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28: 辽宁本溪赵会军女士遭非法庭审 家属控告法官违法
辽宁省本溪市溪湖区法院二零二四年十月十七日上午九点对法轮功学员赵会军女士进行非法庭审,当天没有宣判。庭审中,亲友辩护人为亲人赵会军做了无罪辩护,宣读了无罪辩护词;律师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并当庭指出法官王冕的违法行为。庭审后,针对法官、检察官的违法行为,亲友辩护人依法向上级部门提起了刑事控告。
法官王冕的违法行为
开庭前,亲友辩护人三次要求阅卷、会见申请。据悉,法官王冕三次的阻挠亲友辩护人阅卷、会见当事人,说开庭前三天再让阅卷,从而导致亲友辩护人在阅卷、会见的时间太仓促,对庭审辩护会造成很大障碍,损害当事人的辩护权。
十月十七日开庭时,当事人、律师及亲友辩护人依法要求被法官、公诉人回避审理此案时,法官王冕却篡夺法院院长和检察院检察长处理申请回避的权力,强行推进庭审,违法办案。 对案卷中视频映像不当庭质证,却狡辩说开完庭再看视频映像,庭审后虽然安排律师及亲友辩护人观看,但公诉人不在现场,失去了庭审质证的本来意义。
庭审时,法官王冕打断、阻挠本案当事人的自我辩护和最后陈述,严重干扰损害赵会军女士的自我辩护权力,不公平对待听取当事人的自我辩护,违法办案。
本案的大多数证据都属于非法取得,应当启动非法证据排除程序予以排除。本案聘请的辩护人八月中旬已经向法院提交了《非法证据排除申请书》。本案当事人被长时间戴手铐、坐老虎凳,整晚得不到休息和饮食。审讯其实是在她状态非常差的情况下进行的。笔录没有让她核对。
依据“最高法院关于适用《刑事诉讼法》的解释”第九十九条 开庭审理前,当事人及其辩护人、诉讼代理人申请排除非法证据,法院经审查,对证据收集的合法性有疑问的,应当依照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八十二条第二款的规定召开庭前会议,就非法证据排除等问题了解情况,听取意见。检察院可以通过出示有关证据材料等方式,对证据收集的合法性加以说明。
法官王冕没有依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不进行非法证据排除,不召开庭前会议滥用职权。
本溪市溪湖区检察院公诉人马晶、胡昕雨诬告陷害当事人,违法办案。
1、提审当事人不如实记录。
2、对案卷不熟悉,不听取当事人无罪的辩护意见。
3、在起诉书做错误表述,起诉书所指控的情节与卷宗中材料相矛盾。把公安机关自行调取的证据写成从当事人住处搜查取得,与卷宗中搜查笔录像矛盾。
4、对法官在当庭的违法行为不进行纠正。
5、在庭审中对视频证据不当庭举证,在庭后辩护人观看时,又不在现场,构成玩忽职守罪。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10/28/辽宁本溪赵会军女士遭非法庭审-家属控告法官违法-484353.html
2024-09-09: 辽宁赵会军被构陷到法院 法官拒绝亲友辩护人会见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9/9/辽宁赵会军被构陷到法院-法官拒绝亲友辩护人会见-481946.html
2024-08-12: 两次遭冤狱 辽宁本溪市赵会军女士又被构陷到法院
辽宁省本溪市60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会军女士,被警察绑架关押构陷已经四个月,七月十九日被本溪市溪湖区检察院检察官马晶构陷到本溪市溪湖区法院,负责审理法官是王冕。
赵会军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一日在街上讲真相,被受谎言毒害的人举报,她被本溪市高峪派出所警察绑架,当天被警察非法抄家、抢走电脑等私人财物,她被非法关押在本溪市看守所。
赵会军是家里的顶梁柱。她丈夫没有退休金,身患脑血栓、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一直是她照顾,女儿也没有工作,全家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她1500元的退休金。赵会军被绑架后,原本由她支撑的家庭一下陷入困境。
赵会军曾先后两次被非法判刑,共计九年(二零零六年~二零一三年、二零一四年~二零一七年),期间她在看守所、监狱遭受了体罚、关小号、冰冻、吊铐、毒打、野蛮灌食等酷刑。她在本溪看守所曾遭受抻刑(定位)。在辽宁女子监狱,为了让她“转化”,她到监狱第三天就开始对她体罚,不让坐凳子,白天站着,晚上就蹲着,不让她睡觉。包夹(监狱的犯人)用拖鞋打,用皮带抽,抓起头发往墙上撞,摔在地上用脚踢。就这样每天最少打两三次,每次都直到包夹打累了为止,她晕过去了就用凉水浇。恶徒们把她全身浇上凉水,头朝地,手向后背,叫练飞机,衣服干了就接着浇,而且开着窗户冻,当时正是三九天。还把她的手脚用透明胶带缠在一起,嘴封上,怕她喊,然后把她扔在冰里;又抓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叫游泳)。每天逼她签字放弃信仰,她不签就用皮鞋跟踩她的手指脚趾,她的脚被踩烂了流黄水,手肿得不能拿东西,两个小腿和踝骨被踢的新伤加旧伤,当时她的脚趾几乎没有知觉。当时她被折磨得便血、肾功能衰弱,尿急尿频。不到一年发现她左腿小腿萎缩,她时常昏迷。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赵会军第一次冤狱期满回家时,原本身体健康、充满活力的她,满头黑发已花白,瘦得只有六、七十斤,神情呆滞,面容苍老,当年她还不到五十岁。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8/12/两次遭冤狱-辽宁本溪市赵会军女士又被构陷到法院-480755.html
2024-05-07: 辽宁本溪法轮功学员赵会军女士被绑架 家庭陷入困境
辽宁省本溪市60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会军女士,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一日在街上讲真相,被受谎言毒害的人举报,被本溪市高峪派出所警察绑架,当天被警察非法抄家、抢走电脑等私人财物,现被非法关押在本溪市看守所。
赵会军是家里的顶梁柱。她丈夫没有退休金,身患脑血栓、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一直是她照顾,女儿也没有工作,全家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她1500元的退休金。赵会军被绑架后,原本由她支撑的家庭一下陷入困境。
赵会军的家属恳请派出所相关警察帮助赵会军及其家人,让她早日回家,“您的善举一定会有善报”。
赵会军分别于二零零七年~二零一三年、二零一四年~二零一七年先后两次被非法判刑,共计九年,期间在看守所、监狱遭受了体罚、关小号、冰冻、吊铐、毒打、野蛮灌食等酷刑。她在本溪看守所曾遭受抻刑(定位)。在辽宁女子监狱,为了让她“转化”,她到监狱第三天就开始对她体罚,不让坐凳子,白天站着,晚上就蹲着,不让睡觉。包夹(监狱的犯人)用拖鞋打,用皮带抽,抓起头发往墙上撞,摔在地上用脚踢。就这样每天最少打两三次,每次都直到打累了为止,她晕过去了就用凉水浇。恶徒们把她全身浇上凉水,头朝地,手向后背,叫练飞机,衣服干了就接着浇,而且开着窗户冻,当时正是三九天。还把她的手脚用透明胶带缠在一起,嘴封上,怕她喊,然后把她扔在冰里;又抓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叫游泳)。每天逼她签字放弃信仰,不签就用皮鞋跟踩她的手指脚趾,她的脚被踩烂了流黄水,手肿得不能拿东西,两个小腿和踝骨被踢的新伤加旧伤,当时她的脚趾几乎没有知觉。不到一年发现左腿小腿萎缩,她时常昏迷。
当时她被折磨得便血、肾功能衰弱,尿急尿频。后来她开始绝食抗议,第九天被她们送进医院,强行把她的手铐在床边,挂吊瓶,每天大小九瓶。到医院第四天时她发现药打进去,小便失禁,到了晚上,她听医务犯和一个站岗的犯人说:“她不想死吗,我成全她,我让她不出一个礼拜就抬出去,每天给她加500~1000ml水,让她身体摄水过量,一个星期之后内脏全部衰竭。”两个星期之后,恶人开始强制灌食迫害。在她生命垂危时不得不送她外诊,给她身体做了全面检查,当时血不到4g,低价低糖到了极限,所有的微量元素全部不合格,抽血化验找不到血管,是从动脉抽的。
赵会军第一次冤狱期满回家时,原本身体健康、充满活力的她,满头黑发已花白,瘦的只有六、七十斤,神情呆滞,面容苍老,当年她还不到五十岁。
下面是赵会军家属写给派出所警察的信......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5/7/辽宁本溪法轮功学员赵会军女士被绑架-家庭陷入困境-476287.html
2024-04-20: 辽宁省本溪市法轮功学员赵会军被绑架
辽宁省本溪市60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会军女士,2024年4月11日在街上讲真相,被受谎言毒害的人举报,被本溪市高峪派出所警察绑架,当天被警察非法抄家、抢走电脑等私人财物,现被非法关押在本溪市看守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4/20/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75375.html
2019-12-15: 辽宁本溪妇女赵会君两次被非法判刑
辽宁本溪妇女赵会君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她曾患的一身病:产后风、子宫肌瘤、囊肿、胆囊炎、胃溃疡等都不治而愈了。人健康了,走路生风,干多少活都不觉得累。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及中共迫害大法后,赵会君本人及家人遭迫害,老人在惊吓中离世,她自己在被二次非法判刑后更是九死一生。
以下是赵会君女士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我们家也失去了安宁。先是母亲(同修)二零零二年六月被西湖区歪头山派出所武玉成抄家、绑架,警察抢走家中所有的大法书和炼功带等个人物品。母亲被绑架到歪头山派出所扣在暖气管上,被逼迫、恐吓欺骗,第二天被送进本溪市白石拘留所,因心脏病复发住院,后来流离失所,最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三日午夜时分,溪湖区彩屯派出所副所长武玉成等七、八个人撬门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真相资料等私人物品,还有两千多元现金。女儿为保护我和大法书被打,我被四个警察拖走,他们连夜把我绑架到本溪市溪湖区分局。
在分局,他们把我强行铐在凳子上,教导员用饮料瓶砸我的脑袋,满嘴污秽语言,逼我说出别的同修,我拒绝了。他们又强迫我按手印,我不按就被一个年轻警察一脚踢倒,使劲踹我。然后他们又把我女儿拉到分局,姓白的副局长说别让那小孩走,后来女儿在师父的保护下走脱。
第二天早上体检我才知道昨天晚上绑架了二十多名同修,就是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三日发生在本溪市的大搜捕,我们被非法关进本溪市大白楼看守所。我不穿号服、不面壁、不蹲,被当时的狱警张国云大抻十四天,当时看守所吃的是玉米面发霉的窝头,菜汤里经常上面是一层虫子下面一层泥。
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六日,我被辽宁省本溪市溪湖区法院非法枉判六年徒刑,当时的法官是姜亚玲,审判员是刘景田,陪审员是张洋。我上诉到本溪市中级法院被非法维持原判。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被绑架到辽宁省沈阳市女子监狱迫害。我被分到九监区,当时的监区长武力,副监区长李鹤翘(专门转化法轮功),女监各监区监舍睡觉的地方里面都有一个十二号晾衣间,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号。每天两个包夹轮班,软的不行就动手打。第二天李鹤翘派两个包夹,杨冬梅(鞍山人,因贩毒被判无期,三十岁左右,当时是犯人头),另一个叫沈晶超(因诈骗被判刑八年,锦州人,当时是杂役)。她们让我学监规,看所谓的同修转化资料,全是假的,因为监区专门有写假材料的人,我不听不看不背不写。第二天她们就开始罚蹲,不让我睡觉,杨扇我嘴巴子,差点把我的左眼打瞎。沈用拖鞋抽我的脑袋,当时满头是包带血,左眼很久都看不清,几天后我心脏出现偷停,血压低至极限,她们害怕了,上报后把我拖到医院,第三天我拒绝用药,她们又把我弄回十二号,开始换人迫害。
第二轮,一个是大连黑道杀手死缓犯姜平(现五十七岁),当时是管生产的犯人头,另一个也是杀人犯(后来她得法了,想尽办法保护我)。有时还加个刘春珍(锦州人,参与黑社会,被判刑二十年),见我不写转化书(四书:认罪书、决裂书、转化书、保证书),姜平扬言:监狱打死你就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当天下午就动手了,让我两手够脚尖,一站两小时,还有穿湿衣服浇凉水,单手吊暖气管子,昏死放下浇凉水在地上拖。有时拖到水房不停浇冰水,当时头发被扯掉没有几根了。还有皮鞋踩脚、手指,踢踝骨、小腿、腰、胯、头、背等要害处,当姜平最后一次举起皮带时,我求师父,皮带没落到我身上就断掉了。
还有一次三九天,她们封住我的嘴,捆住我的手脚成打坐的状态,把我扔到冰里,当时我满口牙松动,左耳膜被打穿了。手脚全部溃烂流黄脓,后期发现左小腿萎缩,脚末梢神经坏死,大脑失意近七个月。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她们在转化书上强按的手印。当时警察全不露面,只是提供刑具手铐、皮带、胶带、绳子等,指使犯人迫害我。当时我心衰尿血,时常昏迷,他们又把我送到医院抢救。
过完年身体刚刚恢复一点,又到车间干活,每天五点四十到晚九点,一天十六个小时劳动量,晚上还得在监舍叠纸活(钱袋、纸兜、汉堡盒、药盒),监狱把人当成了赚钱机器从不管死活。因为被迫害失忆经常干错活,中午还不让吃饭(把饭全都倒下水道了)。刘春珍经常打骂,有一次打得我满嘴是血,罚站着干活,我开始全力反迫害,不干活,并写了严正声明。不久后,姜平得了三个脑瘤,刘春珍得了乳腺癌。迫害冻我的那个号子头回大连后出了车祸。
二零一零年调小队,从裁段到流水线四小队,带队警察刘秀娟指使犯人对我严管,连吃饭上厕所都要受限制,我努力争取都不行,最后我绝食九天,在医院强行灌食时胃大出血,当时的护士是吴冬红(大连营口医务犯,被判刑十二年,当时三十多岁),她每天在正常医嘱下加一到两瓶五百毫升盐水,让我身体水量超标,最后肾坏死内脏全部衰竭,属职业杀人。我发现后强行拔掉针头。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我终于回到了久别的家,老父亲和婆婆都已离开人世。女儿因受打击轻微自闭,年迈的母亲在我回来第三天就住进了医院。
当时我只剩六十斤,头发白了一半,家人都以为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就学法炼功三个月身体一切恢复正常。
第二次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我在辽宁省本溪县草河口发放真相光碟、护身符、贴真相粘贴,被当地昌图批发店老板娘彭贵春恶意构陷,被草和口派出所绑架,抢走平板电脑一台、真相光碟六张、报纸七张、护身符卡片二十四张、小册子一份,在体检不合格的情况下托人把我送进本溪市大白楼看守所,在没有捕票和家里没有得到任何通知的情况下非法开黑庭,当时公诉人恶意陷害,审判长张爱书非法冤判我三年。当时我上诉到中法被非法维持原判。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八日,我被非法转押到辽宁女子监狱,在恩师的慈悲呵护下二零一七年七月三十日回的家。
现在我工资全部被本溪市社保局克扣,一分钱不开,在我被迫害期间单位全部给交了保险,社保局副局长汲占魁让我把以前被迫害期间开的工资退回去,让我补迫害手续,还让我退保,被我拒绝。
我现在带着孩子生活很困难,溪湖区歪头山派出所还经常骚扰我的家人,跟踪我,我给他们写了很多次真相信,也跟他们面谈了很多次,现在还在被骚扰。
参与第一次迫害 (2007年4月13日2013年4月12日)的人员
迫害者:武玉成
2002年在本溪市溪湖区歪头山派出所警察
20k07年在本溪市溪湖区彩屯派出所副所长
2019年在本溪市溪湖区河西派出所所长
审判长:姜亚玲
审判员:刘景田
陪审员:张洋
女监监区长(科长):李鹤翘
2008年九监区2010年因迫害法轮功有功调到狱长办公室
2017年在狱政科
警察:刘秀娟(狱警)今年55岁
犯人:姜平:原大连罐头厂车间主任,今年57岁属兔。后入黑道杀人死缓入狱。父亲是原外贸副局长,母亲是大连文工团团长
刘春珍:锦州社黑,今年50岁左右
吴冬红:大连营口人,私家院长,因医疗事故入狱,医务犯
参与第二次迫害的人员
刘兴国:原本溪县草和口派出所所长,今年47岁,属牛。
张爱书:本溪县法院审判长
赵得峰:陪审员
李特:陪审员
彭贵春:举报人,本溪县草和口镇批发店老板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15/辽宁本溪妇女赵会君两次被非法判刑-397003.html
2014-07-17: 我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的经历
辽宁本溪法轮功学员赵会军,五十岁左右,于二零零六年四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从监狱黑窝回来时,一半的头发已白,体重只有七十斤。下面就是她本人自述此间的经历。
一、遭绑架
我是在2007年4月13日午夜零点10分被本溪市彩屯派出所联合溪湖分局及联防三路人绑架到溪湖分局的。当时家门被撬开一个大洞,领头的警察叫武玉成(曾经在歪头山派出所时迫害我母亲)共有七、八个人,其中还有两女警,像土匪一样闯入,把家里打劫一空,能拿的都拿走了,甚至连小孩储蓄罐的钱也不放过。
当时我损失了三本《转法轮》(有一本手抄本),师父的经文若干,20本《九评》,光碟有《九评》,《风雨天地行》《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等十几盘,一台笔记本电脑、三台佳能打印机、大订书器、切纸刀、MP3音箱两个、一箱A4打印纸和人民币1600元左右(有300元是资料钱)、4000元存折和工资本、身份证等。
恶警直接把我绑架到溪湖分局,我一路讲着真相到了分局。恶人把我两手绑在凳子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的教导员一边用饮料瓶砸我的头,一边嘴里不停地发出污秽的语言。还有一个彩屯派出所又矮又黑小眼睛30岁左右的恶警用水泼我的脸,他们又把我女儿,也带到了分局,其中当时一个矮个白脸的副局对下属说:别让那孩子走(我女儿)。女儿在师父的呵护下顺利走出黑窝。
第二天他们强迫按手印,我不配合,一年轻恶警一下把我踢倒,我还是不配合,几次之后,只好作罢。又让我填表,我还是不配合,也不报姓名,紧接着恶人又把我们拉到南地红十字会医院体检,我才知道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迫害行动。
我们(其他一起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在红十字会医院讲真相,体检后我们被强行送往彩北大白楼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大门口,右脚踝骨就突然鼓起一个大包,而且越长越大,有点疼,看守所医生不收,结果办案人怕麻烦,找了她们的头,硬是把我留了下来。就这样我被强行送进了看守所。
二、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楼门,他们就强行我们靠墙罚蹲,我不配合,当时恶狱警张国云就命令一群女犯把我按在地上抬到号里大铺上,双脚铐在墙上叫定位。强行我们穿上号服、背监规,我不配合,一直定位了两个星期。当时都是法轮功学员照顾我,后来见到所长我就喊。没办法,恶人就给我打开了。
那时我在的号里有五位法轮功学员,我们就教其他人唱大法歌、背《洪吟》,一批接一批,他们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都“三退”了,有一个大石桥姓沈的刚学会两套功法,十多天结肠炎就好了。
办案单位每次来我都对他们讲真相,不配合他们所要的,我们整体不接起诉、批捕,甚至不接账单,也有个接的,要求无条件释放,更不承认判刑,集体上诉。
2007年12月25日,本溪市中级法院维持原判,于12月28日强行把我们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
三、惨无人道的“辽宁女监”
到了辽宁女监,我们被分到好几个监区,同修间失去了联系。我当时被分到九监区,第一天就把我关到监舍12号屋,后来才知道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地方。每个监区监舍每层楼都有。
当晚那个邪党的监狱政委(姓房),就来到了12号,问我做人的基本原则是什么,我告诉她是按“真善忍”做人,自古先哲都教人要学仁义礼智信。她伪善地说了一些政府人性化教育,要争取早点回家等等,我严正告诉她:我是被绑架来的,这里根本就不是我该呆的地方。
当时跟我的两个包夹叫杨冬梅(鞍山人,贩毒,无期),当时是九监区大盘,另一个是犯人勤杂,叫沈静超(锦州人,诈骗犯,八年),头两天让我熟悉情况,看监规,我不配合,第三天就开始体罚,不让坐凳子,站着,晚上就蹲着,不让睡觉,上午沈用拖鞋抽我头,下午杨用拳打我脸,后来杨手腕就受伤了。我开始绝食,不让恶人发现,八天滴水未进,后来被一个站岗的犯人发现我倒饭,我当时已全身变紫红色,发热,他们害怕了,又不敢张扬,杨找几个人来强行灌食,随后他们又告警察,强行把我拖到医院,我拒绝吃药,打吊瓶,狱医一看不行让监区换人护理,杨被换走了,但沈还在,她不停地骂,五天之后,我刚刚恢复一点,医院就让监区把我接回了12号,沈又逼我学那些假材料、监规。我对她讲真相,她说她就信邪党,是邪党把她养大的,还是强迫我天天写四书(认罪书、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我不配合,就天天强迫我坐小板凳,蹲在地上,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开始换人,换了一个一米七多膀大腰粗的姜平,把沈换走了,我不动声色,她安顿好之后,问我:你六年屁点刑期,还不赶紧回家,在这靠什么?明天我替你写份材料报上去,跟我去车间一块干活多好。第二天姜拿来纸和笔,让我认罪伏法,我不配合,她恶狠狠地说:你识相点,政府多重视你,一来就用大盘带你,现在又用我带你(姜当时是车间管生产的犯人头,杀人犯,大连人,黑道杀手,外号黑寡妇。由于她心黑手狠,邪党就用她来迫害大法弟子和管制犯人)。我还不说话。第二天她被找出去,回来时她阴着脸。第三天她就开始强行写“转化书”,我就写真相,她恼羞成怒,开始把我全身浇上凉水,头朝地,手向后背,叫练飞机,衣服干了就接着浇。而且开着窗户冻,当时正是年前三九天,从那天起我再没上过床。
她又拿来一堆材料让我学,我不配合,她就逼一个包夹给我读,她看我不动心,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抓起头发就往墙上撞,打累了就把我摔在地上用脚踢。我警告她这样对待大法弟子会造业的,欠下业债要自己还,你会出不去监狱的。她一听就更怒了,对我又是一顿毒打。一边打一边喊:你不是骨头硬、牙硬吗?比你硬的有的是,你以为你是谁,上边有令,打死你这样的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觉得这些人很可怜,就像一个工具一样,被邪党摆布,于是我就对她说:其实你们是最大的受害者,江串通邪党迫害法轮功,却让你们当杀手,把你们当枪使,将来有一天一旦天灭中共,你们不也一样跟着倒霉吗?!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共迫害法轮功,而且迫害元凶江、罗、周、曾、刘等已被告上国际法庭,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师父慈悲,只要你停止做帮凶,相信大法好,师父一定会救度你的,难道你不想早点和家人团聚吗?她凄惨地笑了一下:别在那说好听的,谁能保证我活着回家,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写还是不写!我正言告诉她:我没有罪。她又发疯地抽出皮带(是警察钱蕾从外面带进来的)拼命的抽我,一边打一边骂:你们师父怎么不来救你呀?他都跑到国外去了……
就这样每天最少打两三次,每次都直到打累了为止,我晕过去了就用凉水浇,然后逼我签字,又抓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叫游泳),又把我的手脚用透明胶带缠在一起,嘴封上,怕我喊,然后把我扔在冰里(冰是号子头文连英给冻的,自己躲到隔壁屋里睡觉)。每天逼我签字,我不签就用皮鞋跟踩我的手指脚趾,我的脚被踩烂了流黄水,手肿得不能拿东西,两个小腿和踝骨被她踢的新伤加旧伤,还有一个恶人叫刘春珍,帮她的忙,当时我的脚趾几乎没有知觉。不到一年发现我左腿小腿萎缩,我时常昏迷。
有一天早上监舍的人都出工了,姜平又开始用皮带抽,我求师父:弟子不能再承受了,不管弟子有什么错,也是师父来管我,邪恶不配来管我。只听皮带“咔”一声断了,姜平吓坏了,捡起皮带自言自语:怎么断了呢?我知道那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禁不住哭了,对不起师父,不争气的弟子让你操心了!那时我身体已极度虚弱,我说:你看皮带都断了,我师父在看呢,人在做天在看,你继续不知悔改就要遭报应的。她一听马上指着我喊:“我不怕报,有能耐让你师父来找我呀!”接着又骂了一堆流氓话。我正色道:不许侮辱师父和大法,她又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还能喊出来,接着她又拿出来四书逼我签字,又强行把我拖到水房,用凉水泼我。当晚姜平就连拉带吐,连喝口饮料都喷出来,整整三天。
我时常昏迷,出现半失忆状态。年底警察把姜平叫出去很久,回来时赶紧叫人给我穿衣服,说要年检了,手铐也打开了,也停止了毒打。二月中旬,我被带到车间强制劳动。
四、变相迫害 超负荷劳动
下到车间的头一天早上直接把我带到警察办公室,当时九监区行政科长李鹤翘和当时管五小队的警察孙X英,坐在那里,李告诉我:这是孙队长、孙干事。我没说话,孙见我不回答,回头指着墙角一排充电的电棍说:你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的吗?这就是为你们准备的!说着两个人红脸白脸的说了一大堆所谓他们原则的话。
当时一進车间大门,忽然间眼前出现黑乎乎的一片,就像傍晚夜幕降临的感觉,里面的人很小很小,一个个像幽灵一样人影晃动,我当时大脑反应迟钝,呆呆地跟着一个犯人去干活,心里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邪恶在迫害我。”但想不起家人的模样,结果总干错活,恶人刘春珍(车间生产总管犯人)就把凳子踹倒,不让我坐,站着干活。
刘整天骂人,看谁不顺眼就打。当时车间里经常打架,不定哪个小队突然间跳起来就打,当时六分队纸活小队一个老年法轮功学员被恶人安静无缘无故按在地上打(现安静已遭报,放出去二年又被抓去)。我整天拖着虚弱身体麻木的干活,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法轮功学员看着我都非常着急,帮我振作起来,身体也随之恢复了很多,很快记起很多事。
这时刘又逼我写所谓的思想汇报,我想起了神志不清时写的东西,于是我写了严正声明:在我被迫害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所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从此坚信师父坚修大法,加倍弥补对大法造成的损失。刘春珍让我重写。我还写严正声明,她没办法,就交给了孙干事,孙一看气急败坏地撕得粉碎,歇斯底里的喊:“你们有能耐就别进来!”
那时晚上每个人都得干纸活,干到后半夜,当时我被打得便血、肾功能减弱,总去厕所,我一起夜姜就不让我睡觉。有一天晚上姜平又逼我写“思想汇报”,我不配合,她就抓起我的头发撞墙,当晚正好是孙干事值班,她在门外目睹这一切,并未制止。第二天见我头发上是血,才把我们调开。调开之后安稳了些,有时姜平和刘就用活刁难我,有一次叠外贸兜子漏胶了,刘从后面一拳打在我左脸上,当时牙和腮里都出血了,还有一次我们一起抢纸活,中午不让吃饭,我和法轮功学员挨近了一些,刘从后面一脚把我踹倒,我当时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这样又过了三个月,我连买手纸的钱都没有了,我强烈要求要见家人,当时里面的物价是外面的三倍,直到五月份我见到了女儿和妹妹,我当时已经忘记了她们的模样。我女儿厉声喝问:你们怎么把我妈害成这样?!又拿出手机给我拍照,被李鹤翘强行制止,威胁要没收手机,第一次接见就这样草草结束。
从那月起,家人每月都去见我。到了六月份,有一天我正在干活,有人传消息说八监区打死一名法轮功学员,四十岁左右,他们对家人说自杀。第二天正好下楼卸车,我看到法院检察院的车来了三、四个,听说要解剖尸体,过后还是上报自杀不了了之。
也就在七月,狱政下来所谓的巡回慰问,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记忆恢复,来人点名要见我,她问我:你知道上边很关心你们,派我下来看看,你们一起来的那几个我都见过了,他们都很好,你怎么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我停了一下,看了李鹤翘一眼,心想:我一定要曝光邪恶。然后我问:“你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
“那么我们这样的修炼人在这里有没有活路?”
“当然有,为什么这么说?”
于是我把自己的经历全部揭露出来,那警察记着笔记,李试图阻止我无效,急忙出去打电话找关系。回到车间,孙干事又恶狠狠的连摔带骂对我发了一顿脾气。没过一个星期,孙干事被调到老残监区,换了一个叫邢东来的警察带队,由于曝光了迫害,我相对自由多了,也安排了比较柔和的人在一起。
到了八月,刘因勒索犯人财物被告,调到了三监区,2008年奥运之前,邪恶为了创收从5月到7月,每天晚收工从9点加到下半夜。奥运之后,改到早7点到晚7点,有时候还偷偷的带纸活回监舍,有时星期天偷偷加班,休息时晚上连续叠被型到十点,完不成产值星期天坐板。
到了2009年10月也就是日全食那天,我干错点活,姜平就坐在我桌子上骂了半个小时,我制止无效,拿起打号器(干活的工具)扔出了窗外,说:你听着,劳改队的活不是我应该干的,留着你自己干吧,我不再做劳改队赚钱的机器。于是我开始静坐。第二天监区长武力来找我,谈了两个小时,叫我不要做“另类”我告诉她:强制劳动不是我应该干的。我申请调队,不能和姜平在一起。武力说调队不归她管,归李。于是我天天到李的办公室,只要她一开门我就進去,谁也阻拦不了我。最后没办法把我调到了老残七小队。
带队的小警察叫孙懿晶,一见面就大叫:“你到七小队养老来了,劳改队给你养老的地方了。”我不接话。
这小队有两位法轮功学员,管事犯人叫朱海燕(浙江人,五年,已出监),还有一个地痞无赖叫聂芳,只要给口吃的,什么都能干。于是朱海燕就利用聂想办法找茬,她时常骂或去警察那撒谎、告状,有时无缘无故的打人,有一次因为我不让她往我盆里倒洗脚水,她抓起衣挂就打,正好打在我的左眼下,差点打到眼球,整个眼睛青紫色,十多天才渐渐恢复。有一回骂骂咧咧的不让我们盘腿坐着,举起拳头向法轮功学员打去,腿却因撞在了床角出血,当时就遭了报应,这类事情时常发生。
我在这小队呆到2011年春,纸活下马,小队解体,把我们分到各个小队流水线做服装,我当时分到四小队(后变成六小队)带队警察叫刘秀娟,今年50岁,是个老带队的,第三天就把我叫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油桃和李子,说:你知道这是谁给的吗?这是你们人给的,她在营口,现在生活的很好,在我队呆过三年,刚来时不认罪,不吃这里的饭,后来有病了,想吃什么我就从家里给带,后来她感动了,减刑回家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来给我送来两箱,这是她家自产的,代表她一份感恩的心,今年正好你赶上了,这是留给你的。
我首先谢谢她的心意,然后我告诉她我不能接受,我不是很随便接受任何人礼物的人,何况在这里,而且这个人不再是修炼人,也不代表我们。
她很尴尬,觉得没面子,于是说:“我找你还有一件事,你还有一个减刑的机会,能减一年,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这个打算。”
我坦言地笑了笑说:“谢谢你,这个问题从来没想过,不管怎样我会堂堂正正的走出这个大门,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们,也应该好好想想共产党为什么迫害我们,还有这么多人不放弃,因为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人,法轮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我们是捍卫宇宙真理。”接着我给他讲了大法真相。
她愣了片刻,说:“你回不去说什么都没用,我挣共产党的钱,吃共产党的饭,就得为它办事。我对不起谁都得对得起共产党。”说完一改之前的态度,冷着脸说:“你好好想想吧。”
接着她安排了这个小队最靠近政府的张勇玲和我在一起,当时是四小队执行员,为了讨好政府,她甚至每天晚上不睡觉看着我,到政府面前撒谎、告状、造谣,说我不服从管理,刘最喜欢这种人,我每天生活在这个谎言的环境里,在七小队还多少干点活,为的是能随便走动,到了四小队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平时一天只许去两次厕所,上午十点、下午三点,我身体根本就不行,而且跟着我的两个人都抢活,都有定额,没时间陪我去,于是他们更想尽办法刁难我,我强烈申请换人,而且我自己走,不再迁就恶人,刘开始害怕了,就调了褚秀英和岳秀君,给她们施压。
我开始不戴牌、不做操、不参加强制劳动、星期天加班不出工。
有一天,岳褚两个人偷偷的说:12号屋里藏了两个人。我才知道60多岁的老学员孙中琴在里面,她刚来时曾被孟宪秋(大连人诈骗犯十三年)强行转化,身体多处带伤,这次又被管事犯人张丽拉到厕所里打,然后送到12号屋,还是让孟打,于是暗求师父加持,第二天早上出工,师父把最前面靠门卫的位置留给了我,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等到监舍门口点数时,我立刻站到窗前喊:“请值班队长明察,监舍里藏人、打人、免得你们日后受牵连!”话音刚落,一下就上来两个犯人强行把我拉回到队里,当时正好是监区长武力班,第二天就把学员和另一个犯人放了回来。
2012年过完新年2月8日,晚上收工,褚从我背后举手便打,砸在我头上,当时正好对着摄像头,我回头高喊:“褚打人了!”她又冲了过来,我也迎了上去,很多人过来拉,一个小警察过来说:“明天找自己队长解决去。”第二天我找到了姓史的带队警察,她口口声声就说我撒谎,我又找到刘秀娟,告诉她就在摄像头下,可以调监控,她冷着脸说:你不干活,怎么就你事多。我问:那么随便打人是谁给的权利,难道是你允许的吗?她不说话,我继续要求调行动组(监狱里必须三个人一起走),刘不许,还停了我的帐,不许买东西,褚岳两人更变本加厉,于是我开始绝食,刘害怕了,从家里做饭给我,假惺惺地说:都要回家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但行动组不能换。
就这样我滴水未進第六天,他们把我拖到医院强行打吊瓶,双手铐在床边,褚借机在医院里煽动造谣,五天之后又回到了监区,我依然不干活,那时伙房锅炉总坏,外面又涨水,阴雨连绵,不通车,经常出现吃不饱的现象,褚岳就开始偷,开始偷饭菜,后来偷个人东西。
又开始绝食(这次是偷偷的绝食),第五天被她们发现了,第九天我倒在车间里时,又被她们送進医院,强行把我手铐在床边,挂吊瓶,每天大小九瓶,我依然拒绝吃饭,监区派两个人倒班看我,第四天时我发现药打進去,小便失禁,到了晚上,我听医务犯吴冬红和一个站岗的犯人说:“她不想死吗,我成全她,我让她不出一个礼拜就抬出去,每天给她加500~1000ml水,让她身体涉水过量,一个星期之后内脏全部衰竭。”于是她讲了很多医学知识。
第二天,我要见监区长,监区长没来,刘秀娟来了,我告诉她真相,她恶狠狠的指着我说:“你撒谎!医务犯的药都是医生下的,哪来多余的!”我告诉她是从别人那挪过来的。我不再说话。第三天打针时,我全力拒绝,吴扎了二十多针也没找到血管(吴和另一个医务犯倒班)。
两个星期之后,恶人开始强制灌食迫害。我的家人全力要见面,妹妹警告刘“你听着,姐姐在家一点病没有,如果有三长两短,我让你们脱了这身警皮!”当时刘吓得直哆嗦,回到医院脸色还发青。
第二天刘极力申请给我外诊,我不配合,武力骗我说:你就去走走形式,我和你妹妹商量好了,我们全力把你办出去。我当时要求见家人,当时已是2012年10月,我起了着急回家的心,决定和他们出去。当时我以为外诊就能见到家人,结果只有五个警察陪我,女监外诊都在四九医院(交通医院) ,身体做了全面检查,血不到4g,低价低糖到了极限,所有的微量元素全部不合格,抽血化验找不到血管,是从动脉抽的,(当时我求师父把血管扎上)强行挂吊瓶,到了第四天还没动静,我质问副监区长张凯:为什么还不放我回家,不说三两天就完事了吗?张说正在办。我说我必须回去。于是她们又把我带回,回去之后他们马上通知家属送钱,女儿和妹妹来了,强行交了3600元,我强烈要见武力,没来,他们推说正在开十八大,暂时办不了,我知道一切都是骗局,最后九监区一个警察都不露面了。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刘来了,我说我要见武力,我要回家,希望作为一个监区长她不要忘了她的承诺。结果又杳无音讯,就这样拖到年底,在医院里几天一检查,整天人心惶惶,我开始稍微吃点馒头,一直维持到回家。
后记:
姜平已在2012年被告调到三监区,而且头上有三个瘤经常头疼、腰间盘突出、心脏病、高血压。杨冬梅双腿犯病时走路费劲。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7/17/我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的经历-294789.html
2012-11-18:目睹辽宁女子监狱九监区的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8/目睹辽宁女子监狱九监区的罪恶-265590.html
2011-05-26: 我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的酷刑折磨
我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关进辽宁女监。当时由九监区原行政科长李鹤翘直接进行所谓“帮带”,包夹是犯人沈静超(已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出监)和杨冬梅。
因为我拒绝学监规和那些诋毁法轮功的假材料,第三天她们就开始迫害我。上午沈静超用脱鞋底抽打我的头,用脚踢我的膝盖,下午杨冬梅开始对我大打出手。白天只要犯人们一出工离开监舍,她俩就开始对我动手进行酷刑折磨。晚上罚蹲蹲到下半夜两、三点钟,最后竟逼蹲一夜。后来听说,杨冬梅在包夹我之前,曾打断过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胳膊,可见其狠毒。
从他们对我动手开始我就绝食,只是暗暗的做,不让他们发现。一个星期之后,我全身变红,走路艰难,即使如此他们还在不停的打骂我,杨还串通号头文连英给我灌食,我当时头上有伤,血粘在头发上,后来我血压低至50,她们把我送去住院抢救。查出我的心脏、肝脏都出现衰竭。住院期间,杨冬梅回了车间,犯人夏敏权代替她,我拒绝所谓治疗,五天后被送回监舍。
我又被关到监舍最里面的小屋。沈静超继续逼我签字,我不签。第三天沈回车间,犯人姜平来代替她。姜是个杀人碎尸犯,用她自己的话说是钱铺路铺到薄熙来脚下,权和钱给了她一条命。一审她被判“死刑”,二审判“死缓”。此人一米七几的个子,近八十公斤的体重,剪寸发,完全是一副恶男相。她心狠手黑,恶警就会利用这样的恶人。
那天是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姜平逼我光脚蹲在风口,让文连英把大铁盒装水冻冰,两人强行把我用胶条捆成球,封嘴,把我按在冰盒里,冰碎了,她又往我身上浇凉水,衣服干了接着灌,见我还不签字,就把我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浇凉水,抓住我的头发在地上拖,用皮带抽,用摩砂皮鞋踢踩脚趾,直到她打累了或我休克了为止。有一天还扬言找拖布等硬东西往阴道里搅,没找到。这样折磨我,直到姜苹自己开始上吐下泻,吃一口,吐一口,连续几天如此。我告诉她那是她太没人性了,遭到报应,她怪笑道:“监狱里什么叫人性?打死你这样的就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以为你是谁!”
每天白天他们至少这样折磨我二、三次,晚上就用手铐把我铐在门口管子上,让号子和别人看着。
下车间之后,姜苹和管事犯人刘春珍还继续用重活对我强加迫害。在身体很弱的情况,我的腿不能迈大步走路,疼的拐着走,肾功能失调,经常尿裤子,手指、脚被踩的不听使唤,经常拿不住东西,痛的睡不着觉,翻不了身,上厕所蹲不下等等,而且到现在还经常出现头痛,双眼看东西有时象太阳光照水面一样闪动,而且左腿、左脚、胳膊、手肌肉明显萎缩,感到麻、凉,心律经常在一百多次。
虽然在二零零八年六月狱政下来时我对这些邪恶之徒进行了揭露,当时的五小队队长孙调走了,可姜平和杨冬梅却一直因无人出面作证而到现在仍逍遥法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26/我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的酷刑折磨-241485.html
2007-12-26: 二十多大法弟子在辽宁本溪市大白楼看守所遭迫害
一.二十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本溪大白楼看守所
截至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判刑和关押在辽宁省本溪市彩北大白楼看守所的大法弟子有:
1.溪湖区:冯桂香(六年半)、康铁伟(六年半)、运正群(七年半)、关美兰(七年半)、 姜文国(三年)、李付兰(三年)、赵会军(六年)、张桂香(三年)、 张秀娟(四年,现已上诉,案子在市检察院,叫白旭和一个姓郭的手上。)
2.明山区:王丽娟、李乃艳、于丽新、常艳、崔斌、赵潞、朴文清、曾艳、刑敏玲,已在十一月二十七日秘密开庭。
3.平山区:吕清江、隋英(已被送沈阳马三家教养,三年)。
另,高峪姓徐的大法弟子,大约六十多岁,被送沈阳马三家教养。
二.本溪大白楼看守所使用灌食和“抻床”等酷刑
平山区大法弟子吕清江曾绝食二十多天,溪湖区都被灌食和“抻床”酷刑冯桂香也曾绝食,他们都被灌食和被上“抻床”酷刑。
赵会军刚被非法抓捕,被定位带镣十四天。一不知名的大法弟子因完不成活而被带镣一星期。大法弟子康铁伟被迫害得腿烂个洞,走路艰难。运政群一次就被打掉六颗牙。常艳因不穿马夹被“抻”迫害一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26/1690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