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27: 守住坚信大法那一念 历经百苦而无悔
倾听苦难人生者的心声
我叫胡桂艳,今年四十八岁,家住黑龙江鸡西市麻山区龙山村。童年时代,我连小学四年级都没读完就辍学了。下面说说我苦难的人生经历、我在狱中得大法、以及因为坚信大法所遭受的种种迫害。
一、自幼饱受病痛之苦
我从小就体质虚弱,多病缠身。除了眩晕症、严重低血压、以及胃病之外,我还患有严重的扁桃体发炎,经常咽喉疼痛,不能吃饭,吞咽吐沫都困难,我深受折磨。
又因为经常挨父亲打骂,我从小被吓出了心脏病,病情一发作时就严重抽搐。以至于落下了病根儿,即便在睡觉的时候,一旦感觉谁碰一下我的被子,我都会吓得心脏难受的不得了。
更痛苦的是,从记事儿起我就身上起疙瘩,奇痒无比,我经常把皮肤都抓挠破了。这个病每年都复发好几次,每一次都很长时间才过去。吃中药,还用中药洗,洗完后在伏天也得用棉被捂。还使用食盐热敷。什么招儿都用过,却都不怎么见效。犯病时,那种皮肤奇痒过后、还肚子痛,而且经常会痛得昏死过去。父母不得不把我送医院救治。
最倒霉的是,在我十七岁那年的秋天,我竟然左膝盖疼痛难忍,开始的时候行走困难,后来就不能走路了。去医院就诊,医生诊断为风湿性骨肉癌。医生建议进行“穿刺”化验,可我父亲担心会导致后遗症,担心我会成为痴呆,就不同意穿刺。医生又通过抽骨髓化验,最后确诊为骨髓炎。那时我还一直高烧不退,情形非常危急。医生建议截肢保命,我父母不忍心孩子变成残疾人,不同意截肢。
之后我住院三个月,做了两次手术。出院后又三个月生活不能自理,由父母伺候,弟弟妹妹也给我端便盆。半年后我能拄双拐走路了,但只能迈很小的步子,稍有不慎就会摔到。并且左腿从来不能下蹲,上厕所时总是左腿伸直,只靠右腿支撑整个身体,那非常的痛苦。而且我不能多走路,走路多一点儿,左腿就痛得很厉害,还伴有发烧症状。这种病难以根除,必须常年用药维持,而且得用好药。
这病痛一直无情的折磨我,甚至在五年之后,我因为犯罪被关进监狱里时仍然深受其苦。
二、一“出门”栽进监狱里
我从小爱打抱不平,为此经常受到性情暴戾的父亲打骂。一九八七年,我不堪忍受父亲打骂就愤然离家出走了。那一年我十九岁,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然而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出门就遇上了劫匪,遇上了要命的劫难。
在火车站,有个抱小孩的妇女主动跟我搭话,让我帮她抱孩子。她热情的问这问那,我一点都没防备,都如实的回答她。我说我要去某地我姨家,她说她家就住在我姨家邻近的地方,两地仅仅相隔一站地。她让我跟她走就行,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
然而等到了一个地方,我才知道她竟然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我被她拐到山东省来了。得知她要卖掉我,我坚决反抗,她丈夫就狠毒的打我,那我也不屈从。后来那人的弟弟看中了我,就把我留下,跟他成亲了。拐卖我的那个女人就成了我的妯娌——嫂子。
我发现他们家竟然是人贩子家庭,全家人都是靠干这种坏事混日子。他们还胁迫我参与拐骗,我拒绝,他们就狠毒的打我。我反抗也无济于事,最终不得已顺从了他们。我的角色是跟人搭话,诱骗妇女上当。
一九九零年,在我参与几次拐骗活动之后,与丈夫一起被公安机关抓捕了。谁知他把罪过都推到我身上,可是明知道他是主犯,我却不会给自己辩解,最终因拐卖妇女罪被判处死缓——那一年我二十二岁。
在看守所被关押了两年,之后于一九九二年三月被送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服刑。
监狱里的警察都说我不应该被判这样的重刑,说我罪不至此,大家都同情我。可是同情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判了死缓的人,我对生命还能有什么奢望呢?更何况我又是一个疾病缠身的人,也只能浑浑噩噩混日子了。
在狱中接见家人时,别人收到的都是好吃的。而我每次都只能收到家人送来一兜子的药。由于我长期服药,又导致了肾病,长期浮肿、尿频。一九九六年我又严重贫血,翻身都得靠别人帮助,去厕所也得靠人搀扶。接见家人时,都得由别人陪着去,替我跟家人说话,我自己都无力说话。贫血最严重时还时常出现昏迷状态。为此我在狱中修病假一年多,自然不能减刑。
人家说,屋漏又逢连阴雨,这话真不假。在监狱里本来就够苦的了,我偏偏又莫名其妙的经常脱臼。我的左手臂简直都弱不禁风了,经常会莫名其妙的脱臼,甚至在睡觉时翻个身都能脱臼,那真是很痛苦的事。
一身的病痛,绝望的心情,我就这样度日如年,浸泡在监狱的苦水中煎熬。
三、枯木逢春喜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监狱里一些狱警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了,道德提升了。狱警们为了省心,为了便于管理,就倡导犯人们修炼法轮功。警察劝我说:炼法轮功身体好,也不花钱,没事就炼吧。
这样,在一九九八年的春天,我在监狱里开始修炼法轮功。我简直不敢相信,炼功不久我多年的顽疾全都好了呀。亲身体验到大法的美好与神奇,身体健康了,心情也快乐,我决心坚持学下去。
那一年的夏天大陆发洪水,监狱赶做救生衣。我连续干了三天三夜,却一点没感觉累。事后犯人们都特别惊讶,有人说:没想到你三天三宿都能跟下来,看来炼法轮功身体变化可真大呀。
炼法轮功不仅身体好,我原来的坏脾气也改掉了。有一次,一个犯人把咸菜油弄到我床单上。别人都以为我得跟她干仗呢,因为在那里洗东西太难了。可是我因为学了法轮功就没跟她生气,这令犯人们很惊讶,都说炼法轮功就是好。
有一次监狱警察给我们发囚服。以前发的都不合身,只有这次很合身,所以人人都想要。可有一个人没得着,我就把自己的那件给了她。别人都说我:你刑期那么长,你就留着自己穿呗。我说“没事儿”。大家都说:学法轮功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四、坦然面对严峻考验
我刚修炼了一年的时候,也就是我有生以来、人生中的好日子只体味一年的时候,厄运又一次降临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发动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与迫害。
那时候监狱里还没有从外面送进来的法轮功学员。监狱开始对狱中学大法的刑事犯人威逼利诱,使用种种手段迫使我们放弃修炼。也真有人因为惧怕中共的邪恶而屈服了。而多数人都不肯放弃修炼,我就是其中的一员。由于我亲身体验过大法的纯正、大法的美好,深知大法教人做好人根本没有什么错,因此我不相信中共媒体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而且从做人这个角度讲,我也不是那随风倒的人。我当然选择不放弃信仰法轮功。
然而,我因为坚持信仰就多次被狱警关进小号实施迫害。在小号里,我又被强制长期戴刑具;寒冬腊月里,恶警只让我穿线衣、线裤,挨冻不说,还得挨饿。我不配合恶警的要求,就经常被恶警、犯人殴打。长期迫害我的人有:恶警杨丽斌、王晓丽、姚丽;犯人:付秀玲(杀人犯)。
二零零一年冬季的一天,我得知有刑事犯人因为不放弃信仰法轮功、被长期关押在小号,就想找监狱魏狱长请求放人。却遭到狱警乔丽娜、大队长侯雪萍的轮番毒打。她们说,狱长是你随便见的吗?你想找狱长解决问题、狱长就给你解决吗?我说:解决、不解决是她的问题,可是见狱长反映问题那是我的事,是我的权利。当我见到狱长后,把狱警不准我见狱长、并因此毒打我的事说了。狱长当面把狱警数落一番,狱警消停了。
五、监狱院长对我打毒针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我跟一个学大法的刑事犯人说了几句话,竟然被恶警关进小号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找我谈话,她哄骗我放弃修炼,她就可以建议狱长把我从小号放出去。我拒绝了,她就说:“那你就愿意打针啦?你知道吗?这是国家专门研制的、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打的药!”一看我仍不妥协,赵英玲就指使犯人护士商晓梅(杀人犯)、李丽(伤害罪),多次对我强制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毒针。我拒绝打针而绝食抗议,又遭到恶警的野蛮灌食,上颚都被弄破了。同时被毒打折磨,裤子被撕的象扇叶似的。
打针后我出现迷糊、心慌症状,异常的难受。看管我的犯人居然一反常态,频繁问我:“口渴吗?”还让我躺一会儿。这就很奇怪了,平时她们强制我必须伸直腿、直立坐在板铺上,稍不符合她们的要求就会遭到训斥。如今她们这样伪善的表演,反倒凸显其邪恶的用心。我知道她们是在试探,想察看这种毒药的作用有多大。
当时有许多被她们打过毒针的法轮功学员变得不正常了,多数人不自觉的往外伸舌头,样子很吓人的。监狱头子与恶警们就会变态的欣赏自己的所谓“成果”,嘲笑被她们迫害失常了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的夏季,我曾几次被她们打毒针,但都凭着对大法的正信硬是挺了过来,一直没有倒下。这是监狱医院头子、及恶警们始料不及的。之后我被从小号放出来,参加奴役劳动。
六、我被关小号、戴刑具
虽然我参加劳动,狱警队长却借口我不放弃修炼而不给我工分,这样就不给我减刑。而且她们还一再肆意加重迫害,动辄把我关进小号里。还不让我见家人,不让给家人写信,家人的来信也不给我。我认为这实在太过份了,就开始罢工。恶警们又把我关进小号,并且长期对我强制戴刑具。
在小号期间,有一天警察来带我去车间,我说“是来接我开批判会呀”。警察让我在开会期间不要说话,不管开会说什么,叫我都不要吱声。我一听就觉得不正常,就不答应。结果恶警亲自坐镇指挥,二十多个犯人往我头部缠上了厚厚的胶带,对我封口,企图让我闭嘴不说话。可当我知道她们又在诽谤法轮功时,就用力撕扯胶带,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们非常害怕,又把我送回了小号。在小号里,狱政科长杨丽斌、警察姚丽、犯人付秀玲一起迫害我。她们骑到我身上,用胶带缠头部,对我封口。还拽掉我一绺一绺的头发。
这次关小号,四十多天后才把我放出来。
七、遭毒打、灌食、冷冻、吊铐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五日,我所在监区几十个法轮功学员整体拒绝做奴工,我也积极配合。监狱防暴队男恶警杨子峰,和女警吴艳杰、陶淑平、李笑宇、乔丽娜等人,来到监号对我大打出手。恶警王某说:“谁敢动,我让她在这个世界消失。”她们把屋内所有人都赶出去,对我进行残暴的毒打。嘴被打出血,恶人还用擦地抹布塞进我嘴里,又拿鞋抽打。
之后她们把我从监舍拖到小号里,我身上都被拖坏了。法轮功学员肖爱玲看不下去,前去讲理,也被强行关入小号。在小号里,我不配合她们的无理要求,被恶警罚坐铁椅子。我绝食抗议,恶人一边量血压、听心脏,一边对我灌食。用开口器将嘴撑开至最大程度,长时间折磨我。这使我头痛的象裂开似的,分分秒秒都在痛苦中煎熬,感觉生不如死。
我和肖爱玲被关在小号里近一个月,直到被迫害得身体极度虚弱时才放回监舍。当时我俩走路都很艰难了,手、脚肿的脱掉一层皮。在关小号期间,恶警(指导员)王玉兰还唆使刑事犯人说:“对法轮功,该出手就出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为了索要被长期关进小号里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其他法轮功学员拒绝去车间参加奴役劳动。接下来在狱长王星、褚淑华的指使下,警察命令犯人强行拖拽她们去车间。我看到有人殴打法轮功学员,就去制止,结果被犯人连拽带打、昏了过去。她们就把我抬进车间,放在干活的案子上。
下午,我和几十个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强制拖到楼外,在监狱大墙风口处冻着。当时正值北方寒冷的冬季,气温达到零下三十度。我们一直被冻到晚上。这期间根本不让吃饱饭,只给一点吃的,还把监舍里我们自己的食品都给搜走。还禁止我们上厕所。晚上回监室后不让睡觉,在走廊里码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深夜两点。
两天后,我被恶警戴背铐,吊铐在寝室的床头上,一直铐了四十八个小时,之后被拽出去继续迫害。其他大法弟子被带到男犯人监区继续受冻、一直冻到下午四点。回来后不让坐着,让所有人都蹲着,蹲到半夜十二点。
我又被拉到防火通道风口处,只穿线衣、线裤,就这样被冻着。回监室后不让睡觉,又被恶警乔丽娜铐在铁门上,那种姿势站不直、又蹲不下,只能半蹲着,极其痛苦,一直铐到凌晨五点多。
八、我被捆束缚带、灌药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监狱又开始对整体法轮功学员迫害。恶警强迫犯人给法轮功学员念污蔑大法的“陈斌”报告,我拒绝听,就把报告给撕了。大队长董丽华就用“束缚带”折磨我,她用皮带把我浑身上下都捆绑起来,整整捆绑我七天七宿,连吃饭、睡觉都不给解开。之后,董丽华不让我见家人,不准家人给我存钱、送物,也不准邮信。还让犯人对我严管,不准任何人给我东西。
二零零七年八月,董丽华把我转调到监狱医院住院处迫害。明明我没有病,却每天被强制打针、吃药。我拒绝吃药,恶警就指使犯人对我强制灌药。灌药时,她们用塑料勺子撬我的嘴,塑料勺子被撬坏了。而我的口腔上腭、舌头、喉咙全被搅破,连牙齿也被撬得直掉渣。
我在狱中遭受的毒打,遭受的屈辱、以及种种迫害,远不止这些、远远不止这些……
结束语
只因为信仰法轮大法做好人,从二零零一年起,监狱开始不给我减刑。我被关押在监狱二十二年,直到二零一四年才出狱。加上先前在看守所关押两年,共经受二十四年的牢狱魔难,彻底结束了我今生今世的大难。
这期间,从死缓到无期、再到有期徒刑的改写,正值中共对法轮功打压之前的时期。现在看来,一切都得按着冥冥之中的天意安排走,那真就是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回想自己仅仅由于不放弃对大法的信仰,而遭受中共十四年“牢中牢”、“狱中狱”的残酷迫害、而这十四年中多半时间又被关进小号里折磨,我不后悔!回想由于不放弃信仰大法而被剥夺十四年劳动挣分、进而减刑的权利,我也不后悔!虽然我文化程度低,但悟性还可以。在我看来,减刑不减刑、生与死固然都很重要。可是比起做人的准则与尊严来,这些又都不重要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27/守住坚信大法那一念-历经百苦而无悔-318159.html
2015-08-19: 17位法轮功学员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迫害纪实
这份“白布手迹”物证,记录的是2010年3月份以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二、四监区的17位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简要情况,上面均为受害者自己写下的手迹,当时辗转几个监区写的,这些法轮功学员之间并不认识。
这17人中,张艳芳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在狱中被迫害离世,年五十四岁;楼巍明2010年被迫害两次脑出血,被家人接回,于2012年12月含冤去世,终年58岁。按非法刑期推算,目前仍然被关押在监狱的还有4人:吕迎华、孙凤杰、冯海波、宋丽波。
下面是根据“白布手迹”整理,基本上保持原文。此物证在2010年就已带出监狱。
......胡桂彦:女,1969年出生。1990年11月末因被骗犯罪,被判死缓刑期,1992年3月3日入黑龙江女子监狱;1996年1月10日改有期19年半,1999年12月减一年3个月。因修炼大法出工不给减刑,蹲小号、灌白酒、打毒针等迫害。至2010年5月已在女监近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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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15: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有这样一群人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有一位姓刘的女警察,很早就修炼了法轮功。在大法被迫害的初期,她到北京上访,于二零零零年被女子监狱开除了工作,不给生活费。虽然她现在没在女子监狱,可她在一九九五年前后洪法,使八十多名当时的犯人发自内心的想做好人并开始修炼大法。当时这位女警察亲自给这些女犯购大法的书籍和炼功磁带、录音机。这批人每天除了十几个小时的繁重奴役——做服装外,每天起早在五楼或院子里集体炼功,成为女子监狱里一群特别的人。
她们按照李洪志大师的《转法轮》要求自己,修心性,凡事不和别人计较,放下得失心,脏活累活抢着干,与人为善,在监狱里形成了好风气。无论是警察还是犯人们对她们的评价都很高,有的警察说:“要是都炼了法轮功,还好管理了。”
这群犯人多数是无期的杀人犯,得法后发生了很大变化。通过学法修心,她们懂得了人为什么活着,她们象找到了人间真宝一样珍惜大法。每天都乐呵呵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忧愁了。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开始迫害法轮功,一时间女监也和全国一样,警察对法轮功学员下手了。这些修炼者们被关在高墙铁网下,有理寸步难行。向她们洪法的刘警官,深知这是千古奇冤,她带着这些犯人们的心声到北京去证实法,却遭到了大会小会的批评和开除的处份。
这些犯人们也开始被各个“过堂”,有的胆小,心里知道大法好,可嘴上不敢说,可是有那么十几个人(如张艳芳、冯海波、冯淑荣和她的母亲胡崔燕,还有高某某),她们这十来年遭到了人们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的不同成度的折磨。这十来年无论她们的奴役干得怎么好,和其他的犯人待遇不一样。其他人每年都减刑,正常无期犯人在监狱里也就是呆上十五到二十年,可她们为了说句公道话,换来的却是遥遥无期的监狱生涯。同时还时不时的给她们关进小号(禁闭室)戴上手铐、脚镣。
二零零零年,冯淑荣被关小号时,当时的狱侦科科长肖林,手拿大皮带问她:“你还炼不炼了?”冯说:“炼!”肖林就一顿皮带把冯淑荣抽得皮开肉绽。打累了,他歇一会,把她从桌子下面拽出来,再问再打。冯淑荣她修炼大法后,开智开慧,突然会设计服装和裁制衣服。她用这个特长经常帮助别人,得到大家的好评,就是一个“炼”字没给她减过刑,几次被押进小号受到非人的折磨。可是她十来年如一日,不改初衷。有的犯人说:“真是个劲,服了。”
冯海波原来是犯人的负责人(囚长)。她修炼大法后,变化很大,监狱里出了名。最不好管理的犯人王凤春(齐齐哈尔铁峰区人)说:“我最佩服冯海波,以前一个犯人找茬骂她一个多小时,她一声不吭,也不生气,然后削了两个苹果,递给骂她的人说‘累了吧,吃吧’,那犯人再也不好意思了;九九年不让炼功,我们全寝室的人给冯海波打掩护,叫她炼功。”
由于她坚持修大法,九九年作为监狱里最受欢迎的囚长——犯人的狱头被撤去了。冯海波十来年学法炼功,由于坚持修炼,多次常年被押在小号。那里冬天没有暖气,很冷,夏天没有窗户,闷热。一天只给两顿稀稀的玉米糊,二十四个小时只让上四次厕所。每天还戴着手铐脚镣锁在地环上,要是反抗,就用胶带把嘴封上。这种遥遥无期的折磨已经十来年过去了,她依然坚定如初。
张艳芳多次被打,一次被犯人打得脸象黑锅底似的,在小号里一押就是半年,二零零二年,狱长丛某为了迫害她们,把监狱里犯人们吃的白面硬是到狱外换几袋玉米面(鸡饲料),给她们做玉米稀糊吃。张艳芳不识字,背法很慢,尽管这样,在最艰苦的小号里,每天一句法要背几十遍才能背下来。就是这样,她十几年如一日背下了很多法,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她每次从小号回到监区,其他的大法弟子心痛的都哭了,给她买点好吃的,其他的刑事犯还骂她不要脸,吃人东西。
胡桂艳等几个大法弟子用白床单做成大条幅在监狱的院子里面打出来,喊着“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有的用彩笔、粉笔把“法轮大法好”写在院内的大墙上。有的做成条幅放在车间,有的把大法的真相写成纸条放在车间加工的警察服兜里,有的家人接见时,把大法书和《九评共产党》带到监狱里,有的把《转法轮》已经抄成数遍给其他的刑事犯看,有的寝室全都躺在床上听大法弟子背法给她们听。她们珍惜这万古机缘,有一些犯人和警察在明白真相后退了中共党、团、队保平安。
特别是杀人犯高某某,她九五年在监狱开始修炼大法后,突然天目开了,原来不会绘画,几年来,她看到什么,画什么,就用黑、红、兰三色油笔和废挂历已经画了一百多幅。如《岳母刺字》、《韩湘子引路》、天庭上的莲花台小婴孩、杨家将出征,简直惟妙惟肖,就象真的一样。佘太君带领杨门女将横刀立马,英姿飒爽,战旗飞舞,就连身上的战袍、戴的鉓物都栩栩如生。现将天庭莲花台小婴孩和《韩湘子引路》两幅拿出来供大家欣赏。
她为什么突然会画?她为什么画的那么象?为什么她有超常的功夫?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中说:“人真的信神的时候、真的去表现神的时候,神会给人展现的。”所以有很多人会看到佛的景象、神的景象。人把其描绘下来。这批大法造就的精英至今还在女监里用生命证实着大法的超常。
原来警察和犯人把她们叫混事儿的,不是纯大法弟子。可是她们和被判刑的大法弟子一起证实法。现在对她们的管理和大法弟子一样对待,以前大法弟子不干活,认为没有罪。可监狱让她们干活,在奴役上按刑事犯管,在信仰上当作法轮功学员。由于她们把人世间的什么都放下了,坚修大法心不动,监狱对她们也和其他的大法弟子一样看待了。她们用生命走出了自己最正的一条路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5/204284.html
2009-01-01: 胡桂艳,原来是哈尔滨女监四监区的一名刑事犯。因在迫害初期时大法弟子在监狱的环境还比较宽松,可以学法、炼功,她看到大法弟子学法时,认为大法好,也跟着学。她学了大法后不再打架、闹事,还做好事。但后来监狱就严禁学法炼功了。由于大法弟子坚持学法炼功,监狱就用暴力强迫不让学,强迫放弃信仰,她就是被迫害中的一个,她被殴打、被打毒针,要是不放弃信仰,就用不给工分来要挟她,认为她是死缓刑期,工分对她很重要。监狱里流行的顺口溜就说,工分工分劳改犯的命根。她说工分我可以不要,但不可以不学法、炼功。
2006年12月,哈尔滨女监把整个监狱的大法弟子用“2+1”(即两个犯人包夹、监控一位大法弟子)给严管了。把他们的衣物等用品全搜了一遍。每天不让出门,连上厕所都要同意你去才可以去。信件一律都不给,连一支笔都不让有。为什么这样对待大法弟子?把这些好人都关在了监狱里,中共这是在干什么?全世界再也找不出这样的邪党了,是非不分,说得冠冕堂皇,却没有给老百姓办什么实事。谁都知道监狱是关押坏人的,可中共却把好人关了起来,上天能不惩罚这个恶党吗?!
监狱还有一个可笑的规定,因为怕人说他们不公正,每个监区设了狱长信箱,狱检信箱,可真要是有人写信投了進去就会遭到监区大队长的一顿臭骂,甚至当月工分都没有了。即使不遭骂,信箱里的信也没人管。这算什么公平、公正?!监狱里上到警长下到警官有几个没收过犯人的钱?有些犯人为了能得到一个好活、挣工分多的活就给他们送钱,这正是那些警官想要的,有的警官甚至来月经都向犯人要卫生巾,可想而知警官在怎样帮教犯人。
十监区的董丽华是一个主抓改造的队长,2006年初他调到四监区,对大法弟子就象仇人一样。可对那些给她钱的刑事犯就不一样了,给钱就可以给你轻活、挣工分多的活干,1500元管两个月。大法弟子告诉她这样做的利害关系,她根本听不進去,一直在干着违背天理的事,直到我出来时还在继续干着违背天理的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92747.html
2006-12-05: 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狱中得法的大法弟子的事实
一些被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刑事犯人,在狱中幸得法轮大法,从此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尽管恶警以“减期”、“释放”诱惑她们,她们仍拒绝“转化”,坚定修炼,遭到恶警关小号、上背铐、打毒针等残酷迫害。
她们刑期各有不同,如按规定减刑的话,有的人早就该释放回家了,可是恶警因为她们坚持修炼,不给她们减刑,继续关押。以下是部份被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在狱中得法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实:
胡桂艳,原来是刑事犯,99年7.20在狱中得法。胡桂艳在监狱反迫害,证实法,遭到恶警残酷迫害,多次被关押在冰冷的小号,遭背铐铐在地环上,坐不直、躺不下,不给吃饱,并经常遭狱政恶警毒打,并给打毒针。
冯淑荣,她和母亲都是99年7.20之前在狱中得法的大法弟子。那时,她们是刑事犯。狱警打冯淑荣嘴巴子,强迫她炼法轮功,说她脾气不好,不好管,学大法能变好。可是7.20以后,邪恶开始迫害大法,狱警又找冯淑荣谈话,逼她写保证、“转化”,冯淑荣说:“我不炼时,你们强迫我炼,我现在在大法中受益了,改掉了很多坏毛病,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了,你们又不让我炼了。我告诉你们,这个大法我炼到底了!”狱警无话可说。恶警因为冯淑荣坚持修炼,一直不给她减刑。
冯海波也是刑事犯,后在狱中得法,狱警因此将她非法关押在小号近两年时间,由两个刑事犯单独看管,用尽酷刑折磨。恶警也因冯海波修炼大法,所以不给减刑。
唐亚军,60多岁,99年7.20迫害开始后,恶警让她写保证书“转化”,被她拒绝。唐亚军积累了200多分,监狱也不给减刑,将她超期关押好几年,2006年7月8日才让她出狱。
宋亚云,2004年得法,恶警刘虹因宋亚云拒绝包夹法轮功学员,将她关押在冰冷的小号数十天。
刘玲玲,得法后被狱警从五队转到四队,狱警逼她“转化”未能得逞,将她关在小号数十天。恶警因为她坚持修炼,不给她减刑。
姜金红,大队长吴艳杰、陶书萍找她家孩子来劝她“转化”,要给她减刑,被她拒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5/143899.html
2005-04-18: 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的部份大法学员名单
一监区:王居艳、关淑玲、张晶、张林文、张晓波、王涛、宋青、姚玉明、范国霞、徐景凤、高桂珍、陈伟君、刘淑芬、刘春兰、宋立彬、潘华、朱相芹、耿亚芬、张丽、王淑霞、谢雅芹(狱中得法)、高井梅、张峰、王玉芹、刘学伟、于秀英、李红霞、张淑芬、徐家玉
二监区:冯海波(1995年在狱中得法)王金月、王淑珍、王桂丽
五监区:丁彧、张淑芹、冯淑荣(狱中得法)、朱秀敏、李庆珍、吕迎春、李桂花
七监区:任淑贤、王洪杰、刘洪霞、付桂春、王法娟、胡桂艳、文杰、伍丽君
八监区:赵欣、王爱华、张艳芳、朴英淑、吕玉君、关英新、商秀芳、李秀华、贾淑英、徐有芹、韩英、闫慧娟、王建平、王洪洲
九监区:张淑哲、刘坤、付立华、张桂兰、王玉华
病号监区:吕淑芹、王淑荣、汤恒芬
集训队:胡爱云、闫春玲
2004-05-29: 自从99年7.20开始,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直对大法弟子進行灭绝人性的迫害。在狱中得法的大法弟子因坚定实修个个進过小号,例如胡桂艳、张艳芳等人。有的春天進去秋天才放出来。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小号度过的。除了打人和用胶带封嘴之外,监狱还采取冻、饿等方式企图逼迫她们放弃修炼。2002年以前监狱两次给小号大法弟子喝稀米汤,最长时间各达五、六十天,直至冯海波等人饿昏后才正常给饭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5/29/75889.html
2004-03-15: 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四中队的大法学员,抗议非法关押,不戴名签、不点名、不蹲。在队长吴艳杰、陶淑萍的指使下,这些大法学员经常被刑事犯打,有的被打得伤势严重。大法学员找她们,要求惩治打人凶手。2003年11月26日至12月2日,这七天的时间中,在原狱长王星、褚淑华的支持指使下,对大法学员采取了严重侵犯人权的迫害行为,以期达到他们强制让大法学员放弃修炼的目的。下面将她们这七天中所使用的主要迫害手段列举如下:
不给吃饭,不让喝水,不让正常上厕所,在室外长时间冻着。
第一天被迫害人数高达43人。恶警让大法学员从早上5:30直到下午4:30左右到室外或罚站一天,或走一天,不让带任何御寒用品。当时正是寒冬腊月,气温很低。有的大法弟子被扒去棉袄,如李庆珍、杨秀华、李丙清、杜桂杰、王文荣、张春杰、史丽、李雪莲等。犯人王代群往大法学员张彦鞋里灌雪。杨秀华被扒去棉袄、棉裤、绒衣、绒裤及袜子,只剩一条线衣、线裤,被扔进雪堆里。最后那天被折磨到晚上9点多。
女干警使用电棍打、电,还找男干警打,并指使暴力犯罪的刑事犯们毒打大法学员。
(1)被吴艳杰、陶淑萍及其它女干警使用电棍电的有:许淑芬、刘桂华、任秀英、闫淑芬、王文荣、胡桂艳等。
(2)监狱指使五名防暴队成员帮助四队干警(其中有两名男恶警叫王亮、杨子峰)将大法学员肖爱玲扣在铁门上进行毒打,用板凳将马爱桥的头部打出一个大口子,缝了四针,板凳被打得粉碎。马爱桥自己花去医疗费近2000元,被关进小号,每天吃两顿玉米面粥,带背铐三天,后出现昏迷状态解开背铐,共关押15天。被它们毒打的大法学员有李平、肖爱玲、程佩英、黄丽萍、张春杰、刘桂华、马爱桥等。
(3)女干警乔丽娜、李笑宇、刘虹、孙立松用竹条往大法学员脸部、嘴、眼睛、手指、手上抽,大法学员多人手肿、脸肿、眼睛充血;她们还指使刑事犯李梅(贩毒犯)、刘玉梅(杀人犯)、刘文革(伤害致死)、王代群(抢劫犯)、王玉波(杀人犯)等3、4人围着打一个大法学员。李丙清、董亚珍、赵亚伦等人几乎天天被她们毒打。黄亚珍的眼睛当时被打坏,李丙清的内脏被打伤,那几天大法学员人人见伤。李庆珍被刘文革用刷水池的刷子刷嘴,致使嘴红肿。
(4)将胡艳蹲着扣到监舍内铁门上,从下午4点到凌晨5点多,还逼她干活(胡艳是狱中得法的大法学员)。不让正常休息、睡觉。每天下午4:30至5点左右回监舍,有的被罚蹲到半夜12点,有的被罚坐到冷冰冰的一楼地面上到半夜12点,最晚到后半夜2点才让休息,早晨5点起床。将七名大法学员关小号,因为她们始终没答应恶警的要求,迫害始终没有停止。
11月28日,大法学员集体背《论语》,有七人被押小号,分别为李平、肖爱玲、程佩英、任秀英、谷亚荣、刘桂华、杜桂杰。她们被扒去毛衣、毛裤(有的已被刑事犯偷走)一天24小时带背铐坐在板铺上。一天二顿像水一样的玉米面粥,半夜12点睡觉,早晨5、6点起床,不让洗衣服,一直被押到12月30日下午3点(已远远超过法律最长的关押时间15天)。从回监舍到2004年1月9日一直被铐在床梁上,从早6点到晚12点才让休息。她们几人脸色枯黄,瘦了许多。每天17、18个小时的站立、背铐,手脚均肿。程佩英腿出现红点。不给吃饭,七个人给5个小馒头,包括元旦那天都是这样。从10号至今还戴背铐坐小凳,晚10点才让睡觉,早6点起床,仍不让吃饭。迫害仍在继续。
另外四队干警不但剥夺了这七个人打电话、接见、买东西的权利,而且对其他大法学员也变相剥夺打电话、接见的权利。她们要求大法学员得向她们报告“××犯人打电话、接见”,而大法学员没犯罪,所以大家拒绝说犯人说的话,致使大法学员与家人联系不上,家中来人她们却谎称大法学员不见,给亲人赶走。邪恶至极。
最近哈尔滨女子监狱领导班子有变动,新任正狱长叫徐龙生,来自北安监狱;改造狱长刘志强来自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自新狱长上任后,恶警怕大法学员反映情况,怕他们的恶行曝光,阻止大法学员与狱领导接触。希望有条件的同修能把以前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学员的情况进行整理,邮给监狱的新领导或给他们邮一些洪法材料。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邮信地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387号 邮编:1500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