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28: 电刑、奴役、暴力洗脑── 辽宁省铁岭市教养院对女大法弟子的迫害
1999年7月22日,中共江××政府开始迫害法轮功,大批的法轮功学员進京上访。辽宁省铁岭市教养院奉中央及省610办公室的命令,于1999年11月份成立了女队,专门非法关押多次進京上访的法轮功女学员。
铁岭教养院女队自1999年11月份成立以来,先后非法关押了二十多位法轮功女学员,他们是李玉芹、刘淑媛、贾立文、金淑子、徐兰芳、孙宏艳、郜宏光、徐彩艳、胡英、金贞玉、谭琦、陈玉芝、张淑霞、张华、张艳、刘兵、陈奇、王彩艳、尹力萍、李文英、任凤华、代静、陈颖、刘非、刘军。大法弟子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不断的受到人格上的侮辱。刚入教养院,警察以搜查“大法书籍及经文”为名强制女学员脱衣服,甚至只剩下短裤或一丝不挂。
铁岭教养院的李院长及王志斌等恶警奉中央的“打死算白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密令,对大法弟子進行酷刑折磨。1999年12月的一天,王志斌将正在炼功的大法弟子刘兵强行带入值班室,铐上手铐。紧接着大法弟子金贞玉因坚持炼功也被强行带進值班室。王志斌手握着电棍问她们俩:“你们知道这是甚么吗,今天让你们亲身感受一下。”然后将几个瓶盖放在桌子上,用电警棍不断的电瓶盖,瓶盖在桌子上乱蹦,火花四溅。然后王志斌疯狂地用电棍电击金贞玉的手背、手心,并强制她握电棍。王志斌边电击金贞玉边愤怒地大叫:“还炼不炼?”金贞玉坚定地回答:“炼。”王志斌近乎疯狂地对她進行电击,直至电累了。大法弟子刘兵在旁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然后,王志斌问刘兵:“你还炼不炼?”刘兵说:“炼”,王志斌对她進行了电击。第二天,王志斌又将郜宏光强行带進值班室,用电棍电击她的手心、手背,看她还不屈服,就将她按在椅子上,猛烈地在脖子部位电击。
恶警王志斌经常在大法弟子面前传达中央及上级命令,说:“你们死在这里,外面人永远不会知道。上面说了,我们警察将你们打死,不负任何责任,打死算白死。”就是在这样灭绝性的政策下,警察肆无忌惮地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12月的一天,教养院的院长说底下的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不够狠,要亲自观阵,让警察在院长面前执行上级的酷刑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命令,要警察必须“好好表现”。于是,教养院的李院长在旁边坐着观看,王志斌及其他女干警一起对大法弟子下手。他们将大法弟子锁進一个大屋子里,怕里面的人冲出来。然后将受刑的大法弟子强行带進一个小屋,并把门反锁。他们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贾立文的胸部、腰部、后背,强制其屈服,但大法弟子贾立文非常坚定,他们电累了,就又对刘淑媛、徐兰芳等進行电击,贾立文、刘淑媛、徐兰芳都是50岁左右的妇女,她们都近乎昏厥。大法弟子陈玉芝也已50来岁,王志斌刚开始用一根电棍电击她的胸部、腰部、胳膊等部位,并问她:“你还炼不炼?”陈玉芝回答:“炼。”王志斌恼羞成怒,用两根电棍前后夹住陈玉芝的前胸、后背,不断电击,陈玉芝昏死过去。当时被非法关押在里面的有一对母女金淑子(母)、金贞玉(女),还有两对姐妹刘非(姐)、刘军(妹);张华(姐)、张艳(妹)。警察对其中一人施以酷刑,让她的亲人目睹和亲耳听到遭受酷刑的惨叫声。王志斌将金贞玉强行带入小屋子,当时金贞玉只有27岁,由于在北京长时间非法关押身体已极度虚弱,体重只有80多斤。几个干警将她按在凳子上,王志斌用电棍疯狂地电击她的脖子,并将电棍长时间放在一个部位。在外面听到电棍啪啪的电击声,母女连心啊,他们妄图用这种卑鄙的方式使她们母女屈服。看到金贞玉一声也没叫,王志斌觉得在李院长面前很没有成效,就变本加厉,直至将金贞玉电得脖子红肿、伤痕累累。接着,他们又强行将刘非、刘军一起带進小屋,折磨刘非时让刘军在旁边看着;折磨刘军时让刘非在旁边看着。张华和张艳在北京已被非法关押数月,因不报姓名遭受了各种刑罚。几个干警用电棍电击她们二人长达三、四个小时,又将张艳关入小号。
教养院奉上级的命令专门制了一个表,说炼就在上面划“X”,不炼划勾,然后对划“X”的学员進行体罚。其中有一种叫“顶墙站”,用脑袋顶墙,身子离开墙一段距离,腿站直,身体呈直线型。教养院为了强迫学员放弃信仰,还强制学员進行超体力劳动。在寒冬腊月,让这些女学员挖大沟。冬天土冻的特别硬,负责监工的女干警的脚都冻坏了,真是冰天雪地,学员累的直不起腰,干警还不断地喊叫,逼迫学员用镐刨地并挖沟。
教养院经常强制学员开会,在会上進行恐吓,说中央有令:“对法轮功肉体上消灭”。上级610部门还不断地批评教养院对法轮功“手软”,命令将窗户都上上铁栏杆,用布将窗户挡上,让法轮功学员看不到外面,让学员觉得暗无天日、无休止地受折磨。同时教养院对这些学员强制洗脑,逼迫她们唱“社会主义好”、“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等邪党歌曲,不唱就会遭受体罚、酷刑。
这些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只因坚持做好人就被强行监禁、失去人身自由,遭受肉体及精神上的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28/131646.html
2006-02-18: 父亲于学文是晓明矿水暖队工人,母亲李文英是大兴矿服务公司工人。他们俩于96年9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提高人的道德标准,从而带动身体的健康。母亲修炼法轮功后性格上有了许多转变,改掉了以前许多坏脾气,做事平和礼让,真诚、热心,父亲为人仁慈宽厚,工作上更加勤恳,他们的身心变化让我目睹了佛法的神奇,在佛法真理的感召下我也受益颇多。那时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这份美好和幸福一直伴随着我们。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胁持整部国家机器开足马力迫害法轮功,并对修炼民众進行血腥迫害。全国上下顿时陷入红色恐怖之中。我家也未幸免。
母亲不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残酷事实,毅然去北京上访。那一天,我要过十八岁生日了,母亲答应我从北京回来给我过生日。结果让我朝思暮想盼回来的却是母亲被单位开除,非法劳教一年,原因是她的“上访”。这让涉世未深的我感到茫然。“上访”不是宪法给人民的权利吗?信访局是做什么的呢?
我想见见母亲,但屡次被拒绝。望着高大的围墙,厚重的铁门,冰冷面孔的管教,我只剩下无助的泪水。我至亲至爱的母亲和许多和他一样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在这里受着怎样的折磨呀!
终于有一天,警察被我一片赤诚打动,打开了铁门。接见时母亲掀开衣服,让我看后背:电焦的肉有的红肿,有的已结痂,新伤落在旧伤上,黄水直往外淌……。原本健康的母亲在这里被恶警用电棍电得遍体鳞伤,面容燋悴,过着人间地狱的生活。此情此景触目惊心,我再也不相信电视上说的“春风化雨”的鬼话了。这就是他们标榜的“现在是人权最好时期”!
在母亲被非法关押期间,父亲也被多次非法拘留。当我眼睁睁看着父亲被警察带走,那受伤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心里的苦无法言表。我多次去公安局、拘留所要人都无济于事,亲属们都怕被牵连,谁也不肯帮我,家里冷冷清清的。孤苦的我常常一人坐那流泪、发呆。
后来父亲被放回来,我以为没事了呢,母亲不在身边,最起码还有父亲呢,可是没过多长时间,父亲又被非法拘留了。公安局抓人似乎不用多少理由。以至于后来我一听到敲门声就害怕,害怕又是来抓父亲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母亲被非法超期关押很长一段时间才放回来。那时我跟自己说:我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可是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幼稚,每到所谓的敏感日警察、社区、610等部门的人都会上门骚扰。矿里的头头也多次做父亲的“转化”工作,虽然他们知道父亲是一名好工人,可是从99年以来一直不给他涨工资,说是上级的文件精神。
十六大期间,我们地区公安部门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2002年10月3l日晚6点多,红房派出所所长闫加贵带领一帮人来抓人。为躲避迫害,母亲用绳子从三楼上往下溜,不料绳子断了,母亲从三楼坠下,造成脚踝骨粉碎性开放骨折。就是这样恶人也没放过母亲,直接把她抓到拘留所。父亲被矿里直接抓到拘留所。我也被红房派出所关了一夜,家里的防盗门被他们撬坏,
2005年1月7日早7点多钟,父亲在上班途中又被红房派出所非法绑架,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直接送至铁岭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当时没有通知家属,事后才知道因为父亲向世人曝光矿领导不给大法弟子涨工资,激怒了邪恶之徒。这就是讲真话的代价。
我再一次失去了挚爱的亲人。6年来,就因为父母修炼法轮功,遭受了警察无理盘查、谩骂、抄家、非法关押、酷刑折磨等一系列野蛮行径。天理何在啊?我四处奔走相告,寻求帮助。曾几次给铁煤集团领导、矿领导、铁岭市教养院院长、铁岭市委书记、公检法司等有关部门写信,呼吁善良人士能够伸出援手,给予我们更多的关注,以解决我家的危机。
2005年4月份,铁煤集团武保处长刘海山、6l0办公室主任史学成,国保大队长张福才和小明矿保卫科长他们一起去铁岭教养院接我父亲。谁知教养院干警邪恶叫嚣:不写保证书不放人。张福才他们逼我写保证书,保证父亲不炼功,我被迫写保证书后,他们不依不饶逼我父亲自己写。父亲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现在仍被非法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18/12110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