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02:辽宁兴城市大法弟子王忠岩被兴城恶人非法秘密判刑7年,于2004年11月1日被送往渖阳大北女子监狱,因体检不合格,狱方拒收。现王忠岩仍被非法关押在兴城看守所,目前王忠岩已经绝食十多天。据内部消息称:政法委邪恶之徒张儒林开会准备将王忠岩继续送往大北迫害。据称王忠岩监外执行由法院刑事一庭庭长张洪利的重新开庭改判。
2004-12-02: 辽宁省兴城市大法弟子王忠岩已经绝食十多天,身体极度虚弱,兴城政法委恶首张儒林、李向阳、宋长江拒绝放人。大法弟子王忠岩2004年8月5日下午被宁远街道、宁远派出所及公安局警察从家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兴城看守所的小号里,后被兴城恶人非法秘密判刑7年,于2004年11月1日被送往渖阳大北女子监狱,因体检不合格,狱方拒收。现王忠岩仍被非法关押在兴城看守所。
2004-10-29:兴城大法弟子王忠岩被兴城邪恶之徒秘密判7年,将于11月1日被送往沈阳大北监狱。兴城大法弟子赵亮被非法在单位抓捕,具体情况不详。
2004-08-19: 辽宁省兴城市大法弟子王忠岩被宁远街道、宁远派出所及公安局警察绑架。警察声称是奉上边的命令,让抓谁就抓谁,别的不管。王忠岩被非法关押在兴城看守所的小号里。
2004年8月5日下午3点半左右,王忠岩的老父亲听见砸门声,问是谁。门外说是×××(王忠岩的老父亲)家吗?王父答:是。随即门外又问,王忠岩在家吗?王父答:不在。门外又说:怎麽不在,开门,我们是警察,二点半左右我们有人看见她进来,她一直没出来。
王父只好将门打开,并索要来者证件,是宁远派出所的副所长,当时共有20多名警察将王父家门前后院全部围住,王忠岩当时正在其父家的下屋中,王父义正严词的告诉它们:我们女儿上次被你们迫害成肺结核穿孔,我闺女再有什麽闪失我和你们没完。
恶人见状都不在吱声,僵持一会儿,王父要求去医院给女儿看病,恶徒们装作应允,随后在外面叫来两辆三轮车,簇拥着王忠岩坐上三轮车,恶警便嘱咐三轮车夫听它的:让快就快,让慢就慢。就这样,刚到胡同口,警察便一拥而上,强行把王忠岩抬上警车。
这时三轮车夫不解的问:不是说看病去吗?就因这句话,车夫被警察揍了一顿。恶警打完后还威胁三轮车夫:再问,连你也扔山上(指拘留所和看守所)呆两天。
警察声称是奉上边的命令,让抓谁就抓谁,别的不管。
王忠岩被带走时,她四姐不放心,打出租车跟着。恶徒们只好先将王忠岩关押在首山拘留所,待王忠岩四姐走后,又将王忠岩非法关押在兴城看守所的小号里。
2004-08-07: 辽宁省兴城市大法弟子王忠岩,于8月5号下午4时左右被宁远街道、宁远派出所及公安局绑架。据说:宁远街道办事处以安装自来水为由到王忠岩婆家,骗出王忠岩是住在其娘家的消息后,宁远办事处工作人员打电话通知邪恶之徒,随即王忠岩被绑架,估计现在王忠岩被非法关押在当地看守所。
2004-07-24: 我叫王忠岩,家住辽宁省兴城市,得法前的那段岁月,我被病折磨得简直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
99年4月24日,当我们得知天津大法弟子被无理关押后,出于对政府的最大信任,我们连夜赶往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事实情况,和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由于各地大法弟子知道信儿的都去了,人就多了,这就是震惊中外的“4.25”法轮功和平大上访。
由于当时政府总理的开明处理,大法弟子的和平与忍让,事情得到了妥善解决。我们便回到了当地,谁曾想,当地公安局找到了我单位,问我:“是谁组织的,又是谁让去的。”我告诉他们:“没有组织,没有领导,都是自愿的,因为我们都是大法弟子,抓他就等于抓我一样,所以我就去了”。因为这句话,我在我们地区挂号了,成了他们认为的重点人物,从此,公安人员便三天两头的到我的单位骚扰我。
99年5月25日,单位有买断工龄和放长假的政策,由于不堪警察无理的骚扰,我忍痛买断心爱的工作回家了。当时,我单位其他的姐妹都哭了,都知道我是个好人,并且知道由于修炼法轮大法才使我从百病缠身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拥有了健康。
江泽民因为自己阴暗的心理加上小人的妒忌,公然不顾总理妥善解决的结果,竟刚愎自用利用整个国家机器来镇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信仰“真善忍”的普通百姓。黑色的7.20开始了,我决定进京护法,当时的火车站,汽车站都有公安设卡,为了避开卡哨,我坐出租车到绥中,再转车到山海关,从山海关坐火车进京,检票时,检票员说到北京的过这边来,我一看已有十多个大法弟子被无理拦截,两个警察将车票全部收走。带我们去站前派出所的途中,我和另一位同修一闪身,正念走脱。
我们继续打出租车前行,当行驶到秦皇岛车站时被截住了,两个警察开始盘问,并要身份证,我们说没带,警察开始翻包,同修义正词严的说:“不许动我的大法书。”警察还真听话,但在我的包中翻出了手机和一些纸张,是关于开法会的内容,这两个警察乐坏了,以为抓住了两个法轮功“大头目”(注大法修炼没有组织,更没有常人中所谓的上下级关系,所有的学员都是平等的)。警察给秦皇岛公安分局打电话,副局长来了,我开始向副局长讲述自己全身是病,是大法拯救了我,到最后我变成了哭诉,副局长听着听着也流下了眼泪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我战友的爱人就炼,(上访)没用,回家去吧。”并亲自开车送我们到车站,对车站的警察说:“是我的朋友”,就这样我们顺利的到了北京。
10月25日,江泽民又掀起了镇压狂潮,大法再一次被诬蔑,师父也再一次被邪恶用恶毒的谎言攻击,我和几个同修决定骑自行车突破封锁进京护法。晚上7点开始出发,第二天早上我们就骑到了山海关,到山海关时天下起了大雨,我们全被淋湿了,困倦、疲惫向我们袭来,很难想象一夜间我们男女老少骑自行车竟骑了三百多里路。我的脚上布满了血泡,双腿膝盖处钻心的疼,由于第一次骑这远的车子,两个大腿根都磨出血了。只要能洗刷对大法和师父的诬蔑,还师父清白,我们什麽都不畏惧,苦与累算得了什麽,生与死又何所惧。由于伤势严重,到河北省有个叫野鸡砣镇的地方,我和同修分开了,我乘车先到丰润县,准备再乘火车到北京,当时丰润盘查得很厉害。
当得知丰润距北京仅有150公里时,我暗下决心:碰到同修一块走,碰不到同修自己走,爬也要爬到北京。我买了双布鞋顺102国道向北京方向,开始了一个人一瘸一拐的徒步旅行。天渐渐的黑了,公路两边的住户也越来越少了,我一点也不害怕,也不感到孤单。这时从我身后来一辆摩托车,绕我转了一圈走了,过一会儿又来了,又绕一圈走了。在我的头脑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从左边走”,我立刻走到公路的左边,正好有一辆汽车停在左边,我在车的旁边站了下来。一会儿,摩托车又来了,就在那找我,我就一念:不让他看到我,他找了十多分钟,没有看见我,其实我就在他的对面。等恶人走了以后,我又开始了从左边艰难的向前走,实在挺不了的时候,正好前边有个加油站,路边上还有个半间要倒的小房子,长满了野草。我偎在路边,用枯草盖了盖身体,心里对师父说:“师父,等一会儿同修骑到这时,您一定喊醒我。”连累带困我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一阵风把我冻醒了,一看马路上有两个骑自行车的人,是同修!我大声喊他们的名字,和同修汇合时的那一瞬间,是那麽的惊喜和激动,我们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了北京证实大法。
99年11月3日,从北京回来,家回不去了,当地派出所到北京找我去了,负责看我的指导员因没抓到我被降级调到别处去了。
我从此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我到亲戚家住时,亲戚家的孩子是修大法的,听我说北京的情况,第二天他便和当地的几位大法弟子进京证实大法。就这样,我在亲戚的骂声中被撵了出来,我背着小包,心里在滴着血,天地之大我竟不知何处可以安身……拖着病腿我辗转到了另一个亲戚家,他们算是敢收留我,但不允许我给家里打电话。
我离开家已经快两个月了,谁没有父母,谁没有儿女,谁又没有对幸福生活的渴望。实在是忍不住了,我用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儿子在那边哭,我在这边哭,懂事的孩子问我:妈妈,你有钱吗?当听说我腿坏了,儿子哭着对我说,妈妈你要小心,别让警察把你给抓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要挂念我……过早懂事的孩子,本应该得到更多的母爱,却因为妈妈做好人被剥夺了这一切,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2000年春节快到了,我的腿也好了,回到了当地,先住在我亲戚家,还没住上两天,我的丈夫急匆匆的跑来告诉我:“你快走吧,宁远派出所的警察听说你回来了,王华日(宁远派出所指导员)带几个警察把咱家都翻了。”我背着装有换洗衣服的包,望着刚见面的爱子和恩爱的丈夫我心如刀绞,再一次与我的至亲至爱生离死别,好不容易才团圆又要骨肉分离,做好人何错之有?这是什麽世道啊?漫天大雪象是在为我的遭遇而哭泣……
2000年7月17日,宁远办事处找到我说:“妇联专门为你来的,我们都是为你好,你看你才30岁,在单位里干的也挺好的,还是个门市部主任,挣的比我们还多(我的月工资是800元,在当地已是高工资了),上哪找去。你别顽固了,只要你说声不炼了,由我们妇联出面,班照常上,主任你还当,买断工龄的钱也不往回交了。”我当即一口回绝:“工作是不好找,一份好的工作对谁来说都很重要,但是让我说假话,出卖自己的良心的事我决不能干。”我开始给他们讲我身体原先是什麽样的,学大法后不但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健康,而且给国家节省了不少的医药费,给他们讲我学大法后如何善待婆家人的。她们一看没有达到她们的目地便说:“上哪找这麽一件大好事去,你太执迷不悟了,真是太顽固了。”
2000年7.20开始大抓捕,我是他们名单上的人,又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2001年兴城大法弟子利用喇叭讲真象,葫芦岛教养院、兴城市政府及看守所、建昌、绥中到处响起了正义之声,使人们从正面听到了被封锁的真象,震动了整个葫芦岛及省里, 令邪恶惊恐万分。不幸的是同年11月16日晚同修挂喇叭时,被抓,当时我正在资料点上(里面有复印机一台,电脑刻录机一台以及做嗽叭用的工具)。午夜1点左右我被绑架到兴城看守所,警察一看到我乐坏了:“可把你给抓住了,不容易呀!(因挂喇叭,当地公安和张国仁曾到外省我姐姐家去抓我扑了个空)”
因我把手机藏起来了,恶警张杰臣对着我右肺部(原曾患有结核)就是一拳,王华日踢我一脚,被张国仁制止了他们的恶行。
在看守所我拒绝背监规,有一警察(后来明白真象了)气汹汹的说:“为什麽炼法轮的进来都不背监规。”我告诉她:“我们都是好人,没有犯法,背什麽监规,并且我要求无条件释放。”管教说:“放你呢?你知道犯的多大案子吗?该枪毙了!”女号里的犯人由于受新闻媒体的毒害,看见我很害怕,别说靠近我,连说话都不敢。我慢慢的试探着接触她们,并讲自己得法前和得法后的经过,澄清了事实,使她们明白了大法的真象,并了解了江泽民邪恶的本质,善恶有报的道理,最后犯人们有的对我说,你真好。有的说,将来我出去也要炼功……
当提审我时,警察告诉我,找律师。我心没动,不找,没人给我判刑。我只有一念:谁也说了不算,我师父在宇宙中最大,我就听师父的,师父说了算。我的肺部开始发现空洞,28天后我被无条件释放,否定迫害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2002年10月4日,正值北京紧张的召开“十六大”时,我再一次进京证实大法,10点左右,我先在天安门近距离发正念清场,然后在天安门西侧打出横幅,喊出蕴藏在我心底的声音:“法轮大法好!”(虽然几次进京,由于种种原因都没有实现我的愿望)心中没有怕只有大法,有一种摧毁一切邪恶之势,天地之间唯我独尊,卫护着大法。
当时警察没发现,后被北京一老头和老太太举报,被抓。非法抓我的警察恶狠狠的说:这时候(指十六大),你还敢来,我让你们当地吃不了,兜着走。我随即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慌忙将我推上早已等候的依维柯警车上,把我带到前门分局,我什麽都不配合,就是讲真象,他们把我关押在临时牢房。
第二天一早,他们提审一大法弟子,她回来时腿一拐一拐的,脸上带着哭过的痕迹,我大声质问恶警:你们为什麽打人?警察说:没打,不信你问问她。那个弟子没吭声,警察冲我大吼:你出来!我手拽着铁栅栏大声说:警察打好人啦!警察打好人啦!进来两个警察把我硬扯出去说:“你坐这(走廊里的椅子),叫什麽名,哪人?”我正告它:“你迫害我,让我睡在水泥地上,从昨天到现在不给我饭吃,我犯病了。”警察却诡辩:“你有怕心,没修好,连名都不敢说。”我说:“要害怕我就不来了,法轮大法好是我喊的,你们现在枪毙我,我要眨一下眼睛,都不是大法弟子,我的命都是大法给的。为什麽不说名,是你们搞株连政策,给当地政府施加压力,为了他们不受牵连,我就不能说名字。”恶警:“今天我说了算,关你半年,我就不信,你家里不来找人。”我说:“大穹中,我师父说了算,我今天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回家。”警察气得瞪我一眼说:“把她送进去。”回去后,我和另一同修切磋,我说:“不能消极承受,一会儿,我躺那,你喊人。”
我躺在椅子上,心里对师父说:“请师尊加持弟子,弟子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去。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有许多事还等着我去做呢!”不一会儿,我全身哆嗦,同修大喊:“来人哪!”另一牢房的犯人也跟着喊:“来人哪,人不行了。”警察慌忙喊来了大夫,推着手术车,用警车把我送到北京公安医院。在这里他们仍然贼心不死,让护士想方设法骗出我的姓名和住址,护士伪善的说:“小妹,你叫什麽名字,我不告诉警察。”我对她说:“我叫大法弟子。”她只好走了,工夫不大,手里拿一张写着“无名氏”的单子,说给我拍片。出来的结果是肺结核,警察一听,都离我远远的,他们又把我带回前门公安分局,半夜11点,把我放了出来。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凭着正念再一次闯出魔窟,回到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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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12-20:辽宁兴城市大法弟子准备去讲清真相时被出租司机刘立国报告公安局,相继有韩小全,周惠敏,王忠闫几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现被非法关押在兴城市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