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1-17:吉林农安县法轮功学员李延民被枉判四年入狱
吉林长春农安县法轮功学员李延民二零二三年三月三日被警察暴力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农安县看守所构陷,近日得知他被冤判四年,已被送往公主岭监狱继续非法关押。家属去探望被监狱方面拒绝,说是不转化,不让接见。
李延民,男,50岁,家住农安县烧锅镇天兴村,带副眼镜,性格温和,憨厚。在就读吉林省农业机械化学校期间,李延民患脑垂体瘤而做开颅手术,术后身体状态不好,两眼流泪、胃积水、颈椎痛腰痛等,于是停学在家休养。幸运的是,他在家休养期间,正值法轮大法在家乡弘传,一九九六年正月,李延民走上修炼大法的道路,不到半年,所有病症都不见了,身体越来越好。而且,他的许多不良嗜好、不好的脾气、秉性彻底改掉了,用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善待他人。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中共党魁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灭绝性的迫害以后,李延民一家再无宁日,当地派出所、村委会对他家骚扰不断,李延民除了多次被非法拘留外,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他的妻子吕紫薇(吕子薇)也被非法劳教两次,在劳教所遭受电棍电击、洗脑迫害、奴工等迫害。他的母亲在高压、骚扰等迫害中离世。
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李延民家来了四个人,有天兴村治保主任孙成民、烧锅镇派出所警察汲鹏(音)飞,警察赵喜军和一个又高又胖不告知姓名的人。他们要非法照相和采集唾液。
二零二三年三月三日中午,农安县烧锅镇天兴村村民们目击:三名年轻男警察将藏身在前院邻居家院子的李延民一脚踹倒、殴打,把其胳膊反铐,倒趴着使脸朝地,身体挨地,然后拽着腿在地上反拖,整个身子在地上摩擦,前边衣服磨露肚子,后边裤子漏屁股,后来警察把他裤子提上了。警察边拖边照相,一直从邻居家院子拖着经过李延民家前院的大园子,再到李延民家房后身大道,又用李延民身上穿的衣服把脸蒙上,把他扔进路边停放的烧锅派出所警车上。
当时一共来了五名警察。李延民的父亲看到儿子被打想上前,但被人拦下:“他们身上带着枪呢。”村民事后谈及此事还很恐惧,吓坏了,都说打得太狠了。
李延民后来被非法关押在农安县看守所。家中大法书籍、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一九九九年前弘法的条幅等个人物品被警察抢走。李延民个人在家中藏的数万现金不见踪影,李延民用来装钱的包装袋被扔在地上。
最近获悉,李延民已经被非法判四年,劫持入狱。详情待查。
据明慧网资料记载,二零二三年,长春地区法轮功学员遭长春市政法委、610特务组织迫害,至少姜勇等9人遭迫害离世,藏鸿燕等64人被非法判刑或开庭迫害(含前期迫害5人),徐颜华等285人次遭绑架(其中有6位家属遭绑架、13人次非法批捕、26人次遭非法刑拘,至少116人次被释放),刘桂杰等95人次非法抄家、许亚珍等183人次遭骚扰。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1/17/吉林农安县法轮功学员李延民被枉判四年入狱-471064.html
2023-05-12:被脸部朝地倒趴着拖走 吉林李延民被劫持两月余
二零二三年三月三日中午,农安县烧锅镇天兴村村民们目击:三名年轻男警察将藏身在前院邻居家院子的法轮功学员李延民一脚踹倒、殴打,把其胳膊反铐,倒趴着使脸朝地,身体挨地,然后拽着腿在地上反拖,整个身子在地上摩擦,前边衣服磨露肚子,后边裤子漏屁股,后来警察把他裤子提上了。警察边拖边照相,一直从邻居家院子拖着经过李延民家前院的大园子,再到李延民家房后身大道,又用李延民身上穿的衣服把脸蒙上,把他扔进路边停放的烧锅派出所警车上。
当时一共来了五名警察。李延民的父亲看到儿子被打想上前,但被人拦下:“他们身上带着枪呢。”村民事后谈及此事还很恐惧,吓坏了,都说打得太狠了。
李延民后来被非法关押在农安县看守所。家中大法书籍、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一九九九年前弘法的条幅等个人物品被警察抢走。李延民个人在家中藏的数万现金不见踪影,李延民用来装钱的包装袋被扔在地上。
就在这事发生的前几天,二月二十八日,李延民家来了四个人,有天兴村治保主任孙成民、烧锅镇派出所警察汲鹏(音)飞,警察赵喜军和一个又高又胖不告知姓名的人。他们要非法照相和采集唾液。
李延民,小名小勇,家住吉林农安县烧锅镇天兴村,今年四十九岁,中等身高,体型偏胖,带副眼镜,性格温和,给人一种憨厚的感觉,邻居总和他妻子说:“全屯子数你家小勇脾气最好,你俩要是闹别扭,一定是你不对!”
李延民在就读吉林省农业机械化学校期间,因患脑垂体瘤而做开颅手术,术后身体状态不好,两眼流泪、胃积水、颈椎痛、腰痛等,于是停学在家休养。巧的是,那时赶上法轮功在家乡洪传,好多人都在炼,不少有病的人身体得到康复,一九九六年正月,李延民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那起,幸运之神与他相拥,不到半年,他的病全好了!世界洒满阳光。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甜头,李延民没有忘记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理念去修炼自己,使自己变得越来越善良,许多不良嗜好、不好的脾气、秉性彻底改掉了。
遗憾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这一善良群体发动无辜迫害。李延民全家多次被迫害,当地派出所、村委会对他家骚扰不断,李延民除了多次被非法拘留外,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他的妻子吕紫薇也被非法劳教两次,他的母亲在迫害中离世。
尽管全家遭遇多年迫害,家中积蓄不多,李延民依靠骑摩托车在农村卖切糕为生,诚实买卖,不欺不诈,不少称;有时候碰到七、八十岁,八、九十岁的老人,正常卖十块钱的切糕,他就五、六块钱卖,甚至白送。屯里要是谁有病了,他会偷偷地去看望,背着他父亲给留钱,怕他父亲生气。他父亲七十二岁了,脾气不好,好说难听话,但李延民从来不顶嘴,也不叫妻子顶嘴,这点使他妻子很佩服,他妻子说:“有时候老爷子说话实在太难听了,叫我一点不还嘴,我做不到,有时得还两句嘴。小勇真是从来不顶嘴。”
李延民父亲以前身体就不好,肾结石。儿子这次又被绑架关押后,身体更不好了,转成了膀胱结石,不敢去看,整日不出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总是喝得醉醺醺的。
以下是李延民一家这些年受迫害的经历:
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电棍电击、洗脑迫害、奴工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李延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向政府反映他们夫妇修炼法轮功受益的情况。结果,李延民被绑架到北京附近的派出所,当天被转到房山县公安局拘留所。两天后,长春驻北京办事处人员又把李延民铐上手铐,劫持到农安县公安局。有警察把李延民身上一百四十多元现金抢走了,同时向李延民父亲勒索去北京回来的路费。李延民在农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劫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教育队”,李延民被强制学习劳教所的所规所纪,警察强制李延民看诽谤法轮功的书籍,录像。李延民每时每刻都被包夹看着,连上厕所他们也不离开。
由于劳教所的潮湿环境,有个阶段,李延民的手指、脚趾、屁股及大腿根部长满了疥疮,痛痒钻心难受,就是这样,他还被强制坐小板凳。
在五大队(后勤)时,李延民整天被强制劳动,背沙子、刨鱼池、用铁锨翻地、用人拉犁趟土豆子等。
有个叫李晓飞的副科长,把李延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李延民(因李延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直到李延民同意吃饭为止。
有个叫王伟的队长,因李延民拒写“五书”(即放弃修炼和诬陷大法的书面材料),有一天,王伟喝了很多酒,把李延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他,用脚踩着李延民的身体,直到电棍没电才停止,当时正好有个伙食科姓司的狱警进来看见。
当李延民在劳教所被迫害两年期满的时候,因李延民不写“五书”,又给李延民加期四个月,送入“严管班”迫害,不让他睡觉,队长张新用电棍电李延民的颈部。
在九台劳教所的两年零四个月时间里,李延民度日如年,身体状态极差,承受力达到极限,眉毛几乎掉光,精神恍恍惚惚,差点崩溃。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繁重的奴工劳动、“转化”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清晨,李延民正在室内炼功,突然闯进来自称农安县的国保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抢走李延民当时正在炼功的手机,把李延民和妻子及李延民的母亲强行推上警车。他们一家人被非法关押在农安拘留所半个月后,李延民的母亲被放回家,李延民的妻子吕紫薇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李延民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与所外一家造纸厂联合,一车一车的纸拉进来,法轮功学员及其他犯人把这些纸页子折叠成书后,再搬运回车上拉走,楼上楼下来回搬,上下楼都困难。狱警高志禄在李延民出所前,恐吓说:你要不“转化”,出了劳教所,就把你送到洗脑班,不“转化”,再劳教。
多年来遭受各种骚扰、迫害不断
在李延民去北京上访的同时,烧锅镇政府人员张仁、大队书记李占林、会计于成恩、治保主任张学伟到李延民家,把李延民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四日结婚时所买的彩电、冰箱、单放机都拿走了,他们还把李延民父亲家的老黄牛也牵走、卖掉。
二零零三年四、五月份,李延民从九台劳教所回来后的一天中午,突然农安国保人员闯进李延民家,问李延民都跟谁说了老牛、冰箱、彩电等被拉走的事,李延民告诉他们,周围的人都知道,谁问都说。后来他们把李延民拉到当地派出所做了笔录,才让李延民父亲把李延民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本村队长儿子来李延民家找李延民,让李延民到治保主任那去签个保证书,并恐吓说不去签字就报告派出所。后来村治保主任到李延民家敲大门,李延民没开门。老父亲知道后,到队长家替李延民签了字。这李延民才躲过一难。
二零一一年四、五月份,李延民与母亲从庄稼地里刚回到家,一群农安县国保人员闯进家,说了一句:“上边说你炼功。”接着就开始翻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一个领头的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一连问了好几遍,李延民也没有回答。领头的气急败坏地说:“要炼就到拘留所炼去。”说完,两个便衣过来架着李延民的胳膊,要把他架走。这时,领头的接了个电话,让警察放开他,丢下一句话:“只要接到一个举报电话,发现一张传单,就把你抓走。”说完,便气呼呼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李延民从劳教所被迫害回来还不到两个月,李延民的妻子在农安打工时,遭人恶告,被绑架到农安拘留所,后又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每到邪党所谓“敏感日”,当地派出所片警及大队治保主任就到李延民家来骚扰,有时晚八、九点钟,有时是半夜,片警突然敲门,看李延民在没在家,出没出去。
由于李延民的家被警察多次被骚扰、抢劫,给李延民的母亲精神造成巨大压力,她身体也受到严重伤害,二零一四年正月做胃手术,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又进行了胆全部切除手术,最后不幸离世。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多,农安烧锅镇派出所警察赵喜军及天兴村治保主任孙成民到李延民家,让李延民夫妻俩签字“不炼”,否则的话会影响这个,影响那个,并威胁说,以后在讲真相的时候,不要让他碰上。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5/12/被脸部朝地倒趴着拖走-吉林李延民被劫持两月余-460178.html
2023-03-10:两遭非法劳教 吉林农安县李延民又被劫入看守所
二零二三年三月三日,吉林省农安县法轮功学员李延民被警察暴力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农安县看守所。
李延民,男,40岁左右,又名小勇,家住吉林省农安县烧锅镇。二零二三年三月三日,烧锅派出所警察闯入他的家,非法抄家,家中大法书籍、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一九九九年前弘法的条幅、一千元钱等个人物品被警察抢走。李延民当时被警察踢倒、殴打、反铐手铐抬上车,他被非法关押在农安县看守所。
几天前,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李延民家来了四个人,有天兴村治保主任孙成民、烧锅镇派出所警察汲鹏(音)飞,警察赵喜军和一个又高又胖不告知姓名的人。他们要非法照相和采集唾液。
在就读吉林省农业机械化学校期间,李延民患脑垂体瘤而做开颅手术,术后身体状态不好,两眼流泪、胃积水、颈椎痛腰痛等,于是停学在家休养。幸运的是,他在家休养期间,正值法轮大法在家乡弘传,一九九六年正月,李延民走上修炼大法的道路,不到半年,所有病症都不见了,身体越来越好。而且,他的许多不良嗜好、不好的脾气、秉性彻底改掉了,用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善待他人。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中共党魁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灭绝性的迫害以后,李延民一家再无宁日,当地派出所、村委会对他家骚扰不断,李延民除了多次被非法拘留外,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他的妻子吕紫薇(吕子薇)也被非法劳教两次,他的母亲在迫害中离世。
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电棍电击、洗脑迫害、奴工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李延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向政府反映他们夫妇修炼法轮功受益的情况。结果,李延民被绑架到北京附近的派出所,当天被转到房山县公安局拘留所。两天后,长春驻北京办事处人员又把李延民铐上手铐,劫持到农安县公安局。有警察把李延民身上一百四十多元现金抢走了,同时向李延民父亲勒索去北京回来的路费。李延民在农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劫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教育队”,李延民被强制学习劳教所的所规所纪,警察强制李延民看诽谤法轮功的书籍,录像。李延民每时每刻都被包夹看着,连上厕所他们也不离开。
由于劳教所的潮湿环境,有个阶段,李延民的手指、脚趾、屁股及大腿根部长满了疥疮,痛痒钻心难受,就是这样,他还被强制坐小板凳。
在五大队(后勤)时,李延民整天被强制劳动,背沙子、刨鱼池、用铁锨翻地、用人拉犁趟土豆子等。
有个叫李晓飞的副科长,把李延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李延民(因李延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直到李延民同意吃饭为止。
有个叫王伟的队长,因李延民拒写“五书”(即放弃修炼和诬陷大法的书面材料),有一天,王伟喝了很多酒,把李延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他,用脚踩着李延民的身体,直到电棍没电才停止,当时正好有个伙食科姓司的狱警进来看见。
当李延民在劳教所被迫害两年期满的时候,因李延民不写“五书”,又给李延民加期四个月,送入“严管班”迫害,不让他睡觉,队长张新用电棍电李延民的颈部。
在九台劳教所的两年零四个月时间里,李延民度日如年,身体状态极差,承受力达到极限,眉毛几乎掉光,精神恍恍惚惚,差点崩溃。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繁重的奴工劳动、“转化”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清晨,李延民正在室内炼功,突然闯进来自称农安县的国保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抢走李延民当时正在炼功的手机,把李延民和妻子及李延民的母亲强行推上警车。他们一家人被非法关押在农安拘留所半个月后,李延民的母亲被放回家,李延民的妻子吕紫薇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李延民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与所外一家造纸厂联合,一车一车的纸拉进来,法轮功学员及其他犯人把这些纸页子折叠成书后,再搬运回车上拉走,楼上楼下来回搬,上下楼都困难。狱警高志禄在李延民出所前,恐吓说:你要不“转化”,出了劳教所,就把你送到洗脑班,不“转化”,再劳教。
多年来遭受各种骚扰、迫害不断
在李延民去北京上访的同时,烧锅镇政府人员张仁、大队书记李占林、会计于成恩、治保主任张学伟到李延民家,把李延民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四日结婚时所买的彩电、冰箱、单放机都拿走了,他们还把李延民父亲家的老黄牛也牵走、卖掉。
二零零三年四、五月份,李延民从九台劳教所回来后的一天中午,突然农安国保人员闯进李延民家,问李延民都跟谁说了老牛、冰箱、彩电等被拉走的事,李延民告诉他们,周围的人都知道,谁问都说。后来他们把李延民拉到当地派出所做了笔录,才让李延民父亲把李延民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本村队长儿子来李延民家找李延民,让李延民到治保主任那去签个保证书,并恐吓说不去签字就报告派出所。后来村治保主任到李延民家敲大门,李延民没开门。老父亲知道后,到队长家替李延民签了字。这李延民才躲过一难。
二零一一年四、五月份,李延民与母亲从庄稼地里刚回到家,一群农安县国保人员闯进家,说了一句“上边说你炼功”,就开始翻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一个领头的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一连问了好几遍,李延民也没有回答。领头的气急败坏地说:“要炼就到拘留所炼去。”说完,两个便衣过来架着李延民的胳膊,要把他架走。这时,领头的接了个电话,让警察放开他,丢下一句话:“只要接住一个举报电话,发现一张传单,就把你抓走。”说完,便气呼呼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李延民从劳教所被迫害回来还不到两个月,李延民的妻子在农安打工时,遭人恶告,被绑架到农安拘留所,后又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每到邪党所谓“敏感日”,当地派出所片警及大队治保主任就到李延民家来骚扰,有时晚八、九点钟,有时是半夜,片警突然敲门,看李延民在没在家,出没出去。
由于李延民的家被警察多次被骚扰、抢劫,给李延民的母亲精神造成巨大压力,她身体也受到严重伤害,二零一四年正月做胃手术,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又进行了胆全部切除手术,最后不幸离世。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多,农安烧锅镇派出所警察赵喜军及天兴村治保主任孙成民到李延民家,让李延民夫妻俩签字“不炼”,否则的话会影响这个,影响那个,并威胁说,以后在讲真相的时候,不要让他碰上。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3/10/曾两遭非法劳教-吉林农安县李延民又被劫入看守所-457578.html
2015-08-18: 两次被非法劳教 吉林省农安县李延民自述遭遇
我在读吉林省农业机械化学校期间,经历了脑垂体瘤开路手术,术后身体状态不好,两眼流泪、胃积水、颈椎痛腰痛等,于是停学在家休养。1996年正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半年,所有病症都不见了,身体越来越好。而且自身许多不良嗜好、脾气秉性彻底改掉了,用“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善待他人。
就读吉林省农业机械化学校期间,李延民患脑垂体瘤而做开颅手术,术后身体状态不好,两眼流泪、胃积水、颈椎痛腰痛等,于是停学在家休养。幸运的是,他在家休养期间,正值法轮大法在家乡弘传,一九九六年正月,李延民走上修炼大法的道路,不到半年,所有病症都不见了,身体越来越好。而且,他的许多不良嗜好、不好的脾气、秉性彻底改掉了,用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善待他人。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中共党魁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灭绝性的迫害以后,李延民一家再无宁日,当地派出所、村委会对他家骚扰不断,李延民除了多次被非法拘留外,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他的妻子吕紫薇(吕子薇)也被非法劳教两次,他的母亲在迫害中离世。
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电棍电击、洗脑迫害、奴工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李延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向政府反映他们夫妇修炼法轮功受益的情况。结果,李延民被绑架到北京附近的派出所,当天被转到房山县公安局拘留所。两天后,长春驻北京办事处人员又把李延民铐上手铐,劫持到农安县公安局。有警察把李延民身上一百四十多元现金抢走了,同时向李延民父亲勒索去北京回来的路费。李延民在农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劫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教育队”,李延民被强制学习劳教所的所规所纪,警察强制李延民看诽谤法轮功的书籍,录像。李延民每时每刻都被包夹看着,连上厕所他们也不离开。
由于劳教所的潮湿环境,有个阶段,李延民的手指、脚趾、屁股及大腿根部长满了疥疮,痛痒钻心难受,就是这样,他还被强制坐小板凳。
在五大队(后勤)时,李延民整天被强制劳动,背沙子、刨鱼池、用铁锨翻地、用人拉犁趟土豆子等。
有个叫李晓飞的副科长,把李延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李延民(因李延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直到李延民同意吃饭为止。
有个叫王伟的队长,因李延民拒写“五书”(即放弃修炼和诬陷大法的书面材料),有一天,王伟喝了很多酒,把李延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他,用脚踩着李延民的身体,直到电棍没电才停止,当时正好有个伙食科姓司的狱警进来看见。
当李延民在劳教所被迫害两年期满的时候,因李延民不写“五书”,又给李延民加期四个月,送入“严管班”迫害,不让他睡觉,队长张新用电棍电李延民的颈部。
在九台劳教所的两年零四个月时间里,李延民度日如年,身体状态极差,承受力达到极限,眉毛几乎掉光,精神恍恍惚惚,差点崩溃。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繁重的奴工劳动、“转化”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清晨,李延民正在室内炼功,突然闯进来自称农安县的国保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抢走李延民当时正在炼功的手机,把李延民和妻子及李延民的母亲强行推上警车。他们一家人被非法关押在农安拘留所半个月后,李延民的母亲被放回家,李延民的妻子吕紫薇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李延民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与所外一家造纸厂联合,一车一车的纸拉进来,法轮功学员及其他犯人把这些纸页子折叠成书后,再搬运回车上拉走,楼上楼下来回搬,上下楼都困难。狱警高志禄在李延民出所前,恐吓说:你要不“转化”,出了劳教所,就把你送到洗脑班,不“转化”,再劳教。
多年来遭受各种骚扰、迫害不断
在李延民去北京上访的同时,烧锅镇政府人员张仁、大队书记李占林、会计于成恩、治保主任张学伟到李延民家,把李延民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四日结婚时所买的彩电、冰箱、单放机都拿走了,他们还把李延民父亲家的老黄牛也牵走、卖掉。
二零零三年四、五月份,李延民从九台劳教所回来后的一天中午,突然农安国保人员闯进李延民家,问李延民都跟谁说了老牛、冰箱、彩电等被拉走的事,李延民告诉他们,周围的人都知道,谁问都说。后来他们把李延民拉到当地派出所做了笔录,才让李延民父亲把李延民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本村队长儿子来李延民家找李延民,让李延民到治保主任那去签个保证书,并恐吓说不去签字就报告派出所。后来村治保主任到李延民家敲大门,李延民没开门。老父亲知道后,到队长家替李延民签了字。这李延民才躲过一难。
二零一一年四、五月份,李延民与母亲从庄稼地里刚回到家,一群农安县国保人员闯进家,说了一句“上边说你炼功”,就开始翻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一个领头的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一连问了好几遍,李延民也没有回答。领头的气急败坏地说:“要炼就到拘留所炼去。”说完,两个便衣过来架着李延民的胳膊,要把他架走。这时,领头的接了个电话,让警察放开他,丢下一句话:“只要接住一个举报电话,发现一张传单,就把你抓走。”说完,便气呼呼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李延民从劳教所被迫害回来还不到两个月,李延民的妻子在农安打工时,遭人恶告,被绑架到农安拘留所,后又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每到邪党所谓“敏感日”,当地派出所片警及大队治保主任就到李延民家来骚扰,有时晚八、九点钟,有时是半夜,片警突然敲门,看李延民在没在家,出没出去。
由于李延民的家被警察多次被骚扰、抢劫,给李延民的母亲精神造成巨大压力,她身体也受到严重伤害,二零一四年正月做胃手术,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又进行了胆全部切除手术,最后不幸离世。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多,农安烧锅镇派出所警察赵喜军及天兴村治保主任孙成民到李延民家,让李延民夫妻俩签字“不炼”,否则的话会影响这个,影响那个,并威胁说,以后在讲真相的时候,不要让他碰上。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当地派出所,村委会对我家骚扰不断,多次要挟我在“不炼功、不上访、不串联”的所谓保证书上签字,我感到压力很大。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2000年12月9日,我去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我们修炼法轮功受益的情况。结果我被绑架到北京附近的派出所,当天转到房山县公安局拘留所,两天后,长春驻北京办事处人员又把我铐上手铐,劫持到农安县公安局,有警察把我身上一百四十多元现金抢走了,同时向我父亲勒索去北京回来的路费。我在农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劫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我在教育队被强制学习劳教所的所规所纪,五要十不准,强制我看诽谤法轮功的书籍,录像。我一时一刻都被包夹看着,连上厕所也不离开。由于劳教所的潮湿环境,有个阶段我的手指,脚趾,屁股及大腿根部长满了疥苍,钻心难受,就是这样还被强制坐小板凳。我在五大队(后勤)时,整天被强制劳动,背沙子,刨鱼池,用铁锨翻地,用人拉犁趟土豆子等。有个叫李晓飞的副科长,把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我(因我们集体绝食),直到我同意吃饭为止。有个叫王伟的队长,有一天他喝了很多酒,把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我(因我拒写五书),用脚踩着我的身体,直到电棍没电才停止,当时正好有个姓司的狱警(伙食科)进来看见。当我在劳教所两年期满的时候,因我不写五书,又给我加期四个月,送入严管班迫害,不让睡觉,队长张新用电棍电我颈部。
在九台劳教所的两年零四个月时间里,度日如年,身体状态极差,承受力达到极限,眉毛几乎掉光,精神恍恍惚惚,差点崩溃。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2009年4月11日清晨,我正在室内炼功,突然闯进来自称农安国保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抢走我当时正在炼功的手机,把我和妻子及我母亲强行推上警车,在农安拘留所共同关押半个月后,我母亲被放回家,我妻子吕紫薇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我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该劳教所与所外一家造纸厂联合,一车一车的纸拉进来,法轮功学员及其他犯人把这些纸页子折叠成书后,再搬运回车上拉走,楼上楼下来会搬,上下楼都困难。狱警高志禄在我出所前恐吓说:你要不“转化”,出了劳教所就把你送到洗脑班,不“转化”再劳教。
各种迫害、骚扰不断
在我去北京上访的同时,烧锅镇政府人员张仁、大队书记李占林、会计于成恩、治保主任张学伟到我家,把我2000年5月14日结婚时所买的彩电、冰箱、单放机都拿走了,他们还把我父亲家的老黄牛也牵走、卖掉。
2003年4、5月份,我从九台劳教所回来后的一天中午,突然农安国保人员闯进我家,问我都跟谁说了老牛、冰箱、彩电等被拉走的事,我告诉他们,周围的人都知道,谁问都说。后来他们把我拉到当地派出所做了笔录,才让我父亲把我接回家。
2008年奥运前,本村队长儿子来我家找我,让我到治保主任那去签个保证书,并恐吓说不去签字就报告派出所。后来村治保主任到我家敲大门,我没开门。老父亲知道后,到队长家替我签了字。这我才躲过一难。
2011年4、5月份,我与母亲从地里刚回到家,一群农安国保人员闯进家,说了一句“上边说你炼功”,就开始翻东西,最后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一个领头的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一连问了好几遍,我也没有回答。领头的气急败坏地说:“要炼就到拘留所炼去。”说完两个便衣过来架着我的胳膊要把我架走,这时领头的接了个电话,最后丢下一句话:“只要接住一个举报电话,发现一张传单,就把你抓走。”说完便气呼呼地走了。
2001-2003年期间的一天(具体时间记不清),派出所所长李震及警察李占春闯到我家,用警车拉着我母亲去找到我妻子吕紫薇,然后把我妻子关入拘留所。
2003年,我从劳教所回来不到两个月,我妻子在农安打工时遭人恶告,被绑架到农安拘留所,后又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头几年每两会前或其他敏感时期,当地派出所片警及大队治保主任就到我家来骚扰,有时晚8、9点钟,有时甚至是半夜,片警突然敲门,看我在没在家,出没出去。
由于我家被多次骚扰抢劫抄家迫害,给我母亲精神造成巨大压力,她身体也受到严重伤害,于2014年正月胃手术,2015年8月5日又进行了胆全部切除手术,到现在刀口也不愈合,还躺在医院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8/两次被非法劳教-吉林省农安县李延民自述遭遇-314324.html
2013-02-12: 两次遭非法劳教 吉林农安县吕紫薇被迫流离失所
吉林农安县的吕紫薇女士九八年春天修炼法轮大法不久,身体上的各种病症及不适慢慢痊愈,整个人变得开朗,对生活有了信心。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与中共邪党全面发动了对法轮功与大法弟子的迫害后,吕紫微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到当地公安多次骚扰、抄家、绑架、勒索、非法拘留、劳教,对她的身心造成严重的伤害,给她的家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损失。二零一零年从劳教所出来后,被迫流离失所,因中共警察仍在伺机对她进行迫害。
以下是吕紫薇女士自述被迫害经历:
我叫吕紫微,今年三十七岁,吉林省农安县烧锅镇齐心村人。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曾被前夫在头部砍过七刀,留下严重后遗症,此外还有头痛、心脏无名的疼痛的毛病,浑身无力、干不了重活。失败的婚姻与病弱的身体搞得我整天昏昏沉沉,感觉活着没有什么意义,整天昏昏沉沉,和死没什么两样。
九八年春天,有幸走入法轮大法修炼,通过学法、炼功,身体的伤痛逐渐逐渐的减轻,最后痊愈。学法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知道为何活着,应该怎样活着,我整个人变得开朗了,每天乐呵呵的,对生活重拾希望和信心。
想不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这个独裁者利用中共邪党发动了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这实在让我们在大法中受益无穷的修炼人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只好就依法先后去了省政府和北京上访。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合法上访却在北京遭到邪党公安的暴力对待。
合法上访遭迫害——拘留与骚扰
九九年七月,我和很多的大法弟子一起去省政府合法上访。等待了七天时间,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于是大家商量那就去北京上访吧。这样我和丈夫李延民、妹妹吕晓微、母亲汲丛琴一起约定和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访。这期间农安县烧锅镇齐心村大队书记王连生、治保主任王洪刚、会计王文江等人多次到我家骚扰,随后又抢走我母亲和妹妹的身份证,非法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烧锅镇的邪党书记陈志、徐国力、徐广义、李富等人时常到我家里骚扰。烧锅镇派出所的所长李振(已遭恶报死亡)、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也到我家骚扰。一天烧锅镇派出所的恶警李振、周洪林、李占春、陆地问我们是否去北京上访,我们说会去,他们把我和母亲汲丛琴、妹妹吕晓微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后又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长达一月之久。参与迫害的还有农安县拘留所的恶所长楼少军、副所长陈国军、及恶警刘梅涛、王晓峰、陶志伟、孙继灵、黄京华等人。在拘留所,警察黄京华强迫我念监规、“坐板”,逼我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书”。黄京华逼我们“抻飞机”(一种酷刑:两腿劈叉、双臂伸直,如果做的不到位,她就拼命踢我们的腿)。他还用竹板抽打我的胳膊。我的舅舅汲从斌被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三千元后将我们保释出来。勒索我母亲、妹妹和我三人的所谓“伙食费”多达两千多元。
从拘留所回家不久,烧锅镇“610”的王亚轩和邹振坤强拉我去长春市开所谓“转化会”。烧锅镇政府的张仁、齐广义、李富(武装部),村里的王连生、李亚臣、王洪刚多次到我家进行骚扰。镇政府开“转化会”,村干部王连生、李亚臣、张学伟还把我们弄到镇政府会议室,强迫我们接受“转化”、逼我们写保证。我远房的舅舅在镇政府会议室阻止我们背法。
一九九九年初冬我的母亲、妹妹从北京上访回来不久,烧锅镇派出所张权、周洪林、李占春、李福成、赵喜军等把我们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又非法关押在农安县拘留所二个月。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舅舅汲丛斌六千元,外加一千多元的所谓“伙食费”。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由于找不到我妹妹晓微,要挟我:如果找不到她,费用让我家出,并把我绑架到车上,拉着我去找我妹。在碰巧路上就看见我妹妹和石春海一起走在路上。恶警就把他俩一起绑架到拘留所。我和我妹妹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丈夫李延民依法去北京上访。农安县公安局把他从北京绑架回当地拘留所。派出所的恶警李振、周洪林、李占春等到家把我也绑架到派出所。李占春非法审问我。当晚又把我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这次被非法拘留多少天我已记不清了。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婆婆七千元。烧锅镇的李富、张仁、高万一、邹振坤,天兴村的李占林、张学伟等人共同参与对我的非法抢劫和勒索,其中张学伟牵走了我家的牛(价值三千元),他们还抢劫了我家的彩电(价值一千五百元),冰箱(价值一千九百八十元),单放机(价值七百元)。让当地的农民帮他们抬东西、拉东西。李占林抢走了我的冰箱给他自己的儿子结婚用,据说是从县政府花低价买回来的。
一年春天(已记不清具体是哪年了),李占春、周洪林、陆地、李福成、赵喜军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铐在椅子背上一宿,第二天把我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的公公800元和伙食费300元左右。
一天烧锅镇派出所的李占春、周洪林、陆地闯进我家,见我正在看书,就抢走我的《转法轮》,并把我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勒索伙食费300元左右。
二零零七年镇邪党书记张文相(音)梦到我去北京上访,第二天就让派出所的警察把我绑架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又非法勒索300元左右的伙食费。
第一次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由于我被不明真相的房东恶意构陷,农安县德彪派出所六、七名警察一起对我拳打脚踢、用书扇我的脸,之后把我抬上警车,把我夹在两个人中间,把我的头塞在脚下空当哪儿,用脚使劲踩着我。使我喘不过气来,感觉过了很长时间,把我拉到德彪派出所。他们见我呼吸困难脸色都变了,才给了我一杯水让我缓解一下。随后便开始非法逼问我都和谁一起炼功、大法书从哪来的。他们在我的住所抢走一本《转法轮》、一本《精進要旨》。我的妹妹吕晓微当天也被绑架。我们姐俩被铐在床栏上一宿。第二天德彪派出所的牛国君(音)和另一个警察把我们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大约半个月,又把我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里面非法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那里的迫害手段非常阴险,采取的手段是先从精神上击垮人的信心,再用减刑诱惑失去信心的人变成她们的一条咬人的狗,再用这些狗(其中包括邪悟者和罪犯)去“转化”别的大法学员。我一被关进劳教所,里面的管教就对我进行搜身,邪悟者李红伟逼着我去水房洗澡,用脸盆接凉水往我身上泼。那是初春的天气,正赶上我的月经期。那时“非典”正肆虐中国大陆,她们把我非法关押在隔离队。那里有一个女管教逼我天天“码坐”(坐在塑料凳上不许动)大约四、五天。就是这个恶管教,在我刚到劳教所的第一天,她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听到我说炼,她就一脚把我从凳子上踹下来,嘴里说些不干净的话,指使罪犯陆逢春(小偷)强迫我写“五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等)要挟我如不写就加重迫害,逼我抄写“五书”。当时我感到师父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由于承受不住背叛师父的恐惧与眼前的威胁放声大哭,邪悟者邵桂荣看到她们的阴谋得逞,拍着我的肩膀、搂着我的脖子说:“这是我们的大宝。”第二天我开始发烧,她们害怕我得了“非典”强迫我吃药、打针。
在隔离队被强制“转化”一个月,后来又转到“新生班”迫害,逼着我骂大法、骂师父,我不骂,吴慧敏扬言要把我逼“反弹”了。邵桂荣、贾士敏每晚逼我看诬蔑大法的电视。邵桂荣每天逼我写思想汇报,如果她看了觉得不合格撕了就往我脸上扔,叫嚣不合格就写一宿。“新生班”迫害之后把我下到三小队参加奴工劳动做手工,每周作一次所谓“总结”,逼迫所有的学员骂大法,不骂就说是思想不好。两个月之后让我去“骨干班”协助周菊青“转化”汤茉荣,我不配合,周菊青就到管教那去告我的状,管教看我这样就从新给我下到车间当奴工,为劳教所搞“创收”(那些钱都进了恶警的腰包)直至出狱。
我被非法劳教的一年中(二零零三年四月至二零零四年四月)亲眼看到和听说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况:
法轮功学员穆晓梅刚被非法关进劳教所时,因为不“转化”被电棍电,恶警把她和有疥疮的人安排在一张床上,恶徒企图让穆晓梅也染上疥疮。又把晓梅弄到“新生班”,日夜不让她睡觉。穆晓梅被迫“转化”后被下到小队当奴工。法轮功学员王玉兰拒绝“转化”,恶警与恶帮教七天七夜不让她睡觉,阴谋得逞后也把她分到车间奴役。
法轮功学员刘琳、谢云香、刘颖都是被迫假“转化”。刘颖劳教到期,还被逼写所谓“五书”,威逼如果不写就把她送到”新生班”“学习”。法轮功学员陈同被逼假“转化”后,劳教所里的恶大队长李颖、副队长阎立峰说陈同是假“转化”,把她送到新生班让邵桂荣接着“转化”她。陈同的丈夫怕受陈同连累,与她离婚。
法轮功学员李稚玲“转化”后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于是声明所写一切作废,后来被迫害得在家人接见时都无法站立与行走,需要同修背着去见家人。法轮功学员吴翠娥被迫害的得了高血压。
法轮功学员魏凤举是一位教师。恶管教王雷、恶帮教陆华“转化”不了她,就变换招数强迫她看佛教的书和共产邪党的书,陆华在王雷的授意下每晚监视她到十二点。魏凤举最后被迫害的心脏病发作。
当时协助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悟者(她们在劳教所被称为“帮教”)有:陆华、邵桂荣、李红伟、贾士敏、吴慧敏、杜秀霞、周菊青、付丽华等(陆华还没等出狱就得知她的孙子得了白血病)她们“转化”学员的手段非常卑鄙,把学员偷偷的弄到厕所里打,对不“转化”的同修(李秀云)进行攻击、侮辱、谩骂。
第二次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四点多,烧锅镇派出所的李占春、周洪林等五人跳墙闯入我家,一个戴眼镜的警察带着手枪,声称:“共产党让我们抓你来了!”把我和丈夫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非法审问约一个小时。同时从我的娘家抢走一本《精進要旨》,问我书是谁的,预谋以拥有这本为借口绑架我母亲。之后把我和丈夫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二、三天。
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丈夫李延民被挟持到苇子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一起被绑架到劳教所的还有王明玉、段力杰和一对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夫妻。参与绑架我的警察有农安县国保大队的刘梅涛、李继伟等三人。
黑嘴子女子劳教有一位学员自称假“转化”,简单地问一问我,让我抄一遍“五书”,把我下到小队奴役。一个月后安排我看走廊。下面是我目睹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李秀红因为拒绝“转化”,被恶警绑在死人床上十个月,给她松绑之后,又利用罪犯王玉琴包夹她。管教唆使王玉琴辱骂她,骂人的话肮脏的不堪入耳。犯人王玉琴快到期时,犯人付巧云(小偷)主动请缨代替王玉琴包夹李秀红,扬言自己“最会对付法轮功”。当时李秀红三十六岁,没成过家。付巧云是个同性恋。管教王雷明知道付巧云是个什么东西,却警告所有的人,不管关李秀红的监舍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过去,指使、纵容付巧云从精神、肉体上侮辱李秀红。一次我上厕所,看到付巧云强行搂着被折磨的身体很弱的李秀红,在她身上乱摸,把李秀红恶心得呕吐。
法轮功学员阎淑芳拒绝“转化”被绑在死人床上六个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杨梅在帮教强逼她“转化”时,高喊“法轮大法好!”和正法口诀,管教与帮教看“转化”不了她,不让任何人与她说话,孤立她。法轮功学员刘微微因为拒不“转化”,被五大队的管教用电棍电击五次。转到一大队后管教逼她看邪恶网站的内容。
恶警还从邪恶的网站上下载邪悟者的文章,让劳教所的邪悟者念给李秀红听。
在我快回家时,看到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带着伤被转到一大队,走路一挪一挪的,非常艰难。同修怀疑她遭受过老虎凳的酷刑。
在这十个月的期间,每月我被强迫写二次所谓“思想汇报”,一次月总结。
劳教所里面分几个大队,一大队的管教有:大队长李颖、副队长阎利峰、王雷、周占红(多次电大法弟子)、叶炯、苏桂英、段亚娟、吴云秀,另有一个姓叶的和姓王的管教,此外还有个专作邪党思想“转化”工作的关某。
在邪党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修炼人的残酷迫害中,我被迫违背自己的心愿,违背师父的教诲,背叛了师父和大法,一度使我痛不欲生,活着好像只剩下一副躯壳。
但师父依然没有放弃我,让我摔倒了爬起来,从新走回修炼的路。现在,因为我从新走回修炼,当地邪党公安和警察企图再次对我进行迫害,致使我无法在家久留,不得不流离在外自找生活出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12/两次遭非法劳教-吉林农安县吕紫微被迫流离失所-269754.html
2009-07-25: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仍非法关押十三名大法弟子
被非法关押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部份大法弟子名单、户籍和非法劳教期限:
朝阳沟劳教所现有三个大队:
一大队为新生队,关有大法弟子五人:
商晓东 长春市 一年
吕世泽 长春市农安县 一年
付启龙 长春市 一年半
刘凤宝 榆树市 一年半
王增武 双辽市 一年半
二大队为老残队,关有大法弟子四人:
刘军 长春市 一年
孙成道 白山市抚松县 一年
甄广利 通化市 一年三个月
三大队为生产队,关有大法弟子四人:
杨晓光
刘志坚 沈阳市
李延民 长春市农安县
一人情况不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5/2052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