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遭警察枪击 辽河油田郑群朋含冤离世 |
2014-09-06: 辽宁盘锦法轮功学员被虐杀案例
枪击、毒打、骚扰夺去了郑群朋的生命
郑群朋,男,辽河油田物探公司机动公司职工。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早五点多,辽河油田泰山派出所副所长赵庆哲带领一伙人,持枪绑架郑群朋。当时郑群朋正与同事一起走在上班途中,警察竟向他连开数枪,赵庆哲还大喊:“(开枪)把他腿掐折!”赵庆哲等将郑群朋强行塞进车后备箱,用绳子捆住他腿往里拽,用警棍抽打他的腿。郑群朋被拉到派出所,警察用绳子捆住他的双脚、双腿,多人上来暴力殴打,折磨他五个小时,致使郑的头部、眼睛、胸、腰、背等部位伤痕累累,左眼被打的乌青,右太阳穴肿二厘米高,胸部喘气疼痛,腰直不起来,人被打的神志不清……。
郑群朋被妻子架着回家后,在厕所咳喘半个多小时,站立不稳,咳喘、昏迷。后因伤势过重,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八日于沈阳一家医院去世,年仅四十二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6/辽宁盘锦法轮功学员被虐杀案例-296981.html
2007-12-24: 曾遭警察枪击 辽河油田郑群朋含冤离世
郑群朋,男,辽河油田物探公司机动设备公司司机。一九六五年出生,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八日于辽宁沈阳某医院病逝。终年四十二岁。他的去世和恶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有直接的关系。
郑群朋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九五年得法。信仰法轮大法使他从一个打架斗殴的浪子变成按“真善忍”准则要求自己的好人。二零零零年八月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十六天。二零零三年底单位书记和泰山派出所警察图谋绑架送抚顺洗脑班未成。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早五点二十分左右,郑群朋在上班途中受到辽河油田公安局泰山派出所警察赵庆哲等开枪追击并遭到绑架关押五个多小时。(当时多名警察及保安猛击他的脑袋、腰、眼睛、胸、背、腿。左眼被打的乌青,右太阳穴肿大2厘米高,腰疼得站不直、胸部喘气都疼。)身、心受到伤害。之后直到去世前一直受到监视、家中不时受到骚扰;身体没有恢复,单位领导就让其上班,在单位上班时也一直受到监视;长期的精神压抑、肉体上的创伤加上疾病,在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八日于辽宁沈阳某医院病逝。终年四十二岁。妻子没有工作,孩子上中学。家中生活困难。
以下是郑群朋受到枪击后向有关部门的陈述材料。此信发给了胡锦涛;后收到回信,里面只有一个他们收到信的一个证明,其它什么也没说。至今没有任何一级领导给一个说法。
附:郑群朋给各级领导的信:
各级领导:
我叫郑群朋,今年四十岁,是辽河油田物探公司一名司机。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早晨上班途中,无辜被泰山派出所侦管所副队长赵庆哲开枪射击、绑架、殴打一事向你们呈诉。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早晨,我和同事郗治民一块上班,他(推自行车,我步行),穿泰山小区沿路西侧南行,行进途中又遇同事刘久明骑自行车上班,被郗治明叫下一块走。行至距地矿岗北大约不足一百米处(五点二十分左右),忽听后边有人喊站住,回头一瞅(十多米)不知何时停了一台黑色桑塔纳(不是警车),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我们不知何故继续前行。这时三人直扑我们而来,我撒腿向路东跑去(那里有一个进小区的门);有一戴眼镜的人向我扑来,挣扎中他摔倒在地,我继续往小区跑,就听“啪啪”两声,又有东西落在身旁。“是枪”,惊恐之下,保命的本能使我快速向小区跑(区)去,刚到大门又听到一声枪响。我很害怕,想找一个楼洞躲起来,门都关着我只好又跑,但被一人抓住。我稳稳心神问他:你们是干啥的?为啥截我?他不吱声。我又问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他还不吱声。这时有一人跑来喊道:我把他腿给他掐折!他们几个把我打倒在地并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我问他们这是为啥?他们不说。我又问你们既然敢开枪、绑架、为啥不敢报出姓名?一人说我叫赵庆哲,枪是我开的,到啥时我都敢报我叫赵庆哲。
(事后得知,与此同时我的同事刘久明吓得骑车逃走,郗治明被抓,他愤怒的喊道:“我们去上班,我们干啥了!”戴眼镜的人说(后经核实此人叫丁东林),我们是派出所的,郗治民说谁知道你们是警察还是土匪,啥(证件、警服)也没有,上来就抓人,还随便开枪打人)。
对发生的这一切,我迷惑不解。为了引来人们的注意,防止再一次受到枪击,为了证实自己的身份,说明自己是无辜的好人,于是我高呼: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赵庆哲开枪打我,要把我腿掐折!这时一老人开开窗户喊:“一大早在楼下喊什么呢?还没起床呢别吓着孩子。”我说:“大姨啊,我在去上班的路上,他们无故抓我,开枪打我,还要掐折我的腿,我能不喊吗?”老人沉思一会,把窗户关上了。这时他们一直打我(踢、踹)胸、腰(部位),赵庆哲抡拳猛打我头部。当时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这时就听有人喊:是郑敏铎,抓住的是郑敏铎。并说郑敏铎你要好好配合,把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我告诉他们说:我不叫郑敏铎,我叫郑群朋,我在上班行进途中,不知要说清楚什么,他们不听,继续毒打我。这时从楼里出来几十人围观,见此情景没有敢说话。为了叫家人及时知道我又喊道:“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叫郑群朋,家在物探,希望有正义有良知的人给我家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被赵庆哲一伙绑架了。”并说出我父亲家的电话号。这时一人用胳膊死死勒住我脖子,后改用掐,我几乎窒息,又是一阵猛打,并拽下我裤带捆我双腿。赵庆哲又喊:“打开后备箱,把他扔进去。”我被一人拽住手铐仰面在地上拖到车边,手铐勒进肉里钻心地疼,逐渐失去知觉(至今双手还麻木)。他们把我往后备箱塞。我抗议这种无人性的对待,左脚蹬在后备箱盖挣扎,赵庆哲用绳子拴住我左腿要别人往下拽,他不知从何处找来警棍抽打我左腿。就这样我被象货物一样塞在后备箱拉到一处停下来。我又被他们象抬货物一样拽头发、架胳膊、抬腿弄下来。才发现是泰山派出所。他们把我抬到二楼扔在地上,说等国保来人带我走。我无罪,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我回家,又遭到他们拳打脚踢,我用生命抗争他们这种无人性的非法行为,赵庆哲却说我不老实,用绳子捆住我双脚,用我的裤带捆住我的双腿,还拿来胶带要封我的嘴。这时的我已经头昏脑胀,胸闷、咳嗽,腰腿疼痛。神志不清。由于手铐铐的太紧,两腕勒破出血,双手发紫,肿胀、麻木。我抗议说要告他们,他们说上哪告我也不怕,上哪你也告不赢。他们留下一人看着我,其余都出去了,回来后赵说“这是误会,我们在抓偷自行车的,早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就不抓了,我们都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要我认可他们的说法。
不知何时开始提审我,他们却问我炼不炼法轮功,强迫我签字。这种完全剥夺人思想自由的行为,给我肉体上造成剧痛,心灵上造成难以挽回的巨大伤害!从被绑架到回到家里,历经五个多小时,期间经历了生与死,至今我也没有想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塌天大祸降临到我头上,这是为什么?“法轮功”使我从一个酗酒、打架斗殴的浪子变成一个好人,以“真善忍”为标准要求自己,这个事实在物探公司人人皆知的。我炼法轮功只是想做一个好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却无端遭遇到赵庆哲等人的绑架、枪击与毒打。
三月三十日赵庆哲打电话要我到派出所,我(爱人)妻子说我头晕、左腿发软去不了。三十一日我父亲和我妻子去了派出所问是什么事,赵庆哲说:“有人给他家打电话”。并说:“我不跟你们谈,我找郑群朋”,还说:“我不怕,我有枪,找几个人,急眼了我弄一包炸药把他炸了”。这是人民警察吗?赵庆哲等人的行为,时时让我们感到恐惧,没有安全感。
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政府的形象和公民的合法权益,请各级组织给我一个公道的说法。
受害人:郑群朋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24/168951.html
2005-01-15: 辽河油田泰山派出所恶警赵庆哲,于2004年3月14日早晨对大法弟子郑群朋无故开枪射击后,他的恶行被曝光,在亲戚朋友中压力很大,他非常心虚,在公众场合,编造谎言,为自己开托,说:“那天他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以为是他要蹲坑找的人,就开了两枪,如果是早知道是法轮功学员,才不抓呢……”
知情者听后,无不啼笑皆非,他之所以蹲坑就是在等抓法轮功学员;他说是认错了人,可在大法弟子高呼“法轮大法好”时,他还在毒打大法弟子,而且还把大法弟子绑架到了派出所;在开始抓人时,一恶警还在喊一位大法弟子的名字;当时大法弟子郑群朋从家里出来,和两位同事有说有笑大大方方的去上班,怎么会鬼鬼祟祟?赵庆哲把自己和土匪一样的开枪,说的和开玩笑一样简单。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在他作恶多端之后,还要信口雌黄为自己开脱真是‘蠢、恶、谎’的面目暴露无遗。
2004-03-19: 2004年3月14日,辽河油田公安局泰山派出所恶警赵庆哲等歹徒开枪追击大法弟子郑群朋。恶警之凶残令人发指。
郑群朋,男,40岁,辽河油田物探公司机动设备公司职工,郑群朋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信仰法轮大法使他从一个打架斗殴的浪子变成按“真善忍”准则要求自己的好人。因不愿放弃个人信仰,2003年底单位书记和泰山派出所警察图谋绑架送抚顺洗脑班未成。前几天,辽河油田一些二级单位如曙光采油厂、于楼技校、钻井二公司等单位书记和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法轮功学员去抚顺洗脑班洗脑。
2004年3月14日早晨5点20左右,郑群朋和同事在上班途中,当走到盘锦市地矿局交通岗北时,后边有人喊:站住。他们回头一看是一台黑色桑塔纳2000型轿车(不是警车),他们不知是干什么,继续往前走。很快,车开到他们左边,从车上下来三个人,直扑郑群朋。
当时,郑群朋以为又遭非法绑架。这些人既不说明身份,也不出示证件,也不说干啥,就像黑社会追杀一样。郑群朋往锦祥小区跑,这时一个50岁左右戴眼镜的男子从侧面抓住郑群朋衣服领子,后经核实该人叫丁东林,泰山派出所警察。
郑群朋挣扎往前跑,丁东林未抓住,自己摔倒在地,这时郑群朋就听两声枪响,随后又响一枪,子弹打在离郑群朋不远地上。据目击者证实是赵庆哲(泰山派出所警察)向郑群朋开的枪,三枪并未对空鸣枪示警,而是直接向郑群朋射击,幸运的是赵庆哲射击水平太差。
郑群朋跑进小区,被他们抓住,戴上手铐。赵庆哲还喊:把他腿掐折。郑群朋问:凭什么抓我?他们不说。郑问:“能不能报名?”赵庆哲说:我叫赵庆哲。另一人未敢报名。在此期间,郑群朋一个同事吓得骑自行车逃跑,另一个同事被抓,被抓的同事愤怒地喊道:你们是土匪啊,随便开枪,我们上班,我们干啥了。因丁东林和他曾经在一个单位呆过,在他愤怒的抗议中,把他放了。
赵庆哲恶行很多,2003年8月以土匪绑票方式,绑架物探公司职工印宝文去抚顺洗脑班洗脑,非法强制给印宝文戴手铐,并把他打的大小便失禁。
为抗议他们违法暴力行为,防止再一次受到枪击,郑群朋喊:赵庆哲开枪打我,要把我腿掐折!赵庆哲对他拳打脚踢,另一个未报名的也伸手打他。又上来一些警察和保安打他。一人把郑群朋裤带拽下捆他双腿未捆上。另一个人用胳膊死死地勒住郑群朋的脖子,他喘不上来气。众警察及保安猛击他的脑袋、腰、眼睛、胸、背、腿。左眼被打的乌青,右太阳穴肿大2厘米高,腰疼得站不直、胸部喘气都疼。
此时围观者有几十人。就听有恶警喊:打开(车)后背箱,把他扔进去。一人拽住铐在他手上的手铐在地上拖他,大约拖了10多米,拖得手铐铐进肉里,钻心疼,双手乌紫,逐渐失去知觉。拖到车边,他们把郑群朋抬起往车后备箱塞,郑群朋左脚蹬在后备箱盖上挣扎。他们用绳子捆住他左腿往下拽,赵庆哲向别人要来警棍抽打他左腿。盖上后备箱,拉到派出所。赵庆哲使劲薅郑群朋的头发往下拽。另几个人把他抬到派出所二楼。郑群朋挣扎要回家,赵庆哲 说他不老实,用绳子捆住他的双脚,用裤袋捆住他的双腿。他已经头昏脑胀、神志不清,腰、胸、左腿疼得厉害,手被铐的发紫、发胀、发木,郑群朋要他们给打开手铐,他们不理他。直到此时,他们也没有说明身份、理由。
不知何时辽河公安局国保大队王友山审问他,可能王友山也觉得此事太荒唐恐吓他两句走了。派出所威胁、哄骗他说:你袭警(丁东林绑架郑群朋自己摔倒,却说郑群朋袭警)、喊法轮大法好就可以判你、教养你,别往外说(绑架、枪击、欧打),偷偷把你放了。
郑群朋被妻子架着回家,在厕所咳喘半个来小时,站立不稳。目前郑群朋昏迷咳喘、身体多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