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02: 姐姐被非法判刑两年 成都教师袁斌又被枉判四年
成都优秀教师、法轮功学员袁斌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五日被非法开庭,又被枉判四年、勒索罚款一万元。同时被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丁淑清被枉判三年、也被勒索罚款一万元。袁斌的姐姐袁学芬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八日被龙泉驿法院非法庭审、枉判两年。
袁斌曾被劳教迫害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多年的迫害使袁斌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头发过早的花白、脱落,眉毛脱落,牙齿松动较厉害,在狱中就掉了四颗。肩关节、膝关节、髋关节等处都有炎症,并常伴有疼痛感,右肩关节肩周炎严重,手臂举不起来,活动时很不方便,穿衣、洗澡、干活都受到影响。
袁斌再次被绑架后,父亲袁光常因儿女一个个被抓,多次要求放人无果,老人义愤填膺,气昏引起症状入院抢救,不幸离世。
袁斌,一九六七年出生,大学学历,成都市洛带中学老师,曾经获教学考评第一,在学校口碑好,很受学生尊敬。袁斌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到江泽民集团的严重迫害,多次被洛带镇派出所抄家,四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三次被绑架进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监禁时间长达九年半,遭酷刑折磨,迫害导致妻离子散、被单位非法除名。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下午,袁学芬和文举平,在龙泉驿区西河镇西南食品(市场)买东西,再次被洛带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非法搜走袁学芬身上的真相资料和电瓶车里的手机。据称,袁学芬与文举平在洛带镇街上清除诽谤法轮大法的黑标、贴上真相粘贴。袁学芬被龙泉驿区公安局国保大队王亮构陷。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五日,袁学芬八十七岁的父亲和八十五岁的母亲到龙泉驿区国保大队要人,他们拿着“王亮,释放我女儿”的牌子,结果遭龙泉北干道派出所警察非法扣押。袁学芬的父母亲晚上被送回家,袁学芬的弟弟和儿子被非法扣押。其弟被非法拘留七天,袁学芬的儿子也被非法拘留七天。
之后,洛带镇610、派出所就一直企图绑架袁斌,袁斌回洛带镇看望亲人,发现有综治办人员蹲坑。还有人看到洛带镇街上有通缉袁斌的非法张贴。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大年前夕)早上七点,袁斌回家看望父母,在成都市龙泉驿区洛带中学门口被蹲坑的综治办人员劫持送往派出所,非法关押在龙泉看守所。
父母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母亲曾昏过去,被抢救过来;父亲袁光常义愤填膺,气昏引起症状入院抢救,不幸离世。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袁学芬、文举平被龙泉驿法院非法庭审,袁学芬面带微笑,轻言细语的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功以后身心受益的事实。69岁的文举平当庭反驳公诉人对法轮功的污蔑,并指出,《国家新闻出版总署50号令》宣布对法轮功书籍的解禁,表明拥有法轮功书籍和光盘都是合法的。他们的发言不断的被审判长打断。公诉人陶东梅根据省政法委相关领导的非法要求,建议法庭判袁学芬三年半,袁学芬的律师态度平和的为她做了无罪辩护,最后,袁学芬被枉判两年。
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五日,袁斌与法轮功学员丁淑清被非法开庭,分别被非法判刑四年、三年,都被勒索罚款一万元。法轮功学员丁淑清在当地洛带街上帮女儿卖早餐找零钱给真相币,被诬告,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五日遭绑架,据称家人说看到袁斌教的在钱上打字。
判决书中写明:认定龙泉公安局送检的所谓“犯罪证据”,即宣传品和移动存储介质,是由四川省公安厅×教总队认定的。公安认定公安自己收集的证据,本身就是不合法的、非法的。
袁斌在签字时写道:“信仰合法、迫害有罪,请释放无辜的我,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为自己选择美好未来。”
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和维持的这场群体灭绝性的迫害,给近亿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这场对无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也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希望有关部门、有关人员选择善良,尽快从中共江泽民集团的操纵中解脱出来,给子孙后代开创一个公平、正义的生活环境。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1/2/姐姐被非法判刑两年-成都教师袁斌又被枉判四年-395311.html
2019-10-31: 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袁斌被冤判4年
四川省成都市龙泉驿区法院于2019年10月15日开庭,对法轮功学员袁斌冤判4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0/31/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95254.html
2019-02-16: 袁斌,男,现年五十三岁,原成都市洛带中学生物课教师,曾经获教学考评第一,在学校口碑好,很受学生尊敬。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到邪恶的严重迫害,多次被洛带派出所警察抄家,四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三次被绑架进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出狱时还未回家就被洛带派出所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被监禁时间长达九年半,遭酷刑折磨,迫害导致家破人亡、被单位非法除名。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袁斌去北京上访,被洛带镇警察从北京劫持回洛带镇,被关在派出所十五天。十五天后又被关进刑拘组迫害。刚进去就被强迫洗冷水澡,犯人将帕子盖在他的头上,再从头顶淋水,称为“滴水观音”,接着犯人强迫他趴在墙上,胸腹部紧贴墙壁,然后犯人用肘部猛击他的背部,叫“背母鸡”。洛带派出所警察还强迫他每天干活,当时干的活是粘针药盒子,要手脚很快才能完成高定额,完不成就挨“水沟子”,就是用渗透水的布鞋鞋底打臀部。粘盒子拇指指甲疼痛发肿,指甲因瘀血变乌黑,后来指甲脱落。
袁斌此次被非法关押了八十多天,其间警察罗依坤等人勒索袁斌家人五千多元钱,并威胁袁的家人不准向外人说,并不开收据。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袁斌又被警察陈麟、罗依坤、曹湘清绑架、抄家。并将袁斌绑架到绵阳新华劳教所非法劳教折磨一年。
袁斌从劳教所回来后,工资被大量扣发,洛带派出所警察派人一直跟踪监视他,过年过节或所谓敏感日,派出所警察们便有事无事的把他抓起来,并多次把他绑架进洗脑班,洛带派出所警察陈麟对袁斌动辄大打出手,多次毒打,不准睡觉。
二零零二年五月底的一天,袁斌被洛带派出所警察陈武等人强拽下教学楼。在派出所里,陈武叫来两个二排(临时协警),用手铐强行将袁斌双手铐在背后,同时用拳头猛击袁斌的背部十几下。袁斌大喊:“法轮功是冤枉的!”“法轮大法好!”袁斌被拘留了十五天,胸背部痛了两个多月才好。当时的洛带派出所所长是万昌永,指导员是陈鳞。
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下午袁斌下班后,再次被洛带派出所警察绑架到龙椅山庄洗脑班酷刑洗脑、毒打迫害,十一月底才放回家。洛带派出所警察除了经常打电话骚扰袁斌及其家人,还雇用了暗探盯梢。
洛带派出所在袁斌被非法劳教期间,从他的工资卡中,未经允许扣了两千多元。当时的所长是黄子根,指导员是陈麟。警察有何文兴,陈武、江来炳等。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袁斌被洛带派出所挟持强迫交非法洗脑迫害费用七千多元,两次洗脑班迫害让交两万多元。袁斌家经常被洛带派出所警察陈麟、陈武等人非法抄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底,袁斌又被洛带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宏顺山庄洗脑班酷刑洗脑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袁斌被成都青羊法院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袁斌被劫持到五马坪监狱,受尽酷刑折磨。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袁斌出狱时,被龙泉驿区“610办公室”何某、洛带镇警察绑架到成都市新津洗脑班。后在国内外法轮功学员们集体营救下,袁斌家中父母几次要人,才于八月十九日回到家中。
二零一八年五月,袁斌的妻子在饱受牵连后去世。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袁斌又一次被洛带镇派出所警察们绑架,而且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2/16/四川省成都市洛带镇派出所警察行恶事实-382728.html
2019-02-09: 曾被监禁九年半 成都优秀教师袁斌再次被绑架
袁斌,男,五十多岁,原四川省成都市洛带中学生物课老师,曾经获教学考评第一,在学校口碑好,很受学生尊敬。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晚,袁斌的姐姐袁学芬与另一法轮功学员文举平在洛带镇街上清除诽谤法轮大法的黑标、贴上真相粘贴时,被洛带派出所绑架、抄家。
之后,洛带镇610、派出所就一直企图绑架袁斌,袁斌回洛带镇看望亲人,发现有综治办人员蹲坑。还有人看到洛带镇街上有通缉袁斌的非法张贴。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袁斌再次被洛带镇派出所绑架关押至今。
袁斌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到江泽民集团的严重迫害,多次被洛带镇派出所抄家,四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三次被绑架进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监禁时间长达九年半,遭酷刑折磨,迫害导致妻离子散、被单位非法除名。
多年的迫害使袁斌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头发过早的花白、脱落,眉毛脱落,牙齿松动较厉害,在狱中就掉了四颗。左眼近视增加一百五十度,右眼近视增加近三百度。肩关节、膝关节、髋关节等处都有炎症,并常伴有疼痛感,右肩关节肩周炎严重,手臂举不起来,活动时很不方便,穿衣、洗澡、干活都受到影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2/9/曾被监禁九年半-成都优秀教师袁斌再次被绑架-382542.html
2019-01-31: 四川成都龙泉驿洛带镇前教师袁斌被绑架
四川成都龙泉驿区洛带镇前教师袁斌,于2019年1月24日,遭洛带派出所绑架,请知情人详细补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31/二零一九年一月三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81014.html
2015-08-11: 被监禁九年半 成都优秀教师控告江泽民
原成都市洛带中学生物课老师袁斌,男,四十八岁,曾经获教学考评第一,在学校口碑好,很受学生尊敬。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到江泽民集团的严重迫害,多次被抄家,四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三次被绑架进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监禁时间长达九年半,遭酷刑折磨,迫害导致妻离子散、被单位非法除名。
江泽民及其帮凶迫害法轮功十六年来,袁斌的身体受到极大摧残、精神和经济受到极大损失。最近,袁斌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首恶江泽民,申请“两高”对江泽民绳之以法。
袁斌在控告书中写到:“在被迫害的这几年,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头发过早的花白、脱落,眉毛脱落,牙齿松动较厉害,在狱中就掉了四颗。左眼近视增加一百五十度,右眼近视增加近三百度。肩关节、膝关节、髋关节等处都有炎症,并常伴有疼痛感,最严重的是我的右肩关节,肩周炎严重,手臂举不起来,活动时很不方便,穿衣、洗澡、干活都受到影响。”
尽管袁斌受残酷迫害,几乎失去一切:工作、家庭和身体的健康。但是他那颗在大法中修炼出来的慈悲和宽宏的心化解着一切怨与恨,拯救世人。他在控告书的最后写道:“今天我写下这份控告书,主要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发起者,迫害元凶江泽民,要他为自己滥用职权,违背法律在中国迫害法轮功制造的最大人权灾难,最大的冤案承担全部法律责任。那些实施迫害的人,虽然对我进行了残酷的精神和肉体的迫害,但是我还是想慈悲的对他们说几句。‘真、善、忍’这一普世的道德价值,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推崇,现已经弘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给世界人类带来了身心健康,提升了人的道德水平。人们发自内心的按照‘真、善、忍’来做一个好人,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对最善良的民众发起征讨和挞伐是昏庸者所为,也必定助长社会上的邪气、使人无善念、天怒人怨、灾祸遍地,最终给中华民族以致整个人类带来重大灾难。参与迫害的人也使自己人性恶的一面加强,对善良好人施暴,从而造下恶业,所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参与迫害的人是最可怜,是真正的受害者,愿这些人能够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停止迫害,在法轮功没有结束被迫害之前赎罪。你们如果能够醒悟,想一想:对法轮功的迫害是独裁者江泽民违反我国的宪法、刑法和有关国际法,亲手发起对法轮功的斗争式的镇压,完全没有法律依据,不是任何基于刑事法律或程序的执法行动,完全是一场法外的政治运动,这样的事情能够长久下去吗?历史翻过去,一切都扭转过来时,很多公检法司的人员及其它部门的参与者,被权力操纵的、被谎言欺骗的、被江泽民利用的,会不会成为这场政治运动的替罪羊?!所以在现实善恶面前,大是大非面前做出正确选择。法轮功在救人,江泽民真的在害人。大法是无限慈悲的,也在给相关的参与者得救的机会。”
以下是袁斌自述的修炼法轮功的美好和遭受迫害的主要事实。
......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拘禁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七月三号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后又被劫持回成都市洛带镇派出所,两天后被关进龙泉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后又被关进刑拘组非法迫害了二十二天。
刚进去就被强迫洗冷水澡,犯人将帕子盖在我的头上,再从头顶淋水,称为“滴水观音”,我头顶凉的难以忍受,水顺着帕子从鼻孔、口腔处流下,呼吸也非常的困难,时间长一点就会虚脱。接着犯人强迫我趴在墙上,胸腹部紧贴墙壁,然后犯人用肘部猛击我的背部,叫“背母鸡”。挨上几下我就痛很多天。
警察还强迫每天干活,当时的干活是粘针药盒子,要手脚很快才能完成高定额,完不成就挨“水沟子”,就是用渗透水的布鞋鞋底打臀部。粘盒子时,我用左手拇指用力压,几天下来,拇指指甲疼痛发肿,指甲因瘀血变乌黑,后来指甲脱落。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晚,时任校长宁旺成强迫我睡在门卫室,剥夺了我的自由。因为我给相关部门邮寄真相资料,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又被绑架、抄家。警察查出是我的笔迹后,对我非法劳教一年。
在新华劳教所里,狱警每天数次或十几次播放“自焚伪案”、污蔑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包夹给法轮功学员读诽谤法轮功的东西,禁止同修之间交谈,对坚定的学员,都关进严管中队。迫害严重时,每天罚站十几个小时,晚上十二点过才准睡觉,午觉也不让睡。一天晚上睡觉时,我单掌立于胸前,被一个劳教犯人举报,我被狱警邓岗严管了半个多月。
在学校受迫害
从劳教所出狱后,学校剥夺了我的上课资格,在校管图书。学校成立了由校长魏光伟、杨家佛、刘友廷、陈明章的四人小组,协助“610”迫害我,每月只给我发基本工资,由家人代领,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前夕,镇办公室主任钟云、派出所的陈武、罗依坤、校长魏光伟,将我劫持到学校关押。五月十三日,经魏光伟同意,我和老婆孩子回老家走亲戚,刚走,镇上人员就开车追我们。十四号晚,将我从西充绑架回洛带,软禁在学校十多天。
五月底一天,我送真相光碟给校长魏光伟看,被他举报,我被狱警陈武等人强拽下教学楼。在派出所里,我拒绝提供口供,他叫来两个二排(临时协警),用手铐强行将我双手铐在背后,他们站在我的前后,同时用拳头猛击我的背部十几下。我被洛带派出所拘留了十五天,胸背部痛了两个多月才好。
在二零零三年两会期间魏光伟强迫我每天晚上睡在图书室内,晚上锁上铁门。因不堪忍受“610”、派出所、镇政府及学校对我的迫害,二零零三年我离开了学校,被学校除名。
被关洗脑班
警察、学校除了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听说还雇用了暗探盯梢我。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下班后,我去了一朋友家,回去很晚,回家才听说来了十多个人到我家骚扰,是魏光伟打电话报告的,当晚留一单位教工在我家监视我。第二天我被关进派出所。
在邪党十六大期间,全龙泉驿区绑架了十个法轮功学员到龙椅山庄(国税山庄)洗脑迫害,十一月底才放我们回家。我们在洗脑班拒绝看和读污蔑大法的东西,也不转化,遭到殴打,其中一个同修的肋骨被打断;我遭到拳打脚踢,扇耳光,衣裤被摔裂开。
二零零三年六月底,我与当地十名法轮功学员又被绑架进宏顺山庄(原长松乡政府所在地)洗脑迫害,要求所在单位出俩人包夹我们。
遭抢劫、勒索钱财
由于我进京上访,龙泉公安局的国安科长郭桐玲等向我家勒索了五千元,收据都没开,还不许家人声张。洛带派出所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从我的工资卡中,未经允许扣了两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从我老家挟持我所花的七千多元,两次洗脑班花费的近两万元,“610”都强迫单位出资。学校从我的工资中非法扣除了一千二百元。我在上班期间,单位不准我领工资,每月叫我家人领取基本生活费用。
我家经常被龙泉公安局国安人员,洛带派出所陈麟、陈武等人不出示任何证件非法抄家多次。
刑讯逼供,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午饭后,我与两个同修在租住的房间内,突然门被撞开,冲进几个便衣,将我们三人胸部朝下按倒在地,我们被强行戴上手铐,用封口胶封了嘴。狱警连拉带拽把我们拉下了三楼,强行搜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两台打印机、一些资料和器材。
我们被绑架上了三辆警车,我的头上被罩上黑布口袋,遮住了眼睛,我们被关到青羊区苏坡派出所,我们不提供任何口供,当晚七点过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酷刑折磨。我们被关在不同的房间,狱警强迫我坐在椅子上,两手臂翻过靠背,两手腕铐上手铐,手铐的另一端勾在椅子下的横格上拉紧。手臂无法动弹,并且很痛。两个联防人员守着,不让我闭眼,闭眼时就将我叫醒或摇醒,手臂很快就肿起来。成都国安、青羊刑警大队的隔一会进来或伪善利诱、或打骂威胁。每顿端来比拳头还小的一小碗稀饭,一口就喝下,还不解开铐子。第三天手臂就肿的象小腿一样粗,手臂和手背还长出一些小水泡。狱警们为了逼供,经常把手铐向下拉紧,疼痛难忍,每分钟都比过一天还长。几天几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被关进了成都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青羊法院非法开庭,不让我们作无罪辩护,审判长是罗明,检察员是何强、书记员姓汪。我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被转到五马坪监狱。
我原本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却因为我被迫害,我的妻女也受到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妻子不堪忍受经济上造成的迫害和精神上的压力,在我入狱后与我离婚。我的女儿不满九岁就失去父爱,受到别人的冷落,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和伤害。
在监狱做奴工,受摧残
在监狱每个人规定了生产任务,干超负荷的劳动。任务完不成,就要反省。所谓反省就是折腾人。每天晚饭后,强迫犯人站军姿,做俯卧撑,做下蹲,罚跑绕球场几圈,甚至叫犯人“巴起”(也叫“巴壁虎”,一种残酷的折磨方式,)等。在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监狱还强迫犯人弯腰、下蹲、双手背在身后,走“鸭子步”。强迫犯人双腿叉开约一米站立,也是经常的事,有时还用电警棍在犯人身上过电。
因为我不转化,不写“三书”,也不承认有罪,经常受到残酷折磨,每天罚站二十多个小时,每天晚只准睡两、三个钟头。我的腿肿了又消,消了又肿,身体搞的非常虚弱。有时晚上大家在熟睡时,狱警到监舍内把我唤醒,叫到办公室谈话,凌晨二、三点钟才放回监舍。
由于睡眠不足,精神压力大,参加劳动中经常头昏眼花,疲劳不堪,所以经常完不成任务,也经常被“反省”。
二零零八年,监狱搞什么年终评审,我不配合,狱警强迫我停工。从二零零九年二月八日~六月二十九日,整整经历了一百四十天的摧残。狱警采取的主要摧残手段如下:
①克扣伙食
每顿少于正常犯人的一半,节假日改善生活时也不让吃肉,主要是汤泡饭,有时故意少打饭,不足一两。
② 摧残身体
每天上午、下午都要跑篮球场(半场,沿边线)一百圈,做下蹲二百个,俯卧撑一百个,立正等。再冷只准穿三件衣服,或大太阳下暴晒。冬季六点三十~二十点三十;夏季六点十分~二十一点;午睡也被取消。我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圈,后来人也变了形,皮掉了几层,成了“黑人”。火辣辣的太阳晒着如同针刺,从头上掉下的头屑也带有黑色。由于长时间在室外暴晒,我一到阴凉处就全身发冷。晚上睡觉时腿经常抽筋。每天感觉最强烈的就是饿、累、困。
③ 任意打骂、侮辱、虐待
严管组组长犯人慕安生(现已满刑),此人一米八的个头,他在警察面前好争表现,我经常被他打骂,受尽凌辱。一次他对我拳打脚踢,嘴里不停的骂脏话,一重拳打在我的右上腹部,剧烈的疼痛,痛的我蜷曲在地上,呼吸都极其的困难,他还说我装蒜。
我在监狱长期受折磨,身体已经骨瘦如柴。一天慕安生亮出浑身的肌肉,要与我比一下看谁的身体壮。我不脱,他就拽起我的上衣硬脱了下来,我的身体瘦小,他羞辱了我一番。他骂大法骂我,我就说法轮功好,我们是冤枉的,他用额头撞我的额头,每次问话后我的回答都不符合他的要求,他就撞我几下。那一天我被他撞了十几下,有的犯人说,我的额头撞凹下去了。饭后出工前,他将我从黑板下拉出来,当众侮辱我,我想犯不上跟他说什么,没答言,他就用手使劲按我的下巴,一只手用力捏我的面颊,我的嘴没合上,下巴处的三颗牙齿被他按错了位,变的很松动,转了向,摇摇欲掉。当晚我的额头就肿起来了,第二天肿的更厉害,皮下渗出的体液、血水下浸,使我鼻子两侧、眼眶等处肿胀、浸的乌红,整个脸都肿起来了。他怕被别人看到,就将我偷偷带进医务室(一处小小的楼梯间),整天将我软禁起来。我在几天后写信揭发他,李波袒护,此事不了了之。我的脸、额头十多天后才消瘀消肿。
出监狱又进新津洗脑班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我出狱时,被监狱教育科的骆某某悄然接下,让龙泉驿区“610办公室”何卫金、洛带镇人员将我绑架到成都市新津洗脑班、阻拦家人将我接回家。在医院检查时,查出我心脏缺血,血相高(有炎症),他们全然不顾,硬要继续迫害。家中父母几次要人,我才于八月十九日那天真正回到家中。
洛带镇派出所在一九九九年底搜走我的身份证,至二零一四年九月才补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1/被监禁九年半-成都优秀教师控告江泽民-313925.html
2014-08-14: 被非法判刑八年 成都中学教师遭残暴迫害
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袁斌,男,现年四十八岁,原龙泉驿区洛带中学教师,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遭到中共多次绑架,曾被非法拘留、关洗脑班、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八年。袁斌于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走出五马坪监狱时,又被“610”人员劫持到洗脑班迫害二十多天。以下是袁斌的自述迫害经历:
我叫袁斌,现年四十八岁,成都市龙泉驿区洛带镇中学的一名教师。我曾患过慢性胃肠炎,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九八年有幸得大法,以前的那些疾病都不治而愈,真是无病一身轻,精力充沛。法轮功教我说真话做真事,处处为别人着想,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向善提升道德,使我从狭隘自私,争名夺利,变得心怀宽广,心态祥和,为别人着想,不争不斗。
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公开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共喉舌媒体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大法进行造谣诬蔑。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与当地的四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七月三号在天安门广场正准备炼功时,被警察绑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当晚被转入朝阳区看守所。后又被劫持回洛带镇,被关在派出所十五天。十五天后又被关进刑拘组非法迫害了二十二天。刚进去就被强迫洗冷水澡,犯人将帕子盖在我的头上,再从头顶淋水,称为“滴水观音”,我头顶凉的难以忍受,水顺着帕子从鼻孔、口腔处流下,呼吸也非常的困难,时间长一点就会虚脱。接着犯人强迫我趴在墙上,胸腹部紧贴墙壁,然后犯人用肘部猛击我的背部,叫“背母鸡”。挨上几下我就痛很多天。警察还强迫每天干活,当时的干活是粘针药盒子,要手脚很快才能完成高定额,完不成就挨“水沟子”,就是用渗透水的布鞋鞋底打臀部。粘盒子时,我用左手拇指用力压,几天下来,拇指指甲疼痛发肿,指甲因瘀血变乌黑,后来指甲脱落。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期间,时任校长宁旺成强迫我睡在门卫室,剥夺了我的自由。因为我给相关部门邮寄真相资料,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又被绑架、抄家。警察查出是我的笔迹后,对我非法劳教一年。
在新华劳教所里,狱警每天数次或十几次播放“自焚伪案”、污蔑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包夹给法轮功学员读邪恶的东西,禁止同修之间交谈,对坚定的学员,都关进严管中队迫害,时任中队长狱警邓岗。迫害厉害时,每天罚站十几个小时,晚上十二点过才准睡觉,午觉也不让睡。一天晚上睡觉时,我单掌立于胸前,被一个劳教犯人举报,我被邓岗严管了半个多月。
遭学校领导迫害
从劳教所出狱后,学校剥夺了我上课的资格,我在校管图书。学校成立了由校长魏光伟、杨家佛、刘友廷、陈明章的四人小组,协助“610”迫害我,每月只给我发基本工资,由家人代领,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前夕,镇办公室主任钟云、派出所的陈武、罗依坤、校长魏光伟,将我劫持到学校关押。五月十三日,经魏光伟同意,我和老婆孩子回老家走亲戚,刚走,镇上人员就开车追我们。十四号晚,将我从西充绑架回洛带,软禁在学校十多天。
五月底一天,我送真相光碟给校长魏光伟看,被他举报,我被狱警陈武等人强拽下教学楼。在派出所里,我拒绝提供口供,他叫来两个二排(临时协警),用手铐强行将我双手铐在背后,他们站在我的前后,同时用拳头猛击我的背部十几下,我忍着剧痛,喊着:“法轮功是冤枉的!”“法轮大法好!”他们被震慑住了,撒手离开了。陈武拿着皮带和警棒进来,又要对我行凶,我坚定的说:“陈武,你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他软了,“袁老师,你说出碟子哪来的,你马上就回家。”我没有配合他。我被拘留了十五天,胸背部痛了两个多月才好。当时的所长是万昌永,指导员陈鳞。
被关洗脑班
警察除了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听说还雇用了暗探盯梢我。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下班后,我去了一朋友家,回去很晚,回家才听说来了十多个人到我家撒野,弄得鸡犬不宁,(是魏光伟打电话报告的。第二天我被关进派出所。在邪党十六大期间,全龙泉驿区绑架了十个法轮功学员到龙椅山庄(国税山庄)迫害,十一月底才放我们回家。
有时任政法委书记何锡文,“610办公室”主任李浩,成员罗军和李德文,还抽调了武装部和妇联。每人身边都跟有两个民兵,他们弄来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画展,强迫我们看,我们不看,说这是造谣,栽赃,是假的。黄彦、文举平、何永明、艾朝玉、李姐等都被民兵殴打,黄彦的肋骨被打断;我被一个民兵拽倒在地,衣服袖子连肩处被扯开,裤腿上的布被摔裂开;文举平被他们拖到水龙头下冲水,头、衣领、肩部打湿了,满脸是水,他高喊“法轮大法好”。大家的正念制止了邪恶(李德文在场指使)。有一次,罗军叫何永明和我给大家读污蔑大法的书,我们坚定的拒绝了,他先叫两个民兵把何永明拉到一个房间殴打,又叫两个民兵将我带到一个房间内,关上门,对我拳打脚踢,我的手臂和腿上都打出了一些包块。他们强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我们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叫写认识就写亲身经历证实法,“天安门自焚”的真相,劝善,恶人遭报等。一天吃过午饭,罗军喝得醉醺醺的,求我放弃大法,我当即否决,被他扇了几个耳光。接着他带着两个民兵进了何永明的房间,我听到了他们打何永明的闷响声。
一天吃过早饭后,李德文坐在椅子上,连同椅子倒下,摔倒在地上,他的后脑勺裂开了口子,往外直淌血。还有一次,一个民兵骑摩托车回家,碾伤人赔了几千元。我想这都是迫害法轮功遭了报吧。
在二零零三年两会期间魏光伟强迫我每天晚上睡在图书室内,锁上铁门。二零零四年夏天,魏光伟一家去青岛出了车祸,老婆惨死。
二零零三年六月底,他们又将黄彦、朱德珍、张光秀、兰湘华、张次芳、艾朝玉、朱敏、我等近十名法轮功学员绑架进宏顺山庄(原长松乡政府所在地)进一步迫害,要求所在单位出俩人包夹我们。除了原“610”人员,还有龙泉司法局的副局长陈某某,黎明,武装部的牛队长参与迫害。
遭警察抢劫钱财
龙泉公安局的国安科长郭桐玲等向我家勒索了五千元,收据都没开,还不许人声张。洛带派出所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从我的工资卡中,未经允许扣了两千多元。当时的所长是黄子根,指导员是陈麟。警员有何文兴,陈武、江来炳等。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从我老家挟持我所花的七千多元,两次洗脑班花费的两万多元,“610”都强迫单位出资。学校从我的工资中非法扣除了一千二百元。
我家经常被陈麟、陈武等人非法抄家。
单位、亲人被株连
我所在的学校在二零零二年申报成都市文明单位,忙活了两、三个月的准备工作,因我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被迫取消。二零零二年秋季征兵,我的侄儿被取消参军资格。
刑讯逼供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午饭后,蒋云宏和我在郑斌租住的房间内,准备安装上网软件。突然门被撞开,冲进几个便衣,将我们三人胸部朝下按倒在地,我奋力反抗,一个警察在我的腰部猛踢了一脚,头被按在地上,他们将我的手臂用力反扣在背部,我们连声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强行戴上手铐,用封口胶封了嘴。狱警连拉带拽把我们拉下了三楼,强行搜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两台打印机,一些资料及安装小喇叭的器材。我们被绑架上了三辆警车,我的头上被罩上黑布口袋,遮住了眼睛,我们被关到青羊区苏坡派出所,我们不提供任何口供,当晚七点过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酷刑折磨。我们被关在不同的房间,狱警强迫我坐在椅子上,两手臂翻过靠背,两手腕铐上手铐,手铐的另一端勾在椅子下的横格上拉紧。手臂无法动弹,并且很痛。两个联防人员守着,不让我闭眼,闭眼时就将我叫醒或摇醒,手臂很快就肿起来。成都国安、青羊刑警大队的隔一会进来或伪善利诱、或打骂威胁。每顿端来比拳头还小的一小碗稀饭,一口就喝下,还不解开铐子。第三天手臂就肿的象小腿一样粗,手臂和手背还长出一些小水泡。狱警们为了逼供,经常把手铐向下拉紧,疼痛难忍,每分钟都比过一天还长。
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被关进了成都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青羊法院非法开庭,不让我们作无罪辩护,审判长是罗明,检察员是何强、书记员姓汪。我用小喇叭向被中共蒙蔽的世人讲真相、播放“九评”,被非法判刑八年,郑斌被判三年。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郑斌和我被转到五马坪监狱。五马坪监狱是四川省最黑暗、最残暴的监狱,山高皇帝远,海拔较高的四监区、六监区在一千多米高处,气候条件极其恶劣。热天紫外线很强,太阳火辣,晒着如针刺。冷天雾气重,雨雪多,寒风刺骨,一些“抗改分子”常被转入五马坪折磨。那里的警察与外界隔绝,多数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思想,在他们眼中犯人就是敌人。喝烂酒、搞赌博、养宠物,上班玩手机。枯燥无聊的狱中生活,也让他们犯上了职业病,好折磨犯人,而且招数多。有的警察动则打骂,侮辱犯人,坐山为王,无视监狱法律法规。
四监区管迫害的是高虎,入监队警察龚劲夫,王亿军(狱警)。二零零七年六月底,高虎找我谈话,问如何制止绝食,我回答说自己也有可能绝食。高叫我写一个遵规守纪的书面保证,我说这会留下迫害法轮功的证据,被高虎叫去天天盘腿(象军人那样的盘腿),盘了十多天,直到下队。
二零零七年七月七日,我被关到六监区,监区长苟光辉。那里,伙食差、在犯人中是不争的事实。存在着较严重的小伙吃大伙的现象。听说苟在任时,警察每天只交两块多的生活费。大伙是菜少、油少,每隔一天开一顿肉,说是人均二两,实际上一两都达不到。
被逼做奴工
狱方逼迫我们做工,又多又重,二零一零年前是干九天休息一天,每月休息三天,但是必须完成九天定额后才可休息,没完成的,每天晚饭后要“反省”,即用各种方法折磨人。很多时候午睡时也要到操场受罚站,连休息的那天也不放过,警察个人就有权力叫某某某停工反省,不需要监狱批准。每天强迫干九个多钟头,产值上六监区多年排在全监狱第二,四监区第一。到了二零一零年,每天强迫干十多个小时,有两个多月的午睡时间也不让休息,在车间干活。二零一零年七月下旬起,休息改在每周星期天,但能在六天内完成任务的不到百分之二十,星期天必须出去补做工,星期天也要为他们干上八个小时,星期天如果还完不成,晚上继续反省。我干的是勾T1线圈,因完不成任务,被反省了近一年。有完不了定额的人被多次停工折磨的。在那里,考核积分和减刑,以及买东西,打电话等等都与生产定额为主要依据,完不成定额稍严重的,不准买烟,不准吸烟,有时开肉的那一顿只许吃半份肉。完不了定额,禁止向家人打每月一次的电话。为了多整钱,经常将反省升格为“整训”,每天晚饭后,强迫犯人站军姿,做俯卧撑,做下蹲,罚跑绕球场几圈,甚至叫犯人“巴起”(也叫“巴壁虎”,一种残酷的折磨方式,)等。在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监狱还强迫犯人弯腰、下蹲、双手背在身后,走“鸭子步”。强迫犯人双腿叉开约一米站立,也是经常的事,有时还用电警棍在犯人身上过电。二零一零年六监区总产值在全监狱排第一,那年我只休息了几天。
二零一一年开始,星期天要休息的必须交六天半的产量,否则完成了一周任务星期天照常出工。监区每月拿出产值的百分之四给犯人发劳动津贴,多的几十元,少的几元或没有。那时管生产的副监区长是杨建中。
二零一零年起,经常在晚间强迫犯人在生活区撤T1、T2的废铁芯,每周每人三百、五百颗不等。光线极其黯淡,对视力的伤害很大,一撤就是几个月。在二零一三年五、六、七月的一些星期天下午,强迫每个犯人撤T1四百颗、T2六百颗铁芯。绝大多数人星期天上午都必须出工,完成任务的下午也必须干。
狱警肆意行凶
对于法轮功学员,除了做工上每天要干与其他犯人一样的任务,对他们施加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却是更严重的。六监区的狱警多在每年的三伏天、三九天迫害法轮功,一般是单个、单个的迫害。当时的狱警是陈果,何勇志、李波、徐可是专职迫害的专干,李国春主管改造。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有几个晚上,在大家都熟睡的时候,何勇志到监舍内把我唤醒,叫到办公室谈话,多数犯人被吵醒,凌晨二、三点钟才放回监舍。由于睡眠不足,精神压力大,生产完不成,还要晚饭后受折磨。
二零零八年,监狱搞什么年终评审,我不配合,在挨个挨个迫害了周敬东、李容来、肖会再后,徐可强迫我停工(何勇志刚调去了二监区),从二零零九年二月八日~六月二十九日,整整经历了一百四十天。狱警采取的主要手段如下:
①克扣伙食每顿少于正常犯人的一半,节假日改善生活时也不让吃肉,主要是汤泡饭,有时故意少打饭,不足一两,照常受迫害。
②摧残身体每天上午、下午都要跑篮球场(半场,沿边线)一百圈,做下蹲二百个,俯卧撑一百个,立正等。再冷只准穿三件衣服,或大太阳下暴晒。冬季六点三十~二十点三十;夏季六点十分~二十一:00;午睡也被取消。我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圈,后来人也变了形,皮掉了几层,成了“黑人”。火辣辣的太阳晒着如同针刺,从头上掉下的头屑也带有黑色。由于长时间在室外暴晒,我一到阴凉处就全身发冷。晚上睡觉时腿经常抽筋。每天感觉最强烈的就是饿、累、困。
③任意打骂、侮辱、虐待严管组组长犯人慕安生(现已满刑),此人一米八的个头,因贩卖金丝猴被判十三年。他在警察面前好争表现,背地里经常干违规违纪的事,品行差,魔性大。在严管组监舍内,厕所门口,操场或教研室,我被他打过五、六次,他用鞋底打我的脸,搧耳光,用拳头打我的胸部,用脚踢我的大腿,腿上出现过包块。他还多次朝我脸上吐口水。有一次在教研室,他强迫我叉开双腿站立,我坚决不配合,被他打耳光,又将我按翻在地。他强迫我在年终考评上认罪,我只从正面证实大法。他对我拳打脚踢,嘴里不停的骂脏话,一重拳打在我的右上腹部,剧烈的疼痛,痛的我蜷曲在地上,呼吸都极其的困难,他还说我装蒜。徐可也打过我耳光,借口检验是否有师父保护我。
最凶残的是二零零九年四月十日那天,李波休假回来,我正站在操场上,他伪善地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说:“我们没有罪,我不会认罪。”他扫兴的走了,一会儿慕安生过来,说了一些骂人的话,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亮出浑身的肌肉,要与我比一下看谁的身体壮。我不脱,他就拽起我的上衣硬脱了下来,我的身体瘦小,加之被摧残了两个月,骨瘦如柴,他羞辱了我一番。大概十一点钟,李波从操场经过,可能是找了慕安生,几分钟后,慕安生到了我跟前,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以为他喝了藿香正气水,后来后勤组的犯人说他叫外劳的犯人在外面弄回了酒,几次偷着喝。那天他对我耍起了酒疯,刚好李波在一旁,他好表现一番。他骂大法骂我,我就说法轮功好,我们是冤枉的,他用额头撞我的额头,每次问话后我的回答都不符合他的要求,他就又撞我几下。他又问我炼法轮功有啥好处,我说炼了不搞赌博(他每天都与陈仕桂、俆清华在教研室打象棋麻将搞赌,正好说在他的痛处),他就搧了我几个耳光,又来撞我的额头。这样算起来撞了十几下,有警察制止他,他哪里听的进去,继续撞我,我说为了法轮功我可以去死。他猛击我一拳,打在我的腮帮子上,力量很大,我摔倒在地。我马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又要对我行凶,李波叫停了他。中午吃饭时,他当着犯人的面要与我撞头,看谁厉害,我又被他重重的撞了两下。有的犯人说,我的额头撞凹下去了。我每次都是静止不动,消极承受,所以受到的伤害比他大的多。饭后出工前,他将我从黑板下拉出来,当众侮辱我,我想犯不上跟他说什么,没答言,他就用手使劲按我的下巴,一只手用力捏我的面颊,我的嘴没合上,下巴处的三颗牙齿被他按错了位,变的很松动,转了向,摇摇欲掉。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张留清,陈启荣、曾生良等人,站出来制止他。当晚我的额头就肿起来了,第二天肿的更厉害,皮下渗出的体液、血水下浸,使我鼻子两侧、眼眶等处肿胀、浸的乌红,整个脸都肿起来了。他怕被别人看到,就将我偷偷带进医务室(一处小小的楼梯间),整天将我软禁起来。张留清等向李波指出这些做法违法,我在几天后写信揭发他,李波袒护,此事不了了之。我的脸、额头十多天后才消瘀消肿。
④长时间多次灌输邪悟、谎言,威胁利诱犯人陈仕桂、犯人徐清华(均以满刑)经常找我摆谈,帮警察“转化”我。许可、李波三天两头找我,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软硬兼用。特别是徐可,几十次找我,我不动心。在五月份,李国春、陈果、徐可要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在以后不宣传、不炼法轮功,我一概不配合,又迫害了我几十天。六月二十九日上午才暂停,徐可强迫我当天下午就出工。那段时间我的身体很虚弱,饮食质量很差,劳动中经常头昏眼花,疲劳不堪,每天罚站二十多个小时。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李波、李国春强迫我写“三书”、至少也要认罪,我正念否决,又被他们迫害了七十天,每天要我罚站二十多个钟头,不让坐只许站,每天晚只准睡两、三个钟头。我的腿肿了又消,消了又肿,我的耳朵冻烂了,手背、手指多处冻裂开。在严管组内,犯人龚荣山、刘刚(现均已满刑)轮流看守我,不让我闭眼,又一次我差点昏倒在地。龚荣山是医科医生,他说会留下后遗症,今后膝关节、髋关节、腰椎等处,会有炎症。他向警察建议让我休息三天再出工,可苟光辉、钟世国(教导员)不同意。
二零一一年三月,李国春、李波、周念平等又来迫害我,当时狱警周念平专管严管组。一天晚上,周念平在我脸部巴掌、拳头猛打猛击十几下,我又被迫害了半个多月。
我的父母、亲人从几百里外的成都来见我,有三次都不让见,他们还肆意克扣我和家人的信件,不让打电话,几年来家里得不到我的音信,买东西只准买必需品。
结语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我出狱时,被监狱教育科的骆某某悄然接下,让龙泉驿区“610办公室”何某、洛带镇人员将我绑架到成都市新津洗脑班。在医院检查时,查出我心脏缺血,血相高(有炎症),他们全然不顾,硬要继续迫害。后在国内外法轮功学员们集体营救下,家中父母几次要人,我才于八月十九日那天真正回到家中。
在被迫害的这几年,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头发过早的花白、脱落,眉毛脱落,牙齿松动较厉害,在狱中就掉了四颗。左眼近视增加一百五十度,右眼近视增加近三百度。肩关节、膝关节、髋关节等处都有炎症,并常伴有疼痛感,最严重的是我的右肩关节,肩周炎严重,手臂举不起来,活动时很不方便,穿衣、洗澡、干活都受到影响。洛带镇派出所在一九九九年底搜走我的身份证,至今不还。出狱后,还不让我办第二代身份证。
十几年来,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如彭方见、黄丽莎、蒋云宏、李源荣、冯中良、邓建刚、张坤阳、张卫华、张志君等都被中共迫害致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14/被非法判刑八年-成都中学教师遭残暴迫害-295990.html
2013-08-21:◇成都洛带法轮功学员袁斌的家人八月十九日上午到龙泉驿区及新津洗脑班态度强硬的要求必须释放袁斌,一直坚持到傍晚,袁斌现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21/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78417.html
2013-08-18:八年冤狱刚满 教师被劫入新津洗脑班
2013年7月27日,是四川成都优秀教师袁斌八年冤狱期满、与家人团聚的日子,袁斌八旬的父母以为儿子终于就要跳出苦海,不由满心欢喜。
不料洛带镇谢某(谢泽章或谢泽贵)与龙泉政法委何某(估计叫何卫金)等七人,伙同乐山五马坪监狱人员避开在监狱门口苦苦守候的袁斌家人,合谋将袁斌从监狱直接偷出转押到成都市新津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教育中心”)非法监禁至今。
袁斌于2005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乐山五马坪监狱关押。袁斌的父母未接回儿子,伤心流泪,寝食不安。八旬老人,盼儿八年,却因为中共邪党的猖狂违法,老人与儿子的团聚梦被无情的撕碎。
袁斌,男,四十多岁,原成都市龙泉驿区洛带中学教师。为人善良忠厚,大学毕业,教学认真、负责,工作能力强,他所教的学生考试成绩在龙泉驿区名列前茅。但这样一位优秀老师,只因坚持信仰“真、善、忍”,不但没受到奖励,反遭受了十多年的非法迫害。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不满学法轮功的人数超过邪党人数而心生妒嫉,一意孤行的掀起了对中国众多善良民众的迫害,优秀教师袁斌也遭到了迫害:被长期监视、多次抄家、不让教书、逢年过节及假日不让回家……这场比中共历次运动都血腥残暴的迫害,也让袁斌的父母等一大家人都承受着精神折磨。
中共警察:“杀人放火都行,就是不能炼法轮功。”
前洛带镇派出所指导员陈磷曾说:“杀人放火都行,就是不能炼法轮功。”袁斌曾遭到陈磷多次毒打,多次被关进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黑监狱)迫害。洗脑班里的流氓地痞无耻的强迫他骂人、打牌、喝酒、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师父等等。如果不服从的话,恶警和流氓就对他拳脚相加,冬天泼冷水,不许睡觉。
罚款5000元 不许说出去
袁斌想到是不是上面的人不知道情况,搞错了。他抱着信任政府的心理,于2000年6月底到北京上访,结果因上访被抓,关进朝阳区看守所,后转至洛带派出所。在一间两平米的小屋里,四周地上全是水,只中间有一块儿能坐,吃喝全在里面,因排便不方便,他都没敢吃饭。
后来,他又在龙泉看守所被关了两个多月,警察打他、体罚他,并指使犯人打他。龙泉“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类似纳粹盖世太保的非法机构)郭童龄和洛带镇钟云、曹湘清、黄魁成、派出所陈磷、罗依坤、所长曾义、洛带中学校长宁旺成等,都参与了对袁斌的迫害。2000年,袁斌被罚款5000元,不仅没给罚单,还威胁家人不许说出去。
非法劳教、无耻跟踪
2000年1月,袁斌因写信给领导据实讲述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关进新华劳教所劳教一年,学校扣掉他大部份工资,只付他生活费。
2000年10月1日,袁斌带妻子回老家南充探亲,请假经同意后他们动身回去,不料龙泉“六一零”、洛带派出所等一伙人,竟然赶到南充袁斌亲戚家进行跟踪、骚扰,扰的六亲不得安宁。处处考虑他人的袁斌,为了亲友的安宁只好返回。亲友无端受此惊吓,愤愤不平的骂: “(政府)这些人有神经病。”“这伙流氓整好人”。
长期的非法迫害,给袁斌的家庭带来恐怖,袁斌顾虑家中女儿年幼,老人上了年纪,怕他们承受不住,于2004年离家到成都打工。
强拆幼儿园 妻子被迫离婚
后来袁斌夫妻俩在洛带镇开办了“旭旭幼儿园”,占地一亩,建有多间房屋,设施齐全。袁斌妻子精明能干、通情达理,幼儿园经营的非常好,被评为一级幼儿园。可夫妻俩债务刚还完,2005年6月底镇政府就使用各种卑鄙手段,强行拆除幼儿园,30多度酷热的天强行停电停水,全然不顾当时幼儿园有师生六、七十人,而他们给付的赔偿费却只有十七万多,远远不够投资成本,而其余的钱全进了官员的腰包。为了讨回自己的权利,出于各种考虑,袁斌妻子只好提出离婚,但至今洛带镇还是没有还房子。
被蒙着头扔上警车,遭非法判刑八年
2005年7月22日下午,袁斌去金牛区法轮功学员郑斌家中,结果被国保跟踪。他们出动了十几辆警车,未出示任何手续就对在场的袁斌、郑斌、蒋云宏野蛮殴打并抓捕。警察还可耻的向围观民众撒谎,诬陷他们偷电脑。目击者说当时三人被打的很惨,最后都是蒙着头扔上警车的,他们知道这三人都是好人,警察在撒谎。
袁斌在成都看守所被关了近一年,后被非法秘密开庭并冤判八年,送进乐山五马坪监狱服刑。
不许睡觉,不许大小便
在五马坪监狱六监区,因袁斌拒绝转化(即放弃信仰),不接受洗脑,坚持按“真、善、忍”做好人没错的认识,遭到六监区恶警苟光辉(监区长)、李波、李毅、陈果、许可、何勇志等长期严管折磨,每次长达五个月。监狱口称文明管理,背地里却使用了各种卑鄙手段,如不许睡觉,不许大小便。到后来只睡两个小时,凌晨三点睡觉,五点就起床,夜晚大部份时间面壁、站军姿。早晨一个小馒头和半碗稀饭,中午及晚饭都是小半碗饭和没有一点油水的清水菜汤。寒冷雪天强行拔下衣服,整夜站军姿,冻得全身打颤发抖,手脚肿烂。热天晒,关进小屋暴力殴打。很多犯人都说:不进监狱不知共产党有这么坏。
老人探视 被酒鬼警察撵走
袁斌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身心交瘁,监狱不让他们给家人写信和打电话、非法剥夺家人探视接见的权利。
袁斌八旬父亲受中共谎言欺骗不去关心儿子。因袁斌心地善良,无私帮助照顾其他人,六监区刑满的人出来后都到洛带看望袁斌的双亲,称赞他们有个优秀、高尚的好儿子,但被警察迫害至此。他们将监狱种种卑鄙的迫害行径一说,老人方才如梦初醒,对监狱的所作所为火冒三丈。
2009年,老人不顾路途遥远三次去五马坪监狱探望儿子。然而,老人的要求被以各种理由拒绝,三次都不让见人。老人表示“跑了这么远的路,一定要看到人才放心”,却被一个酒鬼警察无情地撵走。
老人想起自己儿子的为人,两相比较,觉的监狱警察简直就是魔鬼。老人一封信告到了四川省监狱管理局,愤怒的将多年来监狱如何折磨袁斌的种种都写在纸上,并说:我儿子忠孝两全,他一点错都没有,是那些人在害他。监狱理亏害怕,主动与袁斌父亲通电话解释。2010年袁斌父亲再去六监区看望儿子,没再受到任何刁难,每次都见到了人。
善良孝子 被非法关进黑监狱
八年冤狱期间,袁斌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但孝顺的袁斌考虑到父母年迈,一来二去的花费也大,就让父母不用再到监狱看他,刑期满他自己可以回去。
本来2013年7月22日袁斌就该获释,但监狱无理的延期到27日。26日上午洛带派出所还打电话通知家属去接,下午龙泉政法委的何某就上门说:你们不要去接了,袁斌思想没有“转化”,要送他到新津去“学习”一个月。家属相当气愤,坚决不答应。
27日一大早,家属赶到五马坪监狱门口接袁斌。谁知道,区里的何某、镇上的谢某等人,也一早跑去了,他们与监狱勾结,用一辆当地“司法”车从监狱里面将袁斌偷了出来,而当时家属就站在监狱铁门外苦苦等候监狱放人。那辆车子一出门就疯狂朝山下冲,将袁斌转移到区、镇来的两辆车,川A 8G225和川A 956VE,将袁斌偷运到新津洗脑班,将他非法关在里面三楼的一个房间。
家属后来进洗脑班见到了袁斌,他在监狱被迫害的牙齿松动断裂、头发稀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的多,家属既心痛又悲愤,决意要到各级政府部门去上访,为自己无辜的家人讨还公道。
黑监狱——新津洗脑班今年才挂上了一个山寨牌子,即使挂上牌,依然改变不了它的本质:一个地道的黑监狱。据不完全统计,这里目前至少非法关押着七位法轮功学员,除优秀教师袁斌外,还有西南石油大学副教授李延军博士、双流县的周福全、成都成华区的曾春荣、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宣传部的严良茹、原成都明远建筑设计研究所所长蒋宗林,及因要求释放父亲遭洗脑班诱骗监禁的蒋竺君。
迫害好人,必偿其罪
洛带中学校长宁旺成因迫害袁斌,升迁到龙泉教委去了,到任后乱来而下台;继任校长魏光伟接着参与对袁斌的迫害,后来他带着妻子开车到外地玩耍,返途出车祸,其妻当场死亡,魏光伟受重伤。正应了一句老话:迫害好人,不得善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18/八年冤狱刚满-教师被劫入新津洗脑班-278313.html
2013-08-14:袁斌冤狱期满再被劫持 八旬母亲伤心流泪
2013年7月27日,四川成都市龙泉驿区洛带镇中学教师袁斌八年冤狱刚满,却被乐山五马坪监政科伙同龙泉洛带610劫持到新津洗脑班。袁斌的父母未接到儿子,伤心流泪,寝食不安。
袁斌的父母已是八旬老人,盼了儿子八年,却不能与儿子团聚。
袁斌因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多次关进龙泉洗脑班迫害。2005年7月23日,袁斌去看朋友时,与郑斌、蒋云宏两位法轮功学员一同被绑架,被关进乐山五马坪监狱迫害8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14/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78137.html
2013-07-31:四川省成都教师袁斌获释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
7月27日是成都大法弟子袁斌该获释的日子。当天凌晨,袁斌的亲友提前到达五马坪监狱,守候在监狱大门外接他出狱。
一辆司法局内部警车驶入狱中,不一会又开出来,在场多人,距车很近,都没看清里面坐了谁,之后,家人请门卫打电话问监区,监区讲人已放了,刚接走。亲友立即追赶,袁斌已被转移到等候在山下的成都来的两辆车。
家人最后到新津洗脑班,隔着铁门从小窗口处,见到了袁斌一面。经历八年非人的折磨,袁斌人很消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31/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77461.html
2012-04-25: 肖慧再、袁兵、张留青在四川五马坪六监区遭受的迫害
四川法轮功学员肖慧再、袁兵、张留青在四川沐川县五马坪六监区遭受的迫害。
肖慧再,男,30多岁,攀枝花人,攀钢职工, 2007年11月至2008年3月和2008年11月至2009年3月在五马坪六监区两次被迫害最严重。迫害肖慧再的恶警苟光辉、610恶警李波、徐可,不让肖慧再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从早到晚14个小时不是站军姿就是强制盘腿,或球场上跑,一跑50圈,不同的迫害方式折磨肖慧再,使肖慧再手掌冻得象包子似的成黑紫色,使两手无法动弹。2010年放回时被攀枝花610接出押到攀枝花看守所又继续迫害。
袁兵,男,40多岁,成都龙泉区一个镇的中学教师,2009年11月二月份时,严管组长把袁兵前额和他的头对碰,搞恶剧,使袁兵的前额当时就肿了一个大包,双眼眯成一条缝。监区还叫不准说出去。
张留青,男,69岁,2006年6月,五马坪六监区主管找张留青说话,张留青不配合,就把张留青严监起来,严管组长杨光把张留青头弄到墙壁上磕,又把膝盖弄到墙壁上磕,使张留青膝盖肿了一个月,期间张留青走不动就被抬去扔到坝子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5/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4月25日发表)-255927.html#1242423467-5
2010-09-26: 四川乐山五马坪监狱六监区恶警恶行
被非法关押在四川乐山五马坪监狱六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袁斌(成都龙泉驿区洛带镇人)、肖会再(攀枝花市人)等,坚定修炼真、善、忍,拒绝接受中共的洗脑,遭到六监区恶警苟光辉(监区长)、李波、李毅、陈果、徐可、何勇志等长期“严管”折磨,每次长达五个月。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26/230136.html
2009-07-25: 四川省五马坪监狱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法轮功学员周敬东、肖会再、袁斌均因拒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或不配合恶警的流氓式洗脑,被停工反省。所谓“停工反省”,就是被变相折磨人。每天只允许吃“二三三”:早上一个小馒头、一两稀饭,中午和晚上三两饭、没有菜,只有漂着几根菜叶子的素菜汤。在下着雪的冬天,不让法轮功学员吃热饭,要等冰凉了才准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5/205253.html
2008-03-11: 成都市龙泉区原教委主任下台 教师拍手称快
何彬,原成都市龙泉区教委主任,此人自任教委主任起,就紧紧追随江氏集团,卖力配合“610” 迫害教职员工中的大法弟子。当西河中学的教师何有明、洛带中学的教师袁斌被邪党非法关押后刚回到学校,何有明立即被软禁起来,由几名教师昼夜监控,不准出校门一步、不给一分钱工资、只给饭吃,全然不顾何有明家还有白发苍苍等待赡养的老父;袁斌虽然被放回了家,但每天只能两点一线来往于家庭与学校之间,由学校、家庭实施24小时监控。
2002年9月至11月,恶党开十六大,龙泉区在国税山庄办洗脑班,何彬立即通知学校将朱德珍(退休女教师)、黄彦(大面中学教师)、袁斌、何有明送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几位教师受尽侮辱和折磨,黄彦、袁斌、何有明多次遭到毒打、泼冷水,黄彦肋骨竟被打断。洗脑班解体,这几位教师才得以离开国税山庄,何有明、袁斌照样没有一点自由。
2003年6月至12月,龙泉区“610”在宏顺山庄办洗脑班,何彬又通知学校将朱德珍、黄彦、袁斌送宏顺山庄洗脑班迫害,将何有明送臭名昭著的新津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里,每位大法弟子由两个包夹24小时监控,不得从窗户向外看,不得走出房门半步,每天强迫收看攻击大法的录像,时常被围攻洗脑,不转化就辱骂、殴打、罚站、克扣饭食。回校后,何有明、袁斌还是没有一点自由,最后,两位老师被逼无奈、流离失所。
一般上司多关心下属,但何彬不是这样。据说一次教委宿舍发现真相传单,龙泉派出所前去清查并骚扰在教委宿舍租住的郑老师(常人),郑老师不堪忍受,满怀期望向何彬求救。何彬去了一言不发,只是狡诈的笑笑就走了。何彬的态度,使派出所有恃无恐,逼迫郑老师搬出教委宿舍,郑老师刚到龙泉工作,人生地不熟,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才找到了住处。
身为教委主任的何彬迫害教师十分卖力,工作中却无一点建树。自从何彬执掌教委以来,龙泉教育质量下滑至历史最低点,当一手把他扶上教委主任宝座的龙泉区原区委书记龚继权(何彬曾任龚继权秘书)因贪污受贿被判十七年徒刑时,有教师叫住他当面问道:“何彬,你好久进去(监狱)啊?!”“你咋个还不进去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1/174078.html
2007-05-29: 成都市龙泉区部份大法弟子遭迫害事实
袁学芬、袁斌姐弟遭受的迫害
袁斌,洛带中学优秀教师,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洛带镇恶警从北京绑架回龙泉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八十多天,其间恶警罗依坤等人勒索袁斌家人五千多元钱,并威胁袁的家人不准向外人说,并不开收据。二零零零年底,恶警陈磷、罗依坤、曹湘清又将袁斌绑架到绵阳新华劳教所非法劳教折磨一年。
袁斌从劳教所回来后,工资被大量扣发,恶警派人一直跟踪监视他,过年过节或所谓敏感日,恶警们便有事无事的把他抓起来,并多次把他绑架进洗脑班,动辄大打出手,不准睡觉。
袁学芬,袁斌的姐姐,因身体多病而修炼法轮功,也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二零零零年,袁学芬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师父讲句公道话,讲明自己因炼功而受益的真实情况,结果,她在洛带镇街上生意很好的两间理发店被洛带镇派出所恶警强行关闭,店内的东西被恶警罗依坤、陈磷、钟云、曹湘清、黄魁成洗劫一空,恶警还阻止房东再租房给袁学芬,并一度把袁学芬关进龙泉看守所和成都收容所,后又把袁学芬绑架回南充,妄图将她劳教迫害。
袁学芬曾去看望软禁在西河中学的何友明(大法弟子),被西河校主任举报,被西河恶警将她铐在石凳上,一天不给饭吃,还不准上厕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9/155848.html
2006-12-07: 四川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及期限
在沐川五马坪监狱的有:
蒋云宏 3年
何祖彬 3年
胡仕材 5年
杨祖祥 5年
王海波
袁斌被非法关押在成都市看守所8年
文举平被非法关押在雅安监狱10年期
郑斌3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7/144152.html
2006-11-24: 成都市龙泉驿区洗脑班的罪恶
自邪恶江××和恶党残酷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以来,成都市龙泉驿区邪恶之徒想尽一切办法紧跟邪党,其中包括抓捕大法弟子进邪恶的非法的“洗脑班”。到目前为止,共办了三次。在这三次洗脑班中,他们利用邪党的歪理邪说强制大法弟子放弃自己的信仰,毒害世人。这三次洗脑班的主要犯罪人员是:610主任何锡文;610成员罗军、李德文;司法局副局长陈德才。
第一次洗脑班地点在龙泉驿区柏合镇国税山庄,时间是2002年9月下旬至11月下旬,当时非法抓去了十名大法弟子非法迫害(九人送国税山庄,一人被送往金堂);第二次洗脑班地点在长松的宏顺山庄,时间是2003年6月下旬至12月中旬。前后共抓去了十二名大法弟子,强制洗脑;第三次洗脑班在山泉的翰林山庄,时间是2004年6月中旬至8月30日。共抓三名大法弟子。
一、无中生有迫害大法弟子
那是在龙泉驿区柏合镇国税山庄洗脑班。2002年10月中旬,大法弟子艾朝玉和民兵(抽调来的年轻农民)袁某某、刘某某唠家常,艾朝玉很自然的将双手放在腿上。这时,民兵黄春艳从家中返回山庄,刘某某见黄春艳回来就起身离开了那个房间,黄春艳一看见艾朝玉,就冲上前狠狠的扇了她几耳光,袁某某惊呆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艾朝玉则质问黄为何打人?黄恶狠狠的说:“你在炼功。”艾朝玉说我没有炼,我在和他们唠家常,黄却蛮横的说:“你就是在炼功。”袁某某在 610成员李德文的邪劲下,不敢为艾朝玉作证,就这样,艾朝玉无缘无故遭到一顿毒打。其余的民兵都暗地里议论:黄春艳吃错药了!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到这里耍蛮横?李德文为什么无理支持黄春艳?各房间的民兵都在给自己房间的大法弟子打招呼,以后谈天时,不要把手放在腿上,免得被黄某某看见后找麻烦,遭毒打。
第二天早饭后,大家都在看电视,男民兵陈国民和女民兵闲谈时,总想占女民兵的便宜,结果被女民兵讽刺挖苦,弄得很难堪,又不便发作。这时电视正好在演广告,眼睛近视的大法弟子黄彦看了看远处,调节调节眼睛。陈国民正无处撒气,便气冲冲的对黄彦骂道:“黄彦,你给我好好看电视,不然我打你。”黄彦和气的说:“ 现在在演广告,我看下远处,调节一下眼睛。”没想到这种合情合理的解释,竟遭到陈国民的一阵拳打脚踢,连在场的民兵们都认为陈国民太不讲理。大法弟子喊:“不许打人!”黄彦立掌发正念。李德文从房间里冲出来就骂:“这是什么地方,还敢炼功?”这时,几个早就被授权做打手的几个力气大的民兵将黄彦拖进房间(在外边怕过路的农民看见它们的暴行)一顿暴打,黄彦的两根肋骨被打断。这天上午,黄彦三次被拖进房间毒打,被泼冷水。
同一时间,李德文邪劲十足,立即要求大法弟子念攻击大法攻击师父的文章,遭到了抵制。李德文大怒,要求将大法弟子拖入室内“教育”(毒打)。当时拖入室内遭毒打的除黄彦外,还有袁彬、何有明、文举平、李建英、艾朝玉五人,女民兵黄春艳还抓住艾朝玉、李建英的头发左右开弓扇耳光。在他们行凶时,有的女民兵吓坏了,不断的小声嘀咕:有几个都是老太婆了,怎么经得住这么打。这次事件后,女民兵都在私下指责那几个打手:“你们太黑了,下手那么重。”也有在背地里骂陈国民太黑了,自己流里流气的遭了女民兵的讽刺却拿黄彦出气;也有议论李德文偏听偏信不讲理的,但迫于压力都不敢多谈。不过也有的想取得610分子的好感,从迫害大法弟子中捞取好处,以便今后留下来当干部、吃皇粮,今后解决自己子女的工作(办班那天,区上的几个邪恶之徒给它们许的愿),对大法弟子更加凶狠。
2002 年11月上旬的一天下午,李德文和他们那一伙打麻将,输了五百多元钱没处撒气,第二天就想拿大法弟子出气。他拿出那套邪书强迫大法弟子学。正当它准备就绪,走出房间时,突然眼前一黑,赶紧抓住前面的椅子,还是没用,仰面跌倒在石沿上,头、口、鼻一齐出血。李德文遭恶报,差点送掉性命。邪恶之徒乱成一团,事情不了了之。
二、邪恶的罗军
罗军迫害大法弟子最卖力。在国税山庄,本来他和李德文是轮流到山庄值班,可为了讨好恶党,不该他值班时,他也在山庄。国税山庄第一次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之后,只过了四天,罗军又将大法弟子集中,强迫念攻击大法、攻击师父的文章,遭到抵制后,他就将袁彬、何有明、年过五十的文举平三位大法弟子拖入房间拳打脚踢。
11月上旬午睡时,他对何有明、黄彦边打边骂,口出狂言:“你们弄清楚点,我的老板姓江,这里的一切由我说了算,我想咋处理你们,就咋处理你们。”
在宏顺山庄时,他经常强迫民兵打大法弟子,甚至对同他母亲一个办公室工作的老年大法弟子朱德珍都不放过。
罗军不仅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也是一个教唆犯。在国税山庄,他经常叫民兵去偷山庄的橙子、农民的柚子等。一天下午,他叫民兵去侦查,晚上又提供手电筒让民兵去偷农民的柚子。后来有了经验,一次比一次偷的多,吃不完就往家里拿。有一次,山庄里来“客人”了(各单位到山庄值班迫害过大法弟子的),送他们的橙子不够,已装了十袋,还差两袋,又叫民兵去偷,有的民兵极度不满:“我们在这里都变成贼了。”不愿去。
罗军对大法弟子,对山庄、农民是这样,他对被他利用的民兵又如何呢?因为民兵一次又一次的打大法弟子,打人恶徒都遭了报,得了流感(没有打骂大法弟子的都没患流感)。由于时间拖的长,前后买了一千多元的药给感冒的民兵,后来发现药丢了一些,罗军就非法的搜查民兵的东西,搜他们身。罗军号称曾经在法院当过法官,竟干出这种荒唐事,真是可悲可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4/143132.html
2005-12-25: 请与袁斌、云宏联系过的大法弟子注意安全
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袁斌、云宏的单位是成都市610国安(唐××),成都市猛追湾派出所。
另请同修注意:大法弟子蒋云宏等被抓后,受尽酷刑折磨。他被抓有五个月了,邪恶还在他的住房蹲坑,诱捕,到处调查与他联系过的大法弟子,曾经与蒋云宏,袁斌,李彬(化名)、林小全等被抓同修联系过的功友请注意安全和手机,电话,住所等,现在邪恶还在加紧调查他们。
蒋云宏被抓估计是由于有个经常去找他的功友被恶人跟踪。
近日,邪恶之徒叫一个同修到其单位去认她的笔迹,估计是用自己笔迹寄信。邪恶手里有很多已挂名的同修的照片,他们随时在总结大法弟子出行规律,所以在这个特殊环境下,同修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正念正行智慧,理智。
一、寄信时不要用自己的笔迹;写揭露文章时不写自己的真实姓名,最好用化名,不暴露身份。
二、不留任何把柄,资料要收藏好,对已挂名的同修一定要防止不能被邪恶跟踪。
三、最好不用手机或电话,重视安全是对大法负责,对自己负责。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5/117287.html
2005-10-15: 成都市10名大法弟子面临非法审判
成都市法院企图对文举平、小刚、杨祖祥、郑斌、袁斌、蒋云宏等10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审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15/112478.html
2005-10-04: 据悉,成都市青羊区第六人民医院正在迫害大法弟子蒋云宏,情况十分危急。
另获悉,于7月23日左右和蒋云宏一起被抓的袁斌、郑斌两位功友被非法关押在位于郫县的成都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4/111737.html
2005-09-10: 7月22日成都大法弟子蒋云宏、袁彬、李彬(化名)被恶警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0/110147.html
2005-09-05: 2005年7月22日下午3点左右,成都市公安在西郊长久村青杠5队一民房内绑架了3名男大法弟子,他们分别是蒋永红、袁彬、李三(化名)。
根据目击者称:当时刑侦恶警开了几辆车,荷枪实弹的冲進居民区,上楼用脚踹开了房门,進去就对3名大法弟子一阵毒打,打昏后把他们装進口袋丢進车里。市民说刑侦恶警是最凶狠的。恶警对市民散布谣言说他们是偷盗电脑的……恶警把非法抄走的笔记本电脑作为诬陷的“证据”。但是市民不相信仅仅抓个盗贼要动用那么大的“阵势”?后有知情人告诉市民3名被抓捕者是炼法轮功的,用电脑做真象资料救度世人的,是被中共邪党迫害绑架的,市民才恍然大悟。
另悉,附近租房打工的叫余××的大法弟子,也已无故失踪多日,妻子和孩子四处打听也没有消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5/109838.html
2005-08-14: 2005年7月22日下午3点——4点左右,据群众说,当时开了三、四辆警车共有十多个恶警,多数都是便衣,非法闯進郑斌的住处,郑斌等三位大法弟子此时正在交流技术,这一群恶人闯進去之后,对他们就是一顿暴打,其中一位被打得已不能行走。据在场的群众说,是由四个恶人把这名大法弟子用衣服罩着头抬着摔上车的。另两名大法弟子也被罩着头连拉带拖的被塞進了警车。郑斌的电脑、打印机及其耗材、书籍等也被洗劫一空,而当时恶人却对周围的群众说郑斌几人是偷电脑的。当时这些恶警都是带着枪而说出这样的话,周围的群众都觉得不可相信。三位被带走的同修姓名分别是:袁斌、郑斌、蒋云宏。
袁斌,大学生,成都市龙泉驿区洛带中学数一数二的优秀教师,从2000年7月到北京上访后,曾多次被关和被送進洗脑班洗脑,一直都受到非法的严重迫害,最后被逼流离失所。袁斌曾于2001年~2002年写信向领导讲真象而被送四川省绵阳新华劳教所非法劳教1年。
郑斌是成都市龙泉驿区石陵三五四厂一名车间干部,工作兢兢业业,只因不放弃修炼而被开除公职。
蒋云宏,大学生,住址待查,三十岁左右,曾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很多次都是绝食出来的。
传闻说出事前几天此三位大法弟子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跟踪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4/108387.html
2005-08-01: 四川成都恶警荷枪实弹抓捕大法弟子
2005年7月22日下午3时左右,成都市邪恶公安在西郊长久村青杠5队一民房内绑架了3名男大法弟子,他们分别是蒋永红、袁彬、郑兵。
据目击者称:当时刑侦恶警开了几辆车,荷枪实弹的冲進民居区,上楼用脚踹开了房门,進去就对3名大法弟子一阵毒打,打昏后才把他们装進口袋丢進车里。市民说刑侦坏人是最凶狠的。恶警对市民散布谣言说他们是偷盗电脑的……恶警把非法抄走的笔记本电脑作为诬陷大法弟子的所谓“证据”。
但是,市民不相信仅仅抓个盗贼要动用那么大的阵势。后有知情人告诉了市民3名大法弟子是炼法轮功的,他们是用电脑制作真象资料救度世人的,是被中共邪党迫害绑架的,市民才恍然大悟。
另悉,附近租房打工的叫余××的大法弟子,已失踪几日,其妻子和孩子四处打听,也没有得到消息。据可靠消息透露:在余××失踪期间成华区公安分局恶警曾到水碾河路27号攀成钢总医院大门旁第20幢居民区一出租房内。邪恶之徒非法抄走了大法弟子用于救度世人的台式电脑两台手提电脑(dell)一台,激光打印机一台,CD机一台,刻录机5个,手机6个,各种真象光盘和空白光盘若干,数据连接线、订书机、打印纸和现金2000元都被恶警抢劫一空。大法经文,“九评”,《江××其人》等书籍也被抢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107466.html
2005-07-31: 成都市金牛区青杠五队一大法资料点于7月22日被防暴大队伙同当地派出所恶人破坏,资料点上三位同修:郑斌、袁斌、蒋云宏被抓,现下落不明。
据说当时恶人出动了十几辆警车来抓同修,抄走所有物品,并将同修打倒在地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1/107427.html
2003-12-21: 成都市龙泉驿区的一些恶人利欲熏心,助纣为虐,99年7.20以来在全区范围内,随意抓捕大法弟子,非法判刑,送劳教。全区有五十几人次被非法拘留、关押或劳教,其中王学明、赵本勇、谢洪民等人被非法判重刑。恶徒们没收法轮功学员身份证,监视居住,限制人身自由;它们滥施酷刑。“610”、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刑讯逼供,拳打脚踢,电棍手铐,各种体罚,花样百出,航天城的退休老人施兰芳等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满脸是血,全身打得青紫,手指、手臂被折断。
经济上的迫害同样严酷。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开除公职,失去工作;更多的人被抄家、绑架,停发工资或退休金。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断绝了经济来源,生活非常困难。青年教师何永明、袁斌等被逼流离失所,有家难归。恶徒们向大法弟子及其家属勒索钱财,抄走值钱物品,罚款动辄数千元、上万元,洛带镇有个姓丁的女法轮功学员交不起罚款,公安分局的恶人把她家地里的葡萄砍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21/62993.html
2003-08-01: 2003年6月下旬,成都市龙泉区610用欺骗和绑架方式将大法弟子施兰芳、黄彦、袁彬、张次芳、李世容以及一位蓝姓女大法弟子关進洗脑班,至今未放。
2002-10-12:9月27日,成都市龙泉驿区“610办”、公安局、派出所等出动大批警察,在无任何法律手续下,非法抓走了数名大法弟子,進行强制洗脑。目前所知道的有洛带中学教师袁斌、大面中学教师黄彦、西河中学教师何友明、63岁的退休老教师朱德贞、龙泉乡的艾朝玉、十陵的王菊平(音)、洛带镇的丁树清等,具体人数和洗脑班地点尚不清楚。
2002-02-27: 袁斌,男,36岁,洛带中学教师,因坚修法轮大法于2000年7月進京上访被抓,关押于北京朝阳区派出所,受到虐待,后被龙泉洛带派出所关押两天后,转到龙泉看守所被非法关押40天,罚款5000元。2001年元月第二次非法被抓。先在洛带派出所关押2天,后又关押于龙泉看守所,后转至绵阳新华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2002年元月被释放,回单位后一直受到监控。
2001-12-12: 袁斌(男),36岁,于洛带中学任教。1998年得法,2000年7月1日依法去北京上访,3日被非法抓捕,关入北京朝阳区,7月9日被带回洛带派出所,然后关進龙泉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40天、罚款5000元后释放。2001年元月5日又被非法抓走劳教1年,目前被非法关在绵阳新华劳教所。
2001-09-18: 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该区被非法送劳教的大法弟子有至少5人,他们分别是:袁斌(洛带中学教师);何有明(西河小学教师);谢洪明(龙泉洛带人);程展(农业银行职员);文举平(十陵某厂职工)。未经任何程序而被先后关押10~50天不等的,不下30人之多。部分名单如下:施娘;唐娘;谢娘;小许;小同;小贞;小涂;小黄;小王;小袁等。此外被开除公职、高额罚款、抄家、随意抓人、恐吓、跟踪、监视居住等事件,更是层出不穷,凶恶之至。
2001-07-14: 洛带中学的袁斌,在被关押40天后又被非法送去劳教,警方采用各种方式進行折磨,至今已6月有余;
6、教委给全区学生发放攻击大法的邪恶书籍,强迫教师及许多学生签名。
在小小一个区内,被非法劳教的就有程展、袁斌、谢洪明、何永明等,被关押、罚款、抄家的便达50余家,其它多种频繁的折磨方式,更是不可胜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