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05: 山东冶金地质勘察局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在迫害中离世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女士,山东冶金地质勘察局水文工程地质队(驻泰安市)退休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一家人被迫流离失所十一年。期间,她遭到恶徒的凌辱迫害,被打毒针,自此生活在痛苦中,二零一三年她突然病变,瘫痪在家,身体都扭曲了,腿抽搐得变了形,于二零二四年八月十四日离世,终年68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泰安市泰山区公安分局财源派出所指导员王某带领一帮警察,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对王淑华抄家,抢劫走了她和老伴学法炼功用的大法书籍、录像带、录音带等,抢走了家里几千元的生活费。之后,她和老伴周传被劫持到单位宾馆非法关押三天,期间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管,被警察逼问口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以后,王淑华与老伴周传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家中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出入须请假,每天都得给派出所汇报行踪。王淑华认为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就到济南去省委反映情况,刚到济南就被警察拦截,劫持回泰安,关在体育场里一整天,下午才让单位领回来。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三日,她老伴周传突破封锁,直接上北京反映情况,行使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利。二十五日,周传被北京警察绑架,之后被泰安市公安局驻京办事处警察用警车押回原籍,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天。不久周传又被警察伙同单位书记到家骚扰,把他绑架到大津口云海度假村(宾馆)“转化班”强行洗脑。最后出来时,他被勒索了三千多元,单位还据此扣发了他一年的工资。
从那以后,王淑华与周传经常遭到警察和单位人员的骚扰,真是家无宁日,难以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三月初,她和老伴被迫离家出走。期间,警察三番五次的找他们,逼得他们不得不多次搬家。他们先后去过湖北、山西、河北等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河北省三河市的警察突然闯入王淑华临时租住的家,把她一家五口(她和老伴、儿子及儿媳、三岁的小孙子)强行抓到当地派出所,后转送到三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警察把她家的大法书籍、资料、现金、印刷机等近十万元的财产非法掠走,全部没收。同时把他们这件事定性为所谓的二零零六年三河市第一大案。
她丈夫周传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十个多月,受尽了犯人的打骂、凌辱,最后被三河市法院非法冤判三年六个月,周传劫持到河北省唐山监狱迫害。出狱时又无端给他加了四个月。
王淑华被非法关押期间,一天二十四小时专人看管,遭受人身攻击、强制洗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血压平时都在190毫米汞柱,最高时达到290毫米汞柱,天天头痛欲裂。他们看她不转化,就把她押送到上一级的廊坊市法制教育中心,进一步施加迫害。一到那里,警察就给她打了一种蓝色药水的毒针,致使她当即出现严重抽搐,天天恶心、呕吐。就这样每天还有两、三个人对她强行洗脑,二十四小时看管。
从三河市到廊坊,再到三河,王淑华总共被迫害三个多月。因为她始终不知道什么叫转化,所以那些恶人没有得逞,只好叫家人把她接回租住的家。回家后,当地村委配合地方政府对她继续迫害,给停电、停水,并把他们的租住房(合同期为六十年)强行收回,把她和儿子、儿媳连小孙子赶了出来。他们再一次流离失所。
在此期间,警察还强行把她儿子周丛林非法关押,他在看守所里遭到警察和嫌犯的野蛮殴打,身上的伤不算,光两腿就被打的黑紫、肿胀(肿得很高)。因为她儿子不修炼,关押一个月后被放回。儿媳接人时看到这个惨状,就要到法院去控告看守所的罪恶行径。看守所王所长心虚,怕担责任,以私了的方式,亲自送给她儿媳两千五百元钱,作为补偿了事。
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八日,王淑华老伴周传因发放第938期《明慧周报》救人,被泰安市岱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副大队长许崇军和警察赵峰、以及粥店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把所有真相资料抢走,并把他绑架到派出所,“取保候审”一年。后因他拒绝写什么“悔过书” 之类的东西,国保就把他构陷到肥城市检察院,被肥城市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勒索五千元。终因他身体原因,看守所不收,又把他放回家。
期间,王淑华多次受到惊吓,而且老伴被绑架到派出所和被非法开庭时,舍下她一人在家,身体的痛苦已难以忍受,再加上心灵的煎熬,她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终致二零二四年八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人社局扣发了她老伴周传的养老金(至今分文不给),儿子因车祸受伤又没找到工作,生活陷入困境。到王淑华离世时,家里只有五百元钱,连遗体火化费都不够了。老伴不愿麻烦亲戚朋友,准备用自家的三轮车把她的遗体拉到老家葬了。一亲戚得知此事,借给他一万元,这才把王淑华的遗体火化了。准备下葬时,这片墓地对应的天空突降瓢泼大雨。老伴知道她心里的衷曲,对她说了几句话,雨才停住。
王淑华的骨灰入土后,她老伴和儿子怀着沉痛的心情回到家中。当天午夜十二点,儿子刚一入睡,忽然看到20岁模样的母亲身披金色的袈裟,坐着八瓣金色莲花座,飘然而来。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9/5/山东冶金地质勘察局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在迫害中离世-481547.html
2017-04-16: 山东省冶金地质勘察局周传忠一家遭受的迫害
山东泰安市今年六十四岁的周传忠先生,山东省冶金地质勘察局水文工程地质队退休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一家人被迫流离失所十一年。期间,他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受到恶徒凌辱迫害,至今还耳鸣不止,心脏脆弱;老伴和儿子也被非法拘留,受到非人折磨。
下面是周传忠自述一家人遭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和老伴是在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前,我因长期从事野外作业,身体严重受损,影响了工作和生活。修炼法轮功一个多月后,各种疾病不治而愈;老伴王淑华在修炼前有头痛病,一直服用去痛片,严重时卧床不起。修炼后不长时间头痛就好了,身上其它病症也不翼而飞。在很短的时间里,我们都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做好人,真诚、宽容的善待别人,做事先替别人着想,有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处处忍让,家庭和睦,同事及邻里关系都很融洽。我在单位是负责人,有人找我办事往家中送礼,老伴坚决不收。就连派出所王姓指导员非法抄家时,都说她(在拒收礼物上)“六亲不认”,别人到家去都不给开门。
但是在中国当今社会道德下滑、世风日下的情况下,想做一个好人实在太难。正当修炼法轮功的群众越来越多,并带动整个社会风气日益好转的时候,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了对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群体的血腥镇压,而我们全家在这场邪恶的迫害中,竟无一幸免。
非法抄家关押 强逼转化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泰安市泰山区公安分局财源派出所王指导员带领一帮警察,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对俺家进行了非法查抄。抄走了我们学法炼功用的大法书籍、录像带、录音带和其他学习资料,抢走了俺家几千元的生活费用,剥夺了我们做好人的权利。
非法抄家之后,他们把我老伴带到单位宾馆非法关押。二十六日,我被派出所警察扣留,下午带回单位宾馆。俺俩被非法拘押三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管,期间被警察逼问口供。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以后,我们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家中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出入须请假,每天都得给派出所汇报行踪。自此我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心情十分压抑。老伴认为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就到济南去省委反映情况,刚到济南就被警察拦截,押送回泰安,关在体育场里一整天,下午才让单位领回来。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三日,我突破封锁,直接上北京反映情况,行使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利。二十五日被北京警察绑架,搜去身上所有的现金,裤腰带也被抽走。二十七日,我被泰安市公安局驻京办事处的警察用警车押回原籍,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天。最后通知家人接我出来时,被警察勒索两千元。
我回家后,仍被二十四小时监视。不到半个月,警察伙同单位书记郑善忠到家骚扰,把我绑架到大津口云海度假村(宾馆)转化班强行洗脑转化(当时是队长刘宪全同意,办公室主任张会钦与警察一起押送去的)。
强制洗脑转化班在一个大山沟里,每个被绑架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都有一、二个人看管。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形影不离。工作人员也说不出来啥,无视法律、愚蠢至极,可笑至极,就是硬逼着你转化。最后临出来时,还勒索了我三千多元,单位还据此扣发了我一年的工资,给我的家庭造成很大的伤害。
流离失所十一年 一家三口陷囹圄
从所谓“转化班”回家后,我们经常遭到警察和单位人员的骚扰,真是家无宁日,难以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三月初,我和老伴被迫离家出走后(这一去就是十一年,直到二零一一年才回来)。
就这样,警察还三番两次的找我们,逼得我们不得不多次搬家。在外期间,我们先后去过湖北、山西、河北等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我们租住地(河北省三河市)警察突然闯入俺临时租住的家中,把我们一家五口人(我和老伴、儿子及儿媳、三岁的小孙子)都强行抓到当地派出所,后转送到三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警察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抄家,把我家的大法书籍、资料、现金、印刷机等近十万元的财产掠走,并全部没收。同时把我们这件事定性为所谓的二零零六年三河市第一大案。
在看守所里,我受尽了犯人的打骂、凌辱;吃的饭菜连猪狗都不如,天天食不果腹,饥肠辘辘。每天还要劳动十几个小时,有时通宵达旦不让睡觉,第二天接着劳作。三河市看守所是给社会上做花圈的,每个人的劳动强度都特别大,从早上到晚上七、八点钟,经常加班。做花圈得用钉书机,由于劳动强度太大,做不好,犯人就把钉书机钉到我的头上、胳膊上。晚上睡觉就直接睡在地上。没多久,我的腰痛就犯了,可看守警察根本就不管,最后疼得都起不来了,可还是要参加劳动。就这样在看守所里待了十个多月,受尽了折磨。
期间大约在三月初,他们还把我转押到河北廊坊市法治教育中心(所谓的‘转化班’)二个多月,由警察或“犹大”给强制洗脑,二十四小时有专人看管。在看守所和转化班的非人折磨,给我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至今我还耳鸣不止,心脏也十分脆弱。
老伴和儿子被非法拘留,受到非人折磨
老伴王淑华被非法关押期间,一天二十四小时专人看管,遭受人身攻击、强制洗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身体每况愈下,血压平时都在一百九十毫米汞柱,最高时达到二百九十毫米汞柱,天天头痛欲裂。他们看她不转化,就把她押送到上一级的廊坊市所谓“法制教育中心”进一步施加迫害。一到那里,恶警就给她打了一种蓝色药水的毒针,致使她天天恶心、呕吐。就这样每天还有两、三个人对她强行洗脑,二十四小时看管。
从三河市到廊坊,再到三河,总共对她迫害三个多月。因为她始终不知道什么叫“转化”,所以那些恶人没有得逞,只好叫家人把她接回租住的家。
回家后,当地村委配合地方政府对她继续迫害,给停电、停水,并强行把我们租住地(合同期为六十年)强行收回,把她和儿子、儿媳连小孙子赶了出来,再一次流离失所。
在此期间,恶警还强行把我儿子周丛林非法关押,他在看守所里遭到恶警和嫌犯的野蛮殴打,身上的伤不算,光两腿就被打的黑紫、肿胀(肿得很高)。因为我儿子不修炼,关押一个月后被放回。儿媳接人时看到这个惨状,就要到法院去控告看守所的罪恶行径。看守所王所长心虚,怕担责任,就以私了的方式,亲自送给儿媳两千五百元钱,作为补偿了事。
被非法寃判三年六个月加期四月
我在三河市看守所期间,市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对我进行了非法开庭。开庭那天,他们没有通知我的家人,而且整个法院如临大敌,法庭内外全是防暴警察和便衣。最后,我被非法寃判三年六个月,劫持到河北省唐山监狱迫害。
在唐山监狱里,我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手无束鸡之力,走路都很费力了。经检查,身体严重缺钾。就这样,一到监狱就被关进小号里。小号是只有不到一米宽、两米长的一间陋室,里面什么都没。就这样还安排了六个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管,并且得做记录,每天得汇报。连最起码的人身自由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小号是给监狱里严重违规违纪的犯人准备的,是惩罚犯人的。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在里面连那些真正的罪犯都不如。
回到监舍后,我被六个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管,根本就没有一点人身自由。监舍里不许我与别人说话,也不许别的犯人与我说话,并且包夹还有记录,连什么时间上厕所、睡觉、翻身、打呼噜、放屁等都记得清清楚楚,真是无聊至极。到三年六个月时,我应该出狱了,可是监狱又无端给我加了四个月的刑期,这样直到二零一零年元旦我才出狱,整整被非法关押了三年十个月。
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们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使社会道德回升、风气好转,何罪之有? 可是十八年来,我们背负着强加的种种罪名,长期处于被监控、被歧视、被残酷迫害的境地。我们在被非法抓捕、关押期间,身心受到很大摧残,家人精神上也因此受到严重伤害。这一切都是江氏流氓犯罪集团造成的。被告人江泽民是这场犯罪的真正指挥者、组织者,是真正的犯罪主体,是首犯、主犯、教唆犯、犯罪方法传授犯,应承担全部法律责任、刑事责任、经济与精神赔偿责任及其他相关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16/山东省冶金地质勘察局周传忠一家遭受的迫害-345696.html
2006-12-04: 河北三河市伪法院预谋对几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五日以来,三河市公安局、六一零、国保等,绑架了大法弟子周传中、妻子王淑华及其不炼功的儿子周佳,大法弟子张德利和他不炼功的二儿子张光亮,大法弟子马维山、周再田、狄文柱、郭征、白艳霞、张连存、梁保田、杜缚苍等二十余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4/143852.html
2006-09-26: 河北三河市多名大法弟子面临被非法判刑
今年2月25日以来,三河公安局国保大队、610、燕郊分局等部门,先后绑架了大法弟子周传中、妻子王淑华及其不炼功的儿子周佳,大法弟子张德利和他不炼功的二儿子张光亮,大法弟子马维山、周再田、狄文柱、郭征、白艳霞、张连存、梁保田、杜缚苍等。(详见明慧网2006年7月5日河北三河市燕郊公安分局绑架大法弟子),其中至少刘书娟、张志平、田凤伶、刘翠荣等四人被非法劳教。
据悉,大法弟子张德利等9人被劫持回三河看守所,邪恶中共公、检、法、司等部门欲加重迫害,扬言要对他们判刑。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6/138720.html
2006-06-03: 2006年2月25日9点多钟左右,燕郊公安分局开动大小六、七辆车分成两路,其中一路开往周传中家,六名不法警察非法闯入周传中家,非法抄家,抢劫个人财产,如录音机两台等,就连孙子用的小被子都拿走了。
周传中夫妻、儿子媳妇、三岁的小孙子五口人,当天全部被绑架到燕郊公安分局。晚上8点左右小孩与母亲才被放回家。当晚周传中夫妻和儿子被绑架到三河看守所关押、迫害。周传中被迫害的身体高烧40度,三天后又被送往廊坊交通大酒店洗脑转化班迫害,至今未放人。
周传中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6天后,又被转到三河转化班迫害。三天后,身体出现严重的心脏病和高血压230/150、头痛等病状,于4月3日被转到在廊坊交通大酒店办的强制洗脑转化班继续迫害,致使血压继续上升。4月30日被带回三河国安大队,通知家人接回。
周传中儿子被绑架到三河看守所,两腿被监室犯人打的不能站立,两脚不能行走,两脚肿的不能穿鞋。一个月后放回家,花医药费上千元,至今在家不能干活,行走不方便。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3/129509.html
2006-04-27: 河北燕郊大法弟子张德利等大法弟子遭迫害
2006年2月25日,燕郊、三河、廊坊出动多辆警车到大法弟子张德利、周传中、马维山家中同时抄家抓人。张德利家电视机、影碟机也被抄走。同时,他们抓走了张德利二儿子张光亮和周传中儿子周佳。张德利爱人胡宝珍当时没在家,后来他们还多次到家中骚扰抓人,连亲戚家和某客店也找了,真有赶尽杀绝的阵势。现在胡宝珍被迫流离失所,家人也不知道她在哪,有家不能回。
张德利二儿子张光亮和周传中儿子周佳被抓到三河高各庄看守所,周佳被打的两腿黑紫不能走路才放了回来。张光亮被用灌满水的雪碧瓶子打后背、打手脚,从外边看不出伤来,里边有伤。还往身上泼凉水,真是株连九族式的迫害。
到现在张德利、马维山、周在田还在三河高各庄看守所受迫害。周传中和王淑华在廊坊洗脑班受迫害。周传中身体有病,王淑华从被抓到现在一直高血压,就是这样邪恶之徒也不放人。他们每人还被安排了两个帮助他们進行所谓转化的人,不写所谓的保证就不放人。这就是中国现在最好的人权。
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修大法为了袪病健身,有一个好的身体,反而被迫害。望燕郊、三河、廊坊仍在行恶之人,能明白大法真相,停止迫害好人,为自己选择好的未来,给自己留条后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27/126192.html
2006-04-05: 河北三河市大法学员遭受迫害的情况
河北三河市邪恶洗脑班在三河市看守所内。据悉,大法学员马维山、张得利、王淑华、郭增、刘翠荣、唐素华等都被劫持在洗脑班遭迫害。
据悉,唐素华在看守所绝食抗议迫害,几次昏迷,后来因身体虚弱放回家。马维山绝食多日,60多岁的老人被迫害得时常犯心脏病,恶人也不放人,强行输液。张德利和王淑华被迫害的经常出现血压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5/124491.html
2006-03-04: 2006年2月25日,河北省三河市燕郊镇大法弟子周传中夫妇及其一个儿子、大法弟子马维山夫妇及其一个儿子、大法弟子张德利及其一个儿子被三河市恶警绑架。五名大法弟子的儿子都不修炼,也惨遭迫害。目前他们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三河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4/122053.html
2006-03-02: 河北三河市燕郊大法弟子周传中一家三人被绑架
2006年2月25日上午,河北省廊坊地区三河市燕郊公安分局、610开着十几辆警车突然包围了大法弟子周传中家,把一直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周传中、王淑华和儿子周佳三人绑架,不出任何手续非法抄家,抢走了电脑、复印机、大法书籍等。据说拉走几车东西,还把一个修车人白××带走。
在抢劫绑架期间,不法人员抽打周传中的嘴巴,進行强制手铐等恶行。25日下午在燕郊公安分局,周传中被紧紧的铐在椅子上,前边有横棍压腿,双手反背在椅子后,背面铐住。一个审问他的警察对同事说:“他甚么也不交待,还劝我退党呢。”
2月25日下午,邪恶人员又对大法弟子张德立進行绑架、搜家。张的妻子(大法弟子)在外边幸免被抓。与此同时,老年大法弟子马维山(65岁多)、王月夫妻被绑架、搜家。2月26日上午人被送到了三河拘留所。以后情况不详。
三河市燕郊与北京市区一河之隔。据消息,由恶党国安部(公安部)施加压力,直接来人压到了市局,要对燕郊严查。610、恶党政府不法人员也紧锣密鼓的开会布置,在2月22日上午召开的镇、村书记、各单位负责迫害法轮功的人的紧急会上,恶党镇长说:“已经完全掌握了燕郊地区资料点的全部情况,抓抄只是个时间问题,甚么时间想动甚么时间动。”
据悉,2月25日参与抄家绑架的很多警察遭到现报,回到分局后都说头晕目眩,这疼那疼,好几个人都吃药。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2/121917.html
2006-03-02: 河北三河市燕郊镇五名大法弟子被绑架
2006年2月25日,河北省三河市燕郊镇大法弟子周传中夫妇及其一个儿子、大法弟子马维山夫妇及其一个儿子、大法弟子张德利及其一个儿子被三河市恶警绑架。这几位大法弟子的三个儿子不是修炼人,也受株连,惨遭迫害。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2/1218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