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潘奇的居家生活照片,拍摄于2006年(图片为潘岭提供) |
2014-12-16: 累计系狱十余年 田耘海仍被关押
大连法轮功学员田耘海于一九九三年考入石家庄铁道学院,一九九五年在大学的校园内开始修炼大法,按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一九九七年毕业后被分配到大连十三局一处工作,从基层工地工作干起,乐于助人,兢兢业业,积极负责的工作表现,被调到机关负责旅游和宾馆的管理,任经理一职。在单位演讲比赛中也曾获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于江泽民因为妒嫉法轮功学员人数超过共产党员人数,污蔑诽谤法轮功,进而抓捕法轮功学员。田耘海决定上北京上访向国家政府说明真相,却遭到关押,单位把他从北京带回,多次找他谈话让他放弃信仰,并说要不放弃信仰会牵连单位和领导,当时他怕领导为难,出于替别人考虑的想法,作出辞职的决定,竟被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劳教了一年半。
出来后他没有放弃信仰,继续向人们讲真相,于二零零二年在吉林桦甸被恶人举报再次被判刑二年,被关在吉林饮马河监狱,因为反迫害,又被调到吉林通化监狱。在这期间都受到了很多残酷的迫害。期满后在二零零五年又回到大连继续做一些讲真相的事。又被非法抓捕判刑十年,被关在盘锦监狱,这期间他受到了很多非人的折磨——电棍电、灌食、被铐在老虎凳上五十多天,后来绝食反迫害长达八个月之久。后来在家属和朋友的不懈努力下,田耘海终于走过了这段非法服刑期间最黑暗最无人道的日子,(见明慧网报道:《我在辽宁省盘锦监狱被铐坐铁椅子折磨五十天》)不知什么原因他在二零一二年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被调到沈阳监狱一监狱五监区。今年十月份,监狱方面通知可以放人,但是现在仍不让家属接见。
我叫潘奇,出生于辽宁省大连市,出生后我经常生病,出入医院都是常事,因为父母要上班,不能经常请假,很小的时候,有病我就自己去医院看病,我就想如果能做一个为别人解除痛苦的医生就好了,一九九三年我在大连医科大学读临床医学,当时社会上有气功热,我们校园也出现很多气功,气功作为一种疾病的辅助治疗方法,被大多数人承认,而炼法轮功的人数越来越多,他的效果最好,也是人们公认的。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感到自己非常幸运,非常高兴,我买了很多《转法轮》,送人看,有人说好,想学,我就送给他们,我的身体也好起来。不用吃药了。
一九九九年我大学毕业,等待分配,全家人都为此高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为妒忌法轮功人数多,开始镇压法轮功,电视上,报纸上,广播中都在诬陷法轮功,李洪志师父是被人冤枉的,法轮功学员在做好人,却被人恶意中伤,让人感到好伤心,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打,二零零五年,因为共同的信仰和目标,我认识了田耘海,我们互相帮助,在血雨腥风中,时间很短,但我很珍惜,他的原来单位是大连铁路十三局,因为修炼法轮功,不让正常工作,就在街头摆地摊,卖东西。因为我当时在一个儿科门诊工作,他送我一些和儿童有关的图画,有小娃娃也有童话故事,剩下的我贴到家里,墙上都是。他从很好的工作到流离失所,经常搬家,毕业证,学士证都遗失了,生活很艰难,但是还坚持讲真相,而且很乐观,没有悲观,失落,我都很感动,我有些信心了,乌云不会总遮住天的,有一天,人们会明白真相的。我边工作边学习,二零零五年拿到了主治医师资格证书。我也多次因为信仰被领导找去谈话,因此被开除,又重新找工作,患难中的情谊真的很可贵。我带他到我家吃饭,妈妈知道他是大法弟子,就很放心他的人品,知道都是好人,大家都开心,姐姐的儿子很小,怕生,但见到他就高兴的手舞足蹈,显示出很不一样的亲热。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罗干来大连视察工作,大连市国保大队以陈欣为首抓了多名大法弟子,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抓,在大连看守所关押十五天后,被家人接回,得知田耘海那时也被同一天绑架。我心如刀绞,我知道在监狱里,法轮功学员面对的是酷刑,甚至死亡。
案件转到甘井子检察院,法院,我和田耘海的家人还在想怎样请律师等等事情。可是法院秘密开庭没通知我们,给我们一份裁定书“破坏法律实施”罪十年,
后来咨询律师说《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五条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在中国规定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刑法三百条,以及最近修改过的三百条都没有提到法轮功,两高院的“解释”是文件,以文件代替法律对法轮功学员判刑是无效的;六一零,法院,检察院不敢公开开庭,知道田耘海是被冤枉的,合起来阴谋陷害他,把他的亲人都拒之门外。践踏宪法,这是违法的表现。
二零零六年田耘海从大连看守所转移关押于大连瓦房店监狱不到一个月,又被秘密转移至辽宁盘锦监狱一监区六大队。为阻止警察毒打其他大法弟子,田耘海被恶警用电棍、老虎凳等酷刑折磨。田耘海抵制迫害绝食抗议达八个月之久,我与他的父母去看望,送衣服,都不让见,不让送,张国林大队长当时说死了白死,算自杀。托关系让我们见了一面,田耘海当时不太有力气说话了,没说什么就被抬走了。
我去找狱政科科长胡美发,他找新生分局的人抓我,我坚决抵抗,他们和我说一旦再看到我,一定会抓我,把我用车带到火车站,我就上车了。回家后派出所,居委会找我,一直找到我家。单位领导说单位要扩建,让我多想想,不要影响他们。田耘海生命受到威胁,怎么办,好难呀。我都不知道呆哪里好过些。
二零零七年,有一个机会我毅然离开中国,那个让我感到喘气都困难地方,二零零九年我来到美国。
二零一二年,田耘海被转移到沈阳监狱城。田耘海自二零零五年至今被关押迫害九年多了。因为消息闭塞,受迫害的详细情况还待查,我问他母亲他怎样,他母亲传出活说因为被迫害,他不是以前的那个人的样子了。可见迫害之惨烈,现在我更担心他的身体,和他的安危,作为他的朋友,未来的妻子,我想呼吁世界所有善良的人能伸出援助之手,营救田耘海,营救所有还在中国大陆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还大法弟子清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2/16/累计系狱十余年-田耘海仍被关押(图)-301571.html
2009-05-07: 抵達美國
2008-08-25: 日本公民潘岭致函福田首相的公开信
... 尊敬的福田首相先生,世界是需要和平,民主,自由的。请您关注一下中国正在发生的迫害,帮助我的妹妹潘奇早日重获自由,能跟我在日本团聚。请帮助仍在中国监狱饱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潘岭
于日本北九州
(日语版同时送交福田首相)
http://www.secretchina.com/news/259823.html
2008-08-10: 日本学员呼吁国际社会营救其妹
日本法轮功学员潘岭的妹妹潘奇是一位内科主治医师,因修炼法轮功,遭中共恶党迫害。潘奇于2007年1月离开中国流离到泰国。 2008年3月14日,潘奇和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在泰国中使馆对面坚持每天的和平抗议,被泰国警察抓捕。以下是潘岭写给国际社会的呼救信。
联合国及有正义感的国家、机构:
我是日本法轮功学员潘岭,我与妹妹潘奇都是1996年在大学校园内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妹妹潘奇,出生于1974年6月26日,未婚。1999年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临床内科主治医师,家住辽宁省大连市甘井子区。妹妹自幼体弱多病,1996年大学三年级时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自此身体健康,生活快乐。法轮功教人向善,使人身心健康。我们包括周围的其他修炼法轮功的人们脸上总是带着快乐的微笑。由于我们修炼后道德提升,留下了很多感人的事。
父母曾经营过网吧。中午会有一些学生去上网,钱花光了,没钱买午饭。潘奇就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劝他们好好学习,不要把钱花在上网玩上,不收他们的网费,让他们留着钱买饭吃。
一次,有一个小孩子穿得很单薄,找不到家了。潘奇立刻脱下刚买的毛衣。这期间妹妹正处于找工作期间,手里没钱。毛衣还是家人帮助买的。她本人几年都没买过衣服。攒点钱,就会接济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或者印法轮功真相资料,唤醒被中共欺骗了的世人。
1999 年7月20日后,江泽民及邪恶的中共暴政开始非法镇压法轮功,我们就别多聚少了。妹妹潘奇在大连北市集团医院工作时,张院长因潘奇修炼法轮功而将她的学习机会让给别人。他说培养潘奇将来被抓了,不如培养一个护士。潘奇也不与之计较。过年时,潘奇唱了一首大法真相歌曲,医院就把她开除了。
潘奇曾在开发区医院急诊部做“120”医生,与一个司机接患者。患者曾给了300元钱,司机要与潘奇私分,潘奇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从不要不正当的钱,就没答应。司机一看到手的钱没得成,就向院长李学忠报告了潘奇修炼法轮功。院长、院办来人让潘奇写“认识”,她不写,他们让潘奇离开了。中共的邪恶统治使人们道德沦丧,排斥好人。当时急诊科主任张惜莲见证了这一切。
法轮功给许多人带来身心健康。妹妹是医生,经常在医院向人介绍法轮功,院领导迫于压力就不让她工作了。还经常有警察骚扰,工作也不得不辞掉。为了生存,她经常处于找工作状态。
由于坚持信仰真善忍,妹妹先后被关在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1年4个月,后来又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大连教养院等地被非法关押。受到过酷刑折磨,至今下肢还有麻木的感觉。
我也多次被短期关押,最长一次2个多月。我在一所高中教书,被停课2年。2003年海茂派出所姜义带着几个人居然在我上班期间,不通知校领导,直接进办公室把我绑架走。我让他们先跟校长谈谈,他们说到派出所谈。回想起在大陆的一幕一幕,现在还心有余悸,我们庆幸自己终于逃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共产党红色恐怖高压的环境。
我们热爱我们的职业,热爱我们的祖国。但是共产党害怕“真善忍”,抓捕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摘取、贩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中共的暴政比反人类的法西斯恐怖恶行有过之而无不及。
2006年1月我来到日本。妹妹想过来留学,但妹妹因被抓办不到护照。她于2007年1月离开中国流离到泰国。泰国是个尊重信仰和民主的国家,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中共不断的在大陆疯狂的抓捕法轮功学员,还频频将黑手伸向国外。泰国当地时间2008年3月14日(星期五)上午,五位法轮功学员在泰国中使馆对面坚持每天的和平请愿,抗议中共持续八年多对法轮功学员血腥疯狂的迫害。十点多,六名泰国警察突然驱车而至,抓捕其中三名从大陆流亡到泰国的法轮功学员。她们分别是潘奇、刘桂英、林红。其中,前两位已获联合国难民身份,后一位持有联合国“保护信”。
一位警察说:“我们也知道你们是善良的,但是中共施压让我们抓,我们没办法。”一位汤姓警察也无奈的对学员说:“我们也不想抓你们,是上面让抓的。”
我希望泰国政府包括驻泰国的联合国官员能更好的保护法轮功学员。中共对泰国的胁迫和利用,是对这个国家和民族的一种侮辱。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10/183822.html
2008-07-21: 我和姐姐被迫害经历
我叫潘奇(Pan Qi)女,1974年6月26日出生,1999年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目前为临床内科主治医师,家住辽宁省,自幼体弱多病,家中有父母还有我们姐弟三人,爸爸的祖籍是河南,妈妈的家在黑龙江,爸爸考学后毕业分配到了大连,我们一家人举目无亲,凭着辛劳,诚实,善良,我们走过了风风雨雨。
我和姐姐潘岭是同日出生,我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形影不离,生一样的病,喜爱一种活动,喜好吃一种东西,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在一个学校上学,同时考入大学,姐姐潘岭毕业于大连师范大学物理系,记得96年时她被同学不小心撞了一下,拍CT片确认为腰椎盘突出,卧床八周,吃药、打针效果不佳,学校提出请假超过一个月要休学。有人介绍法轮功祛病健身奇效,我将同学送我的这本书给姐姐看,她看书一周就站起来上学了,而且还参加了长跑比赛。那年我上大学三年级,我认为这很神奇,我的学校旁边是星海公园,早上有许多人炼法轮功,有的人有很重的病,癌症,结缔组织病,心脏病,多方医治无法改善,修炼法轮功以后也都有奇效甚至痊愈了。给家庭、个人生活带来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我也很惊喜,中国有这样的瑰宝,修炼人都按真善忍做个好人,人们道德高尚,和睦相处,这真是人间一片净土,修炼法轮功利国利民,对任何国家任何社会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与姐姐在96年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段时光是那样珍贵,生活充实而快乐,大学生活繁忙,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修炼不但没有耽误我的学习,99年反而我以较好的成绩毕业,姐姐在毕业后在一所高中教学,那时弟弟也毕业面临分配,我们全家人也都松了口气,妈妈为供我们上学而卖货、进货,操劳的未老先衰,也准备停下来了,我们一家人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
然而99年7月20日,因法轮功修炼者快速增加到1亿人,江泽民妒忌李洪志师父──法轮功创始人在群众中的威望,开始镇压法轮功,电视、广播铺天盖地诬陷师父和法轮功,我去市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没有得到结果,反而被警察驱赶、殴打,抓起来失去自由,逼着登记,给我们拉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是哪,后半夜才将我们放了。
为了抵制谎言、迫害,99年8月9日,我和姐姐包括7-8名同修在海茂5237子弟小学校园内集体炼功。海茂派出所以王国玉为首的警察把我们抓到姚家看守所。因大批抓法轮大法修炼者,监狱都被装满了,后来就送往金州看守所等地非法关押,坚持炼功的大法弟子被拽到走廊上。我的两手两脚被固定在一个日字型的铁框子里,站不起,躺不下,铁框生锈了没办法休息。有同修被用手铐固定在走廊上的铁栏杆上,姐姐和另一名同修背对背铐在一起,铐子拧个劲绞在一起,两个人连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人动,另一个就会被扯得很痛。整个一层楼道里站满了人,大法弟子横七竖八被扔在地上,躺着的,蹲着的,站着的,被打的,男女警察站立其间,大法弟子背法他们就打(用铁夹子等)、拳打脚踢,两个监视一个。那时感觉黑暗笼罩中国大地,好人被关进监狱,当权者江泽民因一己私利,将上亿法轮功学员推到了政府的对立面,我流泪了,这将给中国带来多大的灾难呀!七天后,我与姐姐被放回家,家中的法轮功书籍被警察抄走了。
99 年10月因有冤无处说,我就去北京上访,被北京前门派出所绑架,押回当地被送往金州看守所关押,审我的警察问我去北京谁给我拿的钱,我认为我是修真善忍的,这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就说是我的姐姐给我拿的钱。没想到我的善良被警察利用,警察把我的姐姐也抓了起来,同时也被关进看守所,关在我的隔壁,唯一的理由是她给我钱了。看守所伙食不好硬硬的玉米饼,一块指头粗的咸菜,上卫生间的时间给限定时间,在那压力下很多人便秘,但上厕所的时间还不够用。6天后我被送马三家说是劳教一年,十五天后姐姐回家了。妈妈一听我被劳动教养就晕了,警察秘密将人送走,没有通知家人。
在马三家教养期间,因我坚持信仰,姐姐和妈妈多次看我,都被拒绝,我曾想妥协以减轻我的压力,一旦让步,我痛苦万分。恶警为了利用亲情干扰我,有一次破例让姐姐进马三家陪我一天,同吃同行,我偷着跟姐姐说,这里面私下里对坚定的大法弟子用酷刑、电棍、吊绑、不让睡觉等等,姐姐走后,我变得坚定起来,而且写了《我的白皮书》递给劳教所的大队长,表明我坚持修炼的心,因此被加期三个月,三个月后,他们控制精神病院开药强行让我服用。加期四个月,在家人的努力营救下,保外就医离开马三家劳动教所院,见到日夜思念的亲人和我的姐姐,在修炼的路上,我们扶持着、鼓励着走在这条充满坎坷的修炼之路。
2001年6月,我与姐姐在大连东财校园内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学生举报,校门口的派出所将我俩扣在一个铐子上。当时我知道全国各地包括辽宁大连地区都出现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对法轮功的迫害不讲法律,有死亡名额,中共视人的生命如草芥,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我和姐姐都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再见面。当我们被打被强制分开的时候,我们姐妹用心嘱托着我们还得见面,这种正念让我克服了很多困难。在看守所我拒绝穿囚衣背监规,我并没有犯法,如果中共不迫害,我不会向中国人讲什么真相,在不公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因为我的不配合他们给我带41天脚镣子,我绝食14天,送大连教养院14天被放,姐姐关66天,我被押88天。那天姐姐穿着黑色裙子在家门口,我们又一次笑着走在一起。
以后的日子里警察不断的去我家骚扰,抄过家,问过情况,大大小小多少次已记不清了,那年我姐姐被关在派出所说要送劳教,说是内定的名额。我没办法帮姐姐任何事,我围着派出所转来转去,被警察发现后让妈妈把我带回家,妈妈给姐姐送饭,我去后窗推开窗跟姐姐说话。那天夜里我无法入睡就坐起,警察不能维护正义乱抓人,给我们带来巨大的伤害。我身边的法轮功同修也是这样,今天见面,明天就失踪了、死亡了,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2004年、2005年我两次被抓,迫害致生命危险后被家人接回,2005年姐姐放弃工作,无奈的离开中国与姐夫流落到日本。我也背井离乡开始逃亡的生活。
天地之间都在震怒,中国的灾难越来越多,中国人在觉醒,退出中共远离中共。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21/182441.html
2007-02-24: 一内科主治医师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潘奇,女,出生于一九七四年六月二十六日,未婚。一九九九年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目前为临床内科主治医师。家住辽宁省大连市甘井子区,自幼体弱多病,一九九六年大学三年级时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自此身体健康,生活快乐。
姚家看守所的迫害
我离开学校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七月二十日中共以江泽民为代表的邪恶集团开始镇压法轮功,电视广播铺天盖地诬陷师父和法轮功。为了证实大法还师父清白,七月二十日我与一些大法弟子在大连市政府门前反映情况,被警察驱赶、殴打,带到车上拉到一个很偏僻的不知名的学校,没饭吃,晚十点多警察逼迫每个人都将姓名、地址记录后放回。
为抵制谎言、迫害,九九年八月九日,七、八个同修在海茂五二三厂小学校园内集体炼功,海茂派出所以王国玉为首的警察将我们抓到派出所,拘留在姚家看守所共七天,我坚持炼功,被戴上一种他们称为地牢的刑具,已经生锈,他们自己也说很久也没有人用过了,我两手两脚被固定在一个日字形的框子里,躺不下,站不起,想移动位置的时候,手腕和脚脖子就被磨得很厉害,只一天一夜就浑身哆嗦。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妈也被上了这种刑,因为她修炼人显得很年轻,当时她来月经了,弄得一地血,警察还骂她。
同时被关的还有我姐姐潘岭,她与另一名同修被背对背铐在一起,两副铐子绞在一直起,一个人要上厕所,另一个人就要配合行动,有时被扯得很痛。
当时整个一层楼里都非法关满了大法弟子,横七竖八地排着。男女警察及犯人见到大法弟子背法就打,一个或者两个人监视一个大法弟子。因为行动不便,为了减少麻烦,大家几乎不吃饭或者少吃饭,晚上也没有一点铺盖。
我七天后回家,才知道派出所到我家非法抄家,几乎抢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家中人很是恐慌。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我去北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就有士兵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我是法轮功修炼者,要到信访办上访,就被带到前门派出所,因为他们不给解决问题,只是询问大法弟子的姓名、地址,然后遣返关押,所以我拒绝报姓名、地址,他们将我的一只手从肩上,一只手从腰下面在后背用手铐铐上,过二十分钟左右松开后再问,问完后再铐,反复几次,我的手青紫麻木。他们又将我双手铐吊起来,绳子固定在铁笼子上,我用力时才能脚尖着地,恶警将门关上,灯也关上,所有人都离开了,当时觉的好象自己在变形,四分五裂,不知多久才放下来,折腾一晚上,到凌晨时才让我休息一下,我的手才能慢慢动起来。
恶警欺骗我说,如果我把姓名说出来,他们就把在派出所抄到的大法书都让我拿走,能拿多少,拿多少,否则要毁书,我就说了姓名,他们立即将我拉到大连驻京警察所在地,然后押回大连关在金州看守所。
金州看守所伙食极差,一个很硬的玉米饼和一个咸萝卜片就是一顿饭,没有足够的时间、也不能随意大小便,有的人就便秘。六天后,恶警不通知家属,就将我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马三家劳教所的迫害
在马三家教养院,我遭受被监控、殴打、强体力超时劳役、体罚、电棍、不让睡觉、冷冻等方式折磨,恶警达不到目的后,王乃民、王素征、张秀荣、黄海燕将师父像片放到地上,将人抬起来压在师父的像片上,用脚踩着不让动,又用了电棍,让骂老师和大法。企图从精神上摧垮大法弟子。在高强度压力下,我妥协过,这让我感到活着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作为一名修炼者自杀是有罪的,但要摆脱当时的困境,我曾经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反抗迫害,但是没有成功。恶警所长苏境在我刚“转化”时找我谈话,我就将这一切说出来了,他们想将我“树立”成一个典型上电视欺骗世人的计划没能得逞。
我写了一封信《我的自白书》,表明我坚定修炼的信心。拿给恶警大队长王乃民。得到的结果是加期三个月,并说我有精神病,拉到医院,开了四百余元的药(全部自费)强制服用,我找王乃民说我没病,为何让我吃这种药,她说:“你睡眠不好。”我说:“睡眠不好,也不能吃这种药。”其实我常常被剥夺了正常睡觉时间。她说:“这药很贵。”我说:“吃完很不舒服。”她说:“你想干啥,就干啥,躺着、睡着都行,但得吃药。”几个已“转化”的人将我摁在一个木板上,有人骑在我的身上,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呼吸不畅的时候,一张嘴呼吸就将药灌到我的嘴里,弄得衣服上都是。我常感到腿脚发飘,站不稳。她们说“转化”了就没事了。当时大法弟子苏菊珍也被灌药了。
三个月后,我没“转化”,院里发话要无限期关押直到“转化”,或者判刑送大北监狱。在家人努力营救下,我在超期关押4个月后保外就医,2001年2月离开马三家。
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与姐姐在大连东财校园内讲真相被保安、警察抓捕,送姚家看守所,因为我不认错,管教队长吕一妹将我两手、两脚分别铐上,手脚之间连根短链,链的一端固定在床板上,身体一直呈卷曲状态,正常规定最多十四天,超期对身体有害,我被铐了四十天。我两次绝食抗议迫害,狱医带人灌进大量浓盐水和粥,共十四天,恶警将我劫持到大连教养院,因体检不合格,那时我站都站不稳,扶墙一点点挪,十五天后我被释放。
道德沦丧的社会排斥好人
每次的关押都给我带来刻骨铭心的伤害,工作没有了,身体很虚、疲劳,打不起精神,家里人的不满,社会上人们的疏远。从看守所出来不久,我参加了主治医师的考试,过关了。我知道如果不是镇压,我会成为铁路医院这样正规医院的医生,练就一身扎实的基本功,为人民服务。可这些作为普通人正常的生存权都成了奢望。
回家后,我在我家开的智强网苑工作,海茂派出所说修炼法轮功的不能开网吧,没办法就关掉了。
因为讲真相、坚持信仰,多次被关押,造成我被多个单位非法开除:大连甘井区医院、大连市大连湾地区医院、大连甘井区北市集团医院、南关岭地区医院、大连新世纪医院、大连开发区医院及大连牟氏医院,这些医院的领导与我谈话多数让我放弃修炼,派人监视我不准我与人谈论法轮功,怕被罚款、怕影响奖金、怕警察来查。
也有的是因为我被非法关押而自动解除聘用关系,比如在大连北市集团医院时,张院长因我修炼法轮功而将我的学习机会让给别人,他说培养我将来被抓了,不如培养一个护士,过年时,我唱了一首大法真相歌曲,就把我开除了。我曾在开发区医院急诊部做一二零医生,与一个司机接患者,患者曾给了三百元钱,司机要与我私分,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从不要药品回扣和不正当的钱,就没答应,他向院长李学忠报告我修炼法轮功,院长、院办来人让我写认识,我不写,他们让我离开了。中共的邪恶统治使人们道德沦丧,排斥好人。当时急诊科主任张惜莲见证了这一切
恶党要肉体销毁坚定的修炼者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开发区派出所警察刘辉等十余人将我在开发区东特门诊宿舍中绑架。为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我被迫绝食,恶警把我按在椅子上灌食,食物里面还有药、盐,味道很刺激,不灌还好,灌完就恶心,天旋地转,王医生说是痢特灵,怕我拉肚子,但是这种行为很让人感到奇怪、让人生疑。十天后我出现肾衰症状,刘辉让我妈妈拿五千元接人,妈妈见人好象不行了,就不答应接人,他连钱也没敢要就走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罗干来大连,以陈欣为首的国安特务对大法弟子电话监控、跟踪、绑架,在下班路上绑架了我、我的朋友田耘海、孙立文、臧连梅等。恶警为此会得到奖金、提升,但最后他们为此会毁掉自己。
在看守所,我不吃、不喝,也很少睡觉。当时管教为王涛,她让苏医生给我灌食时,将管子插到气管里,食物都喷出来了,当时我听到天忽然下起大雨,别的什么也听不见,因窒息而觉的死亡的临近,当我被送回室里,大雨就停了。我向孟所长、王涛管教和我能见到的负责人反映情况,面对这样的医疗事故,却没人管。
大法弟子迟玉莲、李秀梅被灌食后死亡,我想今天我要是挺不过去,恐怕得到的也是一个跟大法弟子迟玉莲、李秀梅一样的所谓“因病死亡”通知证明。隔天苏医生又给我灌食,并将管子粘头发上,手脚固定,当我答应少量进食时,我的胃、口已受到严重损伤,十五天后我被家人接走。
我去甘井子检察院提出对看守所草菅人命进行调查,并寻求保护,人们一听都不管。
我的同修被迫害的情况
我的朋友田耘海被甘井子检察院、甘井子法院以审判长王丽娟为首的法庭非法判刑10年,劫持到盘锦监狱一监区六大队。田耘海因阻止恶警打大法弟子而被以张国林、吴风刚为首的恶警以殴打并被用电棍、老虎凳等酷刑折磨,穿单薄的衣服绑在铁椅子上达五十余天。田耘海为抵制迫害非法关押已绝食恶个多月(从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九日开始),张国林不让家人正常接见他,说死了白死。田耘海目前已被转入五监区病监,病监负责人张慧宇队长也称目前田耘海是越来越弱了,院长张亚伟、狱医高俊满采用强制性灌食、输液,但都说不能保证其生命安全。田耘海目前走不动,只能由人背着,说不出话。
我去找狱政科科长胡美发,他找新生分局的人威胁我,搜查我带的包,企图抓人,我坚决抵制,经人调解才幸免被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牟氏医院院长刘汝霖多次找我谈话,逼我放弃修炼,我没答应,最后他就将我除名了。
大法弟子孙立文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大连教养院,臧连梅被非法关押在沈阳监狱城,他们都很坚定。
因为曾经被跟踪过,同修在路上见到我只能与我对视一下。因为多次关押,目前我的身体不如以前,右边身体是麻的,体力、体重都没恢复。当地派出所、街道还常到我家骚扰,找家属签字,填表格,否则就会抓人,家人都害怕,发脾气。
红色恐怖弥漫中国,我知道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随时都面临着被绑架、被迫害送进监狱酷刑折磨,死亡,甚至被送到类似沈阳苏家屯的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器官。
我的姐姐于二零零五年末去日本,我想去看她,办出国手续办不成,要到派出所、街道开所谓“不修炼的证明”,我曾问他们:“为啥不让去?”他们说不出来,也说不明白,其实他们怕我把监狱中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向世人曝光。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24/149590.html
2006-09-14: 马三家迫害法轮功学员实录(二)
...后来了解到,到了三大队,不“转化”恶警电棍就不拿下来,还有一部份人被送進“二進攻”分队,有几个人被送到女二所继续酷刑强制“转化”。送到女二所的法轮功学员有:
苏菊珍(绥中人,2006年4月8日被迫害致死);
陈丽艳(34岁,身、脑已受严重损伤);
刘梅(丹东东港人,现关押在大北监狱老残队);
潘奇(大连人,医生,多次被恶警灌食和精神病类药物后情况不详);
王会艳(葫芦岛人);王满丽(本溪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14/137667.html
2006-03-23: 大连同修请注意
经查实曾在奥林匹克电子城卖耗材的黄慧(大法弟子张伟的弟媳,常人)已经被邪恶利用,大连大法弟子臧莲梅、田耘海、孙立文、刘丽君、潘奇等同修就是被她出卖举报的。因为她知道很多资料点的具体位置,她与中山分局的头头、国保大队的陈欣等关系密切,她在公安内部呼风唤雨,据说是因为家庭纠纷,前段时间中山分局曾专门动用一辆车带她去她所有知道的学员家找张伟的妻子、大法学员陈梅,甚至去了瓦房店农村陈梅的亲属家。
建议所有与黄慧有过联系的同修立即与她断开,与她公婆即张伟的父母联系时一定要避讳黄慧,尽量不要到他家去,因为去送资料的同修很可能被她举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23/123538.html
2005-08-16: 日前,大法弟子付淑英、初庆丽、潘琦等人从大连市姚家看守所被释放。
但是,田耘海、胡淑琴姐妹俩,臧连梅,孙燕等十几位大法弟子仍然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大连市环保宾馆也非法关押了两名大法弟子。
目前,大连看守所女子监区4监室至14监室几乎每个牢房都关押着大法弟子。一个大法弟子被戴上手铐、脚镣,被恶警强行灌食。恶人将灌食的插管一直插在她的胃里,不给拔出来。现在,该大法弟子被固定在床板上已一个多月,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6/108436.html
2005-07-18: 在7月初,大连有几位大法弟子被绑架到大连市看守所,现知道潘奇、小臧被关在八监区,孙立文被关在五监区,田耘海被关在六监区,还有一些大法弟子被绑架到洗脑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8/106405.html
2005-07-07: 2000年曾在马三家教养院遭迫害。2002年在长春黑嘴子教养院遭迫害。7月1日晚5时左右,大法弟子潘琦下班后失踪,家属到处找人。三天后在姚家看守所打听到下落,却不准家属见面。潘琦现已绝食。
潘琦,女,31岁,大连医科大学毕业。于1999年10月依法到北京上访却被绑架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教养院曾被殴打、电击、24小时强迫劳动,曾昏死在工作台上。超期关押半年后被勒索5000元钱才勉强放人。回家后当地的甘井子海燕派出所多次骚扰、勒索钱财。现又被秘密绑架。办案的是国保大队。
7月1日晚5时左右,黑石礁派出所恶警带领大连公安局国保大队一行人将大法弟子孙立文从家中强行抓走并抄家。现他被非法拘留余姚家看守所。
孙立文,男,31岁,大专毕业,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却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7/105612.html
2005-05-22: 大连大法弟子潘奇(女),于2004年4月5日在开发区东特门诊上班的时候给病人讲真象,被举报,被大连开发区黄海路派出所绑架,当时3个警察去她的集体宿舍搜查,发现了真象资料。警察用手机联系当地几名保安人员将其强行抬下楼,塞入车中,带到黄海路派出所,后由派出所转到大连金州区三里看守所,10天后正念闯出。
2004-04-16: 大连大法弟子潘奇(女),4月5日在上班的时候和病人讲真相,被举报,被大连开发区黄海派出所绑架。3个警察去她的集体宿舍搜查,发现了真相资料。现潘奇已从当地派出所转出,被非法关押在大连金洲三里看守所。由开发区公安局徐云刚接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4/16/72485.html
2001-03-13: 2000年1月初,马三家教养院女一所与女二所开始出现转化现象,当时我在女一所一大队三分队,这个队全是法轮功学员,与劳教犯分开了,目的是让放弃修炼的人给大法弟子的洗脑。由于我们的思想特别坚定,邪恶找不到可钻的空子,便采取了最后的一招用来发泄。一天早上起床后,几名叛徒的“骨干”把所有坚定的学员叫到一个房间,她们说:“今天我们几个人把德给你们一人分一份。”说完我们被她们四、五个人打了两了大耳光,我多说了两句话被多打了十多个耳光,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她们分别又在各自的寝室打了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我也被打了两个大耳光,身边被打的有田莉、李晓艳等,其中一名年轻的叛徒往坚定的学员潘琦的脸上吐痰,另两名叛徒把瘦弱的潘琦按倒在床上不让她动,出工时也不让她走,后来在四防员的责令下才让潘琦出工了。潘琦是大连市医科大学的学生。
2000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女二所一大队长王乃明的等恶人把我叫到办公室,一進屋王乃明说:“今天我叫你过关你能不能过去?”我见三名队长张、王、黄各持一根电棍。我心里别无杂念。队长分别让我的双手握在电棍上,见我没反应,便让我的双手心放在电棍的电源头上,另一名队长把电棍触在我的后脖子上,三根电棍同时电,当时我心中强烈告诉自己:我是大法弟子不怕这一切。发出这一念后,正巧我要去厕所,回来后我以为我还要继续挨电棍,发现与我同去二所的潘琦被叫到屋子里,想必她也挨了电棍,就这样第一次被电了十多分钟后结束。
2001-03-13: 3月29日,我被送到马三家子劳动教养院劳教一年,每天做花,绣花。后来,改为上午学习,下午劳动。在教养院里,王大队长用电棍电王惠,一边电一边问转化不。党艳华也被电过。管教让邹桂荣蹲着,不让睡觉。潘奇在女一所吃了很多苦,又转到二所。宋秀婷宁可失去生命,也不破坏大法。有的学员被送進教养院之前,也吃了很多苦,其中周敏七天没吃饭。一位姓崔的学员挨打时,棒子都打折了。半夜12点前不让她们睡觉,让她们听恶毒的谣言和欺世的谎言,强迫转化,不转化就给加刑。潘奇被加刑三个月,每个学员都被迫写“揭批”、“悔过书”、“保证书”。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3/13/89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