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红 |
2024-07-25: 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家在邪党开会期间被监视
在邪党开会的15日到7月20日前后这些天,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家住北京朝阳区双井九龙花园家,在楼下有保安二十四小时监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7/25/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80076.html#2472420930-10
2021-07-10:北京市朝阳区大法弟子王玉红已失踪
北京市朝阳区双井派出所警察联合房山派出所警察,共人,6月26日晚12点,到房山大法弟子家找王玉红没找到,现在大法弟子王玉红已失踪。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7/10/二零二一年七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27984.html
2021-02-21: 检察院和警察电话骚扰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
2020年2月22日,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北京朝阳区劲松派出所绑架,后“取保候审”回家。
2021年2月18日,检察院通知王玉红的家属叫她到检察院去一趟,家属表示去不了。随后,劲松派出所警察又通知叫他去。
警察不报姓名,只用座机打电话。
检察院电话:59553013
劲松派出所电话:67727336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2/21/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421174.html
2020-07-29: 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骚扰
7月28日,北京朝阳区双井派出所警察和广渠路九龙花园社区人员骚扰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
王玉红订了一张去北戴河的高铁票,准备去北戴河去。北京朝阳区双井派出所警察和广渠路九龙花园社区人员不知道是如何知道信息,7月28日下午不停敲门,要求王玉红退票。王玉红退票后还是骚扰。又在家门口安排人员监视,晚上警察又来看王玉红在没在家。
王玉红今年已两次被绑架,两次抄家,家门口有监视人员两个月,6月份刚撤走,今天又开始了。真希望警察和社区人员,看清形势,顺天意而行,不要再做助纣为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认清共产邪党的最终目的是毁灭人类的邪恶本质,在有限的时间里给自己选择一条光明的路。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7/29/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09754.html
2020-04-13: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再次绑架
4月11日下午,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再次被北京朝阳区王四营乡派出所绑架、非法抄家,被抢走一部平时用的手机。王玉红已回家。
请大家注意有与王玉红用手机联系过的同修,请注意手机安全,做好防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13/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403777.html
2020-04-08: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骚扰
2020年2月22日,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北京朝阳区劲松派出所警察和国保大队(610人员)和社区人员,将近10人绑架、非法抄家,取保候审后,现在还不断的骚扰她,片警经常给他孩子打电话询问王玉红的行踪,时不时的上门骚扰,用监控监视他的行动。去哪里发真相资料了,贴东西了,第二天警察就来找她,警察为了严防她出去,在他孩子家单元门口装摄像头、现在又在她自己居住的楼道里,安排人24小时监视,不给办理出门证、不许出小区。
王玉红多次给片警张连喜打电话,好言相劝、给他讲真相、讲善恶有报、讲他的行为是违法,可他就是不听,还继续干坏事。现在北京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看管,不许出门、出门有人跟踪,限制人身自由、用监控监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8/二零二零年四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403517.html
2018-01-17: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上诉案已到市三中院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冤判一年六个月后,王玉红写上诉书進行上诉,现在上诉案已到北京市第三中级法院,案件负责人是三中院刑一庭任莉华。王玉红家属为王玉红聘请律师做二审无罪辩护。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王玉红在下楼遛弯时,被双井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十一月二日在朝阳温榆河法庭被非法开庭,后被冤判一年六个月,并处罚金4000元。一审法官是朝阳法院张军,公诉人是朝阳检察院张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17/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59708.html#1811622305-1
2017-11-25: 北京朝阳区王玉红女士被枉判一年半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女士家属接到法院通知,王女士被枉判一年零六个月。法官是朝阳法院张军,公诉人是朝阳检察院张欣。
王玉红及儿子遭绑架
北京市朝阳区五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女士,原是北京电力系统的一名职工。
王玉红修炼法轮功之前,一身病。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十多年来,无病一身轻,为国家节省了许多医药费。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王玉红曾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上访讲真话、告诉别人真相而屡遭迫害,包括曾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禁、劳教,几次被强制洗脑,又被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零八年三月,七十多岁的父亲听到王玉红被绑架的消息,几天就病倒了,不久就含冤去世。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号早上七点,王玉红从家中出来,下楼就被蹲坑的警察堵住了,问她去哪,接着不由分说就抢她的包,将她强行带到派出所。
警察从包里翻出真相币和家门钥匙。当天中午,警察拿着钥匙到王玉红女士家私自开门抄家,当时王女士的儿子下夜班正在家中睡觉,并不知道母亲已被绑架了。
王女士的儿子被门口的动静惊醒,当他起来看时,门已经被打开,闯进来了九个人,其中两名警察,两个保安,四个居委会的,还有社区警察张连喜,态度蛮横。
王女士的儿子问:“你们怎么进来的?”片警拿出所谓“搜查证”晃了一下,就直接闯进卧室进行搜查,抢走四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法轮大法书籍等私人财物,清单也没给其儿子看。
下午一点左右,警察把王女士的儿子劫持到双井派出所关进办公室,到了下午四点才有警察出现。
一个男警察问王女士的儿子炼不炼法轮功,紧接着又诬蔑法轮功。这时王女士的儿子反问:“哪里写着法轮功是××?你给找出来!”警察也查不出来。男警察生气的摔门走了。
最后警察让王女士的儿子见了母亲一面。儿子看到母亲躺在地上,警察抬着王女士来见儿子。王女士的儿子当时告诉警察说他妈修炼法轮大法,身体特别好。
派出所怕羁押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于是在五月十四日凌晨二时王女士被劫持到朝阳区看守所(6号地铁站在黄渠下)非法关押。
律师介入
家人为王女士请了维权律师。王律师五月二十二日到看守所会见了王玉红女士。
王玉红告诉律师自己遭绑架的过程和被提审情况,她在看守所已被提审两次。第一次就是给警察讲真相;第二次提审不去,不配合,非常坚定。
当日下午十六点,律师与王玉红的儿子一同去了双井派出所询问办案人当时的情况,王律师和警长郭光强谈了自己的意见。王律师告知他法律也有恶法和善法之分。郭光强表示会把律师意见提交给朝阳分局。
当天下午律师又一次面见王女士,了解过去曾经被劳教等迫害经历。
五月二十四日,王玉红女士的儿子及律师前去双井派出所,见办案警长郭光强进行了交谈,希望能够依法办案,尽快撤案放人。警长表示会依法办案。
王女士在看守所一切不配合。预审前去提审,王玉红女士不出监舍大门,不配合审讯。
六月十八日律师递交了《撤销案件法律意见书》,六月二十日北京朝阳看守所发来王玉红女士批捕通知书。家属已经开始对陷害王玉红的人进行控告。
王玉红女士被非法庭审经过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日上午,王玉红女士在朝阳法院温榆河法庭被非法庭审,九点四十分,王玉红女士被强制戴着手铐脚镣进入法庭,律师立即要求法官卸掉王玉红女士的刑具,指出戴械具开庭违法。法官张军同意给王玉红女士卸掉手铐(脚镣没有摘除)。
亲人看到王玉红女士精神很好,但身体消瘦,头发增白,身形憔悴。王玉红女士向亲人微笑示意。
主审法官是朝阳法院刑庭张军(女,四十多岁),公诉人有二人,其中一人是朝阳检察院公诉处张新(女,三十岁左右)。
在被法官要求说明被抓的过程时,王玉红女士回忆说自己是在遛弯时,突然被自称是派出所的人抓去,被强行带到看守所。
律师辩护道: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没有出示搜查证、逮捕证,无证件就把人带走,这是违法的,没有正规程序,属于程序违法。并且公安后来出示的搜查证的日期是被修改过的,不具备法律效应,行为是违法的。
公诉人陈述时,照本宣科,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回答律师质疑。
公诉人举证时,摆出从王玉红女士家中非法搜去的私人物品:四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法轮功师父照片、书籍、U盘、光盘、磁带、纸币、卡片、印章等,王玉红女士说:这是我珍藏的物品,电脑是我自己用的,我用它浏览新闻,但是现在被警察拿走。
律师阐述:公诉人说的所谓“证物”,电脑里面的东西,都是从网上下载的合法媒体的报道、新闻,这应该是公开发行,谁都能看的,而且在世界其它国家都是能自由看到的,只有在大陆,民众只能通过翻墙才能看。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自由,阻止公民自由地得到新闻资讯就是违反言论自由、违反宪法,合法享有宪法赋予的公民基本人权怎么能成为所谓的“违法证据”呢?
律师进一步阐述:在公安阶段做出的第三方鉴定中,鉴定方给出两个“不相关”结论:一个是纸质资料和电脑内容不相关;一个是光盘信息和电脑内容不相关。这个结论完全证明我当事人的私人资料和打印机没有任何关联性。况且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自由,拥有法轮功资料完全合法。
公诉人又把王玉红女士修炼法轮功、曾被两次非法劳教的情况作为“前科”来认定,佐证“证据”的有效性。
律师辩护有理有据:王玉红女士修炼法轮功,这是她的信仰自由,国家宪法维护公民信仰的自由,请在座的注意,法轮功并不象媒体或某个前领导人(指元凶江泽民)所说的什么××(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现在公检法司的人对法轮功有两大误解:一个是天安门“自焚”(栽赃),一个是有病不看病。第一个问题“自焚”,法轮功是佛家功,佛家是禁止杀生的,怎么会出现“自焚”呢?根本不可能。第二个关于能否看病的问题。法轮功没有不让人看病,法轮功里面说了,你想炼功就炼功,你想看病就看病。这是看人自己的选择,没有强制不让人看病。所以,法轮功根本不是媒体上污蔑的那样。当然媒体更代表不了法律。
至于所谓非法劳教“前科”的问题,律师辩护说:劳教本身已属违法,已经被取消了。更说明以前对王玉红女士的劳教是违法的,认定“劳教”为前科违反《刑诉法》。
接下来,律师拿出王玉红女士在非法劳教中遭受的迫害记录,当庭宣读。中途,法官张军借口劳教酷刑与本案无关打断律师。律师说:这个是证明对王玉红女士的劳教不仅违法,而且遭受酷刑迫害,认定劳教作为前科是错上加错。
律师又问王玉红女士:“我念的这些迫害情况是这样吗?”王玉红女士说:“对,是这样,这还不够呢,还有很多呢!”
面对当事人和律师的辩护与控诉,法官、公诉人、陪审员谁都不说话了,整场基本缄口不语,静静地听。
王玉红女士在最后的陈述中表达:“首先,我送给大家九个字,请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修炼法轮功是我的信仰,炼功是我的权利。在大家面前摆放的是我收藏多年的珍品。”
“法轮功教人向善,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做好人、更好的人。如果让人做好人都是邪的话,那么什么才是正的呢?在座的你们现在开庭审问坚持做好人的人,你们的行为属于什么性质的?请大家想一想。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在修炼法轮功之前,身体不好,一身病,修炼法轮功后,十多年来,无病一身轻,又为国家节省了多少医药费?!法轮功对人民有益,对社会有利,为什么把他说成是邪的呢?我希望法官、检察官站在公平、正义的角度,维护正义和良知,无罪释放我,并且归还我多年珍藏的物品。”
律师随后当庭提出要求法官归还王玉红女士的个人物品。律师说:现在法律界都说,司法是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想强调的是:良知才是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请法官、检察官从保障人权的角度、维护信仰自由的角度审理案件,维护公民的言论自由。其实从法律角度讲,什么叫言论自由?就是人有表达任何观点的权利,包括所谓“错误”的观点,也应有表达的自由。《九评共产党》是对执政党的评价,是属于言论自由范畴。无论评价的如何,都应允许,执政党得允许人评价。我的当事人修炼法轮功不违法,是宪法法律保障的信仰自由。
律师说,现在法律规定谁办案谁决定,希望法官独立判案,无罪释放我的当事人,做出经得起历史见证的决定。
最后,法官要求公诉人做出量刑,公诉人张新建议量刑三年以下。法官张军宣布择日宣判。
王玉红女士为自己和家人争取自辩权、旁听权
在公安提审和检察院捕提阶段,王玉红女士认为迫害法轮功是非法的,是冤案,拒绝走出监室,以此维护自身权益。
北京朝阳区法院通知王磊律师非法开庭地点设在朝阳区看守所内。十一月一日,律师在朝阳区看守所会见了王玉红女士。双方沟通后,王玉红女士请律师向朝阳区法院提出变更开庭地点,要求在朝阳区法院开庭,以便于自己能够公开澄清事实,申诉冤情。
王玉红女士就此向法院提出两点要求:第一是允许自己充分发言;第二是允许旁听。这两点要求原本就是法律本身赋予当事人的权利,但因中共法庭对法轮功学员执行的是迫害政策,而不是依法办案,往往当事人最基本权益都会被以各种方式被剥夺。
会见后,律师立即电话联系朝阳区法院书记员,转达王玉红女士要求在朝阳区法院开庭以及开庭的两个要求。律师对书记员说:“王玉红女士提的两个要求非常合理。”书记员对第一个要求没有意见,对第二个要求反复说法院条件有限,随后书记员告诉律师,二日安排在朝阳区法院温榆河法庭开庭,是个小法庭,旁听席只有五个座位。朝阳区法院选用小法庭,也是为阻止百姓与家人旁听。
十一月二日上午九点多,温榆河法庭门口停靠三辆闪灯警车,其中一辆是黑色带监控设备的指挥车,车上、车旁边都有警察在监视着法庭周围的情况,监控持续到庭审结束。
当天上午,王玉红女士的丈夫、儿子与儿媳三人一同来参加旁听,希望能见上被关押半年都未曾谋面的亲人王玉红。王玉红之子曾回答过派出所警察的询问,做过笔录,荒谬地成为了所谓“证人”(注:王玉红女士之子在被警察询问时,没有被告知相关权利与义务,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母亲“违法”的“证人”),因此他被法庭工作人员拦住,不能进法庭现场。这样,仅有的五个旁听席上,王玉红女士的丈夫和儿媳居中,亲人身旁一边一个法警,共坐四人。此外,现场还有律师、法官和两名公诉人,两个陪审员,另外两名法警。
十一点十分非法庭审结束,王玉红女士被法警带走。临走前,法官依然制止亲人与王玉红女士话别,丈夫和儿媳面对王玉红女士坦然地微笑,强忍泪水。在场亲人都相信她无罪。
中共公检法部门执法犯法
如果您不了解中共的邪恶,就来看看这个冤案中公、检、法人员的表现。
一、 将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女士当作坏人来抓捕判刑,这是中共公检法执法犯法、助纣为虐的犯罪行为。
二、 警察没有出示搜查证、逮捕证等证件就将人抓走,不仅违法更是流氓黑社会行为。
三、 警察盗取当事人钥匙,私闯民宅抄家,且清单也没给王女士儿子看。这是典型的土匪行为。
四、 法院让好人戴械具开庭违犯法律规定。
五、 公诉人出示的都是违法“物据”。那些个人修炼所用的私人物品,对任何人只有好处,没有危害性。
六、 公诉人将已被中共取缔的违法劳教制度的迫害作为所谓“前科”,无异于颠倒黑白。
七、 荒谬、违法的指定“证人”。这是严重的诬告滥诉。
八、 在律师和法轮功学员的无罪辩护中,无言以对的检察官、陪审员已示败诉神态,在这种情况下,公诉人仍建议量刑,法官最后还是枉判王玉红女士一年零半。这是明显的公、检、法串通一气有蓄谋、有指使的栽赃陷害。
这才是真正的黑帮乱党、政匪一家,在这样的邪教政党横行下,老百姓能有好日子吗?退出邪党吧,中共的末日就要到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25/北京朝阳区王玉红女士被枉判一年半-357115.html
2017-11-23: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枉判一年零六个月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被警察王燕宾、张连喜绑架。近日,家属接到法院通知,王玉红被枉判一年零六个月。法官是朝阳法院张军,公诉人是朝阳检察院张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23/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57015.html
2017-11-08: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非法庭审信息补充
11月2日上午,北京朝阳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在朝阳法院温榆河法庭被非法庭审,法官是朝阳法院张军,公诉人是朝阳检察院张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8/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56452.html#17117222145-1
2017-11-06: 北京王玉红被庭审 律师要求无罪释放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日上午,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在朝阳法院温榆河法庭被非法庭审,王玉红和律师都做出了充分的发言和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法官基本没有强行打断。公诉人陈述时,照本宣科,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回答律师质疑,整场基本缄口不语,最后建议量刑三年以下。法官宣布择日宣判。
在被法官要求说明被抓的过程时,王玉红回忆说自己是在遛弯时,突然被自称是派出所的人抓去,被强行带到看守所。律师辩护道: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没有出示搜查证、逮捕证,无证件就把人带走,这是违法的,没有正规程序,属于程序违法。并且公安后来出示的搜查证的日期是被修改过的,不具备法律效应,行为是违法的。
公诉人举证时,摆出从王玉红家中非法搜去的私人物品:四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法轮功师父照片、书籍、U盘、光盘、磁带、纸币、卡片、印章等,王玉红说:这是我珍藏的物品,电脑是我自己用的,我用它浏览新闻,但是现在被警察拿走,不一定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
北京朝阳区今年五十四岁的王玉红女士,原是北京电力系统的一名职工,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曾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上访讲真话、告诉别人法轮功真相而屡遭迫害,包括曾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禁、两次劳教,几次被强制洗脑,又被非法开除公职。二零零八年三月,七十多岁的父亲听到她被绑架的消息,几天就病倒了,不久含冤去世。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早上七点,王玉红下楼遛弯儿,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警察王燕宾、张连喜未出示任何手续,强行非法搜查王玉红的挎包,并强行带走王玉红。当日中午警察从王玉红提包中搜出钥匙开门闯入王玉红家中,警察将她儿子绑架到双井派出所,并非法抄家,把家中的法轮功书籍和师父照片、四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等物品抄走。王玉红的儿子在被非法审问过程中向警察讲述真相,并拒绝签字,当晚十二点左右被放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6/北京王玉红被庭审-律师要求无罪释放(图)-356387.html
2017-11-01: 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面临非法庭审
2017年11月2日9点半在朝阳区看守所非法开庭,旁听在法院同期视频现场传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1/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56152.html#171031221422-1
2017-10-30: 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面临非法庭审
北京市朝阳区法院欲于2017年11月2日9点半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王玉红非法开庭,法官是张军。非法庭审具体地点。朝阳区金盏乡楼梓庄村原乡政府办公楼。据悉旁听不能在现场,只能在法院看直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0/30/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56066.html#171029233342-1
2017-07-06: 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非法批捕
2017年5月13日,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早上7点下楼遛弯儿,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警察王燕宾、张连喜未出示任何手续,强行非法搜查王玉红的挎包,并强行带走。目前王玉红还被非法关押在朝阳区看守所。6月18日律师递交了《撤销案件法律意见书》,6月20日北京朝阳看守所发来王玉红批捕通知书。家属已经开始进行控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10/二零一七年七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50878.html#1771002022-1
2017-06-18: 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迫害近况
2017年5月13日,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早上7点下楼遛弯儿,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警察王燕宾、张连喜未出示任何手续,强行非法搜查王玉红的挎包,并强行带走。目前王玉红还被非法关押在朝阳区看守所。为此,家属开始准备进行控告,律师也递交了《撤销案件法律意见书》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18/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49814.html
2017-06-01: 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遭绑架情况补充
2017年5月13日早上约7点多钟,北京市朝阳区双井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出门在楼下被双井派出所警察绑架,现被关押在朝阳区看守所。
5月23日家属委托律师上午前去看守所会见王玉红。当天下午律师又一次面见王玉红了解过去曾经被劳教等迫害经历。
5月24日,王玉红的儿子及律师前去双井派出所,见办案警长郭光强进行了交谈,希望能够依法办案,尽快撤案放人。警长表示会依法办案。王玉红在看守所一切不配合。预审前去提审,王玉红不出监舍大门,不配合审讯。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1/二零一七年六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48997.html
2017-05-30: 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绑架情况补充
北京市朝阳区双井法轮功学员王玉红2017年5月13日一大早被双井派出所绑架,后被劫持到朝阳区看守所(地铁六号线黄渠站下)。家人为其请了维权律师。王姓律师5月22日到看守所会见了王玉红。
王玉红告诉律师,5月13日早上七点她从家出来,下楼就被蹲坑的警察堵着了,问她去哪,王玉红说你管去哪。接着不由分说就抢她的包,将她强行带到派出所。从包里翻出真相币。(而后警察拿着她家钥匙中午到其家私自开门抄家,当时王玉红的儿子下夜班正在家中睡觉。)王玉红在看守所已被提审两次。第一次就是给警察讲真相;第二次提审不去,不配合,非常坚定。
当日下午16点律师与王玉红的儿子一同又去了双井派出所询问办案人当时的情况。王律师和警长郭光强谈了自己的意见。王律师说当事人包里的真相币只是持有,家中的书籍也只是持有,按照法律是可以从轻处罚或者免除处罚。告知他法律也有恶法和善法之分。郭光强表示会把律师意见提交给朝阳分局,并一定会依法处理。
王玉红家人于5月18日收到由北京市公安局朝阳分局5月13日签发的拘留通知书。王玉红是5月14日凌晨2时被劫持到朝阳区看守所。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30/二零一七年五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48898.html
2017-05-22: 北京市朝阳区王玉红被绑架、抄家
北京市朝阳区五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玉红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被绑架、抄家抢劫,现在被非法关在朝阳区看守所。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号早上约七点多钟,北京市朝阳区双井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出门在路上,被双井派出所片警绑架。王玉红的儿子早上九点下夜班回家,就睡觉了,当时不知道母亲已被绑架了。中午十二点左右,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当他起来看时,门已经被打开,闯进来几个片警及保安,态度蛮横,王玉红的儿子当时问:“你们怎么进来的?”片警拿出所谓“搜查证”晃了一下,就直接闯进卧室进行搜查,抢走四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大法书籍等私人财物。
下午一点左右,警察把王玉红的儿子劫持到双井派出所关进办公室,到了下午四点才有警察出现。一位男警察问王的儿子炼不炼法轮功,紧接着又说法轮功是×教等不明真相的话。这时王的儿子反问:“哪里写着法轮功是×教?你给找出来!”警察也查不出来。男警察生气的摔门走了。最后警察让王的儿子见了母亲王玉红一面。儿子看到母亲躺在地上,警察抬着王玉红来见儿子。他当时告诉警察说他妈修炼大法,身体特别好。
王玉红现在被非法关在朝阳区看守所。五月十五日下午儿子到看守所给其母亲送衣服存钱。
王玉红女士,原是北京电力系统的一名职工,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曾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上访讲真话、告诉别人真相而屡遭迫害,包括曾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禁、劳教,几次被强制洗脑,又被非法开除公职。二零零八年三月,七十多岁的父亲听到她被绑架的消息,几天就病倒了,不久就含冤去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22/北京市朝阳区王玉红被绑架、抄家-348549.html
2017-05-20: 北京市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绑架情况补充
2017年5月13日上午,北京市朝阳区双井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外出时被警察绑架到双井派出所,当日中午警察用钥匙开门闯入王玉红家中,当时其儿子夜班回来正在睡觉。来了九个人,其中两名警察,两个保安,四个居委会的,还有社区警察张连喜。警察将其儿子绑架到双井派出所,并非法抄家 ,把家中全部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四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等物品抄走。清单也没给其儿子看。其儿子在被非法审问过程中向警察讲述真相,并拒绝签字,当晚十点左右被放回家。儿子在派出所见到母亲王玉红。派出所怕超过二十四小时将法轮功学员王玉红送到朝阳区看守所(6号地铁站在黄渠下)非法关押。五月十五日下午儿子到看守所给其母亲送衣服存钱。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20/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48471.html
2017-05-19: 北京市朝阳区大法弟子王玉红被绑架
北京市朝阳区大法弟子王玉红,于5月13日,在九龙花园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并被抄家,家中的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等被抢走。详情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9/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48413.html#17518234340-25
2017-05-16: 北京朝阳区双井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近日被绑架
北京朝阳区双井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女。54岁,近日被绑架,详情请知情同修补充。
其儿子已经被放回家.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6/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48226.html
2017-05-16: 北京市朝阳区双井王玉红被绑架
2017年5月13日上午,北京市朝阳区双井法轮功学员王玉红外出时被警察绑架到双井派出所,当日中午警察用钥匙开门闯入王玉红家中,警察将其儿子绑架到双井派出所,并非法抄家 ,把家中全部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四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等物品抄走。其儿子在被非法审问过程中向警察讲述真相,并拒绝签字,当晚12点左右被放回家,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双井派出所,据悉已请律师介入。
双井派出所
地址:北京市朝阳区垂杨柳中街2号
电话:010-67710010 010-67716244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6/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48226.html
2016-12-08: 被虐待、侮辱、奴役 北京朝阳王玉红控告江泽民
北京市朝阳区王玉红女士,今年五十二岁,原是北京电力系统的一名职工,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曾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上访讲真话、告诉别人真相而屡遭迫害,包括曾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禁、劳教,几次被强制洗脑,又被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玉红女士对发动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讲述的二零零八年后被迫害的情况。
一、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到中国地质大学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海淀东升派出所恶警绑架,被送到海淀看守所。
海淀看守所预审逼迫我说出姓名,我不说,吊铐我一宿,一个胖警察用拳暴打我的头部,用电棍电击我的颈部、头部,还把我反铐在铁椅子上。恶警最卑鄙是踩我师父的相片骂我师父。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被送到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到了那里,恶警捏鼻子灌毒药,灌水、差点呛背气。关小号,憋尿,睡地铺,牢头骂,调遣处那里充满暴力,没有任何人权与尊严可言。警察大声吼叫:“低头、抱头、蹲下、不许东张西望……”制造恐怖氛围,在日常生活中恶警也有意制造紧张感和恐惧气氛,不管做什么事都教唆值班员死命的催促,学员动作稍慢或稍有解释,值班员就恶语相向,而警察即使听到值班员骂人也装作没听见。
法轮功学员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利也被限制:炼法轮功的人不能说话,不能随意上厕所,刷牙洗脸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完成。用厕所时间很短,很多人还没有解完,就被叫出来。有时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内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饭时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报姓名、报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着做就不给饭、或罚站、罚蹲、用电棍电击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从调遣处被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警察李守芬和赵博指使包夹迫害我。因为我不放弃我的信仰,不写保证,被单独关押在小黑屋,远离群体,失去语言环境。孤独歧视来消耗我的意志。每天有几个吸毒犯看着我,限制上厕所,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致使阴道发炎,恶警安排吸毒犯骂我、打我、耳朵被打流血,一天只睡三个小时,一直坐在带疙瘩的椅子上,纹丝不动,稍有一点动作包夹就骂、就打。由于长期罚坐,腿脚肿的很粗,臀部磨烂。我为了抵制它们恶行我绝食,恶警就灌食,饭里还下药。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的七十多岁老父亲听到我被绑架的消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几天就病倒了,不久就含冤去世了。可是在我没绑架之前身体很健康。恶警李守芬和赵博还把我父亲的相片从家里人那骗来,摆在我座位的前边让我天天看,故意伤害我,以来刺激我,侮辱我、让我伤心伤痛,我抵制他们的恶行,抢我父亲的相片,他们拉扯我把我摁在地上。
二、被贩卖到湖北劳教所
北京女子劳教所把坚定的大法弟子折磨的死去活来后,又把大法弟子以几百元的价格贩卖到全国各地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北京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每人几百元的价格“卖”到外地劳教所。中共劳教所把被劳教的人作为奴隶,强迫他们无偿做繁重的劳役以牟取暴利,可见中共劳教制度是多么的无法无天。那年七月九日我和其他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卖到湖北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强迫劳动,早出晚归,中午只有十几分钟的吃饭时间,高强度,高定额,超时的劳动,不给工资,有时不完成定额还扣钱。
1、在湖北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1)殴打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我被卖到湖北女子劳教所,湖北女子劳教所不让睡觉,罚站,恶警夜里把我拖到厕所里,在厕所里包夹打我,把我腰胯部打的又黑又紫。至今还不舒服。
(2)罚站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我被湖北劳教所送到最邪恶的湖北法制中心强制转化我,被用各种卑鄙、流氓、残酷的手段逼迫放弃信仰。在哪里警察刘琼让我罚站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二点,站了很多天腿和脚肿的很粗,
(3)诽谤、侮辱
犹大丁星樵谤师谤法,歪曲大法向我灌输邪理,鲍爱华骂我从早骂到晚,诽谤、侮辱我三天,警察指使犹大有意不给吃饭、到第三天说我不吃饭,找借口用灌食折磨我。
(4)灌食
恶警和几个保安用很多根绳子把我捆绑在椅子上,把木塞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用很粗的胶皮管子,从我的鼻孔插进去后,再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再拔出来。胶皮管子挂满血块。插进去拔出来几次,然后灌很大一杯脏物。我的肚子胀胀的,拉稀。
(5)被烫伤
第三天恶警再灌我时,我用力挣脱反抗,桌子上的暖壶倒了,滚下来砸在我的腿上,我的腿被烫伤。烫的血肉模糊。
(6)打毒针
我的腿烫伤后,恶警又把我捆绑在椅子上输毒液。
(7)、奴役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在湖北法制中心我被各种残酷的折磨后,回到湖北女子劳教所,警察强迫我们劳动,从早上七点出工,有时工作到晚上九点,中午只有十几分钟吃饭的时间,每个人都有定额,完不了任务,还要加班加点,还扣钱,不给工资还扣钱。不完成任务就罚站,打骂、不让买日用品,罚做厕所卫生。繁重的劳动,有时还吃不饱,伙食极差。清水煮白菜、清水煮萝卜,美其名曰-水上漂
(7)、不让接见家人、侵犯通信自由
恶警们限制和拒绝法轮功学员与家人相见,却向家属撒谎说法轮功学员不愿与家人相见。与家人见面得在恶警需要的情况下才行,否则别想。不许与家人通电话,不许与家人通信,家人来信不给,或你写的信不给寄出,孩子和丈夫从几千里之外的北京来武汉看我,恶警却不让见。
三、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警察张连喜,街道主任、居委会书记,610人员、保安十几个人闯入我家,他们把我按在地上,在我家到处乱翻,把我家的椅子拆散,把我的法轮大法的东西拿走。几个保安把我抬到警车,送朝阳看守所,我被非法劳教两年。
(一)在朝阳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1、关小黑屋
在朝阳看守所里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恶警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关在不足一米的小黑屋里。我绝食抵制邪党的恶行。
2、灌食
恶警每天两次灌我。一共灌了我20天,二十天后,我被劫持进北京女子劳教所。
(二)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集训队里遭受的迫害
1)电击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我不下车几个恶警就拉我、拽我,最后把我抬进医务室体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我不停地喊,恶警把我放在地上,让我自己站起来,我不理恶警,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恶警以此为借口就电击我。电击酷刑是北京劳教所对坚定法轮功学员常用的酷刑。大法弟子为了抵制邪党无法无天的迫害好人就“喊法轮大法好”,那么恶警以此为理由就电击大法弟子,它们不是一人而是一群人,不是一根电棍而几根电棍,不是一轮而是几轮,它们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大法弟子动掸不了,它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电击大法弟子。
他们一群人,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几个恶警拿着电棍在我身上乱杵,肆无忌惮的电击我,上下电,前后电,左右电。我还是不停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他们就不停的拿电棍在我身上乱杵。电了一阵,恶警停下来,我坐起来对着一群恶警说,你们一群人电我,也不嫌寒碜,真是禽兽不如,一个恶警说,几轮了,接着电,几根电棍又一齐向我杵来。
我看到一个又高有胖恶警用力踩住我的小腿使我动不得,我的腿被踩伤,走路一瘸一拐的,几个月才好。
我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电棍闪着蓝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电得我全身是伤。我被电的晕了,迷迷糊糊的被抬进车,拉到一个地方,又被抬进一个小屋。后来才知道是劳教所中的狱中狱,牢中牢的集训队的小黑屋。
2)小黑屋
小黑屋的位置很隐蔽,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高高的墙围着,与集训队警察的宿舍连成一体。它是集训队一个后院,只有从警察监控室穿过才能看到,那里有一排只见门不见窗户的小黑屋,小黑屋不足两米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垫铺设,只有一张又窄又脏的床也是用海绵包制成的,屋里有便池;没有暖气,没有窗户,冬天很冷,夏天极热。
我被关在这里,正值夏天八月份,屋里象一个大蒸笼,闷热的呼吸都困难。有两个卖淫女轮流看着我,恶警要限制我一切自由,吃喝拉撒睡让我打报告才可以做,我才不听邪恶的命令、要求和指使,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你让我坐着,我就站着,你让我站着,我就坐着。我想躺着就躺会儿。我一躺恶警就叫医生来,给我测血压。几个恶警按住我强制给我抽血。按住我给我照相,我不照恶警就强拉硬扯折磨我,在小黑屋关了近十天,我脸色变的苍白发青,苍老、头发变白,骨瘦如柴,出现头晕,胸闷,心慌,浮肿,喘不上气,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行走困难等病症。警察看我这样就把我调到禁闭室。
3)无人性的禁闭
禁闭室内有五张上下床,我安排在下铺中间的铺位上,那是正对电脑监控器的位置。门上玻璃用白纸糊上,右下部留有约五×十五厘米的空白处,是留给小哨和恶警能看屋里的情况用的。房间只准放脸盆、牙刷、毛巾和一卷卫生纸和现用衣物,其余物品均存到储藏室。储藏室不让我去,存取物品都由包夹来干。打饭,打水,涮盘,涮碗,做卫生都由包夹来干。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监听,由二、三个卖淫女看护,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有一本重点人员记录本,警察每半个小时报时一次,包夹每半个小时记录一次,每天二十四小时全记。记录法轮功学员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只言片语,面色、精神状态(是稳定、激动、消极、乐观还是伤心、难过)、喝了几口水,吃了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小便状况(颜色、量)、大便状况(是否便秘、拉肚子、颜色)、月经(量、来经时间、持续天数)、睡觉情况(姿势、梦中说话内容、表情)等等,都被细致入微的记录下来。警察每天查看“监控日记”,而且要签字。包夹每天做“监控日记”,要写情况汇报,晚上要值班,值班时不许睡觉,谁要睡觉扣分。电灯整夜开着。劳教所的警察在监控室就可以看到我的一切言行,以此调整对法轮功学员肉体、精神迫害方案、火候。长期禁闭不让出屋,甚至窗户都不让开,吸不到新鲜空气,剥夺我的一切自由连最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没有,不许与家人通信,不许与家人通电话,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不许任何人给他们物品,不许参加任何群体活动。不许采购任何食品,不许随便上厕所,上厕所的时间有限制。恶警以减期为诱饵,指使包夹骂我,骗我,干扰我,打我,捂我,侮辱我;制造一个恐怖的氛围,在精神上折磨我,以致精神和身体受到极大摧残。
集训队这里采用的是全封闭式的迫害制度,便于残酷的迫害以及达封锁真相的目的。让你孤独无助、寂寞难忍,常年关在房间里,不让给家人打电话、洗漱,上厕所都要单独去,决不能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见面。居住对门,隔壁两年之久,彼此之间都不知谁是谁。不允许户外活动,不允许参加任何集体活动。集训队包房里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垫铺设,只有一张床也是用海绵包制成的。前后两个监控器,还有监听器。包房的门是倒插门屋里的人开不了,有事只能重敲门,外面的人听见了,从外面才能打开。暖气是用带几个眼的木板遮住,天冷的时候根本不起作用,包房冬天很冷,夏天极热。门上玻璃用白纸糊上,小哨和队长能看到屋里的情况,大法弟子看不到外面情况。由三~六个普通劳教犯“包夹”陪护。和法轮功学员形影不离。被劫持在里面的法轮功学员连最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没有,还被限制不准睡觉,上厕所,洗漱等,一顿饭只给一勺米汤或菜汤和半个馒头。劳教所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天除了上一两次厕所外,必须坐在大方凳上,还规定他们脚后跟不能离地,两腿夹紧不能有缝,双手放在膝盖上,两眼直视前方,连挠一下痒、咳嗽都必须打报告,就这样从早上4点一直坐到第二天半夜2点,导致学员们精神恍惚,内分泌失调,便秘。集训队每个房间均安装摄像头,监听器,电灯整夜开着。恶警每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然后根据他们的表现,制定出迫害的大法弟子的手段。
4)搜监
搜监是警察们疯狂发作,侮辱人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项措施方略。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让每一个人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式搜身,对他们要利用的黄赌毒盗们只是应付走个形式,真正要搜的是法轮功学员。搜查是否藏有经文、字条,侮辱性的强迫脱光衣服搜身,野蛮把被褥撤散,所有衣物用品弄乱,把床搞的一片狼藉。
5)憋屎憋尿
憋屎憋尿也是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而且是违反人性违背天理的,他们定时定点放矛,过时再想放矛很难,使有的人不敢喝水。造成内分泌失调,便秘,脸色发青等,法轮功学员在包夹的监视之下解手,限制甚至不被允许上厕所,一憋半天、一天、甚至几天不许大小便。有的膀胱受伤,有时小便失禁,有的脸色发青,有的逼她在自己的洗脸盆甚至饭盆里拉尿。有的大便拉在裤子里,不让换裤子,室内臭气熏天。有的以转化为条件,几天不许小便,被憋失禁后,被推倒在尿液里转动身体,当拖布擦地。
6)强行体检、抽血
北京女子劳教所每一、两个月就体检一次,二零一一年九月,有一次早晨偷偷的把包夹叫出吃饭,不给我饭吃,我问恶警为什么不给我饭吃,恶警说体检。到中午还不让我吃。
二零一二年十月又体检,早晨不让吃饭,体检我不去,几个恶警把我抬进车里,拉到医务室,强行体检,测心电图,测血压、抽血,抽很大一管血。体检听起来是为大法弟子好,实际是更阴毒的迫害,女所体检很勤,隔一两个月就一次,集训队大法弟子不去体检,就强行抬,拉,扯,拽,捂大法弟子。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强行抽血,用很粗针管抽血很多,强行测血压、心电图等。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又体检,我不去几个恶警又把我抬进医务室,拉我、拽我、几个人按住我,强行抽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抽血后我的胳臂又青又紫,很长时间才好。
7)、饭和水中下毒药
恶警们达不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恶警就不择手段迫害学员的身体,用不明的药物把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致精神失常,记忆力失退、精神恍惚、易怒、失去理性。有时大笑不停。关在集训队那里的大法弟子灌不明药物后会影响中枢神经系统,出现呆滞、昏睡、神智迷糊、受抑制等症状。他们有的是把药拌进饭里、溶到喝的水里,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把药灌进去,使坚定的大法弟子说不出话,不能正常思考,不能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讲真相。大法弟子被关押在集训队时,家属去探视,发现他们精神状况很差,身体很衰弱,人显得苍老,骨瘦如柴,头发白得厉害。了凌乱的头来侮辱她。丑化、欺辱她们。进行精神折磨
6)、饭中下毒
在集训队,饭给的少,稀汤寡水,饭不熟,馒头很硬,包子死面,菜极酸或很辣,吃饭快速,都是造成吃不饱的原因。长期严重营养不良和饭中下毒下药,以及恶劣的红色高压环境,使得我的脸色从红润变成惨白,直至发青。有一次,我特意照了一下镜子,我被镜子中扭曲的脸型、面色苍老(看上去象八十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头发一绺一绺的掉。我震惊了。我一再要求责任警察改变我的吃饭方式,改善我的伙食,停止在我的饭中下毒下药,并正告她们,不要做伤天害理,缺德的事。
有一天包夹梁伯亚给我端饭,我一看粥的颜色是红色,我问粥的颜色怎么是红色?包夹说,是不是给放红糖,我说不可能,我根本就想不到恶警会给我饭中放毒,我就吃了。第二天早晨就拉黑便,我对包夹说我拉黑便了,恶警听到,上午就拉我到医院去检查,下午就让我住院。北京女子劳教所与医院相勾结,采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手段,破坏法轮功学员的身体。造成完全是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和高压迫害所致的假相。以来掩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罪恶。
劳教所就是这样剥夺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用各种方式折磨大法弟子,把他们害得奄奄一息,就送去医院,然后再大笔大笔浪费着人民的血汗钱。劳教所和医院互相勾结获取利益。在集训队的一年多当中,除两次外出体检、住院、几次接见家人和三、四次在院子里放风外,其余时间都被关在那个小屋里,暗无天日,吸新鲜空气都困难。
8)、在地狱般的医院里受迫害
在医院里恶警更邪,门窗紧闭,屋里臭气熏人、心情压抑,憋闷。每天脱光搜身,每天把床铺扯乱,所有物品扔的满地。饭盆很脏,盆边涂了很厚的烟灰。吃完饭后手是黑的。饭给的很少,吃不饱。这是又一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形式,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没有病,不吃药、不打针,可是恶警就强迫我抽血、测血压。
我从医院出来,回到集训队,恶警更加疯狂的迫害我。在饭中做文章,迫害我,我的饭菜分配都在大厅由警察和小哨分,然后由包夹端给我吃,饭菜有时给很少,吃不饱,有时很酸,有时很辣,有时很硬,有时不熟。更可恶的是下毒,饭后胃不舒服,脾部疼痛,大便绿色,我知道恶警往我饭中下毒,就找到管班恶警,大声斥责她:不要下毒,这样对你不好,伤天害理,做缺德事,害人害己,也会殃及你的家人。你们单独给我盛饭,是不是下毒方便,她说是。我说你真可悲又可怜。我越说声音越高越大,最后她无言以对,灰溜溜的走了。在集训队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餐具和包夹不一样,包夹使用餐盘,法轮功学员使用饭盒,吃的也不是一盆饭,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1,控制法轮功学员饭量。2,饭里放药方便。警察她一进班,我就揭露她下毒事。我要求我和包夹吃一盆里的饭,恶警不同意,我就把我的饭往包夹饭盆里倒,和她们饭搅和后再吃,以此来阻止恶警行恶。
9)、没病让吃药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恶警李守芬,叫狱医给我测血压,胡说我的血压是:170cm,让我吃药。我知道恶警在撒谎,我没有任何高血压的症状,恶警就是欺骗,没病让吃药女子劳教所就是这么邪恶。
10)、强制猥亵、侮辱妇女
在利康医院里我坚决抵制邪恶对我的各种检查,不配合恶医。不配合,恶警就群起而攻之,有一次,五个恶警和两个包夹把我按在地上,有的骑在我身上,有的坐在我的胳臂上,有的跪在我的腿上,有的捂我的嘴,狱医拿针在我手上乱扎,七个人折磨我半个小时。参与的人员;警察朱玉兰,包夹李淑英、万小花等
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邪恶迫害时就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借此为由就捂嘴,用手的,用抹布,地布的,毛巾的,捂的人出不来气几乎憋死
在集训队,恶警就花样翻新的折磨我,每天恶警都要没事找事,没茬找茬折磨。有一天恶警张锦棉进我的房间,凶狠的,无礼的让我坐下,我不坐,她就指使包夹和她一起拉我拽我按我,就在拉着当中,恶警李守芬进班和她们一起折磨我,包夹梁伯亚不动手,恶警就打她一巴掌,五个人把我按在地上,一个人拽左腿,一个人拽右腿,一个人拽左臂,一个人拽右臂,李守芬双手捂住我的嘴,我动弹不得,李守芬嘴里骂着,几个人行恶半小时。我的牙被捂掉。参与的人员警察李守芬和张锦棉,包夹有万小花、梁伯亚等
11)冬天冷冻夏天闷热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恶警把我调到包房,包房是集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房间,四面墙壁全是用海绵垫铺设,房间里只有一张特制的很窄的用海绵包裹的床,房里几乎没有暖气,冬天极冷,夜里窗户结了厚厚的冰。恶警给法轮功学员被子很薄,又没有棉衣。手脚冻得又黑又紫,夜里时常被冻醒。包夹看到我冷,就把自己的棉衣给我盖在身上,恶警看到后就骂包夹,让她们把棉衣拿走。恶警还让妓女,盗窃女打骂我是家常便饭。包夹稍不顺心就拿我出气,骂脏话,尖酸刻薄的语言挖苦我,或者包夹谩骂侮辱几天。有时恶警故意给法轮功学员理发,故意理的凌乱侮辱法轮功学员。
在集训队夏天屋里闷热不让穿凉鞋,只能穿胶皮底布鞋,常年闷在屋里不让出屋吸新鲜空气都是奢望,我脚被捂的起泡最后流螚,两只脚都捂烂了。鞋都出不了。几个月到冬天才好。恶警就是想采取各种方式折磨我消耗我的意志,以来达到让我放弃对法轮大法信仰的目地。
12)故意伤害、借刀杀人。
包夹是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恶警指使包夹做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如打,骂,骗,干扰,拉,扯,拽,摁,捂,抬,踩,踢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还挑起事端,制造矛盾,让他们仇恨法轮功学员,群体围攻、互相残杀,恶警在从中取乐。
劳教所实行了封闭式管理:每个房间只安排一名法轮功学员,并由4到10名吸毒在押人员轮流看守,说是为了保护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安全,其实是为了限制他们的一举一动。只要动一下,就会被拳打脚踢,破口大骂。恶警私下给看管(包夹)人员写条密令:不按规范动作做,不服从管理,可以武力解决,脖子以上不能动。所以法轮功学员稍有一点不顺他们的意,包夹立即就会从各屋聚集到此,把法轮功学员按倒在地强迫他们将腿部压直坐在地板上,胸部往膝盖上贴紧,还不停踢他们的小腿骨,剧痛难忍;或者把他们按在凳子上,由人强制从后面扳住肩膀,用膝盖使劲磕后腰,还名正言顺地说是要帮你纠正动作,其实就是在施暴,而不留外伤。还有的学员胸部被打得青紫色,呼吸困难。法轮功学员反迫害就喊“法轮大法好”
吃饭前劳教所恶警要求所有人,站立背邪令,唱邪歌,我不背、不唱、不站恶警李守芬为了继续迫害我又指使包夹吃饭前拉扯我,我坚定一念坚决不给邪恶站。不管恶警怎么邪恶我就是不站。包夹打我、骂我、侮辱我、挤压我,托我的裤裆致使我小便困难。
为了达到改变法轮功学员信仰的目的,恶警经常以加分、减刑不断鼓励这些“包夹”犯人的恶行,致使这些恶行都是在禁闭间这种封闭的环境下,在恶警的指使下,由“包夹”人员执行的。主要执行迫害的包夹人员有:亢仕红、李淑英、张力等。每天恶警上班,就前往汇报昨天被关在禁闭间的法轮功学员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有哪些弱点缺点等等,然后,恶警就会指使她针对昨天发生的情形,如何进一步动摇法轮功学员的信念,采用哪些阴险的恶招来迫害等等。这样做的结果是,看到迫害的发生,但执行的人是“包夹”犯人,一旦迫害导致了严重的后果,如伤残、重病、致死等,恶警就可以说这是犯人干的,而不承担任何责任。
这些人人性恶的一面不断膨胀放大。本来就是因为在社会上犯罪而被关到监狱的,到了监狱并没有“改造”好,而是对大法修炼的人犯下更为严重的大罪,从中滋生出:监视、告密、谩骂、殴打、侮辱、诽谤佛法等种种恶行,互相之间还为了减刑表现自己而勾心斗角,只能是人性扭曲,越改造越坏。甚至连利用这些“包夹”的恶警本身也看不起他们,表面利用他们来迫害大法修炼人,背后却认为这些“包夹”是人中渣滓。担任“包夹”的犯人虽然可以得到减刑的奖励,但是却犯下了迫害大法修炼人的更加严重的大罪,不是人间的监狱和惩罚可以抵消的。
二零一三年六月,恶贯满盈的劳教所解体了,我被家人接回了家,可是当地恶警和居委会的坏人还经常非法侵入住宅上门骚扰,影响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必报终有时
综上所述,恶首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灭绝人性的迫害,罄竹难书,邪恶至极,罪恶滔天,十几年残酷的高压迫害,人类的语言是无法形容的。人类的文字也不能表达出对我们的迫害有多严重。因此,特请求最高检察院依法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尽快将被控告人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主要成员抓捕归案,提起公诉,追究其全部法律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2/8/被虐待、侮辱、奴役-北京朝阳王玉红控告江泽民-338668.html
2014-02-26: 电击、小黑屋、冷冻……
北京王玉红七次被绑架、两次被劳教
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九九年后因坚持修炼而遭中共屡次迫害,十几年来,七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两次劳教迫害四年,非法开除公职。被非法关押期间,王玉红遭到电击、冷冻、关小黑屋等折磨。
下面是王玉红自述的迫害经历。
一、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
我叫王玉红,家住北京朝阳区广渠路,是北京电力系统的一名职工,在我很小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个愿望,总想找一位高人给我指出一条光明的路。中专毕业后,抛弃了枯燥无味的课本,开始浏览各种书籍,开始对周易、八卦,算命的书感兴趣,又练了几年假气功,心中产生许多对生命、宇宙、人体的奥秘的疑团,我走访了北京寺院、道观里的名人,可是他们却用辩证法给我解释,我很失望。
一九九六年一月的一天,同事给了我一张在北京一五九中学举办的法轮功师父讲法录像学习班的票,我向单位领导请了十几天的假,每天骑着车去听课。九天班结束,我请了一本《中国法轮功》,后又请了《转法轮》一书。我如饥似渴的学,我心中的迷雾驱散,心胸敞亮,觉得这就是我要找的。
修炼大法后,我的身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体健康,思想纯正,家庭和睦,亲朋好友关系融洽,觉得生活的有意义,找到了人生的归宿。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返本归真,知道了按照“真、善、忍”大法去做好人,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一直到同化宇宙大法的超常人。
二、在天安门举真相横幅遭迫害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按“真、善、忍”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实行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利用古今中外最残酷的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疯狂的迫害。面对尊敬的师父被诬陷、大法被亵渎,面对邪党的谎言,我要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的清白。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我走上天安门广场,挺胸抬头、大踏步的高高的举起了‘法正干坤’的横幅。大约走了三十米,一个恶警冲过来抢走了横幅。
我被恶警推上了车,带到前门派出所,哪里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很多法轮功学员一起高声的背诵《论语》。看到有的恶警打法轮功学员。我和几个互不相识的法轮功学员被带到后院,警察问我们家庭住址许多人不说,我说了,下午我被广外派出所接走,当天晚上被送入宣武看守所。
宣武看守所里也挤满了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和我关在一起的有上海的、北京的、重庆的、山东的、郑州的、湖南的,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坚如磐石,坚贞不屈,浩然正气,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学法、背法,《洪吟》我就是在这里背会的。法轮功学员彼此之间互相照顾,物品食物不分你我,互通有无,形成法轮功学员是一家。值得一提的是,湖南一个女孩,怀孕三个月还来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恶警还打她,她对恶警说,你不要打我,我怀孕了,恶警说我管你怀不怀孕哪。后来我回家后,给这个女孩打电话,她说很好上班了,单位领导什么也没说。还有郑州的一个法轮功学员,他的女儿和女婿,都是北京部队的干部,因他上北京护法,他的女儿和女婿,被部队开除了。
我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绝食不吃不喝,警察劝我吃饭,我说我没犯法不吃这里的饭,第七天单位保卫科把我接回单位。
三、多次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开除公职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到了,单位和恶警把我送到双井派出所,双井派出所又把我送到劲松附近的一所小学校里非法关押,我抵制邪党人员的恶行进行绝食三天。三天没吃没喝还收一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月华北电力集团公司中共邪党书记,劫持我到北京新安劳教所洗脑班进行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华北电力集团公司邪党书记,又劫持我到北京新安劳教所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正在上班,车间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广外派出所的警察已经等在那里了。警察让我跟她们去一趟,我不去单位恶人和警察强行把我抬上车,把我送到双井派出所,双井派出所又把我送到朝阳看守所。这天抓捕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有人说得有几百人,都是从家里、单位直接绑架的,第二天天安门就发生了所谓“自焚” 伪案。我抵制邪恶的迫害,进行绝食,不吃饭,恶警指使犯人野蛮灌食。捏鼻子,掰嘴,用注射器往嘴里打食物。最后把我身体迫害的骨瘦如柴,半身麻木。十五天后出来。
二零零六年三月单位班长,给学校领导打电话骚扰孩子,我找到他为什么骚扰孩子,他蛮横不讲理,我和他论理,我害怕再被绑架,没上班,结果单位把我非法开除了。
四、第一次劳教迫害
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到中国地质大学发真相资料,被海淀东升派出所恶警绑架,被送到海淀看守所。吊铐我一宿,暴打我,电击、恶警最卑鄙是踩我师父的相片骂师父。在我被绑架后,我的老父亲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被送到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到了那里,恶警捏鼻子灌毒药,差点呛住。憋尿,睡地铺,牢头骂我。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被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吸毒犯骂我、打我、耳朵打流血、不让睡觉,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长期罚坐,灌食、吃毒药,腿脚肿,屁股磨烂。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五、被贩卖到湖北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我被卖到湖北女子劳教所,湖北女子劳教所不让睡觉,罚站,在厕所里包夹把我腰胯部打的又黑又紫。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我被劳教所送到最邪恶的湖北法制中心,在哪里恶警让我罚站、犹大骂我,侮辱我,邪恶不让吃饭、第三天灌食、恶警用很多根绳子把我绑在椅子上,把木塞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用很粗的胶皮管子,从我的鼻孔插进去后,再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再拔出来。胶皮管子挂满血块。插进去拔出来几次,然后灌很大一杯脏物。
第三次恶警再灌我时,我用力挣脱反抗时,桌子上的暖壶倒了,滚下来砸在我的腿上,我的腿被烫伤。烫的血肉模糊。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又回到湖北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受尽折磨奴役,罚站,打骂、不让买日用品,孩子和丈夫从几千里之外的北京来武汉看我,恶警却不让见。
六、第二次劳教迫害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二零一一年七月,孩子被美国飞天艺术学院录取了,在开证明时被河北工业大学书记知道,邪恶之徒从天津跑到北京索要孩子的护照,我们不给。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双井派出所恶警守在我家门口蹲坑,我回家时,被邪恶绑架。被送朝阳看守所,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恶警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关在不足一米的小黑屋里。我绝食抵制邪党的恶行。恶警每天两次灌我。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二十天后,我被劫持进北京女子劳教所。
七、电击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我不下车几个恶警就拉我、拽我,最后把我抬进医务室体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我不停地喊,恶警把我放在地上,让我自己站起来,我不理恶警,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恶警以此为借口就电击我。
酷刑演示:多根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多根电棍电击
他们一群人,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几个恶警拿着电棍在我身上乱杵,肆无忌惮的电击我,上下电,前后电,左右电。我还是不停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他们就不停的拿电棍在我身上乱杵。电了一阵,恶警停下来,我坐起来对着一群恶警说,你们一群人电我,也不嫌寒碜,真是禽兽不如,一个恶警说,几轮了,接着电,几根电棍又一齐向我杵来。
我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电棍闪着蓝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电得我全身是伤。我被电的晕了,迷迷糊糊的被抬进车,拉到一个地方,又被抬进一个小屋。后来才知道是劳教所中的狱中狱,牢中牢的集训队的小黑屋。
八、小黑屋
小黑屋的位置很隐蔽,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高高的墙围着,与集训队恶警的宿舍连成一体。它是集训队一个后院,只有从恶警监控室穿过才能看到,那里有一排只见门不见窗户的小黑屋,小黑屋不足两米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垫铺设,只有一张又窄又脏的床也是用海绵包制成的,屋里有便池;没有暖气,没有窗户,冬天很冷,夏天极热。
我被关在这里,正值夏天八月份,屋里象一个大蒸笼,闷热的呼吸都困难。有两个卖淫女轮流看着我,恶警要限制我一切自由,吃喝拉撒睡让我打报告才可以做,我才不听邪恶的命令、要求和指使,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你让我坐着,我就站着,你让我站着,我就坐着。我想躺着就躺会儿。我一躺恶警就叫医生来,给我测血压。几个恶警按住我强制给我抽血。按住我给我照相,我不照恶警就强拉硬扯折磨我,最后也没照上。
在小黑屋关到第十天,我脸色变的苍白发青,苍老、头发变白,骨瘦如柴,出现头晕,胸闷,心慌,浮肿,喘不上气,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行走困难等病症。恶警看我这样就把我调到禁闭室。
九、无人性的禁闭
禁闭室内有五张上下床,我安排在下铺中间的铺位上,那是正对电脑监控器的位置。,门上玻璃用白纸糊上,右下部留有约五×十五厘米的空白处,是留给小哨和恶警能看屋里的情况用的,。房间只准放脸盆、牙刷、毛巾和一卷卫生纸和现用衣物,其余物品均存到储藏室。储藏室不让我去,存取物品都由包夹来干。打饭,打水,涮盘,涮碗,做卫生都由包夹来干。
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监听,由二、三个卖淫女看护,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有一本重点人员记录本,警察每半个小时报时一次,包夹每半个小时记录一次,每天二十四小时全记。记录法轮功学员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只言片语,面色、精神状态(是稳定、激动、消极、乐观还是伤心、难过)、喝了几口水,吃了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小便状况(颜色、量)、大便状况(是否便秘、拉肚子、颜色)、月经(量、来经时间、持续天数)、睡觉情况(姿势、梦中说话内容、表情)等等,都被细致入微的记录下来。
警察每天查看“监控日记”,而且要签字。包夹每天做“监控日记”,要写情况汇报,晚上要值班,值班时不许睡觉,谁要睡觉扣分。电灯整夜开着。
恶警、劳教所的头脑在监控室就可以看到,以此调整对法轮功学员肉体、精神迫害方案、火候。长期禁闭不让出屋,甚至窗户都不让开,吸不到新鲜空气,剥夺我的一切自由连最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没有,不许与家人通信,不许与家人通电话,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不许任何人给他们物品,不许参加任何群体活动。不许采购任何食品,不许随便上厕所,上厕所的时间有限制。恶警以减期为诱饵,指使包夹骂我,骗我,干扰我,打我,捂我,侮辱我;制造一个恐怖的氛围,在精神上折磨我,以致精神和身体受到极大摧残。
十、饭前折磨
饭前恶警要求包夹到大厅唱邪歌、背邪令,要求法轮功学员立正站好,我不站,恶警和包夹就拉我、拽我、骂我,我坚定一念,就不给邪党站,不管邪恶之徒怎么邪恶我就是不站。每天三顿饭,恶警都不放过折腾我,让我吃不好饭。
大概持续两个月以后恶警们就指使包夹不拽了,但是不让我坐凳子,把凳子撤走,我就蹲着,我即使蹲着我也不给邪党站。
十一、饭中下毒
有一天包夹给我端饭,我一看粥的颜色是红色,我问粥的颜色怎么是红色?包夹说,是不是给放红糖,我说不可能,我根本就想不到恶警会给我饭中放毒,我就吃了。第二天早晨就拉黑便,我对包夹说我拉黑便了,恶警听到,上午就拉我到医院去检查,下午就让我住院。
十二、地狱般的医院迫害
在医院里恶警更邪,门窗紧闭,屋里臭气熏人、心情压抑,憋闷。每天脱光搜身,每天把床铺扯乱,所有物品扔的满地。饭盆很脏,盆边涂了很厚的烟灰。吃完饭后手是黑的。饭给的很少,吃不饱。这是又一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形式,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没有病,不吃药、不打针,可是恶警就强迫我抽血、测血压。
我坚决抵制邪恶对我的各种检查,不配合恶医。不配合,恶警就群起而攻之,有一次,五个恶警和两个包夹把我按在地上,有的骑在我身上,有的坐在我的胳臂上,有的跪在我的腿上,有的捂我的嘴,恶医生拿针在我手上乱扎,七个人折磨我半个小时。医生来查房我不理,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在医院,我住了二十天出来了。
十三、捂掉了牙
我从医院出来,回到集训队,恶警更加疯狂的迫害我。在饭中做文章,迫害我,我的饭菜分配都在大厅由警察和小哨分,然后由包夹端给我吃,饭菜有时给很少,吃不饱,有时很酸,有时很辣,有时很硬,有时不熟。更可恶的是下毒,饭后胃不舒服,脾部疼痛,大便绿色,我知道恶警往我饭中下毒,就找到管班恶警,大声斥责她:不要下毒,这样对你不好,伤天害理,做缺德事,害人害己,也会殃及你的家人。你们单独给我盛饭,是不是下毒方便,她说是。我说你真可悲又可怜。我越说声音越高越大,最后他无言以对,灰溜溜的走了。
以后他一进班,我就揭露他下毒事。我要求我和包夹吃一盆里的饭,恶警不同意,我就把我的饭往包夹饭盆里倒,和他们饭搅和后再吃,以此来阻止恶警行恶。
在集训队,恶警就花样翻新的折磨我,每天恶警都要没事找事,没茬找茬折磨。有一天恶警张锦棉进班,凶狠的,无礼的让我坐下,我不坐,他就指使包夹和他一起拉我拽我按我,就在拉着当中,恶警李守芬进班和他们一起折磨我,包夹梁伯亚他不动手,恶警就打她一巴掌,五个人把我按在地上,一个人拽左腿,一个人拽右腿,一个人拽左臂,一个人拽右臂,李守芬双手捂住我的嘴,我动弹不得,李守芬嘴里骂着,几个人行恶半小时。我的牙被捂掉。
十四、强行体检、抽血
北京女子劳教所每一、两个月就体检一次,体检前不通知,二零一一年九月,有一次早晨偷偷的把包夹叫出吃饭,不给我饭吃,我问恶警为什么不给我饭吃,恶警说体检。到中午还不让我吃,我抄起包夹的饭就吃。最后也没体检,把我的饭也端来了。
二零一二年十月又体检,早晨不让吃饭,体检我不去,几个恶警把我抬进车里,拉到医务室,强行体检,测心电图,测血压、抽血,抽很大一管血。
十五、没病让吃药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恶警李守芬,叫狱医给我测血压,胡说我的血压是:170cm,让我吃药。我知道恶警在撒谎,我没有任何高血压的症状,恶警就是欺骗,没病让吃药女子劳教所就是这么邪恶。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又体检,我不去几个恶警又把我抬进医务室,拉我、拽我、几个人按住我,强行抽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抽血后我的胳臂又青又紫,很长时间才好。
十六、包房冷冻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恶警把我调到包房,包房是集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房间,四面墙壁全是用海绵垫铺设,房间里只有一张特制的很窄的用海绵包裹的床,房里几乎没有暖气,冬天极冷,夜里窗户结了厚厚的冰。恶警给法轮功学员被子很薄,又没有棉衣。手脚冻得又黑又紫,夜里有时被冻醒。包夹看到我冷,就把自己的棉衣给我盖在身上,恶警看到后就骂包夹,让他们把棉衣拿走。
在停止一年多饭前不站立,恶警李守芬为了继续迫害我又指使包夹吃饭前拉扯我,我还是坚定一念坚决不给邪恶站。不管恶警怎么邪恶我就是不站。包夹打我、骂我、侮辱我、挤压我,托我的裤裆致使我小便困难。
十七、上门骚扰
恶贯满盈的劳教所解体了,我被家人接回了家,可是当地恶警和居委会的坏人还经常上门骚扰,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结束语
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是以“真、善、忍”作为修炼人的标准,按照这个要求去做,能使人身体健康,道德高尚。可是这个为祸中华数十年的邪党,却阻止人们相信法轮大法,不让人做好人,把中国人往地狱里拉。十几年中共邪党对我的迫害,我彻底认清了恶党的邪恶本质。
天理昭彰,善恶有报。天灭中共在即,大审判即将到来。希望所有受中共谎言迷惑而加入中共党、团、队组织的人,快快退出,以免遭到上天的严惩和淘汰的下场。希望每位父老乡亲清醒的认识中共邪党的邪恶本质,选择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2/26/电击、小黑屋、冷冻……-288104.html
2010-05-23: 楚天血泪(五)
—— 揭开湖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幕
……
附件一:被非法劳教迫害部份学员名单(289人次)
部份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信息:
2008年7月9日从北京非法绑架来的50名法轮功学员一、二大队各25名
1.陈曼新,2.余焕弟,3.张芳......34.王玉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3/223980.html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非法批捕电话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