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9-10: 前文工团演员遭十余年牢狱折磨
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王金范女士,曾是齐齐哈尔市铁路文工团国家四级表演演员,后任齐齐哈尔铁路一中教师。她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监狱,期间不仅遭酷刑折磨,还多次遭药物迫害。
以下是现年六十二岁的王金范女士自述遭迫害部份经历:
我叫王金范,曾是齐齐哈尔市铁路文工团国家四级表演演员,黑龙江省艺术家协会会员,我的演技在东三省曾荣获三等奖、全国铁路最高奖,两次参加齐齐哈尔市电视台大年联欢晚会的演出。可是十几年来,我因坚守信仰而被关入精神病院、派出所看守所各种洗脑班、双合劳教所、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包括性侮辱、全身通高压电、施用迷魂药等等酷刑折磨。
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我被的单位齐铁一中书记王敏德等人绑架到加格达奇铁路邪党校洗脑班。此间我被停止工作、停发工资,每天洗脑班还从我的公积金中扣十五元的所谓床费,二十天不给饭吃。我先后两次被绑架到加格达奇铁路邪党校洗脑班,迫害近半年。
被绑架到精神病院迫害
我因写信讲真相给市政府信访办,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被绑架到看守所。十五天后,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被放回家。可是当晚,又被齐铁公安分处、分局六一零庞玉梅、教育分处、单位王敏德及我哥姐将我绑架到哈尔滨铁路局精神病院。我头部被掐上各种仪器所谓的检查走形式,做个假病历后决定送我到高头铁路精神病院,将家里仅有的三千元拿来交了一年的床费。在去往高头途中,我一直讲真相,哥哥被警察指使一拳打在我腮上。
精神病院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走廊一侧是男病房另一侧是女病房。中间有一道门,待放风吸烟时就将门打开。男病人随便出入女病房女厕所。在办公室黑板上用半尺见方的醒目大字写着:禁止王金范外逃!我被放到重病室,吃了两天睡眠的药,精神病人直勾勾的盯着,夜里突然一女病人双手伸进我被里衣服里乱摸,我大声问她干啥?她说找她孩子。
我被每天三次强迫吃药,吃完药站立半小时、检查舌头、让药化掉吸收才肯走人。别人练操我炼功,我自己到轻患病房,大夫撵我回重病室,我不从。大夫叫来四个男病患:抬她走;放倒;抬胳膊腿;放下!突然放手我被悬空摔在地上。我刚被吃完药,一阵眩晕,坐在床上双手把住床,床都翻个,她们又给我打了一针,睡了一觉才缓过来。
第十五天时,护士告知:明天要有外请专家及院领导要对你重新鉴定。在大厅里圆桌周围有上百人,书记、院长、护士、专家任何人都可以向我提出问题由我解答,有时抢问,我皆对答如流,鉴定从上午八点进行到下午一点。院长说:“你这个头脑思维太了不得了,什么问题都没难住你,一切已经很明了了。”院长将我带到一间办公室说:“大家都可以证明你不是精神病,可以放你回去,但需要单位来接你。”
翌日,因单位、家人不接,精神病院开车将我送回学校,学校不接收,医院又将我送回家。
我被精神病院迫害期间,只有十三岁的孩子自己在家生活,做一锅饭菜吃两天,经常不吃或吃馊饭。学校一旦有真相标语就说是她贴的。警察到学校去审孩子逼她“转化”,齐铁六中校长、老师经常找她谈话,不让上课,被罚在走廊和操场站着,还必须参加考试,成绩不好就污蔑大法。
双合劳教所的罪恶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我因看大法师父的经文而被绑架到北居宅派出所,遭警察谩骂、殴打、扇耳光、按住头用手砍脖子、将我左右手上下背后反铐(苏秦背剑)。我大汗淋漓顺着发丝滴在地上,一警察抓住铐子将我拽起来立在地中间,一脚将我踹到对面墙上,再将我扯起来再踹到另一面墙上,如此反复后,他又跑到我身后双手抓住铐子身体悬空打提溜,我疼的大叫。半夜十分将我送到第二看守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已人满为患,床上地上都是人。十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我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
在双合劳教所,因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我和许佳玉被关入小号,实为废弃的鸡舍。冬天窗户无玻璃钉块塑料布,风一吹呼啦啦的响,夏天蚊虫叮咬老鼠乱窜。
劳教所将我们十八位拒绝转化的学员长期关押在一个大房间里。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一群武装男女警察都拎着电棍朝监舍走来。他们冲进室内乱搜一气,打骂撕扯乱作一团。学员时淑芳、刘守荣、沈子力(已被迫害致死)、我被分别铐在各室,沈子力嘴被封上胶带。其余学员也都独自分别关在楼下一室,由刑事犯监管。
哈尔滨戒毒所对大法学员下药
五月二十四日,我、杨淑兰、盛奕、崔学敏、张际秋、许佳玉六位学员被双合劳教所用车劫持到黑龙江省哈尔滨戒毒所继续迫害。到戒毒所卸行李时,戒毒所警察对双合劳教所警察承诺:没事儿,就几天的事儿。我们分别被关押在楼上楼下的单独房间里,不许出屋,每天有很多被邪党欺骗施迷魂药而转化的帮凶学员,用邪悟理论企图“转化”我,我不听,就逼我坐小板凳,我不坐,她们就靠在我身上、坐在我腿上、贴在我耳边讲污蔑之词,我就站起来大声背《论语》。每天都有几伙邪悟的人在“转化”我,我常常是喝了瓶子里灌的凉水或喝了粥汤之后,很快就会感到急剧腹痛,紧接着开始拉肚子,拉出的是象稀水一样的东西,我知道这是恶徒把药下到这里边了。
一天,她们为了搜经文将我们几位法轮功学员带到浴池洗澡时,许佳玉说很多人围攻她,给她吃月牙形、五角形、粉色蓝色的药片。许佳玉说:“我吃,我不怕!”当着她们的面就将药片吃了。隔了四十分钟左右,她们说:“差不多了,让她写。”她们让许躺在她们身上,拿来一张纸,胡说什么这张纸是生命你要珍惜云云。许将纸撕了,她们惊讶的问:“你怎么撕了呢?”许说:“你们演完了吧?演够了吧?”。后来就给我们六人都弄到楼上,我、盛奕、杨淑兰三人在一起,不让被蒙骗转化的学员与我们接触,这时已经有被骗的几十个学员严正声明拒绝“转化”,坚定修炼!众多学员陆续从新修炼!
双合劳教所被劳教局批评“转化”不力,因而将我们六位学员弄到戒毒所施用迷魂药,结果阴谋彻底破产了。八月初,戒毒所只好将我们六位学员接回双合劳教所。
我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从劳教所出狱。
遭北居宅派出所警察绑铁椅、电击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十一点多,警察欲绑架我先到学校把孩子挟持,欲用孩子钥匙开门,孩子进楼道就往楼上跑:妈妈别开门警察抓你来了!警察几步上来捂住她的嘴将她拖下楼弄到北居宅派出所。警察敲门、掐断电话线不让我与外界联系,防暴大队在楼下铺上防跳楼垫子,人山人海。我将窗子打开:“把我女儿弄哪里去了?我们母女修炼大法做好人没有错!”我开始向众人讲中共邪党如何迫害我们母女的大量事实。他们弄来电锯欲将门破开时我将门打开,我受了伤,他们将我送到医院手术。大夫都知道我是当地的优秀演员很同情我的境遇,我向他们述说我遭受的迫害。警察一直看着医生缝合伤口,手术室门口一直有警察把守,送我进病房时大夫呵斥警察:她都用呼吸机了你们还对她这样?!之后他们将我送到北居宅派出所。两个一瘦高一矮胖警察先将脏抹布塞到我嘴上,用长条毛巾勒住嘴,我的右手有伤未铐,瘦高警察双手捏住我的乳房在屋子转圈侮辱我;用盛水的矿泉水瓶打我的眼睛;又将我按到椅子上,前面放一板凳,把我双脚放到板凳上,先用棍子后用鞋打我的腿、脚;矮胖子将我的头仰到椅子背后,用拳头猛击我的头,高个子就无耻的坐在我的耻骨上,前后晃悠,对我猥亵耍流氓,只是穿着衣服而已。我的腿脚肿大、鞋穿不上、不能行走。铁锋刑警大队重案组组长孙彦彬半夜进来:“行了,今天到这吧,明天再审,动静太大,楼上还有住户呢,咱们去吃夜宵。”高个子余兴未减:别的,再打一会儿就说了。
翌日,我被带到铁锋区南浦路刑警大队。带到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警察醉醺醺的拎着皮带要抽我:“不信你不说,到这里你喊吧,不怕你喊,什么都没用。”这时这人被叫走说明天再审。烂醉的警察:“看你到底有多大刚。我们打人不留痕迹,一个刑事犯被打的外面没有伤,可两条腿已经废了。”隔壁传来被刑讯逼供的男学员宋安宇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夜里我昏了过去,一块地面砖上全是血。他们早上发现我躺在血泊中将我送到公安医院抢救。我全身青紫、双脚是黑的。医院内科刘主任外科林昌权主任说我内伤太重太重,里边零件都坏了,脑皮全都离脑瓜骨了,头部伤口就六个一直渗血。三、四天后市公安局来电话:“怎么样?我们去提王某某。”林主任:“现在不行,她还未脱离危险期,随时随地可能死亡。”公安局闫局长:“死个法轮功算什么?她死了不用你负责。”林主任:“那不行,她在我这就是我的病人,我得对她的生命负责,我不管她是什么人!”一天晚上我在观察室,呼呼啦啦涌进走廊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有个警察进来满手是血,问昼夜看管我的警察:“有水吗?洗洗手。”警察问:“你的手咋那么多血呢?”那个警察骂骂咧咧的:“去抓法轮功,他从二楼往下跳,让我一枪给撂那了,他腿再快还有我的子弹快呀。”两天后他们把我拖回刑警大队,让我坐在铁椅子上,在我身体极度衰弱的情况下身体双腿双脚五花大绑,在我两个拇指上套上铜铁片圈,用螺丝拧紧,铜圈连着电线,再推上电闸:我衰弱的耷拉着头且绑紧的身体在电流冲击下像火苗子一样往上窜。停下电后他们对照早已写好的所谓发了多少光盘、传单的黑材料:“不够一百不够判,得给她整够数,好判她。”写完了就将奄奄一息的我的手抓过来按手印。之后将我送至看守所。
人间魔窟——黑龙江女子监狱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我被送到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检查身体时拒收,看守所用钱贿赂监狱才收下。我因不背报告词被叫进办公室。门开着,王小丽、吕晶华大队长:“你喊报告词进来。”一把将我扯进去,她俩一顿毒打,将我打抽了,缓过来送到小号铐在地环上。我的心脏病发作狱医常来检查,血压高达二百三、四。“给你送到九监区严管,你参不参加劳动?”“我不干活。”“为什么?”“我没有犯罪!”“你必须干活!”“没罪,不干。”渐渐的我心脏衰竭瘫倒地上,抽搐,狱医来扎人中、扎脚心、打针、毫无知觉。待缓过来她们将我送到严管的九监区。因拒绝劳役,副大队长闫玉华、郑杰罚我蹲,不分昼夜。蹲了六十多小时后脑血栓症状、半身麻木、摔跟头。北方寒冷的三九天她们谎称所谓的拉练,让法轮功学员穿着单衣往外拉人。不走就拽着腿拖出去,手脚冻的黑紫无知觉。一日她们疯狂的将生产监区学员往转化监区抬人,学员都不让抬,一学员冲过去抓住电闸:“谁再抬人,我就……”全监区五十多位法轮功学员都坐在地上立掌发正念,刑事犯与警察都在外围站着。我与王玉卓找闫大队长言辞制止迫害,她们收敛了恶行。
过年时她们让我唱歌,全监区所有法轮功学员、警察、刑事犯都在场。我拿起话筒:“首先问候我远在美国的师父,祝师父过年好!”法轮功学员热烈鼓掌。警察催我唱歌,我纯正的歌声在大厅回荡,在场的人都热烈鼓掌。一日,警察、刑事犯人搀着我去狱医院检查:心肌缺血,心脏严重衰竭,用梅花针敲腿,血顺着腿流淌,我丝毫没有感觉,狱医告诉警察:“别再动她了,下一步就是脑出血抢救都来不及。”自此刑事犯不再谩骂逼着干活了,将我送到病号监区。
在病号监区一个五大三粗的刑事犯夏桂贤专门吃喝法轮功学员的食品,不给就抢经文、打骂。一天因学员未给她食物,她就站在水房大骂师父和法,我前去阻止,她说:“你还敢接茬?”将一盆冷水从我头顶灌到脚,还揪着我头发毒打,用脸盆砍、扯头发扯倒后就踹我,拽住头发往水房外面拖。法轮功学员跑来拉她,她还死死的揪住我头发拖出很远才放手。学员将我扶回屋,身体湿透,高血压猛升、发高烧。我强烈要求警察把她押小号,否则我就报告狱长,她长期如此嚣张都是你们纵容所致。警察借口说她是精神病她们也拿她没办法。我说那她为什么不如此对待你们呢?自此将夏调离。
二零零六年将我调入二监区,我开始不穿囚服,警察刑事犯:用什么办法也得让你穿上。我说:“我以后的事早和孩子交待好了,我用生命来完成这件事情。”后来整个监区法轮功学员都不穿囚服了。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我还有一个多月到期,她们让我到九监区图谋转化我,我坚决不去。九监区的警察与十来个犯人进来一把将我从床上拖到地上,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们用毛巾勒脖子让我上不来气儿,我没声也没气儿了,她们拿下毛巾用胶带将我的嘴和头封上,把手象手捧子一样用胶带缠上,将我用床单兜着抬到四楼的九监区。一进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上束缚带,捆在上下铺的铁柱上,又用胶带将我上身与床缠在一起,将小腿和床缠在一起,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强迫给我穿上囚服,强迫坐儿童小板凳,活动范围只能在一块地面砖里,腰必须挺直,抬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军姿。做我的转化工作,往我身上粘满骂师父的纸条,还有用笔写的、用旧报纸写的谩骂师父和大法的废旧报纸堆满我左右。我坐在那里不住的摔跟头,她们就强行按住、把住、还有扒眼皮的、揪耳朵的。我被折磨的已经出现幻觉:墙上的霉点子都是会动的小人儿;毡底鞋的绒毛有一寸多长。她们又给我捆到床上,脚肿的厚厚的,第二天我感到不行了,她们趁机:“你不用写别的只写不炼了就行,若不写,出狱就直接给你送到洗脑班,那里手段更多。”高压下我屈服了。写完她们将我放下,可以躺下睡觉了,可是根本睡不着。明明知道大法是我生命信守的真理,竟违心的违背自己的意志,其痛楚生不如死!我坐小板凳屁股已经坐烂了,肉痂比铜钱还厚,只能趴着睡,内心里只想着如何挽回损失:“我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无论前方面临的是什么!即便是死亡,我也不能苟且偷生。”我兜里存放一块儿白布,一直没被她们搜走,牙筒里有只笔。我每天趴在铺上,左右昼夜有看管人员来回走动,我有时只写一个字就不得不将布和笔藏起来。就这样仅仅几个字的严正声明竟用了近十天的时间。四月十一日,恰好孙大队带着民工来监舍整修房子,我将孙拦住,将兜里那块写着严正声明的布条亲自交给她。她走后将所有刑事犯一顿大骂,说她们那个月的得分全都没有。刑事犯回来叫嚣:“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不让你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就横下一条心,不管送到哪里,誓死不改志。刑事犯当着我的面将那个严正声明的布条撕了:“看到了吧,你写这个也没用,不算。”我开始绝食抗议!一天,孙大队拿来纸让我重新按着布上的话写,写完后她说给我装到档案里。自此我可以每晚十二点后睡半宿觉。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我由刑事犯搀扶着走出监舍和监狱大门,我的脚迈不上车的台阶,家人连推带拽的将我弄上车,终于回到我久别的有些陌生了的家。
后记
出狱后,我早已被单位开除公职,身份证、低保都不给办理。单位领导给北居宅派出所打电话要求给我办理低保,派出所所长:“不给她办!她是国外特别关注的人,你别往里掺和此事!”我年逾半百,靠打工艰难维持生计,我虽走出监狱,但对我的身心迫害并未停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9/10/前文工团演员遭十余年牢狱折磨-334219.html
2015-08-19: 17位法轮功学员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迫害纪实
这份“白布手迹”物证,记录的是2010年3月份以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二、四监区的17位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简要情况,上面均为受害者自己写下的手迹,当时辗转几个监区写的,这些法轮功学员之间并不认识。
这17人中,张艳芳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在狱中被迫害离世,年五十四岁;楼巍明2010年被迫害两次脑出血,被家人接回,于2012年12月含冤去世,终年58岁。按非法刑期推算,目前仍然被关押在监狱的还有4人:吕迎华、孙凤杰、冯海波、宋丽波。
下面是根据“白布手迹”整理,基本上保持原文。此物证在2010年就已带出监狱。
......
4、王金范:1954年出生,原齐齐哈尔市铁路一中工作。1999年10月12日被停止工作、工资至今。2000年初(去京)上访被关看守所15天;同天被造假病例强行送高头铁路精神病院,经外面同修全力营救,18天后放回,期间强迫吃药打针。7月16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双合劳教所)。2001年5月下旬,我及其同修共六人崔学敏、杨淑兰、胜弈、张继秋、徐家玉被送哈尔滨戒毒所用迷魂药物转化,未果。10月14日因超期关押而释放。12月15日去大庆取同修资助的钱被举报,途中被抓,钱被没收,3月20日放回。2002年4月19日在家中被抓,上电刑、各种酷刑迫害,身体严重受损。2003年4月被非法判10年投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2005年8月强制“转化年”,绝食抗议停止迫害。非法关押期间多次被打、关小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9/17位法轮功学员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迫害纪实-314177.html
2012-12-13:齐齐哈尔市教师遭十三年惨烈迫害经历
齐齐哈尔铁路一中教师王金范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中共警察绑架、非法关押,近十三年在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遭药物、酷刑、“转化”(洗脑放弃信仰)迫害。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九日,十一年冤狱期满,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门口,就被蜂拥而上的恶警劫持。
王金范,今年五十八岁,家住齐齐哈尔市铁锋区南纺织街。一九九六年四月份,王金范的女儿在六岁时,不慎从火车上铺摔下来,造成大脑密度质改变,得了严重脑震荡。王金范走入大法修炼后,静静细细拜读《转法轮》时,一种强烈无法按捺的激动从她的心底喷发出来:“我一生要的就是这个,这就是我要找的。”王金范的女儿通过修炼法轮大法,严重脑震荡奇迹般的好了。王金范先前在文工团工作时,落下的严重胃病也不治而愈。
十三年来,王金范遭非法关押迫害的时间简表如下: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被非法关进加格达奇铁路党校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至二零零零年月二月二日被非法关押在齐铁看守所;二月二日至二月十九日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铁路局高头精神病院;二月二十日至三月被非法关押在火车站前个体旅店;三月二日至五月十一日被非法关进加格达奇铁路党校洗脑班;五月十一日至六月十八日被非法关押在齐铁看守所;七月十六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关押在齐市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至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被非法劳教在齐市双合劳教所,期间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送到哈尔滨戒毒所用“迷魂药物”进行“转化”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至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日,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关押在齐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至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九日,九年,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
下面是王金范自述十三年来遭中共不法人员迫害的惨烈经历和法轮大法指导她走过磨难的过程。
一、洗脑班、看守所、精神病院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我刚一上班,党总支书记王德敏就通知我去加格达奇“转化”(洗脑)班,工资也停发。我一听急了,女儿才十三岁,母女相依为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是修炼人最基本的道义。可王德敏说是“六一零”的决定,不去不行。
在“转化”班的期间,恶人为了让我尽快“转化”,竟二十天没给我饭吃。十二月八日,我被带回齐市。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和几位同修到市政府信访办上访,随之被送进齐铁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我也是第一次尝到了非人的待遇:令人难以下咽的“猪狗食”;发了霉的苞米面和掺着沙子蒸出来的窝头,土豆汤黢黑,没两块土豆,没有一滴油,碗底一层沙子。开始咽不下,看着都想吐,屋里奇冷。我想起法轮大法师父的教诲,想起了密勒日巴佛吃的是什么?荨麻。就这样,吃了吐,吐了吃,闯过了吃饭这一关。
从看守所回来,当天我又被关进高头铁路精神病院,医生给我作假病历,对外宣扬我炼法轮功炼疯了。一天,亲属来探望,我告诉女儿转告同修我一切正常,快救我。
精神病院医生办公室的黑板上黄粉笔写着:“严禁王金范外逃!”这说明大夫知道我根本没有精神病。每天三顿强迫我吃药,我偷偷跑去厕所抠嗓子,也被打过针。他们给我安排在重症室,形态各异的精神病人很吓人的。而且这里的病房都没安门,精神病患者想上哪屋,就上哪屋。
一天夜里,一个精神病突然把手伸进被子里,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我猛的惊醒,不敢动弹,我胆突突的问:“你干啥?”她平静的说:“找孩子。”我说:“我没拿你孩子,你走吧。”她又摸了一会,才怏怏地走开。我提到嗓子的这颗心半天也平静不下来。我决定搬到别的屋去住。
大夫发现我私自换位,命令我搬回去,我不干。他们就找来几个男精神病人抬胳膊抬腿的,我奋力大喊:“放开我。”这些人毫无反应。大夫说了一句:“放下吧!”他们动作倒很一致,很听话,齐刷刷在空中就撒手了,结果,我被仰面朝天抛了下来。
在那里,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几次到我跟前欲言又止,看人的眼神是善的,反应不象是一个精神病人,我跟她搭起话来,她说她也是炼法轮功的,叫某某,由于性格内向,与同修交流很少,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丈夫与她离了婚,自己带着儿子生活。
有一天,护士悄悄告诉我,明早八点,本院将外请专家对你从新鉴定。
会议室坐着近百人,各方面的人都到齐了。院长特别强调,对法轮功有不明白问题的,请王金范来解答。我非常祥和理性的回答着每一个人提出的问题,整个会场的气氛很和谐,看来我的回答大家都很满意。最后,院长摆手示意休会。他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说,你可真行,那么多提问都没难住你。我心里说:哪是我行啊,是我师父行。第二天,他们用车把我送回家。这也证明了破坏神经的药物在我身上没起作用,显示了大法超常的力量。
二、“转化”班迫害
刚到家,公安和学校领导就上来了,把我强行绑架到站前不挂牌的小旅店包间,监视我,让我写“转化”书,我坚决不写,他们就第二次把我关进加格达奇洗脑班。师父生日那天,我和另外两名同修在大道边上炼功,我又二度被关进齐铁看守所,三十七天后,无条件释放。
三、齐市第二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左右,一个穿便衣男警察来到我家说:“派出所有事要你去一趟。”我没有丝毫防范,就随他去了,这一去就入了虎口。刑警队的人早就在那等着我了,确认我是王金范后,就开始抡胳膊,几十个耳光过后,我眼冒金星,他们用手铐成背剑形把我拖到地中央,一脚把我踹到对面的墙上,嘴里还说:“看你还硬不硬了?”见我一声不吭,就将悬起来“背铐”,我疼的大叫,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到地上。他的嘴也一直不干净。这就是我见到的警察。难怪有人说:警察是党的一条狗,站在党的大门口,党让咬谁就咬谁,让咬几口咬几口。
夜很深了,我被关进齐市第二看守所,那里人满为患,都是新抓进来的法轮功学员,而且很多人都挨了打。睡不开就轮班睡,我是十天后被劫持到齐市双合劳教所的。
四、齐市双合劳教所的药物迫害
双合劳教所距市中心约二十里路,住的非常简陋,都是已经废弃的砖土结构的破房子,门窗多是坏的,下雨往里潲雨,只好用被子挡,用板皮现搭起来的炕可容纳八十多人,每人只限一尺半宽,装农药的大桶半人多高,给晚上夜用的。棚上蚊子多的简直没办法,掸药也不见少。这地方就是荒草甸子,露天厕所设在办公楼南端,一面借助院墙,里侧是用一人多高的石棉瓦挡着,里面挖了十来个坑,由于三百多人都用这一个厕所,特别是下过雨后,坑越掏越大,等位的人又多,一个坑三面蹲人,常有人稍不留意,便滑进粪坑,粪蛆沾了一腿。就这样,上厕所还要军事化,经常有人还没方便,就又被催着集合报数了。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二日,是传统节日中秋节,大家购买很多水果点心,表达弟子对师父的敬意。大法弟子徐家玉在操场上带领大家齐声喊炼功口诀,八十多人发出的是同一个声音:“身神合一 动静随机 顶天独尊 千手佛立 弥勒伸腰 抻……”巨大激昂的合声在天地间回响,直冲九霄。是啊,大法弟子是压不垮的。此刻就象是开闸的洪水不可阻挡,那殊胜壮观的场面至今想起来,我仍激动不已。
狱警王梅吓懵了,她怎么也叫不停这些炼功人,六神无主,一脸的无奈,她平时可不是这样对待大法弟子的。有几个男狱警跑过来了,气势汹汹连踢带打往屋里拽大法弟子。好不容易拽进去一个,一眨眼,又挣脱,跑出来了。大法弟子一边抗争,一边炼功,声音也越来越激昂,后来恶警在炼功场上横冲直撞,疯子般见人就打。这时,副所长洪振全带领一帮男女狱警赶来了,我们动功也炼完了,大家就在一起背《论语》。洪振全说大家都进屋,我有话要对你们说。我们背着法进了屋,随后在床上打坐,有人还炼起了静功。洪振全急了,站在椅子上几乎哀求道:“我说姑奶奶们,我求你们了,给我个面子,来所里检查的省里领导还没走,就在楼上呢!”这次集体炼功整体配合的相当好,给师父的供品他们也没敢动。
我们之前先后有两批人,一批二十人,一批八十人,被送到哈尔滨戒毒所进行药物“转化”迫害。绝大部份都是被所谓“转化”了,大家心里直犯嘀咕,平时表现的非常好的人,怎么会突然间走向反面呢?这里面一定有诈。好在我们及时接到师父新经文,原来邪恶用迷魂药“转化”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崔学敏、张继秋、杨淑兰、胜奕、徐家玉和我被带上警车,强行送戒毒所“转化”。路上崔学敏说:“我们要改变那里的分子成份。”大家心领神会。往下卸行李的时候,陪同我们的狱警似乎对我们能否“转化”心存疑虑。戒毒所的一个警察说:“没事儿,就几天的事儿。”几个大法弟子相互对视了一下,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鼓励、自信、必胜的信念。
我们分别被分到楼里的六个房间,并不准出房门,连洗漱上厕所都限制在屋内。每天都有几伙邪悟的人在做“转化”,常常是喝了瓶子里灌的凉水或喝了粥汤之后,很快就会感到急剧腹痛,紧接着开始拉肚子,拉出的是象稀水一样的东西,我知道这是恶徒把药又下到这里边了。
在这期间,我们六个大法弟子将迷失的五十多个同修拉了回来,正悟回来的同修也在影响着其他人,逐渐的形成了正的环境。戒毒所的狱警象热锅上的蚂蚁,把我们六人又弄到顶楼,让刑事犯看着不准和其他人接触,可还是重新修炼的有好消息不断传上来。
双合劳教所一、二把手驱车来接我们六位大法弟子,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当两所领导在酒桌上喝酒的时候,双合所的领导讲,我们“转化”不了,你们同样“转化”不了。
回齐齐哈尔之后没几天,所里给每个屋安装监控器,我们整体给抵制住了,正在这时,中央来了文件所有超期关押的大法弟子全放。邪恶终于败下阵来,师父对大法弟子的呵护与承受,大法弟子的正念和协调一致的力量,终于使它们的转化计划落了空。我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这天被无条件释放,超期关押三个月。
五、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我与女儿和同修一起去大庆,返回途中被司机举报被抓,抢去现金三万二千多元,真相资料一编织袋,并被非法关押三个月。
六、派出所、铁锋区刑警大队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一同修刚到我家,便听到楼道里女儿大声喊:“妈,别开门,警察抓你来了!”我不配合他们,不给他们开门,他们怕我跳楼,连防暴队特种兵都调来了,充上气垫,准备抓我去论功行赏。
楼区围观的人有几百人,东侧原是一条商业街,买卖都不做了,跑来看警察又抓“真、善、忍”的了。我索性打开窗子向世人讲起了这些年来修炼法轮大法给我们娘俩带来身体上的变化,讲大法重德重心性修炼,才可达到祛病的神奇功效,我们对谁都是与人为善的。我工作给开除了,工资没了,我一个国家干部能放下架子捡烂菜叶充饥而不动一点歪念头,这样的人不好吗?老百姓掏钱养活这些警察,警察不去整治贪官和给社会造成危害的人,却把精力都用在抓好人上,迫害法轮功,天理难容,善恶有报是天理。你们大家给评一下,到底是谁对谁错。
恶警一声不吭,理屈词穷,搬来电锯要锯门,并把我的手腕弄伤,送往医院。手术室的门里门外都有警察把守,手术台上我还在讲真相,几位大夫气愤的不时在瞟瞪那个警察。
当晚我又被拉到派出所,由刑警大队重案组的人来迫害。一瘦高和一矮胖俩个恶警走进来喝得醉醺醺的,满嘴呼着酒气,带血丝的眼睛冒着淫光。他俩一边把我抓过来,把脏抹布塞进我的嘴里,外面给勒住,先用装满矿泉水的瓶子猛击眼部,我就什么也看不清了,瘦子攥住我的乳房使劲捏,我想喊却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之后又把我当成沙袋练习直勾拳,每一拳都让我快背过气去,痛不欲生。
他们又搬来椅子把我按在上面,一只手铐在椅背上,又搬来木凳把我双脚架上去,并且中间悬空,胖子把我头用力向椅子背后弯成∩形(几天后拍出的X光片颈椎处里边还有拳头大小的一块瘀血没有散尽,一段时间双臂只能抬到肩部),用拳头击打我头部。那个瘦子干脆坐在我的耻骨处前后晃,我心里求师父不能让流氓警察对我肆无忌惮施淫暴。那个时候,一分钟就象一年那么长。隔壁过来他们的负责人说:“行了,明天再审吧,楼上都是住户,动静太大,把她送回刑警队,咱们夜宵去。”瘦子似乎意犹未尽说“再审一会儿吧。”领导似乎不耐烦了:“明儿再审,赶紧走吧。”瘦子只好作罢。我的脚被打得肿起很高,只好把鞋挂在脚上,由人搀扶走出派出所。
警车驶进铁锋区刑警大队院内,刑讯室在楼上,没窗户,棚顶一个昏暗的小灯泡,地中间一把铁椅子很凉,暖气上放着一尺半左右可能是打人的三角铁,可以从门外面看到里面,里面的人却看不到外面。倘若不是从外面进来,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不时从隔壁刑讯室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让人揪心,正在受刑的是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我赶紧帮他发正念,希望能减轻邪恶对他的迫害。我在担心同修的同时也在担心自己。如若不行死了算了,我可不想让恶警再象刚才那样随心所欲疯狂的迫害我了。有人拎来一桶脏水准备打我,过一会儿又拎出去了,随后说了几句:“明天你就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了,对付你们法轮功还不容易,有的是办法。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咣当把门锁上了。我一点点从铁椅子里跨出来,蹭到放三角铁的地方。
我被送去公安医院抢救,外科主任林昌权,内科主任刘某(女)亲自制定方案,后来他们问我脚怎么黑的,我使劲想,终于想起来是打的。又问身上的伤也是警察打的吗?我无力的用眼睛回答了她。市公安局闫局长打来电话给林主任,电话就在我床前,“怎么样啊,我们过去带人。”林主任说:“不行,她还没脱离危险期,随时可能死亡。”闫说:“死个法轮功算什么,不用你负责。”林主任说:“她是啥人我不管,现在是我的病人,我必须对病人的生命负责,这是医生的职责。”就这样又给我争取了两天的时间。内科刘主任也在努力为我争取住院治疗,因为内脏部份也同时受损,但都被闫给否了。
一天晚上,走廊里乱哄哄地进来一帮人,一个警察A进来了,满手是血,对着警察B说:“有水吗?洗洗手。”B警察问:“咋整的那么多血?”A说:“妈的,去抓法轮功,他跳楼想跑,叫我一枪给撂那了,妈的,还能跑过我的枪子啊?”这一天好象是四月二十三、四号,这是邪恶对大法弟子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六天后,恶警把我拖回刑警大队上了电刑,就是用两根电线,端头有两个金属片做的圈,套在两个拇指上,固定好螺丝,手背铐在铁椅上,双腿、胸和铁椅捆绑在一起,然后推上电闸。顿时身体就向上一窜一窜的。我快死了,只有头随着电流还在向上冲。听到一个人说:“别让她死了。”在这种情况下,恶警抓起我的手指在编造好的假材料按了手印。恶警还说:“这是能判你的证据,你如果转化就不判了。”我坚定的摇了摇头。
七、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十年迫害
我被非法判了十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检查身体时,不合格,拒收。一直拖到下午三点郭所长拿出一千五百元钱,监狱才收。
我们新来的人每人发张纸条,让背报告词,有的大法弟子肿着脸回来了。办公室的门开着,大队长吕晶华和王晓莉叫我去,让我喊报告进来。我笑着说:“我没有事向你们报告,是你们叫我来的。”王晓莉一把把我拽进来说:“你还对付不对付了?”一阵拳打脚踢,直到被打的站不起来,心脏出现异常,她俩才肯放手。
由于不配合恶人要求,在集训队两个多月,挨了三次打,并被关进小号。在小号,心脏多次痉挛,抢救时被录了相,以此证明我死亡与监狱无关。并把我下到打包监区。在这里首先要过劳役这一关。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没有罪,谈何劳动改造。大队长郑杰、艳玉华就罚我连蹲六十多个小时,我右侧身体出现麻木,胳膊、腿不好使,走路摔跟头,大队长强迫我去医院检查身体,以为我是装的,检查结果是我血压高二百多,心肌缺血,心衰、脑血栓前兆。大夫和警察说:“再刺激她,随时可能出现脑血管破裂,抢救都来不及。”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日又办“转化”班。大队长把其他大法弟子都调走了,只留下十人做“转化”迫害。我按照师父的要求一次次找大队长讲真相,并绝食抵制。另一方面,坚决不配合听、看邪恶安排的洗脑录音、录像。我跟她们讲:“你们这套东西我早就领教过了,是骗人的,所以不会上当,佛教那套东西更无法接受了,因为我就是从那里边走出来的。深知大法的神圣美好。怎么可能走回头路呢?”恶人提前结束了对我的洗脑迫害。
我被分到十监区,二零零七年又调到二监区,在哪里我都和同修们互相配合,给很多犯人包括一些狱警给做了三退。监狱的环境是很恶劣,但大法弟子心中有法,所以感觉不苦,我喜欢唱歌,大法弟子想听,我就唱,常人邀请我唱,我也唱,我把大法弘传世界、三退保平安的信息都溶入在歌声中,救人效果很好。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中午,警察通知我收拾东西去九监区,我知道那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恶的地方。我坚决地说不去。我说:“这些年你们折腾我还少吗?我都快六十岁的人了,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下午两点多钟,从车间里来了几个人劝我,没多久冲进来一帮九监区的刑事犯,不由分说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我大喊:“法轮大法好”这些暴徒用胶带在我的头上缠了好多圈,把嘴给封住,双手也给捆起来了,我的喉咙还能发出声音,一个刑事犯用长条毛巾使劲勒我脖子,嘴里还恶狠狠地说:“我让你喊,我让你喊,……,勒死你。”看我快断气了才松开手。又把我抬到床上,八、九个人用床单把我抬到前楼的五楼东侧。
这一侧四个房间都是用来“转化”大法弟子的,室内八九个人都是监狱选拔出来迫害大法弟子的骨干。窗户贴上不透明的胶纸,门上是二寸宽四寸长的观察孔,大法弟子是不准接近门窗的。放下我之后,有人又踹了我几脚,绑上束缚带捆到一个空床上,用宽胶带把我胸、腿和床缠成一体,能动的地方只有头,手指、脚趾、嘴还封着,不许闭眼睛,不许上厕所,大小便都便在裤子里,两三天松绑后都不会迈步了,手背、脚背肿的象馒头,还要换上别人穿过的旧棉衣裤。然后要求坐小板凳,三寸多高的小板凳,半个臀部都放不下,双腿并紧蜷缩在一尺多宽的地面砖内,双手并拢放在膝盖上,挺胸抬头不准动,不许换姿势,二十四小时不准闭眼睛,闭上就用水喷眼睛,用脚踢人,并始终不停地让我“转化”。更邪恶的是做“转化”工作的头儿杜晓霞(诈骗犯)写了好多骂师父的纸张贴在我前胸后背、胳膊上、小凳上和周围的地上。我哭了,我告诉她们这样做将来是偿还不起的。可她们变本加厉的干。
我迅速调整好心态,邪恶刺激我,我也不上当,臀部坐的火烧火燎的疼。在这种精神与肉体残酷的折磨下,四、五天后我眼前出现幻觉,墙上的霉斑变成彩色的小人还会动,毡底棉鞋毛有一寸来长,屋子全变模样了,并多次摔倒,这时对我的监管也越发严厉,犯人“转化”大法弟子也越发猖獗。十日,又给我绑上束缚带,我体力不支,心力交瘁、神志浑然。他们只将我的小臂解开,然后把拿出笔纸和已经写好的转化书让我抄,我不抄,他们就用力揪我的耳朵。最终,我在错误的一念主导下,我违心抄了“转化”书,她们认为“大功告成”了,乐的手舞足蹈。这时,我只能趴着睡,屁股烂的地方都结了痂。我使用装在牙具筒里的笔和口袋里的一块信纸大小的白布,几十个字的郑重声明写了近一个星期,我想我的心师父看见了,师父在帮我归正。我把声明藏在身上寻机会交大队长孙某,我一定要亲手把它交给监区大队长,请师父帮我。
十一日那天上午九点多钟,孙某进屋有事,我拦住她把声明交给她,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将所有的刑事犯叫到办公室问笔和布是哪来的,骂的很难听。让刑事犯这月都零分,刑事犯就对我发难,我心稳了,根本不在意她们骂我,她们又拿我写声明的布在我面前撕掉,我立即绝食抗议。第三天恶人公然拿了笔和纸让我写了声明,说出监时“六一零”直接要把我关进转化班。我否定迫害。这天之后晚上让我睡了五个小时。
后记
出狱后,邪恶没有停止迫害我。我没有退休工资,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生活没有着落。
走出牢笼,走出黑窝,我所写的只是千万大法弟子受迫害的冰山一角。邪恶的迫害还在继续。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多少大法弟子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13/齐齐哈尔市教师遭十三年惨烈迫害经历-266405.html
2012-04-11: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将王金范送九监区集训队迫害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把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王金范(女)非法关押十余年,王金范十分坚定,未转化,现监狱将她转送九监区集训队,转化迫害。因王金范现在只剩二、三个月回家,恶人预谋如不转化送别的地方关押,现在恶党采取这种方式毁法轮功学员。
望法轮功学员发正念解体邪恶迫害,并以各种形式讲真相,破除邪恶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11/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55513.html
2012-04-02: 王金范、关素明被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命危(图)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铁路一中教师王金范、伊春市法轮功学员关素明女士,目前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请外界关注。
一、女教师王金范被迫害命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下午三点多,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王金范,拒绝去九监区遭“转化”,九监区大队长王珊珊下令犯人用床单将王金范强行抬走。王金范抵制迫害,高喊“法轮大法好”,王珊珊又唆使以王雪瑚为首的犯人打手,用胶带把王金范的嘴缠住,并把她的双手捆绑,王金范蜷缩到床单里,苦不堪言,其惨状目不忍睹。
今年五十九岁的王金范,齐齐哈尔铁路一中教师,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压法轮功修炼者以来,只在家零星呆了两个多月,近十三年的时间都是在非法关押中度过的,在女子监狱已被非法关押迫害达十年之久,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王金范的身体早已被迫害得极度虚弱,连衣服都洗不动,血压几乎一直在200毫米汞柱以上。再次经过这一迫害,她的生命危在旦夕。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黑龙江女子监狱又把各监区差一个多月即将要出狱的,仍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抬到九监区强制“转化”迫害。
伊春市今年五十岁的法轮功学员王丽文,被中共邪党诬判十年,被非法关押在三监区。恶警在折磨王金范的同时,同样的手段折磨王丽文。九监区大队长王珊珊在非法刑期期满的情况下,还唆使四名刑事犯把王丽文强行绑架到九监区,进行强行“转化”。二零一一年末,王丽文到监狱外的医院检查身体时,被医院查出患有心硬、脑硬,这一结果符合“保外就医”的标准。王珊珊仍不顾王丽文的身体安危,对其进行迫害。
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李佩贤,五十多岁,被非法关押在十监区,几个月前因腹中长一个特大的肿瘤,加上其绝食抵制迫害,李佩贤被“保外就医”,然而没过多长时间,李佩贤又被绑架回监狱,现非法关押在十监区,她一直绝食抗议到现在。
二、关素明被迫害致命危
伊春市法轮功学员关素明,二零零九年九月五日在北京被绑架,在北京市丰台看守所历经一年多的迫害,于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日被北京市丰台区法院非法冤判八年后被送往所谓遣送处北京大兴天河监狱继续迫害。关素明在监狱里坚持炼功,不穿囚服,被殴打致抽到昏死的程度。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她被转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关素明
关素明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二日早晨,关素明家属突然接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七监区副队长林佳打来电话,说:“关素明生命垂危,让家属前往看人。”家属于次日上午见到关素明,看她去走路都很吃力,说现在每天在床上躺着。家属要求保外就医。狱方也说想这样做,并让家属劝关素明同意检查身体。
二十七日早晨家属再次给狱方打电话,七监区副队长林佳说,关素明已经检查过身体了,她患有冠心病、高血压、神经性抽搐。据了解此三种病单就一种病随时都会发生生命危险。狱方说:关素明还需要到省级医院进一步检查,如果符合“保外就医”,狱方会以最快速度办理手续。
关素明被绑架之前是一个健康之人,为什么在狱中会患上这么多致命的病症,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无论如何逃脱不了责任。
三、监狱长白英贤罪责难逃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狱长白英贤,从二零一零年上任至今任职不到两年时间,一直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转化”迫害。二零一一年强迫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穿囚服,并亲自到各监区查看,指使各监区的监区长须把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穿囚服这件事放在首位,使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二月,四监区大队长赵小帆组织刑事犯马桂荣、孙超、商小艳、吕影、钟伟芝、姜春瀛等人成立“穿衣小组”,强制给法轮功学员穿囚服。二月二十二日至二月二十九日连续八天,每天从早上到晚上点名都要受到犯人的群殴、毒打和强制穿囚衣。打人手段凶狠,拿扫把和拖鞋抽打;薅头发往墙 上撞、撅手指头、拳打脚踢。对法轮功学员王建辉迫害的最为严重。全身多处瘀血、青肿。王建辉多次被毒打时都有警察陈丽萍、李晶晶在场,无论王建辉怎样呼救,警察陈丽萍、李晶晶却置之不理,任由刑事犯迫害。
二零一一年三月中旬,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严春玲,被关入“小号”迫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监狱在各监区选一名法轮功学员,把她单独关押隔离,然后唆使四、五个“包夹”对这名法轮功学员用不同方式进行强行“转化”。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多年来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迫害致死致残多名法轮功学员。监狱采取给包夹人员减刑奖分的手段,纵容、唆使包 夹人员任意打骂、折磨大法学员,寒冬腊月把大法学员衣服扒光,用凉水浇,用电风扇吹,用针扎,注射不明药物,给身上通电,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戴手铐,不 许睡觉、罚站、罚蹲,更有甚者给法轮功学员饭里放不明药物,关小号、腿被吊起来抻直、二十四小时背铐、有的时间更长,上背吊铐、码坐、用牙签扎眼皮、用塑 料尺(宽七、八厘米,长三十多厘米)抽打法轮功学员的脸,不让上厕所,坐在水泥地上,逼看各种邪党的书;野蛮灌食迫害;抬手就打,张嘴就骂等非人手段,逼 迫法轮功学员写“四书”(悔过书、保证书等)放弃信仰。虎林市八五四农场法轮功学员赵碧旭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被迫害致死。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王金范、关素明被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命危(图)-255059.html
2012-03-12: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下午,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第二、三监区分别将王丽文、王金范的嘴封住,被刑事犯抬到九监区强行“转化”。王丽文、王金范还有四十多天就要回家了。据说,监狱有所谓的什么文件,到期的法轮功学员必须强行“转化”,否则就不放人。
二零一二年二月,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四监区大队长赵小帆组织刑事犯马桂荣、孙超、商小艳、吕影、钟伟芝、姜春瀛等人成立“穿衣小组”,强制给法轮功学员穿囚服。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二日至二月二十九日连续八天,每天从早上到晚上点名都要受到犯人的群殴、毒打和强制穿囚衣。打人手段凶狠,拿扫把和拖鞋抽打;薅头发往墙上撞、撅手指头、拳打脚踢。对法轮功学员王建辉迫害的最为严重。全身多处瘀血、青肿。王建辉多次被毒打时都有警察陈丽萍、李晶晶在场,无论王建辉怎样呼救警察陈丽萍、李晶晶却置之不理,任由刑事犯迫害王建辉。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12/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54119.html#1231205851-1
2011-02-28: 遭冤狱已近十年 王金范女士自述苦难经历
齐齐哈尔铁路一中教师王金范女士坚持信仰法轮功,多次遭中共警察绑架、毒打、折磨。王金范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余年,现在仍然在位于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以下是她自述十年来惨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王金范,女,一九五四年生人,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铁锋区北局南纺织街人,原任职齐齐哈尔铁路一中。
被停发工资、劫持到洗脑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法轮功之初,我刚刚调任这所中学,放假期间,学校支部书记王某某(名字已忘记)值班,我向其讲法轮大法的真相。当时他就象机会来了一样立即上报教育分处,逐级又上报到齐齐哈尔铁路分局“610”组织(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该组织头目庞玉梅协同相关领导和王某某立即对我停发工资(那时每月工资能开一千多元),并强行送到加格达奇转化班进行洗脑迫害。每天十五元床费还需自行负担,从储存的公积金中扣除。在我之前绑架去的还有其他九位同修。其中有怀抱几个月吃奶的孩子的。直到十二月八日才把我们放回家。
女儿的遭遇
我是单亲家庭,女儿当时十三岁读初一,也是大法弟子。家中唯一的亲人妈妈被恶人掳走,她的生活、学习、都无人照料,惊恐中精神无人安慰,有时一天只吃一顿饭,或做一顿吃上几天。更有甚者公安警察还要经常到学校私设公堂,提审盘查一个小孩子,老师甚至不许我女儿进课堂听课,成绩下降则攻击法轮功,说是炼法轮功炼的。排挤、嘲讽、生活无依无靠使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伤害。后来她两次被关进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以后她就孤身一人四处打工流离失所。
被劫持入精神病院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与两名同修一起前往市政府上访被绑架关押在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里十五天。放我那天是腊月二十八,学校伙同公安部门,610早已谋划好胁迫我哥、姐、我女儿,并敲诈勒索了三千元,交了一年的住院费用做了一系列假病历,把我强行劫持到高头精神病院。在那里被强迫吃破坏神经系统药物。之后我就乘人不备到厕所去抠嗓子尽量都吐出来。我一直被强制住在重症室,各种精神病人的表现叫我触目惊恐,心里紧张的要命总想发泄。有一天我搬到反应比较轻的病房,大夫知道后就带着几名男精神病人将我抬胳膊抬腿地抬走,我喊,他们都象没有任何反应的机器人一样。大夫说:放下她。他们在半空中撒手抛下我,摔的我都快疯了。还有比如什么时候睡觉,精神病人就在你身上摸来摸去的、床上床下翻来翻去的,弄的我常常是一身一身的惊汗。在外面同修及时营救下,重新鉴定才得以在十八天后出院。
从精神病院出来又被劫持
就在我回来的当晚,铁警张科长、校长谷文达、王书记等人便出现在我家,并要绑架我。由于我女儿多日不见妈妈,生怕他们这就带我走,就哭着挨个地求他们:“求求大伯,让我妈在家住一宿吧,行不行呀?阿姨我求你了,帮我说句好话吧……”他们都默不作声,有的人眼里含着泪。看到女儿可怜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流着泪质问他们:“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我没有做过自私自利损害国家及他人利益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这样不讲道理对待我们孤儿寡母?我师父去哪儿,那是我师父的自由,三尺头上有神灵,人说话不能昧着良心,是大法救了我女儿。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更不能正邪不分的落井下石啊!”第二天学校把我关在一个小旅店的包房里派人看管,一个月后又把我送到加格达奇去了。
和上次有所不同的是,看管我的是我的同事苏艳等二人。到吃饭的时候却没有我的饭。我问她们:“你们吃饭为啥不给我吃饭呢?”她说:“没人告诉我们管你吃饭。” 可是学校人事主任倪红临走时交代我,我的吃饭问题由看管我的人负责,每十天换一次人,钱支给她们了,结果整整二十天断我食物。我身无分文,是同修帮我度过难关。
公开炼功,再遭绑架
黄历四月初八是师尊的华诞,早起我与另一同修站在大道边炼功,证实大法好。结果又被绑架至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左右,直到六月十几日才把我放回。回学校上班让我干又脏又累的活却仍旧不给开工资。
被非法抄家后遭毒打折磨
七月十六日,我正在家里给孩子做午饭,突然两名便衣警察闯进我家,不由分说到处乱翻,一些大法书被抢走,还有师父讲法录像带,录音带,师父的法像,佛龛,铜香炉等。恶警把我绑架到当地派出所,由刑警大队的人出面迫害我。一名姓陈的警察把我的手象背剑一样一上一下的反铐上,正反抽打我的脸数十下,脸都打肿了,火辣辣的,蓬乱的头发往下滴着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汪了地上一片。然后又把我拽到地中间冲着后背猛的就是一脚,我撞到对面墙上,再拽回来再踹回去,如此往复多次,嘴里还不断的骂着脏话,他大概觉的还不够劲儿,不过瘾,就把背铐一上一下两只胳膊用力内推外拉,然后又拉住手铐打提溜,一百多斤的体重,顿时痛得钻心刺骨,我忍不住终于“啊”的大叫起来,心里恳求师父帮我。后来这条右臂总象脱臼似的,手腕也被手铐硌出血,当天刚穿的一件锦缎上衣被他打烂了。
晚上把我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那里人多的睡觉都要侧立着(叫板立),一个挤一个象是粘在一起,只要去方便一下回来就进不去了。就是这样也要两班倒睡,多数抓来的都是炼法轮功的,很多人身上都有伤。人挤人热得出汗时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十天后我被绑架到双合劳教所。中共的执法机关对法轮功根本不讲法律程序。法轮功抓的太多了,然后就是一汽车、一汽车、一汽车开往各个劳教所。
双合劳教所被中共利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双合劳教所原本是想废弃的。因为在迫害大法之前,大法在大陆对世人的正面影响非常大,人们的道德在回升,人心在向善,刑事案件逐年减少,劳教所基本变成了一片废墟。只有为数不多的男犯人,准备归到富裕劳教所去。狱警绝大多数都已下岗或停薪留职自谋生路。几个头头,在分头忙着联系自己新的工作。迫害开始后劳教所“起死回生”了。所有回家的狱警被紧急召回。人手还不够用怎么办?那就从他们的子女、亲属中招聘补充。反正中共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根本不讲法律的,打人骂人也不需要进行专业培训。
奴役劳动
在劳教所白天下大地干农活,拔草,锄地,一眼望不到边的垅头,汗滴禾下土啊!就说拔草吧,有些草比人都高。开始还能弯腰干活,后来就只能蹲着干了,再后来干脆就坐在刚下过雨的泥地里往前蹭着干。眼睛被汗液流的睁不开,抹得脸上都是泥。又渴又累,水得是午休或收工才可以喝的。总算熬到收工了,嗓子都干的冒烟儿了,都奔向装水的桶。记得有一次大家好不容易熬到收工了,大家都要去喝水,没想到看管我们干活的警察王梅说:“别耽误工夫,我还得回家呢。” 说话间指使刑事犯把水都倒了。大家眼巴巴的看着倒掉的水,当时恨不得趴在地上吸吮。收工回去还要糊纸盒。
关小号、毒打折磨
阴历八月十五那天,照例由大法弟子徐家玉领操,却变成了八十多人的集体炼功,场面非常壮观。恶警恼羞成怒,很多人都挨了打并被关进小号。我也被关进小号。小号的环境极为恶劣、阴森恐怖。因为炼功有被吊起来脚离地的;有“系猪蹄”扣绑在大板铺上边的;有铐着蹲不下也站不起的;深更半夜也常有被嘴封胶带拖出去遭毒打的;还有在小号的小号,铐在阴暗潮霉的水泥地上的板条上,伸手不见五指,墙上、地上爬着各种虫子、老鼠。大法弟子时淑芳(齐市)的前脚掌完全失去知觉、陈伟君(嫩江,二零零七年被迫害致死)被强迫灌食时(把塑料瓶底剪掉,口塞进嘴里,捏住鼻孔)撬开嘴,嘴里的肉被刑事犯用筷子戳的一条子一条子的,喝水时戳掉肉都在口中漂着,灌的是生苞米面搅凉水外加一把盐,许金华(富裕)在阴暗潮霉伸手不见五指的极恶劣的环境一关就是两个月。遭此类迫害的大法弟子数不胜数,我叫不上名字。
十月十三日,副所长洪振全把非法关押在小号的大法弟子集中到饭堂“学习”诋毁大法的“文章”。他的后面站着一排叉着腿手持电棍的男警察,个个凶神恶煞。由于大法弟子不畏生死用生命在证实着大法,坚持正信,正邪的较量之后迫使暴徒不得不终止拳脚殴打。
刚刚回到各自的屋内,洪振全带领这群邪恶之徒就跟来了。洪振全逼迫徐家玉出去,我们知道是要把我们再次分开,单个迫害,哪能出去吗?我俩紧挽胳膊,恶警把我俩摔倒在地,我俩紧紧抱在一起,恶警分不开我们,气急败坏,疯狂的在我们身上狂踢乱踹,我们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之后,我、徐家玉、许金华、邓云红加非刑六个月。其他大法弟子加非刑不等。齐市铁峰区法院判我非刑一年、双合劳教所又加非刑一年多。洪振全曾在大会上宣布:举一下胳膊加一个月(指炼功)、绝食也加刑、不决裂就加刑。
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的药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劳教所把我们六名大法弟子崔学敏、杨淑兰、胜奕、徐家玉、张继秋和我强行被送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妄图用迷魂药转化。他们把迷魂药片有时放到喝的水里、粥里溶解,这种情况下一会儿肚子就拧劲疼,马上方便,泻如便水。
大约是八月份吧,双合劳教所正、副所长亲自把我们六人接回,看上去他们很是得意,喝了很多酒,他们说:“我们‘转化’不了,他们不也‘转化’不了嘛。”酒桌上的话都学出来了。不多久超期关押的这些学员半个月之内全回家了。
被警察掠夺钱财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带女儿与另一同修去大庆取建资料点买机器的钱共计人民币三万两千元和一丝袋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出租车司机告密遭劫持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那一年女儿才十四岁。两月后转沙尔图区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在同修手中的准备建资料点的五万元钱被恶警抢走。短短的几个月邪恶的警察就抢走了我们救度众生的宝贵资金,这些资金都是我们大法弟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血汗钱。
再遭警察绑架、凌辱、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一名男同修刚到我家,一会儿就听楼道内女儿高声喊:“妈妈,别开门,警察来抓你了。”随即声音就消失了,跟着警察哐哐敲门,我示意同修赶紧发正念,他想跳楼走脱,我去取绳子他已经跳下去了,腿摔断了。我出不去,电话也已被切断,前后楼都围上了防暴警察与刑警大队的警察和派出所的管片警察,我被绑架了。在派出所里,有两个刑警大队专案组的警察,一个瘦高,一个矮胖。眼中射出凶淫的恶光,先是用矿泉水瓶打我眼睛,顿时眼前金星四射,接着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了。我喊:“法轮大法好!”两个恶警就用脏抹布塞进我嘴里,外边用一条长毛巾勒紧。那个高个恶警使劲捏着我的两个乳房拽我走,嘴里呼着酒气,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拳、勾拳在我两肋、前胸、腹部等处疯狂施暴。每施暴一拳我都被打的直瞪着眼睛半天喘不过气来,感觉眼珠都要鼓出来。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恶警荡着淫笑,之后把我安坐在椅子上双脚搭放在一凳子上,先是用拖布杆,后改用鞋底子狠抽我脚掌心、脚面、小腿,而后两只脚完全变成黑紫色,有小腿无知觉,没有支撑力,基本处于瘫痪状态。脚肿的穿不进鞋子,打累了他就背向坐在我小腹下部,一边晃动一边打。那个矮个的恶警抓住我的头使劲向椅背后边撅,致使颈椎骨严重损伤,内渗血面积从拍的片子看到有拳头大小。至今头沉、不住抖颤,胳膊也压迫的抬不起来。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专案组组长孙艳滨进来了,说:“明天再审,先喝酒去。”就这样当天我被送到刑警大队魔窟。昏暗的灯光,屋内有一把铁椅子,我被锁在冰冷的铁椅子里。这时我才想起我的女儿,十四、五岁的孩子,恶警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她现在怎么样了?恶警把她弄哪去了?隔壁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听出是那位男同修在被酷刑折磨。此时,我才知道那位同修正遭受比我刚才更严重的酷刑迫害。残酷的酷刑后,他们把我送到公安医院。
中共恶警草菅人命
在公安医院,还遇到过这么个事。一天深夜,一名男警察两手满是鲜血到我住的观察室要洗手。监视我的警察问道:“咋整的?”那恶警说:“抓法轮功,他跳楼跑,让我一枪撂那了,能跑过我的子弹吗?”我插问:“人怎么样了?”那人说:“手术室呢,死不了,别瞎打听。”
三、四天后,市公安局阎局长亲自找到外科主任林昌权老大夫(我是由林主任和内科刘主任亲自制定的抢救方案)两人对话就在我床前。
阎局长:“王金范现在咋样了?我要提审她。”
林大夫:“她现在还没过危险期,随时可能死亡。”
阎局长:“死个法轮功不算啥,不要你负责的。”
林大夫:“我不管她是什么,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我有权对她的生命负责。”
遭电刑折磨
一星期后我被拖回刑讯室,他们把我的手脚都绑在铁椅子上,两手的拇指套上钢片做的圆圈,螺丝固定处连着两根电线扯到门外,一推电闸,强大的电流通过心脏,人象火苗一样向上窜挺,当时我连抬头都费劲,最后那个组长孙艳滨说:“算了,别把她整死了。”然后拽我手指在已经写好的“罪证”上按手印。有恶警提醒说: “别写轻了,不够判。”
被非法判刑十余年
就这样我被判十几年冤刑。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是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我刚刚能独立行走不到两个月,身体还十分虚弱,在入监体检时监狱以身体太差、血压太高拒收。就这样僵持到下午三点来钟,看守所给监狱一千多元钱算是交接完了。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屡遭毒打、折磨
刚到女监,当天发给我们每人一个纸条让背监规。我没配合邪恶的要求,集训队大队长吕晶华、副大队王晓丽凶恶的训斥、毒打了我。本来上电刑给我身体带来的伤害就很大——心衰、心肌缺血等,加之这一顿毒打,我出现了昏厥,四肢抽搐他们才肯罢休。
接下来便是邪党“生日”,走队列表演。我提出身体不适没参加,很多同修都不想参加,临近“七一”时,所有集训队的大法弟子全部退出。大队长吕晶华认为是我鼓动的,又打了我一顿。齐齐哈尔刑警大队来人要我补按手印被我拒绝,监狱就派狱侦科科长肖林和一名男警察还有吕晶华、王晓丽把这个事给办了。他们把我的头按到脚面,吕晶华踩住我的脚,那两人用订书的钉子扎、敲手背、掰手指,完了又把我送小号禁闭室。那里关了很多个监区的大法弟子,都是不听从邪恶的命令和指使的。一个地环铐俩大法弟子,所有地环全铐满了。音箱开到最大声,播放魔性大发的音乐与恶党歌曲干扰大法弟子。
从小号放出来他们把我分到监狱的严管监区打包车间强行参加奴役劳动,我不服从他们就让我连续罚蹲、六十多小时不准闭眼睛,我站或坐都会招来刑事犯侯桂芹拳打脚踢、揪头发。白天晚上都有专人看着。(监区专门配备两名打手侯桂芹、郭英每天不干别的,专门琢磨怎么迫害大法弟子,恶警以给高分多减刑为诱惑,使它们为了一己私利丧心病狂的殴打大法弟子,恶警对它们利用起来得心应手。)由于血压一直持续在120/220左右,加上连续罚蹲的迫害,我感觉走路象踩棉花,还出现摔跟头,右侧肢体麻木等不适。医生检查后对恶警刘畅说:“不能再给她刺激,脑血管破裂就麻烦了,这是脑血栓的征兆。”记得有一次翻号、搜身恶警贾文军(女)让我脱衣、裤、鞋子,我没有服从,贾文军就命刑事犯把我抬到统计室扒的只剩一件裤头,又将我按在地上。恶警胡裕楠还阴阳怪气的说:“哟,这又不是洗澡,你咋全脱了呢。”
二零零五年八月初,监区突然把大部份大法弟子调走,分往各监区。留下几名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开始了更加邪恶的转化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再次以绝食抗议,我心中定住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决不能向邪恶妥协,更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坚决不听不看它们的那套歪理邪说,不错过任何一次讲真相的机会。这样监区大队长彦玉华对我提前解除这种形式迫害,十月十三日,我又被转到十监区(病号区)。
十一月二十三日,六组一名叫夏桂贤的刑事犯在洗漱间大骂法轮大法师父、骂大法弟子。我上前制止她,她不但不听还接了一盆凉水泼在我身上,接着又用脸盆砍我的头,把我打倒在地骑在我身上揍我、拽头发。别人闻讯赶来强拉开她。这次事件后我血压陡升至130/240,足足躺了十多天。狱警蔡立平、狱医院院长赵英玲根本不予理睬,对打人行凶者更是纵容倍加。我执意要找狱长处理,她们只是将夏桂贤调离楼层而不了了之。
哈女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非常残酷而严重的。相比之下对我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年来,我们都是靠着自己对法的正信,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过来的。在孤寂的时候常常想起得法初期的发自生命最微观的震撼:我一生就在找这个法,我终于找到了。我知道我不孤寂,再苦,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不被迫害中身体出现的假相所动,不被旧势力所谓考验所动,无怨无恨,大发慈悲,尽量救度身边的可怜生命。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四日,我又被转到二监区至今。
坚定正信
借此机会请转达狱中大法弟子对师父的问候与思念。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狱中弟子叩谢师尊!我们一定不负使命,努力做好三件事。
师父啊!您费尽苦辛把沾满泥垢的我从泥潭中捞起、洗净,还要送我回天,给我更好的。这其中浸着多少弟子永远都无法知道的艰难与艰辛。弟子倾尽所有都无法回报。弟子深感人言苍白无以表述,谨以一首拙诗献恩师:
坚信
身处恶境心不动,
师尊佑我不孤寂。
感慨此生不虚度,
大法伴我天地行。
二零一一年正月初三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2/28/遭冤狱已近十年-王金范女士自述苦难经历-236875.html
2009-05-19: 哈尔滨女监恶警的残暴行径
王金范被恶警电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七日,恶警大队长董丽华疯狂迫害大法学员长达八个月之久,致使雷敏腰部疼痛难忍;犯人丛燕、姬明丽毒打大法学员张淑琴;犯人薛淑华私自给张淑琴施用束缚带;薛淑华、金丹丹拽张淑琴头发往暖气片上撞;犯人陈贵清也参与殴打。
二监区恶警董岩非常邪恶,经常折磨大法学员。大法学员钟亚男炼功,董岩等恶徒将她光脚关入便衣库房里,开窗冻、胶带封嘴、手臂反铐、不让上厕所,长达十多天。
大法学员王金范刚被非法关押到哈尔滨女监时,恶警因她不喊报告词和不走队列,对她进行毒打;一次,王金范不配合齐市刑警大队孙延滨等逼按手印,恶警肖林、吕静华、王晓利恶狼般一哄而上,将王金范按倒在地,极其残忍的用脚踩头、将其双臂用钉书锥子敲、扎其双手,再一个一个将手指印按上去,然后直接关入小号。王金范被齐市刑警一中队酷刑迫害遭受电刑时,曾出现心抽现象,又因其在哈尔滨女监拒绝奴役被罚蹲五、六十个小时,因而出现脑血栓症状,身体右侧麻木、心肌缺血、血压高达200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9/201204.html
2007-02-01: 齐齐哈尔大法弟子王金范遭受的迫害
王金范今年五十三岁。九九年以来,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多次被邪党残酷迫害。
九九年十月十二日由于坚持“法轮大法好”这一信念,被从单位突然带走送到加格达奇“转化班”洗脑。家中仅剩下与她相依为命的十三岁女儿,母女相距千里,却又被切断电话联系。单位还断了王金范的工资。同样的迫害发生了两次。
因拒绝“转化”,在洗脑班不给王金范饭吃,长达二十天。两次学习班共四个多月,每天竟还要扣除床钱十五元(从她的公基金中扣除)。
九九年阴历腊月二十八,王金范从看守所被放回家当天,齐齐哈尔铁路分局长王占柱、书记庞玉梅、六一零办公室给她作假病历,强行把她送哈尔滨铁路局“高头铁路精神病院”并从她女儿那儿骗走三千元交医药费,伙食费等。
在铁路精神病院,一天三次给她使用精神病药物,那儿的大夫称这种药物是“米粒大的药片,牛大的劲”。她的抗争给她带来更重的迫害,她只好采用日本影片《追捕》中杜秋被关在精神病院采取的呕吐方法,连同食物一起吐出来。精神病院把她关在重症病房。在那里,她深夜突然醒来时,眼前常常会有一个精神病人在对着她做甚么。病人住的各屋都不安门,都可随意出入。大夫给她用药后也觉的奇怪:怎么这药她吃就不好使呢?由于外面大法弟子不断的奔走营救,她也一直在努力讲真相,第十五天,该院为她开了一次监定会,还有其它医院来的精神方面专家一同会诊。王金范把这次监定会当作一次讲真相揭露迫害洪法的好机会。几十人几小时的连续答辩,场面热烈,她回答流畅。在场的专家和医护人员等都用赞赏、敬佩的目光看她:“这人脑子反应也太灵敏了。”监定结果当时就做出:她根本就不是甚么精神病人,马上放人。尽管她事先也求师父帮助,但这种超常的现场发挥令她自己都感觉有点意外,她内心无限感谢师父!
十八天后,就在她被放回家的当天晚上,公安、单位又来人把她带走看起来了。前后五次,她被关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王金范被送往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强行“转化”。那里是全国“转化”法轮功的“先進典型”。她早就听说那里给大法弟子使用迷魂药。到那之后,六个大法弟子被分散在六个房间,互相不许见面,不许出屋,洗漱、吃饭、方便均在屋内。邪恶不断的往他们喝的水里投迷魂药。大法弟子徐家玉为了進一步证实此事,和他们拉近关系,有一天他们问徐家玉:“你敢吃吗?(指迷药)”徐答“敢”,他们就拿药让徐服下。四十分钟后,他们说“时间到了”(药力起作用了),就拿来纸笔让徐照抄。徐家玉心想这一幕该收场了,就痛斥邪恶丑行。
后来几个大法弟子在一起时,都谈到同样的感受:是慈悲的师父帮他们净化身体,不让药物在他们体内存留,每次只要是药進到肚子里,他们就会突然腹泻,不停的泻,却又没有脱水后的虚脱感。每当王金范回忆起此事,她就想流泪,感谢师父为弟子们所做的、所承受的一切一切。
邪恶每天连番轰炸式的逼迫“转化”,那时候她知道,如果她正念稍微放松一点就完了。每次邪恶念诋毁大法的文章,她就大声背《论语》。邪恶一看六个人一个也“转化”不了,就又送回齐齐哈尔劳教所。不久,劳教所就把已经超期关押的大法弟子全都放了。因为人本来就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一次王金范到大庆取同修捐的三万二千元钱,顺便带回一些大法资料。回齐途中在出租车内被抓,钱被大庆市公安局和颐园派出所等警察搜身抢去,恶警将她连同十五岁的女儿和另一名同修一同关押進大庆看守所。这笔钱大庆恶警至今未还。抢钱的人还耍赖说:没有借条就不给,有人证实也不给。这不是一帮强盗是甚么。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王金范因受牵连再次被抓。刑警大队的两个恶警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几近瘫痪,两肋、乳房等处多处淤血,喘气只能喘半气,两只脚成了黑紫色,颈椎处被打成内出血(拍片子显示),眼睛打得看东西一片模糊,后又被上了电刑,生命垂危,被送往公安医院抢救。当时公安局一个姓严的局长给医院打电话邪恶的说:“死个法轮功算甚么,不用你们负责,我负责。”当时公安医院外科主任林昌权在她床边接的电话,说:“她是甚么人我不管,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没脱离危险期,随时可能死亡。你们不能现在带走她。”然后对王金范说:“我保护不了你几天哪!”外科主任和内科主任联合给她制定抢救方案,他们看到她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就被打到如此成度,流下泪来。他们对恶警说王金范需要住院治疗。恶警头子不答应。
就在她在医院的那几天,还目睹了另外一幕:一名大法弟子被抓时,从二楼跳下就跑。警察在追他时竟对他开枪,他被击中,抬到公安医院来。警察两手沾满了大法弟子的鲜血到王金范所在的房间洗手时和看管她的警察说:“还想跑,一枪就撂那儿了。”
大法弟子的生命是珍贵的,大法弟子的血不会白流!恶警必将受到天理的严惩。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王金范被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由于身体虚弱,行走不便,血压高达二百左右,监狱拒收。经过双方交涉,齐齐哈尔看守所拿出一千五百元钱给了狱方,哈尔滨监狱就把她收下了。
她被送往集训监区(新收)第一天就挨了干警吕晶华一顿毒打,一直打到她的心脏抽搐才住手。打她的原因是她不背报告词,不喊报告。两个月的时间她被警察暴打三次,关進小号。从小号放出来,又分到迫害严重的九监区。又因她不服劳役又被罚蹲近两天两宿,其间还被刑事犯侯桂琴(九监区恶党豢养的两个专门虐待法轮功的打手之一,另一个叫郭英)拳打脚踢。她的血压居高不下,出现了脑血栓前兆。
二零零五年八月邪恶企图再度使用“转化班”来“转化”她(九监区“转化班”长年不间断,分期、分批使用各种高压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她完全不配合邪恶,以绝食反迫害。齐齐哈尔铁锋区法院恶警邱天增曾对她叫骂:“我叫你还嘴硬,我把你判死在监狱里,就你现在这样,用不了两年就得死里头。”
如今四年过去了,王金范活的健健康康。她可不是要证实自己给甚么人看,她要告诉人们的是:大法是超常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148076.html
2005-12-04: 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情况补充
因大法弟子王金范晚上炼功,李春艳就把同屋的20多人都叫起来,让每个人都来骂王金范,不骂不让睡觉,一直骂到早上出工。王金范发正念,被双手双腿紧上,又被监区长罚蹲两天两夜,出现麻木症状,后被一个不知名的警察送進小号,扒光衣服侮辱。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4/115795.html
2005-05-26: 2005年3月21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监区放便(集体上厕所)回宿舍。他们让一组先回去,共6名大法学员,将全组人集中在走廊中,干事用录音机高放歌曲,把几个平时称作大犯人的人放入走廊,不容分说撕扯着大法弟子就往外走。首先被拉走的是聂绪梅,回来时胳膊血管肿起,脸已红肿的变了形。有一个大法弟子上前问候被打手们拉开,赵学龄(干警重用的打手)、柏丽君、聂青等一拥而上。这时犯人何淑华将一名大法学员摔倒在地,这些人拽着头发,将她(51岁,有高血压)拖進办公室一起踢打,用脚踩着肚子、胳膊与腿强行抽血,但是接连八针,未抽出一厘米的血,没办法只好作罢。
当开门时,刚将这位老年大法学员毒打一顿的这些人却在张秀丽的带领下,和赵学龄高喊“咱们别打人啊”,真是卑鄙。在此次抽血中,由于干警指使打手,邪恶“五人连保”的强行毒打、扯拽,大法学员王金范、王玉卓、张保英、邓剑梅等不能自己行走,由人扶着走路。大法学员付丽华至今还未知下落(以给其看病为名强行抬走)。
2004-04-12: 2004年2月8日,大法弟子王玉卓,王金范,崔敬莲去找大队长(颜玉华)谈话,被拒绝,说是没有时间。后来大队长颜玉华单独把崔敬莲叫下去说,问是什么事,崔敬莲说蹲报点名的事(因为我们不是犯人,不应该被当做犯人对待)。大队长说这个我早有准备。后来,大法弟子姜敏善,刘坤,蔡密,王金范找当班干部(张晓娟、杨凤珍)谈话,她们又说没时间,因为当天搬家,由车间搬進新楼。当晚,刘坤,聂绪(同音)梅,程小云,刘杰相继遭到迫害。还有张桂芹、董林桂,战杰,杨战平。
2003-11-11: 王金范被关押禁闭三十多天,禁闭室吃的是粥,一天两顿。九监区的王金范从禁闭室被拉回去的时候,腿已经被打得不好使,站不稳,由两个犯人搀扶着,即使这样,由于進办公室不喊报告,又被罚蹲一天一夜,然后由犯人郭英看着不让与任何人接触,在一楼墙角围了一个小窝,就让她在那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