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浪舟(徐郎州,徐浪周) |
2017-03-16: 四川嘉州监狱强行火化徐浪舟遗体
四川省嘉州监狱在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强行火化了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的遗体。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一日,嘉州监狱给徐母彭广贞发短信如下:
彭广贞女士等,徐浪舟尸体已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在新都区东林殡仪馆火化,骨灰存放于乐山市市中区任家坝三组(乐山紫霄宫)。特此通知。[四川省嘉州监狱]
法轮功学员徐浪舟,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队警察,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照真、善、忍标准为人处事,平时与人为善,工作中执法公平,任劳任怨,因表现突出他连续四年被评为市先进工作者,当地媒体曾多次报道过他的事迹。只因为他修炼法轮大法,被开除公职、被非法劳教、判重刑,经历了“上刑床”、几万伏电棒电击、捆警绳五花大绑暴晒、高温下做奴工、吊打等各种酷刑,于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才三十九岁,遗体一直冷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
关于徐浪舟被迫害致死的更多情况,请看明慧网相关文章《遭十年冤狱酷刑 善良川警突然死亡》、《优秀交警遭虐杀 七旬母亲血泪控诉》、《据病历分析 优秀警察徐浪舟之死为外伤所致》、《优秀警察被迫害致死 老母控告江泽民》、《优秀警察被迫害致死 家属要求赔偿案开庭审理》等等。
徐浪舟的母亲亲彭广贞,现年七十二岁,心痛的几乎肝肠寸断。老人家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步步艰辛的申冤之路,可是多次交涉、抗争、投诉均无果,她自己还受到监狱警察的利诱和威胁。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彭广贞老人不在家,门上收到乐山嘉州监狱一通知小纸条,说将在十二月五日强行火化她儿子——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的遗体,后来又电话告知:“十二月七日将火化徐浪舟的遗体。”彭广贞老人找街道办,回复嘉州监狱说“不行。”早前在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左右, 嘉州监狱就来人逼迫彭广贞老人,欲强行火化徐浪舟的遗体,当时社区有一人参与。
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四川省嘉州监狱尸体火化通知书,又贴在徐母彭广贞的门上。通知书上没有任何人的签字,也没写时间。
爱子被迫害致死,徐母彭广贞心痛得几乎肝肠寸断,她提起国家赔偿,五马坪监狱及四川省监狱管理局的回复,均否定迫害致死的事实,徐母遂起诉至四川省高院,但法院作出的决定书,依然维持不赔偿的决定。自二零一五年六月起,家属给最高法院至少寄了四、五次国家赔偿的申诉材料,但至今没有任何回复。
下面是母亲彭广贞女士的陈述:
我是一个七十多岁的母亲,我儿子徐浪舟生前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队优秀警察,他执法公正,不贪不占,连续四年被评为攀枝花市先进工作者,本地电视台多次报道过他的做好人好事的事迹。就这样的好儿子,只为信仰真善忍,只为做好人,做诚实善良人,被中共迫害了十三年(从二十六岁到三十九岁),最后,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我儿被肖文刚、胥军枉判八年半徒刑后,被送到广元监狱。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儿被转到五马坪监狱。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是我七年来第一次被批准见儿子,见他瘦得皮包骨头,我问他为什么不买点奶粉、芝麻糊等营养品吃,我儿手指狱警说:“他们不卖给我,只卖洗漱用品给我。”当时几个狱警吼他,不准他说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强行把我儿拖走,这是我亲眼所见。
当时我的心都痛碎了。儿子五岁时我丈夫去世,我守寡几十年,含辛茹苦把孩子们拉扯大,容易吗?儿子是我的希望,是我的依靠,我儿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他曾说:“妈妈,儿今后就是要饭也要背着妈妈一道。”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二年二月这期间,我儿被五马坪监狱七监区长张健吊打七天七宿,奄奄一息才拖回监狱医院,导致我儿胃穿孔病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下午六点钟左右,我儿做了胃穿孔修复术,一切正常,人很清醒,已能坐起来与人交谈,他对我说:“妈妈,给我买个盆子,买点洗漱用品。”三月十四日至十六日连续三天,不让我见我儿子,开了接见证,也不让我见儿子。
画作:《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
画作:《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突然得知儿子“病危”;三月十七日,监狱和医院对我儿做了什么,造成他病危?因我在之前提出过,要给我儿办保外就医,王政强曾说:“要他写三书才给办。”是不是十七日监狱要我儿写放弃信仰的“三书”,我儿不写,监狱暴打了他?从他身体上反映的情况,已说明他的“病危”完全是人为造成的。前两次见我儿时,前胸无瘀血状,三月十八日见我儿时,为什么他前胸有对称两片瘀血状?这两片瘀血状完全是人为造成的。
三月十八日见我儿时,他已完全昏迷,医院未对他采取任何救治措施,没有给他吸氧,没有上呼吸机,也没有上心电监护仪,也没有输液,没有一个医生、护士在场,只有一个犯人守着,这正常吗?如果是正常的病危,医院能不抢救吗?(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从以上情况看,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监狱长讲过:“不死不放人,”从医院刘天明的话中“我们只对监狱负责”,看来一切都是监狱在指使。
我儿死的突然,死的蹊跷,作为母亲,我有权查清我儿真正的死因。但五马坪监狱和乐山检察院驻监办百般阻挠。我们不敢在省内找单位做,怕他们干扰,我女儿专程到重庆,找了几家单位都被他们威胁,不敢接这案子,最后找一家,还是被他们收买了,拖了一个多月,才做的尸检,而且器官一取出来,那个主任就给我做工作,叫我把遗体火化掉,我没拿到尸检报告、医院病历、监狱卫生院病历,我怎么敢同意火化,那是证据。
我多次到乐山五马坪监狱要病历、尸检报告、卫生院病历。一次,狱警吼我,王政强威胁我:六月二十一日强行火化遗体,还要把我请的律师告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决不会同意火化遗体,我身强力壮的儿子被转到五马坪监狱,两年时间不到,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他们还要我拿两万多元钱给他们,才把尸检报告给我。
另外,从我儿被劳教和被冤判后,我一直在为我儿讨公道,我多次找过市公安局610、市检察院、市中级法院、市人大、市纪检、市信访办、也给省长、省人大、省检察院写过信,但都石沉大海。没有一个部门、一个当官的真正为百姓做一点实事,没有一个部门、一个当官的把百姓的苦难当回事。我儿入狱八年,经受了人们无法想象的种种残酷折磨、凌辱,眼看再过半年就要出来了,可他却被监狱和警官医院残忍的活活打死了,而且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要做个好人、做个诚实善良人、坚持自己的信仰。
我儿徐浪舟被监狱和双流警官医院杀害四年了,遗体还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我的国赔申请已三年多,四川省高级法院开庭审理国赔案已经六个多月。不结案,遗体我是不敢火化的,因为他们杀害我儿的罪证在我儿身上。如今,乐山嘉州监狱(原乐山五马坪监狱)威胁我要在十二月七日强行火化,要毁灭证据,企图逃脱责任。我坚决的说“不行。”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四川省嘉州监狱尸体火化通知书上没有任何人的签字,也没写时间。徐浪舟的家人也没在场的情况下,嘉州监狱强行火化了徐浪舟的遗体所有被迫害的证据。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是天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16/四川嘉州监狱强行火化徐浪舟遗体-344341.html
2016-11-28: 四川嘉州监狱再威胁要火化徐浪舟遗体
近日,四川嘉州监狱又打电话给徐浪舟家属说“12月7日将火化徐浪舟的遗体”,徐母找街道办回复监狱说“不行”。
四川攀枝花优秀警察徐浪舟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于2012年3月18日被四川五马坪监狱与四川省司法警官总医院联手蓄意迫害致死,徐母提起国家赔偿,五马坪监狱及四川省监狱管理局的回复均否定迫害致死的事实,徐母遂起诉至四川省高院,但法院作出的决定书依然维持不赔偿的决定。自2015年6月起,家属给最高法院至少寄了四、五次国家赔偿的申诉材料,但至今没有任何回复。
据悉,2016年11月22日,四川省攀枝花市彭广珍老人不在家,乐山嘉州监狱将一通知纸条放在彭广珍门上,说将在12月5日强行火化她儿子,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的遗体。早前在7月27或28日左右,彭广珍老人就遭监狱来人逼迫,欲强行火化徐浪舟的遗体。当时社区有一人参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28/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38274.html#1611280146-1
2015-08-22: 四川省高院赔偿委员会黑箱操办人情案、关系案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22/四川省高院赔偿委员会黑箱操办人情案、关系案-314437.html
2015-08-08: 优秀警察被迫害致死 老母控告江泽民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8/优秀警察被迫害致死-老母控告江泽民-313795.html
2015-04-10:徐浪舟国赔案 老母痛斥法官包庇罪犯
“四川高院法官太没有良心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得了,疑点那么多,他们竟然只相信对方的话,维持不进行赔偿。”徐浪舟的老母亲悲愤交加地说:“儿子的遗体还冻在殡仪馆里,他的冤还没有申,我要继续告!”
这是2015年2月,距离徐浪舟被迫害致死已近三年,距离徐浪舟的母亲向四川省高院递交国家赔偿申请材料,已十五个多月。
惨案发生后
2012年3月18日晚十点,多年遭受迫害的攀枝花优秀警察徐浪舟在“手术成功且恢复的很好”的情况下突然离奇死亡,遗体上有可疑瘀伤,病历中更显示了大量疑点。
家人得知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完全难以相信,尤其是七旬老母亲彭广贞,心痛的几乎肝肠寸断。老人家实在太不容易了,独自一人辛辛苦苦把一双年幼儿女拉扯大,谁知道老来却要经受丧子之痛。善良孝顺的儿子是她的依靠、她的希望,更是她的骄傲,而且他才39岁,正是风华正茂年纪。
老人对儿子的死讯无法接受,不仅仅是舐犊情深、不仅仅是“亲待养而子不在”的伤痛,更在于,儿子手术后,老人亲眼看到、医生也告诉说“儿子恢复的很好”,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死亡了?!
被告知儿子病危时,老人赶到病房,却发现在最为关键和重要的抢救时间里,医护人员竟然没有对已休克昏迷的儿子采取任何救治措施!! 老人提出要求和疑问,却被赶了出去……
太多的蹊跷和不合情理,加上老人了解到儿子在五马坪监狱遭受了非人虐待,造成身体巨大伤害和健康急剧恶化,于是,老人家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步步艰辛的申冤之路,可是多次交涉、抗争、投诉均无果,她自己还受到监狱警察的利诱和威胁,后来老人决定就儿子的非正常死亡申请国家赔偿。
老母亲先向四川五马坪监狱(现嘉州监狱)提出国家赔偿,收到不赔偿决定后,又向四川省监狱管理局申请复议,却依然未获赔偿,于是她向四川省高院提起诉讼。
时限上的刁难
《国家赔偿法》第二十八条规定,法院赔偿委员会应当自收到赔偿申请之日起三个月内作出决定;属于疑难、复杂、重大案件的,经本院院长批准,可以延长三个月。
2013年10月中旬,老人亲自去省高院交材料,并收到了盖章的收讫证明。
法定的三个月时间过去了,老人没收到任何音信。她持收据去高院询问,不料窗口女法官竟按照复议决定书上的日期计算时限,丢出一句“你的申请已经过了诉讼时效,不能立案”,并没收了老人手上的收据。
老母亲急忙解释:“那是出决定书的日期,不是我收到决定书的日期。我住在攀枝花,文件邮寄过去都要几天,你算一下就知道没有超(过时效)。”可是女法官懒得做这个简单的计算,坚持不立案。老人只有跑到邮局,请他们出具了签收日期证明。看着盖章的邮局证明,法官再没有理由蛮横了。
可是,单就一个诉讼时效的问题,这位高院法官竟用了三个月时间,而且,她还错了。
2014年1月24日,法院出具了受理通知。可是案件一直没有回音,老人只有一次次去高院询问。一直到半年都快过去了,省高院才开庭质证,质证后再次杳无音信,老人又几次去问,2015年1月30日,法院出具了决定书。此时距法院受理本案已经一年过去了,距法院收到申请之日,则过去了15个多月。
“时限”这个法律名词,法院用来对付老百姓时,是如此严苛,而用在他们自己身上,却又如此任性。
如此“公开开庭”
在高院的决定书中,赫然写着:本院赔偿委员会于2014年6月12日公开开庭对本案进行了听证。可是,这是怎样的一个“公开”开庭呢?
2014年6月初,高院通知彭妈妈“6月12日开庭质证,只能来三个家属旁听”,临近开庭时,又突然通知说“只准一个家属旁听”。
可是开庭当日,唯一的旁听家属却被拦在门口不让进。后来,不知是律师交涉老人抗议,还是高院法官良心难安,十多分钟后门卫又客客气气的请家属进去了。
在开庭质证期间,有几个人大模大样的进进出出,这些人跟省监狱管理局的人很熟,其中一个估计就是该局的部门领导。而维持秩序的法警,对这些扰乱秩序的举动似乎很是宽容,却相当留心旁听家属的举动,一再叮嘱不准录音、不准用手机。
这种“只对公权敞开通道,却对广大民众关闭大门”的庭,是“公开开庭”么?!
决定书不敢触及的疑点
本案疑点相当多,可是省高院的决定书中没有提及一点。比如:
徐浪舟死亡后,五马坪监狱警察不经家属同意偷偷在通知书上签署“拒绝尸检”;两天后,乐山检察院当着家属面撒谎说已经做了尸检;
徐浪舟遗体上奇怪的外伤;
监狱与检察院多方阻扰尸检,同时五马坪监狱派出感化团“亲热”的欲与彭妈妈协商解决此事;
尸检时,监狱强行将彭妈妈脱离现场;
监狱提交给省高院的造假病历;
监狱与省监狱管理局提交的无酷刑虐待等证词均来自其内部警察或监管犯人,却不提交律师要求调取的关键录像;
……
本案事实算是简单清楚的,但凡有正常思维的人,一眼就看清了监狱的躲闪和敷衍到底想掩盖什么。此案拖了这么久才下裁决,我们宁愿相信是因为四川省高院赔委会成员一直在良知正义职业操守与上级指示政治衡量之间做抉择,你们对徐浪舟的英年早逝应该是有着极大同情的,只是,最终,你们没有勇气迈出那公正的一步。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们自己也有老人、有子女,请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彭妈妈和徐浪舟未成年儿子的处境,也请设想一下,如果这样悲惨的事发生在你自己身上、发生在你亲友的身上,你们会有怎样的感受?如果法院不主持正义,你们又是怎样的心情?
逝者之冤不得伸张,生者之痛未得慰藉,这是被谁所赐?你们心安么?其实善恶正邪不是很难区别,只要你把心摆正!
正义还没有到来,非法迫害依然在延续,我们还要继续努力,要让更多民众知道迫害的非法和残忍,让他们看到在中国法治清明依然还是个梦,还需要更多付出和争取。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相信:邪,最终难以胜正!
优秀警察蒙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生前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队的一位优秀警察,长的高大帅气,秉性单纯善良。自修炼大法后,他按照“真、善、忍”标准为人处事,平时与人为善,几次默默捐助希望工程,工作中执法公平,任劳任怨,因表现突出他连续四年被评为市先进工作者,当地媒体曾多次报道过他的先进事迹。
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只因为坚持信仰、坚持事实真相而被开除公职、被关押、被劳教、被判重刑。他经历了“上刑床”、几万伏电棒电击、捆警绳五花大绑暴晒、高温奴工、吊打等各种酷刑。魔难中,徐浪舟依然表现出了法轮功学员的智慧善良和坚强豁达,赢得了有良知的狱警的称赞。历经八年苦难冤狱,眼看再过半年徐浪舟就要获释,却突然被残忍地杀害了,他的死疑点重重。
在徐浪舟蒙冤入狱的几年时间里,由于当局的违法阻止,2011年10月9日,徐浪舟蒙冤入狱的第七年,徐母才第一次被批准见到在五马坪监狱遭受迫害的儿子。当时,老妈妈见徐浪舟瘦得皮包骨头,问他为什么不买点奶粉、芝麻糊等营养品吃,徐浪舟手指狱警说:“他们不卖给我,只买洗漱用品给我”。当时几个狱警当着老人面吼他,不准他说,还强行把徐浪舟拖走。
而此前,徐浪舟妹妹去看他时,徐浪舟当着狱警的面揭露满茂林、杨建元、纪某某等人长期殴打虐待他,其中一次他被捆绑吊打二天一夜,所以他只能绝食抗议狱警的严重违法行为;徐浪舟还揭露说,狱警以他不服从管理为由,把他全部衣裤剪碎,当时见妹妹时只能借其他犯人的衣裤穿。
徐浪舟在五马坪监狱遭受的更多迫害目前还无法得知,但就从侧面了解到的一鳞半爪的情况,也不难想象,他在监狱所遭受的摧残是令人发指的,这是监狱和当局掩盖和回避不了的。这些虐待导致的徐浪舟身体恶化、以及监狱指定医院的种种反常之举,最终造成了徐浪舟的英年冤逝,这也是监狱当局掩盖但又不可能回避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4/10/徐浪舟国赔案-老母痛斥法官包庇罪犯-307353.html
2015-03-29: 中共对要求国家赔偿的恐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3/29/中共对要求国家赔偿的恐惧-306753.html
2014-07-12: 优秀警察被迫害致死 家属要求赔偿案开庭审理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二日上午九点三十,四川省高级法院内,“优秀警察徐浪舟被迫害致死,家属要求国家赔偿案开始审理。赔偿申请人(即受害人母亲,以下简称“申请方”)彭广贞、代理律师王全璋、陈以轩出庭。五马坪监狱(现为“嘉州监狱”)、四川省监狱管理局作为赔偿义务机关(以下简称“赔偿方”)。
赔偿申请人展示了徐浪舟去世后第三天拍摄的遗体照片、证人视频,同时综合监狱赔偿回复等各类证据,提出的线索进行举证;赔偿方在庭上表现相当被动,甚至连该证明什么都没搞清楚。
攀枝花市交通警察徐浪舟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连年被评为市优秀警察,攀枝花市电视台曾就徐浪舟的先进事迹作过报道。自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徐浪舟因为坚持信仰,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零九个月、判刑八年半。徐浪舟在多个监狱遭受迫害导致病危,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被送到四川省成都病犯监狱(即四川省司法警官总医院)治疗,术后恢复得很好,却于三月十八日离奇死亡,时年三十九岁,留下年近古稀的老母亲,和时常念叨爸爸的九岁幼儿。
近几年,中国各地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因遭受严重迫害,要求国家赔偿,目前仅这一例得以立案。本案开庭过程中有两、三个不明身份者进入旁听,其中一个可能是省监狱管理局的中层领导,十一点审判长宣布休庭,本案现等待法院判决。
被告方由省监狱局法规处张伟、五马坪监狱狱政科王政强和法制科科长组成,这位法制科长坐在中间位置,开庭期间却几乎一言不发,如同在坐镇观察。监狱管理局本来聘请了一名律师,因委托手续不全上了庭后又下来了,并全程参与旁听。
四川省乐山五马坪监狱,从二零零六年短短几年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赵国吉、刘天厚、张兴才、张坤阳、李源荣、冯忠良、高光崇、蒋云宏、刘学明、徐浪舟、邓建刚、吴明山等十二人。二零零六年九月,祝伟刚从硫磺厂监狱被调到五马坪监狱,就公开叫嚣“不死不放人”,命令全体狱警为达到 “转化”必须不择手段。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都是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残忍手段,如不准睡觉、冬冻夏晒、挨饿、限制大小便和洗漱清洁、长期关小号、吊打群殴、开批斗会、毒药谋害,等等。四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蒋云宏,成都空气压缩机厂工程师,二零零九年初“刑满”回家时,医生断定他活不了几天;回家后一直腹部肿大,口中出血,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晚含冤离世。
双方质询 赔偿方举证不力
赔偿申请方展示了徐浪舟去世后第三天拍摄的遗体照片(见下图)、证人视频,同时综合监狱赔偿回复等各类证据,证明徐浪舟在广元监狱关押了五年半都没有出问题,转监前夕家人还去探望过,他身体很健康,广元监狱狱警也说他身体很好,从没有说他有对抗管理、绝食等问题,可转到五马坪监狱不到两年就突然死亡了。五马坪监狱也证明这期间徐浪舟存在多次绝食、反复绝食(抗议酷刑转化)的事实。
赔偿方在庭上表现相当被动,甚至连该证明什么都没搞清楚。申请方提出质询后,他们的回答散乱无章,既无针对性又无说服力,既在回复同时又提出质询,以至于连审判长都不得不暗示他们怎样举证,以至于轮到他们质询时他们已无话可说,完全陷于举证不能的状态。他们提交了监狱犯人和警察的证词、造假的病历以及明显受操控制成的司法鉴定书,以此证明狱方无责任,重复声明“人是病死的,监狱尽心治疗了”、“监狱不存在酷刑虐待,没有吊打行为”等等,但是,最终他们都没能够出示任何有利证据。立案后,申请方律师曾要求调取监控录像,庭上又提醒对方可以用录像等这一类确实证据洗脱嫌疑,不要光凭口头说辞,但是监狱始终不予提交。
徐浪舟的母亲当即驳斥对方:“你们提交的所谓证词根本没有可信度。监狱里面的酷刑和违法行为,不要说犯人,就连里面的警察都不敢说,说完就要遭你们报复……你监狱管理局去调查五马坪监狱的管理情况,不就是老子调查儿子,儿子有违法犯罪行为,老子会不包庇?”
确实如此。在没有人身自由的情况下,说了对狱警不利的话会遭到打击报复,反之则很可能得到减刑或其它好处,这样得到的犯人证词,无论是他们主动或被胁迫下的所为,非本人真实意思表示,能被采信吗?而警察本身就是酷刑的实施者,也是本案的被控方,他们自证的说辞又有几人会信?
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徐浪舟妹妹徐浪莎接到乐山五马坪监狱电话,通知徐浪舟因绝食导致病危。九月十二日,她从大连赶到五马坪监狱探视,从监狱医生处了解到徐浪舟胃部出现巨大溃疡。见面时徐浪舟消瘦不成人形的情况让她大吃一惊。徐浪舟告诉她因为衣服被狱警以“不服从管理”为由,全部用剪刀剪碎,所以他只能以绝食表示抗议。甚至徐浪舟与她见面都没有衣服,只能借他人衣服穿。徐浪舟还说,绝食之前长期被狱警马茂林和杨建元等人殴打,其中一次被他们用绳索捆绑吊打两天一夜。
徐母彭广贞曾问瘦的皮包骨的儿子为何不买芝麻煳、奶粉等营养品,徐浪舟回答狱警不卖食物,只卖洗漱用品给他,狱警却对他大声呵斥,又当着徐母的面把他强行拖走。徐浪舟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写给母亲的信中有这样一句:“这个月警察已卖奶粉、芝麻糊等软食给我,请您放心。”徐浪莎、彭广贞的证词与警察的说辞谁更可信?
嘉州监狱目前仍关押着不少法轮功修炼者,监狱可敢让律师、家属与第三方组成联合调查组,进入监狱随机抽取那里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调查?法官还可以对已获得人身自由的、曾在该监狱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或其他人员,进行独立的调查取证。与狱方提交的“证词”相比,这样得出的证词是否更公正可信?
狱方种种反常举动
监狱方声称“尽力”,可在徐浪舟病危后十多小时不转院、不予救治。监狱医院对这种不做为的变相杀人行为必须做出解释。
从心理角度进行分析,真的无辜者会主动出示关键证据,积极配合甚至主动要求进行能够澄清事实的调查,但是监狱的表现却恰恰相反:
徐浪舟去世后,监狱便瞒着家人,擅自签字拒绝尸检(如图,邱云南为五马坪监狱九监区副监区长,该监区为入监队);
乐山检察院又当面向家属撒谎:“我们已经做了尸检,是正常死亡。”可当家人要求看报告时,检察官顿时哑口无言并低下了头;
家人要求将遗体放在零下十八摄氏度下保存,监狱却不照办,故意造成遗体腐烂;
同时监狱与检察院联合阻碍家属从省外请人做司法鉴定,最终在家人一再坚持和控告下才妥协;
家人联系的几家重庆鉴定所本来都很积极,但一经乐山检察院电话联系之后,都找理由推脱了;最后终于找到一家鉴定,也相当不合常理地对徐母处处防范;
做尸检时,徐母是现场唯一的家属,可两个女警却将她强行拖离;
尸检取证后,鉴定所居然“劝”徐家火化遗体;最后连尸检报告都不给徐母,却只给了监狱;
尸检前,狱方以尸检费要挟逼徐母签了一份无效的“承诺书”,尸检报告出来后又以此威胁妄图强行火化遗体;
警察命令殡仪馆不准徐家亲友检察遗体,不允许拍照,那里工作人员还对徐家亲友跟踪、偷拍……
徐母到五马坪监狱索要病历和尸检报告,遭到几个狱警的凶狠围攻,并多次放言要强行火化遗体;狱警还把请来的北京律师拉到一边威胁,并卑劣的通过北京司法局下令律师所立即召回律师。
乐山五马坪监狱种种反常举动,说明了什么?
优秀警察英年早逝 疑点重重
徐浪舟,高大英俊,生前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队的警察,专门负责处理交通事故,一身正气,从不接受任何人的钱财红包,连续多年被评为市先进工作者,只因为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冤判入狱八年半。眼看再过半年就能与亲人团聚,却仅因接受一个消化道修补手术,且在恢复的很好的情况下突然死亡了。
一个年仅三十九岁的鲜活生命就这么没了,家人亲友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根据四川大学华西医院(以下简称“华西医院”)出具的死亡通知单,徐浪舟的死因是:上消化道穿孔术后急性肾功能衰竭、代谢性酸中毒、高钾血症、重度贫血、呼吸循环衰竭。徐浪舟身高一米八,死亡时体重只有九十斤。徐浪舟在监狱是否遭受了不人道的待遇?
徐浪舟是在手术后恢复良好的情况下,突然“病危”的。狱方提供的病历能否证明,对于在消化道修补手术恢复的很好的情况下,致徐浪舟死亡的急性肾衰竭及气胸等症状是“正常情况”。两者存在多大的因果关系,概率是多少?该病历是否经过第三方权威机构的专业鉴定?能否让专业人士认同信服?
申请方陈律师经请专业医生对病历进行分析后,对监狱的治疗提交了诸多疑点。如双方结论相反,说明双方所持病历必有一份是假。可申请方所得的病历是从华西医院处得到的,华西医院不可能造假,假的只能是监狱医院。
监狱及其医院必须就以下非常关键的几点做出解释:
一、从胃修补手术到气胸、急性肾衰歇的原因是什么?
胃修补手术只是普外科手术,成功率很高。无论监狱医院在手术前后的检查、医治是否准确得力,但从术后第三天徐母见到徐浪舟时,人就能吃半流质食物,能坐起神志清醒的交谈,每天排近两千毫升的尿液。到后来的“已过危险期”、“恢复的很好”、“好的很”,说明徐浪舟身体已没什么问题了。是什么原因会在一天时间“突发”急性肾衰歇、气胸等而“病死”?
如果狱方提供的病历不能证明气胸、急性肾衰竭及身上的大块血瘀是由消化道手术引发的,那就只能有一种结论,那就是徐浪舟的突发病变是被外力击打所致,那打人凶手是谁?人在医院被打、最后致死,监狱医院应负多大责任,是否有包庇凶手嫌疑?
二、十多个小时不转院、不予救治?
徐浪舟妹妹是三月十七日晚十点接到徐浪舟病危要转院的电话,而从双流监狱医院到成都华西医院最多一个小时,可华西医院的急诊记录上却表明:人是三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十七分才转入的。除去路途时间,可推断徐浪舟应是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后才被转走的,“转院”需要用十三个小时吗?在此十多个小时的黄金抢救时间里,监狱医院又做了什么呢?
医疗记录(从华西医院处得到)表明:十七日晚十一点三十六及十一点三十八分,该医院曾给徐浪舟输入100ml的O型血浆(不是红细胞),在十一点五十六又静注入20mg的药液,此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记录了。在此,对于一个危重病人仅输入这点药物和这种常观性的医治是否合理暂且不提,但这是否意味着从那时开始监狱医院就停止了对徐浪舟的一切医疗措施了呢?
三月十八日早上九点左右,徐母赶到时看到的是:徐浪舟已处于昏迷状态、呼吸很弱。可医院不但没有对他进行急救,居然连呼吸机、心电监测等基本医疗设施都没有,没有输液,身边也没有一个医护人员,只有一个犯人守着。徐母见状,非常焦急的催促院方转院,却被赶走。徐母走后他们又拖到十一点,见人不行了才转院,转院后还不告知家人。
监狱医院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危在旦夕的徐浪舟用虚弱的身体硬撑着,一点点的消耗着生命,却不予任何救治,直到没有抢救意义了,才将徐浪舟转走。既然在医院里都没有任何救治,那转院途中,还会有医疗措施吗?
三、谁在幕后指使?
医院既然能在三月十七日晚二十二点通知徐浪舟妹妹,说明当时他们的确是准备转院的。可又是什么原因使他们突然改变了主意,中止了转院,更停止了对一个危重病人的一切医治措施?究竟是谁阻止的,是谁下的命令?这不是变相杀人吗?谁给了这些人生杀予夺的权力?关于这一点,主治医生刘天明是重要证人之一,有指证幕后黑手的义务。
从徐浪舟去世后,五马坪监狱和乐山检察院的种种行为,都和监狱医院一样,存在包庇嫌疑。
优秀警察被恶势力肆意迫害致死,法律本应代表公平公正,作出正义裁决。面对可能来自恶势力的拉拢与威逼利诱,面对良心与道德的拷问,不知省高院的法官们会选择什么呢?我们拭目以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7/12/优秀警察被迫害致死-家属要求赔偿案开庭审理-294601.html
2014-06-14: 据病历分析 优秀警察徐浪舟之死为外伤所致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年仅三十九岁的四川樊枝花市优秀警察徐浪舟突然去世。去世前几日,徐浪舟曾接受成都双流警官总院腹部手术,手术成功后,在病情稳定的情况下突然在术后第十天死亡。据医学专家对病历的分析,徐浪舟的死因绝非“正常死亡”,而是在住院期间遭受外伤,例如暴力殴击,而导致死亡。
徐浪舟的母亲一直拒绝火化遗体,要求调查死因,却遭到成都双流警官医院、乐山五马坪监狱、乐山检察院等一系列的阻拦,他们似乎急于掩盖真实死因。目前,徐母向四川省高级法院提起刑事控告,要求调查监狱谋杀徐浪舟的罪行,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二日上午四川省高级法院开庭审理此案,现等待法院判决。
徐浪舟生前系四川樊枝花市优秀警察,连续三年被评为市先进,因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判冤狱八年半,先后被非法关押于广元、乐山五马坪监狱。(乐山五马坪监狱是中共周永康在四川指定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之一)徐浪舟曾在乐山五马坪监狱遭受大冷天不让穿衣、只穿一条短裤、不给食物、七天七夜吊铐毒打……
一天时间突然病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徐浪舟被转入成都双流警官总院,入院时的检查结果是:神志清楚、心肺正常……三月八日下午六点手术,术后第四天即三月十三日(周二,医院的接待日)早晨,徐母终于得以探望,医院称手术很成功,恢复的很好,肾功能正常每天排尿二千多毫升,还能进半流质食物。徐浪舟已能坐起,神志清醒的与母亲交谈,要母亲给他买盆子和洗漱用品。
后来的几天(即十四、十五日),徐母每天都去医院要求见人,但都被以种种理由拒绝,都被回答:“恢复的很好”、“好的很”、“已过危险期”。
三月十七日(周六)晚十点,五马坪监狱突然打电话通知徐浪舟远在大连的妹妹说徐浪舟“病危”,“要转院”。
三月十八日当晚十点,徐浪舟在成都华西医院去世,此时距手术时间已是十天。而华西医院的入院检查结果:胸积水、气胸、肾肿大……徐浪舟世后,母亲与妹妹在警察的监视下发现在徐浪舟遗体的胸部有两大块血瘀。
而就在三月十五日(周五)即术后第七天,成都双流警官总院还对徐母称徐浪舟“恢复的很好”、“好的很”。十七日就突然病危,十八日就去世。这一切正常吗?胸积水、气胸、大块血瘀等是“已过危险期后的”突发的“并发症”?还是被人外力击打所致?!
医院“尽力”拖延转院时间,黄金时间不予抢救
徐浪舟去世后,面对徐母及徐妹妹就徐浪舟手术后恢复的很好,已过危险期,却为何突然死亡的质疑,五马坪狱方及监狱医院刘天明无法解释,只是含糊其辞的称:“我们医院是尽力了”。却又说他们“只对监狱负责”。这句回答意思含糊,难道是监狱不让他们抢救的?
徐浪舟妹妹接到医院称徐浪舟病危要转院的电话是在三月十七日晚十点,而成都华西医院入院记录时间为三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以后。(转院当晚十时就去世了)从双流警官医院到华西医院的时间普通汽车尚不足一小时,救护车时间应更短,也就是说警官医院只可能是上午十一点后才把人转走的。
三月十八日上午九点,徐母赶到医院见到了让她非常痛心的一幕:徐浪舟已处于昏迷状态,呼吸很弱。而对于一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每一分都是抢救的黄金时间,警官医院居然没有对徐浪舟做任何抢救措施:没有呼吸机、没有心电监测、没有输氧、输液。而对徐母催他们立即转院的要求,医院却冷漠粗暴的以还要“打申请”,“要十二点后才转走”为由将徐母赶走。
人命关天!还要“打申请
2002-09-03: 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酷刑折磨大法弟子
新华劳教所六大队三中队是专门折磨大法弟子的“严管中队”,现在那里强迫大法弟子长时间站军姿,每天除了吃饭时间外,从早上六、七点站至深夜十二点,甚至更晚,并限制上厕所。每天强迫大法弟子听、看对大法的诬陷、谩骂之辞,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用电棍电、警绳捆。一大法弟子因把黑板报上诬陷大法的恶毒言词擦掉,便被捆起来用电棍电、胶棒打。大法弟子徐浪舟因喊了一句“不许打人!”便被上警绳至脸色发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9/3/360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