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19: 佳木斯铁路公安处恶警疯狂绑架孟宪英经过
黑龙江省佳木斯建三江前进镇法轮功学员孟宪杰2008年6月23日被绑架后,其妹孟宪英去佳木斯铁路公安处询问,恶警疯狂绑架孟宪英,导致她出现休克状态,恶警怕承担责任,抛下孟宪英不管了。恶警行凶详情如下:
2008年6月23日下午14:00左右,佳木斯市铁路公安分局伙同当地民警胥兴勇、孙宝山等约20多名警察,闯到建三江垦区前进镇农场大法学员孟宪杰家中,强行跳墙,砸碎玻璃,破门而入,将孟宪杰绑架。恶警非法抄家,将屋里、仓房翻的一片狼藉,搜走两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打印机及大约四五箱的耗材。事后,前进镇警察强调说和他们自己没关系,佳铁警察只是和他们打个招呼就抓人,并且他们为了掩盖丑恶罪行,又将砸碎的玻璃安好。
2008年6月25日上午9:30左右,孟宪杰的妹妹孟宪英在得知姐姐被非法关押绑架到佳木斯铁路看守所后,受其子女的委托,和另一名家属前去佳木斯铁路公安处问情况。孟宪英她们先向门卫警察打听一下孟宪杰是否被非法关押在那里,我们是她家属,想了解一下为什么抓她?门卫警察说:二楼有具体管(迫害)法轮功的。孟宪英问:我们上去问问可以吗?门卫警察说:那你们得先登记。孟宪英告诉他:如人要是在这你们这就登,要是不在这我们就不登记。门卫这时拨通电话说:有俩人要见那个法轮功。随后有说了一句:三江的,他们没登记。然后挂断电话。
一分钟左右,从楼上下来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孟宪英平和的问他贵姓,答:我姓王。孟宪英又问:我们想知道孟宪杰这个人现在在哪,具体为什么被抓?王说:你先登记,我什么都知道。孟宪英:我们知道人在这就行了,我们不想登记也不上楼了。王恶狠狠的说:你们不登记就别走,你们就是法轮功,你们俩就别走了,登一个上一个,登两个上两个。孟宪英问:这里不是人来的地方吗?说话间,王姓男子就在距孟宪英一米多点的距离伸手就要拽孟宪英,此时另一个家属已经走出大厅外边。当孟宪英走到大厅外下台阶时,屋里的恶警喊:前边的人,别让她跑了。听到信号,在门口停着的车辆中窜出两个恶警,从屋里也跑出了三、四个恶警,王姓男恶徒跑步窜到孟宪英的身后,抓住她外衣的领子,从门口停车处往屋里拽,四、五个恶警五马分尸式的将她往二楼上拖,孟一边挣扎一边喊:你们凭什么抓人?当即将被拖至一二楼中间的缓步台上时,孟突然感到腰部剧烈疼痛,开始大声呼喊,可是这些人还是拼命的往楼上拖,致命的疼痛使得她全身剧烈地抽搐,立即昏死过去。
在这种情况下,这帮恶警不得不把孟宪英送到了原铁路医院。此时,孟宪英恍惚中,感觉到有东西在她的鼻孔处晃来晃去,接着就听说“过来了”,在接受检查时,孟腰部已经彻底不能动了,这时铁路公安分处的恶警却说:你要能走你就走,要不能走你看病的钱就自己拿。随后把浑身粘满脏物又不能动的孟宪英扔在医院,扬长而去。医生好心的问:你要不要检查,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检查的费用你得自己拿。孟此时处于半昏迷状态,兜里的钱和钥匙等物品已不知去向。在好心的医生、护士和一位热心人的帮助和搀扶下,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一位朋友家,孟被送回家后不但腰部已不能动弹,食水难进。
孟宪英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家中卧床多天不能下床活动,连续几天两眼充血,头晕目眩,血压不正常,高压持续在170─180毫米汞柱,低压在100毫米汞柱以上。生活多靠朋友家属照顾和帮助。孟宪英身体极度消瘦, 生活十分艰难。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7/19/182234.html
2007-02-14: 孟宪英被佳木斯劳教所迫害的已经极度虚弱
佳木斯市大法弟子孟宪英现已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8个多月,其间,家属去610,市公安局等相关部门多次要人,未果。
最近,劳教所托人找到孟宪英女儿,让其亲属去劳教所看人。孟宪英现已出现脑梗症状,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行动靠人搀扶。等家属到了劳教所后,女队中队长穆振娟闭口不提孟宪英病情,还勒索500元钱看病,家属拒绝。
次日,即2月13日,穆振娟给其亲属打电话要500元钱,并对其進行威胁,恐吓:“你不拿钱看病,人死了与我们没关系。”于是亲属拿钱去了劳教所。当时穆振娟躲避起来,亲属只见到两女四男拒不报姓名的恶警,当亲属把500元钱交给一名自称队长的女警时,恶警立即改变态度,并对亲属再次威胁说:“放人,放甚么人啊?谁说放人了!”并又要180元被褥钱,亲属没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4/148950.html
2006-07-26: 孟宪英的女儿马天骄给有关人员的上访信
叔叔、阿姨,你们好:
我叫马天骄,今年17岁,是佳木斯第八中学(原铁路3中)高中二年级学生。当我提笔给你们写信时,我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本应该享受父爱和母爱的我,此时却遇到如此难以承受的磨难,我该求谁帮我呢?如果人都能想到每个人都是父母所生、人人都有子女的话,都能把自己的良心放正,能让我如此悲伤吗?
我是妈妈唯一的孩子,妈妈是晚婚,生我时妈妈已经是37岁了,妈妈把全部的爱和希望都倾注在我的身上。从我懂事起,妈妈教育我最多的是如何做个好孩子。我记得我上幼儿园时,每天都要向妈妈汇报我今天又为别人做啥好事了;有一次一个小朋友打了我,我告诉了妈妈,我以为妈妈一定会帮我找阿姨,可妈妈却教我怎么样受到欺负而不计较,妈妈经常用真诚、善待他人的故事,引导我的言行,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种下了真诚、善良、坚忍的种子,为我今天优秀的成绩打下了坚实的道德基础。
我只有一个纯朴的想法:努力学习,拿优异成绩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让他们开心、快乐、幸福。在社会上做一个真心为别人好的善良人。因此,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领先,而且连年减免学费,还得到了奖学金。当然,每当我得到荣誉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这与妈妈的教育是分不开的,每一次也都为自己有一个好妈妈而自豪。
然而当我这次接到“市级三好学生”荣誉证书时,我不但高兴不起来,我倒对我应不应该做这样的好孩子、好学生以及我做个好学生将来干什么等等,产生了一系列的疑问,甚至我不想上学了。
我曾有过幸福、温暖的家,有爸爸和妈妈。但从我记事起,不幸就开始侵袭我的家。妈妈得了子宫肌瘤,严重的贫血使妈妈经常卧床不起,每次月经来潮的大流血,都是让妈妈生不如死的煎熬。妈妈经常对我说:“妈妈要出远门不回来,你就到大姨家去住。”大姨家有哥哥和姐姐,所以我每次都在无知、高兴中答应妈妈,同时还会天真的说:“妈妈早点回来,大姨不会给我梳“金鱼”头,欣欣会想妈妈的。”
后来我才渐渐的明白了妈妈的话外音。也许就是这份母女骨肉情牵着,让妈妈放弃了轻生。那时幼年的我每当看到妈妈痛苦的表情,我总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不敢出声。
不知是哪一年,妈妈修炼了法轮功,从此改变了妈妈的人生。很快妈妈的身体恢复了健康,温柔的笑容又回到了妈妈脸上,而我也从妈妈的痛苦和压抑的环境中解放出来。
就在我象小鱼儿一样自由遨游在幸福海洋中的时候,一个晴天劈雷在我头顶炸响。2003年5月17日爸爸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因突发脑溢血病故。妈妈痛不欲生,精神几近崩溃。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使我真切的感受到了骨肉分离的剧痛,仿佛我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每当别的孩子提起他的爸爸时,我都会很痛苦,我已经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了,可我每当这时,我又会安慰自己,天娇不能愁,我还有一个好妈妈呢。学习之余我也尽量尽我所能劝慰妈妈,我也深知天娇不能再没有妈妈。
就在爸爸去世的一年后,家住外地的大姨因修大法,被非法判了三年劳教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妈妈曾多次去劳教所看望姨妈。但每去一次都因不肯念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制定的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的“问卷调查”,不但见不到姨妈,还要遭到警察的恐吓,精神多次受到刺激。
2005 年冬,被迫害的骨瘦如柴,行动完全不能自理的姨妈从劳教所(保外就医)接到我家。姨妈的身体经医院检查是脑血栓,内脏器官都严重病变,最严重的是肾占位(即癌症)。姨妈在我家近四个月中,通过学法、炼功,加上妈妈的精心护理,身体大有好转。当家人把姨妈接走后,妈妈的精神一直很紧张,担心姨妈再次被绑架。
近期妈妈看到一张小报有关“中共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导,在这种残暴、惨烈的恐怖压力,妈妈精神彻底崩溃了,她在家里常告诉我:“今天警察又把某某某抓走了,摘器官去了!”或者“咱家被公安局监控了,你看到处是监控器!”妈妈白天整天在街上游走……
那些天我一边上着学,一边惦记着妈妈,就怕有一天回家见不到妈妈。然而,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坏。
2006 年5月30日上午,妈妈在佳市百隆市场附近,看见一个卖瓜子的老太太,妈妈因神志不清,想要拿100元买老太太的包,老太太不肯,双方正在为此包拉扯之际,被正在巡逻的安庆派出所包片民警王化成看到,妈妈在13点左右被带到安庆派出所,在妈妈神志不清情况下,警察对我家非法抄家,搜走了几本大法书和录音带,并把亲属为我学习用而买的电脑也打开检查,在没发现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强行将电脑搬走,说是回去研究研究。
当日半夜,妈妈被送進佳市拘留所,据悉当时拘留所拒收,而派出所找人强行送入。次日,姨妈带着病痛从外地赶来带我去看望,妈妈已不认识家人了,面色苍白,食水不入,看守所出证明要求办案单位放人,而派出所警察要求姨妈在保证书上签字,姨妈因保证书有要求“随叫随到,不许离开当地”的字样,并且这种抓捕本身就是非法的,因而拒签,派出所以此为借口拒绝放人。
事后第六天,姨妈去看守所探望,看守所告知:已下通知,证明孟的精神有问题,要求“改变强制措施,放人”。次日家人先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所长栾晓磊竟然拿着看守所的通知书,打电话找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陈万友,当着我和姨妈的面就说:他们(看守所)说病危不收就不收了……等等。
当我和姨妈去公安局要人时,陈万友说:“拿钱来领人。像她这种情况得交一万多元钱,看她就娘俩挺困难的,就交五千元吧。”姨妈说:“她家里只有一个上高中的孩子,娘俩还在租房住呢,哪有钱呢。”陈说至少也得3000元,姨妈说:“她精神不好不能关押,为什么放人还交钱?”陈说: “光说有精神病不行,得有诊断证明。”在亲属的再三要求下,陈拿起电话让栾小磊通知家人自己去精神病院去开证明,姨妈去精神病院,接待的医生说:我们不对个人。医生出于职业道德,拨通了栾晓磊的电话,接电话的警察叫张国福,当医生对张说明检查所需材料包括病人家属证言、邻居证言、看守所管教证言等时,张蛮横的回绝说:“这不是我们负责的,不管。”当再次给陈万友打电话时,陈也是回避。当我和姨妈再度去派出所要求放人时,安庆派出所竟然出具一张对妈妈的刑事拘留证,并推卸说已把材料交市局处理。
妈妈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半,被送到西格木劳教所迫害,我因此而不能正常就学,并无人照看。
前几天老师找我谈话,鼓励我“明年就要高考了,一定要考出好成绩”。老师的关心,再一次触动了我去思考自妈妈被关押以来,通过跟姨妈到各级机构去要妈妈的经历,接触到的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妈妈是中等专业毕业的,可也算是知识份子,更何况妈妈从不占别人的便宜,如果不是被吓得精神不正常了,她能为要买一个卖瓜子的老太太的包而与人争执吗?为什么要不顾事实编造罪名非法关押呢?这些“警察叔叔”难道不懂什么叫“执法犯法”、“落井下石”吗?
为什么给钱就放人,没钱就劳教,我不懂法律,有这样一条规定吗?而且还可以象卖菜的小贩一样的讨价还价吗?
作为国家的公务员、执法者,张口就说“法轮功好,我也没办法,共产党让我干我就得干”,那共产党不是说为人民谋幸福吗?怎么不让做好人呢?再说共产党培养的干部都是没有头脑的,像机器一样的分不清好坏、对错、那样无理智吗?
努力学习,考出好成绩,到底为了什么?我如果将来当一个警察,也会去这样勒卡无辜的百姓吗?
那么我刻苦学习的前途是什么?我选择如果我所学的知识,不能用于建设我的国家,不能问心无愧的服务于那些善良的人们,不能为那些孤独无助的好人伸张正义,而成为一个暴政指挥下违背民心、残害忠良、搜刮民财、中饱私囊的工具,那我宁愿现在就放弃学业。做一个有人心的,有良心的普通民众,
我要我妈妈!我要我妈妈回家!!!
叔叔、阿姨,我相信一定会有良知正义的清官。请伸出您的正义之手救救我的好妈妈,帮助那些像我妈妈一样的那些无辜的人早日回到亲人的身边,早日回到自己的家吧。像我这样一个孤独的女孩不能没有妈妈,更不能没有与妈妈相依为命的家呀!
上访中我也亲眼目睹了一些善良的各级领导,迫于压力和无奈,有的歉疚的说“我们只能最大限度的做到这些,请理解”;还有的说“权力有限,虽然不能给你解决根本问题,但我们会帮助你”;特别是那些仗义执言的律师说“上边不让给法轮功做代理,但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法律援助”;等等。
在此谢谢各位叔叔、阿姨,虽然现在妈妈暂时没有回到我身边,但您的善念、正义、良知、对我的理解就是在帮助我,已经给了我要回妈妈的信心和勇气。众志成城,我愿象《宝莲灯》里的沉香那样救出妈妈。
我也常常对着夜空告诉妈妈:我的好妈妈,您一定挺住啊!您的女儿会尽全力讨回公道,妈妈一日不归,女儿上访的脚步就一刻不能停歇,终究会有正义的人为您伸张正义的。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回家!!!
此致
孟宪英的女儿:马天骄
2006年7月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26/1340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