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04: 音乐教师回忆法轮功学员被残害事实
—— 曾被注射不明药物失忆七年 目前逐渐恢复记忆
(接上文《音乐教师被注射不明药物 七年失去记忆》)
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中学一位音乐教师付尧,只因坚守对“真、善、忍”的信仰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二年付尧遭中共恶警开枪围捕;二零零四年又惨遭恶警绑架,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造成七年失去正常记忆;妻子遭非法判刑,女儿迫于生活十七岁过早嫁人。
目前付尧逐渐恢复部份记忆。下面是受害人恢复记忆后的叙述: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我被农丰派出所所长徐焕炜,伙同农丰中学校长傅兴民、初中部校长盖尊彪、学校保卫科干事张宝辉、体育组组长付志诚等人绑架到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老百姓叫它精神病院)。我在这里被折磨了二十多天,并被强行注射了大量不明药物,身心遭受严重摧残,并造成了严重失忆(请参阅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三十日《音乐教师被注射不明药物 七年失去记忆》)。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饱受折磨的我从精神病院回家后,继续坚持修炼法轮功,但记忆始终不够清晰,记忆中好象有个女儿,有个妻子,可是很遥远,很模糊。这时,有两个好心的法轮功学员来我家看过我,还送给我一个被罩。还有两位同修给我写信,鼓励我说:“我们相信你一定会重新站起来,一定会恢复记忆,我们会帮助你。”
因为在医院被注射了大量的药物,七年之中,我的记忆始终不能连贯。直到今年的五月二日,一位同修家办喜事,去了许多同修祝贺。有好心的同修提议让我上台唱一首天音歌曲,并一再鼓励我要充满信心,说我一定行。我十分认真的唱了一首《我问那南来北往的大雁》。当我唱第一段的时候我只是在背词,等唱到第二段的时候,我就感觉头脑从未有过的清醒。从台下的掌声中,我知道我的人生有了新的转折。从这以后我逐渐恢复记忆。
今天,记起了我从前的三位同修好友:王金国、张涛和臧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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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4/音乐教师回忆法轮功学员被残害事实-250168.html
2011-04-30: 音乐教师被注射不明药物 七年失去记忆
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中学一位普通音乐教师付尧,只因坚守对“真、善、忍”的信仰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二年付尧遭中共恶警开枪围捕;二零零四年又惨遭恶警绑架,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造成七年失去正常记忆;妻子遭非法判刑,女儿迫于生活十七岁过早嫁人。
下面是受害人恢复部份记忆后自诉的遭迫害经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哈尔滨市公安局防暴队警察将我们一家人──我和妻子陈芸霞、女儿付娣绑架到双城信合宾馆非法审讯。在非法审讯过程中,使用酷刑残酷迫害逼迫我们在假供词上签字,用暴力手段让我们承认炼法轮功是有罪的。他们用皮带抽打我的脚心、后背,用竹子做的刑具夹断了我妻子的手指,用下流的语言侮辱我的妻子和未成年的女儿。我们一家三口从中午一直被迫害到晚上五点,然后把我们绑架到双城第二看守所。
后来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他们不让我上厕所、不让喝水、不让吃饱饭。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他们把我的被子送到地窖里,晚上再让我自己取回来盖,被子湿的能攥出水来,阴冷刺骨,这要比不盖被还冷。我六天六宿没合眼,同时还要干很累眼睛的手工活,还要参加所谓的出操跑步集训,超强度的体力和精神折磨使我感到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我忍泪含冤向迫害我的恶人讲真相。
六天后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这里除了万家劳教所使用的迫害手段外,恶警在我们身上用了一个更阴毒的招儿:我们被绑架到这里的当天下午给我们每个人都剃了光头,然后强迫我们九个人脱光衣服排成队蹲在水房子里,恶警指使看水房的人(盗窃犯)往我们头顶心上浇凉水,身体最好的人能挺过二十盆,一般人不到二十盆就昏死过去了,身体弱的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这是长林子劳教所发明的最阴毒的害人办法之一,杀人不见血,因为这样折磨死的人身上没有伤。
这里一共分五个队,一队队长叫李金华、教导员叫杨金堂,恶警狱警有薛原、强胜国等。我能叫上名字的还有恶警所长石昌敬、史英白、教育科长李卫星、四队队长郝威、教导员王煜欧、五队队长赵爽。我到那里的时候就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被送进了小号。我知道的有:张涛、施旷远、张祥富、赵彭臻。后来张涛、张祥富被迫害致死。和我一起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的还有韩恩桐、藏殿国、孙学伦、徐振峰、那常俭、李维刚、刘会、王云光、杨雪秋、唐先成等。
恶警每天强迫我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或光碟,然后用各种整人的手段逼迫我们写一些揭批大法的文字材料。开始时说写了就放你回家,不写就关小号,后来我发现他们是在欺骗。大家都明白所谓转化是在接受迫害,这是邪党整人的手段和借口,因为转化了也不让你回家,而是继续设圈套让不明真相的往里钻。一队转化了的送到四队强迫参加体力劳动,四队转化了的送到一队找茬说你不服从管理,照样关小号,照样挨整,邪党是没有人性的。
十六个月后,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我走出了劳教所。我妻子被邪党非法判刑三年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女儿被学校迫害的不能念书,单位又不给我开工资,由于生活所迫女儿不满十七岁就嫁了人。我一个人住在学校,校领导不让我上讲台讲课,让我打更,工资一分也不给,每月只给二百元打更费,于是我去市教育局、市政府要我的工资。回来后,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我正在父亲家吃中午饭,被突然闯进来的农丰派出所所长徐焕炜、农丰中学校长傅兴民、初中部校长盖尊彪、学校保卫科干事张宝辉、体育组组长付志诚等人把我绑架到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老百姓叫它精神病院)。到医院后四个人强行把我绑在床上,他们说用药物给我洗脑,有个女医生(后来我知道她叫龙英)给我打了一针不明药物后,我便失去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记忆。我就被当成了精神病患者,关进了一个铁门铁窗的黑屋子里,每天由姓龙的医生给我强行打针,护士逼我吃药。我对医生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你不要这样对我,这对你对我都不好。医生听后就把药悄悄的倒掉一些。
关我的这个黑屋子里一共有二十多人,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后目光呆板,表情呆滞,还有的流口水。这所医院的地址:哈尔滨市道外区宏伟路二百一十七号。电话:0451-82426470 82423112 82426150 邮编:150056。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我在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被关押折磨了二十多天后,当初绑架我的那一伙人到医院把我带回家。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七年时间在失去记忆中就这样过去了。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晚,我记起两件事同时把个人简历记录下来:(一)、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在农丰中学附近,一帮恶警在野地里追赶我时有警察喊:付尧你也没什么大罪,我们跑不动了,你也别跑了,你再跑就开枪了。我没停下来,继续跑,突然听到枪声响,我被震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恶警蜂拥而上绑架了我,女儿一同被抓。女儿同班一女生质问恶警:付娣也没犯什么法,为什么抓她?不料该女生也被抓,并被恶警绑架到农丰派出所。我被绑架后恶警逼问我手机哪去了,我说丢了,他们就强令全校几百名师生去野地里地毯式搜寻手机。(二)、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我被黑心医院注射不明药物前记忆清晰,这是我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晚写给朋友的一首诗:
君子兰
昔日修行在深山
偶有兰香入梦恬
今夜隔帘听风雨
兰花君子两茫然
空谷虚怀出深山
踏破芒鞋早忘年
兰花若解君子意
香飘依旧笑安然
七年的苦难,七年的血泪中共邪党对我及家人的迫害只是对亿万法轮功学员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群体灭绝罪恶的冰山一角。我被恶党药物摧残造成七年失忆的人生经历,饱受了太多的压力、痛苦和煎熬,也见证了中共残害善良法轮功信众的蛇蝎心、魍魉伎、鬼魅行。
付尧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期间三次去北京上访,两次被非法抓进监狱,一次走脱。第一次是在北京天安门前炼功被抓后,被绑架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三天。第二次是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被“六一零”伙同双城公安局、哈尔滨市公安局防暴队非法抄家、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被绑架到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神经科,遭注射不明药物摧残,失去很多以前的记忆,二十一天后,三月十六日,绑架他去医院的那一伙人又把他带回家中。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十三时至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四日逐渐恢复被药物摧残的那部份记忆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30/音乐教师被注射不明药物-七年失去记忆-239866.html
2001-12-03: 七、农丰镇中学校长赵元达,男,50多岁。7.20以来它紧随江罗邪恶集团,进京抓捕大法弟子,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对进京上访的本校教师大法弟子王金国进行迫害,编造黑材料,制造谎言,停发王金国5个月的工资,并将王金国工资卡扣押。后又将进京上访的2名教师潘志强、付尧停发8个月工资,采取经济方面惩罚,并将他们的工资卡送镇政府书记白仁东手里控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3/20839.html
2001-11-18: 黑龙江双城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毒打和勒索的事实(续)
付尧,男,39岁。2000年2月26日他进京上访被送回双城非法关押33天,被驻京办恶人王胜利勒索1000元,被“610”恶人张国富勒索2000元,被邪恶的校长赵元达非法停发工资18个月,使他的精神方面和生活方面受到了极大的压力。2001年1月18日镇政府中的邪恶之徒刘玉峰等人非法强迫他参加乡镇府办的“洗脑班”,不让他在家过春节,使他家人和他都没有过好这个年。他被迫在外漂流10天,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18/1969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