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7:山东省潍坊市寒亭区于素珍被绑架、抄家,当天放回
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五日11点左右,潍坊市寒亭区杨家埠开发区法轮功学员于素珍买午饭回家(租的房子),在家门口被两个便衣绑架、抄家。被抄走七本大法书,一本周刊,师父法像,两个播放器,一百多元真相币。被拉到河滩派出所强行采血、量身高、录像等。下午,两个警察审问,说要拘留10天。于素珍不配合、不签字,告诉他们记住大法好,保平安。傍晚被送回家。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8/17/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47755.html
2017-07-05: 山东省潍坊市寒亭区于素珍遭到警察骚扰
2017年6月10日、6月20日,几个警察两次上门,骚扰寒亭区朱里镇西东坡村法轮功学员于素珍,于素珍没给开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5/二零一七年七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50633.html#1774225646-1
2013-04-09: 山东潍坊市寒亭区政法委恶徒大肆骚扰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三年三月下旬,山东潍坊市寒亭区政法委成员刘作保等,闯到多名法轮功学员的住处、单位、门头進行不同程度的骚扰,严重影响了法轮功学员正常的生活秩序、工作秩序。使中共恶党滋事挑釁、无事生非的流氓嘴脸暴露无遗。常去骚扰的政法委人员2到4人不等,除了刘作保,还有一女的叫李杰,他们开一辆无牌照、黑色桑塔纳轿车。
已知道被骚扰的学员有:原木器厂职工孙玉清、杨家埠村居住的吴传忠、电影院职工郑美娥、河滩镇西东坡村于素芝、张氏村孙考义夫妇、个体户樊庆清、原公路局职工隋洪昌夫妇、原公路局职工杨明珍、政府后勤退休干部朱佳岐、寒亭外国语教师于春英、徐建华、齐淑杰、化纤厂姓董的法轮功学员等,还有一些农村法轮功学员近期内也受到骚扰。一些早已放弃法轮功的人也被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9/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71886.html
2013-04-03:山东省潍坊市寒亭区政法委不法人员骚扰法轮功学员
2013年3月中旬中共的“两会”结束后,寒亭区政法委不法人员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严重影响了公民的正常生活秩序,现予以曝光,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3月20号左右,政法委洗脑班头子刘作保伙同下属李杰(女)、还有另一个下属40多岁(男),三人闯入潍坊市寒亭区河滩镇西东坡村法轮功学员于素芝家进行骚扰,撕下她家墙上贴的“真善忍好”标语,刘作保说“你现在还弄这个,整个家都被你毁了。”于素芝的丈夫遭受过中共从头顶打毒针的迫害,现瘫痪在床。于素芝正念说“这些都是被共产党害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3/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71677.html
2011-10-04: 山东潍坊寒亭区法轮功学员于素芝被非法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0/4/二零一一年十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47493.html
2011-09-19: 潍坊市寒亭法轮功学员王兴国、于素芝夫妇遭绑架
潍坊市寒亭区河滩镇西东坡村法轮功学员王兴国、于素芝夫妇,于9月15日在家中遭寒亭国保大队绑架并抄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19/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46908.html
2010-08-24: 山东潍坊市于素芝一家遭受的迫害
我叫于素芝,今年54岁,是山东潍坊市寒亭区河滩镇农民。我想把这几年因修炼法轮功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写出来,让世人在事实面前能分清善恶,选择美好未来。
祛病健身
修炼前,我一身病,肿脸肿腿,严重的肺心病,干一点农活就心慌气短。吃了十几年草药也不见效,四处求医问药,用过神方,各种偏方,练过其它气功,都未解决问题。再后来身体一侧出现麻木,经济条件又差,在那种情况下,我几乎想到了死。98年底,听人介绍法轮功治病有奇效,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炼起了法轮功。结果真神!一段时间后,我真的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并且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明白了甚么叫身心健康。心灵变得单纯、高尚,每天都乐呵呵的,把名利看淡,心胸宽广,身体才会健康。
進京上访
炼功不久,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小人的妒嫉,全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利用整部国家宣传机器、电视报纸、电台对法轮功做反面宣传,使许多老百姓受到欺骗。我听到这些宣传后,知道中共又要搞运动整人了,电视上宣传的跟我学的完全不一样,只能骗局外人,我知道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对谁都好、对谁都善才能得到好身体。为此,我决定進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证明法轮大法的清白。没有任何政治目的,没有去闹事,按照《宪法》规定的公民有上访的权利去做,也没有触犯国家的任何法律。
为了这句公道话,我三次進京上访,被抓回后,受到了种种迫害。例如:两次被关進拘留所,一次被关進看守所,三次被抄家。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河滩派出所恶警破门而入,抢走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牵走两头牛,水泵、录音机、缝纫机,骗了我丈夫1600元钱,抢走麦子时,儿子上前阻拦,他们对我儿子拳打脚踢,当时河滩镇派出所所长叫徐德胜。2000年腊月23日,他们把我从家中骗出,直接把我送到济南劳教所,因查体不合格而放回。2001年2月份开两会期间,三、四个警察又把我拖入车中,连鞋也没让穿,拉到河滩镇计生办铐在暖气片上七、八天。
流离失所
每到中共“两会”期间、7月20日、十一、元旦等敏感日,恶警都上门骚扰,经常在半夜砸门、敲窗户,弄得家人整日为我提心吊胆。
2002年秋,河滩派出所警察(一名叫宋效仁)到我家,拿着一张空白纸,让我贴照片、按手印。我说:“你不写明干甚么用,我不按。”警察说:“你不按就抓你去。” 我知道他们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没有怨恨他们。担心他们再来抓我,只好离开了家,流离失所。在外面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整日牵挂儿子。我只有在晚上偷偷回家看看儿子,给他准备一些吃的、用的。早上一早就走。儿子整天逼他爸爸去找我,跟他吵架,吓得他爸爸也出来了,跟我一起走上了修炼的路。
家中只剩下儿子一人,无人照顾。实际是那些恶人把我们逼出家门,有家不能回。每逢过年过节,儿子心情就很差,整日借酒浇愁。2009年正月十五晚上,因酒后驾驶出了车祸死亡。假设父母在家的话,孩子有可能不会这样。这都是江泽民及中共迫害法轮功造成的家破人亡,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不会离开家,孩子有人管不会整日喝酒,我儿子是被中共迫害死的。
丈夫被迫害
流离失所八年来,我和丈夫一直在外面给人家打工挣饭吃。丈夫王兴国是个老实人,每天干完活后也跟我一块学法炼功,身体也变得特别健康,干起活来跟年轻人一样快。从去年到现在,我们在昌邑市一家印染厂干活。
2010年6月20日早上7点30分左右,王兴国下了夜班在回家的路上,被昌邑市国保大队及都昌派出所绑架,失踪了七、八天。6月28日上午,亲属接到通知,让亲属到河滩民政所领人。他的哥哥从民政所把王兴国领回时,他完全变了一个人,目光发呆,脸色黑青,瘦了许多,问他甚么,他甚么也想不起来,在昌邑干活的这一段记忆全部丧失。被抓前他一直很好,脸色白里透红,记性很好,现在他几乎失去了生存能力,出了门连家也找不到。
有一天,王兴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警察给我蒙上眼,给我打针来”。只见他头上(头囟部位)有两个针眼,发红,还疼。这一定是在昌邑被抓期间,恶警给他注射了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中共对法轮功执行迫害政策,各级警察只是一群打手,为了钱而无恶不做。王兴国这么善良老实却被迫害成这样。
我说的这些全是事实,我们做好人没有错。中共江泽民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搞运动整人。善恶有报是天理,人不治天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24/228750.html
2004-06-03: 我叫于素芝,女,47岁,初中文化,是山东潍坊寒亭区河滩镇西东坡村村民。我与儿子张亮都是法轮功学员。张亮现被非法关押于寒亭区看守所,正在绝食抗议迫害。
炼了法轮功后我本人及家庭受益非常大。炼功前我一身病的,全身浮肿,腿上一摁一个窝,脸色红紫,有痔疮,头疼,一到秋后头晕,手脚裂皮出血。我四处求医问药,仍不见好转。90年到秦皇岛学一种气功,花了1000多元,回来后又恢复病态。在我没有勇气活下去的时候,我听到法轮功的种种好处,学起了法轮功。炼功刚几天,身体就得到净化和调整,我全身变舒服了。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对法轮功的妒嫉,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镇压。2000年,我3次進京为法轮功上访,去中央信访局说句公道话。被潍坊市寒亭区河滩镇派出所领回,其中两次被关進拘留所,一次被关進寒亭区看守所(30天)。在我被关押期间,河滩镇派出所所长徐得胜两次带人抄家,第一次在2000年6月28日,抄走了水泵、缝纫机、录音机、抢麦子,价值1000元左右。儿子张亮(大法弟子)出来阻拦,当时一姓李的队长打了我儿子,脸上打了两巴掌,胸膛捣了两拳。徐得胜带人第二次抄家时,家中无人,他带人爬墙進入,牵走两头大牛(值4000元),又骗我丈夫1600元说是给牛,结果钱也骗走,牛也没给。
在2001年1月,河滩派出所以组织材料为名,骗我到看守所。第二天送我到济南劳教所,经体检不合格把我放回。每到节假日,多次派人半夜砸门、砸窗骚扰。2001年三月,人大期间,河滩派出所所长徐得胜带6、7人把我抓到镇计划生育委员会,铐了6~7天。
2003年8月8日,寒亭区610办公室的贺曙光及寒亭镇派出所恶警伙同我不明真像的亲人,以要我与张亮外出干活为名骗我俩到潍坊工业干校(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脑班),在这里邪恶的610歹徒付進宾等人为了官和奖金不择手段对我们進行迫害,罚站,不让我们睡觉,整天没白没黑地站立。高音喇叭昼夜不停地放噪音,恶徒怪招不断的折磨我们……我离开魔窟时,儿子张亮已经半个多月没能坐下睡觉了,腿肿得老粗,皮肤跟水肿一样,脚肿得穿不上鞋,上厕所都不能走动,……被打被骂就更不用说了。那日子如同入了地狱般……
我回家后,恶人多次上门骚扰,我被迫离开了家。流浪在外,一直至今。
今年的4月24日晚,儿子张亮在流离失所中再次遭到潍坊国安特务绑架,关押于寒亭区看守所。5月19日寒亭区公安局将他转捕,目前张亮正在绝食抗议,处境十分危急,作为母亲,我忧心似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6/3/762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