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04: 黑龙江哈尔滨呼兰区多位法轮功学员遭骚扰
哈尔滨呼兰区各派出所、社区、农村乡镇大队发生了多起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或打电话骚扰事件。
夏姓法轮功学员,今年七十八岁,她的儿子在五月下旬的一天,接到光明派出所的电话,询问老人的住址,现在是否还炼法轮功。
王姓法轮功学员,现年八十五岁,六月初的一天,她的儿子接到新华社区人员打来的电话,问王的住址,是否还炼法轮功,被家属拒绝。
法轮功学员王金月,她丈夫在外地河北打工,曾几次接到呼兰区双井乡果园村大队书记打电话骚扰,她丈夫很害怕,担心家里妻子的安全。
还有陈忠(建设社区)、焦晓华、包玉芬、周春芝、郭玉华(新民派出所)、郭玉兰、李冬雪、(兴盛社区)、胡翠环等法轮功学员都受到社区等部门骚扰。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4/二零二零年九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11365.html
2013-10-24: 冰城血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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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监狱的罪恶
受害人:周春芝,女,六十多岁,哈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晚五点多,周春芝被当地恶警绑架,七月被非法判刑六年,于十二月二十七日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到了女监的集训队,先被搜身,搜物品,被和褥子里的棉花都拽出来了。刚检查完,周春芝被狱政科科长肖林带进一个小黑屋。一进屋肖林就让周春芝到墙角蹲着,走过来不由分说,狠狠的抽打周春芝的脸(恶警常用的正反抽)。一阵猛打后,周春芝被打的眼前发黑,手脚不停的抽搐,肖林才停下来,叫警察和犯人把周春芝抬到医院,抢救过来后又送回集训队。
二零零三年一月末,周春芝被送到八监区一队迫害。后因抵制奴工被副队长张春华罚站,又因发正念被张春华打嘴巴,脸都打肿了。后被绑在床腿上,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九月,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被拽出去跑步“训练”,拖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周围都是防暴队,还有狱政科恶警和从各监区选出来的最凶恶的犯人。他们围成一圈,让法轮功学员在里边跑,跑到谁那谁打。警棍、小白龙、木棍不停的打向法轮功学员。跑不动的被逼迫蹲下抱头,有的让头顶墙,九十度大弯腰,坚持不住,就再跑,再打。周春芝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法轮功学员后被关在小屋里,两个人背对背坐在又潮又凉的水泥地上,手背在后面用绳子绑上,坐了十二天十二夜,不让睡觉。一闭眼恶犯就用四棱木棍往脚面上、腿上、后背上打,或用牙签把眼皮支上,往眼睛里喷水。周春芝的脸被打的肿胀起来。
有一次,刑事犯朱玉红把周春芝按倒在地,头和脚扣在一起。四、五个犯人一起按,并用铐子把后脊骨打伤,还把周春芝拖到外面电击。
二零零三年十月,北方气温已经很低了,犯人赵艳华、宋立波把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的上身全都扒光,强迫她们坐在水泥地上,连背心和胸罩都给扒掉,送到锅炉房烧掉了。
一有参观的人来,恶警就把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藏起来,上厕所都不让,只好往裤子里便。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犯人医生商小梅在灌食时反复把管子插进去再拔出来。周春芝被插的鼻骨咔咔响,鼻子淌血水。灌的是玉米糊,放很多盐,还往食里打药。监狱还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打针、抽血。
二零零四年秋,周春芝因不喊口号,被犯人赵艳、李桂洪连踢带打,脸、下巴、嘴被打出血。因不穿囚服,被恶警指使犯人上大背铐。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周春芝因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指使犯人赵艳华、宋立波用铐子大背剑式铐上,手全都铐肿了。犯人朱玉红请示恶警把周春芝等法轮功学员关在她住的监室,手和腿都被绑着,坐在地上动不了。朱玉红进出都是踩着她们的腿走。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朱玉红还故意开窗户冻她们。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周春芝和汪艳平、王建平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和郑杰指使犯人张洪英等用铐子把她们铐上,强行给她们穿囚服。犯人张洪英把屋里值夜的都撵出去,狠狠的打了周春芝五、六个嘴巴。周春芝被打的头晕、恶心、喘不上气来。想上厕所,张洪英不许上,让往裤子里便。周春芝的脸整个都被打肿了。
(待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24/冰城血难(五)-281041.html
2013-04-13: 周春芝历经黑龙江监狱、前进劳教所摧残
我叫周春芝,是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得法前病魔缠身,修大法后百病全无,一家人其乐融融。自从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因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因坚持修炼遭到中共当局的非法关押、迫害,历经邪恶黑窝黑龙江女子监狱、前进劳教所的摧残。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六年
迫害之初,我家经常受到片警和呼兰区伟光村黄宪贵的骚扰。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晚五点多,新民派出所警察王文忠和公安局国保科的一个人闯进我家,把我强行绑架到呼兰看守所二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无理迫害。同时被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李冬雪和倪淑芝。我们绝食了十天,警察找来家属劝我们吃饭,说不吃会有生命危险。家属又哭又闹,我们吃了点东西之后,马上被送到一所,一所是关押准备判刑的人。恶人打算对我们非法批捕,我们又绝食抗议。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们被非法起诉,七月非法开庭。期间老伴为了让我回家,到处找人,找律师,找关系,花了不少钱。新上任的国保科代理科长王可达,为了爬上正科长的位置,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以我们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发真相资料为由,非法起诉我们,可他在法庭上出示的证据却是二零零二年的大法真相资料。法院开庭认为证据不足,王可达、徐英武又捏造材料,陷害我们,这样我和李冬雪被非法判刑六年,倪淑芝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们三人被送往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途中,看守所的张副所长说:我每次送的都是犯人,心里不觉的怎么样,今天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你们又没有犯法,在家里都是贤妻良母,到了那里你们可别硬碰硬,保护好自己,活着回来。
到了女监的集训队,先被搜身、搜物品,被和褥子里的棉花都拽出来了。刚检查完,我就被叫去谈话。这个人是狱政科科长肖林。我被带进一个小黑屋,一进屋肖林就让我到墙角蹲着,走过来不由分说。狠狠的抽打我的脸(警察常用的正反抽),一阵猛打后,我被打的眼前发黑,手脚不停的抽搐,肖林才停下来,叫警察和犯人把我抬到医院,她们用针灸才把我抢救过来,然后又把我送回集训队。
在集训队,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上厕所三分钟,洗漱五分钟之后,就在冰冷的板凳上坐着。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一个犯人看着,不许说话,不许往两侧或后面看,不许有纸有笔。要求背监狱的监规,我们不背。吕大队长强迫学员站一排,罚站,当时集训队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每天还安排人员轮番恐吓、诱骗“转化”学员。由于空间小,人多,使室内非常潮湿,集训队的棚上钉的塑料布往下滴水。
二零零三年一月末,我被送到八监区一队迫害。首先是五联保,就是四个犯人包夹看着我,不许我和同修说话,怕我们买纸笔,连钱卡都放在包夹那里,有的犯人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善良,花、骗法轮功学员的钱。
女监逼迫法轮功学员说报告词,内容是:“报告政府,我是犯人某某,前去接见(或买东西等事由),是否通过,请指示。” 如果法轮功学员不说这些,就不让见家人。可是在那里的人,有什么能比见到亲人更高兴的事呢?法轮功学员想念家里的亲人,却又担心他们来看望。如果这一点被邪恶利用,就会顺从警察的意志,说了报告词,紧接着警察就会逼迫你写“转化书”,因为你已经承认你是犯人了,你所坚持的一切都是错的,就让你背叛师父、背叛大法。警察不但不让见,还从中挑拨离间,对家属:她不见你,她们都炼的没有人性了,连亲情都没有了。同修李景伟的丈夫大老远的领着孩子,没见李景伟,听信了警察的邪恶谎言,根本无法理解她。没多久又来了,是来监狱办离婚来了。我的家人花钱找肖林才见到了我,给我买了好多吃的东西,可我连东西的影子也没见到。
二零零三年春,因我们不做奴工,新调来的副队长张春华,叫不干活的都出来罚站。有一次,大家发正念,犯人报告给张春华,张进门就骂,左右开弓,挨个去打每个人的嘴巴。我被打的眼冒金星,耳朵被震的嗡嗡响,脸都被打肿了。张春华穿着一双尖尖的皮鞋,对着关英欣的脸就踹两脚,边踹边骂。后来把我们都绑在床腿上,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九月,监狱拿八监区做迫害典型,把法轮功学员拽出去跑步“训练”,其实是要实施残酷迫害。除了十几个绝食的同修,因长期插管子灌食而不能出来外,其余全都被拽出来。我们被拖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周围都是防暴队,还有狱政科人员和在各监区选出来最恶毒的犯人。他们围成一圈,让我们在里边跑,跑到谁那谁打法轮功学员,警棍、小白龙、木棍不停的打向法轮功学员。跑不动的蹲下抱头,有的让头顶墙,做九十度大弯腰,坚持不住,就再跑,再打。当时我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同修被打的头肿大,脸都看不了模样,很多同修都被打的面部变形了。打完后,把我们关在小屋里,两人背对背坐在又潮又凉的水泥地上。手背在后面用绳子绑上,坐了十二天十二夜,不让我们睡觉,一闭眼睛就打。
打手是刑事犯,参与迫害的有:王凤春、朱玉红、黄贺、王微、李桂香、李桂洪、张玉环,她们换班睡觉,我们一闭眼睛,她们就用四棱木棍往脚面上、腿上、后背上打,把法轮功学员李彩英后背打的黑紫,周淑英的脸被打的皮都肿胀着,谁要闭眼睛就用牙签支上,往眼睛里喷水。
有一次刑事犯朱玉红把我按倒在地,头和脚扣在一起,四、五个人按我,并用铐子把我的后脊骨打伤,我当时感觉肠子都要被震掉下来了。我疼痛难忍就喊,恶警肖如健进来,瞅瞅没吱声走了,她们又把我拖到外面,用电棍击打我的头,就听电棍啪啪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旁边有个警察说:这个对她们不好使,这时我才知道她们用电棍电我呢。
二零零三年十月,北方气温已经很低了,犯人赵艳华、宋立波把我们的上身全都扒光,强迫我们坐在水泥地上,连背心和胸罩都给扒掉,送到锅炉房烧掉了。赵、宋二人还骂我们不要脸,上边就是监控器。
狱就怕他们干的坏事曝光,一有参观的人来,他们就把我们藏起来,上厕所都不让,往裤子里便。我们绝食抗议对我们的种种迫害,他们就用灌食迫害我们。犯人医生商小梅在给我们灌食时,反复把管子插进去再拔出来,插的我鼻骨咔咔响,我的鼻子被插的淌血水,让打扫厕所的犯人张玉环,不洗手,用手搅玉米粥,放很多盐,商小梅给我做检查,说这老太太挺正常的,给她往食里打点药。我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药。
黑女监还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打针,如果你反抗,恶警就指使四、五个犯人,甚至更多人把你按倒在地上,犯人刘亚玲把法轮功学员秦淑珍按倒在地,并用脚碾秦淑珍的脸和头部,秦淑珍痛的直挣扎,几个人一起按秦淑珍,厮打一片,场面十分混乱。他们还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抽血,十几个犯人按着给抽血。
犯人刘亚玲十分下流残忍,有一次她趁法轮功学员王菊艳熟睡,刘亚玲把三角裤衩放在王菊艳的头上进行侮辱。法轮功学员善意的告诉她,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对你不好,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罪,她根本不听。在一次抬水中,上楼时木棍折了,一桶热水从她脸浇到半个身子,全都烫起大水泡,后来转到病号监区,遭恶报死亡。
二零零四年秋,警察又把我们带出去跑步,喊口号,我不喊,犯人赵艳、李桂洪连踢带打,打我的脸、下巴、嘴,打出了血。大队长张春华告诉犯人王凤春:你管她们吧,管好了给你加高分。在她的教唆下,王凤春象疯了一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用鞋子打人,带着犯人朱玉红、黄贺、王微用针扎法轮功学员张淑琴的脚面。
我和商秀芳不穿囚服,恶警张春华指使犯人赵艳华、宋立波用铐子大背剑式的给我上刑。这个背剑十分折磨人,一般人挺不了几分钟。当时我胸闷气短,人就不行了。她们给我打开铐子,我的手全都肿了。犯人朱玉红为了随时迫害我们,请示警察把我们关在她住的监室。我们的手和腿都被绑着,坐在地上动不了。朱玉红进出都是踩着我们的腿走,还又吵又骂的说:“你们就不能动一动。”十一月份天还很冷,她还有意开窗户冻我们。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我和汪艳平、王建平不穿囚服。队长张春华和郑杰指使犯人张洪英等用铐子把我们扣上,强行给我们穿囚服。张洪英平时满嘴脏话,行为低劣,外号“牛魔王”。张春华、郑杰就利用她迫害我们。犯人张洪英把屋里值夜的都撵出去,对我说:两个大队说给我高分。说着动手就打,狠狠的打了我五、六个嘴巴。我这个六十岁的人被她打的头晕、恶心、喘不上气来。我想上厕所,她不许我上,让我往裤子里便,我的脸整个都肿起来了,两个值夜的犯人吓的直喊妈呀。后来同修进来看到我被打成那样,指问她凭什么打人,谁给你的权利。
二零零七年我被送到十三监区(“转化”队)迫害,天天逼我们听、念、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邪恶材料。还不让睡觉,恐吓我,威逼必须“转化”,否则不能回家。
在黑女监法轮功学员不知随时会发生什么事情,随时都要搜身、搜铺,分分秒秒都在极度恐惧中煎熬。
前进劳教所的黑暗
二零一一年六月,我又一次被绑架,我的大法书、师父法像、MP3、手机全部抢走。我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鸭子圈看守所半个月,随后被送到前进劳教所。因为血压高,看守所所长宋长河跟劳教所说好话,才把我收下。
我被送到一大队,进了大队,副队长刘畅就拿出一些谤师谤法的东西,让我在上面填写。我不写,她找来犯人看着我罚站,我被罚站八个小时,站的腿肚子邦邦硬,脚肿的穿不了鞋。刘畅看我站不住了,找劳教所医生给我量血压。
第二天,我被继续罚站,队长王敏来了,气势汹汹的对我说:“我给你一上午时间。”她就走了,看我的犯人说:“你快写吧,谁都得写,就吴晓峰没写。你看让刑警队打的,胳膊和手都打坏了,她可遭老罪了,你要不写,天天打你受的了吗?”到了下午,王敏来了,就恶狠狠的对我拳打脚踢,当时就把我打晕了。肋骨都踹的铁青色,脸被打的都肿起来了,肋骨疼了好几个月,那个邪恶的程度,让人的身心备受煎熬,把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恶警队长王敏、刘畅和犯人班长叫我干一个又一个干不完的活,干完室内的活,还要到地里拔草、摘菜、掏鸡粪。
食堂每天都是馒头、菜,每人给一点点土豆或白菜,就这样的菜,只允许所谓晋级的犯人吃,其他人没有。劳教所超市的东西非常贵,比外边市场高出好几倍,还经常有意少找钱。每天我们被强迫背守则、报告词,如果上边来领导或参观的,让我们喊口号,法轮功学员不喊,犯人王芳就挨个骂,什么难听的都骂。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六一零来检查,队长刘畅、王敏非常紧张,为了让我们符合她们的标准,头天晚上就不让我们回监舍,把我们关在一个阴冷的大空房里,特别冷,我们被冻的全身哆嗦,手脚冻的生疼、麻木,就这样被冻了一宿。
十二月五日,我被调到二大队,队长王小伟,阴森森的一张脸好象从没笑过。我刚去在排队走路时,王晓伟在我身后就踹一脚。第二天在食堂吃饭时,又无故踹我一脚,吃饭的时候,王小伟就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吃。法轮功学员杜秀英手抖不好使,我给她夹菜,王小伟就大骂我一顿。
有一天,王小伟要我们背报告词,逼我说——因扰治被劳教,我说:我是因为修炼被劳教的。让我背守则,我说:我们不背,比背的做的还好。犯人天天背守则,谁也没做到,连你们警察都没有做到,出口脏话连篇,还打人。
二零一二年王小伟被调走,又调一个叫霍书平的大队长。此人阴险毒辣,有一天霍书平让我抬料,刚一出门我就倒了,同修王淑范把我扶起来。霍书平看见,上去就打王淑范几个嘴巴子。
前进劳教所的警察都是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不讲人性。一来人叫我们起立问好,声音小,霍书平、赵爽和其他警察就大骂一顿,还告诉盛立美——谁要不听你的,就给我打。杨艳是二大队教导员,满口骂妈骂奶奶。警察王美英骂起人来更是下流无比。
在前进劳教所,奴役的活干不完,要扣分,加期,陈敏就被加期三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13/周春芝历经黑龙江监狱、前进劳教所摧残-271992.html
2012-04-15:哈尔滨前进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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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法轮功学员周春芝、女、六十五周岁、原宾县火柴厂工人。二零一一年七月初被劫持前进劳教所,当日恶警为强迫其“转化”,强迫老人站了一下午,年迈的老人腿肿得很粗,血压上升至二百多毫米汞柱,恶警们看她身体状况极差,怕担责任,才她坐下了。
次日,恶警队长王敏上班后,把老人叫到二楼队长室,王敏竟象个恶魔一样,抓住老人的头发往墙上撞,老人头上出现了鸡蛋大的包,王敏还凶狠地踢老人的后背、打她耳光。(王敏,体校毕业,一米七十多的个头,身体魁梧,性格粗暴,她出手特别狠毒,毫无人性。为了工作利益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学员,是邪党的打人工具。)老人后背被踢伤,疼痛难忍,将近半年的时间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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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15/哈尔滨前进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黑幕-255706.html
2011-08-23: 曾遭冤狱六年 周春芝老人又被打折肋骨
哈尔滨市呼兰区年逾六旬的周春芝老人,因不放弃自己信仰的法轮大法,遭冤狱六年,曾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中共恶警肖林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一年六月,周春芝老人被当地恶警再次绑架,并送往前进劳教所迫害,据其家人证实,周春芝老人在前进劳教所被打折肋骨。
周春芝,六十多岁,曾是呼兰火柴厂工人。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周春芝在家中被恶警绑架,当时只穿着背心和短裤,六月二十三日晚被送到哈尔滨市看守所(俗称鸭子圈)。邪党恶警并未依法在二十四小时以内通知周春芝的家属,直至六月二十三日,周春芝的子女才从她的邻居口中得知周春芝在两天前被绑架。之后周春芝被呼兰区看守所周长河等恶人劫持到前进劳教所迫害。周春芝的家属到前进劳教所探视后证实:周春芝在前进劳教所遭酷刑迫害,肋骨被打折。
早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周春芝老人曾被呼兰公安局恶警徐英武绑架进呼兰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天。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恶警徐英武等人把周春芝骗至看守所非法关押并非法判刑六年。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期间,周春芝因不肯放弃自己信仰的法轮大法,抵制恶党邪恶之徒的非法迫害,曾多次遭毒打并被上酷刑。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周春芝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集训队被恶警肖林毒打至抽搐、昏迷。
二零零三年周春芝炼功,被恶警张春华毒打,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张春华以谈话为由把周春芝骗出去拉练,犯人朱玉红用膝盖猛垫周春芝腰部,疼得周春芝不能直立;把头使劲往下压,脸贴地,下巴硌在砖头上,脸憋成紫黑色。
白天犯人赵艳强行拖周春芝出去拉练,打前胸,犯人李桂红使劲端下巴,嘴里硌出血,使劲踢腿,腿被踢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周春芝被恶徒绑坐在地上,白天开窗户冻,一共十三天。因不坐凳子,又被恶警张春华毒打。
二零零四年二月,周春芝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领犯人赵艳华、肖亚芹、朱玉红等把上身剥光,把手绑起来,进行人格侮辱和肉体摧残。同年七月因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指使犯人赵艳华、宋丽波上酷刑:大背剑,长达二个小时。
二零零四年八月,周春芝为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绝食二十八天,一天被三次插管,灌的是大量盐水和迷魂药,致使周春芝昏睡,血压升高。恶警黄靖、尹平领着犯人赵艳华、宋丽波等人给周春芝上酷刑:大背剑。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黑龙江女子监狱八监区大队长张春华唆使犯人行恶,继背铐法轮功学员王建平之后,又领着犯人张红英、赵冬梅背铐周春芝。犯人赵冬梅抓拽头发、张红英打嘴巴,把周春芝打懵了,然后背铐床腿上坐在地下,脸打得通红,呼吸急促,直至答应穿囚服点名才解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23/曾遭冤狱六年-周春芝老人又被打折肋骨-245786.html
2011-08-06: 哈尔滨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周春芝被迫害补充
哈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周春芝在呼兰区看守所呆了三天后,被送到哈市七处(鸭子圈)。
现在已被呼兰区看守所周长河等恶人送到前进劳教所迫害。
据家属到劳教所探视后证实:周春芝在前进劳教所被迫害,肋骨被打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5/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44981.html
2011-06-26: 黑龙江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周春芝被恶警绑架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周春芝六月二十一日上午十点左右在家中被原和平派出所恶警绑架,当时只穿着背心和短裤。六月二十三日晚被送到哈尔滨七处(鸭子圈)。
六月二十四日她的家人见到周春芝。邪恶之徒欲将其劳教一年半,参与的有国保大队陈兆林,原和平派出所恶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6/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42955.html
2011-06-25: 哈尔滨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周春芝被绑架
六月二十二日,黑龙江哈尔滨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周春芝在讲真相时遭人陷害,被新民派出所恶警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哈市七处(鸭子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5/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42958.html
2011-06-25: 黑龙江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周春芝被绑架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周春芝,六月二十一日在家中被邪恶之徒绑架,当时只穿着背心和短裤,六月二十三日晚被送到哈尔滨七处(鸭子圈)。
周春芝的子女六月二十三日从她的邻居口中才知道周春芝在两天前被绑架(周春芝在外面租的楼一个人生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4/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42914.html
2007-05-06: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罪行曝光
2006年11月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中全部邪恶力量进一步迫害大法弟子。
11月28日~12月1日,两次疯狂的对大法弟子搜身、搜铺,将大法弟子被褥强行撕开,对大法弟子采用捆绑、用胶带粘嘴等刑罚,在监区恶警的指挥下,刑事犯人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将大法弟子保存的师父讲法搜走,并将大法弟子强行码坐,脸对监控器,每天直坐12小时左右,中午无休息时间。大法弟子董林桂无端被恶警杨华、黄晶、许盟用捆绑带捆在便衣库,将其大法抄写本强行搜走,并将眼镜、纸、笔、筷子、饭勺等搜走(其他大法弟子也同样遭此迫害),同日许多大法弟子被恶警指挥下的刑事犯粘嘴、捆绑,大法弟子聂绪梅、刘坤、王明艳、于玉梅、潘西华等受到了严重的迫害。
女子监狱二监区恶警,使尽恶毒迫害大法弟子,恶警指使值夜的刑事犯站入厕所内,严密监视入厕的大法弟子,如遇两个大法弟子入厕,刑事犯站在二人中间,时间稍长就将厕所窗子打开,寒风刺骨,没有人性。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自11月28日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以来,又有新恶行,各监区不断有大法弟子被强行拉入所谓的“转化”“攻坚”“巩固”监区,被残酷迫害,进行强行转化,据悉:有大法弟子杨丽霞、王洪洲、高佳博、王玉华、周春芝、王爱华、兰红英、马淑华等被强迫送入攻坚,后又把杨丽霞送入“八集训监区”继续迫害。由于邪恶对外严密封锁消息,遭迫害人数不只这些。
邪恶并召开大会,嘉奖部份邪恶“包夹”人员,给这些刑事犯减刑、假释,鼓励刑事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和转化,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6/154185.html
2007-01-27: 黑龙江哈尔滨市女子监狱新建两监区迫害大法学员
现在一监区大法学员贾淑英等三人被调入十一监区遭迫害,一监区大法学员周春芝、马淑荣被调入十三监区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7/147704.html
2006-03-08: 哈尔滨女子监狱唆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
哈尔滨女子监狱狱长刘志强唆使犯人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情况紧急,呼吁急救。
2006年1月20日,八监区大队长张春华背铐四楼东侧大法弟子王建平,走后,犯人张红英(品行恶劣,原值夜岗,后调白岗让其“好好干”)打王建平30--40个嘴巴,用脚踢头,往脸上吐唾沫,王建平脸被打红打肿。另一犯人躺床上看着,张红英打完一次,那犯人给其一个苹果,再打又给香蕉。然后,张红英上办公室,给郑大队长按摩,回来将王建平的手铐按紧,不过血,胳膊都木了,手也青了。直至答应穿囚服才解铐。
八监区大队长张春华唆使犯人行恶,继背铐大法弟子王建平之后,又领着犯人张红英、赵冬梅背铐大法弟子周春芝。犯人赵冬梅抓拽头发、张红英打嘴巴,把周春芝打懵了,然后背铐床腿上坐在地下,脸打得通红,呼吸急促,直至答应穿囚服点名才解铐。犯人张红英被指问为甚么打人?她说,外监区来的打的更狠,说她不狠。同时被铐的还有大法弟子杨晓林、汪艳平。刑事犯得法的吕迎华也被铐在暖气管上,蹲不了,坐不下,被逼服从管理出工,才解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8/122348.html
2005-05-16: 哈尔滨女子监狱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不断曝光,哈女监格外恐慌,恶警不知反思自己的罪恶,反而加重了对大法弟子的管制与迫害,断绝了大法弟子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对一切与大法弟子接触密切的刑事犯人也在它们的严管之内,以企图阻止它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進一步曝光。三尺头上有神灵,一切均有记载!
大法弟子王建平被流氓恶警用电棍电乳房、脸、脚和手,乳房被抻坏、流脓;大法弟子关英新遭受大背剑、罚站、用牙签支眼皮、用针管往眼睛里打水、用竹竿打脚背等酷刑;大法弟子商秀芳被恶徒把裤子扒下用木方子、塑料鞋底沾上凉水猛劲打屁股,两个大脚趾甲脱落,被酷刑折磨得几度昏死;大法弟子张晓波被男女狱警打嘴巴子、不让上厕所、反铐床下,还被秘密上大挂;58岁的大法弟子周春芝被毒打至昏迷、抽搐,下巴硌在砖头上,脸憋成紫黑色,还被灌迷魂药,上酷刑大挂、大背剑。
58岁周春芝遭受下巴硌砖头出血、灌迷魂药等非人折磨
大法弟子周春芝,58岁,呼兰火柴厂工人。2001年12月24日被呼兰公安局恶警徐英武绑架進呼兰看守所,非法关押8天,绝食抗议后闯出魔窟。2002年5月25日,恶警徐英武等人把周春芝骗至看守所非法关押并非法判刑6年。2002年12月25日周春芝被送哈尔滨女子监狱,在集训队被恶警肖林毒打至抽搐、昏迷。
2003年周春芝炼功,被恶警张春华毒打,2003年9月份张春华以谈话为由把周春芝骗出去拉练,犯人朱玉红用膝盖猛垫周春芝腰部,疼得不能直立;把头使劲往下压,脸贴地,下巴硌在砖头上,脸憋成紫黑色。
白天犯人赵艳强行拖周春芝出去拉练,打前胸,犯人李桂红使劲端下巴,嘴里硌出血,使劲踢腿,腿被踢肿。
2003年11月,周春芝立掌发正念,被恶徒绑坐在地上,白天开窗户冻,一共13天。因不坐凳子,又被恶警张春华毒打。
2004年2月,周春芝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领犯人赵艳华、肖亚芹、朱玉红等把上身剥光,把手绑起来,進行人格侮辱和肉体摧残。同年7月因不穿囚服,被恶警张春华指使犯人赵艳华、宋丽波上酷刑:大背剑,长达2小时。
2004年8月,周春芝为抗议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绝食28天,一天被三次插管,灌的是大量盐水和迷魂药,致使周春芝昏睡,血压升高。恶警黄靖、尹平领着犯人赵艳华、宋丽波等人给周春芝上酷刑:大背剑。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16/101960.html
2004-10-06: 哈尔滨市女子监狱残酷迫害大法学员
安玲、周春芝:被恶警上大挂、上背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6/85929.html
2004-02-06: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直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特别是第八监区迫害严重。2003年9月5日晚,八监区劫持的大法弟子因经文被收,部分大法学员认为不能偷偷摸摸学法,索性堂堂正正炼功。当晚,王居艳被押入小号。次日,全体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炼功,监区组织30多名犯人,带着棍棒、木板、绳子等工具,把所有大法学员五花大绑至床头坐在地上,腿被直直绑成两节。大队长张春华带头穿着高跟鞋踩学员的脸、脚及全身,凶狠成性的犯人被指使着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大法弟子张艳芳的牙当场被踢折两颗;许多人被连续不断的嘴巴子打得晕头转向,有的被木板打得青了脸。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在地上坐了两天后,由狱长亲自过问组织四大科室狱侦、狱政、生活科、卫生科直接参与,连同八监区干警和犯人40多人声称:数日内将八监区大法弟子捋直,命名曰:“拉练”。这一日,他们将一部分学员骗至男犯楼前的一块空地上,40多名干警和犯人手里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小白龙(塑料管)、半装矿泉水瓶子等围成一圈,强迫学员在圈内跑,跑到谁谁就挨打,跑慢了挨打的就多,不管老少身体状况如何无一例外,卫生科的人就在一边等候,随时将倒下的人灌药再训,有六人有高血压,高压达220毫米汞柱,被强制灌药后再跑,不行再灌再跑,跑不动的就抱头罚蹲、电、打、开飞机(头触膝盖撅着),再不行了还去跑,这样反复跑、蹲、跑,多人肌肉拉伤,不能正常行走。
为了打人方便,它们还找来2米多长的竹竿,坐在那不动地方想打谁就打谁,专往头上脸上打,这个竹竿成了干警(因为是卫生纸写的,此处字迹不清)x娜娜的常用工具。就这样持续了11天,白天没命地跑,晚上过堂,一眼不让眨,人人被弄得不成样子伤痕累累,神志不清。王建平、关美艳等人甚至被折磨得说胡话,徐有琴昏倒过去。被迫害的最严重的是王爱华、张艳芳。因为经文是从王爱华那翻出去的,头三天她就被关在办公室里罚蹲,晕倒后灌药再蹲,持续三天又被拉出去拉练,她心脏不好不能跑,就被拖着跑,然后挂在窗户上打、电,狱侦科陈科长还无耻地往她的乳房上电,她感觉自己不行了,坚持不了了,但她又想,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正念使她闯过了这一关。晚上,她仍被铐在窗户上打,只要不说不炼,恶警就不停地打。
到了下半夜,58岁的周春芝被王威、朱玉红打中了腰部,只听咯噔一声她就站不起来了,可朱玉红非让她站起来,否则就打王爱华,说着就用木板打王的脸,打一下问一次,眼看王的脸迅速肿了起来,一道道的印子,疼在周老太的心上,周一次次地站也站不起来,丧尽天良朱玉红将周吊在窗子上,然后打王爱华,王的脸已经肿得看不见眼睛,它们又开始打张艳芳、商秀芳等人,将她们三人扒光裤子,用木板鞋底打屁股、后背、脖子,犯人李桂香又用牙签扎王爱华受伤的脸,扎断了牙签,又用盐水往受伤的地方使劲揉搽,到了早上接着拉出去跑。受尽酷刑的大法弟子找狱长,狱长说:“你们转化我就管。”我们做好人,往那里转化呢?难道国家执法人员就这样执法吗?张艳芳因为头两天不肯跑已经遭受了严酷的毒打,她和王艳华的脸已经肿得变了形,浑身无一处好的地方。张艳芳的手被电起了大泡,恶警还要换大伏电棍,然后把她们二人押入小号(4天后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