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17:遭九年冤狱 辽宁东港市郎庆晟控告元凶江泽民
辽宁省东港市62岁的法轮功学员郎庆晟,遭三年劳教、被非法判刑六年,从东港市看守所,到大连市教养院,到昌图县关山教养院,到本溪市劳教所,到沈阳市东陵监狱,屡次折磨;家里被迫害的一贫如洗,房无一间,地无一垅。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郎庆晟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郎庆晟说:“我没有触犯国家任何法律,同时也没有给社会造成危害,相反通过修炼法轮功之后,还鼓励周围的人按照真、善、忍做更好的人,鼓励周围的人多行善事,为社会造福。”
被告江泽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以个人意志成立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同年七月二十日操控整部国家机器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迫害政策,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抓捕、判刑、劳教、酷刑折磨、活摘器官等迫害,严重败坏了国家声誉和社会道德,破坏了国家宪法及法律。
《宪法》第35条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第36条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第41条规定:公民对国家机关及其工作人员提出批评、建议、申诉、控告和检举的权力。因此,修炼法轮功,宣传法轮功真相,传播法轮功真相资料,采取上访形式向有关部门申诉等行为,这是行使公民的基本权利,完全是合法的。
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以下是郎庆晟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原告人于一九九七年九月份喜得高德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修炼前我身体不好,腰疼、脑神经病、高血压、心律过速,身体非常瘦弱,每天晚上不睡觉,天天没有好心情。修炼时间不到三个月,这些疾病不翼而飞,体重由百八十斤猛增一百五十多斤,有使不完的劲,真正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感。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份,江泽民以权代法,在中国悍然发动了十六年之久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对我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造成不同程度的迫害。
第一次被绑架,历经三年劳教迫害
2000年12月下旬,我与学员隋淑华、亓武成等在大连去北京依法上访(隋淑华两次被判刑,被迫害致死)在大连一学员家准备动身时,突然有两名便衣警察進来,到房间后没出任何证件,说:“我们是大连星海派出所。”不由分说就开始翻箱倒柜,好像寻找什么东西似的,不一会翻出一小沓红布头,随后非法将我们四人押到星海派出所。我们四人都是隔离审讯。从早上八九点钟站到下午三点多左右。一名警察在报纸上写了一行字“法轮大法是x法”随后将笔递给我,让我按照他所写的话写,我接过笔来写着“法轮大法是正法”。随后将我们四人非法押到面包车送到姚家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整天坐板铺,進行洗脑,吃不好睡不好。整整监管三个月,于2001年2月15日被大连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决定劳动教养三年。
在劳动教养院里,不让我们随便行动,整天洗脑“转化”,当时由所谓转化团的团长名叫于梅,安排一个女犯姓亓的一个人做所谓的“转化”,强制我蹲在一个只能容下两只脚大小的地板块小方格里,不让我动弹,并且侮辱我们师父和大法,恐吓我,你要是不“转化”,我们就强制你。或者强制你踩师父的像,撒尿等流氓手段。就这样我在小方格里蹲了两个小时,当时身体很难支撑。
一个月后,上午强行劳动(拣白豆),下午继续洗脑“转化”,并且强迫每日三餐前都要喊谩骂我们师父的“三句话”。大约在三月份的一天,于梅传我,说:“你怎么了,你家人(父母、弟弟)为你的事被鼠药药着了都很危险,如果‘转化’了,就批准你与家属通电话,接见。”想利用卑鄙的手段达到他们的目的。我在这段时间里,每天晚间三楼都传来惨叫声,还听到不熟悉的包夹犯人说,星期天在三楼上打扫卫生,有的法轮功学员跳楼自杀了一些消息。当我听到这些消息后,我写了一封信给了队长说,我可以拿我的生命唤醒你们的良知,我们没有犯罪,我们只是做个更好的人,再不能迫害了。
2001年大约在六月份,大队长(姓乔)与院里领导将所有不“转化”学员集中一个监舍内,然后将这部分学员分在每个大队,我被分在四大队。刚分在四大队四人包夹,后改为两人包夹,坐地板反省。
2001年8月中旬,大约20名左右的法轮功学员,我是其中一个有被押到辽宁省昌图教养院。一天我们有几名学员在监舍里学法炼功,几名犯人通知队长阻止我们学法炼功,我们告诉队长和犯人大法的真相,并且也是在法律范围内行使我们的权益,信仰自由等。我们没有错,并给他们讲大法是什么。但他们不听,在当天晚上约九点左右,从二楼下来大约能有十五六个犯人由队长和院里领导带头,戴着手铐闯進监舍,将我们七八个学员用手铐反铐,强拉硬拽着到楼上集中一起,也没让穿衣服,只穿裤头背心,身上又是疥疮,满身脓包,又痒又难受,又不能用手去抓,真是难忍至极。第二天晚上,院里又来了一帮警察给我们强行洗脑一直到天亮。
接着一天后半夜三点左右,又强行立即到教养院内集中,也没让穿衣服,叫我们抱着头在院中蹲下,大约五点多钟来了一辆中巴车,给我们戴着手铐上车送到各大队。我来到四大队跟犯人一起在石青坑里打石头,每天回监舍都将我用手铐与另一名包夹一起铐上,除大小便打开手铐外其余一切时间都是铐着。晚间没有被盖,白天没有衣服穿,吃的是带有耗子粪的窝窝头,喝的是盐汤。每天穿着三角裤头去石坑劳动,因没衣服、鞋穿,身上、脚面上晒出大水泡。
两个月左右又将我送回教养院。晚上洗脑,白天做小工艺品。有的学员不参加洗脑就将送进禁闭室迫害。刘洪友不参加队列训练被关進小号,用电棍酷刑。铁岭老孙不参加洗脑在小号里,被犯人拳打脚踢,往身上倒茶水,棉衣棉裤都湿透了,棉衣棉裤外皮冻了一层冰。由于小号没有暖气只能硬挺着。东北的冬天那么寒冷让你活受罪,警察想尽一切办法折磨你。
2003年7月份,我们被转到昌图新建教养院迫害。由于工程没完,大队又强行所有学员在院内劳动,挖管道、铺院子、铺路面沙子、石子,由于劳动强度大,学员就被打被骂的事情时有发生。黑龙江一名学员被号长水银波犯人打骂时,被一名学员孙志远阻止时,被田大队长给送進禁闭室,我看到这情况后,将铁锨扔下,我说这活我不干了,我就是为管这事。晚饭后,我被高中队长叫到他办公室里,他与张帆队长用电棍击我。张队长一边骂一边电,并且找水银波和犯人小苗按着我,高中说这次给你点厉害尝尝,叫你管闲事。第二次又电我大约半小时。他们折磨累了,让我回监舍。第二天早上起床才知道脖子、前后身都是泡。我们就是这样在这恐怖下整整关了三年。
这三年中,妻子也因为我担惊受怕,为了生活把家中唯一值钱的房子低价卖了三万六千元。2003年11月份期满后回家,家中只有400元钱了。
第二次绑架,被非法判刑六年
由于被劳动教养,时常被当地警察骚扰,常年流离失所,想回家看一看老人。2007年2月10日坐学员张庆贵顺路便车回家。当车刚出市内市时,就被一辆警车拦截,警察不由分说就检查车的物品(当时车内有大法资料,宪法规定言论自由这并不违法),将我带到东港市大东分局审讯。
当时做笔录是一名姓许的警察,问我车内资料哪来的,我说车内的东西我不清楚。做完笔录他们又将我带到楼下。另一名警察(可能也姓徐)用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把我的眼睛遮挡住,开始翻我的口袋,把我给老人准备的赡养费1305元钱洗劫一空之后,又将我带到楼上,姓许的告诉其他三名警察说,问他(指我)什么他也不说,顿时室内三个警察对我拳打脚踢,将我打翻在地,踢来踢去,打得我头昏脑胀,只感到昏沉沉的当时不省人事。
大约20分钟后的时间,他们就散了。只剩下翻我口袋的姓徐警察,将我手反铐在椅子上,他坐在桌子上说:你会抽烟吗?我告诉他:“我不会。”姓徐的说今天我教你怎么抽烟,点起两只烟,放在我的两个鼻孔熏我,同时一只脚蹬着我的脑门上,呛得我直咳嗽,流鼻涕,连熏了4根烟,并说今天要是王润龙来了,你就更惨了。大约在后半夜来了一个警察,姓徐说这是我们的副局长,这时这个警察告诉他:将他松绑。僵持到后半夜4点多钟,他们把我送到东港看守所。
2007年2月10日被刑事拘留,同年3月8日被丹东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劳动教养2年,于4月中旬被送進本溪教养院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每天由刘少石牵头7、8名警察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洗脑、“转化”播放侮辱法轮功录像。每天从早上8点到晚上9点,一刻不停的对我進行精神洗脑。由于迫害严重精神上承受压力太大,掉了3颗恒牙。洗脑不做作业,郭队长给我多加5天劳动日。
在劳动期间不“转化”,于2007年10月12日被捕。于当日中午我与张庆贵就被关在一个长4米宽不到2米的小号里,没有被褥,关了两天两宿。于2007年12月25日东港市作出(2008)东刑初字第17号判决,因本人不服2007年12月31日上诉丹东中级法院。2008年2月19日丹东又作出终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2008年约5月中旬又被非法押入沈阳监狱城,6月份转入沈阳东陵监狱。我被转入东陵监狱当天中午,被分在四区大队长是李滨,当天就叫我劳动。(当时生产是打宝石、贴宝石)我说:“眼睛不行,看不清,不能干。”李滨说:“这里瞎子都能干,你怎么不能干。”由于不懂贴宝石技术 ,我的右手指不知烫出多少水泡,蜕了多少皮,强忍着在劳动。
2012年7月份东陵监狱,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我可能是全监狱第一个吧,约在7月下旬,一天中午一名警察将我押入教育科一个房间里,四周没有窗户,里面黑黑的,由两个犯人看着。当时主抓“转化”是四监区2大队长田坤成,是他操纵犯人,只要闭眼睛就敲打,不让乱动坐板凳上。并用两个犯人進行轮番恐吓、威胁,逼着“转化”,这个酷刑叫“熬鹰”由于迫害造成我血压上升220,这样持续了三天三夜。
一次田坤成跟我说,你这次“转化”涉及到我能不能升职和长工资的问题,否则就没有机会了。并告诉我转化还能减刑三个月提前回家。看我“转化”落空,田队长恼羞成怒,立即召开管事犯人对我严加看管。更为被他迫害严重的法轮功学员王文章(后来被迫害致死),由于不“转化”,白天休息时利用犯人来迫害他,往床上倒水,扒光衣裤在地上坐着。用脸盆硬叩王文章的头,加小腿棒,有时在地上走来走去不让休息。本溪市有位学员康铁伟没按照田的旨意将小腿打断,往嘴里灌烟头泡的烟水加打死的苍蝇。其手段残忍卑鄙。
2013年回家后,一亩口粮田被没收。当地警察还不断骚扰,化验血型、按指纹、换第三期身份证等鬼话骗人,根本得不到安定的生活,被迫害的经常流离失所。
这六年的迫害加三年劳动教养,使我精神上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家中亲戚都跟着受株连。老人和妻子为了我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过着度日如年痛苦煎熬的生活。妻子马传芝为我长达九年的牢狱之苦精神和身体遭受很重的伤害,四肢麻木,高血糖达4个加号,还得出去打工维持家庭艰难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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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9-25: 辽宁东港市恶警高慧的骗术
今年四月份以来,中共警察强行对法轮功学员采血样、测血型和检测DNA、按手印等迫害在中国大陆越演越烈。目前辽宁省丹东地区在明慧网上曝光的有十六人被迫害,实际上远不止这些。被骚扰的人很多。以下是东港市黄土坎公安派出所恶警高慧对法轮功学员郎庆晟迫害的过程。
恶警高慧,女,家住东港市内,为捞取资本,到黄土坎派出所去。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二日,她与该所两名男警察(司机)闯入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家中,以流氓欺骗的手段,强行给郎庆晟抽血,强迫郎庆晟在纸上按大手印、小手印。以下是恶警高慧欺骗作恶的过程。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二日,东港市黄土坎派出所警察高慧打电话给法轮功学员郎庆晟的妻子,要郎庆晟到派出所去按手印、签字、验血。郎庆晟在外地打工,他妻子去了派出所,给高慧讲了法轮大法的真相,诚恳的告诉她迫害法轮功学员马上就要面临的悲惨下场,高慧答应不再骚扰。
两天后,高慧与两名男警察驱车到郎庆晟和妻子在东港市前阳镇打工的住处,欺骗郎庆晟说国家要对身份证进行改革,要更换“手印身份证”,人人都要求按手印,验血型,本镇先从在外地打工人员开始做,再做本地的。向郎庆晟夫妻承诺:“一点都不骗你。”在他们的欺骗下,郎庆晟被他们抽了血,骗去了大手印、小手印。按完后,高慧得到了手印,喜出望外。在她拿起纸就要走的一刻,郎庆晟一眼瞅着按上手印的那张纸背后有“罪犯”两个字。郎庆晟问她:“罪犯”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恶警高慧立即狡辩:“啊,与你没有关系,我是随便找了一张纸。”郎庆晟拽住她,说:“不行,你把纸给我。”说着,伸手夺过那张纸,将“罪犯”两个字给撕掉了,并当即警告她:“你可别骗我,你要是骗我,那一切都不算数。”高慧再次欺骗郎庆晟,说:“放心吧,不会骗你的。”说完,慌忙逃走了。
高慧走后,与前阳边防派出所勾结,继续骚扰迫害郎庆晟夫妻。九月二日,家跟前邻居告诉郎庆晟夫妻,有两名警察找他们,当时郎庆晟夫妻都在家,可邻居都说不认识,谁都不配合。九月十一日,前阳边防派出所两名警察到单位去骚扰郎庆晟,当时郎庆晟不在,后来单位人告诉郎庆晟。郎庆晟已经发表严正声明,宣布被恶警高慧欺骗所做的一切全部作废,一概不承认!
黄土坎派出所、东港市大东公安派出所、大孤山公安派出所、黄土坎公安派出所、马家店派出所等,十几年来,因迫害法轮功表现积极,被辽宁省公安厅、丹东市公安局作为典型单位,几年又给他们下达迫害法轮功指标,这些部门的癫徒因此而疯狂无智!
法轮功学员法轮大法弘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所到之处,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受到中国亿万法轮功修炼者的无限敬仰,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尊重、支持和拥戴,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时时处处做一个好人,而中共流氓恶警却在中共邪党的操控下,为捞取个人的名利,昧着良心,把道德高尚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作为刑事罪犯来迫害,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完全丧失了做人的道德底线,完全不配做一个人民血汗养育的警察,而是十足的流氓、无赖!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近两年,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高官一个接一个落马入狱,或走进中共坟墓下地狱,恶警恶报更是不计其数。恶警高慧却在法轮功学员慈悲的告诉她法轮大法真相,诚告她迫害法轮功会毁掉自己的情况下,继续不择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决不会有好下场!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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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01: 辽宁凤城政法委司机张庆贵遭六年冤狱
张庆贵,原辽宁凤城市政法委司机,只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单位停止工作,两次绑架去洗脑班,最后一次从洗脑班走脱后,被迫流离失所六年。二零零七年再次被绑架,遭受了长达六年的非人迫害。
一、遭绑架、酷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张庆贵与东港法轮功学员郎庆晟、于春娥乘车运送法轮大法书籍、耗材等设备时,被东港大东分局恶警跟踪绑架。恶警将三人分开刑讯,张庆贵被带到二楼一个办公室内,一个年轻警察问话,张庆贵没配合,警察粗暴的将他推到水泥地上,气急败坏地骂:“我叫你不说,你个老东西……”说些很难听的话,边骂边使劲揪他耳朵。
大约半个小时,又过来几个警察把他带到三楼一个办公室,将他双手反背,用子母扣把两个大拇指扣在一起,按在凳子上坐着,将双腿架起,往脚后跟底下垫砖头,不说就再垫一块,一连垫了数块。之后把张庆贵带到楼下非法搜身,搜走身上带的三千元现金后,恶警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张庆贵左腿被踢坏,很长一段时间行走困难。
张庆贵和郎庆晟被转送东港看守所非法关押,恶警怕打人一事败露,逼张庆贵签字证明他们没打人,腿没受伤,被张拒绝。他们就找来一个凶悍的恶警(身高近一点九米,看守所的警察)毒打张庆贵。一次大东分局来了两个警察,提问后回来,一个恶警没问青红皂白,左右开弓扇了张庆贵十五六个嘴巴子,张被打的头昏目眩,耳朵轰轰作响,之后左耳很长时间听不到声音。
二、转劳教所迫害
同年四月十二日,张庆贵和郎庆晟被送进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迫害。起初二人被关进一间空屋子里,从早晨七点到晚上九点,七、八个恶警轮班围攻二人,强迫他们看中共邪党伪造的污蔑大法的录像,灌输邪党歪理邪说,“洗脑”长达一个月有余,见“转化”不了二人,就花钱雇了三个“犹大”(被恶党谎言蒙骗导致邪悟,后被恶党收买利用参与迫害)不分昼夜从精神上折磨二人,强迫他们坐小板凳。持续一个多星期后,将二人分开。
八月中旬的一天,大队长刘绍实跟张庆贵说:“一会丹东政法委、本溪市政法委和教养院的领导来,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回去后工作还有希望。”张庆贵没按他的意思“表现”,刘绍实恼羞成怒,让恶警及“犹大”轮番折磨他,每天“洗脑”迫害到半夜。
十月九日,一个姓李的警察找张庆贵“谈话”,说他表现很不好,大队非常不满意,中午没让吃饭,之后东港检察院来人做所谓的案情核查及态度审查,当日下午张庆贵和郎庆晟就被关进劳动教养院的小号里迫害三天三夜。
三、枉判六年入狱
十月十二日,东港大东分局将张庆贵和郎庆晟劫持回东港,预谋对二人加重判刑。十二月二十五日,东港市法院对二人非法开庭,法官李新田、刘文国等人欺骗家属说:“今日不开庭。什么时候开庭法院会通知你们。”将家属骗走后,马上就宣布开庭,在没有任何旁听与辩护人的情况下,将张庆贵和郎庆晟非法判刑六年。张庆贵要求做最后陈诉,李新田等不准他说话。
二零零八年五月,张庆贵和郎庆晟被非法送往沈阳大北监狱。在入监监区期间,强迫张庆贵每天“坐板”,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二十一点,屁股坐破了,腿坐肿了,折磨了他一个月零七天后,分到本溪溪湖监狱(普通服刑人员一般七天分到各个监区)。大北监狱还有个非法规定,走路拐弯时,必须走直角,同时两只手背在后头。有一次张庆贵没走直角,被恶警指使犯人,跳起来用拳头猛击其头部,砸的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半年时间脑袋都昏沉沉的。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张庆贵被非法转送到本溪溪湖监狱出入监教育监区,每天除了坐板折磨就是恶警训话,有个赵学增科长,他在班都谈到晚间十二点以后,不谈的话就出劳役到下半夜二点左右。六月二十二日,张庆贵被转到第六监区。六大队安排两个服刑人员包夹并“转化”他,恶警强迫他看诬陷法轮大法的录像,同时威胁恐吓,这样不断的交叉洗脑,让人脑子不清醒。
在一次监狱的领导会议上,有的警察反映说,法轮功学员不好转化,监狱政委陈忠维说:“这里是法轮功转化基地,转不了的可以采取强制措施!”在他的邪恶唆使下,各个监区都相应采取各种手段进行迫害。有的监区四个服刑人员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有的采取不让睡觉,烟头烧、扎针、坐小板凳,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揪耳朵,拳打脚踢那是家常便饭。最后还不转化,他们就等到晚间九点服刑人员上床睡觉时,把法轮功学员夹持到洗脸室,扒光衣服,用胶皮管从头顶上往下浇凉水,不到半小时,就会失去知觉,全身抽搐。说明一下,监狱的所有用水,都非常的凉。地下的水打到了石灰,喝完水,水杯四周都挂了一层白白的而且很坚硬的东西。
张庆贵被指派在洗脸间出劳役,就是清理、洗刷洗脸间的卫生。长期在潮湿、阴凉的水泥地上劳役,导致他右腿静脉曲张,到了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几乎不能下蹲,大便时,只能半蹲半站,腿肿的很粗很亮,从膝盖腿肚子到脚脖子处都是黑的。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六年冤狱期满,张庆贵出狱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1/辽宁凤城政法委司机张庆贵遭六年冤狱-288216.html
2013-08-15:辽宁郎庆晟惨遭中共九年冤狱迫害
东港市大东公安分局恶警许某问我“你会不会抽烟?”我说:“我不抽烟。”许说:“那好,我让你闻闻烟味。”许某坐在办公桌子上,一边用脚蹬着我的脑袋,一边点着两根香烟,堵在我的两个鼻孔上熏我,一共熏了四根香烟,我被熏得鼻子不停地淌水。——这是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在东港市公安分局遭遇的一幕。
“在采石场,他们不给衣服换,我仍是光着脚,只穿一个三角裤头和一件背心,劈石头、砸石子,从脚到身上各个部位,全被太阳晒起了水泡。”“早晨吃的是窝头,窝头里有老鼠粪;中午只给两个馒头和清汤。所谓的汤其实就是咸盐水,用汤蘸着馒头吃,都咸得受不了。”——这是郎庆晟在关山教养院遭遇的又一幕。
郎庆晟,今年五十九岁,家住辽宁省东港市,在中共邪党长达十四年的迫害中,郎庆晟从东港市看守所,到大连市教养院,到昌图县关山教养院,到本溪市劳教所,到沈阳市东陵监狱,屡次非法关押,酷刑迫害,共被冤狱九年,家里被迫害的一贫如洗,房无一间,地无一垅。下面是郎庆晟自述自己修炼法轮大法使他脱胎换骨,以及中共多年迫害的经历。
修炼法轮大法 脱胎换骨
一九九七年九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之前,我私心大,名利心很强,为了得到一份好工作,心急得直冒火,饭吃不好,经常失眠,因此我身体搞得很不好。家人无奈,就去给我买营养品补充身体,可是,吃了很多营养品,我的身体也没得到改善,一米七十几的个头,体重才是一百一十六斤左右。我妻子说:“把你扔到肉缸里,你也不会长肉了。”我整天腰酸背痛,有气无力。身体不佳,心情不好,动不动就对家人发脾气,为一点小事就跟人家发生争斗,家里环境也被我搞得一团糟。我们家一年四季阴天时候多,晴天时候少。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每天坚持炼功学法,严格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时刻修炼自己的心性,时时处处都做一个好人,脾气也越变越好,心情越来越舒畅,觉睡得好,饭也吃得香,再也不吃补品了。身体也一天比一天有劲了。不久,我身体上什么病都没了,无病一身轻松。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与同事下乡,在一农家院里看到有一个磅秤放在那儿,我好奇,就站到上面去,想称一称我的体重,结果使我吓了一跳:我的体重一下子由原来的一百一十六斤左右长到了一百五十多斤!我与三个同事一起下乡去买一头猪,要将猪抬到磅秤上称有多少斤,跟我一起抬猪的同事二十八、九岁,我这边喊:“一、二、三!”那个小伙子抬不起来,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几百斤重的猪,我一个人给抬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有那么大的劲儿。这样的事情举不胜举。法轮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神奇和超常,令我周围的所有人折服!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对伟大师父的无限感恩!
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我去大连市打工,认识了几个同修。同年十二月,我和大连当地几名同修们准备去北京上访,被一恶人知道给恶意举报。一天晚上,我与几名同修被大连市星海派出所的警察绑架。拉到派出所后,一名警察问我:“你是不是法轮功?”我回答:“是。”他拿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一句诬蔑法轮大法的鬼话:“法轮大法是X法。”我拿起笔,在这同一张纸上也写了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
就为这一句公道话,恶警将我送进大连市姚家看守所(监狱)。关押了九十天以后,我被星海派出所与当地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送进大连教养院迫害,直接关押在大连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严管大队。大连教养院以各种手段来“转化”我,强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约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大连市甘井子公安分局“转化”团团长于梅(女),四十多岁,指使五、六个邪悟犹大(被恶党谎言蒙蔽毒害而造成主意识不清,向邪恶妥协并配合邪恶来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对我轮番轰炸,向我灌输邪党谎言、歪理邪说,强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我坚决不顺从邪恶。
有一天,于梅告诉我,说我父母及全家几口人由于食物中毒都被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十分危急。我想给家人那边打电话,恶警于梅不让打,她以“转化”来要挟我。她说你答应“转化”就让你给家里打电话,不“转化”就不让打。而且扬言我要不“转化”,就给我实施酷刑,要我一进酷刑室必须侮辱大法师父的法像,还要我照写他们伪造的诬蔑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罪恶的“三书”。
我决不能去侮辱我们伟大的师父,可是当时因我学法不深,对邪恶强加的迫害没彻底否定,加上我担心全家人的安危,没有了正念,就违心地答应他们“转化”了。后打电话得知家人早已脱离危险,我被邪恶钻了空子,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情。我对不起我们慈悲伟大的师父,我心里万分痛苦。我想我决不能让邪恶的阴谋得逞。
两个月以后,教养院要求大法弟子向他们写“思想汇报”、检查“转化”情况时,我借这个机会,向教养院发表了拒绝“转化”的严正声明,交给了狱警队长王琦,严正声明我在他们威胁、逼迫、高压下所说、所写、所做的所有不符合法轮大法的言行,全部彻底宣布作废!与我一起发表严正声明的,还有十多名同修。
我和其他同修发表严正声明的第二天,教养院的所有机关干部都来到关押我们的二楼,将我和十多名同修都单个的关到各个监室里,单个的进行“转化”,轮番轰炸一天一宿。当时有三名同修抗议迫害被迫跳楼自杀。紧接着,教养院就把我们都分到教养院各大队分开关押迫害,我被分到四大队严管,每天有四名犯人来看着我。
关山教养院劳役、高压电击、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转押辽宁省昌图县关山教养院,那里是辽宁恶党“转化”法轮功学员基地,是最邪恶的地方。我被关押在关山教养院的“(迫害)法轮功大队”,正副队长分别是姓高和姓吴的两个恶警;管教科长叫宋铁。还有一个被称“田老大”的恶警是副科长。
我到该大队的第二天就堂堂正正坐下来发正念清除这里的邪恶,被恶警制止,我们不理他们,继续发正念。教养院的书记、院长、副院长等令犯人将我们一起十多名大法弟子都给赶到二楼的一个大空屋子里,将我们全部背铐,逼着我们坐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夜,恶警用电棍威胁我们,不让我们睡觉。
第三天凌晨三点左右,将我们十多名大法弟子全部从监室里赶到楼外边的空地上罚蹲,当时只许穿一个裤头和一件背心,光着脚。一直蹲到早晨七点,院内来了一辆小客车,我们都被装进小客车里拉走,拉到各个大队去干苦劳役。我被拉到四大队(采石场),当时有不少犯人和警察在场。
在采石场,我仍是光着脚,只穿一个三角裤头和一件背心,他们不给衣服换。一个星期后,一名犯人给了我一件背心,下身还是只穿一个三角裤头干活儿。半个月以后,一名犯人给了我一条裤子穿。当时天很热,采石场的温度很高,我光着脚,只穿背心裤头干活儿(劈石头、砸石子),从脚到身上各个部位,全被晒起了水泡。
在采石场,早晨吃的是窝头,窝头里有老鼠粪,恶心的没法吃;中午只给两个馒头和清汤。所谓的汤其实就是咸盐水,用汤蘸着馒头吃,都咸得受不了。只好将两个馒头拿出一个,来跟负责打饭的人换两、三块鸡蛋黄那么大的土豆块儿吃,而中午只吃半个馒头,留下半个在晚上吃,因晚上还是带有老鼠粪的窝窝头。
我在那儿暴晒了一个多月,人瘦得脱了相。直到同年“十月一”(国殇日)前,将我们都接回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迫害)法轮功大队”。
二零零一年底至二零零二年五月,我整个身体一直是浮肿,军用棉大衣和棉裤往身上套都困难。而且,因监室内潮湿,我浑身上长满了脓疥疮,头上、脖子上、手心、手背、脚心都长满了。晚间倒在床上,根本睡不着觉,闭着眼睛,两只手不停的挠,一直持续了七、八月。
二零零二年七月,关山教养院搬迁到昌图县郊区重新扩建的新楼。从七月到十月间,我们被关在屋子里,被使用各种手段洗脑,被罚坐小板凳,从早晨七点一直坐到晚上九点多,逼迫我们“转化”,我们一直拒绝“转化”。
十月以后,我们每天被强迫搬大石头、铺院子、铺石子修教养院大门外的道。一次,有一名姓水的刑事犯人故意找茬儿欺侮一名黑龙江大法弟子,大连姓孙的大法弟子因上前制止姓水的犯人,而被拖走关进小号,真是太邪恶了!我扔掉铁锹罢工不干了。当时教养院的书记、院长、副院长,还有队长杨帆都在场。
晚七点收工后,队长高某把我带到他们的办公屋子里威胁我,杨帆辱骂我。我警告他们警察骂人不讲道德,执法犯法。高某和杨帆就给我上背铐,两名犯人协助他们将我按在地上,两名恶警用十五万伏电压的电棍电击我的全身,时间长达半个小时。特别是我的脖子、后背、前胸、腋下、头等地方因长时间电击,全都是大水泡。我疼得受不了,就往暖气片上撞,两名犯人将我拽住,两名恶警又接着电击我六、七分钟。我被电的浑身都是伤痕。
从二零零一年初到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昌图关山教养院,我一直被罚坐小板凳、洗脑迫害。从早晨七点一直坐到晚上九点。我仅因为说了“法轮大法是正法”这一句公道话,被中共邪党残酷迫害三年,多邪恶呀!东港市大东公安分局恶警刑讯逼供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我与东港同修于春娥、凤城同修张庆贵一起,三人驱车给同修送大法书籍、《九评共产党》、刻录机、等耗材设备。在向东港市客运站行驶的时候,被大东公安分局的恶警跟踪绑架。恶警搜身抢走我一千三百零五元现金,恶警抢钱时,故意将一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挡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到他们抢走了多少(后来我跟到看守所提审我的人要钱,他们只承认抢走我六百元钱)。我的兜儿全被掏空。张庆贵被抢走现金三千元,面包车及车内所有东西都被抢走。
我们三人被拉到大东公安分局分开非法审讯。我不配合他们,四名恶警将我按倒在地,对我拳脚相加,一齐毒打我,打了十多分钟。一名姓许的恶警将我按在椅子上,将我的两手背铐在椅子上,许某问我“你会不会抽烟?”我说:“我不抽烟。”许说:“那好,我让你闻闻烟味。”许某坐在办公桌子上,一边用脚蹬着我的脑袋,一边点着两根香烟,堵在我的两个鼻孔来熏我。一共熏了四根香烟。我被熏得鼻子不停地淌水。凌晨三点左右,许某对我说:“一会儿,大队长王润龙来,更没有你好果子吃!”王润龙没来,来了一位副局长,叫他给我松绑。凌晨四点,我被送进东港看守所。同年四月十二日,我和张庆贵一起被送进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迫害。
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洗脑迫害
我和张庆贵被送进劳教所以后,我们俩人被关在一间空屋子里,从早晨七点直到晚上九点,七、八个恶警队长轮班围攻我们,强迫我们看中共邪党伪造的诬蔑法轮大法与大法师父的录像,向我灌输恶党谎言与歪理邪说,给我们洗脑,时间长达一个月。
“转化”不了我们,他们就花钱雇三个“犹大”(被恶党谎言蒙骗导致邪悟,后被恶党收买利用迫害自己同修的昔日法轮功学员)不分昼夜从精神上折磨我们,整天看着我们坐小板凳;每晚七点至九点,强迫我看恶党伪造的诬蔑法轮大法与大法师父的电视录像片。一周后,我们被分开。以后,我们每天白天被逼迫干劳役,晚饭后到九点,接着洗脑迫害,灌输邪党歪理邪说。
恶警队长给每个大法弟子都准备了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大法弟子每天的“表现”,每周恶警队长都要给写一个评语,写的都是诬蔑大法弟子的鬼话,然后让大法弟子签字。我当时正念不足,恶警逼我签,我就签了,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情。
到这个月结束的时候,又拿来本子叫我签字,我在上面写道:“以上所有签字全部宣布作废!”后来听说,辽宁省监管局来劳教所检查“转化率”,说我和张庆贵的案子应该判刑。
同年九月底的一天,劳教所的副所长郑伟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东港市检察院的人在场,说是来核实我和张庆贵的案情和表现。当日我被关进了小号里,一共两天两夜。
二零零七年十月初,东港市大东公安分局的人将我和张庆贵押回东港,关进看守所,要给我们俩人加重判刑。
东港市公检法诬判六年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东港市法院给我和张庆贵二人非法开庭。我的家属从他们内部得到开庭的消息,立即赶到法院,东港法院法官李新田、刘文国等人却欺骗家属说:“今日不开庭,以后什么时候开庭,法院会通知你们。”我的家属信以为真,就离开了法院。家属刚一离开,办案人李新田就宣布“开庭”。所谓的开庭,就是在没有任何人旁听与辩护的情况下,只向我们本人宣读他们的非法判决。前后过程不过半个小时,他们自己叫“秘判”。将我和张庆贵均被非法判刑六年。我们上诉至丹东市中级法院,丹东中法与东港法院狼狈为奸,维持东港法院的非法判刑。
沈阳市东陵监狱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和张庆贵被投进沈阳大北监狱入监犯监狱迫害。同年六月十二日我被转押沈阳东菱监狱,关押在第四监区,四监区狱警大队长叫李润宾(后被提升为监狱第二监区长)。我被非法关押在四监区期间,李润宾强迫我干劳役——粘宝石。“粘宝石”需要高温,把铁杆要非常热才能把宝石粘上。我每次粘的时候,手都被烫出泡。时间一长,手被烫的长出厚厚一层白色老茧。半年后,我拒绝劳役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份,恶警田坤成被提升为四监区狱警大队长。田坤成为了捞取名利,不择手段地迫害大法弟子,表现的非常邪恶。他指使犯人看着大法弟子,长期不让睡觉,强迫大法弟子“转化”。把苍蝇和烟头放在一起泡水搅和,往大法弟子嘴里灌。田坤成还指使犯人将本溪大法弟子唐铁伟的一条腿给打断了。他连续五次找我,逼迫我“转化”,均遭我拒绝。
同年七月六日,田坤成将我关在一个屋子里,几个犯人看着我,连续两天两夜将固定在一个地方蹲着不让动地方,也不让我睡觉,一合眼犯人就打。同时威胁我妻子,逼着我妻子配合他向我施压。两天后,我两腿肿胀得挺粗,脑袋开始昏迷,主意识不清。医生检查我血压达220,田坤成趁此机会逼我签字,我稀里糊涂顺从了他。清醒后,我心里万分痛苦。
田坤成从我这里拿到了签字以后,非常高兴,他对我说:“谢谢你!我真的谢谢你!没有你的‘转化’,我提升副监狱长是没有把握的,这回我可以跟你说,我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心里有底了。不然,我没有再提升的机会了(要超过提升年龄了),现在你可以随便了。”听说沈阳东陵监狱给他记了“三等功”,发给他三千元奖金,同时将他提升为副监区长。
有一天,田坤成来到我跟前,得意地说:“我得谢谢你。”并说监狱同意给我减刑三个月,叫我配合他们,向沈阳法院汇报我的“转化”情况,继续配合他们。我知道邪恶还想以减刑来诱惑我,继续破坏大法,我决不答应!我说:“我不要那三个月的减刑,我也不会配合你们。”
二零一二年七月底的一天,田坤成将我带到他的办公室,说沈阳法院要来人,他们要来调查核实,给我下减刑裁决,叫我配合,我再次拒绝他。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向沈阳东陵监狱写了一份“严正声明”,声明我在监狱恶警田坤成的残酷迫害下的所有被迫签字、所有不符合法轮大法要求的言行,我宣布全部彻底作废!我一概不承认!田坤成气得发疯,又把我关进一间屋子里,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许动弹,不许我说话,安排两个犯人看着我,还经常来威胁我、辱骂我,强迫我签字、放弃修炼,我决不答应!我每天背大法师父的讲法,发正念清除邪魔烂鬼操控这些恶人对我的迫害。这次折磨我长达半个月。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在大法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中。
中共邪党将我迫害得一无所有
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的灭绝政策下,我被迫害得房无一间,地无一垅。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被迫害以后,我家的土地也被黄土坎镇和黄土坎村委没收瓜分,而且一分钱生活补助也没有。我的妻子和孩子断绝了生活来源。为了供孩子念书,还得经常到各所监狱去看望我,妻子被迫卖掉了房子,还欠了一大笔外债。妻子一人带着孩子,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还经常遭受恶警的威胁、恐吓,身体也被搞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15/辽宁郎庆晟惨遭中共九年冤狱迫害-278172.html
2013-02-21:◇辽宁凤城张庆贵和东港郎庆晟已安全回家
辽宁凤城市张庆贵和东港市郎庆晟两名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在慈悲伟大的师父呵护下,于二月九日安全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21/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一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70271.html
2008-05-20: 辽宁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张庆贵被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在辽宁东港境内遭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张庆贵,于零七年四月份被劫持到本溪教养院迫害非法劳教两年。同年十一月,东港市公安局与本溪教养院勾结,将张庆贵与郎庆晟秘密接回,转押东港看守所,企图非法判刑。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家属得到非法开庭的消息赶到法院,办案人否认有此事,告诉家属不开庭,家属信以为真。等家属刚一离开,他们就宣布“开庭”。所谓法庭在没有任何人旁听与辩护的情况下,只向两名法轮功学员本人宣判结果,两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六年。前后过程不过半个小时。邪党人员自己叫“密判”。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张庆贵又被秘密劫持到沈阳市平罗镇所谓的“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洗脑班)进行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5/20/178840.html
2008-02-23: 邪党丹东中院预对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张庆贵非法宣判
辽宁省东港市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张庆贵被邪党东港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后,上诉至丹东市中级人民法院,近日,丹东中院预对法轮功学员不开庭直接宣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23/172979.html
2008-01-16: 辽宁东港法院非法重判张庆贵、郎庆晟,二人已上诉
2007年12月25日,辽宁东港市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和凤城法轮功学员张庆贵,被东港邪党法院非法判刑6年。两名法轮功学员已上诉到丹东市中级人民法院,目前二人被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16/170413.html
2007-12-30: 辽宁东港法院非法重判张庆贵、郎庆晟,二人准备上诉
2007年12月25日,辽宁东港市法轮功学员郎庆晟和凤城法轮功学员张庆贵,被东港邪党法院非法判刑6年。两名法轮功学员准备上诉,目前二人被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
郎庆晟和张庆贵于2007年2月9日,在东港开车运送资料途中被大东公安局恶警绑架。3月8日,二人被非法判劳教两年送到本溪教养院迫害。10月12日,东港检察院又将二人劫持回东港。12月25日,东港法院将郎庆晟和张庆贵“秘判”6年。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30/169282.html
2007-11-23: 辽宁东港邪党公检法欲对郎庆晟、张庆贵非法判刑
因得知对大法弟子郎庆晟、张庆贵非法迫害的程序已执行到东港检察院公诉科,下一步企图移交东港法院宣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23/167034.html
2007-11-15: 辽宁东港法院、检察院预谋对郎庆晟和张庆贵加判重刑
2007年10月份,在辽宁本溪教养院遭迫害的大法弟子郎庆晟和张庆贵,被秘密押回东港市,东港法院、检察院预谋将两名大法弟子加判重刑。
东港大法弟子郎庆晟和凤城大法弟子张庆贵于2007年2月9日,在东港被大东公安局警察绑架,遭警察暴力殴打,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本溪教养院。
在本溪教养院,恶党不法人员对郎庆晟、张庆贵采取24小时封闭式“严管”迫害,多日不让睡觉,恶警和帮教轮班看管,逼迫二人“转化”。
东港市公安局王润龙等邪恶人员多次到劳教所录所谓的“口供”,妄图从二人口中查到真相资料的来源,每次都被二人正念拒绝。近日,王润龙勾结东港法院又将两名大法弟子转到东港看守所非法关押,妄图進一步加重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15/166578.html
2007-10-14: 郎庆晟和张庆贵面临被辽宁东港法院、检察院迫害
在辽宁本溪教养院遭非法迫害的大法弟子郎庆晟和张庆贵,近日被秘密押回东港市,东港法院、检察院预谋要重新判刑。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14/164454.html
2007-05-17: 本溪劳教所惯用“抻床”毒刑── 曝光本溪劳教所刘绍实、丁会波、郑涛等恶警
辽宁省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惯用抻床等刑具,数名大法弟子被害致残。近日又采用24小时封闭式“严管”对郎庆晟、张庆贵進行“转化”。
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所长刘绍实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极其阴险毒辣,它指使恶警丁会波、郭铁英、郑涛、郑凯等人强行“转化”大法弟子,迫害手段不断升级。他们惯用的刑具是抻床,数名大法弟子被上抻床迫害,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残。
铁岭大法弟子辛恕仁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无法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现在还在被继续迫害,2007年2月14日本应到期释放,因不“转化”又被加期三个月。
大法弟子孙铁春因不放弃信仰,从2004年到2006年每年被上抻床一次,现已致残,胳膊、腿都废了。
凤城市大法弟子刘成国被严管迫害,经常遭到恶警的疯狂毒打和谩骂。有一次刘成国没出操,被恶警丁会波毒打,又关進小号迫害半个月。还有一次刘绍实“讲课”,刘成国站在后面,一个恶人让刘成国站到前面去,刘成国不去,恶人就对他大打出手,刘绍实在旁边满意的着看。只要刘成国不“转化”,它们就不断的找茬、挑毛病,逼迫刘成国“转化”。
最近,又有两名大法弟子被关押,一个是东港的郎庆晟,一个是凤城的张庆贵,他们被多日24小时封闭式的严管,很少让睡觉,恶警和帮教轮班不休息的看管。恶警刘绍实说:“摧毁他们的意志,搞垮他们的身体。”它们从社会上雇佣一些流氓痞子、娼妓来折磨大法弟子,采取各种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17/155061.html
2007-02-16: 辽宁东港市公安系统开年终总结大会时,公安局副局长孔宪敏在大会上公开叫嚣,对法轮功不讲法律,只要确定是炼法轮功的就抓,一切后果由他负责。
二月九日晚遭绑架的于春娥、郎庆晟、张庆贵三名大法弟子,现被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于春娥出现病态本应在医院治疗,恶警急于结案,强行将她带出医院去看守所提审。家属正准备去要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6/149116.html
2004-02-21: 2001年,恶警乔威采用最下流、最肮脏的手段也没有使大法弟子屈服。他们将他们看来最坚定的大法弟子十馀人发送到了关山教养院,有许俊(音)、孙志远、王尚杰、刘英秋、朗庆圣(音)、刘长海、陈勇、姜俊松等,当时陈勇已经卧床不起,生命危在旦夕,恶警为了推卸责任,由4、5人把陈勇打发走了。
2001-09-01:被非法关押在四班的大法弟子于8月13日开始绝食,抗议非人的虐待,共约16人。
严管班现非法关押13人,白天室内由队长、四防人员看管。早6点至晚8点干活(搓二极管),每日有工作计划,平均每天130公斤。
8月上旬,约12-19名大法学员因坚强不屈,不服从队长安排被发往关山教养院迫害。
有位大法学员叫于作家,不配合邪恶,从教养院放假回家后,离家出走现流离失所,结果教养院搞株连,把其妻周美华抓進教养院,撇下一个4岁的孩子失去了父母的照顾。
被非法关在男队严管班的大法弟子有:董亚东、宫国伟、吴远军、刘继连、 王林、李集成、刘桂春、刘世福、张晓东、张锡明、张军、林刚。
已知被发往关山的大法弟子有:刘昌海、徐骏、刘洪友、郎庆晟、孙志远、徐刚、郭居峰、王志勇、王闯、张成君、王尚杰、藤人民。
关山教养院院长办公室的电话:0410-5700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