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1-23: 沈阳孙舒嘉狱中传书(一)
一、佛光普照我的家
一九七九年夏,我出生在中国大陆一个最普通的工人家庭里,我的父母都是原沈阳市手表厂的职工。童年和学生时代的我,与同龄人相比很少穿新衣,吃零食,就连新鲜的蔬果也很难吃的到。我高中毕业时,正值国企纷纷倒闭,我的父母都下岗了。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提前工作了。
一九九五年的那一幕,我至今记忆犹新。那天晚上,散步回来的父亲满脸兴奋与喜悦,手里高高的举起一本书,大声的对我和母亲说:“这回你们俩看这书吧,学这个吧,这功老好了!”原来每天晚饭后喜欢散步的父亲一次走到于洪广场一处角落时,听到有人在读书,身边还围了一些人在专注的听。父亲站在那儿听了一会,很快就被书中的内容所深深的吸引了,于是每晚坚持去听,并订购了一本。这本书就是《转法轮》——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的主要著作,目前已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文字的《转法轮》。
这样,我和父母亲都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
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后,每个人身心都发生了神奇的巨大的变化。父亲多年的心脏病,母亲常年的鼻炎,还有他们身上几十年大大小小的病,在修炼不长时间后,全都不翼而飞了。他们每天精力充沛,总是乐呵呵的,父母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比以前更加乐于助人,而且不计个人得失,处处为别人着想。楼道里脏了,院落里有了垃圾,父亲看到后会随时将其清扫干净,楼前公用的晾衣绳断了,晾衣杆松动了,父亲会默默拿起自家工具,将其修好,以方便他人使用。邻里间谁家有事,都愿来找我的父母,因为他们从不拒绝,而且会尽全力给予无偿的帮助。母亲曾在夜市出摊卖货,不小心收了几回面值百元的假币,母亲每一次的处理方式都是毫不犹豫的将其烧掉,对此母亲总是坦然的说:“我是炼功人,宁可自己吃亏,也绝不能让这钱再去害别人。”在亲朋同事,邻里社会中,我的父母是大家公认的有口皆碑的好人。
二、十七年迫害,我的家散了
正当我和我的父母都沉浸在修炼法轮大法的幸福和美好中时,意想不到的、突如其来的迫害袭卷中华大地。一时间,喉舌谎言铺天盖地,迷惑和毒害了无数的生命。这么好的功法和师父被亵渎、攻击、遭到恶意的诋毁和抹黑,任何一个受益于法轮功的人都不可能坐视不管、无动于衷。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信仰自由”的权利和“上访”的权利,法轮功学员开始逐级上访,反映和澄清事实真相,制止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来到了辽宁省政府信访办。众多的法轮功学员安静有序的站在人行道上,可等来的却是驱散殴打,甚至用大客车将我们拉到体育场限制人身自由,最后得到的答复是:法轮功问题当地政府管不了,要想解决只能去北京。
(一)合法上访,七个半月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国各地出现炼功点被破坏,法轮功学员遭到跟踪、监视、骚扰、甚至绑架、关押、酷刑迫害。在迅速升级事态越发严重,不能再等下去了。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我与母亲决定到北京上访。今天,我仍清晰的记得母亲在出发前说的一句话:“即使北京架着机关枪,我也必须得去,不能让人对这么好的大法犯罪。”那年我二十岁,对中共历次政治运动毫无所知的我,还无法体会母亲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也不知此行将面临着什么。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在此时,我有责任和义务站出来为大法与师父讨回公道与清白!
到了北京我们才知道,原来信访办就是公安局。一听是法轮功,沈阳驻京的便衣就将我们劫持并押送回本地。在沈阳市于洪区黄海派出所(现迎宾路派出所)里,我和几名当地同修被戴上手铐坐在水泥地上,难熬的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我们被送到沈阳市第五拘留所关押。15天了,我们没有被释放。第23天,包括我和母亲在内的二十位沈阳女性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在沈阳市龙山教养院里临时成立的洗脑班,对我们继续关押与迫害。
(二)在家遭绑架 我和母亲被关进马三家
从龙山教养院洗脑班回家后,我在家附近找了一份超市理货员的工作,母亲白天给姐姐带孩子,晚上到夜市出摊卖货。以为我们全家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然而,在中国大陆,自由、稳定这些生存的基本条件,都根本无法得到保障。仅仅时隔五个月,我和母亲两次遭绑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四日,我在家煮方便面,准备午饭后下午去上班,被于洪区黄海派出所片警高忠武以找我母亲修表为由将门骗开。随后闯进多名便衣,对我绑架和抄家。他们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后来听父亲说,这些警察不但掠走了大法书籍,还顺手牵羊的抢劫了家里的私有财物,包括母亲在夜市出售的手表也丢失不少。在姐姐家带七个月大外孙的母亲,也被骗到了派出所。就这样,黄海派出所为了在年底前完成迫害指标,助恶为虐,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将我和母亲在家中绑架。这一次,我和母亲被拘留后,直接劳教两年,我们被送进了臭名昭著的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为什么说是臭名昭著呢?因为马三家教养院是全国最早劳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试点基地。在这里,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洗脑,“转化”迫害,许多学员遭到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而致伤、致残、致死。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罄竹难书!
在这里,我们不仅被强制洗脑迫害,还要被迫做奴工劳役。每天在睡觉的房间里长时间、超负荷的制作有毒有害的手工制品,如干花、圣诞礼品等。为了完成任务,随意的延长工时。马三家教养院里还有大片的农田,水稻、玉米地等,法轮功学员,还被安排下到地里插秧、拔草,什么活都干,真是苦不堪言。
(三)抹不掉的迫害阴影,母亲含冤离世
我与母亲同时经历了两次关押迫害,在我们自身遭受魔难的同时,我们的家人在这期间也承受与付出了很多很多,迫害给我们全家造成了物质与精神上的损失不可估量,无法弥补。
虽然残酷的迫害改变不了我们的信仰,可明明在做好人,却时时面临着被迫害,这种感受是常人所无法体会的。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一天都没有停止过,明慧网上每天都有学员被迫害的消息,我们的身边也不断的有同修被绑架,甚至迫害离世。都已年过半百的父母常常提醒要注意安全,特别是母亲,我能感受得到,在她周围有一种无形的,抹不掉的被迫害的阴影时时笼罩着她,挥之不去。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期间,又有大批的法轮功学员遭到绑架,迫害致死,而就在此时,我的母亲突感不适,经专家会诊,母亲得的是“运动神经原病”,世界罕见,无法医治。母亲的身体迅速恶化。二零零九年四月八日,我的母亲、六十多岁的刘祥玉,在中共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持续迫害中,带着不舍与遗憾含冤离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23/沈阳孙舒嘉狱中传书(一)-341261.html
2006-09-23: 见证(一)
我叫荆采,辽宁省沈阳市人。我是1995年10月17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从1999年4月25日开始,我亲身经历目睹了中共恶党对法轮功的滔天罪恶:抓捕、关押、拘留、劳教、判刑,百般折磨。
10月20日清晨我们被当地公安、街道办事处联手绑架回沈阳,和我们同时被绑架回沈阳的还有我们一个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刘祥玉(51岁)、孙舒嘉(20岁)母女,及陈喆、岳慧萍夫妇,还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叫王春义的。我们一行7人于10月20日晚被绑架回沈阳,当晚没让我们回家,直接把我们关在黄海派出所一楼最西头的置留室里,把我们随身带的包搜走,然后锁上铁门就不管了,置留室里没有床,只有一个长条木椅,我们坐在木椅上等天亮,后半夜陈喆挺不住了,干脆躺在水泥地上睡觉,10月下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没有人管我们吃不吃饭,睡不睡觉。
10月21日早晨,派出所的警察们来上班了,九、十点钟左右,铁门打开了,有人把我们叫出去上了二楼,我和岳慧萍、孙舒嘉、王春义被带進一个屋,一个叫潘绍国的警长给我做笔录,说我去北京是“妨害社会管理秩序”要拘留我,让我签字,我拒绝签字,告诉他说我依照《宪法》上访合理合法,《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况且我还没看到信访办的牌子,没進信访办的门呢就被你们关在这里,我没有妨害任何社会管理秩序,你强制送我拘留是你们在犯法。他不听,说:“你不签也能送你進去。”孙舒嘉和王春义也拒绝签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3/138342.html
2004-09-15: 渖阳龙山教养院及其背后操纵者的犯罪纪录(时间:1999年至2000年间)
法轮功学员叫刘祥玉(渖阳市于洪区学员,50多岁),被恶警用电棍满脸蹭,整个脸电得肿大变形。法轮功学员王容被恶警用四根电棍电,多人一起电,把电棍杵在头上,“劈叭”声不绝于耳,恶警们边电边说:“王容真行,真有钢,来,再添一根!”后来王容两侧脸上各留下一大块糊痂。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15/842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