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11: 全家遭迫害 丈夫冤死 涿州张春芳控告江泽民
现年六十岁的农妇张春芳,家住河北省涿州市双塔区永乐村,她与丈夫李恒、二女儿李美荣、儿子李占锋、儿媳方静均修炼法轮功。在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他们都多次被绑架,被关押、囚洗脑班,张春芳与丈夫、儿子被非法劳教,丈夫李恒于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
日前,张春芳与女儿、儿子、儿媳分别向最高检察院邮寄《刑事控告状》,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张春芳叙述一家人遭迫害的部分事实: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我们全家走入了大法修炼,修大法使我们全家身心健康,家庭和睦,道德回升,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我们一家人均遭严重迫害。我们多次遭非法抄家、绑架、关押。丈夫被迫害致死,我本人被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劳教三次、被劫持到洗脑班一次。二女儿李美荣被绑架四次,其中三次被关洗脑班。儿子李占锋曾被非法关押三个月、非法劳教两年(因体检不合格被放回)。儿媳方静被非法拘留两次、关洗脑两次。
两孩子被残暴对待
二零零一年四月一天的晚上河北省涿州市公安局警察谢玉宝、李小友、等多名警察闯入我家,进行非法抄家,从我家中抄走很多大法书籍,我师父讲法录像带,还有师父法像,丈夫李恒和我成功走脱,被迫流离失所。警察将二女儿李美荣(当时十九岁)、儿子李占锋(那年十六岁)连夜绑架到涿州市公安局,将两个孩子用手铐铐在管床上,一夜不让睡觉。警察非法庭审二女儿时,将她两手背铐在椅子上,警察李小友扇二女儿耳光,将她脸打出血。第二天将我二女儿关押到涿州市南马洗脑班。儿子被放回。
丈夫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和丈夫李恒在租房处被北京石景山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关押石景山拘留所。我绝食反迫害,八天后被警察强行灌食、拉到医院输液。丈夫拒绝说出自己的姓名、地址,遭到石景山派出所警察暴力殴打,警察用橡胶棒打他的脚趾,还将点燃的烟卷插入李恒的两个鼻孔,李恒被殴打的无法正常行走,浑身多处内伤。
我们夫妻在石景山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大概一个月后,又被转押回涿州市看守所。在那里我遭到殴打、强行输液、灌食,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上厕所都要别人帮忙。丈夫也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残暴殴打。
在涿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丈夫被非法劳教三年。两人都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在劳教所,我遭到不让睡觉,超负荷体力劳动,身体和精神上巨大伤害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丈夫李恒在劳教所遭受到各种肉体摧残,如抱头蹲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长期干超体力的劳动等,李恒被迫害得血压高达二百二十,被迫害出脑血栓,身体不听使唤,衣服都需要别人帮助穿,劳教所强行给李恒灌输不明药物。后来丈夫保外就医,但回家后不久便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就是这样,劳教所人员还上门骚扰、恐吓,导致丈夫李恒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含冤离世。
一再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五日,涿州市双塔区派出所数名警察以“回访”为名闯入我家中,非法搜查;第二天,涿州国保大队出动二十多名警察,数名警察将我按倒在地,抓住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抬到警车上,非法将我绑架到涿州市派出所,在派出所非法关押我一天后,又从派出所转到拘留所,在拘留所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后又将我转入涿州看守所非法关押,于同年十一月十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石家庄市女子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没被送进去,就这样他们还是不放我回家,双塔派出所警察勒索家人一千五百元钱后,才将我放回。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晚八点多钟,河北省涿州市双塔派出所六七名警察闯入我家中进行强行抄家,当时抄走师父法像,两个法轮图像,一盆花,好多大法书和一些大法资料,MP5等物品,后又将我绑架到河北省涿州市双塔派出所拘禁我一夜,第二天就将我关押到河北省石家庄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警察强行让我站着,手抱头,不让我睡觉,熬了我一天一宿,做超强度的奴工,警察指使普教对我威胁恐吓,我不填写污蔑大法的表格,劳教所警察给我延期关押,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劳教期满后,延期一个月才放我回家。
三儿女分别遭劳教、洗脑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儿子李占锋、儿媳方静在外出途中被河北省涿州市双塔派出所跟踪的警察绑架,后李占锋被非法关押在涿州市看守所,方静因检查出怀孕被非法关押在涿州市松林店洗脑班,几天后双塔派出所数名警察伙同双塔办事处等人强行闯入我家中,将我和二女儿李美荣强行绑架到涿州市松林店洗脑班非法关押,(之前的几天双塔派出所的片警几乎天天上门骚扰),二零零八年我和二女儿、儿媳、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将近三个月,儿子李占锋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保定劳教所,送去的时候劳教所就拒收,但杨玉刚强行送进去,大概十五天左右,涿州警察勒索我大女儿一千五百元后将我儿子放回。
一家人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晚八点左右,河北省涿州市双塔派出所约五六名警察闯入我家,不由分说乱翻乱找,抢走打印机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神韵光盘等私人物品,还让我第二天去派出所说清楚,我没去。由于他们的骚扰,我们一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八年,我们一家四口被非法关押,家里的庄稼无人管理,造成粮食减收,无一人为我们赔偿任何经济与精神上的损失;一次次的上门骚扰让我和我的家人无法正常的生活。
16年来给我和我的家人身心带来的巨大痛苦是正常人无法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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