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定国(后排中间) |
2020-05-03: 贵州孩子哭喊“我要爸爸妈妈”离世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18)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在开学第二天,为省钱(学校每份饭要三元),贵州盘水市盘县柏果镇十二岁的徐定国跑回旧学校门口,买了两元钱的食物吃,当晚呕吐、发烧,次日全身长红斑,在“我要爸爸、妈妈!”的呼喊声中凄惨离世。临终前连父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听到噩耗的师生和乡邻无不悲痛,四个兄妹更是哭成了泪人。徐定国的妈妈陈玉梅二零零七年二月被非法抓捕,后被送到贵州中八劳教所劳教;爸爸徐启华于二零零七年九月被贵阳国安特务绑架,后被关押在百花山看守所,遭到法院秘密在贵阳市司法警察医院进行所谓的“开庭审判”,被非法判刑四年。徐定国的大伯徐广道,二零零一年在进京上访时被北京公安毒打而死,留下三个孩子,由徐启华抚养。
在徐定国下葬前,贵州女子劳教所仍旧不让其妈妈陈玉梅回家看一眼,贵阳国安特务和市公安恶警及其云岩区检察院、百花山看守所等相关人员同样也不让其父亲徐启华回家看儿子的遗体一眼。
徐定国自幼就在不断的惊吓、恐怖,苦难中挣扎,兄妹俩和三个堂兄妹自幼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二零零零年元月,徐定国随爸爸、妈妈等九人进京上访,大伯徐广道被北京公安毒打致死,大伯母迫于恶党株连政策,抛下五岁儿子、三岁及一岁的两个女儿,离家出走。爷爷、奶奶被非法关押,接着爸爸、妈妈被抓,姑父又被绑架劳教;还有随时突然降临的,没完没了的骚扰、监控、抄家、被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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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孩子离世前哭喊“我要爸爸妈妈”
徐家大儿子被迫害致死,二儿子被迫流离失所,二儿媳被劳教迫害,祖孙七口人的生活,仅靠白发苍苍的爷爷和奶奶种点玉米换大米、种点小菜维持,还得供五个孙子上学。
本来就贫寒的家庭还遭受当地政府部门的无理盘剥:徐家种水稻的田,被当地政府强行征用建火车站,原定的微薄的补偿费 23000多元被盘县柏果镇东升村政府非法扣压未给。两家的长孙,已转居民人口,应享受国家“低保”,但因家长修炼法轮功而被扣。
徐家五个孩子,常常背着大人偷偷哭泣,尤其是,每当看见同学拉着爸妈的手欢跳时、每当有人问起:你想不想爸妈时,孩子几乎是呼喊着回答:做梦都想、想得不得了!同时,这样苦的环境使孩子们,从小也养成吃苦耐劳、勤俭朴实的性格,也特别懂事,尊老爱幼。
徐定国在学校里,每当看见别的同学无钱买饭吃,就毫不犹豫,把奶奶给的两元饭钱,给同学买饭充饥,情愿自己饿着,有时姑姑给点零花钱,也拿去资助比自己困难的同学。放学后,三步并两步,跑回家,赶快把作业完成,如爷爷奶奶在地里干活未回,就先把饭煮好,然后,背着小箩筐,到菜地里,折回白菜,煮好菜汤,等大人回来吃饭。
这么乖的孩子,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在开学第二天,因嫌新学校饭贵(每份饭要三元),为省钱,跑回旧学校门口,买了两元钱的食物,食后,当晚呕吐、发烧。次日还硬挺着上学,但已撑不住,全身长红斑;在送往医院途中,在凄惨的喊“我要爸爸、妈妈”的呼喊声中离世,死时全身发黑。
噩耗传出,几个孩子更是哭成了泪人,全家上下,一片惨状。学校师生、乡里乡邻纷纷登门看望、慰问。徐家要求让被非法关押的徐定国的父母回家看一眼儿子的遗体,恶警都不允许,甚至死讯都不让徐启华夫妇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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