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27: 威宁教养院特为迫害女大学员成立了六大队,在99年11月19日至20日两天共送21位女大法学员。六大队队长姓李,指导员是女的,姓众。分两个分队,一分队长姓爱,二分队长叫刘亚苏,每个班由4、5个警察看管,我被分在一分队。
2000年1月中中旬左右,陆续又送来20名女大法学员,分别在一分队和二分队,我们的人员增多,警察对我们也迫害得更严重,我们女寝室不管男女,警察都要進室内查房。有好几天寝室给我们敞开,怕我们炼功。
有一次,我们有一些人炼功,被警察们发现,恶警就让我们到走廊撅着,早饭后,罚到操场上跑,周英和丁彦影被警卫科的人叫去,给她俩上绳、电棍,后来关進了小号伸房,呈大字形趴在地上伸,给她俩伸六天六宿。有两次早晨5点多钟我们准备集体炼功,可刚要炼就开始打起床铃,姓毛的队长很邪恶,叫嚣一定要和法轮功斗争到底。
院里决定为了处理我们方便,我们每个房都挂6副手铐,挂在我床头3副,秋桂芹床头挂3副,恶警把张桂双两胳膊伸出床头外面给铐上,准备把她的两脚也象两手脖那样铐上,由于她的个头不够高,邪恶的毛队长把她的一只腿硬拽把脚铐在一个脚脖上,另一只铐在床头上,铐了一宿,根本动不了,第二天早上,张桂双脚脖肿得很粗,张桂双非常坚强,一声不吭,早晨换班时,警察只把好一只手铐在床头上,惩罚了三天才算完。
二分队有两名也因炼功被铐在床上,三天三宿。她们俩一个叫齐玉艳,另一个是桓仁的,姓名忘了。
周英和丁彦影已经被伸了四、五天,我们不能形成整体,那天晚上10点半左右,两个房共7人炼功,被查房的刘大队、爱队长发现,让我们都到走廊的另一侧队长值班室外,让我们全撅着等待着严酷的处罚,先叫王桂芝,电完她就电秋桂芹、王立青。
在这些恶警们的残忍迫害下,第二天,王杜芝的脸肿得我我们都认不出来了,两腿肿成一条缝,王立青满脸大泡。
我们白天干活缝花,晚饭后一般要干到8点40分左右。可是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半夜11点半多钟才能睡觉,恶警怕我们炼功,让我们干一天活,下半宿基本起不来了,他们就用这种办法迫害我们。
那个姓李的大队长是主抓六大队的,她有一次跟我们说,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的,因上边每天都要求我们往上报告。
吴刚是管教院副院长,他非常邪恶,每次迫害我们,他几乎都要亲自动手打的,可以说是心狠手毒,还认为李大队长她们心太软。
在农历腊月29那天,院长们决定,让全院的男女大法学员在一起会谈,地点在六大队会议室,男女大法学员60来人,分别在室内双排坐成一圈。院长江自力、政委陈忠维、管教院长吴刚等全部参加,警卫科的警察全付武装,几乎全部参加,加插在大法学员的两头和中间,真是警备森严。
院长们讲完话后,让两个男学员读他们的保证书,后来我们得知:他们都是承受不了违心写的,我们也看出来他们是不情愿的,发言时声音很小,让我们女的发言,当点到王桂芝发言时,她虽然没有明说,意思是在弘扬大法,院长们大怒,说她转变抹角的还是说大法好,周英在王桂芝旁边坐着,笑了,意思是支持她的发言,吴刚下令让警卫科的人马上把周英带下去,把周英带到八大队,关押男子呆的地方(关到男伸房,是一种站着伸的惩罚,两胳膊上举,手铐分别铐在两手脖上,另一头挂在吊环上,两腿叉开,因她个头不够高,两脚下垫两块砖,地上有地环,两脚带上脚铐伸上),伸了一天,是李大队给吴刚打了长途电话(因她外出)讲的情,才把她放下来,带回之后在床上伸。
以上可以看出本溪市教养院之狠毒,过年也不放过,特别是吴刚、陈忠维,是江泽民的忠实爪牙。
以上是我们在本溪市短短三个月的遭遇。在2000年2月15日恶警把我们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