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9-24: 黑龙江阿城市和平派出所所长汝继涛恶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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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陶红梅,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屡遭迫害,她四次进京上访,九次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累计将近十年的时间,她在中共恶党的监狱中遭受非人的折磨。二零零零年一月,陶红梅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四个月,勒索一万元钱后放回后,派出所要求她每天必须去派出所报到,到那后,汝继涛就问陶红梅还炼不炼法轮功了,陶红梅说炼,他说要炼还得把你抓起来,然后将陶红梅的父亲和哥哥叫到派出所,要对陶实施绑架,陶红梅六十岁的父亲一听,扑通一声给汝继涛跪了下来,央求汝继涛说:我姑娘没犯法,就因为炼功做好人,说一个“炼”就抓人,也太不合理了。汝继涛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只要干涉到自己利益就人性皆无了,他说什么都不放人,陶红梅出来八天,再一次被汝继涛绑架,非法关押到看守所两个月,在那里她遭受了毒打、灌食等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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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24/黑龙江阿城市和平派出所所长汝继涛恶报死亡-298067.html
2011-08-24: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桃红梅、孙廷辉已于2011年8月15日回到家中,王洪文已于2011年8月19日回到家中。这三位法轮功学员皆于七年前遭受非法关押,桃红梅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孙廷辉和王洪文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目前他们三个已经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21/245543.html#1182023311-13
2011-04-02: 哈尔滨女子监狱狱警指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2011年3月21日下午3点左右,哈尔滨女子监狱一监区狱警全面迫害法轮功学员。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穿囚服、法轮功学员不穿、他们就指使犯人王桂花、卢册等群殴法轮功学员,按倒、踢、打、拽、掐等迫害法轮功学员。多名法轮功学员因此绝食反迫害,遭到野蛮灌食。
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有张丽、胡凤华、崔秀菊、胡爱云、陶红梅、李振英、张丽萍等,在监狱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高国波、陈香云、谢亚芹、慈汉萍(音)姜金国、高秀珍等也一起绝食抗议。法轮功学员胡爱云绝食已近四年一直被灌食。
法轮功学员崔秀菊二十四日感到半身发麻,血压高达二百,二十五日越来越重。大队长吴艳杰、狱警吴红、于红波、卢恒不顾法轮功学员崔秀菊高血压、半身麻木的情况下仍然指使犯人夏丽华、邹红丽、孙秀丽、高李、迟春凤、于春艳、夏丽华等多人迫害崔秀菊。现在崔秀菊生命非常危险。
被指使参与迫害的犯人有夏丽华、邹红丽、孙秀丽、高李、迟春凤、于春艳、夏丽华等多人。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有大队长吴艳杰、副队长吴红、于红波、卢恒、邓羽(警号2320346)、刘小芳等人。
吴艳杰,女,一监区大队长,2010年10月,因多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恶报,做了乳房一侧切除手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2/哈尔滨女子监狱狱警指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238460.html
2010-07-19: 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情况
(明慧通讯员黑龙江省报道)哈尔滨市阿城区几年来被直接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10人,仍被非法关押在中共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共有31人。其中11人在大庆监狱,7人在女子监狱,6人在呼兰监狱;有3人在长林子劳教所;5人在阿城看守所。
一、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情况
2、陶红梅,44岁,家住阿城市和平小区,阿城纺织厂职工。1999年9月25日,她第一次进京上访被抓,关进阿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116天,向其家属勒索1万元钱。可是回到家里只呆了8天,又一次被非法绑架,为了要求无罪释放绝食,两个月后因嗓子封喉不能吃饭被释放。在二零零零年,陶红梅进京上访被抓,恶警把她单独关到一个小屋子里,警察拿起警棍不管什么部位一顿抡,全身上下几乎打个遍,太突然了,也太狠了,把她打得当时几乎一点思维都没有了。后来被非法劳教两年,02年回到家中。04年年8月因散发资料被非法绑架,被非法判刑7年,至今仍在女子监狱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19/227175.html
2006-05-10: 哈尔滨女子监狱近期迫害
3月8日至今,哈尔滨女子监狱集训队不法人员将大法弟子陶红梅铐在办公室暖气片上,共2人,另一人不知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0/127370.html
2005-05-21: 大法弟子杨丽霞、陶红梅被哈尔滨中级法院非法判刑6-7年,现关押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進行迫害。
集训队恶警牛宿不让陶红梅睡觉,经常打骂她。杨丽霞身体不合格关押在监狱医院,但不给用药,半宿不让睡觉,强制转化。邪恶的院长对她说:到这里来唯有“转化”,没有其它的出路,这是上级下达的指示。现杨丽霞身体虚弱。
2005-04-18: 2005年4月14日,黑龙江省阿城市大法弟子陶红梅、杨丽霞被阿城一看守所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進行迫害,其中杨丽霞因身上长满疥疮被送往女子监狱的医院進行迫害,陶红梅直接下队。
黑龙江省阿城市平山镇大法弟子金海兰,现在阿城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8月有余,金海兰不配合邪恶,现已绝食9天,恶人给她灌盐水。
2005-04-07: 05年3月16日,黑龙江省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将大法弟子杨丽霞、陶红梅转往臭名昭着的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由于二人身上长满疥疮,监狱拒收。返回阿城看守所,恶警不放人继续迫害。
05年3月17日,黑龙江省阿城市法院将大法弟子王洪文、张广利、孙庭辉、齐凤臣非法判重刑(均为6-7年)送往呼兰监狱继续迫害。其中王洪文六十来岁,齐凤臣便血、身体浮肿,极度虚弱。孙庭辉、张广利原来是棒小伙,现在瘦得跟原来判若两人。
这五名法轮功学员是2004年12月6日被黑龙江阿城法院秘密审判的,他们均被非法判以重刑,因他们五人不服,绝食抗议争取上诉权,邪恶的阿城第一看守所只把杨丽霞、陶红梅的上诉书转到阿城法院、孙庭辉的上诉书被工作人员撕毁,被家人捡到,五位学员的家属知道这件事后,都非常气愤,决定一起讨回公道。
12月28日,家属替这五人递交了上诉请求,阿城法院1月3日转交哈尔滨中级法院,后杳无音信。经家属多次询问,终于在1个月后阿城法院让家属去哈市中级法院刑事二庭去问,就在这时传来齐凤臣被迫害身体极度虚弱,头项长癣,便血尿血,胃从外往里硬,不能吃东西,被插管强行灌食,嗓子红肿,不能進食的消息,经多方努力,家属终于见到了齐凤臣。而阿城第一看守所不但不放人,还勒索家属200元钱。
3月2日,五位学员的家属到哈尔滨中级法院立案厅刑事二厅找吴丽茹询问上诉情况,家属和吴丽茹见面后,吴丽茹不听家属为法轮功学员诉说真实情况,谎称工作忙,应付应付告诉家属一个星期后到阿城法院去听信,匆匆就走了。
3月7日下午1点半,家属给吴丽茹打电话,问上诉案的進展情况,吴丽茹说3月10日你们到阿城法院听信,就在3月7日下午6点多钟,听到阿城一看通知家属给五个法轮功学员送东西。告知3月9日他们被发往监狱。
哈中级法院立案厅,刑事二厅,吴丽茹侵犯家属知情权,无视国法,执法犯法,查遍中国所有的刑法、宪法也没有炼法轮功犯法这一条,中级法院吴丽茹紧随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充当替罪羊,维持了原判。法轮功学员及家属不服,将继续上诉高级法院同时包括上诉吴丽茹。
2005-01-12: 04年12月6日,阿城市法院秘密对大法弟子陶红梅、杨丽霞進行审判,事先封锁消息,没有通知家属及任何人,详细情况不清楚。
2005-01-11: 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关押着七名大法弟子,他们是:王洪文、杨丽霞、陶红梅、齐凤臣、张广力、金海兰,孙廷辉,至今他们已关被非法关押五个多月。
陶红梅:37岁,家住阿城市和平小区,曾于99年被抓、2000年被判劳教2年,04年8月因散发资料被抓,现被非法关押在一看,在关押期间邪恶曾经把她的头蒙住非法提过外审,妄想加重迫害。
2002-08-04:我们是被劫持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七大队的大法弟子,在被劫持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们大法弟子经历了种种的非人折磨与伤害,这其中有来自警察和被利用的犯人对我们的迫害。几个夜卫经常说:“打死你们白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你们给我们减期。”“打你们就是个玩。”“这是政府给我们的权力。”
社会上人们往往认为,警察理应是遵纪守法,然而通过两年多来的接触,我们真切地感受到想像与实际大相径庭,一些警察污言秽语,奚落谩骂,甚至不择手段迫害大法弟子,采取的方式主要是罚站、封嘴、挨饿、受冻、强迫曝晒、飞机式绑吊、关小号、坐铁椅子、带手铐、电棍击、棍棒、拳脚相加。仅2002年以来,大法弟子被打事件就屡屡发生。
2002年2月包班干警李红、张X、李秀花、王敏突然对发正念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木棒把我们的手背、肩膀、胳膊等处打得红肿、青紫,它们不分年龄大小、身体强弱,甚至平时看谁不顺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5月6日付丽娜与其他“夜卫”争吵,心里有气,次日晨進班就大喊大叫,无事生非,将身体不适的陶红梅从凳子拽到地上拖出两米远,用脚狠狠的踢其臀部,突如其来的举动使陶红梅茫然不知所措。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8/4/34288.html
2002-03-28: 進入2002年元月,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新一轮迫害。11日警察勒令大法弟子离开三楼自己的床铺,白天全天必须呆在冰冷、阴暗、潮湿的一楼。尽管许多大法弟子身上长疥也必须全天坐小凳,许多大法弟子拥挤一室,条件恶劣。不许炼功、学法、发正念,一起起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惨剧发生在万家劳教所……
一整点发正念,全体当班管教全部出动:桌凳被撞得震天响,暖壶被摔碎,木棒被打断,肮脏的拖布、条帚一起上,拳打脚踢外加恶语谩骂……全二班21位大法弟子无一例外地受到恶警殴打,浑身青一块紫一块。1月19日上午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脚猛踢刘秀兰,并猛搧耳光数次。下午李秀花又把暖壶摔碎三个,紧接着用手猛打张素芹的脸,然后又去打刘秀兰的脸,并用脚猛踢刘的胸脯,造成乳房巨痛。
仅1月24日一天,暴力事件就发生了数起:
54岁大法弟子孟宪芝因发正念,被恶警王敏(此人曾在12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立所谓三等功)和李秀花、李红从方凳拽下,然后疯狂地用皮鞋踹孟的腰、腿、胯等部位。同班大法弟子不忍目睹惨状上前去制止,谁劝打谁。我被打得腿根部及小腿大面积疼痛、青肿、行走困难。
因大法弟子发正念,恶警李秀花、李红拿木棒将杨丽霞、王淑英、周凤英、朱纯荣、陈贤君、孟宪芝等十多名大法弟子的手打得青紫肿胀。干警刘爱菊又使劲推杨丽霞撞墙,头被撞出大包。
1月27日恶性事件同样发生数起:
27日晚,因制止发正念,恶警王敏及田小云将仅穿线裤的孙桂芳从床上拽到地上,先拖到方厅用皮鞋猛踢,后又拖到干警休息室殴打。拳打脚踢,左右开弓,打得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让她光脚,仅穿条线裤站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达半小时。同修不忍看着孙挨冻,抱着棉衣、棉裤和鞋要求武队长及多位干警让孙穿上,都被粗暴拒绝。几经周折终于将衣服、鞋送去,却被恶警田小云一脚将鞋踢开,连棉衣也不许穿。事后孙发现全身多处青紫,膀子、肋骨疼痛不止。27日晚9点多钟,武队长找石淑艳谈话。石看到同修被打的惨状,心情沉重,不想同武队长谈。恶警张红以谈话为名,将石骗到干警休息室,怒骂石淑艳不给大队长面子,随即同進来的当班干警王敏、李秀花开始对她拳脚相加,左右开弓,嘴鼻被打出血。张红用拳头猛击石的胸部数拳,用膝盖猛撞她肚子数下才罢手。最后王敏叫嚣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大队长让我教训教训你!”事后,石咳嗽不止,胸部疼痛达半月之多。
28日晨,值班干警王敏進入宿舍,看到大法弟子们正在发正念,不由分说抄起塑料凳直冲静静坐在床上的大法弟子朱纯荣脸部打去,朱立即脸被打的麻木,口鼻流血,下颌肿起,数颗牙齿被打活动也麻木得无知觉。嘴唇被牙齿硌破约半寸长的血口子,不能喝水、進食、说话,甚至连张嘴都困难。事发同时,恶警张红让她下床,搧嘴巴,拽头发,撕扯下的头发散落在地上。这天早晨,二班21名大法弟子几乎都被恶警王敏、李红、李秀花、张红用2尺多长的木棒殴打。1月30日上午,恶警张红因不能如期返回单位过年,心情烦燥,见姜丽华看经文就去抢。大法弟子护法,张红像发疯了一样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搧耳光,几乎全班20人都打遍了。大法弟子的头发被她一绺绺拽掉,飘散在地上。打完后,看到自己青肿的手背,恶警张红竟恬不知耻自言自语:“我这是现世现报吗?”之后仍觉得不解恨,以谈话为名将孟宪芝、孙祥艳、程文婷单独叫出進行殴打。让人震惊的是这起恶性事件完全是在齐队长、刘队长注视而未制止的情况下发生的。
2月16日大年初五早晨,因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木棒打刘秀兰的手,转而又去打仲晓燕,仲将木棒抓住,李秀花就抓住她的头发从床上往下拽。那一天班里所有人几乎都被李秀花用条帚、拖布、木棒殴打。2月底的一天发正念,恶警李秀花像疯了一样过来就踢,后来又搧耳光,当场孟宪芝、朱纯荣、石淑艳、杨丽霞都被打。又拿来木棒奔向周凤英、被大法弟子抢下。
3月3日早上发正念,恶警李红和刑事犯白雪莲,把大法弟子张素芹、朱纯荣、刘秀兰、程文婷、陶红梅、崔风兰拽着头发往床上按,李红打程文婷耳光。在队长的“关照”下50多岁的孟宪芝和朱纯荣被列为”重点”,几乎每次殴打都落不下她们二人。朱纯荣被关在小号七个多月,所里、队里领导认为她能“煽动”,是“头”迟迟不让出小号。有一次,朱纯荣看到恶警李红疯狂地打同修,前去制止,李红回头一看,面露凶光说道:“找你还没找着呢,你在这呢!”不由分说抡起木棒就打。孟宪芝因炼功干警制止未听,恶警气急败坏地扔瓶子、踢人。这里因炼功或发正念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干警殴打过:仲晓燕被恶警王敏、张红等人飞机式绑吊在二层床杆上毒打,脸被张红用皮鞋踢破踢肿;恶警王敏残暴地用皮鞋猛踹程文婷的脸,程嘴被打坏,肚子、肋骨被踢的疼痛难忍;53岁的王玉花全身长疥,被干警从床上拽到地上,仰面朝天;56岁的何莹看到恶警王敏拽发正念的孙桂芳,只说三句:“你这样做造业”,就被王敏啪啪直抽耳光;干警倪丽用织毛衣的钢针扎孟宪芝、周凤英、刘秀兰、孙蕊的手及脖子,刘秀兰的手被扎出血……。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例举不胜举,不计其数。
为甚么干警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迫害大法弟子?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大队长武金英给干警们开的一次会后。甚至恶警张红在迫害大法弟子时已经将此情全盘托出,叫嚣道:“队长已经给我们开会了,今后不听就是个打,电警棍、手铐、约束带等刑具都要用上!”在队长纵容和指使下,来自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恶警张红、李秀花、李红和来自哈市东风监狱的恶警王敏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她们张口就骂,抬手就打,手拎木棒,将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的手打肿打青。同时经常以谈话为名将大法弟子单独叫出進行殴打,完全丧失了人性。与此同时,队里以给刑事犯罪减期作为诱饵,逼迫和利用刑事犯严管和迫害大法弟子。刑事犯本来是犯了罪改造的,可队里对他们打仗、抽烟、盗窃等违犯所规队纪的不良行为熟视无睹,却花全部气力来迫害这几十个善良的大法弟子。为了减期,充当夜卫的刑事犯白雪莲、任红、付丽娜为虎作伥,经常殴打大法弟子。
1月27日早晨,大法弟子姜荣珍上完厕所刚坐到床上,刑事犯付丽娜就扑了过来,将她几次按倒后,又用被子蒙住她的脸,用手卡住她的鼻子和脖子,使她难以喘息。待付丽娜被大法弟子拉开后,姜荣珍已被掐得眼泪直流,呼呼直喘,险些被窒息而死。事后,付丽娜在队里逍遥自在,而大队长却勒令姜去接受提审,大法弟子在万家劳教所受尽欺侮!
刑事犯白雪莲心狠手毒,伙同任红经常协助恶警抓住大法弟子的头发往床下拽,并拳打脚踢,程文婷、陶红梅、杨丽霞等许多大法弟子都被她们这样打过。崔凤兰几次被白雪莲踹的小腹疼痛,直不起腰来。有一次,恶警李红用脚踢王淑荣的下颌,白雪莲在恶警的授意下用膝盖猛撞王的后腰,致使腰痛不止。進入3月份,刑事犯白雪莲和任红更加疯狂地迫害大法弟子,用污言秽语谩骂,拿肮脏的条帚殴打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甚至从二层铺将大法弟子拖下来,拽到地上拳打脚踢。此恶行仍然继续发生着……。
万家劳教所伙食极其恶劣,一箩到底,连糠带皮的包米面做成的发糕里面,经常有沙子、鼠粪,同时经常是半生不熟,难以下咽。菜汤中经常有苍蝇和虫子。从去年储秋菜就开始吃大头菜汤和萝卜汤,整个一冬天直到春天都是冻大头菜汤和萝卜汤。一冬天都是臭味萝卜咸菜。每顿使用的饭盆同没刷没甚么两样。
干警及刑事犯对大法弟子非打即骂,使大法弟子没有一点安全感,造成严重的心理和精神压力;同时每日全天拥挤在阴暗潮湿的房间内;长年吃着恶劣的饭菜,又不让炼功……诸多方面原因造成大法弟子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入狱前每个大法弟子通过修炼都是疾病全愈,身体十分健康。被长期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长疥十分严重。
大法弟子出现脓包严重后,就被强行送往医院進行所谓的“治疗”。医院条件更加恶劣,2人一床,每天热水半瓶都分不到,根本没有热水洗疥。“治疗”方法又是怎样呢?打针、用不消毒的钢勺刮脓包疥,剜得身上血肉模糊,惨叫声撕心裂肺,有的大法弟子疼的昏死过去。结果是越治越严重,有的住院三个多月,出来后还是一身脓疮,散发着奇异的臭味。医院的医生(干警)哪里是救死扶伤,最擅长的是打人骂人,包括院长带头打。只要炼功,发正念,或不配合“治疗”,就是一顿毒打,包括用条帚猛击头部等等……大法弟子不堪忍受折磨绝食抗议,医院以灌食迫害并殴打。吕会文、孙丽芝在医院被迫害了三个月之久,身上的疥根本没好就被直接投入小号一个多月,直到春节过后才回到队里。他们二人至今一回想起遭受的迫害还心有馀悸,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当初被强行送往医院时,队长一再声称“不用大法弟子花药费”,可到期释放时却是不交钱就不放人。而且医疗费昂贵,大法弟子难以支付,张博婧住院24天,共点滴5瓶青黴素,医院索要医药费一千多元,最后在家庭极其贫困的情况下,仍交了500元医药费。田英有400元钱存在队里,被强行扣除充当医药费。
大法弟子就是在这样环境下艰难地度过每一天,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原本身体十分健康、非常祥和的孟宪芝也长了疥。3月4日下午大约2时30分孟宪芝在万家劳教所七大队二楼厕所与二位同修洗疥,進去才不到5分钟便昏厥过去,不省人事。随后被抬進室内。当时两眼发直,大小便失禁。后万家医院狱医赶到。量血压,高压达260以上,低压达180。万家医院诊断为脑出血,后被送到哈市医大二院,次日孟宪芝在医大二院死亡。事发时,大队长武金英随车前往,次日下午返回七队。并欺骗说在给孟宪芝办所外就医。
家住哈尔滨市太平区红河小区的孟宪芝,于2001年7月在家睡觉,被太平分局抓走,当时只穿背心短裤。8月16日被判劳教,投入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在万家劳教所这段苦难的日子里,孟因坚持炼功、发正念,经常被恶警李秀花、王敏、李红、张红及刑事殴打谩骂。好多次把她从凳子上狠狠地撞到地上,用脚猛踢,打嘴巴子,用木棒打,从二层床上往下拽,抓着头往床上撞……。武队长又多次找她谈话施加压力,不让其炼功、发正念。孟宪芝在这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与精神摧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万家劳教所的长期迫害导致了原本精神矍铄的孟宪芝老人出现了这样的惨剧。如今孟宪芝带着邪恶迫害的累累创伤离开人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3/28/27400.html
2001年7月15日,杨晓红看经文被恶管教杨燕和徐露芳发现,耳光脚踢一顿毒打。北二班陶红梅、马技英、秦桂荣等全体大法弟子因学法炼功,队长武××带领刘白亥、马骁骞、张志红等七大队男女恶警将北二班全体大法弟子绑吊,用胶带封嘴,从早6点吊到中午12点多,陶红梅因绑吊得太高太紧而昏过去了,很长时间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