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08: 在阜新教养院劳教期间和我同监室的有一个大法弟子叫李艳军,也是進京上访被抓回来后劳教两年,该同修因坚信大法坚信师父而遭到了恶警和坏人的残酷折磨。一次,我们监室一位同修看师父的《理性》经文被恶警闫淑华发现并把经文抢走。随后,恶警闫淑华和王平来搜身,从李艳军那把我们的经文都搜走了,拿回去后,发现不是李艳军的笔体,便回来问李艳军是谁抄给她的,李艳军没有顺从它们。晚上点名后恶警把她叫到办公室审讯,她坚决不配合邪恶,结果被恶警白俊峰(男)用拳头将前额打起一个大包,他们又继续折磨她一个多小时,她还是不说。后来王平把女队的指导员刘伯祥(男)叫来,刘问李艳军今晚练不练,李艳军说:“炼”,结果被恶警赶到走廊上站着,恶警刘伯祥继续问李艳军练不练,得到的回答是:“炼”,于是恶警刘伯祥疯了般的打她,把她的脸都打变形了,浑身被打的青紫,胳臂被打的抬不起来,一个多月后才好。
还有一次,李艳军等8名大法弟子炼功被当班恶警郑××、陈××、杨××、刘××发现,他们把弟子们8个人叫到外面,将只穿着内衣内裤的她们全部铐在外面的大铁架子上,三月份的天气很冷,她们就这样在外面站了五个多小时,被放回来时脸色青紫、浑身麻木,同修们帮她们穿好衣服后,她们又被恶警俩俩铐在一起带去看诽谤大法的图片。
2000年夏天,邪恶让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每天下午1:00在外边军训(走步和跑步),恶警刘伯祥、闫淑华和任××经常让他们在外边一跑就是4、5个小时,有时直到吃饭时才让回屋,有的同修脚和腿都跑肿了。就这样他们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和迫害大法弟子,其目地就是让大法弟子放弃大法、放弃修炼。
2001年底,劳教到期的大法弟子都陆续解教回家,剩下的十多个大法弟子被送马三家教养院。李艳军和丈夫到期后也被释放回家。然而,回家后丈夫因不放弃法轮功而失去了工作,并且警察还经常骚扰他们,搅的一家三口不得安宁,最后没办法不得不离家外出去打工。这就是江××政治流氓集团所谓人权最好时期外衣下,对信仰真善忍好人的残酷迫害。
2004-04-17: 李艳君就是被刘佰祥和另外几名干警打的,打得瘦小枯干的李艳君脑袋全是包,脸也变形了,眼睛充血,很长时间才恢复。又问谁被吊晕死过去,我说:“申淑文!”那是于连成等干警值班,冬天深夜的走廊里阴风习习,他们把申淑文等几个法轮功学员弄到走廊里,穿单衣体罚,并把申淑文吊在铁门上,两脚不能着地,结果把申淑文吊晕死过去才放下来,真邪恶呀!最后申淑文在他们肉体的迫害与精神上洗脑迫害弄得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他们又问谁被电得植物神经紊乱,我说“石雅琴!”一次石雅琴被于连成(此人很邪恶)电得非常严重,用高压电棍电了近一个小时,而且多是电头部。我去找他制止此行为,后把我迫害一顿,等等……,我一一对答。最后他俩在事实面前无话可说,只是对我用仇恨的目光大骂。从此对我变本加厉地打击报复,不再让我们手中存笔和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4/17/72461.html
2002-03-12: 2000年6月,我因到天安门和平请愿被抓,并遭到多次毒打,之后警察又把我强行送往马三家教养院。刚到教养院,队长黄海燕就安排叛徒对我進行洗脑,并威胁我说 “限你三天内必须放弃修炼,否则就‘棒喝’,给你好好消消业。”我拒绝接受叛徒们的邪悟。7月31日晚5点半,队长黄海燕指使杨建红(刑事犯人,沈阳人)毒打我,用手狠狠地揪我的头发,手打疼了,就用鞋底打,又怕鞋底打坏了,就用螺丝刀打,边打边告诉我说:“我是替黄队长打的。”一直打到晚上10点半,她打累了又体罚我。五个小时的毒打,使我浑身伤痕累累,皮肤成黑紫色,第二天开始便血。
第二天做早操时,我高喊:“他们打得我遍体鳞伤,我们学大法的都是好人,是它们执法犯法。”还没等我说完,恶警们就扑过来捂住我的嘴,连拉带扯把我弄到楼上。遇见了劳教所所长苏镜,她恶意地说:“谁打你了?谁看见打你了?”并罚我在走廊站着。
在这里,恶警们对大法弟子進行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如:欺骗、开批斗会、威胁、恐吓、栽赃陷害、诽谤造谣、不允许亲人接见、体罚、超期关押、禁闭、昼夜不让睡觉、酷刑等,企图摧残大法弟子的意志,以使他们放弃修炼。
大法弟子林萍由于坚修大法被队长邱萍与叛徒们体罚(蹲马步),导致一个大脚趾没有知觉,而且还被恶警邱萍用电棍电了三个多小时,皮肤已焦糊。
大法弟子李艳君被队长张秀荣和叛徒体罚三天三宿,经常被毒打,用电棍电,使其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大法弟子葛春玲,从2000年7月开始被队长张秀荣、四防杨建红与叛徒们连续折磨二十几天,如:24小时蹲马步,不许喝水、不许上厕所、不许睡觉等,2001年5月在“严管班”,恶警XX与叛徒们长时间不允许她上厕所,导致全身浮肿、心率减缓(48次/分)、四肢无力,但仍然强迫她超负荷劳动。
有位大法弟子(不知姓名)长期被酷刑折磨,双脚已溃烂,只能扶墙一点一点挪步。就是这样,恶警们也不放过,并残忍地用电棍电她脚上的烂肉。
此类例子不胜枚举,这种卑劣的手段已经成为女二所干警的主要“工作”方法之一。
女二所对外封锁一切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制造种种假相,企图用欺世的谎言蒙蔽世人。来往书信均要经过队长的严格审阅,并剥夺大法弟子的申诉权、接见权,以防它们的丑恶伎俩被洩漏。
2001年3月16日,香港记者要来采访,所长与恶警们一面封锁消息,一面安排我们去少管所“看电影”,其实是又一次将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支走,以便无人向前来参观、检查的官员和记者揭穿他们见不得人的丑事,而且还可以谎报所谓的“转化率”。上午8点多,他们将四、五百人送到少管所,并强迫我们跑步,做游戏,一直折腾到中午也没看见电影。下午终于放映电影了,可银幕上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也不知是甚么年代的电影。队长们有的睡着了,有的打手机请示所长甚么时候回去。直到下午5点多钟,才结束了这场弄虚作假的闹剧。
为迎接2001年5月22日外国记者团参观采访,他们在4月份将十几名大法弟子转走,并对我们宣称:再不放弃修炼就定为“反革命分子”,终生监禁或判死刑。现在送走的是第一批,再不放弃修炼,下一批就是你们了。同时,命令各分队不惜利用各种手段,加大迫害力度。我在电影中看过过去国民党的渣滓洞,可那与女二所这个人间地狱相比逊色多了。
2001年5月8日,他们突然通知一部份大法弟子收拾东西,马上转走,说是送到大北监狱,实际上是送到“严管班”藏起来了。每天24小时不许下楼,16小时超负荷劳动或坐板凳,大法弟子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和难耐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