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24: 几年来,我由于坚信大法和师父,多次被邪恶抓捕迫害,迫害的残酷,一次胜过一次。但,从中我看到了大法的神圣、崇高和纯净,也看到了末劫时期邪恶的疯狂和垂死挣扎。
1999年12月29日,我与四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后被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一宿,次日被带回佳木斯,又被非法关进佳木斯看守所。
我们绝食反迫害,并要求无条件释放。恶人们要强行给我们灌食。那天他们打开房门,一眼看见了放在大铺上的经文。我赶紧把书放在背后,但已被发现。他们来抢,我不给,大个子恶警张志一把捉住我的后衣领就把我扔到了门口(当时我又瘦又小),狠狠的摔在地上。他还拿一根大棒子打那些帮我的同修,照头上一人一棒子,其中姓吴的同修的胳膊被打紫了一大片。我们都被撵到走廊,恶警强迫我们把头扎到墙根,头朝下在那撅着,然后朝屁股上打板子。姓刘的同修说了句反迫害的话,就被打的从脚到屁股都呈紫黑色,一直打了很长时间。灌食过程中,恶人们连喊带骂的:“狠点往里插,不行拔出来再插。”他们还故意把管往地上抹,弄脏后再给大法弟子用,插完一个,下一个接着用。我当时由于怕心答应自己来喝,可一个恶警还是用一个小木板伸到我嘴里使劲搅和,当时血就出来了。我们继续绝食,恶人们给我们带大镣子,把我们三个人捆在一起。带着48斤的大铁镣子,我们睡觉时都脱不了衣服,上厕所解不开裤子。在这里呆了三个月零十天,家人花了8000多元钱将我接回。
2000年2月20日,我们印了一些真象资料,准备向被谎言蒙蔽的世人讲大法真象。我到柳树岛散发,发完后刚上船,就被恶人抓住了。我被带到柳树岛派出所,2小时后又被带到向阳分局政保大队。恶警于进军千方百计的想从我嘴里套出资料的来源。我不说,他就让我头朝下撅着,直到我浑身是汗,双腿发抖才罢休。然后,他们又继续套话问资料来源,一直折腾到午夜12点。见未达到目的,恶人们又去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所有大法书、录音带、录音机等,最后把我强行送入看守所。几天后的提外审,恶人们骗我说我爱人在分局等着,只要我说出真象来源就让我回家,我不予配合。恶警崔荣利(现已遭恶报死亡)收了钱还嫌少,又判我劳教。2000年9月30日,在我绝食身体还没恢复,几乎不能走路的情况下,也没通知我家人就把我强行抬进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
一进劳教所他们就威胁我,如不转化将如何如何。我由于怕心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甚至还有诽谤师父的言辞。当时由于放不下的人心加上法理不清使我一再接受迫害,又被组织去转化别人,甚至后来回家后还被迫干了一段时间罪孽深重的事,给大法带来了负面影响,以致后来清醒时,真是感到痛不欲生,又惊恐万分。是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为我承受了一切,使我有机会从新回到正法修炼中来。
2002年,一场疯狂的针对大法学员的“地毯式”大搜捕又一次波及到了我。当时我与爱人正在阳台擦玻璃,突然发现屋里进来好几个陌生人。我爱人当时就质问恶警们为何私闯民宅,我迅速将小屋真象资料收好并关上房门。恶警们踹开房门,要来抓我,我义正辞严的对他们说:“你们再过来我就从这儿跳下去。”(我家是五楼)当时它们愣住了,不敢往里进了,还狡辩说来看看我,后来就灰溜溜的都走了。它们的破门而入不得不使家人又弄一个铁筋做门栓。9月27日早上8点,我爱人下夜班被它们以求我爱人帮忙干活为由强行劫持到派出所,再逼着爱人领着它们到家绑架我。早上我穿着背心正在干活,一抬头看进来好几个男的,他们不由分说,不让我穿外衣外裤,强行把我弄上车,并抢走了我已包好准备转移的大法书籍、资料等,同时把另一位来我家的同修也非法抓捕了。在派出所我拒绝回答它们的质问,开车的恶警打我耳光、拽我头发,还满口污言秽语。在这期间,佳木斯主抓法轮功的恶人陈万友也来逼问我资料来源。我不予配合,且不停的对他们讲真象。
傍晚,他们把我非法送入看守所。他们在我的电话本上发现一个亲戚的电话,便找到她家。在她那发现一份我曾给她看过的真象资料,就把她也抓进看守所。她家人花了五、六千元钱才将她接回,还嫌不够又到她家去要了一次钱。
在看守所期间,我绝食抵制迫害,被它们呈“大”字形钉在地铺上,一动不能动。在这种情况下,它们毫无人性的强行给我灌食,我差点呛死过去。由于实在难以承受,我只好答应吃饭了。一天两个玉米面窝头,盐水煮菜叶,沙子比菜叶还多。由于人多,睡觉都得侧身、头脚交叉着睡,如去厕所回来就插不进去了。每天强迫码大排、背监规,不背就给钉地上。让我们在劳教判决书上签字,我们不同意,恶警袁海龙打我们打得他自己直喘粗气。
SARS病流行期间,看守所不让出不让进。我们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十个月后,被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我当时体检确诊为严重冠心病,另一位同修浑身长“疥”,监狱拒收,可佳木斯恶人竟花钱硬把我们送了进去。
哈尔滨女子监狱关押了近三千名犯人,其中大法弟子有五、六百人。在狱中,她们干服装加工的活。我们被送进最邪恶的八监区。大队长郑杰原是佳木斯人,极其阴险邪恶。我们不承认迫害,不出工、不干活、不报数,有的连狱中的服装也不穿,要求无条件释放。
不出工的弟子,恶人就让刑事犯拖着走,从楼梯上拽着两条腿头在地上往外拖,一颠一颠的拖。冬天冰天雪地,棉衣裤都被拖开了花。姓李的同修被一个叫毕盈(音)的刑事犯拖得身上好大一块破皮出血。他们还把我们的棉裤扒下来,逼迫我们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它们把不参加劳动的叫到办公室一天天的蹲着,看不起作用就用铐子铐上,再从后边吊起来,疼了也不许叫,叫就用胶纸粘住嘴,几乎窒息。还用大背铐酷刑折磨,有的晕了过去,有的大小便便在了裤子里,有的犯了心脏病。
不参加点名报数的,白天黑夜的被铐着,晚上成宿不让睡觉。
绝食的弄到厕所里灌食,用三袋奶粉一袋盐,还加一些不知名的药物。被灌食的大法弟子走路摔跟头、头晕、脸色发紫。同修李英华被吊后长时间胳膊不好使,又凉又疼又麻,还让她抬大饭桶,致使她被迫害的精神有点不好了,有时大喊大叫,有一次要跳楼。副队长张春华就找来匪气十足的犯人,还说谁参与拽头发给谁加分。
他们又把三个不报数的、不穿劳改服的、要求无罪释放的大法弟子塞进小号。9月份,早晚天气已经很凉,小号里更是阴冷不堪。恶人们竟然扒光大法弟子的外衣给铐在地上,出来后同修的腿都不好使了。
在此期间,恶人们还想用各种方法转化我,但我坚定自己的正念:就是死也不转化。后来它们再也没向我提过“转化”二字。
两年零九个月的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结束了,我真的切身体会到了这场针对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的残忍与无人性。但我更坚信真理的正义之光定会冲破层层阴霾,普照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