长,不站了。
(五)吊绑、胶带封嘴,痛不欲生
恶警吴兵当小队长时,恶警焦玲玲已当干事,我不签字,焦玲玲就把我吊绑在装衣服的小货车上,嘴用胶带封上,大弯腰,把绳子从脖子上绕下来和两个小腿绑在一起,本来那时我腰疼腿疼走路都费劲,这一绑上瞬间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人被吊绑着夹在那里,那种滋味苦不堪言,痛不欲生。晚上回去不让我睡觉,刑事犯轮流看着我。
(六)电棍电、胶皮棒毒打
二零零九年底,恶警刘盈盈让我填评审表,我写了一份证实大法的感受,第二天被叫到办公室,恶魔左晓艳让恶警刘盈盈和李丹用电棍电我嘴,陈教指挥她们,左晓艳恶狠狠的说:“看,跟刚来时一样。”晚上刑事犯高凤又让我填表,我写了:我要做一个合格的修炼人。高凤看后用铁把的扫帚打我,但都被床栏杆折断。
还有两次,恶警左晓艳以我干活少为借口,让恶警李丹和刘盈盈用胶皮棒打我,屁股被打的黑紫,坐着躺着都非常困难,左手二拇指被打的发硬,活动不便,腰和腿原本就疼的厉害,又被毒打,真是雪上加霜。
八大队在辽宁女监是出了名的魔鬼大队,恶警左晓艳在任期间,为保利润,为己争名,每天超长超时的奴役这些人,不仅在车间紧紧的盯着这些人干活的速度,稍一怠慢,非打即骂,停饭、罚款、没收接见的所有东西,而且还把活偷偷的带回监舍,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十一点,甚至后半夜三、四点,完全不不顾别人的死活。每天还逼着各小队分队长,把她们自己定的所谓产量没完成的人,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胶皮棒打。迫害法轮功学员更是邪恶至极,常人被逼死就说是自杀;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就说是某某病发作。如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史迎春,谎说她因心脏病发作而死,那时一连两天漫天飞雪。
臭名昭著的魔鬼八大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份解体,左晓艳被调到出入监队,再也迫害不了法轮功学员了,但她欠下的血债终有偿还的一天。
四、迫害还在发生
八大队解体后,我被调到重新组合后的三监区。二零一二年年底,因我拒绝干活,恶警董璐(原八大队)想尽办法迫害我,不许别人和我说话,有跟我说话的就挨骂,还让另一个跟我请教怎样干活的刑事犯睡地铺,并把她室长的权利拿下。还让刑事犯丛秀娥(管活的)偷走我的字典和记电话号码、家庭地址的本,把我背靠垫扔了,热水停了(因我腰疼腿疼自己用一壶水),邪恶的董璐还把法轮功学员苏东安迫害的病危(肺结核扩散),被保外。
现在三监区二小队恶警董璐、安莉还在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王静、张淑霞,不让她们跟任何人接触,不准别人跟她们说话,严格控制她们购买生活日用品,用各种手段监视、监控她们的一举一动。恶警董璐五次怀孕五次流产,恶行祸及子孙。
辽宁女监至今仍非法关押着很多法轮功学员,希望那里还有良知的人不要做恶,不要助纣为虐,不要做了邪党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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