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19: 遭劳教迫害 辽宁朝阳徐秀霞控告元凶江泽民
辽宁朝阳市龙城区芹菜沟徐秀霞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绑架、抄家、拘留、关押洗脑班,曾被非法劳教一年,遭受酷刑、强迫劳动等折磨,精神、肉体的双重迫害与打击使徐秀霞已承受到了极限,几近崩溃,老母悲苦离世。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基于江泽民集团对她以及她的家人的迫害事实,五十二岁的徐秀霞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希望中国更多的民众看清这场迫害给法轮功学员、他们的家庭、以及对全中国人民造成的伤害。
修炼大法 身心巨变
我于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之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胃病、气管炎、风湿病、妇科病等,药吃了很多,却不见好转,再加上争名夺利,使我活的很苦很累,脾气暴躁,也伤害了很多人。自学法轮功以后,知道了重德行善对人身心健康大有好处,与人为善,不知不觉中,我的各种疾病全好了。
法轮功使我身体恢复了健康,还净化了我的心灵。生活中,我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做事考虑别人,我不再去争公婆的家产了,并和公婆一直和睦的生活在一起。由于我学大法后的改变,也使我周围很多人受益于法轮大法的美好。
合理上访遭绑架 警察殴打、暴晒当场休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这样我被剥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所享有的信仰自由权,无奈只有去北京合理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一路层层设卡,关关检查盘问,说不许进京。我与几名法轮功学员面对重重阻力,去了北京。还没等来的及上访,就被北京警察绑架到昌平收容所非法关押,在大墙里遭到警察的殴打,强迫在烈日下暴晒,使我们多人当场休克。
然后,转到朝阳驻京办事处,八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个很窄的走廊里,热的使人喘不过气来,晚上只能蜷着身子,面对面靠墙坐着睡觉,警察来回从我们身上迈过,他们吃完的剩饭菜汤给我们吃,从我们身上搜去的钱,却说是吃饭钱。
洗脑班里写血书 警察动用酷刑
一九九九年八月末,我被派出所人接回到龙城分局,酷刑逼供,遭到科长孙旭、黄殿相的殴打,电棍电击,后被投入拘留所,坐在冰凉的大板上,望着禁闭的铁窗铁门,失去了自由,再加上害怕被提审,几乎精神崩溃,原本十五天期限,结果关押一个月。
又转到西大营子洗脑班,他们为了逼迫我放弃修大法,被强制洗脑。我绝食反迫害,面对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同修们为了捍卫信仰无罪,要求上诉见院长,他们不让见、不让上诉,无奈下,我们二十二个同修把手指扎破,用血在一个白褥单上写下了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还我们清白!并签了名字。我们拿着这个单子就往洗脑班外走,刚到门口,就被警察拦截回来,截回后,他们调来了很多男警察开始对我们实施暴刑,不让我们坐着,罚站,后被警察拖着扔到雪地里,头被摔破,然后,他们想对我动用酷刑,在墙上挂了个手铐准备把我吊起来,我被逼的走投无路,生不如死……警察见我被逼到这种地步才罢休。
在这期间,我年近七十岁的老母亲和十二岁的儿子,还有姐姐来看我,警察却不让见,但我在里面听见家人熟悉的声音了,不管母亲与孩子怎么哀求都不行。我只好从厨房排气扇拳头大小的缝隙里,往外看看很久不见的孩子与家人,望着一老一小失望的神情边走边回头,走出了我的视线。因老母从百里之外来,里边关押着让她牵挂的三个女儿与一个外孙女,当时,我们家四姐妹三个被绑架了,再加上外孙女,对老人的打击可想而知。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五中秋节也是家家团圆的节日,家中就缺少我一人,婆婆怕儿子与孙子想念我,主动做一桌丰盛的午饭,正要吃饭时,孩子不见了,家人到处找,最后在一个没人的桥上,孩子一个人在那里低头不语。因孩子看到叔叔一家人都回来了,只缺少妈妈,什么没说,难过的一个人悄悄走开了,当家人看这揪心的一幕,一桌丰盛的饭菜没人再吃得下,全家人哭成一团。
在西大营子洗脑班一起被非法关押的小妹被非法劳教,先送走了,走时没通知家人,一天,她的婆婆来看她,老人没找到妹妹,从窗户看见我了,偷偷的问我妹妹在哪?我告诉老人妹妹已经被送到沈阳马三家去了,沉重的打击使老人的头都颤抖,瘫靠到墙上泪流满面,因妹妹家还有个刚几岁的孩子没人照顾……
似如人间地狱的沈阳马三家教养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原龙城分局科长孙旭,黄殿相以诬陷“扰乱社会治安”,非法劳教我一年,送往沈阳马三家继续迫害。在那里,我被逼奴役劳动,做服装活,每天早出晚归,披星戴月的做奴工,每天做苦工时间长达14-16小时,完不成任务,还要遭到警察或带工(劳教工头)的辱骂,打耳光,罚蹲,罚蹶,电棍电或加期(延长关押日期)等惩处。没有休息日,长期超时劳动给我的身心造成重大伤害,我最严重的胃病犯了,吃饭不吃饭都痛,就这样忍着疼痛也得拿任务,做不好,警察恐吓,电棍电,人瘦的皮包骨。
在这里,不仅要承受强制劳动中的肉体上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摧残,强制看污蔑大法的书和电视,不看就用各种刑罚迫害。后来我被调到犯人队里,安排两个犯人“包夹”,随时跟踪,随时向警察报告,没有自由权利,晚上睡在中间,将两个单人床对在一起,中间是条棱高出床面许多,被硌得生疼,非常痛苦,一睡就是几个月。
这期间儿子给我写信,因太小不会写字,一共写两行字,不知写了多少个妈妈……满是孩子想妈妈的痛苦与期盼。家人来信说老母亲精神崩溃了,经常凌晨两点多钟就上山上坐着,眼睛哭得模糊。是警察把我强行绑架到这里,剥夺了我做母亲、做妻子、做女儿的义务与责任,把我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迫害得如此凄惨的地步,我时刻都想回家,我理解家人的苦。
孩子学坏费尽苦心,大法归正孩子获新生
苦熬一年,劳教期到了,可我不放弃信仰,又加期七个月,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回到家中。我被释放后,龙城分局又来绑架,我被迫流离失所,那时孩子正上中学,青春期的孩子更离不开父母的教育,得不到母爱的孩子在社会上学坏了,逃学一个月,最后只好辍学了。
儿子辍学后,经常泡网吧,几天几夜不回家,到处借钱,家里没人,偷卖家里东西,在外面欠了很多钱,还和社会上的坏孩子去打群架,好好的孩子沦落到了这种地步,给遭受苦难的家庭又雪上加霜。我家离市里有五公里,我经常晚上九点多满城市里的网吧找儿子,真是有苦无处说。
我深知面对这个社会乱象,我已无力改变这个孩子。这样我只能用我学的真善忍法理劝说孩子,告诉孩子做好人的道理,天长日久,一点一点的,儿子变了,不再出去打架斗殴,并亲身在大法中受益,二零零四年,儿子得了严重糜烂性结肠炎,便脓、便血。当地医院、沈阳、鞍山、各大医院医治,大夫说孩子这病没有什么特效的办法,安慰我们只能回家养着,也就是无药可医,什么活都不能干。
看到二十来岁膀大腰圆的儿子成了废人,我见人就哭……后来万般无奈,我就让儿子每天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一年后去沈阳检查,有了好转,到现在,儿子没用药,却一切正常了,轻重活都能干了,再也没有犯过病。我用尽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感激大法师父!感激法轮大法!救了我唯一的儿子,救了我,救了我的全家!
苦熬迫害无尽头,老母悲苦离世
我不在家的两年中,家人从精神上受到极大的伤害,在我被迫害的那几年,孩子小,只能由年迈的婆婆来照顾,又常常惦念着我,承受多方压力的婆婆衰老了很多。
经历太多创伤的亲人们,上至老人下至子女,她们精神上承受的中共迫害已到了极点,其中我的老母亲因身体不好,也修炼法轮功,迫害初期,姑娘、女婿、外孙女曾六人遭非法关押,五人投入劳教所,各个家已不象个家样了。又在不断传出打死、打伤、打残的消息,让老人彻夜难眠,精神临近崩溃,度日如年,日夜都在期盼这场迫害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后当地警察得知老母也修炼法轮功,就不断骚扰,曾让她恢复健康的大法书全部被抢走,看老母年龄太大,才没把人带走。那个地区又只有她一人修炼法轮功,老母亲承受来自社会等多方压力,于二零一一年正月含冤离世。
结语
十六年来,在江泽民下达的对法轮功学员“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具体屠杀指令下,多少官员警察沦为流氓恶棍?多少个幸福家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家破人亡?多少个老人因思念被迫害的儿女而望眼欲穿甚至含恨以终?又有多少个年幼的孩童孤苦伶仃泪水涟涟?造成了无数的人间悲剧。作为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必须受到正义的审判,彰显天理公道,还公正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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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12-27: 在此期间,女一所曾送10名大法学员到女二所做强制洗脑试验。采用各种方式折磨学员:如苏菊珍被长期双手吊铐,要求双脚离地,据悉,苏菊珍右腿已被打残,成跛足。王满丽,在采用电棍电、罚蹲、毒打均不奏效的情况下,采用精神压力法,在全寝室搞株连,陪罚蹲,陪着不睡觉等增加精神压力。暴徒还采用所谓的亲情感化诱骗,首先是长期不让大法学员与家人见面,断绝一切联系,利用亲人迫切希望团聚的心,协迫学员家属劝学员屈服,并说:“如果你不转化,你丈夫的工作、仕途、你孩子上学、当兵、入党要受到影响,孩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不要连累、伤害那么多人,再说政府不让炼就写个悔过书呗,哪怕出去后回家自己偷摸的炼呢?”如此云云。劳教所对大法学员随意延期非法关押,一些大法学员被延期9-12个月,如刘秀芬,徐秀霞,李景华等。在强制洗脑的日子里,听一些警察讲,江泽民集团将马三家定为洗脑试点,准备作个样板向全国推广,要求至2000年底,达到百分之百的洗脑率。在女一所被奴役劳动过的部分法轮功学员有:
徐秀霞 36 朝阳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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