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28: 牡丹江地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经济迫害情况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曹迎春,从2020年8月份工资被牡丹江市社会保险事业管理局停发直至今日。曹迎春曾多次去牡丹江市社保局找相关负责人询问具体情况,并用各种方式讲真相劝善,虽对方态度平和了,但仍是一句“按照上边的文件执行”为借口推脱。曹2014年4月至2018年3月四年非法判刑关押期间的工资近10万元被非法强行扣除,其中包括2018年末被强制缴纳1.6万元才启动了以后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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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31: 遭十几年冤狱迫害 曹迎春举报江泽民
牡丹江市妇女曹迎春曾患“肌肉萎缩”绝症,幸而修炼法轮功而得以痊愈。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她被非法劳教三年、二次被非法判刑(十年、四年),在劳教所、监狱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现在曹迎春举报迫害元凶江泽民,为清算江泽民多一份真实的证据,在反迫害的群体中多一份正义的呼吁。
下面是曹迎春诉述她的部份经历:
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我得了肌肉萎缩的绝症,用尽了各种办法,去过好多医院都治不好。偶然间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不知不觉,这种绝症居然好了,从此我便认定让我健康,让我从新对生活有了希望的法轮大法是世界上最好的功法。
可是一九九九年风云突变,挽救了我生命,让我找到人生真谛的大法,却被江泽民出于小人的妒嫉,在全国发起疯狂迫害。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打、被非法关押,甚至不明原因的失踪。为此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明法轮功是最正的佛法的真相、为法轮功讨回公道。
一、进京上访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下旬,我到了北京。在信访办前的马路上被警察绑架。他们抢走我的背包,翻出我的身份证,把我绑架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而后转到牡丹江市驻北京办事处。当时各地均在北京设立办事处,堵截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在办事处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在板凳上坐了三天两夜。
之后被牡丹江市阳明派出所姓李的警察等人绑架到牡丹江市铁岭看守所。我被关进一个二十多人的房间,阴冷潮湿,吃、住、上厕所都在一个狭小的号房里。吃的“窝窝头”硬的能打死人,水煮的少量冻白菜汤,盆底有一层厚厚的泥。加之在驻京办事处坐了三天板凳,又一路颠簸,我感到体力不支,我便坐在板铺上打坐调整身体(当时大家都坐在铺上码坐),“牢头”上来打我,不让我炼功。
次日早晨,我被一女警(李晶)叫出去,威胁我:“不许炼功,再炼就用‘小白龙’(一种白色塑料管,只伤皮肉,不伤筋骨,却非常疼)抽你”!逼问我:“你还炼不炼”?我说:“炼”!她马上命人拿来械具,在板铺上定位(用脚镣定在板铺上),给我戴上手铐,又戴上十几斤重的脚镣。我动不了,上厕所得有人接。一直戴到我被转押到牡丹江市兴隆看守所,途中也一直给我戴着重脚镣,行走艰难。还对我进行录像,而后在电视台播放。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末,我被非法劳教三年,绑架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劳教所那种恶劣环境下,不能学法炼功,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二零零零年一月初,我和一百多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反迫害,要求无罪释放。被送到哈尔滨万家医院,一月十九日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回家。
二零零二年二月初我又去北京为大法讨公道:“真、善、忍”最高佛法不让学,好人不让做,不花一分钱,绝症消失,起死回生,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我在本地上告无门,只好去北京。五月十三日那天上午,我到天安门金水桥上炼功,证实大法好,为大法鸣冤,为师父鸣不平。被天安门武警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当天被牡丹江市政保科,后改为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到驻京办事处。在二楼楼梯口遭该警察毒打,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不停的往水泥地上磕,头被磕破了,又用拖布棍往我身上轮抽、猛打,打累了才罢手。第二天阳明派出所警察把我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后释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再次进京,在去北京的火车上被警察绑架,押送到驻京办事处,然后又由牡丹江市阳明派出所李姓、张姓警察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放我回家。由派出所一名李姓警察,还有四名街道干部到我家进行全天监视,看着我不让出屋。午后她们疲惫的倚在我家方厅门口,我从她们眼皮底下走脱,在朋友家住了一晚(后得知朋友因收留我被罚款一百元)。第二天早上刚走出小区,在马路上被阳明派出所一群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在阳明派出所,市长张秋阳对我说:“你没修好,到劳教所修吧”!(是市长张秋阳伙同六一零、阳明派出所把我再次绑架到万家劳教所)随后由李姓、张姓警察强行把我绑架到万家劳教所。
由于我身体状态不好,直接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在万家劳教所医院,我经常受到羞辱打骂等精神虐待,被剥夺与家人见面的权利。一次我女儿和外甥女从西藏千里迢迢,一路辗转颠簸,满怀希望来看妈妈,却被警察拒之门外,一句话“不让见”。
一次我在上铺打坐,被犯人崔凤英看到,她一把把我从二层铺上大头朝下拽下来摔在地上。在劳教所里精神压抑,又不能学法炼功,我一度出现吞咽困难、呕吐症状。(持续三、四个月)身体消瘦,长期卧床。我不想因为我的呕吐让和我住一个监室的二十多人受我影响,也跟着恶心、难受。于是我就开始炼功,结果被狱警于方丽打耳光,嘴被打歪,一只耳朵被打聋。在劳教所期间,我全身长满脓包疥,全身流着脓水,夜晚难以入睡,每天都在痛痒中煎熬着,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狱头谩骂。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我身体不太舒服,两天没吃饭。第三天狱警宋绍慧(己遭恶报被判刑)要给我灌食,他命令一个犯人上铺来拽我,我从二层铺上摔下来,腰部、膀胱被摔伤,导致排尿困难。他们不管我死活,姓孙的警察等两人拽着我的胳膊,拖着受伤的我直拖入另一房间。好几个人按着我强制野蛮灌食,他们这边灌,那边我胃里翻江倒海似的一直往外呕吐,吐的满地都是,脏兮兮的。第二天又把我从监舍拖走,强制灌食。一边灌,一边从鼻子口腔往外冒,最后他们放弃了,我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十多天没大便,小便也困难,八月中旬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回家。
二、牡丹江市爱民分局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初的一天早晨,阳明派出所所长李伟、市“六一零”人员、国保大队、爱民分局十几个警察闯入我家,其中四人直奔我冲过来,凶狠的将我按在沙发上不让我动,(他们是陈亮、陈先锐、杨涛、崔姓警察)。他们象扫荡一样,把家里仅有的值点钱的电视机、大小录音机、放像机、影碟机、精致的手提包(价值八百元)等物品洗劫一空,连一千多元钱生活费也被抄走了,然后把我绑架到爱民分局,刑讯逼供。崔某、陈先锐、杨涛他们往我鼻子里灌芥末油,往眼睛里抹芥末油,然后用塑料袋将头套住封严,憋的我痛苦至极,憋至极限再放开,反复多次才罢手。
当日下午,警察又把我转移到国保大队,也就是爱民分局的楼下一楼走廊尽头一房间,他们对我私设公堂,施以酷刑。警察陈亮、陈先锐、杨涛、崔某等将我按坐在铁椅子上,脚戴上铁镣,双臂反铐在铁椅子背后。前面一个拎起脚上的铁链子用力往前拽,双臂下面不断的往上加砖使身体呈倾斜平躺状,我疼晕过去,他们就往我脸上喷凉水,醒来继续用刑(崔某对我说:这刑下来,人终身残废,无一例外。)一下午三次大刑他们也累的够呛,连续三天用刑造成我身体严重伤残:腰部骨折,左肋骨折,双手致伤,双手腕部呈黑青色,左臂拉伤,感觉象掉下来似的。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极度痛苦中煎熬。
我被日夜铐在铁椅子上,晚上不许睡觉,困的抬不起头来,一打瞌睡陈先锐等警察就用小棒砸我脑袋,砸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他们还将我女儿扣押,并以此来威胁我:再不说出资料来源,就把你女儿送进看守所。我没有妥协。女儿在爱民分局被扣第三天时,惊恐至极,一直不停的哭。他们第三天下午才放她回家。女儿受到极大的惊吓。女儿回家后,担惊受怕,到处奔波想再到看守所探望我,都被拒绝,精神上受到很大伤害。尤其家人也每天提心吊胆地生活在恐怖当中。造成这一切罪恶的根源就是江泽民。
第四天爱民分局局长乔平突然推门进来,一脸怒气,冲到我跟前,一只脚踏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对我吼道:你什么都不说,再不说。(他将手中攥着的笔记本举到我眼前,是我的电话号码本,里面有很多同修的电话号。)把小本上的人都抓来。我当时惊恐极了,大脑一片空白。在这种极度的威逼恐吓下,我怕更多的同修也遭此迫害,就违心的把一个放资料的地方说出来了,做了一个修炼人最耻辱的事,我心里的悔恨无以言表。可是后来电话本上的同修还是有很多被迫害,有的甚至是全家被判刑。
我被折磨的伤痕累累,一个多星期后被放回家。我伤势略好转,爱民分局警察陈亮等人第二次非法闯入我家绑架了我,我当时在照顾病重的母亲,可怜的七旬老母亲,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女儿又被带走。我一次次被绑架,给我的亲人造成了极大的痛苦与精神摧残。
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看守所数月后被秘密审判,早上五点钟从看守所带至爱民法院,强加罪名构陷,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零零年九月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因体检不合格监狱拒收,又退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被野蛮灌食,灌食时三、四个人按着我,灌完食把我戴脚镣定位在铺板上。所长于世龙殴打我,我全身无力,行走困难,上厕所蹲不住,生活不能自理,由两个人架着胳膊坐在桶上。一百二十多斤的我瘦成了七十多斤。二零零三年末我再次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回家。
我在看守所被迫害了十九个月。参与迫害的人:监舍负责警察赵香霞、狱医温大夫与三四个犯人、看守所所长于世龙。
三、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一日多辆警车及一群警察蜂拥而来(阳明派出所姓乔的警察、市六一零等多名人员)到我住的小区,引来众多群众围观。警察搬来梯子企图从阳台窗子进屋。女儿刚从外地回来看望我,没进家门警察就来抓我。
母亲再次受到打击,病情加重。本来我每天去照顾她,知道我被绑架到监狱迫害后,母亲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病情愈加恶化,于二零零五年去世。母亲临终时未能见上我一面,带着深深的牵挂离开了人世,我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万分悲痛。
警察们将我双手背铐塞进警车,我当时有腰伤,痛的翻不过身来,两个年轻警察都是彪形大汉,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他说“六一零”让抓的。我被他们直接绑架到看守所。到看守所转车当天由所长于世龙,警察赵香霞和狱医温大夫将我绑架到哈尔滨,说到哈尔滨医科大学体检。可是车却开到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途中近四个小时,我一直被双手背铐,腰伤疼痛难忍,我给他们讲真相,她们不听。于世龙指使两个警察紧紧的把我夹在中间。
我被绑架到监狱当天,就被一个当班的中年狱警关进了小号。他们不顾我腰伤疼痛,将我双臂反铐背后,脚戴铁镣,坐式定位在地铺上扣地环,疼的我三天三夜不能入睡,那种煎熬犹如万箭穿心。十月三日狱长刘志强巡号,才将我的一只胳膊解铐。我才能勉强屈身躺下合合眼。
我被折磨的蓬头垢面,双手不好使,行走困难,上厕所由两个犯人扶着,上完后她们给我提裤子,生活已不能自理。身体虚弱,感觉以前的病状又复发了。即使这样,她们也没有放过我,在遭受半个月的非人折磨后,被九监区(专门转化大法弟子的监区)大队长王晓丽等人带走进行强制转化。每天逼迫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及听诽谤大法的文章。由四个所谓的包夹犯人看着,妄图转化我,我拒看拒听。他们个别犯人推我、打我。我告诉她们:我的命是大法给我的,我化成灰都不会放弃大法,你们别费力了。几天后她们实在转化不了我才罢手。一次我在床上盘腿静坐,被包夹犯人桑丽从床上拖到地上,又踢又打,另几个犯人也过来踢我并对我侮辱谩骂。我趁她们不防,突然用力扒开门大喊:桑丽打人了!她才放手,约半个多月后,我被关至病号监区(即十监区)。
在病号监区,我想尽快恢复身体打坐炼功。却被犯人(组长)修淑芬羞辱谩骂。一次她怂恿犯人打我,另一犯人李桂香在走廊揪着我的头发拖到监舍,疼的我全身直发抖。
二零零六年四月狱警指使犯人李慧荣、赵海波、李桂香等人组成“攻坚队”。经常对我无端迫害,我在走廊上站一会儿也要被强行拖回监舍,非打即骂。
七月十九日早上五点半,我刚坐起来,值岗犯人硬说我坐着影响别人休息。我便到走廊地上坐着,李桂香、赵海波、李慧荣三人冲过来拖我回屋。我不回。她们对我连掐带打,赵海波还用抹布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七月二十四日早上五点钟,狱警巡岗,我起来看看又躺下了。狱警走后,李慧荣等三人冲我大骂,我向她们解释。结果又招来一顿辱骂。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把我按倒在地,对我又掐又打,用抹布堵我的嘴,用胶带封住。胸部、肋骨三个月后喘气还疼。刑事犯赵海波叫嚣“我们这样对待你,你去告吧!警察让我们这样干的”。
八月九日狱警清监,专翻法轮功学员,我喊法轮大法好,赵海波等人对我边掐边打,赵把我嘴掐出血,拿擦地抹布塞到我嘴里,然后把整只手塞进我嘴里,拽着我腮帮子拖回屋里,一小时后翻完号才将她手拿出来,我的脸、嘴肿的几天不能吃饭,赵海波还要拿洗衣板打我,被几人拦住。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我在床上看大法经文,被李慧荣、李桂香、赵海波看到,冲上床强行按住我,抢走经文,构陷到监区于队长那里,把我关押小号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我因修炼法轮大法没犯法,不穿囚服被迫害。监区赵院长下令,不穿囚服用束缚带束起来。监区管事犯人高福艳等人将我双臂强制拧到背后,用一寸多宽的胶带一圈一圈紧紧的缠住我的手腕,手腕部疼的象被刀割开一样,感觉血在往外淌。约两个小时打开后,两臂不会动,一只手致伤不好使,一年后手伤才恢复。我被犯人每天强制套上囚服,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四点,用束缚带束住双手双臂扣在床头,三个月后才解除这种酷刑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被非法关押在十监区,监区不让学法炼功。我绝食来维护自己的权利。监区明知道我得过重症肌无力,不炼功根本就不行,却依然不让我炼功,强行灌食。刑事犯护士商晓梅心狠手辣,插灌食管插不进去,硬插,结果造成鼻腔大量出血,她们还不放过我,又增加几个人按着我,强制继续往里插,灌完食拔出来的管子全是血。商晓梅见状扔下灌食管急步冲出监舍,灌进去的食物吐一地,满地狼藉。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包组狱警命犯人王新华(已去世)强行把我拖到另一侧监道二组,我的衣服被撕破、鞋子被拖掉。我喊“法轮大法好”。犯人李丹、李慧荣用胶带封住我的嘴,然后把我按到床板上,左胳膊绑在床头梯子上,右腿绑在床尾,绑了一下午,造成肢体损伤。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我在监舍床上看手抄大法书,被包夹犯人陈晓霞打嘴巴子,打完之后又揪头发往铁床上撞,头被撞起一个大包。
二零一零年二月我因炼功被包夹犯人刘慧莹、高福艳迫害。她们把监舍十几个人都清出去,把我留下。刘慧莹殴打我多时,嘴被掐青出血,往我嘴里塞脏袜子,不让我说话,脸部打的青肿,胸部打伤。当班狱警王宏在门窗外看看,一言没发走了,最后我冲出监舍喊:“刘慧打人了”!她才住手。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监狱医院赵院长、队长戴莹、王宏等多名狱警领着犯人高福艳、张芳青、邢国辉等十几人将我(当时正绝食)拖走,抢走我的大法经文,把我关押到监狱医院三楼一小屋。监区调来两名包夹犯人对我二十四小时严管体罚。每天坐小硬塑料凳长达十一个小时。我绝食已两个月,体力不支,加上有腰伤,根本坐不住板凳,腰疼的实在受不了我就躺在地上,被两个犯人抻胳膊拽腿弄起来往板凳上使劲蹾,只要我一离开凳子,她们除了谩骂就是往板凳上按。我时刻都在痛苦中煎熬着。一次我推开窗子喊“法轮大法好”,揭露这样的迫害,遭到犯人的殴打。七、八月正值酷暑盛夏,我滴水不沾,狱警将我曝晒在阳光下体罚。她们怕我死了,三天灌一次食,我被折磨的半死,这种毫无人性的迫害长达四十多天。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我结束冤狱回到家中,我在监狱中被囚禁八年三个月零十二天。
四、讲真相再次遭迫害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下午四点多,我在牡丹江市福民街清福二区向世人发神韵光盘,遭牡丹江市长安派出所警察刘强绑架。晚上约六~七点钟队长赵洪伟等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二十多本、真相币二百元。当晚近十二点我被劫持到牡丹江市看守所。我在看守所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并遭犯人(受警察指使)揪头发打耳光,并且遭受多日定位。脚用铁镣子铐在铺板的地环上,手也被铐在铺板上,只能躺着)。
二零一四年五月八日我被牡丹江市东安区法院冤判四年。在看守所被剥夺与家人见面的权利与请律师的权利,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几乎整日躺着。二零一四年六月初被看守所所长等四个警察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
在监狱十一监区所谓攻坚监区遭迫害,投监当日我被两名女狱警架着非常吃力的走到十一监区门口,这时涌来一群年轻犯人和一名走在前面的狱警,其中两个犯人上前各拽我一只胳膊,后面一个犯人抓住我两脚脖子,腾空架起面部朝下抬上了四楼,我腰疼的象折了一样,全身象撕开似的。我叫她们放下我,腰疼的不行了,狱警、犯人置之不理,我被扔在地上。
在十一监区,我被包夹犯人全天看管,不许随便出入监舍,上厕所也要跟着。我被两个包夹犯人看着,强制坐小硬板凳,我坐不住,只好时常坐在地上,有时躺在地上,这样也不许我上床。我当时走路要扶墙,吃不进多少饭,体力很差,我想炼功尽快恢复身体,晚上起来刚坐一会就被值岗犯人呵斥制止。有一次我早上在地上打坐被高洪君和一个姓夏的犯人殴打,脸部和嘴被打肿,前牙被李姓犯人打活动。
我向当班狱警反映:犯人打我,让她看我的伤,她没吱声也没管。监区队长葛雪红带四名犯人把我从监舍拖到楼上一个大厅开始折磨我,高洪君及姓张的犯人,(近一米七零个头)她俩各架我一只胳膊,我脚尖站地才能和她们平行,我站不住,高洪君使劲往上提,架着我胳膊提上来放下去疼的我一身汗。葛雪红得意的看着并喊道:你不是要炼功吗?我说:炼功身体好,你们也受益。我刚坐地上犯人高洪君用脚使劲踢我,一脚接一脚。范秀梅也过来踢我,几个犯人一块喊:你还炼不炼?在这个监区你也敢炼功?!然后我又被拽起来,还是刚才那种姿势两人架起我胳膊。葛雪红又叫道:你不是能喊吗?你使劲喊,不喊都不行!我说我喊“法轮大法好”谁听了都受益,我开始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喊一会我停下来了。葛叫道:喊,不喊不行。我又被高洪君拽起胳膊提上放下不断抖,范秀梅开始在我身体侧面用拳头不断击打我左肋骨(我左肋疼了二、三个月,喘气都疼)。折磨我近一、两个小时,疼的我心里恶心、手抽筋抬不起来,她们折腾的累了才罢手。
接着她们对我强制转化,码小板凳不让坐坐垫,硌的屁股都是硬疙瘩。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让她们停止诽谤大法。被犯人周丽丽、袁谨芳等犯人用胶带封嘴。我绝食制止迫害被野蛮灌食,三个犯人按住我强制灌食。有一天周丽丽往灌的食物里加了约半斤咸盐,导致我呕吐不止,吐得屋里、走廊厕所到处都是,肚子疼的鼓起一个个硬包。
三个月后结束对我的强制转化、码凳。我被强制劳动,穿纸兜子上的绳。每天早上七、八点到晚上七、八点。累的我上床都没力气。十一月中旬我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奴役。监区强制灌食,期间遭犯人袁静芳殴打,扒光我衣服,并往我头部猛击数拳。当时头部就肿起两个大包,疼得两、三宿没能睡觉。我因炼功被于松等四个犯人殴打,两个人按我胳膊、两个人踩我的脚,击打我胸部。我就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遭几名犯人殴打。
二零一六年上半年早上,我在床上静坐被犯人范秀梅打四、五个嘴巴子。
出监那天,我因不穿囚服被殴打,值班狱警赵晗娇带领范秀梅、袁静芳等一群犯人强制给我套上囚服,把我拽到监区楼下,犯人走了我对赵狱警说:我不是犯人没罪。我把囚服脱下来了,赵晗娇不到五十岁,又把犯人喊来,袁静芳、范秀梅等人把我拽到楼后雪地里。把我的棉衣扒下来,强行给我套上囚服,往大门口拽。我喊“法轮大法好”,袁静芳一路殴打我,最后照我头部猛击数拳,头部被打起两个大包(回家半月后包才下去)。监狱六一零头目杨立宾用手机指挥赵晗娇,不穿囚服不许出监。她俩目睹犯人打我一言不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3/31/遭十几年冤狱迫害-曹迎春举报江泽民-403093.html
2018-03-18: 黑龙江牡丹江曹迎春结束四年冤狱于2018年3月10日出狱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3/18/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63033.html
2017-07-12: 黑龙江女子监狱近期迫害李二英、曹迎春的事实
善良女子李二英自二零一六年六月八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一年多,由于遭受犯人殴打、束缚带捆绑,导致股骨头粉碎性骨折,每日遭到野蛮性灌食,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份,李二英头脑出现迷糊状态,怀疑狱方在灌食中掺进毒药。
据悉,黑龙江女子监狱近期除十一监区的李二英在反迫害绝食、每天被灌食外,和她同监区同在6组的曹迎春也在反迫害绝食,大约已经20多天,每天被强制灌食,消息被封锁。十一监区7组的大法弟子林秀梅、孙淑杰前些天也遭殴打。现十一监区还被非法关押10名大法弟子,都是坚定未转化的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12/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50989.html#17711222955-1
2016-03-26: 黑龙江女监11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严重
2015年12月初,犯人范秀梅对法轮功学员曹迎春连打带骂、扇耳光。
2015年12月26日,犯人袁静芳、曲红梅、刘新、范秀梅等人将法轮功学员丁均华带到没有监控器的库房,几个人一起对丁均华连推带打,并体罚了一个小时才让丁均华回去。紧接着这伙犯人又把法轮功学员武晓红弄去,对武晓红打骂体罚,后发现她有心脏病才停止。
犯人何冬梅、范秀梅等人逼迫72岁的法轮功学员赵金香“转化”,把赵金香老人关押在库房。何冬梅叫全组的犯人轮换监控法轮功学员,一个组20人监控3个法轮功学员,犯人们连吃饭、睡觉、上厕所都看得很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26/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25837.html
2015-10-24: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折磨曹迎春等学员补充
黑龙江省哈尔滨监狱“十一 监区”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那里现在还有三十多人,从十月二日开始绝食抗议要求炼功,三十多人没有转化,至今还在绝食。曹迎春,黑龙江省牡丹江人,因不配合,不妥协,遭受非人折磨,最邪恶打手周丽丽,高红军将曹迎春裤子扒掉,按在地上往肛门里塞盐,疼的直喊师父救命。
法轮功学员曲丽华被迫害的很严重,狱里让她家人给她存八千元钱看病,她家人在狱门口被一个穿警服的人自称是队长,让家人把钱交到她手里,结果钱被骗走了。
法轮功学员高玉琴坚持在监舍炼功,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狱警酷刑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23/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17986.html
2014-05-22: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曹迎春遭绑架补充电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5/22/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92466.html
2014-05-14: 曾经八年冤狱 曹迎春再次面临非法判刑
牡丹江市妇女曹迎春被迫害的案例,早在联合国立案:她曾患“重症肌无力症”这个不死的绝症六年,幸而修炼法轮功而得以痊愈;1999年后,她先后被中共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判刑十年,在狱中遭迫害,导致“重症肌无力症”复发。2012年,她结束冤狱回家。
2014年3月,曹迎春在向民众发放神韵光盘时又遭绑架。5月初,她被东安法院非法庭审,再次面临非法判刑。
走出万丈深渊:喜迎春
重症肌无力的症状就是全身无力,严重者连眼皮都睁不开。
牡丹江阳明区福利院的记帐员曹迎春,在1992年不得不因病离职。时年37岁的她,全身无力,不能说话,拿筷子都费劲;被哈尔滨、北京、秦皇岛市、大连市、青岛市、石家庄市的大医院确诊为“重症肌无力”。家人带着她四处求医问药,多方治疗都未得到痊愈。那时的她真是痛不欲生,每天卧床面对四壁墙角,不能与人交谈,只能默默的流泪。
1998年初,曹迎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仅仅在病床上学法7天,就能站立、行走。家人那个乐啊,女儿乐得蹦起来,蹦得比床高。那种心情无法言表。
曹迎春通过修炼法轮功,不到一年的时间完全康复,五十公斤重的液化罐,能自己拎上楼了。她感到自己是从万丈深渊中走出来,修大法的喜悦难以言表,从心底发出呼声:“法轮大法好!”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六年来曹迎春为治病花掉了近十万元钱;看到她得法后的身心巨变,亲朋好友们无不赞叹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曹迎春,真的迎来了生命的春天。
万家劳教所:嘴被打歪、耳被打聋、骶骨、膀胱重伤……
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曹迎春先后八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她多次绑架、关押,她在“号里”绝食,争取合法看书、炼功的权利,看守所与劳改队为她的坚定所震慑,不敢留她,怕影响太大,逐其回家。
1999年10月末,曹迎春进京上访,被绑架回牡市后,四名警察先是二十四小时在她家监视。随后被秘密带走毒打,伤势很重。11月末,她被阳明区法院、市“610”、政法委合谋非法劳教三年,于11月被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在万家劳教所,曹迎春长期受刑事犯班长崔凤英、张秀芬、狱警于丽等摧残打骂,被剥夺与家人见面的权利。在劳教所医院,她曾全身长满脓包疥,每时每刻手上、全身都在流着脓血,还得自己洗衣服,不但没有热水,有时连凉水也没有,带着脓血的衣服一泡就是几天。痛痒使她整天不能入睡,夜晚寂静,一出声音,狱头和刑事犯就破口谩骂。
一次,曹迎春炼功,被狱警于丽打耳光,嘴被打歪,一个耳朵被打聋;又一次,她坚持炼功,刑事犯把她从二层床上大头朝下拽下来,导致她骶骨严重摔伤,倒在地上起不来;狱警于丽还用两寸宽的竹板毒打她,直到她昏死过去。在此后三、四个月的时间,她只能长期卧床,生活难以自理,人瘦成一把骨头,医院竟无人过问。 一度出现不能吃饭、呕吐状态,狱警宋绍会给曹迎春灌食,一恶犯人上来把曹迎春从二层铺上拽下来,膀胱被严重摔伤,导致排尿困难,一姓孙的恶警将曹迎春拖走强行灌食,他们一边灌,曹迎春一边呕吐。
2001年7月19日,狱警指使男犯人拽着她的手脚把她从监室拖走,再次强行灌食和毒打。
8月份,曹迎春绝食抗议万家“6.20”惨案的幸存者被迫害,监狱医院以灌食为名迫害她,造成严重摔伤,生活不能自理,十多天没大便,劳教所怕再出人命担责任,不得不于8月21日以保外就医的形式释放曹迎春。
爱民分局的酷刑:灌芥末油、塑料袋窒息、绑铁椅……
2002年2月初,阳明派出所李伟、市“610”、国保大队、爱民区陈亮、陈先锐、杨涛、崔等十几名邪恶之徒闯入曹迎春家,凶狠的将她按在沙发上,把她家里仅有的值点钱的电视机、大小录音机、放像机、影碟机等洗劫一空,连一千多元的生活费也被抢走,绑架到爱民公安分局行刑逼供,崔某、陈先锐、杨涛,他们往她鼻子里灌芥末油,往眼睛上抹芥末油,然后用塑料袋将头套住封严,憋的曹迎春气往肋缝里窜,痛苦至极,他们才在狞笑中放开了手。
当日下午,狱警又把曹迎春绑架到国保大队,私设公堂,施以酷刑。恶警陈亮、陈先锐、杨涛、崔某、爱民分局局长乔平,随从盛孝江,王某等人,将曹迎春按坐在铁椅上,脚戴上铁镣,双臂反扣铐在铁椅背后(铁手铐),前面一人拎起脚上的铁链子用力往前拽,双臂下面不断的加砖块,身体呈倾斜平躺状。疼晕过去,他们就往曹迎春的脸上喷凉水,醒过来继续用刑,一下午施三次大刑。连续三天时间,造成曹迎春身体严重伤残:腰部骨折、胸部左侧骨折、双手致伤、左臂拉伤感觉象掉下来似的,全身疼痛至极连裤子都不能自提,真是残忍无度,邪恶手段登峰造极。几天后才将伤痕累累的她送回到家中,几年后那些伤痕仍然可见。他们还将曹迎春的女儿非法扣押了三天。
5月中旬,曹迎春伤势略好转,爱民分局警察陈亮第二次把她从家中绑架,非法关押牡丹江看守所,数月后秘密审判,强加罪名非法判刑十年。约九月份,绑架到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因体检不合格拒收,退回看守所。
黑龙江女监八年黑暗日子:又被迫害出“重症肌无力症”
2004年10月,恶警将生活已不能自理的曹迎春,直接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刚入监狱第一天就被当班一中年恶警关进小号,他不顾曹迎春腰伤疼痛,将她双手反铐,脚戴铁镣,坐式定位地铺上扣地环,疼的她三天没能睡觉。三天后狱长刘志强将她的一只胳膊解铐后,才能勉强躺下合合眼。在遭受长达半月的非人折磨后,生命垂危,被送至病号监区。当时无咀嚼能力的曹迎春吃的饭、喝的水都顺鼻子往出窜,此状况持续两个月之久,恶警才将曹迎春送到哈二院。曹迎春被监狱迫害的再次确诊为“重症肌无力症”。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曹迎春躺在病床上仍坚持学法炼功。刑事犯修淑芬在恶院长赵英玲指使下,对坚持学法炼功的大法弟子非打即骂,并用湿毛巾捂曹迎春的嘴。
2006年,因曹迎春看经文,李惠荣(诈骗犯二十年)和刑事犯李桂香、赵海波(已遭报死亡)、修淑芬、李淑兰等人用棉被蒙上曹迎春殴打,还用胶条封嘴,把很脏的拖地抹布塞到她嘴里,拳头打前胸……然后关进小号。
2006年阴历正月十五那天,曹迎春在走廊被杀人犯李桂香从走廊拽回号房,又是推搡又是骂。曹迎春找到狱警,没想到狱警又派来杀人犯赵海波,二人变本加厉折磨曹迎春。
4月,狱警指使犯人李桂香、李慧荣、赵海波、李敬敏组成所谓“攻坚大队”,经常打骂曹迎春、贾世荣。
7月19日早五点半,曹迎春刚坐起,值岗犯人硬说她坐着影响别人休息,曹迎春就到走廊上席地而坐,李桂香、赵海波、李惠荣几人就冲上来拽曹迎春回牢房,曹迎春高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们连掐带打,用抹布堵住她的嘴。
7月24日早五点钟,狱警巡岗,曹迎春坐起来看看又躺下了,狱警走后,这三人大骂曹迎春,曹向他们解释,结果又招来一顿责骂。曹迎春到走廊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她按倒在地,从走廊一直拖到休息室最里面,用抹布堵嘴又掐又打,还用胶带封嘴,打的曹迎春胸部、肋骨三个月以后喘气还疼,一直折腾到狱警来才住手。她们诬告说曹迎春向狱警示威,曹迎春和气地解释说:“我没有,请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狱警没说话走了。李桂香、赵海波一看狱警没吱声,更来劲了,赵海波说:“我们就这样对付你,你去告吧,干部(狱警)让我们干的。”
8月9日,狱警翻号(对犯人的住处及随身物品进行搜查),专翻法轮功学员,曹迎春又在走廊喊:“法轮大法好!”赵海波等人对她又掐又打,把嘴掐出血,拽着腮帮子把她拖回屋,整只手伸到嘴里,一直到翻完号才拿出来,曹的脸肿得几天不能吃饭。赵海波甚至要拿洗衣板打曹迎春,被几人拦住,才没砸下来。
2008年5月,曹迎春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十监区,监区不让她学法、炼功。她说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曹迎春绝食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她绝食十天时,监狱强行灌食,造成食管出血。监区明知道她重症肌无力,不学法、炼功身体就不行。就是这样一个人,监狱也不放过对她的迫害。
2008年6月12日,恶警、包夹人员把曹迎春强行拖拉到2组用胶带封嘴,包夹人员李丹、李慧荣把她左手胳膊捆绑在床边,造成肢体损伤。 6月16日,李丹说领导让她和李慧荣把曹迎春的左胳膊绑在床头梯子上,右腿绑在床尾,进行迫害。
2009年7月16日,曹迎春学法,被“包夹”犯人陈晓霞打嘴巴子,打完嘴巴子之后,又拽着头发往铁床上撞,头被撞起一个很大的包。
2010年,曹迎春因炼功被“包夹”刑事犯刘慧莹、高福艳(哈尔滨人)、李丹(佳木斯人)、王新华(哈尔滨人)、陈晓霞殴打,脸被打的青肿,2010年2月胸部被打伤。
2012年7月11日下午一点三十分左右,监狱医院恶警院长赵慧华、队长戴莹、王宏、耿纯、田甜、马平等恶警,领着恶犯高福艳、张芳菁、邢国辉、王微、郭佳、李丹丹、张贺等十几个人,闯进监舍,将绝食反迫害的曹迎春拖走,翻走她的大法经文,关押到监狱医院三楼继续迫害。
2012年,她才结束八年冤狱回家。
2014年3月11日下午四点多,曹迎春在牡丹江市福民街东四条路与东五条路之间,清福二区向民众派发神韵光盘,遭警察绑架、劫持到牡市看守所。5月初,曹迎春被东安法院非法庭审,再次面临非法判刑。
曹迎春被迫害案例,早已在联合国立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5/14/曾经八年冤狱-曹迎春再次面临非法判刑-292152.html
2014-03-25: 讲述康复真相 曹迎春遭八年冤狱 如今再陷囹圄
曹迎春曾患重症肌无力瘫痪在床,修炼法轮功后神奇康复。绝处逢生的她讲述自己康复的真相,竟屡遭绑架、毒打,遭八年冤狱,二零一二年才出狱。
可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曹迎春女士在牡丹江市福民街清福二区再遭绑架,现被劫持在牡丹江市看守所。
曹迎春,现年五十九岁,家住东平安街花园小区三栋204室,原阳明区福利院记帐员。因病于九二年离职,曾到哈尔滨、北京等地治病均无效,后被确诊为世界疑难杂症—“重症肌无力”,终日卧病在床,痛不欲生。
后来,她看了同学送来的法轮功著作《转法轮》后,七天能咽饭,学炼不到一年,身体完全康复。面对医学上的奇迹,亲朋好友无不赞叹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曹迎春为法轮功说真话,依法進京上访,被阳明区法院、市“六一零”政法委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那里,她被恶警将一只耳朵打聋;遭野蛮灌食,被从二层铺上直接拽下来,摔伤膀胱。
二零零二年初,曹迎春被牡市爱民分局恶警陈先锐等人绑架抄家,遭坐铁椅等酷刑折磨三天,腰椎、肋骨被打折,手臂被拉伤,全身疼痛至极,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曹迎春被非法判刑十年,因体检不合格退回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十月,恶警将生活已不能自理的曹迎春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关禁闭十五天,铐在地环上,脚戴铁镣,坐式定位在地上,痛得她三天未睡;二零一零年二月胸部被“包夹”打伤。二零一二年才出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25/讲述康复真相-曹迎春遭八年冤狱-如今再陷囹圄-289128.html
2014-03-20: 曹迎春被绑架劫持到牡丹江看守所(补充)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下午四点与五点之间,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曹迎春,在福民街东四条路与东五条路之间,清福二区派发神韵光盘,遭绑架,现被劫持到牡市看守所迫害。
曹迎春,一位普通妇女,十五年前曾患“重症肌无力”绝症。在绝望之际,她幸遇法轮功,从此走出绝境,获得新生。自1999年以来曾多次被绑架,抄家,关押,判刑,毒打,灌食,关小号,2012年刚被放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20/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88928.html
2014-03-17: 曹迎春被绑架劫持到牡丹江看守所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下午四点与五点之间,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曹迎春,在福民街东四条路与东五条路之间,清福二区派发神韵光盘,遭绑架,现被劫持到牡市看守所迫害。
曹迎春,一位普通妇女,十五年前曾患“重症肌无力”绝症。在绝望之际,她幸遇法轮功,从此走出绝境,获得新生。自1999年以来曾多次被绑架,抄家,关押,判刑,毒打,灌食,关小号,2012年刚被放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17/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88829.html
2014-03-16: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到看守所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下午四点与五点之间,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曹迎春在北龙市场附近讲真相发资料,被绑架,被劫持到牡丹江市公安局东安分局。
曹迎春于三月十二日4点左右被送到牡市看守所,牡市公安局国保支队下设的大队、中队将到看守所非法提审。曹迎春自1999年以来曾多次被绑架,抄家,关押,判刑,毒打,灌食,关小号,2012年刚被放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14/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88718.html
2014-03-13: 牡丹江市曹迎春被绑架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曹迎春在牡丹江市北龙市场附近讲真相发资料,被绑架。请知情者提供详细信息和迫害曹迎春的恶人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13/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88681.html
2011-08-06: 张丽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毒打、关铁笼子
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十监区的还有法轮功学员里玉书、曹迎春。她们每天被强行穿犯服,双手双脚都被用束缚带捆绑着。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6/张丽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毒打、关铁笼子-245006.html
2011-07-25: 修法轮功“重症肌无力”痊愈 曹迎春遭中共迫害
曹迎春,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一位普通妇女,十三年前曾因患“重症肌无力”绝症。在绝望之际,她幸遇法轮功,从此走出绝境,获得新生。然而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操纵中共,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曹迎春遭受了非人的迫害。
以下是曹迎春自述遭迫害事实。
我叫曹迎春,生于一九五五年三月二日。作为一名普通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从我被非法关押迫害的牢狱之苦中看到:在中国,真正不稳定不和谐的因素是中共和江泽民,制造谎言诬陷法轮功的目的是为了在迫害中同胞斗同胞,让民众缄口。法轮功学员曝光邪恶的迫害,目的是唤醒众生认清中共,识破谎言,摆脱中共,从而有个美好的未来。
一、得疑难杂症,痛不欲生
我家住黑龙江省牡丹江市阳明区,阳明街道办事处东平安街,花园小区三栋楼204室。曾在阳明区福利院任记帐员,因病于一九九二年离职。
离职后病情日趋严重,最后发展到全身无力,不能说话,拿筷子都费劲,四处求医问药,曾到本市人民医院,红旗医院就诊,没能确诊。又去哈尔滨医大、北京、秦皇岛市、大连市、青岛市、石家庄市就诊,一九九四年初在青岛山大医院(山东大学)青岛市堪山疗养院(两家合营)确诊为“重症肌无力”。这种病属世界疑难杂症,病例号在1010号左右。
一九九五年在河北省石家庄市“疑难杂症中心”治疗确诊“重症肌无力”。在哈尔滨市医大也确诊为“重症肌无力”。家人为此费尽了心机,曾采用过医术,道术。多方治疗都未得到痊愈。那真是痛不欲生,每天卧床面对四壁墙角,不能与人交谈,只有一只小白狗在默默地舔着落在我手上的泪珠。
二、修大法,走出万丈深渊
一九九八年初,在我病情危重的时候,同学送来了《转法轮》一书。当时我无法炼功,只能强撑着躺着看书。但看书后的第七天,我能咽饭了!女儿乐得蹦起来,蹦得比床高,那心情无法言表。
通过学法炼功,我逐渐的生活能自理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完全康复,五十公斤重的液化罐,我能拎上楼了。我感到自己是从万丈深渊中走出来,周围洋溢着一片祥和之光。修大法的喜悦难以言表,我从心底发出呼声:“法轮大法好!”
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六年来我为治病花掉了近十万元钱;而得法修炼一年多,我没吃一分钱的药,竟然身体基本痊愈。面对我这身心巨变,亲朋好友们无不赞叹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这样的例子,在法轮大法修炼者中数不胜数。
三、面对邪恶,拷问良知
就是这样一部利国利民的高德大法,却遭到了江泽民的妒嫉,竟不顾当时中央六个常委的反对,一意孤行的利用手中的特权,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为迫害找藉口、制造谎言,邪党动用了中国军警、特务各职能机构广播、电视各种宣传诬陷、诽谤法轮功,欺骗广大民众,同时大肆抓捕、绑架法轮功学员。
我也未能幸免。阳明派出所警察不断到我家里骚扰,搜查大法书,让我把大法书交出来。市局警察,街道办事处,居委会人员不断来盘查,并威胁说:“再炼就抓起来。”
我作为社会一公民,依照“宪法”,应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有上访自由。我开始逐级上访,市,省信访办不予受理。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我只身一人進京上访,刚走到信访办的岔道口就被一群便衣警察围住,然后将我强行绑架,非法关押在牡驻京办事处,三天后,牡丹江阳明派出所警察张震宇、李海星将我强行铐上手铐、绑架到牡丹江第一看守所。同年十一月末被阳明区法院、市“六一零”市政法委非法劳教我三年,于次月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这真是告状无门先入牢,何等无理!
四、遭受邪恶至极的折磨
在万家劳教所,我因炼功被恶警于丽打耳光,我的嘴被打歪,一个耳朵被打聋,有一次一劳教人员(英子)还将我从二层铺上头朝下拽下来。我因不能正常炼功、学法,一度出现不能吃饭、呕吐状态,恶警宋绍会要给我灌食,我不从,一恶人上来把我从二层铺上拽下来,我被摔伤(膀胱损伤导致排尿困难),一姓孙的恶警将我拖走强行灌食,他们一边灌,我一边吐。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一日万家劳教所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二月初一天早上,阳明派出所李伟来敲门,开门后,一群警察蜂拥而至,其中有市“六一零”、市政保大队、爱民区陈亮、陈先锐、杨涛、崔等十几名不知姓名邪恶之徒,凶狠的将我按在沙发上,把家里仅有值钱的电视机、大小录音机、放像机、影碟机等全部抢走,连家里一千多元的生活费也被抢走,并把我绑架到爱民分局三楼一办公室,進行行刑逼供,施暴人有崔某、陈先锐、杨涛,他们往我鼻子里灌芥末油,往眼睛上抹芥末油,然后用塑料袋将我的头套住封严,憋的我气往肋缝里窜,痛苦至极,他们才在狞笑中放开了手。
当日下午,恶警又把我绑架到一楼国保大队,私设公堂,施以酷刑。恶警陈亮、陈先锐、杨涛、崔某等,还有操纵并威逼迫害我的爱民分局局长乔平,随从盛孝江,王某等人,冲过来,其中二人将我按坐在铁椅上,一人给我的脚戴上铁镣,用一根铁棍在我腹前穿过,将我身体固定住,然后将我双臂反扣铁椅背后(铁手铐),前面有一人拎起脚上的铁链子用力往前拽,双臂下面不断的加砖块,身体呈倾斜平躺状。我疼晕过去,他们又往我的脸上喷凉水,我醒过来他们继续用刑,一下午施三次大刑。连续三天时间,造成我身体严重伤残:腰部骨折、胸部左侧骨折、双手致伤、左臂拉伤感觉像掉下来似的,全身疼痛至极连裤子都不能自提,真是残忍无度,邪恶手段登峰造极。几天后才将伤痕纍纍的我送回到家中,至今那些伤痕仍在。他们还将我的女儿非法扣押了三天。
五月中旬,我伤势略好转,爱民分局警察陈亮第二次把我从家中绑架,非法关押牡丹江看守所,数月后秘密审判,强加罪名非法判刑十年。约九月份绑架到哈女监,因体检不合格拒收,退回看守所。
酷刑演示:铐地环
酷刑演示:铐地环
二零零四年,他们又将我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当时我身带重伤行走困难,当班狱警,一中年男子喝道:抬也得抬進去。说罢命两名犯人驾着我,连拖带拽将我扔進阴冷潮湿的禁闭室,关押十五天。他们不顾我腰伤疼痛、双手被反铐,将我铐在地环上,脚戴铁镣,坐式定位地铺上,疼痛的我三天没能睡觉。三天后狱长刘志强给我一只胳膊解铐,我才能勉强躺下合合眼。
监狱设立所谓“包夹”,不让法轮功学员彼此说话,连生活上的互相关心、洗衣服、送点食品都被禁止,一切言行都被限制之中,我因炼功被“包夹”殴打,脸被打的青肿,二零一零年二月份胸部被打伤。施恶者有:刘慧莹、高福艳(哈尔滨人)、李丹(佳木斯人)、王新华(哈尔滨人)、陈晓霞(二零零九年六月份陈晓霞抢大法书,稍不随意动手便打时有发生)。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25/修法轮功“重症肌无力”痊愈-曹迎春遭中共迫害-244439.html
2009-12-18: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唆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
黑龙江女子监狱利用犯人,特别是重罪犯来迫害大法弟子;重罪犯为了讨好狱方,变本加厉疯狂的虐待和折磨大法弟子。他们相互利用,狼狈为奸。十监区恶警赵慧华自从二零零八年任院长后,更是以减刑为诱饵,利用邪恶犯人王新华 、陈晓霞等“包夹”犯人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一、曹迎春被扇嘴巴子、头撞铁床
曹迎春,牡丹江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十监区的。她在修炼前身体有很多的疾病,其中最严重的就是重症肌无力,修炼后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身心受益。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曹迎春因为学法,被“包夹”犯人陈晓霞看见,她上去就把我手中的经文抢过来,扔在地上,我赶紧到地上把经文捡起来,陈晓霞上去就扇我的嘴巴子,打完我的嘴巴子之后,又拽着我的头发往铁床上撞,头被撞得肿了个很大的包。
曹迎春,女,五十多岁,牡丹江市大法弟子。二零零二年,牡丹江市爱民分局恶警陈先锐、陈光绑架曹迎春,用大刑将她腰椎、肋骨打折,曹迎春放回,身体一直不好。
在给别人讲真相时被抓,在牡丹江公安局遭到毒打,腰骨被打折,她都没有动摇。入狱后仍被迫害,不让她学法、炼功,还派两个人看着她,不许和同修讲话等,没有人身自由。
二零零四年十月,恶警到曹迎春家,将生活已不能自理的曹迎春直接劫持到哈尔滨市女子监狱,诬判11年。
曹迎春在刚入监狱第一天就被恶警关進小号,扣地环十五天。她在遭受长达半月的非人折磨后,生命垂危,被送至病号监区。当时无咀嚼能力的曹迎春吃的饭、喝的水都顺鼻子往出窜,此状况持续两个月之久,恶警才将曹迎春送到哈二院。
曹迎春被确诊为肌无力,此病属疑难绝症,曹迎春在未得法前曾患有此病,四处求医花费十多万元都无济于事,直到她修炼法轮功后才痊愈。
曹迎春躺在床上仍然坚持学法炼功。刑事犯修淑芬在恶院长赵英玲指使下,对坚持学法炼功的大法弟子非打即骂,并用湿毛巾捂曹迎春的嘴。
二零零六年正月十五那天,曹迎春在走廊和别人说话,被杀人犯李桂香从走廊拽回屋,又是推搡又是骂。曹迎春找到狱警要求撤换包夹,非但没被同意,又派来杀人犯赵海波。他们二人变本加厉迫害曹迎春。
七月十九日早五点半,曹刚坐起来,值岗的说她坐着影响别人休息,她就到走廊上席地而坐,李桂香、赵海波、李惠荣几人就冲上来拽曹迎春回屋,曹大喊“法轮大法好”制止他们行恶,她们就连掐带打,用抹布堵住曹的嘴。
七月二十四日早五点钟,狱警巡岗,曹迎春坐起来看看又躺下了,狱警走后,这三人把她大骂一通,起床后曹向他们解释,结果又招来一顿责骂。曹到走廊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曹按倒在地,从走廊一直拖到休息室最里面,用抹布堵嘴而且又掐又打,还用胶带封嘴,打的曹迎春胸部、肋骨三个月以后喘气还疼,一直折腾到狱警来才住手。她们向狱警说曹迎春向狱警示威,曹迎春和气地解释说:“我没有,请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狱警没说话走了。李桂香、赵海波一看狱警没吱声,更来劲了,赵海波说:“我们就这样对付你,你去告吧,干部让我们干的。”
八月九日翻号(对犯人的住处及随身物品進行搜查),专翻法轮功学员,曹迎春又在走廊喊:“法轮大法好”。赵海波等人对她又掐又打,把嘴掐出血,拽着腮帮子把他拖回屋,整只手伸到嘴里,一直到翻完号才拿出来,曹的脸肿得几天不能吃饭。赵海波甚至要拿洗衣板打曹迎春,被几人拦住,才没砸下来。
二零零八年五月,曹迎春绝食来维护自己的权利。监狱明知她已绝食三天了却视而不见,在绝食十天时对她采取强行灌食的手段,造成她食管出血。监区明知道她重症肌无力,不学法、炼功身体就不行(重症肌无力的概念就是全身无力,连眼皮都睁不开)。就是这样一个人,监狱也不放过对她的迫害。
曹迎春被迫害案例已在联合国立案,自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以来,广大的法轮功学员与学员家属承受了巨大的伤害与压力。与此同时中共一直在掩盖迫害真相与国际上的谴责。中国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有责任实施一切联合国人权公约。联合国近几年立案调查了大量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这些调查都已通知中国政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18/214595.html
2009-01-01: 曹迎春,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十监区的一位大法弟子。因监区不让她学法、炼功她不服。她说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就要做修炼的事,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她在没修炼前身体有很多的疾病,其中最严重的就是重症肌无力,修炼后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身心受益。在给别人讲真相时被抓,在公安局遭到毒打,腰骨被打折,她都没有动摇。入狱后继续被迫害,不让她学法、炼功,还派两个人看着她,不许和同修讲话等,没有人身自由。2008年5月,她绝食来维护自己的权利。监狱明知她已绝食三天了却视而不见,在绝食十天时对她采取强行灌食的手段,造成她食管出血。监区明知道她重症肌无力,不学法、炼功,身体就不行(重症肌无力的概念就是全身无力,连眼皮都睁不开)。就是这样一个人,监狱也不放过对她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92747.html
2008-08-29: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监区恶警、包夹人员迫害大法弟子
6月12日,恶警、包夹人员把曹迎春强行拖拉到2组用胶带封嘴,包夹人员李丹、李慧荣把她左手胳膊捆绑在床边,造成肢体损伤。
又一天李丹、李慧荣把曹迎春的左胳膊绑在床头梯子上,右腿绑在床尾,6月16日李丹说领导让这样干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29/184945.html
2006-12-20: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教唆犯人迫害曹迎春
黑龙江女子监狱利用犯人,特别是重罪犯来迫害大法弟子;重罪犯为了讨好狱方,变本加厉疯狂的虐待和折磨大法弟子。他们相互利用,狼狈为奸。
二零零六年正月十五那天,曹迎春在走廊和别人说话,被杀人犯李桂香从走廊拽回屋,又是推搡又是骂。曹迎春找到干事要求撤换包夹,非但没被同意,又派来杀人犯赵海波。他们二人变本加厉迫害曹迎春。
七月十九日早五点半,曹刚坐起来,值岗的说她坐着影响别人休息,她就到走廊上席地而坐,屁股刚沾地,李桂香、赵海波、李惠荣几人就冲上来拽曹迎春回屋,曹大喊“法轮大法好”制止他们行恶,她们就连掐带打,用抹布堵住曹的嘴。
七月二十四日早五点钟,干事巡岗,曹迎春坐起来看看又躺下了,干事走后,这三人把她大骂一通,起床后曹向他们解释,结果又招来一顿责骂。曹到走廊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曹按倒在地,从走廊一直拖到休息室最里面,用抹布堵嘴而且又掐又打,还用胶带封嘴,打的曹迎春胸部、肋骨三个月以后喘气还疼,一直折腾到干事来才住手。她们向干事说曹迎春向干事示威,曹迎春和气的解释说:“我没有,请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干事没说话走了。李桂香、赵海波一看干事没吱声,更来劲了,赵海波说:“我们就这样对付你,你去告吧,干部让我们干的。”李桂香说:“我要是共产党,我整死你们这些法轮功。”
八月九日翻号(对犯人的住处及随身物品進行搜查),专翻法轮功学员,曹迎春又在走廊喊:“法轮大法好”。赵海波等人对她又掐又打,把嘴掐出血,拽着腮帮子把他拖回屋,整只手伸到嘴里,一直到翻完号才拿出来,曹的脸肿得几天不能吃饭。赵海波甚至要拿洗衣板打曹迎春,被几人拦住,才没砸下来。
犯人为甚么能如此猖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犯人迫害法轮功弟子,于英民(队长)、冯雪(干事)、田闯在知情的情况下从不予制止,这不仅是在默许犯人行恶,谁都知道,犯人对大法弟子敢于如此,根本就是在这些恶警指使下干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警匪一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0/145074.html
2006-11-30: 职务犯桑力强制60多岁的大法弟子刘景珍(音)早5:00起床,晚12:00才可以睡觉,每天做打包工作。2006年7月犯人乔青艳(已出监)在2004年、2005年负责强制洗脑,曾把房间、门、窗全用报纸糊上,与几个打手陶红、郭淑华等把大法弟子吊起来、拔毛,让大法弟子大冬天在走廊全天看电视挨冻,一楼的门时常开着。恶徒郭淑华曾得重病,不能行走,人说“报应”。恶人李桂香、李慧荣、赵海波、李敬敏经常打骂大法弟子曹迎春、贾世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30/143572.html
2006-04-17: 曹迎春,女,40多岁,黑龙江省牡丹江市。2001年7月19日,曹迎春在万家劳教所被强行灌食并遭毒打。随后,男犯人拽着她的手脚把她从监室拖走。她再次遭到强行灌食和毒打。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7/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的立案名单-125441.html
2006-02-26: 哈尔滨女子监狱在病号监区继续迫害大法弟子
曹迎春被迫害致绝症
曹迎春,女,52岁,牡丹江市大法弟子。2002年,牡丹江市爱民分局恶警陈先锐、陈光绑架曹迎春,用大刑将她腰骨、肋骨打折,曹迎春放回,身体一直不好。
2004年10月,恶警到曹迎春家,将生活已不能自理曹迎春直接劫持到哈尔滨市女子监狱,非法判刑11年。
曹迎春在刚入监狱第一天就被恶警关進小号,扣地环15天。她在遭受长达半月的非人折磨后,生命垂危,被送至病号监区。当时无咀嚼能力的曹迎春吃的饭、喝的水都顺鼻子往出窜,此状况持续2个月之久,恶警才将曹迎春送到哈二院。
曹迎春被确诊为肌无力,此病属疑难绝症,曹迎春在未得法前曾患有此病,四处求医花费10多万元都无济于事,直到她修炼法轮功后才痊愈。
曹迎春躺在床上仍然坚持学法炼功。刑事犯休淑芬在恶院长赵英玲指使下,对坚持学法炼功的大法弟子非打即骂,并用湿毛巾捂曹迎春的嘴。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26/121603.html
2004-10-24: 具了解,牡丹江市大法弟子曹迎春不知到甚么原因被邪恶之徒绑架,有知详情的功友请及时将有关曹迎春方面的文章及时上网曝光。
2002-11-28: 一次,万家劳教所的恶魔史英白动用了一、二百名男女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揪头发,往脸上打拳、吐痰,从楼上往楼下拖。法轮功学员杨慧玲等12人被男警察从二层铺上拽下来,光着脚被摔到走廊连踢带打,抓着她们的头发往墙上撞。有的牙被打掉了、脸被撞青了、多人被双手在背后反扣、脚跟离地吊起来,等被放下来时手被勒的长时间没有感觉。他们甚至将女学员衣服扒光,用硬物击打女学员下体,有的女学员被打得下阴红肿,几天不能走路。学员曹迎春到万家一年多,一直不让家人接见。一次因为炼功,把她从二层床上大头朝下拽下来,骶骨严重摔伤,两寸厚的竹板打断,直到她昏死过去,在此后三、四个月的时间,曹迎春只能长期卧床,生活难以自理,人瘦成一把骨头,无人过问。法轮功学员韩少琴被反绑双手吊在暖气管子上一上午,放下来时头昏目眩,右臂已失去知觉。
2001-09-10: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被关大法弟子曹迎春,因7月19日早饭未吃,被拉出强行灌食。无论其怎样解释(因近日腹涨难以進食)都无助,反遭拳打脚踢。被灌得呕吐不止,喘气困难,鼻腔口腔出血,都不肯罢休。此后又连续几日被男刑事犯强行拽胳臂拎腿抬走,先被打得鼻青脸肿,而后强行灌食。
好端端的一个人,四五天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被打得鼻子伤痛不愈,右眼眼睑下垂,眼珠不会转动,咽喉咽食受阻,食少量水、汤都要呕吐出来,近一个月未排大便。
大法弟子郝云珠被强行灌食时也被打得双眼充血,鼻嘴肿大,阎春玲被打伤两肋痛疼难眠,等等等等。
2001-07-07: 大法弟子曹迎春,47岁,牡丹江人,修大法前患肌无力,去年春天被送到万家,至今已一年多了,一直不让家人接见。一次因为炼功,坐班(刑事犯)把她从二层床上大头朝下拽下来,骶骨严重摔伤,两寸厚的竹板打断,直到她昏死过去,在此后三、四个月的时间,曹迎春只能长期卧床,生活难以自理,人瘦成一把骨头。医院竟无人过问。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7/7/13024.html
2000-08-11: 曹迎春,女,40多岁,牡丹江市学员。宅电 0453─6692691
从去年7月22日至今, 曹迎春为护法先后七次(或八次)進京上访。她倾尽家中积蓄,不为亲情所动,放下生死,为护人间大法谱写了一曲伟大的修炼故事。
她在每次進京正法时,都能带动一批弟子迈出走向圆满的一步,在她令“神鬼惧十分”的坚定鼓励下,几十名大法弟子放下生死進京上访。她先被劳教送往哈尔滨劳改大队,后被“保外”回牡。在随后的多次進京和多次关押中,她在“号里”绝食,争取合法看书,炼功的权力,看守所与劳改队为她的勇敢坚定所震慑,不敢留她,怕影响太大,逐其回家。
回到家中,她就组织学员在她家交流,向学员讲述发生在北京的一件件伟大的修炼故事,以法为师,使大家认识到正法的伟大意义所在,从而带动一批一批学员走上了進京护法的道路。
她的壮举使中国政府中主张镇压法轮功的某人十分气愤,层层责令压向牡丹江。于是,当她最后一次上访抓回后,四名警察不分昼夜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她家打麻将玩乐监视。随后,为使她彻底与外界隔离,将她秘密带走。曹迎春至今下落不明。近日传来消息说曹被警方毒打伤势很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8/11/326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