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6-16: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信息
◇2018年4月16日被绑架的四川省成都市杨斌、李永弘于5月29日回家,被监视居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6/16/二零一八年六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69878.html
2018-04-27: 四川成都龙泉丁明琼等5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四川法轮功学员丁明琼、赵显棠、杨斌、李永弘、向明伟,于4月16日下午,被成都龙泉十陵派出所绑架,目前都关在成都市龙泉驿区看守所。
十陵派出所地址:
成都市龙泉驿区十陵上街39号 610106
电话 028 84600009
所长 钟翔伟
副所长 陈正
副所长 李 鲨
副所长 谈昭荣
民警 :
包世勇 李燕平 王洋 张孝辉 王奇 杨安生 刘卫
四川绵阳市江油李永弘被绑架 现下落不明
法轮功学员李永弘,男,四川绵阳市江油人,西安交通大学研究生。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九年被成都青羊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被送到德阳监狱遭受迫害。
2018年4月16日,被成都市龙泉驿十陵派出所等绑架。现在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4/27/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64653.html
2018-04-26: 成都龙泉的5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
2018年4月16日,四川省成都龙泉的5名大法弟子在工作上班地点被非法抓捕。
2018年4月16日下午,四川省成都市彭州市法轮功学员丁明琼在成都市龙泉驿西河镇的一家公司上班,当时来了5、6个警察,有穿便衣的,只有一个穿警服,其中有龙泉驿十陵派出所的。警察登记了现场所有人的身份证和手机电话。并将在此上班的大法弟子丁明琼,杨斌,赵显棠3人非法抓走,过后非法送到龙泉驿拘留所。同一天晚些时候,龙泉驿十陵派出所警察绑架了在此打工的大法弟子李永弘、向明伟。4月23日得知,向明伟已被非法送到龙泉驿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4/26/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64603.html
2018-04-23: 四川省彭州和龙泉驿警察绑架丁明琼等五人
4月16日下午,四川省成都市彭州市警察绑架在龙泉驿西河镇打工的彭州法轮功学员丁明琼,同时打工的杨斌、赵显棠也被绑架。同一天晚些时候,龙泉驿十陵派出所警察绑架了在此打工的李永弘、向明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4/23/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64472.html#1842303040-1
2012-06-26: 李永弘自诉在德阳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日我从成都市郫县看守所被送到德阳监狱入监队(当时归属八监区,二零一零年上半年入监队又单独成立为二监区)。随后的十二月三日,因为我不唱改造歌,纪律组长王波就把我叫到另一个舍房,叫我蹲下。我不蹲,他就把我拉到门框下打我,并叫比我先入监的犯人周立伟、吴彬来打我,周立伟一脚把我踹出几米远。因为我不唱改造歌、不背监规。
随后几天,入监队大组长刘军和纪律组长王波借口我身上有干疮子(实际在看守所已经好了),强迫我洗冷水澡,并用水龙头对着我冲,我不配合,王波就打我的头;我在十二月五日给湛本畅警官反映情况,他说要调查一下。而后在十二月七日下午照相时,我没有按照王波的要求打报告词,入监队大组长刘军就把我往洗漱区带,王波叫上吴彬跟在后面。他们把我带到洗漱区墙角,先是刘军带头抽了我一耳光,然后王波、吴彬对我拳打脚踢。途中,值门岗的警察周指导来看过一次。刘军他们看到有警察来,提前停了手。刘军对周指导耳语了几句,周指导没问我怎么回事,他对我说:“何必吃这个苦嘛!”,就走了。走后,他们又继续对我拳打脚踢,我多次痛的蹲在地上。后来,照相那边一再催促,他们才让我过去。我还是打自己的报告词,警察也没提出异议。当天下午,我把挨打的情况告诉魏梓荣警官,他也说要调查一下。当天晚上,我胸腔里突然疼痛,蹲下去差点站不起来,刘军赶快找卫生员张孝聪给我看了一下,张说没有事,给我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吃。但我胸腔里还是痛,深呼吸、咳嗽、脱衣服都会扯着痛,睡觉时翻身也痛,后来,他们说怀疑有肺结核,警察把我送到狱内医院检查、照片,折腾了几天,最后说不是肺结核,其实他们是想推脱责任。这样,我胸腔里痛了将近三十天。在参加大运动量训练后,又开始吐血痰,吐了二十多天。
在入监队,我还受到一种称为“二三三”的处罚,实际上是“一一一”,也就是说每顿饭给你吃一两饭。早餐只给你吃半个馒头、一瓢稀饭,中午和晚上都只给吃一两饭和一点菜。本来在入监队要参加队列训练和跑步,体力消耗比较大,刚从看守所送过来的人饭量普遍看涨。他们只让我吃一点,还让我参加队列训练。我跑不动,王波就叫两个大个子犯人架着我的胳膊跑,就是这样我也跑不动,就只有让他们拖在地上,后来,魏梓荣警官看到后,不准王波他们拖我。允许我慢跑,但还是要参加训练。
从十二月三日中午到十二月二十八日早晨,刘军都只给我吃很少的饭,为了加重迫害,在大家训练完休息时,刘军还让我继续站军姿,并安排夹控把我守着,这样我每天都处于一种饥饿状态,而且没有什么休息时间。几天功夫,就把人折磨瘦几圈。由于营养供应不上,参加训练,长时间站军姿,又是冬天,我的手冻肿的象个馒头,有个手指头都冻成紫黑色了,全身也瘦成一块骨架了。有犯人偷偷的说,监狱这样做简直是惨无人道。
刘军说入监队有好几个警察在管,你的事大家都知道,他们都允许。打你算什么,如果你早来半年,把你打的更惨。他告诉我,卢心平、严小平、邓小明等法轮功学员在入监队都挨过打。刘军还吹嘘他和吴跃山关系好,还没上学读书就认识了,他也是凭这个关系才从其它监狱调动过来的。当时在入监队,还有其他犯人挨打,我向魏梓荣等警察反映这个事情。魏梓荣警官说不允许这些事情发生,他们不知道这些事情,要调查。后来一段时间入监队要稍好一些。后来刘军被调到八监区生产分队,在那边刑满了。
之后,我找机会向检察院写信反映入监队受迫害情况,但没有回音。后来,王波因为偷囚服被调离入监队。
后来,我下队还是分在八监区。八监区实行严密的多重夹控制度。所谓多重夹控,监区会安排二名夹控人员(美其名曰“信息员”)与法轮功学员在一个互监组。为了防止法轮功学员与夹控人员搞好关系,监区还会安排多名犯人作为暗控人员,监视夹控人员是否尽职,是否与法轮功学员划清界限。夹控人员也不知道谁是暗控人员,所以他们不敢与法轮功学员交往过密。生活中有不如意他们的地方,他们就对法轮功学员呵斥谩骂,有时候甚至是无中生有的罪状。这些夹控还说:“我们对你们好了,别人就要去告我们,我们就要受批评,以为我们被法轮功学员感化了。就希望你们到警察那儿去告我们态度凶狠,那样的话,警察对我们就满意了。”
不管是作为夹控或者暗控,都有考核加分。夹控每个月都有,表现的好的话,年终还有表扬。暗控加分不公开,只有几个警察和少数犯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监狱对所有的犯人都采用互监组制度,相互监督。但是其他的互监组都比较宽松。但对法轮功学员的监控则非常严格。法轮功学员吃饭、洗漱、上厕所等,随时都有人跟在你身边。法轮功学员之间严禁说话,连递个眼色、笑一下、眨个眼睛,他们都不允许。就是跟一般的犯人讲话,他们也严格监控,不允许谈论法轮功等话题,除非你转化了。如果法轮功学员找机会与其他犯人说了悄悄话,他们看见了就会背着你去找那个人问悄悄话的内容。夹控人员的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详细了解法轮功学员的各种信息,并向转化组或者专职管教报告。比如参加劳动状况、生活习惯、个人喜好、脾气性格、谈论话题等等,都是他们的汇报内容。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监区安排我留监学习。学习组所谓的“帮教员”孟昭福、郭伟都动手打我,他们在楼梯间扒我的裤子。有一次,孟昭福还干扰我睡觉,我刚一睡着,他就把我弄醒,说我打呼噜,如此反复多次。他还在监室内踹我裆部,用电视遥控器打我。后来,孟昭福调走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初的一天上午,郭伟叫我去上厕所,他把我拉到楼梯拐角处,拳打脚踢了我一个多小时,直到监区内打铃点名才停止。后来,我的胸腔内又痛了二十多天。点名后,八监区六一零管教谭小明来看学习情况,我向他反映了这个情况,他说知道了,他找郭伟嘀咕了一阵。但之后郭伟依然动手打人。郭伟叫嚣,要让你活的生不如死。另外,前积委会主任殷万波和当时积委会主任叶许君也在监内不出工。谭管教找他们谈话后,他们也在楼梯拐角等没有监控探头的地方打我,说必须转化。
尤其,殷万波出手狠毒,一两拳、两三拳就把人打晕在地上,他还威胁我说:不认罪伏法,就把你打成内伤,内出血,外表看不出来,让你出去活不了多久,不死也是个废人。不转化,他就叫人来群暴我。殷万波当时已经快刑满了,说不怕我去告警察。殷万波说,警官叫他们这些人来做这个事就是想借刀杀人,警察不好做的事情,就叫他们来做。他说,他本来不想动手,但谭管教待他不错,他就动手了。
谭管教此前曾经向殷万波请教怎样转化我,他还夸奖殷万波办事能力强,办法多,叶许君要向殷万波学习。谭管教还当着我的面给这些“帮教员”说:“黄荆条下出孝子。”“这个黑社会对国家还是作出了贡献的。在外面,有些拆迁的事不好办,就找社会上的人帮忙。”他的意思就是殷万波,叶许君,郭伟这些黑社会成员在监狱里还是帮了他的忙。
我曾经给八监区教官田勇讲起打人这事,他故作惊讶的说:有这样的事情吗?然后就问一下那些“帮教员”,有没有这个事?不准打人啊。一句话就过去了。其实,这些所谓的“帮教员”今天打这个法轮功学员,明天打那个法轮功学员。根本就没有受到过什么实质性的处罚。田勇经常和这些所谓的“帮教员”有说有笑的,经常抽这些犯人的烟。象肖朋、郭伟这些“帮教员”都是田勇亲自挑选出来做转化工作的。
二零一一年九月中旬一天上午,留监犯人黄勇(患有精神病)受唆使跑到阅览室来打我,致使我背部痛了二十多天。当天,郭伟还准备找性病患者的溃烂液在我身上做实验,说是要试一试法轮功学员身上有没有高能量物质。他准备了白色药瓶,又去找杨金平借来薄膜手套,说去找段召俊采集液体,实际上他自己就患有性病。当天下午,他把药瓶带上,和曾令友一起在阅览室把我按住长椅子上,扒开我的裤子,把铅笔夹在我臀部中间,说马上就做实验。我劝他们不要这样做。恰巧此时监内拉铃,我们全都到楼下集合做中秋节前安全检查。我当时找凌监区长要求谈话。过了一会儿田勇来问我是什么事,我就讲了黄勇打人、郭伟想做实验等事情。田勇说:这些事你不早说呢?然后把郭伟训了一顿。
受训后郭伟变本加厉,多次把我拉到楼梯拐角殴打。还说我和警察联手来整他,问我为什么要去找那些恶警。他说他出去后还要和警察扳手劲,他要报复社会,他叫我出去研究炸药,出去后他来找我去炸电影院。
郭伟对我的迫害还包括:用书打我的脸,用手来掐我的嘴巴。在阅览室叫我蹲下后用脚踩我的头。在阅览室他和曾令友一起在墙角打我。不准我解大便,解小便。罚站军姿,谩骂侮辱等等。
二零一零年,在郭伟,殷万波,叶许君的暴力下,我正念不足,产生了怕心。在暴力面前妥协了,郭伟就把我拉到田勇那里去汇报。他们认为没有达到要求,继续强制洗脑,我看了那些邪恶书籍和录像,脑袋开始钻牛角尖,产生了邪悟。按照郭伟列出的提纲写了“三书”,其中还要表达法轮功学员是自愿转化的,还要表达出对监狱警察的感谢,达不到要求就重写。写了“三书”,他们就诱导我写歌颂监狱的黑板报稿件,上台诽谤法轮功,我不愿意。他们就安排我去车间参加生产劳动。换下一个法轮功学员留在监区洗脑转化。但我仍然受到严密监控,并且每周强制写思想汇报,其中要承认自己犯了罪,继续对法轮功表态。不合他们的意就要求重写。后来,我思想有过清醒,写过声明,就又被弄回监区学习,由于自己正念不足,还是没有坚持过来。给大法抹了黑。
在德阳监狱八监区,刘国全(调九监区)、彭悦恒、陈昌元、邓承开、骆常勇等法轮功学员都受到各种折磨。由于消息封闭,具体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26/李永弘自诉在德阳监狱遭受的迫害-259395.html
2009-09-05: 成都李永弘、喻斌、徐丽被“提前”判刑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中午十二点四十,成都青羊区法院为避开公众旁听,将原本定为九月四日的非法庭审提前,并于当天下午三点宣布对李永弘、喻斌及徐丽(音)三名大法弟子分别非法判刑二年至三年零六个月。
在中共的伪法庭上,大法弟子李永弘及喻斌慈悲的向在场的人讲述大法的美好,并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 他们当庭揭露出自去年八月被绑架后,所谓执法者对自己“刑讯逼供”等罪行:毒打(李永弘上下两颗牙齿被打掉);六天六夜不让睡觉,所谓口供上的手印签字都是在神志不清时被恶警抓住手强行弄出来的。而另一大法弟子徐丽则已被迫害致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与二零零八年十月及二零零九年初非法审判钟芳琼、陈昌元等大法弟子时法院周围戒备森严、警察、警车、便衣特务遍布不同的是,当天青羊区恶党法院周围“一切如旧”。中共人员一直以“没有立案”为由阻碍律师行使合法的会见及阅卷权;直到八月下旬才突然电话通知家人及律师:将于九月四日非法开庭,律师才得以匆忙的阅了所谓的“案件”卷宗后见了李永弘一面,随后却突然通知提前于九月二日上午十点非法开庭,李永弘母亲匆匆从江油赶到成都后,一早赶到法院却又再次被告之时间改在中午十二点四十,即本是行政单位中午休息的时间开始。
非法开庭后,中共恶党不法人员们为了显示他们的“群众基础”,居然又把徐丽早已离婚的前夫弄到庭上乱说一通,搅得乌烟瘴气,不伦不类。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表演走过场,法官“大人”一脸“严肃”的当庭宣读那早已准备好的“审判结果”:判李永弘三年零六个月、喻斌三年零六个月、徐丽两年。
在李永弘、喻斌 及家人的抗议声中,一场丑剧终于匆匆收场。李永弘及喻斌不服,表示将上述。
李永弘,西安交通大学研究生,修炼大法后,不但获得身体的健康,更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和归宿——从做好人开始,不断的提高自己,最后达到返本归真。后来被学校中共人员迫害扣押毕业证。这些年来却多次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里遭受到很多非人的折磨,从魔窟里出来后身体非常虚弱,经过一段时间的炼功及调理,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二零零八年八月,李永弘再次身陷囹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5/207758.html
2009-07-21: 青羊区法院欺哄、刁难律师和家属
四川大法弟子、川大研究生李永弘去年8月被成都东坡派出所绑架后、被青羊区公安分局非法逮捕。今年5月,青羊区检察院承办本“案“的詹藐难表示,案件已交到青羊区法院,但青羊区法院承办人员马磊用各种理由和借口对律师和家属推诿、欺哄、应付。至今没有明确告诉律师是否立案,甚至不让律师印卷,致使律师无法正常的开展工作。至今律师仍未拿到起诉书,因此无法会见李永弘,更无法阅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1/204982.html
2009-06-13: 大法弟子李永宏面临被成都青羊区伪法院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在四川成都打工的李永弘被成都青羊公安分局东坡派出所非法关押,十月八日家里又收到青羊公安分局经青羊区人民检察院批准的所谓的逮捕通知,时间是九月二十八日(邮寄过来的)。目前李永弘在四川成都市看守所受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13/202652.html
2009-05-25: 多名大法弟子被成都检察院、法院诬判或迫害致死
自99年7月20日迫害法轮功以来,被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区检察院、法院构陷而被非法诬判,并受到严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至少十人,这还只是冲破重重封锁辗转传出的消息之一。其中,原成都中小企业局副局长黄敏在被非法羁押于看守所期间,于2007年8月15日被迫害致死。
黄敏最后一次突然失踪是于2007年3月3日。直到2007年6月上旬(即绑架3个月后),青羊区恶党法院才电话通知家属,说抓了黄敏,关在青羊区新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家属要求看望黄敏,恶警拿出“逮捕通知书”逼家属签字,否则不准看望。黄敏的二妹被逼签字。
家属见到黄敏时,其被非法关押在一个房门紧闭,面积只有十几个平方的房间里,靠近房顶处有一个很窄的窗户,窗外还有紧密的金属栏杆。夏天房间里极闷。房间里放了三张单人床,两边是非法监视黄敏的女囚。
黄敏双手双脚被几十斤重的铁镣锁在中间床上,指甲20-30毫米长,裤子被脱下扔掉(从被绑架之时起,就没让黄敏洗过头发、洗过澡、剪过指甲、刷过牙),因为太脏,下半身用被单盖着,被单很臭,污迹斑斑。房间外还有电子监控和7、8个看守人员。
2007年6月中旬,青羊区恶党法院电话通知家属,说被关在医院的黄敏被判劳改六年。没有任何书面通知家属,法院也说不出犯罪事实。
据知情者称,青羊区法院对黄敏的所谓“审理”是在青羊区新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青羊区人民医院)非法羁押黄敏的病房里进行的。当时黄敏已生命垂危,被几十斤重的铁镣锁在床上……
8月15日,家属被电话告知黄敏于当日早晨7:30死亡。家属见到黄敏的遗体只有50斤左右,表情极度痛苦,双眼微睁,头偏到右侧,嘴张得很大,上齿完全暴露在外,下齿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颗牙齿,整个口腔、牙齿和嘴角都是不明黄色物质一直蔓延到面部,并且散发很浓的药味。手指完全扭曲,紧紧地扣抓着,双手小臂上有几处像指印的瘀痕。遗体被逼当日火化。
青羊区检察院、法院对相关责任人的严重违法犯罪行为视而不见,却将善良的守法公民无罪判刑、并最终将其迫害致死。
除已被迫害致死的黄敏外,已知的被青羊区检察院、法院非法起诉、枉判的大法弟子还有:
罗英杰,退休教师,女,被非法审判时已73岁,并且因已被非法羁押于看守所近一年,当时已被迫害致高血压;
高永辉,女,时年50岁;
朱学智,男,时年约60多岁,成都市水利设计院退休工程师;
李炳南,女,时年64岁,退休高级工程师。其所谓的“犯罪事实”是邮寄了几封有关法轮功真相的信件;
李国俊,女,成都铁路二局幼儿园退休教师;
肖美芝,女,成都制药一厂的退休职工。
2008年10月,34岁的西安交大研究生、法轮功学员李永弘被成都市青羊区检察院非法批捕后,2009年3月4日,其所谓的“材料”被退回,“补充侦查”。李永弘现可能面临青羊区检察院、法院的构陷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5/201587.html
2008-10-26: 江油市大法弟子李永弘受迫害
大法弟子李永弘,男,三十四岁,是攀长钢(江油市)退休职工子弟。李永弘本是西安交大研究生,只因他坚信大法,学校不给文凭,户口退回原籍,只好打工生活。曾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在四川成都打工的李永弘被成都青羊公安分局东坡派出所非法关押,十月八日家里又收到青羊公安分局经青羊区人民检察院批准的所谓的逮捕通知,时间是九月二十日八(邮寄过来的)。目前李永弘在四川成都市看守所受迫害。
在这期间,九月二日江油市公安局,武都派出所拿着成都青羊公安分局所谓的拘留通知抄李永弘父母的家。恶徒有江油市公安局的杨勇,曹华君,武都派出所的郭强(副所长)、聂支援等六、七人。
李永弘父母知儿子无辜受迫害,九月三日到成都想看儿子,东坡派出所等都不让见,近七十岁的两位老人又急又气又累,李永弘父亲在成都就病了,六日硬撑回家,一直身体不好,现在身体很虚弱,家里人一连去了三次要人,有关单位都不让见,甚至连通信都阻隔。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26/188561.html
2008-10-11: 四川江油市李永弘被非法关押、迫害
四川江油市攀成钢退休职工子弟李永弘,男,34岁,大法弟子,在成都市打工。2008年8月27日被成都市青羊区公安局东坡派出所非法关押、迫害。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10/11/187507.html
2007-11-10: 四川仁寿县大法弟子黄昌东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四年二月九日,我被转入六大队二中队,二月十三日,中队开邪恶的揭批会,大法学员被“一包一”或者“二包一”(两个包夹一个大法弟子)带入教室,所部教育科一个牛高马大、满脸横肉的恶警,拎着录音机放诽谤大法的录音,接着邪悟者走上台念中共邪党强迫其抄写的那一套套诽谤的陈词滥调。我心中难受极了,我不停的发正念,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并清除干扰在场人的破坏大法的邪恶因素。
场上的空气异常的紧张,护卫队在教室外提着电棍巡逻,这时,在我前排的李永弘站起来说:“你们不能这样”“法轮大法好!”随即被包夹摁翻在地,护卫队迅速赶到,叫包夹捂住嘴拖了出去。之后,刘永生、吕同修(乐山市沐川县司法局副局长)又站起来制止劳教所行恶,但都被拖出去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10/166302.html
2007-05-03: 二零零一年四月,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在食堂搞所谓的心理讲座。劳教所专门请所谓的心理医生讲课。下面坐的大法弟子和劳教包夹人员,手持警棍的警察在食堂过道巡逻。因为讲的对不上号,气氛很沉闷。
讲完后,劳教所领导假惺惺的请大家踊跃发言,说大家心里面有甚么想不清楚的问题都可以提。当时李永弘,许奇辉等几个大法弟子都起来提问题。当然提出的问题都让心理医生很尴尬,牵强的做着解释。按他们往常的想法,是没有人会在这种场合提问题的。
大法弟子不断的提问题,一直到中午开饭的时间。劳教所领导讲:今天的会大家很活跃,提了很多问题,很好。由于时间的关系,今天的会就开到这个时候了。大家还有甚么问题要提要问的,可以写成条子。由中队干部整理后带给心理医生,继续给大家解答。
午餐过后,李永弘,许奇辉就被当时中队上所谓的学习组长孙光荣(此人被劳教劳改多次,会办黑板报,恶习很深,被劳教干警相中当上了学习组长)叫到尾岗,就是巷道尽头。又给每个人叫来了六个劳教人员,三个轮班的看着大法弟子。包夹人员可以指使大法弟子站立,蹲或者坐在地上,但不准坐凳子。孙光荣说:你们喜欢说,这次让你们说个够。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眼睛都不准眯,眯眼睛就用手指弹他脑壳一下,要把这六个劳教人员的思想工作都做过来就可以睡了。他说这是上面叫他这么做的。这样许奇辉(德阳党校讲师,可能五十多岁)被折磨了二十四小时,李永弘被折磨了三十六个小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3/154017.html
2002-12-22: 11月8日星期五那天,四川江油市有个功友叫李永红,是个研究生,27岁。在集市上去讲清真相,被便衣警察带走,他边走边高喊:“法轮大法好!”街上有许多世人为他这一举动而震惊,同时也为他担心。李功友在校时就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一年半,今年8月才回家,他一直坚持学法,在邪恶疯狂的迫害下他没有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现在邪恶势力又把他关押在四川江油市X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22/414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