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30: 广州汤金爱遭绑架 2岁幼儿离双亲
2006年7月20日下午3点许,广州白云区罗岗镇(原增城镇龙镇)大法弟子汤金爱(女)在天河区珠村工厂上班时被罗岗恶警伙同广州天河区“610”绑架,现被非法关押于广州市天河看守所。据悉,邪恶“610”为绑架汤金爱出动了3部警车共十多名恶警,并使用了手机定位技术直接追踪到工作场所。
汤金爱被绑架后,她的三口之家现在完全变的支离破碎了:丈夫被非法判刑后家人至今得不到任何消息,妻子为了担当家庭的重担流离在外打工现在又被绑架,刚刚2岁多的孩子就这样失去了父母照顾。
汤金爱和丈夫冯炳坤都是大法弟子。2000年12月,汤金爱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后被绑架关入增城看守所。当时她已经怀有第一胎两个多月的身孕。因怀孕不符合劳教规定,镇龙镇派出所干警罗伟军等恶人竟把她架上手术台,强行给她做了人流手术!术后,恶徒们还每天轮流监视她。2001年大年三十晚上,又骗她家人说送她到医院检查,把她关进增城戒毒所。两个月后又把她非法劳教一年半。
2005年2月21日晚,冯炳坤在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关押在广东四会监狱。冯炳坤被绑架后,汤金爱被迫带着刚刚一岁多的女儿流离失所,就这样增城“610”等有关部门恶人还在当地放话悬赏5~10万元抓捕汤金爱。汤金爱被绑架后,2岁多的孩子被迫由外公外婆在痛苦和恐怖中艰难的照看。
在此,我们呼吁国内和海外正义人士给予关注,帮助汤金爱、冯炳坤夫妇早日从新获得自由。同时,我们也正告广州市天河区、罗岗镇等的“610”、国保、国安等责任部门和人员,立即停止迫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善良无辜的大法弟子,珍惜你们心中尚存的良知和善念,给自己留下后路,不要做中共恶党的殉葬品。请善良的人们打电话帮助我们要求放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30/134350.html
2005-09-13: 冯炳坤被绑架判刑、妻女被迫流离失所,亲属遭骚扰
我丈夫、大法弟子冯炳坤被广东增城邪恶之徒绑架判刑,我被迫抱着一岁半的小孩子流离颠簸。半年来,恶人对我及家族的亲友们的迫害从来没有停止过。
2005年2月21日晚,我和丈夫冯炳坤因到农村发真象材料,被镇龙汤村汤容佳举报,丈夫冯炳坤被恶警绑架,我背一岁多的女儿跑了出来。汤容佳还在法庭上编造谎言,得到了几百元赏金。
2005年正月十三晚,当增城市恶警拿着逮捕令疯狂的拍门闯入家里。我的爸爸心脏有问题的,突然发生这突如其来的“恶梦”使他惊吓得即时掉到床上休克了。
从那天开始我的家人被邪恶监视着,家里的人的自由也被监视起来了。我的家人在邪恶迫害下精神压力很大,爸爸经常自己一个人在街上从早上茫然的走到晚上,他期盼着能找到我们母女的影子,但更怕恶警找到我们母子。
冯炳坤的银行存折被邪恶冻结,家人几次都拿不到钱,我的家公为了挂念儿子,在家病得奄奄一息到增城看守所看望儿子都不让看眼,每天在田里干活时,过路的人都说这个老人真可怜,在田里哭得很惨,儿子被抓了,儿媳妇抱着一岁多的小孩在外面流离。
恶警还到梅县我舅舅家搜查,使我舅舅和年迈的外公承受不住压力,都打电话问我的家人是怎么回事?那些恶警还跑到东莞冯炳坤的姐夫家搜查。增城公安局给东莞分局压力,东莞分局找到他姐夫的所在地麻涌派出所,而派出所又找到居委会再找到冯炳坤的姐夫讯问我的下落,并对他的姐夫施加很大的压力和恐吓。
冯炳坤被非法判了三年半,被非法送到四会监狱。在提审的过程中,公安局指定教育局,教育局指定冯炳坤的哥哥的学校叫他哥哥听审。在听审过程中,冯炳坤的哥哥听到很多不合法的地方提出反问,谁知两旁坐的都是便衣。一见他哥哥站起来反驳就马上按住他,不让他起来提出合法的疑问。冯炳坤的哥哥说这个审判官强词夺理,不合法律常规,不算数,结果被便衣连拉带拖地推出了增城市法庭,不准听下半场审判会。
冯炳坤的哥哥夫妻是老师,镇龙派出所恶警时不时的就去骚扰问话,他们时不时的在课堂上就被叫去派出所,如哥哥夫妻拒绝去,派出所就打电话给增城市公安局,公安局再打电话给教育局,教育局再施压于学校,校长叫其他老师代他哥哥夫妻的课。恶人这样不断地干扰我们家人正常的生活,对我的家人亲人迫害搞起一种恐惧的气氛,让家人亲人都被这恐吓,恐惧不敢收留我们母女。
我不敢回家,因为那里的邪恶还在不断的迫害着我。从2005年9月1日起,我们镇龙镇属于广州市罗岗区管辖,罗岗区610找到所有认识我的人进行威胁,恐吓,打探是否知道我的消息。我抱着只有一岁半的小孩子过着流离颠簸的生活,担惊受怕的日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3/110322.html
2005-04-07: 他们把我强行送到广东增城市计生办,在那里又给我做B超,接着要把我送到手术台,我才明白他们要强行给我做人流!我拉着门框不進手术室,五、六个男人把我架進去后按在手术台上,当时我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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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东增城市镇龙镇下围村有两位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我(汤金爱)和我的丈夫冯炳坤。自99年7.20打压以来,我们受到当地派出所和610的不断侵扰。
2000年我和冯炳坤到北京上访,履行我们作为一名中国公民的权利,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但遭到恶警无理绑架后被遣送回增城,并被当地非法在增城光辉戒毒所拘留半个月。2000年12月我们再次到北京上访向政府证实大法,告诉世人世界需要“真、善、忍”,当时我已经怀有第一胎两个多月的身孕。但又再次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回来后我们被送到了增城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呕又吐又头晕的样子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把我送到增城市人民医院做B超。医院确认怀孕两个月后,看守所给我办理了离开看守所的手续。
当我刚穿上自己被抓时的衣服走出看守所的大门,却没想到镇龙镇派出所恶警罗伟军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它告诉我“你可以回家啦。”我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来了一位三十来岁男便衣要我上车,罗伟军急不可待的把车开走。便衣把我连拉带推地上了面包车,一上车,车里已经有四男二女在车上等待。我问:“你们是干甚么的?”其中有一个男的自称是计生办的:“我们是增城市计生办的,现在你已经怀孕了,我们在计生办验证,因为你没有计生指标,所以你是不符合计生要求的。”我说:“我到镇龙计生办查询过,要怀孕到四到六个月才可以办准生证的。”(到现在为止还是这样规定)他们强词夺理的说:“增城市区的规定都是有了指标后才可以办准生证,才可以怀孕!”
他们把我强行送到增城计生办,在那里又给我做B超,接着要把我送到手术台,我才明白他们要强行给我做人流!我拉着门框不進手术室,五、六个男的把我架進去后按在手术台上等两个女人按住我的手脚才走,当时我害怕极了。这两个给我做人流的女人,有一个是镇龙计生办的叫钟秀香,现在镇龙新市场市场办上班。手术完毕后,他们把我带到增城宾馆,我就这样看着这帮吃人不吐骨的禽兽,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后,狼吞虎咽的模样,加上身上的伤痛吃不下饭。他们饱餐之后把我送回镇龙派出所,派出所不敢收留,又把我送回家。我躺在床上,一点知觉都没有,头脑一片空白。这帮邪恶之徒,连两个月未出生的生命都夺走,在我不签名,家人不知道,丈夫不在场的情况下这样草菅人命,他们还说“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这帮无法无天的土匪这还不肯罢休,他们每天派人轮流监视着我,家里造成很大的压力。2001年,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骗我家人说送我到医院检查,实际上是把我送到镇龙康宁妇检,我告诉医生我的腰很累很痛,头发晕,但是医生不敢往纸上写,因为恶警罗伟军已经交待过医生,要写上一切正常。把我送回警车后骗我家人拿出我的衣服,接着把我送到增城戒毒所里过年。
在戒毒所里不法人员强制要我按手印、拍照,只要我说“炼”,他们都气得很厉害,就这样被关在增城光辉戒毒所关押两个月,因为我不肯放弃修炼,接着又把我送到广州槎头劳教所,在没有任何正当手续下,把我判劳教一年半,劳教期不包括拘留人工流产的时间。派出所一直极力掩盖着强迫人工流产的事件,连把我绑架在戒毒所的两个月也不算在一年半的劳期内。我丈夫在上访后也被非法送到广州花都赤坭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管教和610等人员轮番不断的用各种方法对我们進行洗脑蒙骗,使我在劳教所写下三书,但是610及派出所有关恶警并不肯因此而收起他们的黑手。2002年我从劳教所释放回家后身体发生很大的变化,产后风、风湿病一直纠缠着我。每到起风的日子,脚趾头会无缘无故的肿起来,腰就开始酸痛,全身浮肿。在下雨天,我的身体都走不动。曾到广州武警医院检查,住院医治一星期,但是刚回到家一星期,产后风、风湿病又复发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我妈妈又带我到梅县一位老中医家里看病,在去梅县的路上镇龙出所的警察陈计新在车站把我们截住,知道我们要去梅县看病才肯放行。陈计新反映到610后,当天晚上陈计新与610李曾明等大约七八个人,开着两辆面包车追踪到梅县我舅舅家。第二天早上,我和丈夫及我妈妈和我阿姨舅母等被带上车,到当地的一位老医生家里看病。当天医生开了三天的草药,李曾明给了我妈妈500块钱说是政府给看病的,想换得家人的好感。药吃完要复诊时,610的李曾明、派出所的陈计新、李广鹏等人唯恐我超出他们的眼皮之外,再次开车送我到梅县复诊,但是这次他们要求要开一星期的药,那位老医生也只好照办。
自那次之后,我的病还是不见好转,每到刮风下雨的日子,只有躺在床上含着泪忍受病魔的折磨,忍受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病痛。此时我们两夫妇的身份证已经被扣押了两年之久。为了谋生,我丈夫到镇610办的李曾明处要我们的身份证,李曾明说是增城市的610的黄主任扣着身份证,当找到增城市610的黄主任,黄说从来没有扣甚么身份证是当地派出所的陈计新扣着身份证,当找到陈计新,陈推说是在李曾明手上。这就是其党一向敢做不敢认的小人行径。后来我丈夫表态说:“如果再不还给我们,我们就一走了之,你们也别想找我们,我们也不按你们的要求配合,没有身份证照样可以活下去。”他们出于害怕失去对我们的监控,一星期后李曾明把身份证还给了我们。每到他们认为敏感的日子,总是派人到我家骚扰说是找我们“谈话”,见我们在家也就不说甚么。劳教回家后,我们的生活受到诸多的限制,不许我们到广州找工作,不许跟其他法轮功学员来往,不许跟其他人说太多的话,甚至找工作都要在镇龙镇。因为不许到外面找工作,为了养家我丈夫找到610和派出所要他们来帮找工作,结果他们在镇龙找了一份每天干十二到十四小时每月工资500块钱工作要我丈夫去。我丈夫原来在广州开了十年的公交车每月至少都有2000元的收入,500块钱养家都不够不肯去。从劳教所出来后由于受到严厉的看管连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下去。它们为了达到长期监控我们的目的,2004年的农历二十,镇龙610中新610镇龙派出所,增城公安局来找我们说是给一千元给我们买猪种养,我明白它们的用意,所以拒绝收他们的钱,我说我们家虽然穷但是穷也要穷的有骨气,我们不会收你的钱。他们不可想像似的又害怕又恼火,但不敢发洩出来,于是又是哄,又是骗的叫我把钱收下,我再次很坚定地拒绝它们。这一下他们看利诱不到我,也不敢强迫我把钱收下了,它们又找我爸爸问我们为甚么不肯把钱收下。我爸是一个常人,他说:“一千块钱买到多少头小猪?一头小猪都要700-800元钱呢?还要吃料等等呢?”这一下,他们没想到我爸这样跟他们说,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它们这一次次的丑陋表演,我们开始反思,法轮功教人人心向善,但对于向善的人,中共邪灵却要让其生存的权利都没有,在法轮功的人群中,每个都是那么亲切、和谐,而共产邪灵却非镇压不可。走出劳教所后,经历了这几年来610、和当地派出所的恶警的不间断的迫害,一次次证实了中共所谓的“团结,教育,转化,挽救”口号再次欺骗、愚弄善良的民众,“假、恶、斗”才是中共邪灵的流氓本性的真实体现。“团结”是为了利用我们狠狠的打击信念坚定的修炼者;“教育”中抛出的一个个的从不会实现的承诺,成了邪灵扮装天使的外衣,迷惑我们的心志;“转化”就是先避开人的正念,接着欺骗人的正念,最后扼杀人的正念,目的是断绝修炼者的未来;“挽救”中断了我们生活来源。
认清了它们迫害法轮功的本质,我们开始对当地民众讲他们迫害法轮功、迫害我们的真实情况。2005年2月21日晚上我们准备到镇龙当地的农村发真象材料,我们吃完晚饭我背着一岁多的女儿和丈夫开着摩托车到家附近的乡村里,康大学校附近的时候,看到了一辆警车,丈夫马上把摩托车开走避开它们,但没走多远,那辆警车追上来了示意让我们停车。丈夫下车后,一个恶警马上把摩托车的锁匙抢走,并在我们的车上抢走了挂着的一个包,包里当时有真象资料。他们叫我上警车,我很镇定的对他们说你有甚么理由绑架我们,你现在不说清楚,我决不下去。那个恶警放下语气说:“上车了,我才慢慢跟你说。”我心里一点害怕都没有,有两位小伙子开着摩托车经过,我大声喊着:“警察抓好人呀!”我正眼望着我前面的恶警,它非常的害怕了起来,这时另一个恶警给我开车门,我就从那恶警的背后走了过去,飞快地跑着。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我背一岁多的女儿跑了出来。但当天晚上我丈夫就被他们绑架到了增城看守所A区10仓。至今没有任何消息。而我的家人直到目前仍一直受到它们的监视、恐吓,它们还扣押了冯炳坤赖以为生的驾驶证、身份证和家中仅有的个值钱的东西,丈夫每天数十公里上下班的交通工具──摩托车。
我们是为了揭露江××对法轮功的诬陷,让广大的民众看清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真象,为了使这里纯朴的村民明白电视、报纸上报导对法轮功的诬陷,只是江××利用手中权力导演的一台戏。这难道不是宣称要“实事求是”要“以法治国”的中国大地上一个普通公民应该尽到的责任和应该具有的权利吗?我们有信仰:“真善忍”的自由,有做好人的自由,为甚么屡屡遭到这些“公仆”们的非人迫害!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法制何在?!这些“人民警察”们的良知何在?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对一个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如此残害。
自古善恶皆有报,古语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我不知道当这些帮助江××行恶的人,在受到上天的惩罚时将如何去面对它们自己的丑陋行为,如何去面对它们的家人、亲戚、朋友。为了你们的未来,请不要继续作恶了,这是一个被你们无情迫害的年轻母亲对你们的规劝。
我呼吁所有的人们伸出你们善良的手,帮助制止这一起发生在中国大陆的人间冤剧,营救我仍在狱中遭受非法关押、折磨的丈夫。帮助我们现在只有一岁半的女儿早日见到爸爸。(目前我们母女担心被当地恶警進一步迫害,有家不敢回,处于流离失所的境地。)
2005-02-24: 2月21日晚9时,广东增城市大法弟子冯柄坤在农村散发大法真象资料期间被当地的镇龙派出所恶警跟踪绑架,他身上带有一些真象光盘等大法资料。当晚恶警组织人员前往他家搜查,但未能搜出任何真象资料,于是就将一些传单放在其房间内并对外宣称在其家搜查到了大法资料,恶警还将其手机、身份证、工作证等物品带走。据可靠消息冯柄坤目前已被送往增城看守所。冯柄坤的妻(大法弟子)与其只有一岁半的幼女被迫流离失所。
冯柄坤为广州某公共汽车公司司机,一直以来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被评为公司优秀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