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19: 17位法轮功学员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迫害纪实
这份“白布手迹”物证,记录的是2010年3月份以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二、四监区的17位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简要情况,上面均为受害者自己写下的手迹,当时辗转几个监区写的,这些法轮功学员之间并不认识。
这17人中,张艳芳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在狱中被迫害离世,年五十四岁;楼巍明2010年被迫害两次脑出血,被家人接回,于2012年12月含冤去世,终年58岁。按非法刑期推算,目前仍然被关押在监狱的还有4人:吕迎华、孙凤杰、冯海波、宋丽波。
“白布手迹”
下面是根据“白布手迹”整理,基本上保持原文。此物证在2010年就已带出监狱。
......张艳芳:女,1965年出生,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市人。因杀人罪被判死缓,1993年入看守所,1994年5月29日被投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1995年8月修大法后无论精神还是身体有了一个大的转变。
1999年江氏集团开始对大法弟子非法迫害,因坚信大法,2001年2月-5月被关押小号,吃的是玉米面粥,3天一个窝头。2001年6月-11月因炼功被关小号,因炼功被恶警王亚丽打、骂、吊、扣。2003年9月6日因集体立掌发正念,被(送到)当时四个科室办的所谓强制转化基地进行迫害。只因不转化被打、骂、吊、电;白天强制跑,不跑就打、吊、电;夜里不让睡觉,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不给吃饱饭;夜里闭眼就打;整个人脸都变形了。把裤子和裤头全部扒光用木棍、塑料鞋底打,打完用盐揉;用木棍打眼睛,整个眼睛全部充血,整整四天四夜没有合一眼。后因揭露迫害押小号,10月份不给棉衣,夜里没有棉裤,一直背扣。吃的玉米粥是兑水的,每天两顿,连窝头也不给,66天才放回。
2004年5月因同修被非法关押小号要求放回,不穿囚服,被扣在监舍地下四个半月,每天24小时加戴铐子,高烧38度5不让上床,不让垫东西(后期天凉),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郑杰、张春华、黄靖及恶犯李铁力。
2006年因炼功被关小号30天。2008年因黄靖干警强行抢走经文与其抢被押小号15天。
共计被押16次小号。还坐过铁椅子,在监狱16年,只因修大法。1999年-2010年,十一年没减过一次刑。
注:2010年4月份,张艳芳已骨瘦如柴,吃不进饭,有时吃了饭就呕吐,由于长期受到非人的迫害,张艳芳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走了已无力气。到10月中旬已非常严重,生命已危在旦夕。期间,张艳芳本人及家人多次要求入院治疗,二监区只带她到狱中医院,以营养不良为借口不给医治。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提出让张艳芳到狱外医院治疗,均以张艳芳没有钱为由遭到拒绝。到10月22日张艳芳生活已完全不能自理,张艳芳多次要求住院治疗,二监区大队长信兰兰,副大队长董岩口径一致的说:住院得医院赵院长批准。可赵院长不同意张艳芳住院。监区又打电话通知家人让其为张艳芳掏医药费,并告知张危在旦夕,要求家人必须在11月1日赶到(女监)。当张艳芳的姐姐从大兴安岭匆匆赶到时,张艳芳已毫无意识。监狱又逼着张艳芳的姐姐在经济窘迫的情况下回家到处借钱。当把好不容易借到的钱拿到手,还没等返回哈尔滨,2010年11月2日中午左右,张艳芳就离世了,年仅54岁。当天送狱外医院时,同去的有二监区副大队长董岩,恶警王伟娜,坐一辆车。当时男干警问为何不打120急救车,董岩说张艳芳家没钱,能省就省点。可是在张艳芳离世后,她在监狱省吃俭用的钱卡中还存有一千三百九十元钱,于2010年11月8日中午12点30分,被二监区恶警副大队长董岩提出说要交给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9/17位法轮功学员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迫害纪实-314177.html
2013-01-10: 大兴安岭血雨腥风十三年(二)
—— 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部份案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3/大兴安岭血雨腥风十三年(二)-267737.html
2011-01-29: 从张艳芳的死看中共的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9/从张艳芳的死看中共的邪恶-235418.html
2010-11-20: 在狱中开始修炼的张艳芳被迫害致死
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妇女张艳芳,在位于哈尔滨市的省女子监狱十年多的时间里,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在狱中离世,年五十四岁。张艳芳遭受了上大挂、坐铁椅子、毒打、冷冻、不许吃饭、不许睡觉、长期关押小号、野蛮灌食、残酷毒打等各种酷刑迫害。
九三年入狱,九五年开始炼法轮功
张艳芳,一九五六年出生,家住大兴安岭地区。张艳芳于一九九三年因刑事犯罪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被投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当时身患甲亢、气管炎、风湿性心脏病、风湿节节等病症的她,不能参加体力劳动,勉强在病犯监区服刑。
一九九五年,张艳芳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她严格用法轮大法的标准“真、善、忍”要求自己,很快她的身体奇迹般的康复了,几乎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她,又对生活充满希望,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努力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以来,在监狱得法的法轮功学员因不愿放弃大法,被疯狂迫害。从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开始,狱政科科长杨丽彬(女)和教改科科长、监狱610主管肖林(男)及警察陈冬月(女)以坚持修炼就不给减刑相威胁,找张艳芳谈话逼迫其放弃法轮大法修炼。尽管张艳芳怎样讲诉着自己在大法中的身心受益,以及大法如何的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恶警还是将她无理的关入禁闭小号一个多月,并多次在小号中殴打她。
张艳芳因坚修法轮功,做好人,从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至二零零八年期间,共被非法关押小号十七次,累计长达四年之久,遭到残酷迫害。在二零零一年新年刚过,狱中将法轮功学员关入小号,戴上背铐,张艳芳绝食抗议。在狱长孙淑兰指使下,副狱长丛新带领犯护商晓梅(服刑前从事医护,服刑后被监狱利用)给每个法轮功学员灌白酒,当时鼻口呛血,身心受到极大迫害。其中一次关进小号七十二天不让吃饭,每人每天只给一小勺玉米面水,当时多数人出现生命危险才解除了那次小号关押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张艳芳因炼功被恶警张春华、郑杰(队长)强迫进行非人拉练,犯人赵艳一脚把张艳芳前牙踢掉。白天把张艳芳拉到没人地方,恶警、恶人围成一圈让跑步,不跑就打,到谁那,谁就用或小白龙或电棍或警棍打。晚上不让她睡觉,恶人王凤春、王威、朱玉红、李桂香用木棍打脸,把裤子扒下,用木棍毒打至少100 多下。张艳芳的脸和身体被打的紫青,恶徒们还要用盐水擦洗她的身体,侮辱打骂。
二零零四年八月,张艳芳绝食6个多月要求释放被关小号的大法学员,在此期间,她被铐在地上4个半月,不让垫东西(后期天凉,垫个小垫子),高烧38度5,不让上床。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郑杰、张春华、黄静及恶人李铁力。
到二零一零年四月份,张艳芳已骨瘦如柴、吃不进饭,有时吃了饭就呕吐,由于长期受到非人的迫害,张艳芳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走路已无力气。到十月中旬已非常严重,生命已危在旦夕。期间,张艳芳本人及家人多次要求入院医治,二监区只带其到狱中医院以只是以营养不良为借口不给医治。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提出让张艳芳到狱外医院治疗,均以张艳芳没有钱为由遭到拒绝。
张艳芳家在农村,生活十分清贫,她不想再给家里增加负担了,就一再和二监区长商量到法外医治的费用应由监狱负担,并尽快医治。二监区毫无人性的拒绝带她到外面医治。就此张艳芳的病情急剧恶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象张艳芳这样的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人还有好多。该监狱以她们不放弃法轮功为由,拒绝给她们减刑,甚至非法加刑迫害。
最后的日子
到十月二十二日,张艳芳生活已完全不能自理,张多次要求住院治疗,二监区大队长信兰兰,副大队长董岩口径一致的说:住院得狱医院赵院长批准,可赵院长检查说你没有病,只是营养不良,所以不同意你住院。并当着包夹犯人和送张去狱医的犯人说,你们把她扔在地上就走,她自己肯定会爬起来。接下来的几天,张艳芳已多次出现昏迷,或突然休克,甚至一天出现几次,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即使这样也不让住院。在这几天里,张艳芳被几个犯人抬着往返于狱医院与二监区之间打针,有犯人说:“别说她都病成这样,即使是没病也折腾出病来了。”
一天晚上董岩值班,张艳芳突然昏厥,抽搐,犯人慌忙向董岩求助,董岩漫不经心的到张的监舍,满不在意地说:“咋抽的……”更可笑的是董岩在犯人的改造车间泪流满面的对犯人说:“张艳芳病成这样我们也很难受,可是她因炼法轮功拒绝住院治疗,我们也没办法呀。”这和前些天法轮功学员娄嵬明遭到迫害后出现生命危险时二监区(特别是董岩)的说法如出一辙。
张艳芳危情记录: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晚上抽搐三次,警察不同意去医院,已不能行走。 十月二十三日,去狱医院检查仍说是营养不良导致贫血,血压为高压70毫米汞柱,低压40毫米汞柱。 十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六日,晚上抽搐,送医院住了一夜,医院不同意收住,返回二监区。 十月三十日:打白蛋白。 十月三十一日:住院。这时张艳芳已说不出话来,早七点多警察王伟娜站到奄奄一息的张艳芳床前斥责道:“狱医院给你检查了,你不吃饭,就打白蛋白,一针要好几百,你以为监狱给你出啊,是你自己的钱,你打吧,医院说了,打白蛋白不吃也死不了。”此时失去意识的张正躺在尿得很湿的病榻上。
监区又打电话通知家人让其为张掏医药费,并以告知张危在旦夕,要求家人必须在十一月一日赶到。当张的姐姐从大兴安岭匆匆赶到时,张艳芳已毫无意识。监狱又逼着张的姐姐在经济窘迫的情况下回家到处借钱,当把好不容易借到的钱拿到手,还没等返回哈市,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中午左右,张艳芳就离世了。当天送狱外医院时,同去的有二监区副大队董岩、警察王伟娜坐一辆车,当时男警察问为何不打120急救车,董岩说张艳芳家没钱,能省就省点。
张艳芳离世后,她在监狱省吃俭用的钱卡中还存有1390元钱,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八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被二监区副大队长董岩提出说要交给狱里。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20/在狱中开始修炼的张艳芳被迫害致死-232729.html
2009-07-15: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有这样一群人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有一位姓刘的女警察,很早就修炼了法轮功。在大法被迫害的初期,她到北京上访,于二零零零年被女子监狱开除了工作,不给生活费。虽然她现在没在女子监狱,可她在一九九五年前后洪法,使八十多名当时的犯人发自内心的想做好人并开始修炼大法。当时这位女警察亲自给这些女犯购大法的书籍和炼功磁带、录音机。这批人每天除了十几个小时的繁重奴役——做服装外,每天起早在五楼或院子里集体炼功,成为女子监狱里一群特别的人。
她们按照李洪志大师的《转法轮》要求自己,修心性,凡事不和别人计较,放下得失心,脏活累活抢着干,与人为善,在监狱里形成了好风气。无论是警察还是犯人们对她们的评价都很高,有的警察说:“要是都炼了法轮功,还好管理了。”
这群犯人多数是无期的杀人犯,得法后发生了很大变化。通过学法修心,她们懂得了人为什么活着,她们象找到了人间真宝一样珍惜大法。每天都乐呵呵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忧愁了。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开始迫害法轮功,一时间女监也和全国一样,警察对法轮功学员下手了。这些修炼者们被关在高墙铁网下,有理寸步难行。向她们洪法的刘警官,深知这是千古奇冤,她带着这些犯人们的心声到北京去证实法,却遭到了大会小会的批评和开除的处份。
这些犯人们也开始被各个“过堂”,有的胆小,心里知道大法好,可嘴上不敢说,可是有那么十几个人(如张艳芳、冯海波、冯淑荣和她的母亲胡崔燕,还有高某某),她们这十来年遭到了人们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的不同成度的折磨。这十来年无论她们的奴役干得怎么好,和其他的犯人待遇不一样。其他人每年都减刑,正常无期犯人在监狱里也就是呆上十五到二十年,可她们为了说句公道话,换来的却是遥遥无期的监狱生涯。同时还时不时的给她们关进小号(禁闭室)戴上手铐、脚镣。
二零零零年,冯淑荣被关小号时,当时的狱侦科科长肖林,手拿大皮带问她:“你还炼不炼了?”冯说:“炼!”肖林就一顿皮带把冯淑荣抽得皮开肉绽。打累了,他歇一会,把她从桌子下面拽出来,再问再打。冯淑荣她修炼大法后,开智开慧,突然会设计服装和裁制衣服。她用这个特长经常帮助别人,得到大家的好评,就是一个“炼”字没给她减过刑,几次被押进小号受到非人的折磨。可是她十来年如一日,不改初衷。有的犯人说:“真是个劲,服了。”
冯海波原来是犯人的负责人(囚长)。她修炼大法后,变化很大,监狱里出了名。最不好管理的犯人王凤春(齐齐哈尔铁峰区人)说:“我最佩服冯海波,以前一个犯人找茬骂她一个多小时,她一声不吭,也不生气,然后削了两个苹果,递给骂她的人说‘累了吧,吃吧’,那犯人再也不好意思了;九九年不让炼功,我们全寝室的人给冯海波打掩护,叫她炼功。”
由于她坚持修大法,九九年作为监狱里最受欢迎的囚长——犯人的狱头被撤去了。冯海波十来年学法炼功,由于坚持修炼,多次常年被押在小号。那里冬天没有暖气,很冷,夏天没有窗户,闷热。一天只给两顿稀稀的玉米糊,二十四个小时只让上四次厕所。每天还戴着手铐脚镣锁在地环上,要是反抗,就用胶带把嘴封上。这种遥遥无期的折磨已经十来年过去了,她依然坚定如初。
张艳芳多次被打,一次被犯人打得脸象黑锅底似的,在小号里一押就是半年,二零零二年,狱长丛某为了迫害她们,把监狱里犯人们吃的白面硬是到狱外换几袋玉米面(鸡饲料),给她们做玉米稀糊吃。张艳芳不识字,背法很慢,尽管这样,在最艰苦的小号里,每天一句法要背几十遍才能背下来。就是这样,她十几年如一日背下了很多法,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她每次从小号回到监区,其他的大法弟子心痛的都哭了,给她买点好吃的,其他的刑事犯还骂她不要脸,吃人东西。
胡桂艳等几个大法弟子用白床单做成大条幅在监狱的院子里面打出来,喊着“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有的用彩笔、粉笔把“法轮大法好”写在院内的大墙上。有的做成条幅放在车间,有的把大法的真相写成纸条放在车间加工的警察服兜里,有的家人接见时,把大法书和《九评共产党》带到监狱里,有的把《转法轮》已经抄成数遍给其他的刑事犯看,有的寝室全都躺在床上听大法弟子背法给她们听。她们珍惜这万古机缘,有一些犯人和警察在明白真相后退了中共党、团、队保平安。
特别是杀人犯高某某,她九五年在监狱开始修炼大法后,突然天目开了,原来不会绘画,几年来,她看到什么,画什么,就用黑、红、兰三色油笔和废挂历已经画了一百多幅。如《岳母刺字》、《韩湘子引路》、天庭上的莲花台小婴孩、杨家将出征,简直惟妙惟肖,就象真的一样。佘太君带领杨门女将横刀立马,英姿飒爽,战旗飞舞,就连身上的战袍、戴的鉓物都栩栩如生。现将天庭莲花台小婴孩和《韩湘子引路》两幅拿出来供大家欣赏。
她为什么突然会画?她为什么画的那么象?为什么她有超常的功夫?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中说:“人真的信神的时候、真的去表现神的时候,神会给人展现的。”所以有很多人会看到佛的景象、神的景象。人把其描绘下来。这批大法造就的精英至今还在女监里用生命证实着大法的超常。
原来警察和犯人把她们叫混事儿的,不是纯大法弟子。可是她们和被判刑的大法弟子一起证实法。现在对她们的管理和大法弟子一样对待,以前大法弟子不干活,认为没有罪。可监狱让她们干活,在奴役上按刑事犯管,在信仰上当作法轮功学员。由于她们把人世间的什么都放下了,坚修大法心不动,监狱对她们也和其他的大法弟子一样看待了。她们用生命走出了自己最正的一条路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5/204284.html
2008-06-18: 齐齐哈尔市大法弟子所遭遇的九年酷刑迫害
......
人间魔窟——黑龙江女子监狱
2002年9月19日,二看送我们去哈尔滨女子监狱。从早上天未亮出发下午1点多到达哈监。刚到黑龙江女子监狱,杨艳秋、刘永娟、缪小露和我等5位法轮功学员,就遭遇吕X萍队长和警察刘爽及几个杀人犯的打耳光;拳打脚踢;强行按着扒光衣服;裸身罚蹲;套上囚服;被剃鬼头。
之后,没让我们吃午饭,就把我们分别带到各办公室进行所谓的“转化”:采用罚蹲、背铐、电棍、拳打脚踢等手段折磨我们。我一边向他们讲着真相一边劝善,可是电棍仍触在我身上,闪着电光。他们将我们送入小号。
刘永娟被打的脸部紫黑、头部肿大;缪小露被扣地环;我在小号遭受铁椅子酷刑。第二天他们轮番打骂我们,用尽各种卑鄙手段逼写“四书”、强行转化,持续27 天;又把我们四人弄到会议室,坐在瓷砖地上观看邪党文化洗脑;夜里他们又强行将我们的手反铐于背后,让我们就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睡觉。当时的北方夜里非常寒冷,可是晚上我们就戴着背铐睡在水泥地上。
第二天我们绝食抗议这种迫害,他们调来警力和众刑事犯强行反铐,我们不许他们反铐,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一时间喊声、殴打声扭作一团;一个月后我们又分别被送往集训队。在集训队每位法轮功学员由两个刑事犯看管,走一步跟一步,不让我们说话,很快又把我们分到大中队。
到了大中队,法轮功学员由4个犯人看管,实施株连手段,只要法轮功学员“有事”就扣犯人的分,无形中在我们和犯人之间造成难以化解的矛盾。经常由于大法弟子之间说话而被犯人毒打。还迫使我们干活。我们抗议非法奴役劳动、拒绝干活。
穷凶极恶的队长张秀丽,给伊春大法弟子任淑贤吊刑20多天,全天24小时吊挂。脚胀的裂口、渗血。我和大法弟子丁彧被罚蹲10多天。当恶警张秀丽再次欲对任淑贤吊挂时,由于不堪重负任淑贤便从二楼跳下,造成一脚后跟粉碎性骨折。
一次,省老改局“五查”人员由王星监狱长陪着,来车间检查狱警纪律。我喊报告,欲揭露监狱警察的罪恶。犯人阻拦,狱侦科陈科长要动手打我,我义正辞严的制止:“在狱长和五查人员在的情况下,你还敢打人?”这时大法弟子接二连三的全喊报告。一时间混乱异常,他们将喊报告的大法弟子弄进小号。我当着恶警张秀丽的面,向他们揭露张秀丽如何残害大法弟子任淑贤的过程,要求取消株连害人的“五连保”政策。自小号回来,因经常抗议他们的不法行径,我几乎一、两个月就被关入小号折磨。
在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四监舍,因大法弟子背法,不听不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王菊艳被关小号,其余学员都被捆在床头,坐在水泥地上,不让睡觉。恶徒肖林纵使四大科室的男女警察及20多个犯人,将10多个大法弟子赶出室外跑步,不跑就用棍子打。一位年逾六旬的老年大法弟子跑不动了,口渴想喝点水,弯腰捡矿泉水瓶,一姓牛的恶警将矿泉水瓶一脚踢出老远:“喝什么喝!”
晚上,逼迫我们脸朝墙、腰挺直、双脚伸直、双手放在膝盖处,稍一动或闭眼他们就大打出手,有的被折磨至昏迷,早上醒来,见袜子上全是血点子(犯人用针扎的)。他们还用木棍打大法弟子朴英素的脚趾,趾甲脱落。犯人王凤春还用木棍捅其阴部。被迫害最严重的是大法弟子张艳芳,脸部肿胀、全身青紫、辨不清模样。
他们将我、丁彧、田桂清、王洪杰、关迎新、里玉书送到一个仓库。我们绝食抗议,三天后被插管灌食迫害。
2003年9月20日,因近20天没睡觉,加之绝食,被插管灌食时,我抽搐、昏迷、不省人事。他们将我平躺放在海绵垫子上,抬到新楼仓库。罚坐在水泥地上,不让睡觉。北方的11月份,仓库的水泥地寒冷如冰,没有被褥,我在水泥地上躺了2个多月、绝食抗议2个多月。
2004 年3月,因我不穿囚服、抵制非法劳役,我、丁彧、刘丽萍被关入小号,一关就是4个多月。不让上厕所,不打开铐子,我绝食8天回到监舍。我又被转到九监区。我被4个刑事犯严管,完全与外界隔离。最邪恶的犯人乔青艳,是“转化”迫害的急先锋。她纵使犯人放音乐干扰我、逼我看诽谤大法的电视、用各种手段哄骗让我 “转化”。
我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她们用野蛮灌食折磨我:她们拿着装有食物的矿泉水瓶,一人骑在我腿上、一个人压我肚子、两个人分别拽我胳膊、一个把着我的头,掐着我的鼻子往里灌。有两次,呛的我差点儿休克,她们还极其邪恶的恶意用钢勺硬是将我的一颗牙齿别掉。我骨瘦如柴,体重仅剩70斤。
九监区成为邪恶的“转化”基地,搞车轮战术,24小时不让睡觉,犯人轮流念污蔑大法的东西。恶人吴相芬不让我睡觉,逼我坐在水泥地上观看诽谤电视,我就背法,坚决抵制。犯人陶红、郭淑华等七、八个人竟毫无人性的一哄而上,将我衣服剥光,用拖鞋从头打到脚,我痛苦难当,几乎死去。
2005年6月,我再次被单独隔离迫害,后来与值夜岗人员放在一室。直到2005年10月26日,饱经邪党摧残的我,终于重获自由。
如今,丈夫与众多法轮功学员还在大庆监狱遭受迫害,刑期12年。而我早已失去工作,艰难维持生计,有家难回。可是就是这样,派出所的警察还常常骚扰我的家人,打探我在哪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18/180485.html
2006-12-01: 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情况
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恶警经常用关小号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监狱长刘志强曾在2005年减刑大会上撒谎说,他们要实行“人性化管理”,关小号的人和正常犯人一样吃饭、每天放风一次、每周洗一次澡,事后根本没有执行过。与之相反,恶警陈淑兰还经常给她看着不顺眼的大法弟子(关在小号里的)戴上双扣子。
2006年9月10日,大法弟子张艳芳因要求晚间不加班(每天早6点出工,晚9点收工),并在车间炼功,被大队长杨华指挥的4个刑事犯强行抬入小号,并扒光衣服。每天三顿饭不给吃饱,全是半碗稀粥。全天由刑事犯看管,白天晚上都带着扣子(刑事犯关小号可以不带扣子),关押1个月。
大法弟子胡爱云已被关3个月,此前,2005年的一次被关7个多月。胡爱云还被强行送到“攻坚大队”,由4个刑事犯看管,24小时不许睡觉、长时间体罚,上厕所都跟着。
被集训监区迫害的大法弟子每天半夜2点才能睡觉,早晨5点就被叫起来,每个大法弟子都被两个刑事犯“包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1/143664.html
2006-11-10: 大法学员谢亚芹、吕英华、张艳芳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迫害
大法学员谢亚芹、吕英华、张艳芳是在狱中得法的,现分别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监区、二监区迫害,不给她们减刑,强行出工,她们炼功、立掌发正念,经常被关小号,恶警经常用最恶的犯人打骂她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0/142133.html
2006-06-25: 哈尔滨女子监狱八监区残害大法弟子
哈尔滨女子监狱恶警凶残迫害大法弟子。以下是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叙述的迫害事实。
2003年
自1999年以来,哈女监八监区对我们迫害没有间断,我们在车间劳动强度不断加大。当时,八监区的监区长侯雪萍亲自把张艳芳晚上押小号,白天接回车间干活,持续一个月。
2003年9月5日,张春华指使犯人王凤春和赵艳用绳子绑上张艳芳,拳打脚踢,不让睡觉,把张艳芳的门牙踢折两颗。第二天,张春华领着几十个犯人来,以开会为名对我们大法弟子实施暴行。把我们骗到当时男犯监前的“养鸡场”,开始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干警、犯人联手,每人手里拿着凶器,有电棍、木板、竹板、铁棍,围成一个圈。强逼大法弟子在圈中跑,到谁跟前谁就打,有的犯人不忍心打,干警就打犯人。晚上,让犯人把张艳芳衣服扒光,用木棍和鞋底打,第二天又用电棍电,张艳芳全身没有好地方,又叫人用盐揉到她身上,盐腌的张艳芳死去活来。
2005年
2005年9月9日,干警周小丽把张艳芳的四件内衣抢走,张艳芳向监狱长刘志强反映情况,却被关进小号,一阵毒打。连其他监区的干警都说“八监区太过份了”。为了制止这种违法行为,全监区的同修绝食抗议,要求接回张艳芳。张春华带人来给大家野蛮灌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25/131380.html
2006-05-13: 禁闭室本是犯人反省的地方,几年来,这里成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重地,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牢中牢”、“狱中狱”。
2005年,原二监区大法弟子冯海波,集训监区的胡爱云,原八监区的张艳芳、一监区的刘淑芬、陈伟君、王涛、于秀兰、七监区的巴里江等十名大法弟子被关進小号。小号阴冷,终日不见天日,是监狱的牢中牢、狱中狱。
2006年,原八监区的贾淑英,张艳芳,原五监区的王玉芝及集训队的孔凡营、胡爱云、季洪波、王淑荣(在小号过的年)等人先后被关進小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3/127563.html
2005-11-30: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找藉口迫害大法弟子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每周都要搜一次监,搜查监狱所说的“违禁品”。9月1日那天搜查时,干警周小丽把大法弟子张艳芳的内衣内裤给拿走了,说内衣没有“犯”字。当天张艳芳就给刘姓狱长写了一封信,内容是八监区清监的行为和一些不正的状态,以及周小丽的所为。由于不让大法弟子出去,写的信投不到信箱去,就得把信给黄晶检查完才能投信箱。这时周小丽又来到了宿舍,张艳芳便向周要衣服。周小丽说:“不能给你,你等着我整死你。”
第二天,周小丽和黄晶以找张艳芳谈话为名把她骗去,结果张还没有走到办公室就被周、黄和几个犯人扯脖领子在地上拖,一直拖到小号。当天张艳芳一直绝食抗议到现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30/115518.html
2005-05-27: 黑龙江省狱中得法的大法学员张艳芳,在位于哈尔滨市的省女子监狱四年多的时间里,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被扒光裤头用木棍、小白龙(塑料管)抽打,又用盐水往上抹。
2001 年2月,张艳芳被押進小号迫害,不给吃饱,不给穿衣服,达66天。有的大法学员因为长期吃不饱,经常被饿昏。5月30日张艳芳找丛新狱长谈话,要求学法炼功,被押進小号,长达154天。魏狱长不让上厕所,叫犯人接屎接尿10多天,还24小时不给开铐子。恶警王亚丽狱长还让精神病犯人用手抓面条给大法学员吃。
2003年9月,张艳芳因炼功被恶警张春华、郑杰(队长)强迫進行非人拉练,犯人赵艳一脚把张艳芳前牙踢掉。白天把张艳芳拉到没人地方,恶警、恶人围成一圈让跑步。不跑就打,到谁那,谁就用或小白龙或电棍或警棍打。晚上不让她睡觉,恶人王凤春、王威、朱玉红、李桂香用木棍打脸,把裤子扒下,用木棍毒打至少100多下,张艳芳的脸和身体被打的紫青,恶徒们还要用盐水擦洗,侮辱打骂。
张艳芳多次找丛狱长,他气急败坏的说:“转化”就不打了。张艳芳的脸被打的变形,眼睛充血,每天被强制拉练,监狱方面怕犯人看见影响不好,把她押進小号。监狱管理局来检查时,恶警偷偷把张艳芳等大法学员藏起来,走后再押入小号,达40多天。每天两顿包米面稀粥,不让穿毛衣,穿单衣服,小号阴凉,没有一丝阳光。
2004年3月份,张艳芳拒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恶人李铁力、蔡秀云等犯人上刑“大背剑”长达6个多小时,不让上厕所,三天二宿罚站,被铐在床梯上。
2004年8月,张艳芳绝食6个多月要求释放被关小号的大法学员,在此期间,她被扣在地上4个半月,不让垫东西(后期天凉,垫个小垫子),高烧38度5,不让上床。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郑杰、张春华、黄静及恶人李铁力。
2005-04-18: 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的部份大法学员名单
一监区:王居艳、关淑玲、张晶、张林文、张晓波、王涛、宋青、姚玉明、范国霞、徐景凤、高桂珍、陈伟君、刘淑芬、刘春兰、宋立彬、潘华、朱相芹、耿亚芬、张丽、王淑霞、谢雅芹(狱中得法)、高井梅、张峰、王玉芹、刘学伟、于秀英、李红霞、张淑芬、徐家玉
二监区:冯海波(1995年在狱中得法)王金月、王淑珍、王桂丽
五监区:丁彧、张淑芹、冯淑荣(狱中得法)、朱秀敏、李庆珍、吕迎春、李桂花
七监区:任淑贤、王洪杰、刘洪霞、付桂春、王法娟、胡桂艳、文杰、伍丽君
八监区:赵欣、王爱华、张艳芳、朴英淑、吕玉君、关英新、商秀芳、李秀华、贾淑英、徐有芹、韩英、闫慧娟、王建平、王洪洲
九监区:张淑哲、刘坤、付立华、张桂兰、王玉华
病号监区:吕淑芹、王淑荣、汤恒芬
集训队:胡爱云、闫春玲
2004-10-23: 在监舍五楼:12名大法弟子因不报数、不戴名签被“大背铐”近3天(这种刑罚很残酷,一般人承受不了),有的犯心脏病昏了过去(王爱华)。四楼有二名大法弟子(商秀芳、张艳芳)拉在了裤子里,一名(韩英)尿在裤子里并昏过去,有的被铐后还吊起来。有个叫李迎华的,被吊铐三、四个月后,手和胳膊发凉、发麻、不听使唤,还被吓的精神失常,稍有不对就大声哭叫。五楼大法弟子第二次要求不穿‘劳改服装’。从8月2日开始绝食(到写稿前几天还在绝食)。每天强行给她们灌食(插管灌),两袋奶粉一袋盐外加不明药物。有好几个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头昏,走路摔跟头,有的脸和嘴唇发紫。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3/87366.html
2004-05-29: 自从99年7.20开始,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直对大法弟子進行灭绝人性的迫害。在狱中得法的大法弟子因坚定实修个个進过小号,例如胡桂艳、张艳芳等人。有的春天進去秋天才放出来。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小号度过的。除了打人和用胶带封嘴之外,监狱还采取冻、饿等方式企图逼迫她们放弃修炼。2002年以前监狱两次给小号大法弟子喝稀米汤,最长时间各达五、六十天,直至冯海波等人饿昏后才正常给饭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5/29/75889.html
2004-02-06: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直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特别是第八监区迫害严重。2003年9月5日晚,八监区劫持的大法弟子因经文被收,部分大法学员认为不能偷偷摸摸学法,索性堂堂正正炼功。当晚,王居艳被押入小号。次日,全体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炼功,监区组织30多名犯人,带着棍棒、木板、绳子等工具,把所有大法学员五花大绑至床头坐在地上,腿被直直绑成两节。大队长张春华带头穿着高跟鞋踩学员的脸、脚及全身,凶狠成性的犯人被指使着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大法弟子张艳芳的牙当场被踢折两颗;许多人被连续不断的嘴巴子打得晕头转向,有的被木板打得青了脸。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在地上坐了两天后,由狱长亲自过问组织四大科室狱侦、狱政、生活科、卫生科直接参与,连同八监区干警和犯人40多人声称:数日内将八监区大法弟子捋直,命名曰:“拉练”。这一日,他们将一部分学员骗至男犯楼前的一块空地上,40多名干警和犯人手里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小白龙(塑料管)、半装矿泉水瓶子等围成一圈,强迫学员在圈内跑,跑到谁谁就挨打,跑慢了挨打的就多,不管老少身体状况如何无一例外,卫生科的人就在一边等候,随时将倒下的人灌药再训,有六人有高血压,高压达220毫米汞柱,被强制灌药后再跑,不行再灌再跑,跑不动的就抱头罚蹲、电、打、开飞机(头触膝盖撅着),再不行了还去跑,这样反复跑、蹲、跑,多人肌肉拉伤,不能正常行走。
为了打人方便,它们还找来2米多长的竹竿,坐在那不动地方想打谁就打谁,专往头上脸上打,这个竹竿成了干警(因为是卫生纸写的,此处字迹不清)x娜娜的常用工具。就这样持续了11天,白天没命地跑,晚上过堂,一眼不让眨,人人被弄得不成样子伤痕累累,神志不清。王建平、关美艳等人甚至被折磨得说胡话,徐有琴昏倒过去。被迫害的最严重的是王爱华、张艳芳。因为经文是从王爱华那翻出去的,头三天她就被关在办公室里罚蹲,晕倒后灌药再蹲,持续三天又被拉出去拉练,她心脏不好不能跑,就被拖着跑,然后挂在窗户上打、电,狱侦科陈科长还无耻地往她的乳房上电,她感觉自己不行了,坚持不了了,但她又想,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正念使她闯过了这一关。晚上,她仍被铐在窗户上打,只要不说不炼,恶警就不停地打。
张艳芳因为头两天不肯跑已经遭受了严酷的毒打,她和王艳华的脸已经肿得变了形,浑身无一处好的地方。张艳芳的手被电起了大泡,恶警还要换大伏电棍,然后把她们二人押入小号(4天后才放出来)。
2003-10-23: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近日持续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今年七月份,大法弟子集体炼功,它们立即关紧门窗,找来防暴队的恶徒毒打大法弟子,并且把十五名大法弟子送到小号。后来监狱把九监区的监区长郑杰调来(郑杰是狱里树立的迫害法轮功的典型),她9月1日上任,9月3日就开始大规模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与防暴队联合打压,把一队五十多名大法弟子带到男犯两道大门中间的一个胡同里進行“强化训练”。所谓强化训练就是让大法弟子不停地跑,停下来就打;蹲着学青蛙跳、单腿站立、开飞机,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甚至给吊起来。防暴队那些恶警打手拿着电棍在旁边看着,指使犯人动手打。晚间回来便给上绳、码坐,不许睡觉,有人看着。睡觉就打,白天再给领到男犯那边训练。有时大夫跟着去,不行了给弄醒过来,然后再接着打。张艳芳等大法弟子被打得直便血,恶警也没停止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23/59348.html
2001-12-02: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成立恐怖组织“610”办公室,加剧对大法弟子的折磨凌辱
尔滨万家劳教所为加大对大法弟子的恐怖迫害,按着“上边”秘令,以“整顿”为名,男管教进入非法关押女大法弟子的监室,折磨凌辱女大法弟子,完全没有人性,手段令人发指。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成立以魏雪颖为头目的恐怖机构“610”办公室,并组织了男女打手。男打手以恶警肖林为首,女打手有:杨丽斌、王亚丽、王小丽、崔红梅等恶警。它们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地对女大法弟子进行新一轮的疯狂迫害。不计一切后果地干着伤天害理的事,非常邪恶、非常猖狂。它们安排5名犯人看管一个大法弟子,指使犯人可以对大法弟子采取任何形式的惩罚,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可以交给它们进一步迫害。劳教所的恶警和狱霸头目结为“同盟军”,狱霸竟成了管教恶警的得力助手,被称为“第二管教”。万家劳教所管教、恶警和社会渣子结为一体,折磨凌辱大法弟子。学法炼功的大法弟子受到犯人的毒打,然后被管教恶警强行关入阴冷潮湿的小号,被关入小号的有:被他们非法加刑期的女大法弟子苗春艳、杨淑华等,还有在狱中得法的人:郑桂芹、李长云、张桂芹、王颖、张艳芳、冯淑荣等,她们经历了小号阴冷黑暗潮湿、饥饿的折磨……,每天只给少量的稀粥,每天都要遭受管教、恶警、打手们的拳打脚踢、电棍电、绑吊等刑具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