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23: 每天晚上九点钟,武警就把我的右腿再加铐一副手铐,小腿比手铐直径大,手铐全部都陷在肉里很深,手铐的另一端也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从晚上九点铐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它们还把我们的手反举起来吊铐在头的上方铁床架上,使整个身体被拉直,这样吊铐一会儿全身疼痛麻木。三号床一个未报姓名的五十多岁的老功友疼得整个晚上一直在痛苦的呻吟着,而且这个老功友还一直在拉血、呕吐。旁边的小王兵腰椎骨已被迫害断裂,她是德阳艺术体校的学生;她母亲陈祥艺至今还关押在成都龙泉川西女子监狱。王兵咬紧牙关,从她痛苦的表情中我不难看出她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此时她已绝食一个多月了。第四床的大法弟子黄丽沙就是这样被迫害死的。黄丽沙是从青羊区二医院转过来的,二医院也有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病房”。沙沙是同我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一起被非法劳教过的,虽然我们在这种环境见面,彼此仍然无比高兴。每天我给她们背《转法轮》,背经文《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着 坦荡正法路” 。由于长时间滴水未进,我有时感到心里发慌、恶心、呕吐,小王兵就流着泪对我说:“阿姨你可以给我们背法、背经文,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一定要挺住啊!”不管多痛苦我都会微笑的点点头,以此来安慰她,因为她毕竟才十六岁啊,竟受到这样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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