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庆被迫害离世 |
2012-09-06: 辽宁省朝阳市法轮功遭迫害综述(2)
—— 中原蒙难 古城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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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10: 辽宁朝阳地区各级“六一零”的罪行
“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氏集团为打压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组织。它从中央到地方自上而下形成了严密的独立体系,在地方隶属政法委,专职迫害法轮功,完全凌驾于法律和同级政府机构之上,与当年德国的法西斯恐怖组织“盖世太保”以及文革时期祸国殃民的“文革领导小组”即“革委会”非常相似。在江泽民集团“名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 “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政策下,“六一零”办公室操控当地公、检、法、司法(监狱、劳教所、洗脑班)人员,一直在丧尽天良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由于迫害遭到国际谴责,一些地方的“六一零”改名“维稳办”、“综治办”、“反邪教办”、”“六一五办”等等。由于害怕遭到追查和清算,“六一零”做事没有文件依据,多数是口头传达,平时行为鬼祟,讲话半张着嘴,怕别人听到、知道。基于此,“六一零”在政府中成为不务正业的代名词,稍有正义感的人都不愿意在 “六一零”工作,只有一些想藉此升官的人,昧着良心去干伤天害理的事。
辽宁朝阳市“六一零办”的黑窝,设在市委楼对面、阳光宾馆以东路北约一百米的小灰楼里。九九年至今,先后有姜源栋、姚惠钧、屈连春三届政法委书记,白云静、李生芳、韩久雁三任“六一零”头目。他们驱使朝阳五县二区“六一零”、公检法、司法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每人都负有杀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命案,以下仅举几个案例。
朝阳地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案例
二零零零年九月五日,辽宁省八里卜乡榆树林的法轮功学员王丽霞,被双塔公安分局张明华、李朝光、白文友两次绑架、拘留,拘留期间,王丽霞遭酷刑折磨致生命垂危,回家二日即离开人世。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四日,朝阳市龙城区政保科孙旭、黄殿相将家住大庙乡土城子的法轮功学员于秀玲,铐在暖气片上酷刑折磨整整十三个小时,见其将死,还得花抢救费,就打开手铐,将于秀玲从四楼窗户扔下,活活摔死。黄、孙还对于的丈夫说“你愿哪告哪告去,上边有指示,法轮功怎么整都不过份。”连夜将尸体强行火化。
二零零二年八月四日,凌源市“六一零”头目付延龄与北炉派出所吴宝思,绑架北炉中学教师、法轮功学员吴元,非法判刑四年,关入大北监狱,长期酷刑折磨使吴元骨瘦如柴,无法说话,零三年十二月八日,在监狱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双塔公安分局的张明华、白文友绑架任农机公司质检员的法轮功学员李宏伟,两周后,于十月七日,李宏伟被酷刑折磨致死。家属给尸体照相,被张明华、白文友吊铐一天,尸体秘密火化。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一日,建平县公安局将朱碌科乡下营子村法轮功学员蔺志平绑架,一个月后,即十一月二十五日,蔺志平被毒打致死,他的头骨被打塌,胳膊被打断。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朝阳县大屯乡派出所指导员刘兴满将骑摩托车的七道岭乡羊角沟村法轮功学员夏凤友用轿车迫至桥下摔死。县公安局吴宝良还绑架、劳教为夏凤友申冤的哥哥夏凤玉。
二零零七年六月,北票“六一零” 主任亲自参与绑架七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孙雪艳,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将其迫害死。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凌源市北炉派出所所长李卫华与国保大队长王桂林绑架北炉乡法轮功学员胡艳玲,致其重伤,四日后于八月五日死亡。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朝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明华,指使前進公安分局绑架正常出租的汽车司机陈宝凤,张明华伙同王景龙、刘耀胜将陈宝凤八天害死。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还有朝阳的范唯怀夫妇、李英军、于丽亚、王树全、李素秋、卜翠琴、李淑霞、孔庆莲;北票的杨景生、王言庆、刘作庆;凌源的王乐(酷刑精神失常致死)、李春荣、韩元国、马孝、于秀春(酷刑精神失常致死)、倪淑琴、季文、李文生(教师)、何桂华、宫玉荣、陈淑贤、杨素清、陈素云;建平的李广玲(马厂中心小学优秀教师)、张树贤、李光斌、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他们遭绑架、判刑、乃至有的具体迫害致死的过程,都有“六一零”人员的指使和参与,市级“六一零”定刑并督办。
“六一零”定刑期,法院签字判刑
朝阳市“六一零”、政法委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胡建国、李群芳、孙秀华、金翠香、曹志勇、林桂芝、姜伟、谢宝凤、李淑平、张绍峰、李亮、王立阳、王立平、李英轩、褚秀梅、景飞、张奇、冯丽、李翠华、李景芳、孟庆祥、等上百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加害三至十五年重刑。将数千名法轮功学员劳教,对数万名法轮功学员拘留、骚扰、恐吓、抄家、抢劫、勒索钱财,数额巨大。造成无数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以上大法弟子被非法审判时,公检法人员大多数都是内部传递手续,不开庭,避开律师,不准依法讲理。家属找到法院,法官一致回答:刑期是“六一零”定的,我们说了不算,只是签字走过程,不签字就丢官。市公安局上层某官员直接对家属说:判多少年,都是“六一零”和屈连春随意定的,他们说了算。
“六一零” 作为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执行机构,在处理法轮功的问题上,事无钜细都要插手。在其指使和纵容下,一些毫无人性的公安、司法人员对善良守法的法轮功学员進行非人的摧残,其酷刑之残忍、歹毒,集古今中外之大全,罄竹难书,具体案例比比皆是。对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绑架、非法审判乃至刑期都是“六一零”策划决定的。
正告“六一零”人员
“六一零办”灭绝人性的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其手段卑鄙,性质恶劣,早已超出了“人”这个字眼的界定,激起了全世界一切有良心的人民的反对。
二零零三年成立的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旨在追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体和个人。到二零零五年六月止,全球已有二十九个国家、三十五位律师组成了全球公审江泽民集团的律师团。目前包括江泽民、罗干、薄熙来、吴官正、贾庆林、李长春、曾庆红、周永康、王茂林、刘京、黄菊、等三十二名中共高官在美、英、法、俄、瑞、日、新西兰、秘鲁、等三十多个国家以酷刑罪、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非法监禁罪、被起诉。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江泽民、罗干、薄熙来、贾庆林、吴官正、五名中共高官被西班牙法庭起诉;随后零九年十二月十七日阿根廷法院直接下达国际通缉令逮捕江泽民、罗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六日美国众议院以四百一十二票赞成,一票反对的压倒性票数通过了六零五议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解散“六一零”组织。全球对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正义审判的序幕已经拉开。
国内大批正义人士也勇敢的站出来为法轮功鸣冤,安徽省政协常委汪兆均、全国十大律师之一高智晟都公开致信胡温,列举大量事实,呼吁停止迫害法轮功。国内大批律师顶住中共的打压,纷纷为法轮功学员作无罪辩护,令在场的大法官理屈词穷,哑口无言。律师的基本依据是:九九年以来,全国人大和公检法部门从未认定过法轮功为邪教。二零零五年公安部公通字(二零零五)三十九号文件,是我国迄今为止最近的对邪教认定的法律文件。该文件归纳了中国认定的十四个邪教,而法轮功不在其中。可见“六一零”对法轮功的疯狂打压是非法的,是对《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犯罪。其“六一零办”是个彻头彻尾的犯罪组织。“六一零”的产生与存在是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华民族的耻辱。七千多万的退党大潮也是中国人民对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回应。
需要提醒的是:二战结束后:“盖世太保”遭全球追剿,无一活命;文革结束后:其革委会头子八百七十二人押赴云南全部秘密枪决;试问“六一零办”的人员:迫害法轮功事件结束时,你们怎么办?你们的恶行远甚于前两者,而且有详细记录在案,可悲的下场不难预料。如今天灾频发,苍天告警,审判纷起,举世震怒。迫害善良必遭天惩人灭的大结局已经清晰明了,善恶有报的天理即将兑现,退出恶党,停止做恶是你们唯一的生路,再一味做恶,不思考后路的人,必将断送自己生命的永远。请清醒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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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2-13: 王言庆,男,38岁,辽宁省北票大法弟子,原北票市高级中学教师。2000年12月中旬被绑架,在北票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40多天后,又送朝阳教养院迫害。由于坚修大法、不“转化”,后又被转送辽宁阜新教养院、葫芦岛教养院迫害,曾两次绝食抵制迫害正念闯出。2003年1月从教养院出来后身体被迫害的非常虚弱,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皮包骨。一直流离失所在外。于2004年12月11日离世。
2004-11-27: 我叫王言庆,今年37岁,是北票市高级中学(一中)的政治教师。1998年2月得遇法轮大法,书中深入浅出的法理震撼着我的心灵,冲击着我头脑中许多固有的观念,我知道我生命的转折开始了,我走入了大法中修炼。我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真诚待人,宽容豁达,以善心对待周围的一切,同事间、邻里间、师生间非常的融洽、和谐,妻子也走入修炼中,遇到矛盾和摩擦,向内找,不断的改变着自己,不再向外推责任,怨天尤人,夫妻间理解多了,沟通多了,都能以善心对待老人,孩子也沐浴在法光中,其乐融融。我真正感受到法轮大法带给我的美好!我的生命有了归宿,生活真的很充实。
如果没有这场迫害,这一切多美好啊!许许多多的人会了解大法,修炼大法,也会亲身感受到法轮大法带给他们的美好,神奇的健身功效,道德的不断提升,家庭和睦,社会稳定,整个国家也会由此会呈现一片祥瑞之气。
可是美好的事物却遭到的心胸狭隘、利益熏心的邪恶之人发了疯的妒忌,残酷的镇压开始了。自杀、自焚、杀人,甚么恐怖,甚么血腥,甚么就栽赃到法轮功头上。真金不怕火炼,是金子总要发光的。
在上级的胁迫下,在利益的驱使下,一些无辜的人开始参与到这场非人道的、非法的迫害中来,要求我放弃法轮大法,放弃修炼,于是我遭迫害经历就开始了。
经济迫害
1999年迫害时间不长,南山派出所为防止我们進京上访,有大约七八个同修被强迫交了500元。
1999年底冠山派出所把我从单位带走,僵持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最后罚了我1000元。
在北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2001年1月4日中午,我被政保科的不法人员强行带到公安局,在此之前它们已经先行抄了我的家,未发现甚么,把我刚买的电脑拿走了。起因是我给别人邮寄的真像资料被发现了。晚上,把我铐到暖气片上,在沙发上待了一宿,5日晚5点钟左右以诽谤罪刑事拘留,送往看守所。
看守所刑事号是魔窟,弱肉强食,刚進去的人一般都遭受一顿毒打,然后在寒冷的冬天脱光衣服,从头顶往下浇十几盆或二十几盆的凉水,身体弱的有的会生病。当他们知道我是修法轮功的,又是一中教师时,他们没有动我。那个头把我叫到他跟前坐下,让我给他讲法轮功,我就讲了我修法轮功受益的经历和电视的造假。大法的美好,我的善和真诚深深打动了他们,使他们最终放弃了要毒打我的恶念,我并被头保护起来,挨着他睡。
那年冬天是非常冷的,屋里都挂起了冰柱,我的腿开始疼了起来,大便蹲下有时却站不起来,痛苦是可想而知的。在刑事号待了一个月,体重却下降了十来斤。
正月初十把我调到行政号,说15天放我回家,可到期了又给送来一个15天的处罚单,又到期了也不放人,处罚单也没有了。直到4月3日,我的父母来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来了,我才知道我和党校的王文富老人被非法劳教,送往朝阳西大营子继续遭受迫害。我被非法劳教2年。
朝阳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我去的时候,那里的环境已有了很大的变化。在这之前,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都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北票大法弟子刘学就被强迫弯腰,双手平举,裤子被扒下,用鞋底狠打臀部,渗出血抹上盐再毒打
(1)强迫坐凳。我被强迫坐一种圆的小铁凳,中间有一圆孔,表面凸凹不平,双腿平行放好,双手放在双腿上,不许随便动。我很瘦,坐起来很是痛苦,时间不长臀部就结了痂。不许随便说话,去便所有专人跟着,有时一天坐凳十多个小时,我被严管了。
(2)精神恐吓。一名姓董的普教在干警的授意下,恐吓我,说前段时间有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是站着進来横着出去的,如果不转化就用钳子夹指甲,用钳子拧肉,直到放弃修炼转化为止;如果不转化就送劳务大队,强制劳动,你这小体格是受不了的。一天晚上,管教科长喝完酒来到我住的宿舍,手指着我说:“王言庆你必须转化。”气势汹汹。干警也多次找我谈话,软硬兼施,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转化。它们根本不管真善忍对一个生命的重要性,不管你做好人还是做甚么人,只关心转化指标,它们认为这是他们的工作,它们的任务。他们很可怜,完全被江泽民“转化了”,完全成为江的杀人机器,失去了一个人应该有的正义和良知。
(3)安排被洗脑的人做我的所谓“转化”工作。持续了十多天,换了一拨又一拨,最后的结局却是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的。刚开始时,我不说话,他们说他们的,我背我的法。慢慢的,我发现不行,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而且他们也很可怜,被谎言欺骗着,被邪理、歪理左右着,我必须让他们明白真像,醒悟过来。我开始祥和的、耐心的和他们交流,他们受到很大的震动,回去纷纷议论我对法理的认识,有的人开始反思,有的已有了明确的想法。严管队至少有四人知道转化是错的,其中一个姓杜的同修明确表态,最后导致多名同修声明转化作废,局势大变。这时邪恶之人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迅速把我隔离,不许学员随便進我住的屋,不许和我谈话。他们把我看作是不稳定因素,于4月28日中午将我与凌源三位大法弟子秘密送往阜新教养院继续迫害。
阜新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刚到的几天,我们四人被锁在屋里,恶警不许外人随便進入,也不允许我们随便出入,目地是不让我们和阜新当地的大法弟子接触上,故意在掩盖甚么。后来得知,一名大法弟子由于拒绝强制劳动被干警毒打,多名大法弟子因此绝食抗议。我们中的三人也开始绝食声援。最后院长接见了大法弟子,答应可以不参加劳动,也不允许随便打人。绝食停止了。随后我们四人就被分开。
2001年的六月初,阜新一直未下雨,那几天却雷声阵阵,邪恶开始表演了。姓辛的副院长,晚上带着几个干警,来到我所在的新收大队,直接来到最里屋,要求大法弟子见到它要起立,遭到拒绝。它恼羞成怒,拿起像手电筒一样的小电棍狠命的电击已绝食30多天的尚英坤,以泄私愤。第二天,时间与上次差不多,来到我住的宿舍,要求我起立,我坐着未动。其中的干警说,教师应该知道甚么是礼貌。应该尊敬人。我说,尊重人应该是我发自内心的,如果用暴力,采用强制的手段,用警棍要求别人的尊敬,这种尊敬是不是太廉价了?还未等我说完,我就被架起,辛院长露出它狰狞的面孔,连续电击我的脖子和后背,发泄完之后,在我的正视下灰溜溜的走了。
6月20日,恐怖的日子。中午吃完饭,回到走廊,恶警命令所有的人立即蹲下,我们几个大法弟子不从,被几名普教强制按下,每人发一件教养院的号服。自动穿的可以回到自己的屋里,不穿的立即带到对面的干警活动室。首先是大法弟子米桂胜被绊倒在地,三根大电棍同时电击他的头部和脖子,立时他就口吐白沫,身体开始抽了起来,他被拖到走廊。然后,还未等我反应,就被高大的普教组长锁喉放倒在地,干警的电棍随后就跟了上来。它们真是邪恶,专找要害部位电击。它们电击我的耳朵,致使一只耳朵的脆骨长时间僵硬,它们电击我的太阳穴,使我的脑袋从地上弹起落下弹起又落下,令我很是痛苦,直到它们满意方才罢手。
造假的电视宣传说,教养院的干警对待法轮功学员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春风化雨,可大法弟子实际面对的却是极端的恐怖和残酷的肉体折磨。可这灭绝人性的迫害却被极力的掩盖着,有谁会想到见面乐呵呵的一些教养院干警,为了自己的利益,对待法轮功学员就像魔鬼般凶残,完全没有了人性?可这却是已经发生、正在发生的客观事实。纸里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真像大白的。
迫害并未停止,还在上演着。为了争创省级教养院,恶警就必须完成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必须达标。为此又开始了对我们的转化。首先是干警迫害,我是第三个被叫到的,那天晚上9点多钟天下着小雨,干警们喝完酒来到了办公室,随后我也被叫到了办公室。一進去就感到气氛是紧张的、恐怖的,姓张的大队长和几个干警坐在那里,桌子上放着几根大电棍。它们让我坐在沙发上,也不说明意图,开始和我唠起家常来,副大队长和我耐心的谈起了它的成长经历和它家两个孩子的情况,情意切切,令人感动。但这却令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次迫害的阴影在我心里还残存着,我不知道它们将要怎样对待我。大约10点多钟,其他干警都睡觉去了,只剩一个和我唠,都是生活中的具体事,目地是让你感觉到它们对你是多么善、多么好。12点钟开始换班,另一名警察和我唠,这时我才明白它们在搞车轮战术,不让我睡觉,从精神和肉体拖垮我,最终让我放弃修炼。第二天早6点,大家都起床了,大队长让我回去,我对它说,我已经一宿未睡觉了,我要休息,它同意了。可当我刚躺在床上,普教组长就把我叫起,让我参加搞卫生,我说大队长同意我休息,而它却告诉我是大队长叫它把我弄起来,此时我更感受到教养院干警的虚伪、欺诈和不择手段,完全没有了人应该具有的诚意,使我更看清了它们表面和善背后阴险狡诈的真面目。
白天我被强迫在院里干活,到了晚上我又被叫到办公室继续唠,又是一宿,第二天接着干活。由于我认清了它们邪恶目地,我坚定的心越来越强,也不困,它们却感到无计可施。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变化,大队的教导员从院里帮忙回来了,看到这种情况就对它们说,你们整天不让他睡觉,脑袋昏昏沉沉,怎能转化?它采取了前半夜和唠,后半夜让我回去睡觉的办法,持续了两天,最后不了了之。
干警的转化停止了,犹大的“转化攻势”又开始了。当时,阜新教养院,有女子专管大队,人数也很多,男大法弟子只有20来人,放在新收大队看管。它们把楼下邪悟的人找来和我谈,换了一拨又一拨,中心只有一个:放弃修炼。我的心不动,最后从教养院外边请来两个当时阜新邪悟最厉害的两个女人来和我谈,我大脑一片空白,甚么都進不去,其中一个泪流满面,在这期间干警有时拿着电棍来吓唬我。它们以为我有文化,最容易达到它们的目地,殊不知我走上大法修炼并不是头脑一热的结果,而是理性思考的结果,是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和生命的真谛,况且这几年的修炼实践已使我深深感受到他的真实和伟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法轮功好不好,只有亲身修炼的人最有发言权,邪恶的人说不好就不好了吗?一个亲身感受到大法神奇和超常的修炼人,谁又能轻易放弃呢?
它们本想从我身上打开缺口,未成想我却成了它们转化的绊脚石。2001年7月11日,省里来人了,一商量把我和凌源的吕大伟送往葫芦岛教养院继续迫害。
葫芦岛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初到那里,它们把我安排在二楼的专管大队,那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迫害,我感受到心里的巨大压力。恶警实质上是消磨你对法轮大法坚定的意志,让你在潜移默化中接受它们那一套造假宣传和诬蔑,最后达到转化,彻底放弃对法轮功的修炼。其手段是具有很大的迷惑性,可目地却是不可告人的。因此我拒绝上教室,在宿舍独自待了近两个月,但也没有自由,恶警不许和他人说话,不准谈论坚定大法是正确的,上厕所有专人看管。精神迫害比肉体迫害更让人感到窒息!
11月末,葫芦岛市调动防暴大队对一楼坚定的大法弟子進行灭绝人性的镇压,电棍声、喊叫声不绝于耳,电焦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别人后来告诉我的)。当时我正在三楼一点也不知道一楼发生了甚么,直到11月的30日晚,正在绝食的凌源大法弟子吕大伟被带出去又被悄悄带回,我才感觉有点不妙,接着几个普教把我架走,在路上他们极其恐惧的告诉我,不要反抗,问甚么就说甚么,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把我架到楼外另一个楼的二楼,干警把我架到一个屋里,都是不认识的,桌上放着许多电棍,我被强行戴上背铐,被绊倒在地,几根电棍加身,电击我的脖子,一根电击不停的电击我的脸和嘴,另有电棍电击我的后背,我的大腿内侧,我的脚心。恶警发泄完私愤后,它们把我带回了三楼。屋里所有能够照出我面目的东西都被收走,从同屋人惊讶的表情,我知道我的脸被电击的变形了,肿大了(后来,和我不错的普教告诉我,大家都认不出我是谁)。我的一只手被铐在床上,张口吃饭都很困难。我虽然听别人说过人油,但我从未见过,可这次我却亲身见到了,黄黄的、粘粘的,弄得我盖的被到处都是。不几天左鼻子下边和左边脸开始结痂并伴有痛感。
一些同修又开始了绝食,慈悲的师父在梦里不断的点悟我,我也走上了绝食抗议之路,第一天我被强行灌了半瓶啤酒,第二天中午又被灌了据说有二两白酒。我的双手被铐在两边的床上,一根长长的胶管从鼻孔插入到胃里,露出一个头,被固定在头上供灌食用,胶管和咽喉处经常摩擦很是痛苦。就这样坚持了大约24天,我被保外就医,回到了家里。
由于我没有服从北票市610主任裴华的安排,在还有几天就要过年的情况下恶徒把我送回了教养院。后来我又绝食33天闯出了教养院但没过几天就被裴华残忍的又送回教养院,直到2003年1月4日我到期释放。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我没有再回家,更不敢和亲人联系,我怕连累他们,给他们带来更大的痛苦,一直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据朋友讲前段时间610还在到处找我。我的妻子现被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我的孩子有近四年未见面了,被寄养在他大姑家,真是妻离子散呀。谁不想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谁不想有个温馨的家,谁不想让老人幸福快乐。可这一切,目前对我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我是一个好教师,深受学生喜爱;我是一名好公民,遵纪守法,没有给他人和社会带来一点的危害,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一个好人;我没有违法,因为没有一条法律或条文说法轮功是违法的,只是江××的讲话这样说过,但那不是法律,在不公的对待下我只是利用了宪法和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我没有错,在邪恶的疯狂迫害下,我没有选择跪下请求宽恕,相反我坚持了正义,我选择了宇宙伟大的真理---真、善、忍,并愿以自己的一切去维护他。
我没有错,是那邪恶的江××发动的这场残酷的镇压使我失去了美好的一切,是那些其追随者加剧了我和家人的痛苦,失去了正常的生活。善恶有报是天理,相信那些江氏追随者难逃被审判的命运。
法轮大法给了我一切,使我明白了生命的真实意义,我为自己能成为其中的一员而自豪,我为自己能在这场正邪较量中选择了正义而欣慰!
2002-12-02: 2001年末辽宁葫芦岛市教养院动用防暴警察(实为施暴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很多大法弟子被毒打,一部份转到看守所关押,有的被判了刑。教养院的环境变得更加险恶,一个大法弟子由一个犯人昼夜监管,连上厕所、洗漱都寸步不离。大法弟子们每天被强迫整日坐着,不准说话、不准随便走动,两腿并拢,不准盘腿,连散盘也不可能。如抵制就立即被毒打和酷刑折磨。
在二楼洗脑队,大队长刘国华天天强迫学员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如果不看就被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王承德、苏洪涛等人都因此受到过酷刑折磨。
大法弟子宫衍明(曾被劫持于阜新教养院)长期被叛徒围攻,精神受到极大摧残。大法弟子李树中、王延庆(曾被劫持于朝阳教养院)在葫芦岛教养院一年多的时间里精神、肉体不断受到摧残,直至今日仍被关在一楼很窄的房间里,每天被严密监视没有一丝自由。
到目前为止,葫芦岛市教养院劫持了200多位大法弟子,并劫持了数十位外地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2/40305.html
2002-08-18: 王彦庆,男,35岁,大本文化,辽宁省北票市第一高级中学教师。
1999年12月4日,他给被非法关押的六位同修送棉被,被公安局非法扣留。大量警力抄了他的家,抢走电脑一台,又去他的办公室搜查,抢走真相资料30份和一封还未邮发的讲清真相的信件。之后,他被非法送往辽宁省朝阳教养院,后被送往葫芦岛教养院進一步迫害。2000年1月,他绝食绝水抵制迫害,36天后被放回,当时他的脸上还留着被电棍电过的针眼似的伤痕达30馀处。十几天后,北票市“610” 恐怖组织又将他绑架回葫芦岛教养院。2002年4月,他又绝食绝水抵制迫害,身体极度虚弱,被送回家,市“610” 恐怖组织命令市第一高中派8人轮流24小时住在他家,目的是怕走漏消息。5月1日前,王又被绑架回葫芦岛教养院迫害。现仍未被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