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0: 北京法轮功学员刘祥芬被非法关押迫害的经历 文/刘祥芬
我是刚来美国的原北京市大法弟子。1999年中共镇压法轮功以来,我曾经四次被非法监禁,其中两次被非法拘留,两次非法劳教,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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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
2001年3月21日,把我非法关入北京新安劳教所,后改名北京女子劳教所,那里是一个充满了谎言、暴恶及伪善的邪恶黑窝。刚一进出,那里的警察脸上露出阴森的奸笑,说什么一个个都这么脏,这里就是到了家了,赶快洗澡。
在一大堆他们认为信得过的犯人监视下洗了澡后,便被带进一间屋子,要求写“不再炼功的保证书”,“认罪认错书”,及谩骂大法和师父的决裂书,不写的话,就四个人围着进行洗脑,不按照她们的做就拳打脚踢,罚蹲军姿,报头蹲,罚站,坐飞机,揪着头发撞墙,用针扎私处等恶党一贯整人的手段。
不按照它们的要求写出以上“三书”是绝对不让睡觉的。有的学员半年不让睡觉,超过半年也只能一天睡两小时。以上提到的刘秀平就是在这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精神失常的。最关键的是,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象刘秀平这种“不转化”或“转化”不成功遭警察和犯人虐待的人,也没有人同情。人的善心和良知在高度的恐惧和压力下丧失殆尽,不敢同情弱者,也不敢伸张正义,因为那样要付出代价。
我因为怎么也没法泯灭自己的良知和正义,无数次遭到训斥和威胁,围攻和洗脑,被强迫不断的写那些似是而非的思想汇报,直到变成奸猾、掩盖或缄口。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完全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或许完全放弃自己,变成一个指鹿为马的人。与此同时,还派他们信的过的人对我暗中监视,不断挑衅,妄图把我的平静祥和破坏殆尽。同时也一直在不断的找差,妄想把我关入集训队(那是一个用尽酷刑,更加隐秘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甚至妄图延长劳教期。
我亲眼目睹杜蓉芬在升旗仪式上喊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而遭到一帮警察毒打,当场晕了过去,被拖到集训队继续迫害,几天以后还不认识人。赵小华被恶人反扣,按在地上跪着,用毛巾勒着嘴,以至于实在忍受不住时惊叫,好几个老太太被吓得心脏病突发。刘桂芳的阴部和腋下被针扎而不敢说出实情,在我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时,才敢惊慌失措的向我透露一点。刘桂芙罚站18天,邪恶的人要求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地方,稍一转眼或眨眼就遭到谩骂,同时用苍蝇拍打头,打手们拳打脚踢,后来腰也被打折了。
听他们的话“转化”了的也没有好日子过,首先白天干活十八小时左右,只让睡两个小时,叫做“歇人不歇针”。后来经过出去了的学员向上级告发和里面有正义感的学员的付出,减至十二小时。主要产品都是出口的手工制品,象很精致的茶杯垫,手工毛衫,羊绒衫等。还要经常写那些违心的东西,直到自己心中把假的认成真的,完全放弃自己的良知才能从说谎和作恶的羞愧中解脱出来,加上所作所为顺应了那个邪恶的环境而带来的安逸甚至表扬与喝彩。那种是非颠倒,善恶混淆的衡量标准,很多人真的认为那些实实在在的谎言就是真理。
那是一个充满了谎言和欺骗的地方,美国某电视台到那里进行采访,采访的前几天,就开始要我们搞大扫除,把劳教所打扫得干干净净,并且投资,买了一个超大消毒碗柜放在食堂。采访的前一天下午,要我们把平时干活的产品,原材料和工具全部运走,锁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采访的那一天,带着我们唱歌、跳舞、打球、下棋、拔河、舞狮子、看书、看电视。平时不“转化” 受体罚的学员也进屋,免遭体罚。中午给我们改善生活吃两菜一汤和米饭。在记者来之前,叮咛在外面进行文娱体育活动的学员不要接受记者采访,当记者架起摄像机准备采访时,一声“向后转,齐步跑”,匆忙逃跑着把我们带进监室。所以给记者留下的印象绝对不是迫害,而是中国政府在义务的养一帮年龄不等的听话“学生”。
2002年十月我从劳教所出来后,派出所和居委会也还是不断的上门骚扰。我和孩子的户口也都被注销掉,这样如果我在劳教所被打死的话,就死无对证了,即使国际社会去调查,也会说是法轮功“造谣”,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0/140628.html
2004-09-15:被关押在女所四队五班的法轮功学员赵晓华,三十多岁,北京崇文区人,经常被夜间毒打,惨叫声全层楼都能听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15/84225.html
2003-08-16: 赵小华被打的惨叫,夜里几个人压着她跪着,她痛得无法忍受而把大家吵醒。好几个法轮功学员因听不了这种反复刺激而哭泣、呕吐、晕倒。
犯罪恶人:
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电话:60278899——5401
大队长:李继荣
副大队长:徐艳玲
小队长:张淑贤,文××,孙明月,陆婷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