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17: 黑龙江宝清县七旬刘让芳又被非法判三年
黑龙江省宝清县852农场70岁的法轮功学员刘让芳,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这是她第三次被非法判刑。刘让芳二零二二年十二月才结束三年冤狱,二零二三年五月又被绑架构陷,十二月八日在红兴隆法院被非法开庭,当日没宣判。
刘让芳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六年),第二次是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到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也是被建三江法院判三年,二次都是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遭迫害。她从二零零一年拿低保,二零一八年每月四百元。她还在一九九九年被非法劳教二年。
刘让芳(女),居住双鸭山市宝清县852农场一分厂七队,原本是农场小学教师。刘让芳曾被确诊为胰腺细胞瘤,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炼法轮功后,很快身体得以康复。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因坚修法轮大法,为大法说公道话,刘让芳女士被非法抓捕九次,曾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半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关禁闭室、奴役、野蛮灌食等;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了毒打、坐小板凳、码坐、奴役等种种折磨。
刘让芳说:“这些年凡是我自己住过的地方,都受到过骚扰。从住一分场七队父母的房子,七队办公室,到一分场场部的平房,楼房。因为我是单身女人,心术不正的人夜间多次敲窗、敲门,哐、哐、哐猛敲,敲完就跑,我也不知是谁?能知道的人,也不止是一个人,就有好几个借着酒劲到我的住所想耍流氓。我只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呢?但是我不怕别人歧视、欺负。就是为了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精华,传统的灵魂‘真、善、忍’早点回归到中国人的心灵。我就是要追求‘真、善、忍’,这是绝对的真理,是什么也阻挡不了的。”
二零一九年刘让芳去852农场社保、红兴隆社保办退休;相关人员开始说可以办,交两万块钱,26年工龄;后来又说炼法轮功不给办,重新交15年保险、没有工龄。她自己坚持在当地讲真相救世人,不愿离家。
刘让芳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在当地852农场超市发真相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参与迫害者是852农场公安局、派出所等。二零二一年,她被强制转化,身心受到伤害。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日,她才结束三年冤狱,刚出来时靠拐棍走。
二零二三年五月,刘让芳又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看守所构陷,十二月八日在红兴隆法院被非法开庭;是黑龙江省建三江法院的人到红兴隆法院所谓“审判”,当日没宣判。
关于刘让芳女士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坚守“真善忍” 女教师遭迫害十九年》《黑龙江宝清县刘让芳遭九次绑架迫害》。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9/17/黑龙江宝清县七旬刘让芳又被非法判三年-482788.html
2024-03-30: 法轮功学员刘让芳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看守所
黑龙江省宝清县852农场一分厂法轮功学员刘让芳,女,69岁。刚得知,她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看守所。刘让芳2022年12月才结束3年冤狱。2023年被绑架。详情不明。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3/30二零二四年三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74700.html
2023-06-18: 黑龙江宝清县法轮功学员刘让芳被非法抓捕
一个月前,黑龙江宝清县852农场一分厂厂部(钢铁镇)女法轮功学员刘让芳被非法抓捕。原因不清楚。
刘让芳,69岁,独身一人。她的亲属已签过字,说她被非法关押起来。详情待查。
2021年,她被强制转化,身心受到伤害。上一次是五年冤狱。两个月前身体非常虚弱,走几分钟就休息。2022年12月3日,她才结束3年冤狱,刚出来时靠拐棍走,后来自己走路。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6/18/二零二三年六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462097.html
2022-12-05: 黑龙江省宝清县法轮功学员刘让芳将冤狱期满
被非法判刑关押在哈尔滨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刘让芳,估计是2022年12月即将冤狱期满。这期间家人没去看过一次。请哈尔滨同修打听详细出狱时间帮助发正念顺利回家。
上次刘让芳五年冤狱是当地派出所接回的。刘让芳是黑龙江省宝清县852农场一分厂职工,请当地同修帮家属讲真相了解情况。听说三年前因讲真相发资料被举告被非法判刑。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12/5/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52746.html#22124211346-1
2021-02-11: 双鸭山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还有四人
目前,双鸭山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还有四人。他们是:刘让芳(宝清县) 闫喜华(尖山区) 王霞(集贤县) 齐玉红(集贤县)。赵淑波(二九一农场)和牛玉杰(集贤县)已经回家。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2/11/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420137.html
2020-04-01: 黑龙江省宝清县刘让芳现在没被关押在双鸭山看守所,不知在哪里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刘让芳被非法判刑3年,现在没关押在双鸭山看守所,目前不知被非法关押在哪里,下落不明。
刘让芳家住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852农场一分厂场七队。2019年12月,刘让芳因为在当地852农场超市发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判刑3年,家里的书籍真相材料都被非法抄走。
参与者是852农场公安局,派出所等。
刘让芳之前曾被冤判5年监狱,经历很多磨难,从2011年10月被绑架,到2016年10月11日走出狱门。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1/二零二零年四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403245.html#20331232845-3
2020-03-28: 黑龙江女教师刘让芳被非法判刑三年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法轮功学员刘让芳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失联,现在获悉,她在当地852农场超市发真相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
参与迫害者是852农场公安局、派出所等。年前刘让芳被劫持到双鸭山市看守所,现在不知在哪,听说要送黑龙江女子监狱。
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二十多年的迫害中,刘让芳曾经被非法判五年,在监狱经历很多磨难,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走出狱门。她六十五岁,却没办退休,去年找人事局,说不给办,只有低保。
刘让芳现居住双鸭山市宝清县852农场一分厂七队,原本是农场小学教师。刘让芳曾被确诊为胰腺细胞瘤,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炼法轮功后,很快身体得以康复。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因坚修法轮大法,为大法说公道话,刘让芳女士被非法抓捕九次,曾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半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关禁闭室、奴役、野蛮灌食等;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了毒打、坐小板凳、码坐、奴役等种种折磨。
刘让芳女士说:“这些年凡是我自己住过的地方,都受到过骚扰。从住一分场七队父母的房子,七队办公室,到一分场场部的平房,楼房。因为我是单身女人,心术不正的人夜间多次敲窗、敲门,哐、哐、哐猛敲,敲完就跑,我也不知是谁?!能知道的人,也不止是一个人,就有好几个借着酒劲到我的住所想耍流氓。我只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呢?但是我不怕别人歧视、欺负。就是为了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精华,传统的灵魂‘真、善、忍’早点回归到中国人的心灵。我就是要追求‘真、善、忍’,这是绝对的真理,是什么也阻挡不了的。”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3/28/黑龙江女教师刘让芳被非法判刑三年-403058.html
2020-03-27: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刘让芳被非法判刑3年
刘让芳现居住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852农场一分厂场七队。2019年12月,刘让芳失联,有三个月。现在才听说,因为她在当地852农场超市发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判刑3年,家里的书籍真相材料都被非法抄走。
参与者是852农场公安局,派出所等。年前刘让芳被送到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看守所,现在不知在哪,听说要送黑龙江女子监狱。她65岁,却没办退休,去年找人事局,说不给办,只有低保。
刘让芳之前被冤判5年监狱,经历很多磨难,从2011年10月被绑架,到2016年10月11日走出狱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3/27/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03036.html
2018-11-13: 坚守“真善忍” 女教师遭迫害十九年
黑龙江双鸭山市宝清县八五二农场小学教师刘让芳女士,曾被确诊为胰腺细胞瘤,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炼法轮功后,很快身体得以康复。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因坚修法轮大法,为大法说公道话,刘让芳女士被非法抓捕九次,曾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半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关禁闭室、奴役、野蛮灌食等;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今年六十四岁的刘让芳女士说:“这些年凡是我自己住过的地方,都受到过骚扰。从住一分场七队父母的房子,七队办公室,到一分场场部的平房,楼房。因为我是单身女人,心术不正的人夜间多次敲窗、敲门,哐、哐、哐猛敲,敲完就跑,我也不知是谁?!能知道的人,也不止是一个人,就有好几个借着酒劲到我的住所想耍流氓。我只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呢?但是我不怕别人歧视、欺负。就是为了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精华,传统的灵魂‘真、善、忍’早点回归到中国人的心灵。我就是要追求‘真、善、忍’,这是绝对的真理,是什么也阻挡不了的。”
许多人觉得中共迫害法轮功和自己无关,这是错误的认识。在这场善与恶、正与邪的较量中,沉默其实就是怂恿邪恶,沉默就是邪恶的帮凶,因此保持沉默,保持所谓的中立是没有选择,其实质是帮助了邪恶,助长了邪恶的气焰。现在天灾人祸不断,就是一种警示。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颠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恶,败坏了社会道德,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
下面是刘让芳女士自述她的经历:
我叫刘让芳,是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八五二农场一分场七队的人。我因患胰腺细胞瘤去北京看病,在北京喜得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二十年没花过一分钱药钱。
(一)修炼法轮功,绝症得以康复
我从农垦总局医院到哈医大,再到北京协和医院,这个医院是全国疑难病技术权威中心,都诊断为胰腺细胞瘤,是少见的疑难病,这种病相当于判死刑了,连带着糖尿病综合症,低血糖,心脏病等多种病症。患病时,全身浮肿、头晕眼花,每天吃七八顿饭,又吐又拉,浑身无力,起不了床,人浮肿得很难看。
病痛把人折磨得非常痛苦,生不如死,生命基本没什么希望了。我就奔气功看看,能不能治我的病?我到北京景山公园练了一个民间功法,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但不能彻底根治。
一九九八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我仅仅看了一遍书,听了一遍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带,身体发生了神奇的巨大的变化。我原来骑车很不稳,一下子骑在车子上,从来没有过的稳当,心里暖融融的,一片祥和,身体非常轻松愉悦舒服。从思想到身体我感觉象换个人似的,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甚至每时每刻,我都想又蹦又跳的,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我真是连蹦带跳的,身心无比喜悦。
我遇到这么好的功法,这么伟大的师父!生命里充满了阳光和希望,身体沐浴在无病一身轻的美妙之中!我感恩师父的救命之恩!师父要求修炼法轮功处处按“真、善、忍”三个字要求自己。生活、工作、为人处世都以三个字为准则。好象我的生命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找“真、善、忍”这三个字,终于找到了!这三个字我太喜欢了。试想:哪怕一个再不好的人,他是不是也希望他周围的人对他真诚、善良、容忍呢?生命需要“真、善、忍”;是人就需要“真、善、忍”这是普世的价值。我太喜欢这个功法了!让人身体好;思想好;道德品质高尚;对个人,对国家都节省了许多医药费。
看到我的变化,我母亲和妹妹相继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修炼法轮功对任何社会,对任何国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现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有许多人在炼。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妹妹刘让英与上万名法轮功学员,自发的依法前往北京国务院信访办办公室,反映在天津法轮功修炼者被执法机关部门非法抓捕。法轮功修炼者自发有序地排列,没有口号、标语,不影响交通,而且把人行道都让出来。场面宁静平和。有的学法、有的炼功,还有的在交流修炼做好人的体会。却被中共诬陷是“围攻”,世上谁见过这样的围攻呢?我们亲眼见到一个过路警察说,法轮功可好了,我家好几个人都炼,你们是好人哪!晚上听说被抓的学员释放了,问题圆满解决,大家静静地散去了。地上干干净净的,连警察的烟头都拣起来了。事后知道当时的总理会见学员代表,理性和平圆满的结束人数最多最大规模的上访。法轮功学员和平理性地维护公民权利,得到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评价。这次上访是“中国上访史上规模最大、最理性平和、最圆满的上访。”
(二)姐妹被劳教折磨:坐铁椅子、关禁闭、做奴工、四肢铐在床上……
江泽民出于妒嫉强行推翻政府总理的开明决定,把和平上访歪曲成“围攻中南海”,随后江泽民不顾六个常委(共七个常委)的反对,凌驾宪法之上,私自决定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颠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恶,败坏了社会道德,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无法弥补的灾难,从今日中国“假、恶、斗”遍地,道德沦丧,贪污腐败,就可以看出来。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和妹妹刘让鸽在地里拾豆子,一分场派出所把我们姐妹俩绑架到八五二拘留所,警察余守江把我俩仅有的几百元钱非法没收。从劳教所回来后通过公安局还费了很大劲才要回来。在北京的被抢去的一万多元钱,至今没要回来。当天晚上又把我俩转到红兴隆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晚上,我和妹妹刘让鸽又被非法劳教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第二天就被强制去干活。挑拣豆类、瓜子、装车时扛一百斤的袋子,背煤等年龄大的也得干。我被非法关押到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关押期间用电棍打我,逼迫我转化。他们给我强行灌玉米面和浓盐水,让我坐铁椅子,还把我绑定到床上,四肢伸开。罚坐水泥地让蚊虫叮咬。他们还勒索钱财扣掉信件等。
在劳教所吃的是鸡饲料,没蒸熟的玉米面发糕发黏,喝的是飘着几个萝卜丝的汤,没有菜。早上有一点咸菜,大头菜的根洒点咸盐。过年吃饺子,二十斤肉馅,百十号人吃了五天;看不见肉星。后来改为馒头,面是霉的,吃的我头晕难受很长时间。刚到那时因非法抓捕很多法轮功学员,床铺不够,我和别人睡一张,而且是上下床铺的铁床上。早上起床后,黑龙江的三九寒天都得在室外洗漱,两个人给一点水。我因月经期间下身粘在一起,费了很大劲,凑了点水洗了下身。一年四季都不给开水喝;有澡堂,两年我只洗过一次热水澡,还是我们绝食抗议后唯一的一次。平时几个月都洗不上凉水澡。能洗上凉水澡就算很不错的。在车间干活时,法轮功学员没有随便上厕所的自由。集体上厕所不允许个人单独去。上大厕限制时间,屎拉不完都得走,出来晚的都得挨说。上级来检查劳教所,炊事员穿上白大褂,饭桌上铺上白桌布,检查的人走了,白桌布也撤掉了,白衣褂也脱掉了。
我和妹妹刘让鸽刚刚被劫持到劳教所时,同修来看我和刘让鸽,去接见时我俩走后给我们留下五百元钱。到账上是四百元,接见我们时,在场的有刘红光大队,郑丽燕指导员,蒋佳男是女警察。有一个同修亲自跟我说她的家人给一个警察一百五十元钱让这个警察转交,这个警察没有给同修钱。
我们被强迫做奴工,早晨四、五点起床,天不亮就到车间拣瓜子和红小豆,每天十多个小时超负荷劳动,晚上九点多钟才让回监舍。如果没完成任务,再把瓜子和红小豆背回监舍继续干。一次我困倦至极,两只手轮换着交替着非常快的这个手拣、那个手扔,这个手扔、那个手拣,拣一个瓜子的瞬间,从拣起瓜子到扔瓜子能有一秒钟吗?在这期间竟然我睡了一小觉。这说明人困乏到何种程度?这也就是我一生中睡得时间最少的一觉。这绝对是真实的没有一点夸张,睡一觉不到一秒钟!在没有反迫害绝食前犯人和警察都看到了大法弟子风范,给予高度的评价。
我们反迫害后,警察迫害我们并且强制刑事犯一起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一次,我们很多同修集体绝食反迫害,都被强行灌食,不知他们往里加了什么不明药物,我们每个人都呕吐,警察强迫我们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个挨着一个的紧紧的码在一起。逼迫我们呕吐在自己贴身的衣服内。警察用电棍胡乱的打人,从所里调来男警察,拿着电棍对着法轮功学员疯狂、胡乱打,我也挨了电棍,其中有两个被打晕送医院抢救的,其中有一个抢救了一个多小时才抢救过来。
我们绝食反迫害,还有刑事犯帮着警察一起迫害我们。有人按胳膊的,有压腿的,有掐嘴捏鼻子的他们强行野蛮灌食。几个男警察抬着一个大法学员,往床板上一扔就象扔麻袋一样,床板被砸得哐一声。有好几次给我插管时,插不进去,插的血淋淋的还往里猛插。大法弟子就有这样被插死的。有一次强制灌浓盐水,和什么东西一起灌的。那个干渴呀……警察有时来翻经文,狱警连我们女人的裤头都得脱下来、卫生巾都得翻出来检查。有一次半夜男警察查岗,我正在睡觉,男警察掀我的被子。
二零零零年他们想转化我,就把我单关一间屋里;炎热的夏天一天也不给一滴水,后来三天两天换监室,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不转化的几个人都拉肚子。我们每个人都买很多塑料袋,便在袋里臭气熏天。一天就给一小瓶矿泉水喝都不够更别说洗了。那时我和金力红、张连英、朴海顺、栾秀媛、刘秀芳、邓春霞、王平,还有密山的王俊华,还有被迫害死的王淑君,隔壁是鸡东的刘桂华后来被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死了。几乎和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在同一个监室一起住过。
二零零零年大约七月份,为了“转化”我,队长刘宏光把我关小号,还说我们有洗脑的机器用不了两天就能转化。他们在一张铁床架子上只放几块木板,把我一只手和一只脚铐在床上。有一次大便时也没人管,我用另一只手和另一只脚非常艰难的挪动床板、盆子把屎便在脸盆里。看我七天也没转化,就又把我关在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也是一个人,四肢铐在床上不能动,打开窗户让蚊虫任意随便叮咬我八天,共半个月,连一点滴水都没给过我。
二零零零年从秋天入住到十二月份,住的房间在阴面,墙上长着绿毛、黑毛、红毛,屋里潮湿,又阴又冷。我和赵亚贤住一个房间时,还不给水喝,有些日子每天只给刷牙桶的盒盖那么一点水。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晚上,警察将全体严管队学员骗出楼,说去见所里官员。可是到了废楼前刘宏光却说,要求学法炼功不遵守所纪所规的站出来,邓春霞第一个站了出来说“我”,随后十几名功友也跟着站了出来齐声说“我”,剩下几个被带回了楼。
三大队长刘洪光大声叫喊叫:接着冲进许多警察,扑上来揪住同修的头发,拧着胳膊,将头使劲往地上按,连拖带拽又打又骂又踢又踹并恶毒地说:“给你们过个年,过个好周年。”然后把我们十几个同修脚镣手铐粗绳子连铐带绑的。四肢被固定得非常紧。这一群追求真理、天下最善良的姐妹被邪恶铐在了死人床上八九天,并被强行轮流坐铁椅子。付美林被恶警用胶带缠住嘴不让说话,四肢被铐在铁椅子上很长时间。
二零零一年过年后,没什么原因,就又把我绑在床上一个多月。灌食导致我经常呕吐,犯人包夹边海燕打我,平时我经常受犯人欺负。有一次因为迫害别的法轮功学员。我听到惨叫声心里着急想救同修,出不去就把门上的玻璃打碎了,手流了很多鲜血,劳教所给我加期,连铐三个月继续迫害我。
二零零一年在严管队。由于室内潮湿,卫生条件差;见不到阳光和新鲜空气,造成一些学员身上都长了疥疮,流脓流水,很是吓人。住在隔壁的刘桂华是鸡东的优秀教师,满身全是,坐也不能坐,走也不能走,站在屋里很痛苦,他们不让她穿衣服,让她站在屋中间让刚来的还没转化的学员观看。他们的目的就是吓唬学员,不转化就是这个样。不转化就不让户外活动。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多号,我被迫害得突然晕倒了,不能走路,说话发不出声音。劳教所怕我死在那里担责任,就让一分场接回去。宫姓警察利用给我打电话的机会,欺骗同修40元联系当地派出所。
(三)受监视骚扰、被迫“要饭”
九月三十日一分场派出所把我从西格木接回,我被带到一分场招待所,派出所所长王金虎手里捧着一打信纸,我说想给我妈写信,告诉她老人家我回来了,他说给一千块钱也不让你写信。
十月一日早上,我特别无力的缓慢的在洗脸,厂长李春江什么也不说上来伸手就打我,拽头发,大巴掌扇打我脑袋,耳朵被打的嗡嗡响。把我打倒在地,刘卫东和一个人把我抬到床上。我根本不认识李春江,他们为了转化我,把我家亲戚叫到一分场;李春江一进屋,我指着他说是他打的我。他一听我说这话什么话都没说,立刻扭头关门就走了。这时有人说他是厂长叫李春江。
我又开始绝食反迫害,在一分场住了两夜。他们说服我大弟弟次日把我接到他家,每天两三个人监视我,去我弟弟家骚扰,有一次一帮人拿着录像机给我拍照。
我在弟弟家住了十多天,受不了他们的骚扰,我就很艰难地回到了家。多少年都没人住的空房子,吃的、用的都没有,就我一个人。家里没吃没喝的,没法生活,我就去连队找书记蒋继军解决吃饭问题。
我身体特别虚弱,走路都没多大力气,说话发出声音很小。我去办公室找他,很费劲走到那;书记蒋继军非但不解决问题,反而让派出所所长王金虎等人,把我绑架到八五二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才知道我为什么被抓。852农场公安局副局长王世臣,还有610负责人到拘留所看我。他俩说你在连队敲着盆宣传法轮功,又唱又跳的。我说根本没有这样的事,你们能找到一个人敢证明我又唱又跳的吗?他俩听了我的话没吱声扭头就走了。
九月三十日晚上,派出所王金虎、于守江到劳教所接我时,我根本走不了路;是刑事犯把我背出劳教所大门的。回来才十多天还没恢复到能又唱又跳的状态,当然,他俩心里象明镜一样知道是谁在撒谎?谁在欺骗?谁在诬陷好人?谁是邪的?谁是恶的?他俩看我的身体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又唱又跳的能力。一个小连队的书记就能编出这么荒唐可笑的故事。与整几个人到天安门演戏自焚有什么两样?这说明什么呢?在中国权力大于法律!利用职权的人编一句谎话就可以使善良的人被非法关押半个月。这期间我一直绝食抵制非法关押。后来听说公安局长李滨说的刘让芳身体不好,又刚从劳教所出来根本不想拘留她。没有办法,是一分场非得送来。当时一分场场长是李春江,书记是张志新(现任852政法委书记)。
半个月后,把我接回到农场连队办公室住,还把五队治安员调过来三个人监视看着我。然后让治安员郭勇长期监视我,每月给他开四百元工资,然后他们一家人都一直监视看着我,我每月才一百元的低保费由他们家拿着,我买东西得经过他们允许,才能购买。他们还让邻居非法监视我。朋友来看我,邻居告诉了派出所所长卢江,卢江和田中兴来我家非法讯问我的朋友。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在办公室门上的门框上,贴了一个小的真相标语,长不到一寸宽不到半寸。上午被连队书记蒋继军发现亲自去报告给分场,回来时美滋滋的哼着歌,又非法拘留我半个月。我绝食抗议半个月,回到办公室发现,我收藏的法轮功资料没了,蒋继军说交上边了,不给你。我又继续绝食九天想要回我的东西,他们也没还给我。
(四)在洗脑班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号,还是王金虎、余守江、分场领导唐新义、郭勇把我强行抬上车,绑架到建三江洗脑班。因我不配合迫害,我抓着车,手被弄破。
本来我从劳教所回来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恢复得特别好,人也显得更年轻了,皮肤粉嫩的。认识我的人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可是把我绑架到建三江洗脑班后,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号期间,建三江七星农场公安局长刘中山非法提审我时,拽我头发,狠狠地把头往墙上撞。853农场的崔凯被打的躺在床上好几天不能动。如果去医院检查可能是肋骨被打折了。在洗脑班每人每顿只给一小盒米饭和没有油的水煮土豆片,黑乎乎的难以下咽,而且量少。根本不够吃,特别是男性法轮功学员,尤其是五大三粗的徐连军,每天都喊吃不饱,那时我被迫害的吃不下去饭,我就让他们转给徐连军,转两天以后就不给转了。我吃不下饭浪费掉了,而那边饿着。每人伙食费每天十元,事实上三分之一都用不了。听说做饭的人,是七星农场领导家人的亲戚。
有一位了不起的老人叫潘宣芝,是尾山农场的,那时她60多岁。她并没有炼过法轮功,是信道的。她自己目睹了身边的亲朋好友和周边的法轮功学员,通过学大法,身体好,思想道德提高,祛病健身有奇效。对任何国家民族都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被诬陷,她就独自一人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劫持后送到建三江洗脑班和我们法轮大法学员关在一起,和我关一个房间。潘宣芝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哪!在她的身上我们看到中国人的传统,与人为善,主持公道、正义。而今天好多的中国人对别人的痛苦表现麻木、冷漠,即使有同情心也不敢表现出来,甚至站在强权一方指责受害者,为了饭碗助恶为虐、残害善良。其实都是共产党恐怖高压造成的,是共产党煎熬、摧残中国人的良心与人性,是在毁灭我们的中国人。
我每天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从元旦开始洗脑班的负责人黄树祥说,多次打电话让一分场去接我,一分场就是不去。四月二十多号我开始翻白眼了,他们吓坏了,怕我死在那里担责任,这时他们才让一个医生来看我。医生看了我一眼摸了一下脉搏,说脉搏太弱了,都快摸不着了,就走了。建三江管局副局长包军放弃休息日亲自到哈尔滨农垦总局,请示批准强行把我送回农场。
这六个月把我折磨得皮包骨,奄奄一息翻着白眼。他们害怕我死在洗脑班,四月二十九日黄树祥和他妻子还有一个警察把我强行送回到852。洗脑班的人还骗852的人说给我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仪器给我治疗,事实上根本没有给我看病检查,只是去了一个医生就简单的看一眼。别人一年在洗脑班要交费用一万元,按他们的要求我应该交六千,而我半年洗脑班勒索我们农场一万六千元,我没想到这农场和农场之间还进行这种欺诈钱财的交易。
回到我们连队,别人都说你去建三江时还那么年轻、漂亮,几个月就骨瘦如柴象个老太太,判若两人。
我在办公室住了一个月,他们就让我回到自己的家,父母的房子。我跟蒋继军说,想让人帮忙擦一下玻璃。我没想到蒋继军突然揪着我,把我扔到摩托车上,摩托车又撞到墙上,摔得我腰疼、浑身疼。我打电话告诉派出所,王金虎来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我在办公室住时,曾经把办公室、走廊里的几个窗户,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犄角旮旯死角,甚至从来没人擦的地方我都认真的擦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人让我干这些活,都是我自己主动去做。我被他们非法监视着,被他们迫害着;我对他们无怨无恨,仍然按真、善、忍善待他们。我现在身体弱,只是想让帮一下忙。他们就这样如此待我,这些人的良心都哪去啦?
大约零七年或零八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有人说我散发资料,天已经黑了,大约九点多钟。一分场派出所四个人到老场部我大爷大娘家去找我,大门锁着的。他们就跳过院墙冲到屋子里,把我家的这两位八十多岁的老人都吓着了。我家老人告诉他们我不在。这是私闯民宅罪。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我因讲真相被农场的一个管理员诬告,被绑架到八五二南横林派出所,几个小时后郭勇把我接回家。晚上九点多郭勇和南横林派出所的警察挟持我大弟弟带领他们到我家叫我开门,我开门后,他们就闯进我家,进屋就四处录像并开始非法抄家,把家里的几个房间翻得一片狼藉,抢走了大法书、师父法像和大法资料、《九评共产党》、神韵晚会光碟、真相小册子等。
(五)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在宝清同修家,一分场派出所于守江、朱善刚和宝清派出所的一个警察非法闯入同修家,什么话也没说,将我非法抓捕到八五二公安局,然后又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
同日下午,八五二农场公安分局警察藏宝祥、张健勇和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于守江和郭勇,非法抄家,和我相依为命的刘让英在家。把新唐人电视的接收器,笔记本电脑、真相币一百五十元,法轮功真相资料等非法没收。她那天听他们说我被抓了,都急哭了。
我绝食反迫害,他们强行灌食并送医院迫害二十多天。
妹妹刘让英来到八五二农场一分场场部要我,并控告警察非法抄家。一分场陈场长陈德全打电话叫来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和姓牛的,赵厚伟,郭勇,他们就在后面跟踪刘让英,白天是一分场七队队长王军,保安郭勇和他的媳妇曲蒙,晚上是于庆和赵姓、牛姓三名保安和一名司机。他们在车里过夜。一天费用二百四十元。
刘让英去852农场公安局要人讲真相。852农场公安局姜副局长却说:“你姐得重判”;她又去852派出所讲真相要人。八五二农场派出所所长鲍振东威胁说:“你不走,就得把你抓起来”。她去852农场政法委,说警察没有搜查证是非法抄家,要找书记张志新。他们说没有,不让她说话,被他们撵出来。
大约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初的一天,农场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于守江,把正在挖菜窖的妹妹强行骗回屋里,于守江给录像,八五二农场公安分局藏姓警察非法审问。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和一保安(不知姓名)闯入我家,欺骗说带刘让英去看你姐姐,妹说不去,卢江说:“不走也得走。”他们三个人把刘让英用铐子铐上,和八五二一分场的书记李刚,把她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了两个月。并为此勒索农场二万元钱。刘让英14号当天被送到洗脑班,听卢江跟那的负责人说,她姐被判五年刑,她想才一个月怎么会有结果。后来听说农场花巨款非法强制判刑。
我被红兴隆法院冤判五年。国家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们没做任何坏事,就想做好人中的好人,是他们在知法犯法,执法犯法。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讲法轮功真相是救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不久将来会证实,大法弟子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群体。法轮功弘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获各国政府褒奖,支持议案和信函三千五百多项。法轮功书籍被译成40种语言。在全球发行,并可以在互联网上免费下载。我没有错、更没有犯法。犯罪的是江氏集团及其追随者和不明真相被当工具当枪使当替罪羊的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将来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在红兴隆看守所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放我回家。绝食九天,第十天强行送到医院,打点滴输液,灌药;每天三四人看着,还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有852农场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于守江、一分场卫生员和曲萌。
大约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他们把我从红兴隆看守所转到双鸭山看守所。我拿到非法判决书的时候,看到上面有郭勇做的假证;他说他问我新唐人电视台哪安的,说我说的某某地方来安的。我根本就没说这句话,他也根本没问过我。我在法庭上讲了在大法中受益,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好法。
家人被谎言欺骗,不敢接触我们,十几年过年,没吃过团圆饭;我回家看八十多岁老父亲,三弟都不让,把我打出来。我们姐俩起早贪黑捡豆子,一分场七队房子拆迁,我和妹妹扒砖拆旧房子卖钱,购进冰箱、冰柜、洗衣机;开小卖店、卖包米、卖菜。我和刘让英所有的东西被三弟留下。我姐俩维持生活的小卖店被迫关门了,直接损失一万元左右。存折一万三千元,三弟取走说是给老爹看病,亲人都不知这事,找领导也没人解决。我和刘让英一无所有。
小妹刘让鸽原来炼法轮功,两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转化洗脑,害怕的不敢见我们。她的善良被人滥用,她不知道做转化她的人,说的都是假话。
(六)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活下来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他们又从双鸭山看守所把我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十一监区。以刑事犯崔湘、唐永霞为首,几个人妄图“转化”我,我被强迫坐小板凳上,看诽谤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录像。每天被强迫坐小板凳,从早五点到晚上九点,有时到十二点。板凳是十多公分高,二十公分宽,两只脚必须脚尖对脚尖,脚跟对脚跟,两个膝盖必须紧靠着,两手平放在腿上,身体不能改变姿势,否则就是一顿毒打。尤其是唐永霞拳打脚踢还扇脸。崔湘一出口就是下流肮脏污秽的语言。她还把师父的照片从书上撕下来坐在屁股底下辱骂师父和大法。
刚到监狱头几天,她们几个人强迫我往她们已经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按手印,我拼尽全力挣扎没有按上。之后找来更多的人,我最终是被强行按上手印,我说不管用。她们叫嚣:到这儿没有不转化的。多么的无耻和荒唐!警察不调查落实,欺上瞒下,要所谓的“转化”名额、在我快获得到自由的时候,我才知道一直坚守信仰的我,在“转化”的名单上有我的名字。
唐永霞对我拳打脚踢,她打过很多法轮功学员,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白天,把我弄到转化组,晚上,到隔壁寝室继续强行我坐小板凳。刑事犯许珊是佳木斯的,还继续打我。我往墙上挂表的方向看一眼许珊都打我。他们还不给我吃饱,有时有好心的人,悄悄的给我点吃的。小板凳的酷刑折磨,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理解和想象这种痛苦:看上去不是什么大刑法。不起眼的一个小板凳,坐时间长了屁股上的肌肉在上身段重压下,象撕裂开一样钻心地痛,撕心裂肺的疼,感觉肌肉在一点点地裂开啊。坐的时间再长一些,屁股形成两个坑,凹下去,肌肉失去弹力萎缩了。我的屁股没有象别人那样坐烂了,甚至长蛆,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每秒钟都是那样的漫长、好象时间都在背负着重大的巨压,艰难的缓慢的往前走。疼痛让我琢磨屁股的中心坐在板凳的什么位置能减轻痛苦,她们都不让,尤其是唐永霞都不让,必须坐在小板凳的中心。
疼痛啊!难受啊!难熬啊!我宁可被她们拳打脚踢,也不想再多坐一秒钟的小板凳。一次唐永霞打我,刚一伸手还没等打着我,我就先顺势倒在地下。宁肯任她猛打吧!豁出来了!只要是屁股哪怕能少坐一秒钟的小板凳,能减轻一秒钟坐小板凳的痛苦就打吧!唐永霞就骂我耍无赖,用脚猛踢我,侮辱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们还恐吓说,再不“转化”,半夜时,把你的头塞到便池里,看你转不转?关小黑屋等。一次崔湘正在打我,突然进来一个警察,一看此状,立刻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如果不是警察教唆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她能不制止吗?这就是所谓的“春风化雨般”的温暖教育,邪恶至极呀!
二零一四年五月中旬,我被折磨的突然头晕,浑身无力,心脏难受。一个月后,走路都很艰难了,声音越来越小了,微弱到就剩一点音了。别人趴到我嘴边才能听到一点音。想上厕所都没有力气。我单手举着靠墙支撑胳膊,手捏着手纸的一边。手纸滚下来象一面白旗散落在床上。胳膊肘支床上,忙着干活的人看到说“你们看举白旗了,要上厕所了。”吃饭都拿不动勺子,靠吸管。手扶着墙一点点挪动,一米远的距离挪了很长时间。上厕所的台阶迈不上去,需要别人帮助,有的人心地善良,两个手抱着我的腿,轻轻的放到台阶上扶着我,生怕我有闪失。组长陈英(贪污犯家住大兴安岭),骂我装的,上厕所迈不动台阶,不让别人帮我,刑事犯张英梅也助恶为虐。有一次,没人看见的时候,陈英使劲掐我的后背,疼了好几天,我让别人看没有发现痕迹。
一次,我身体直挺挺得一动也动不了,几个人抬着我放进轮椅里,到监狱内部医院做心电检查,医生说是心肌缺血心脏病。陈英和唐永霞两个人还经常骂我装的。有时候上厕所动不了,让犯人们帮忙上厕所。她们就骂骂咧咧“爹妈都没伺候,伺候你……”,耽误她们在屋里干活。她们的活大多数都是手拎纸袋子,用的胶是有毒的,很难闻的一种胶,根本不适合在寝室干活,她们也确实很累很难。我们住在四楼,来活了,一包包很重的纸扛上楼,做成纸袋后打成包扛下去;再装车、卸车;我有时候从窗户往外看,能看到大型的大货车;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也跟刑事犯一样参加奴工劳动很辛苦。我们看她们挺累的,有时也帮着干。
七月一日那天早晨,陈英和唐永霞狼狈为奸在走廊里大声骂我装病、侮辱我的人格,整个监区几乎都能听见,和我住一起的人都知道,在监狱内部医院进行检查三次,结果都是心脏有病。这是用科学仪器测出来的,能有假吗?能是我装的吗?我没有力气和她们理论,人啊!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呢?我有病本身就很痛苦,如果不是我学大法心里怀着真、善、忍,我根本就无法活下去的。后来我身体好一点就帮着干活,她们就眉开眼笑了,判若两人了。我看她们好可怜啊。
七月十四日陈英小组长被撤了,这就是恶有恶报。我真希望人人都知道大法的好,都有福报、善报有美好的未来!我要求出去监狱外检查,戈雪洪和肖丽娟让犯人何冬梅,和几个犯人强行给我灌药,我拒绝,所以没灌进去多少,几乎都吐出去了。晚上李海玲,温艳萍等人把我拖到厕所走廊,继续给我灌药,没人注意时被我吐掉了。第二天早饭后,李海玲等人再次给我灌药,把我的牙都弄松动了,脸肿了,嘴里起来象鹌鹑蛋那么大的血泡。被其她法轮功学员看到后,着急了,同修林秀梅喊“法轮大法好”,在法轮功学员强烈抗议下才不给我灌药。
那几个月我掉了四颗牙。我就相信大法是超常的,几个月都在昏睡中,痛苦中,煎熬中,只要不是昏睡的时候,我就尽量背法,我一定要活着走出去。渐渐的我的身体一点点好起来,慢慢的能走路了,能发出声音了,活下来了。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由于王敬杰抵制邪恶迫害,拒绝劳动,我们四人被强行码坐九天,还有李海岩、林秀梅。每天被迫害长达二十多个小时。
有一次武警搜查监舍,大家都被集中在操场。我亲眼看到听到,齐齐哈尔市刘姓法轮功学员,叫刘什么梅跟大家讲,刑事犯欺负她打她。还把她关小号两个月,出来后还说她是精神病。一四年十二月五号,杀人犯周丽丽心狠手毒,听说是十一监区花钱从别的监区买来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和我同住一个监室的林秀梅、李海岩弄到厕所扒光衣服,用冷水往身上泼。泼完水后只让穿一身单衣罚坐小板凳。黑龙江的十二月份是相当冷的,林秀梅被泼三天,每天泼一次。为了掩盖毫无人性的泼水时发出的声音,她们在厕所外高声播放录音机。
二零一五年大约十月份,十一监区修厕所,在押人员白天被带到会议室,色桂荣是一个没有上过学的善良的普通的家庭妇女。不知道她们用什么强制或欺骗方法把她变成所谓的“转化”的人,其实她的心根本没有转化。整个会议室、十一监区所有在押人员和在场的警察,都能听到她高喊:法轮大法好!第二天就看不见她和她的包夹,有人见到她被束缚带全身捆绑。我听别人说杀人犯范秀梅领着几个犯人用被子把色桂荣包裹起来打。我每次见到她,她眼里满含泪水不敢说话,她都用手势悄悄比划告诉我,有人打她,欺负她。由于长期身体和精神的折磨,心里、生理承受能力达到极限,色桂荣出狱半年后含冤离世。
二零一四年,好象姓杨叫什么琴,比我年龄大。被绑架到十一监区,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身体健康、神采奕奕的。没多长时间就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也不放人回家;上厕所都艰难的扶着墙走还不放人回家;我亲眼见到晕倒在厕所里。这种状况持续了很长时间,她们还不放人回家;一直到只剩一口气了,才放回家。活生生一个人被绑架到监狱没有多长时间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听说回家没有几天含冤离世。
(七)家人遭受的株连迫害
我在被非法关押女子监狱五年期间,只有一次妹妹来过,因为她起诉青龙山洗脑班的迫害。被警察骚扰,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她的包放在法轮功学员那,身份证被警察抢走,没有身份证加之警察妄图抓捕她,她就无法来监狱接见我。我妹妹写的信,警察也没给过我。
我的母亲郭尚云,一九九八年和我们一起炼功,十多年来身体非常健康,没吃过一粒药。二零零九年过年前,派出所卢江几个人到我家。我妈说炼功后身体可好了没吃过药。母亲不认字,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邻居来串门,她能念师父的法给人家听,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在我和妹妹同修被非法关押后,给她身心带来巨大的痛苦。我母亲失去修炼环境,于二零一二年九月,母亲在思念和痛苦折磨中含冤离世。老人离世前一直不停地叫着我和刘让英的小名。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我获得自由,妹妹刘让英来接我,想照顾我的生活。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说,我是不“转化”重点对象,卢江和于庆不让我跟妹妹回家,把我绑架到他们车上,车上还有一分场副书记王欢欢(女)等三四人。他们在车上说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面、米、油都给我准备好了,到了一分场后,我被安排在一个办公室警卫的地方,他们还雇两个女人,给她俩每人每天一百五十元,贴身包夹看着我二十天,我没有人身自由,这是非法监禁罪,我去邻村看望老父亲,他们不让,我就是要去!最后只好跟着我一起去。十一月一日,我才有自由,但仍然被他们暗中监视着。
这五年我被迫害的苍老了很多,回来后熟悉我的人见到我都说我变化太大了!都不敢认识我了!人家说很大声音我才能听清,头发白了,皱纹多了。
我住在四面漏风的破房子里,几乎一无所有,根本没法生活,我天天在垃圾堆捡吃的,捡穿的。我每天都去一分场机关要求解决生活问题,才给了我一点米,我告诉连长范在旺,过年发放救济金别忘了我,我无吃无喝,饥寒交迫。有的人说今年过年的救济金没有谁的都得有刘让芳的。过年农场发困难救济有钱、米、面、油也不给我,没有我的。别人听说都感到很惊讶。我找连长反映此事,被连长范再旺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我。我去852信访办反映情况,信访办的人说这有什么呢?谁有困难就给谁呗!也没有给我。后来他们给我办最低的低保,每月才三百多元。一七年才有了没有装修的廉租房子给我住。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上午,我去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找所长卢江要我被绑架时被抢走的可能是八九百元钱,最少也有五百来块。现在记不太清了,和被扣押的身份证。这是侵犯人权。每次都给各种理由推诿,而且说给你问问,至今没要回来,他翻我的包,把我的东西翻出来,见我抢回自己的东西,他生气了,他说这个事我不管了。我回来这两年,他们多次到我的住处骚扰,曾经两次是带着录像机一进屋就录像,这是侵犯肖像权。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号我被绑架后,妹妹刘让英她去一分场讲真相要人,后被送洗脑班迫害。刘让英因为起诉青龙山洗脑班的迫害,被852公安局警察,拿着她的身份证到佳木斯、红兴隆等地四处寻找她。企图绑架。后来听说852公安局警察两次到红兴隆粮库一名法轮功学员家非法讯问。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一天,红兴隆管局警察邢来亮,兴隆镇派出所副所长王伟,八五二农场两个警察,其中侯姓警察拿着刘让英的身份证,去红兴隆粮库的那位法轮功学员家中时,八五二农场的警察对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说些很难听的话:“你把这小丫头包养起来了,藏在哪了。”惹怒了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当时他们就厮打起来了,侯姓警察的胳膊受了点外伤,而且住了院。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因此被红兴隆看守所关押了七天后才放回家。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后来花了近八千元的费用聘请了律师为此事控告了八五二农场当事警察。最后八五二公安局拿出四千元的赔偿金才了结此事。
我上班已有几十年的工龄,到法定年龄不给办退休。我去找852劳动局局长。不止一次说炼法轮功不给办。一分场领导都找过,他们都还不让往上找。我们国家劳动法规定每个人享有养老保险权利。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去852劳资科办退休,做了登记说等通知。后来再打电话,负责的人说超龄了,再问问。
我没有多少钱给老人多买东西孝敬老人,就自己非常辛苦的开一点地。有许多砖头、石头, 非常难开,邻居看见了都说我能干。好不容易秋收,我把种的山药、地瓜洗的干干净净,2018年10月23日给他们送去。三弟由于受邪党的谎言毒害,认为我们姐仨炼功给老刘家丢人,不止一次打我,认为我没有领好头。这次也是,我刚到老父亲的屋里,他一听见我的声音冲到我跟前,夺我的兜子猛摔在地上,满地都是地瓜、山药,用脚猛踩,对我连拽带打,往外拖,还拿起东西就往我身上摔。刚开的地没有什么粪,瓜长的不太好,我就把大一点送给他们,小的自己留下了,都让他给糟蹋了。看到一片狼藉心酸哪,怎么被邪党谎言与暴力扭曲的连一点人道都没有啦……
提起三弟,我们相差十二岁,他一出生,我帮助伺候月子,三弟的尿布都是我洗。在他上面我还有两个弟弟。我在家排行老大,从小我就很懂事,看到母亲太辛苦了,心里就想一定帮助妈妈照顾弟。大约三弟四、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住了很长时间医院,持续高烧不退,检查很多项目,看这个科,看那个科都是我一个人看护,背着抱着很辛苦的。父亲必须上班养家糊口,小弟下面还有双胞胎需要妈照顾。二弟九岁那年,冬天农场连队的男劳力基本都去工地排水了我父亲也去工地了,二弟突然高烧,体温计到顶了。他烧的什么都不知道,翻着白眼珠抽动着;从床上滚下来。我赶紧叫来卫生员,叫了车送到医院,那时852医院在四分场。车一到门口停下来,我抱着二弟飞快去抢救;卫生员都跟不上我,说怎么这么有劲哪。就是因为及时抢救二弟脱离危险。
我的侄儿刘国成到了参军年龄,各项检查都达标,来征兵的人也看好他。有一个人(余守江)说他大姑炼法轮功,就这样一句话军队就不要他了。家里的亲戚都埋怨我,怪罪我要是国成当兵了,不当官也有个工作,媳妇也能有了,可现在要啥没啥。一切都怪我,连周边不认识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852农场一分场派出所一直参与迫害。这几年非法拿着我的身份证,使我许多事情办不成,侵犯了我最基本的人权;身份证办一个又一个的,就是到不了我的手中。只好再花钱再办一个不让到他们手中的身份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1/13/坚守“真善忍”-女教师遭迫害十九年-377005.html
2017-07-09: 黑龙江宝清县刘让芳遭九次绑架迫害
我叫刘让芳,今年六十三岁。是黑龙江双鸭山宝清县852农场人。一九九零年我因患胰腺细胞瘤去北京看病,一九九八年在北京喜得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十九年没吃一粒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我因坚修法轮大法,为大法说公道话,不放弃修炼,便被八次非法抓捕,还遭受五年牢狱迫害之苦:
第一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我想用我自身修炼法轮大法后祛病健身的亲身经历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北京信访办被非法抓捕到北京体育场,下午走脱。
第二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我在北京天安门右侧被天安门派出所非法抓捕,转交到黑龙江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一天后释放。
第三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到北京天安门接外地来北京证实法的同修被绑架。同修放在我手里的一万元钱的存折被警察抢去,我说是同修的钱,当时想用这个方法弘扬大法。但是警察却说我是非法集资而没收了,不还给我。我当时没意识到这么做是给大法资源造成了损失。在天安门派出所戴手铐非法关押三天,他们认为抓到了个头,就把我转到北京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黑龙江驻京办事处姓郭的给接回到八百五十六牡丹江管局软禁十天,第十一天黑龙江852农场一分场派出所包振东和刘伟东把我接回当地。我妹妹刘让鸽发现我没回家,就去天安门找我,也被非法抓捕到天安门派出所,送到驻京办事处又把她关在铁笼子里,不让她睡觉。后由黑龙江852农场一分场派出所刘伟东和张震给接回当地。
第四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和妹妹刘让鸽在地里拾豆子,一分场派出所把我们姐妹俩绑架到852拘留所,当天晚上又把我转到红兴隆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又把我转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关押到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关押期间用电棍打我,逼迫我转化,我绝食抗议。他们就给我强行灌玉米面和浓盐水,让我坐铁椅子,还把我绑定到床上,四肢伸开。我绝食好多次都遭到这些酷刑。
还逼迫我们做奴工,早晨四、五点起床,拣瓜子和红小豆,每天十多个小时被奴役,晚上九点多钟才让回监舍。如果没干完再把瓜子和红小豆背回监舍接着干。有一次,我们很多同修集体绝食反迫害,都被强行灌食,不知里面放的什么毒药,我们每个人都呕吐,狱警还让我们坐在地上,一个挨着一个挤在一起。还强行让我们呕吐在自己的衣服内。狱警有时还来翻经文,狱警连我们女人的裤头都得脱下来、卫生巾都得翻出来检查。我多次绝食反迫害都被灌食,灌食的管子拔出来时血淋淋的。
二零零零年大约七月份,为了转化我,队长刘宏光把我关小号,一张铁床上只有几块木板,把我一只手和一只脚铐在床上。有一次大便时也没人管,我就便在脸盆里。看我七天也没转化,就又把我关在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也是一个人,四肢铐在床上不能动,打开窗户让蚊子咬我,半个月,使尽招数,才放我出来。
二零零一年过年后,没什么原因,就又把我绑在床上一个多月。灌食导致我经常呕吐,犯人边海燕包夹打我,平时我经常受犯人欺负。有一次因为迫害别的大法弟子,我着急,出不去就把玻璃摔了,劳教所给我加期三个月继续迫害我。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多号,我被迫害得突然晕倒了,不能走路,说话发不出声音。劳教所怕我死在那里担责任,就让一分场接回去。
九月三十日一分场派出所把我从西格木接回,但不让我回家而是把我拉到一分场招待所,派出所所长王金虎手里捧着一打信纸,我说想给我妈写信,告诉她老人家我回来了,他说给一千块钱也不让你写信。
十月一日早上李春江打我,拽头发,打我脑袋,把我打倒在地,好像是和刘卫东把我抬到床上。一点饭也没吃,就一顿毒打我。我又开始绝食反迫害。他们就把亲戚找去转化我,然后又说服我大弟弟把我接到他家,每天两三个人监视我,去我弟弟家骚扰,我在弟弟家住了十多天,受不了他们骚扰我就很艰难地回到了家。
第五次非法抓捕
家里没吃没喝的,没法生活,我就去连队找书记蒋继军要吃的,我身体被迫害得特别虚弱,走路都没力气,说话也几乎发不出声音,连队书记蒋继军却说我又唱又跳宣传法轮功。派出所所长王金虎等人又直接把我绑架到852拘留所又关押半个月。这半个月我又开始绝食反迫害。半个月后把我接回到农场连队办公室住,还把五队治安员调过三个人监视看着我。然后让治安员郭勇监视我,每月给他开四百元工资,然后他们一家人都开着工资监视看着我,我每月才一百元的低保费还得他们拿着,我买什么东西得经过他允许才行。
第六次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在我住的办公室门上贴了一个小的真相标语,被连队书记蒋继军发现报告给分场,又拘留我半个月。我绝食反迫害半个月,回到办公室发现我收藏的大法资料没了,我又绝食九天,去要回我的东西,他们也没还给我。
第七次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号,还是王金虎、余守江,分场领头,唐新义、郭勇把我强行抬上车,绑架到建三江洗脑班。因我不配合迫害,我抓着车,手被弄破。
本来我从劳教所回来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恢复得特别好,人也显得更年轻了皮肤粉嫩的,认识我的人都见证了大法的超常。可是把我绑架到建三江洗脑班后,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号期间,建三江七星农场公安局长刘中山非法提审迫害我,还拽我头,把头往墙上撞,这六个月期间把我迫害得皮包骨,还翻白眼。他们害怕我死在洗脑班,建三江副局长包军去省里批准,强行给送回852农场,还骗农场说给我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仪器给我治疗,让农场支付一万六费用。其实根本没给我看病。
二零零七年,有人告我,说我发《九评》,分场的四个警察就晚上翻墙去我大爷家骚扰,说找我。把八十多岁的两位老人都吓着了。
第八次非法抓捕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我因讲真相被农场的一个管理员诬告,被绑架到852南横林派出所,几个小时后郭勇把我送回家。晚上九点多郭勇和南横林派出所的警察挟持我大弟弟带领他们到我家叫我开门,我开门后,他们就闯进我家,进屋就四处录像并开始非法抄家,把家里的几个房间翻得一片狼藉,还抢走了大法书、师父法像和大法资料等。当晚半夜,我就离家出走,流离失所了。
第九次非法抓捕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在宝清同修家,一分厂派出所于守江、朱善刚和宝清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将我非法抓捕到852公安局,然后又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他们强行灌食并送医院迫害二十多天。这期间我妹妹刘让英去看我,卢江、于守江、郭勇等人把她劫持回家,不让见我,然后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刘让英,几天后,来三个人直接把我妹妹刘让英铐上手铐,直接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两个月,并为此勒索农场二万元钱。
后把我非法判刑五年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到了监狱第三天就把写好的“悔过书”拿出来,几个人按着我往上按手印,我拼命反抗拒绝,没按上。过几天又找更多的人,强行把手印给按上了。他们明知道这是为了自己要政绩,并不是我自愿转化,就让我坐小板凳,不转化,就让犯人崔湘和唐永霞和其他犯人天天打我,四十多天,把我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不让我吃饱。白天做转化的包夹打我,晚上回到监舍犯人还打我,侮辱我,骂我。天天逼着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像,还不让放风,不转化,一年也不让放风一次。受犯人欺负,迫害得我浑身没劲,就说我装病,还给我强行灌药,灌得嘴里起大血泡,我不配合,牙都被别活动了,后来牙掉了好几颗还强迫我做奴工,不干活就坐小板凳。还让犯人非法搜身,犯人还偷我的钱卡,挨打受骂象是家常便饭,根本不是人活的日子,每日度日如年,苦不堪言,经常莫名其妙流泪,眼泪止不住地流。
出狱那天,本来妹妹刘让英来接我,想照顾我的生活,我却被852农场强行绑架回农场,他们还雇两个女人,每人一百五十元贴身包夹看着我二十多天,我没有人身自由。给我办最低的低保,每月才三百多元,住在四面漏风的破房子里,根本没法生活。过年农场发困难救济一千元也不给我,我去连队反映此事被连长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上午,我去852农场派出所找所长卢江要我被非法抄家时被抢走的五百元钱和被扣押的身份证,他不但推脱还翻我的包,把我的东西翻出来,见我抢回自己的东西,他生气,就说不管我的事了。我本来在农场有二十六年的工龄,如今我却因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就被江泽民集团迫害得衣食住行都没有保障,每天靠捡破烂生活。我今天不但要曝光这些年对我的非法迫害,也要依法控告江泽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9/黑龙江宝清县刘让芳遭九次绑架迫害-350692.html
2016-11-25:黑龙江宝清县刘让芳五年冤狱后又被劫持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黑龙江宝清县八五二农场一分场七队法轮功学员刘让芳,结束在哈尔滨女子监狱的五年冤狱,被释放,却又被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等劫持回当地,现下落不明。
十月十一日,是刘让芳结束五年冤狱的日子。刘让芳的妹妹和朋友去哈尔滨女子监狱接她,在监狱门口,遇见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等人。卢江问刘让芳的妹妹来干什么,刘让芳的妹妹回答:“接我姐回家。”卢说:“你姐是重点‘保护’对象,给你姐都安排好房子了,烧了两天火,离你大哥家不远,离派出所也不远,你回去照顾姐姐。”
刘让芳的妹妹明确表示不会回去。卢问刘让芳的妹妹是否去了省高检、高法控告建三江黑监狱,还问写了什么东西。卢还说“你别在外面瞎跑,学法轮功有什么用”等。
监狱办事员要求卢江等人填他们的身份及职务,办事员同时要求登记刘让芳妹妹的身份证。刘让芳妹妹说,证件在八五二农场的派出所(二零一三年,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事件中,刘让芳妹妹的证件被抢走)。监狱办事人员说,说出身份证号就可以。随后,监狱办事人员让刘让芳妹妹到监狱“六一零”办手续。
到“六一零”之后,卢江等人把他们带来的相关证明交给“六一零”。王姓书记(女)和龚副连长分别给刘让芳的妹妹照了一张像,说:“你大哥想你,给他看看,别介意。”刘让芳妹妹问卢江:“我的身份证不是在你那里吗?”卢说:“我不知道,你得回去重新办。”七队副连长说:“你们没有身份证,什么也干不了。”他们还说:“你母亲去世,你也没回去,你的父亲八十六岁了,你应该回去照顾他。”还说了很多伪善的话。
刘让芳一出来,就搂着妹妹的肩膀说:“我要去我妹妹那,几年没见面了,现在我有自由,你说了不算。”卢江说:“不行,得回去落户口,还得办低保,挺麻烦的。”卢江等三个男的把刘让芳硬塞进车,刘让芳妹妹拽住姐姐的手不放,过程中互相拉扯,刘让芳手中的包也被拉坏了。卢等人硬把刘让芳姐妹的手拉开,还拿出手铐。刘让芳妹妹说:“卢江,你不能给我姐铐手铐。”卢等人赶紧关上门,跑了。
到如今,刘让芳解除冤狱已经一个多月了,至今被卢江等人劫持,下落不明。
刘让芳女士,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一分场七队小学教师。修炼大法前,刘让芳患有胰腺细胞瘤,四处寻医问药,每天痛苦不堪,生命垂危。一九九八年七月,刘让芳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身体得以康复。
自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以来,刘让芳遭多次绑架、非法关押。她曾被劫持到建三江管局七星农场洗脑班遭受残酷迫害,被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判刑五年。在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刘让芳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关进禁闭室;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拒绝做奴工,就被戴手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受野蛮灌食,灌浓盐水。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刘让芳在八五二农场中心广场放鞭炮,讲真相,被广场管理员构陷,当地派出所把刘让芳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受尽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25/黑龙江宝清县刘让芳五年冤狱后又被劫持-338131.html
2014-02-11: 刘让英在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经历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十多位曾亲历青龙山洗脑班(所谓“法制教育基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亲友与四位律师等,来到位于黑龙江省人民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控告青龙山洗脑班非法拘禁和建三江垦区检察院不作为渎职。
下面是刘让英女士诉述她被绑架、在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强制转化的痛苦经历。
我叫刘让英,女,1970年6月28日出生,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852农场1分场7队法轮功学员。1989年,我姐姐刘让芳得了不治之症胰腺细胞瘤,四处求医问药都无法治愈。姐姐为了祛病练了很多功法,但都没有效果。1998年,姐姐修炼法轮大法后感到全身轻松,奇迹般的痊愈了。我和母亲郭尚云、妹妹刘让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相继开始修炼大法。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心胸开阔也就没有烦恼,每天乐呵呵的,体弱多病的我有了健康的身体,性格不孤僻了,觉得活着很光明美好。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毒害广大民众,我姐和妹妹在北京天安门为了向民众讲清大法真相,被警察绑架,被非法遣送回佳木斯西格木,被非法劳教2年。2004年12月我和妹妹在北京发真相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中途被转到河北高阳劳教所。
2011年10月,我要求852农场无条件释放因向民众讲清真相、放鞭炮被非法关押的姐姐,控告他们执法犯法,被852农场1分场警察卢江、李刚、郭勇劫持进青龙山洗脑班非法关押、酷刑转化等迫害两个月。
以下是我被青龙山洗脑办迫害的经过:
一、852农场勾结青龙山洗脑班将我绑架
我和姐姐一直生活在一起,她像母亲一样照顾我,甚至连生炉子做饭都不让我做。我俩一起经营一个小卖店维持生计,也是姐姐操持。
2011年10月13日,我姐姐刘让芳在红兴隆管局852农场讲述法轮功真相、放鞭炮,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姐姐被绑架,我一下就无依无靠,心里感觉孤苦悲凉。而且我知道姐姐没有触犯法律,只是告诉民众真相,不要被谎言蒙蔽,是大善的行为。
我来到852农场1分场场部要我姐,并控告警察、保安非法抄家。1分场陈场长打电话叫来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和姓牛的保安,他们抢我的自行车,要带我去派出所。我不去,抢回自行车往家走,他们就在后面跟踪我,派人24小时监视我。
我到852农场公安局政法委要姐姐,揭露他们不经任何法律程序非法抓人、执法犯法,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公安局姜副局长却说:“你姐得重判”;852农场派出所所长鲍振东威胁说:“你不走,就得把你抓起来”;姓董的指导员说一些污蔑大法的话;一个叫王爽的一直给我录相。
无论我去哪个单位要人,1分场7队保安郭勇的妻子曲蒙一直都跟着我,并随时向7队队长王军报告,就连我去宝清县上货,她也一刻不离开。王军听说我四处走,找到我威胁说:“你要再去上级部门要人,就打断你的腿 ”。他们为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怕他们的恶行被曝光,派人24小时监视我:白天是1分场7队队长王军,保安郭勇和他的媳妇曲蒙,晚上是于文和赵姓、牛姓3名保安和一名司机。他们在车里过夜。一天费用240元。
那时家中就我一个人,我一个未婚的大姑娘每天在这些人的监视下感到无助和恐惧。
我姐为抵制迫害在红兴隆看守所绝食被强行送医院,我心急如焚的赶去看她。我在红兴隆管局下车时,被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于守江,1分场7队新队长于木林劫持回家中。一个月后,我姐姐被非法判刑5年。
2011年11月14日,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和一保安(不知姓名)闯入我家,欺骗我说带我去看姐姐,我说不去,卢江说:“不走也得走。”他们3个人把我用铐子铐上,把我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我姐俩维持生活的小卖店被迫关门了,直接损失一万元左右。
852农场分场书记、警察为了绑架我去洗脑班,每月给青龙山一万元钱作为“教育费”,要求非法关押我两个月。洗脑班也给做“转化”工作的人发工资,每人每天50元或80元不等,都从“教育费”里出。青龙山洗脑班和农场政法委系统欺骗法轮功学员家属说:把在看守所非法拘押的法轮功学员送洗脑班就可以不送劳教、判刑。有不明真相的家属为了让学员不被劳教、判刑,自己掏钱把家人送入这个人间地狱——青龙山洗脑班。
二、在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一)强制洗脑
在青龙山公安局后院,挂着一牌子写着“法制教育基地”,其实它是迫害法轮大法学员的黑窝,平时那里的大铁门紧锁着,只走小门。
被绑架时,我正在家和泥抹房屋,一身泥巴没来得及换洗就被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在洗脑办最西边阴冷的一个小屋内。我一身泥巴,陶华、房秀梅一看我就说我很脏,不讲卫生,没好气的把我拽到卫生间,让我洗手脸。我不洗,房就踢我脚说:“到这就得听我们的”;警察金言鹏让我站着不能靠墙。他们还强迫给我照相,说:“将来让你看看你一身泥巴的形象”。做洗脑转化的李景芬给我灌输歪理邪说,我不配合不听。
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是被封闭的单独关押,学员之间不能见面,互相隔离。屋里有3张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住中间床,盖一个又脏又薄的被,一边是警察,一边是包夹。他们全天看着我不许我出屋,制造恐怖气氛,消磨我的意志。
11月14日晚,陶华逼迫我写“三书”,我拒绝。我善意的跟他们说:“我就是按真、善、忍做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没触犯中国的法律和国际公约。全世界100多个国家都在修炼法轮功,其它国家没有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定罪、被非法关押,判刑、洗脑的等。每个公民都有宗教信仰自由,是受宪法保护的。你们在迫害好是有罪的,谁犯了罪,谁承担。”但她们不听真相。他们从早到晚两班不停的给我灌输抵毁大法、污蔑师父的造假宣传。
为了抵制非法关押、强制洗脑等迫害,我开始绝食。警察金言鹏逼迫我吃饭,我不吃。他就揪着我衣服,把我拽到监控看不到的死角里一阵拳打脚踢,还说:“看你太瘦小,对你还是轻的”,并说:“在这转化起主要作用的是警察,不是‘做工作’”, 其实就是暗示我这里是靠暴力达到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我不回答他们的问题,金言鹏就使劲捣我胳膊,野蛮的说:“说话!是?还是不是?”晚上、白天他们都逼迫我站着,不让睡觉,直到站不住为止。
做洗脑转化的周合珍(五常)、陈梅、李景芬(建三江、前进农场)、赵凤荣(建三江七星农场),警察陶华、房秀梅每天围着我讲一些诬蔑大法的话,恐吓我、打骂我,逼着我回答她们的问题,让人感到整个空间都充满了邪恶,他们就是想把好人变成坏人,把善的变成恶的,把白的变成黑的。我不配合不听她们歪理邪说,给她们讲法轮功迫害真相,希望她们明善恶,悬崖勒马。两个男警周景峰、金言鹏和做洗脑转化的姜占海、倪德财、刘海滨等用力掰我的手,强迫我写“三书”,并且强制我摁了手印。
(二)被“抻刑”折磨
我不吃饭,他们就威胁说:“给你打针代替你吃饭,一针500元,让你家里花钱卖房也得交。”他们看我不配合他们写“三书”,就开始使用酷刑。
一天晚上,警察金言鹏、周景峰在洗脑班主任房跃春的指挥下,拿着手铐和电棍进我房间,房跃春告诉房秀梅:“谁也不许进这个屋”。他们威逼我说:“你到底写不写?不写没机会了”,我说:“不写”。房跃春就和其中一个警察给我铐上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两张床头,把两张床拉开,两手抻直,两腿蹲着,站不起来坐不下去。我对金言鹏说:“你这样对你不好!”他又把两张床向外用力抻直,两个警察又坐在床上把床固定,把我的身体抻的更疼痛。期间,房跃春说了许多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并拿出电棍威胁说:“不写转化就用这个电你,让你们死是很容易的事。”并且用手不停的抠我的眼睛。
陶华从小门洞里拿来一张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身下,目的是等我蹲不住的时候坐在法像上。这种卑劣的手段比侮辱我的人格,折磨我的身体更让人痛苦,因为每个法轮功学员对师父都是无比的崇敬,是不会对师父不敬的。就这样,我的双手巨痛麻木,两腿酸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被他们迫害了一个半小时,身体上的痛苦让我承受到了极限,感到生不如死。
我整天都被迫害的精神紧张、恐惧、惊恐,身心疲惫,感觉一秒钟都那么漫长,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心里才踏实一点,因为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在这种极度的残酷迫害中,我陷入无比的痛苦之中,觉得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的难受,精神的痛苦比承受多大的肉体折磨还难过。我被迫害的消沉一年多不能正常工作、生活、学习。
这之后,洗脑班人员每天两班倒,从早上7:00到晚上12:00轮翻不休止的给我灌输歪理邪说。她们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讲的口干舌燥、吐沫纷飞,一边不时拿着杯子喝着水,一边不停的散布诬陷抹黑法轮大法的谎言,妄图达到他们卑鄙又可笑的洗脑目的。
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好像灵魂都要崩溃了,就剩下一个绝望的躯壳。如果有信仰的人被极度残酷迫害违心的放弃信仰,就等于失去做人的意义,没有了尊严,就等于生活在最痛苦的深渊之中。而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就是在无知的干着最邪恶残酷的事情,给自己的未来造了无法还清的罪业还不自知。
(三)反复洗脑
被迫转化的学员还要遭受洗脑班人员们的残酷迫害:如果你被迫违心的“转化”了,他们就要求你去“转化”刚刚被绑架的学员,如果你不干,他们也认为你是假转化,还要继续残酷迫害你。他们还强迫你出卖学员,威逼你说出学员的名字、电话、地址,目的是继续迫害更多的人。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必须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然后才能吃饭,晚上也得写一遍这一天你所说的,所做的。这种手段是共产邪党特有的,这个邪党就是有这种手段迫害我们的中华儿女。每天上午强迫学员看各种诋毁大法的节目、评论等;下午必须写所谓“读后感”。如果写的东西不符合转化的要求,不合格,就会遭到更严重的迫害。晚上集中一起交流自己思想,有时还让每个人念一遍。学员被逼写文章的时候就感觉几天也写不出一个字,念的时候就觉得心脏吐吐要跳出来。这就是这个邪党的欺骗谎言伎俩,它就是要让全中国人变成说谎者,叫人变的狡猾不诚实。
被迫写完“三书”,他们会用煮好的鸡蛋让你吃,奖赏你“圆满”了,“出壳”了,“悟性好”就像愚弄没有思想的婴儿一样,妄图用伪善的手段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这就是这个邪党的愚民政策,妄图让全体中国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每到快结束所谓“学习”时,应得到房跃春认可,才能打电话给当地610政法委或派出所,让他们来接人,再交钱的事。每次这样场合,这里做饭的会做一大桌丰盛饭菜款待他们,有时他们会出去饭店大吃一顿。他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给本农场公安局写道歉信,胡说什么给他们找麻烦了。这也是邪党的流氓本性,迫害的好人还要让好人“低头认罪”。
左拐走廊北边第一间是陶华办公室,屋内框上摆放所有从建立至今被转化所有人员名单、档案(地址、各人信息、家庭或关系等,包括每天写的文章、感想,评论等)。各种各样书籍,办公室桌上有电脑,有时来这下载电脑中东西,为了改变这些人思想,经常放些现代各种不、光碟。头天晚上安排要看的内容,先看后看针对每个情况,他们每天研究不同方案,研究你思想性格爱好、弱点、优点,了解你的家庭情况,把你引入他的目的,放弃修炼。陶华曾经给我介绍对象为由,想把我留下来等。邪党人员就是通过伪善欺骗来维持它残酷迫害。
三、迫害给一家带来的灾难
两个月后我才回到家中,一进屋水缸、脸盆、水壶全都冻成冰块,小卖店的食品全部变质坏掉,地里的秋菜萝卜、白菜、土豆全部冻在地里。我满心的苍凉悲哀和无奈,身心疲惫欲哭无泪。
当地派出所一直骚扰我,以解决我生活困难为由恐吓诱骗我彻底放弃修炼。在回家的当天,屋子冻的像冰窖一样,我冻得浑身哆嗦。因姐姐被非法关押,我不太会烧炕取暖,煤烟中毒差点丢了性命。
为了避免再遭绑架我被迫离开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我的母亲郭尚云因为大女儿被冤判在哈尔滨女子监狱5年,我又在洗脑班遭受迫害,承受不住这一系列的打击和折磨,于2012年9月6日含冤离世。老人离世前不停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带着担心、恐惧、心酸离开了人世。当地派出所四处找我,我不敢回家,结果母亲去世也不知道,都没有见上最后一面。由于受谎言的欺骗,大哥、三哥不明大法真相,也被利用参与迫害自己的亲人。
四、对青龙山洗脑班起诉被骚扰
回家后,我一直很消沉,被强迫放弃信仰是最大的迫害和精神折磨。十二月五日,我请律师到了建三江检察院,递上控告状,起诉洗脑班对信仰法轮功非法拘禁罪。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我们和律师一起来到了黑龙江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我和吴冬生的正义律师起诉一份对建三江检察院不作为联名控告,全是在青龙山洗脑班受迫害的当事人及家属,公有十二人。吴东生、陈冬梅、刘让英、石孟文、石磊、(石孟昌的家属)于松江的母亲、孟宪杰、霍金平、孟繁荔、蒋欣波、石秀英、潘淑蓉、李延香;及王平中,他是在青龙山被当地派出所非法绑架十天。其中八人没聘请律师也把诉状递交给姓胡的法官。
可没过几天,当地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卢江给我打电话说:“不要参合告状这件事,你的诉状是谁写的,不可能是你写的,你告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有啥用?回家办户籍证明,要不就不给38亩地种。”我善意的跟他讲明真相说:“我也没干违法的事,你们是绑架,非法关押,非法拘禁,你们才是犯罪。”他们就要用他们的一贯伎俩诱骗我,继续对我行恶,想要掩盖罪行,迫害所有的中国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2/11/刘让英在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经历-287567.html
2013-12-19: 黑龙江八五二农场刘让芳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
黑龙江八五二农场大法弟子刘让芳,约52岁,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11监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19/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84207.html
2012-08-25: 黑龙江宝清县教师刘让芳放鞭炮被判刑五年
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小学教师、法轮功学员刘让芳女士,曾患胰腺细胞瘤,在对生活绝望之际,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康复了。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在农场中心广场放鞭炮,被警察绑架,一个月后竟被中共当局判刑五年,现被劫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自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以来,刘让芳女士遭多次绑架,曾被劫持到洗脑班遭受迫害,被非法劳教两年。在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刘让芳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关進禁闭室;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拒绝做奴工,就被戴手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受野蛮灌食,灌浓盐水。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非法判刑五年。以下是刘让芳女士自一九九九年以来遭受迫害的详情。
修炼法轮功,身体顽疾得以康复
刘让芳,原是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一分场七队小学教师。一九八八年,她在阿城上大学时,被哈医大确诊为胰腺细胞瘤。一九八九年,两个妹妹陪她到北京著名的协和医院检查,诊断结果和哈医大相同。
刘让芳患病时,全身浮肿、头晕眼花,每天吃七八顿饭,又吐又拉,浑身无力,起不了床,人浮肿得很难看。协和医院让做手术治疗,并说手术成功率很低,而且手术费用很高。当时刘让芳的家里没有积蓄,生活上靠两个妹妹打工勉强餬口。刘让芳为找到活的希望,就去北京景山公园学练气功,学了好几种法,效果都不是很好。
一九九八年七月,刘让芳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身体得以康复。刘让芳非常感谢李洪志师父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全家人都高兴,大妹妹刘让英、母亲郭尚云也和刘让芳一起学炼法轮功。
刘让芳也能打工挣钱了,原本被愁云笼罩的家庭,变得其乐融融起来。
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四月,听说天津警察抓了不少法轮功学员。二十五日,刘让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自发一起去了北京中南海府右街信访办,就想去反映真实情况,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刘让芳和大家站在路边,让出人行道,没有标语,没有口号,当时朱隆基总理亲自和平解决了此事,临走大家时把垃圾都打扫干净了。这期间,小妹妹刘让鸽开始学炼法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全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造谣诽谤,颠倒黑白,非法抓捕。刘让芳当时想一定是政府误解了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师父怎么受到国家攻击呢?刘让芳领着妹妹去中南海、天安门为法轮功上访。当时全国各地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刘让芳就帮助安排他们的吃住。一直到九月份的一天,被警察跟踪绑架,身上有近一万元钱存折被抢走。
在北京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刘让芳被劫持到黑龙江农垦驻京办事处,八五二农场派出所警察包振东和刘伟东,将刘让芳劫持回八五二农场。
劳教、毒打、坐铁椅子、关禁闭室、做奴工
十一月,刘让芳姐妹正在地里干活,一分场派出所警察于守江把刘让芳和刘让鸽,绑架到红兴隆管理局看守所,警察强迫他们写“保证书”,威胁她们,写了“保证书”就回家,不写就劳教。就
这样刘让芳被非法劳教二年,刘让鸽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关押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在那里被强迫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拒绝做奴工,就被戴手铐。
二零零零年,劳教所开始“转化”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刘让芳被作为首先“转化”对像,他们看刘让芳没有“转化”的意思,就把刘让芳绑在铁椅子上,并恐吓她“转化”。刘让芳说:“我的命都是李洪志师父给的,『转化’甚么呀?”
她被强迫坐铁椅子折磨七天,随后,关進禁闭室(平房),不许出屋。刘让芳隔壁关着七台河的法轮功学员金力红,金力红隔壁也就是西侧最后一个房间关着法轮功学员刘桂华、邓春霞、北京的张连英、鸡西的付美林、密山的王俊华,后来把刘让芳也关進这个屋,时间是二零零零年的七八九月份。
九月末,劳教所的监室搬入新楼,刘让芳被劫持在三楼。当时三楼关着法轮功学员大约有九十人,多数被洗脑,坚定信仰的只有刘让芳、七台河的金力红、佳木斯的王淑君(已被迫害致死)、七台河的刘术玲(已被迫害致死)、富锦的高桂玲、桦南的杨玉波,共六人。鹤岗李英绪也住三楼,她到劳教所就“转化”了,她协助恶警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
十月份,几乎每天晚上二楼被洗脑的法轮功学员都强迫到三楼听李英绪的邪说。一天六,个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决定揭露李英绪。金力红和李英绪面对面谈,王淑君拉走上来替李英绪说话的人,场面激烈。有人报告了恶警张小丹,张小丹气势汹汹地進屋,大喊大叫地制止金力红说话,金力红和气地说:我们学的都是法轮功,她能说我也应该能说呀?张小丹近似疯狂地喊:“就许她说,就不许你说。”张小丹已摆出要打人的架势,金力红直视着她,没再说话。张小丹是劳教所女队里最能打人的恶警之一,她打人,抢法轮功经文。
张小丹出去后,李英绪说要打手印,接着把身体扭成了蛇状,她原形毕露,几个法轮功学员继续揭露她,有些被洗脑的法轮功学员看到此景,开始反思“转化”是错的。金力红后来给要明白过来的学员写经文,有的人看完经文交给了李英绪,没几天刘让芳、金力红、王淑君、杨玉波四人被关進一楼严管队,从此,刘让芳一直被关在严管队,直到离开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要求回家,劳教所把一楼严管队搬到二楼,把要求回家的人关進一楼。搬到二楼的法轮功学员,白天就能听到一楼传来的哭声、叫喊声。队长刘红光和一群着便装警察不止一次進一楼打学员,佳木斯的张敬芝被打得腰直不起来,吓得不敢说被打的原因和过程,佳木斯的汤红就在一楼被迫害致死,七台河勃利县的芳翠芳在三楼被迫害死亡。
搬到二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单独隔离,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二楼又冷又潮,条件恶劣,不许出屋,大小便在屋里,便在一个盆,一天一宿倒一次,整天被锁在屋里,屋里气味难闻极了。当时刘让芳、王淑君、张连英、马小华、赵雅贤、金力红被单独关在阴面北侧,张连英的隔壁是水房,金力红的隔壁是仓库,是最冷最潮的。更邪恶的是不给这十几个法轮功学员水喝,开水壶就在门后放着,就
说没水;想喝凉水也不给。当时每天在走廊值班的是七台河的普教不到二十岁的王艳,每天给很少的水洗脸。
那期间劳教所陆续关進很多法轮功学员,陆续很多被洗脑转化,这十几个坚定的法轮功彷佛是他们的眼中钉,就用不给水喝。走廊里经常就王艳一个人,很少见到警察。吃饭时警察出现了。打饭时就得开门,饭没打完就喊关门了,金力红在第一个屋先打饭,快速地喝完一碗粥,送饭的走时再盛一碗粥,因为太渴了。金力红和宫队长女说太渴了,没水喝,宫队长一声没吱。很显然,不给水喝不是刘亚东一个人定的,肯定和她的上级有关。后来王艳涉嫌介绍少女卖淫被重新起诉刑事犯罪被公安带走。
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金力红的包夹走时忘记了锁门,其他人都去开联欢会去了。金力红把各屋门打开,大家终于见面了。短短二三个月的时间,张连英变成了老太太,金力红已经认不出是她了。刘让芳、张连英、王淑君、赵亚贤面无血色,灰白色。住在阳面南侧的王桂梅、邓春霞等脸是紫红色的,面色都不正常。刘亚东回来看门都开了大吼一番。
后来,二楼的法轮功学员搬到一楼,一楼空气比二楼好一些,大家能去卫生间,但还是严管隔离。一天半夜,二个男警察進入女监室,其中一人是劳教所领导直奔刘让芳去掀她的被子,刘让芳大叫一声……。法轮功学员栾秀媛质问:半夜男的怎么進来了?二人自知理亏往出走,金力红拉住那个领导向他讲,劳教所是怎样对待法轮功学员的,此人谎称回去汇报,快速走掉。
第二天,大家扯掉门帘拒绝严管,要求见劳教所领导,刘让芳要求看《转法轮》。结果十二个法轮功学员被骗到南二楼,一群男警察大打出手,十二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反铐在木板床上。邓春霞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做对你们自己不好,一男警察恶狠狠地往邓春霞嘴里塞棉被,邓春霞挣扎着,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金力红说:你们不能这样,一只打手打在金力红脸上。
第二天金力红和马小华被关進铁椅子,那天是除夕。那个所谓的领导,来到金力红面前露出得意的笑。邓春霞的上下嘴唇脱掉一层皮。大家被铐南楼约八九天后,又回到一楼严管队 。
野蛮灌食
刘让芳还是要法轮功书,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劳教所用鼻饲管给绝食的法轮功学员灌浓盐水,后来每天男警察捏住刘让放的两腮强迫从口腔灌饭,刘让芳的两腮都被折磨呈青色的。
有一次刘红光和几个男警察把刘让芳带到男牢房灌食,强迫刘让芳把呕吐的东西吐在自己衣服里。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一直被铐好几个月,张连英被单独铐在南楼好几个月。一直到二零零一年的五月,省长徐光洪去劳教所检查工作的前一天才把大家的手铐拿掉,刘让芳和邓春霞已经不会正常走路了。在这期间,鸡西的付美林已被超期关押半年了,找他们理论,刘所长竟理直气壮的说:谁超期关押你了。付美琳是九九年四月开始炼功的,九月去北京上访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先被关進万家劳教所,后被转至佳木斯劳教所。付美林一直被超期关押十一个月零十二天。
二零零一年,劳教所吃的是黑亮硬的馒头,后来就放大量的硷,馒头就不硬了,就变成浓土黄色,掰开馒头就有一种难闻熏人的味道。吃着这种馒头很多人口腔坏了,皮肤坏了。刘让芳头晕,金力红腰痛。刘让芳和金力红提出馒头有问题,遭到女警察的谩骂,后来买了新面,但和坏面掺着吃,坏面掺的多熏人的味就大,坏面掺的少熏人的味就小。这种有毒的面一直吃到二零零二年。刘让芳就是吃上这种馒头开始头晕。
二十四小时受监视、遭毒打、强迫洗脑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末,刘让芳头晕得非常严重,劳教所想放刘让芳放走,他们把刘让芳劫持到八五二看守所。刘让放绝食抗议,后被七队接回到刘让芳的大弟弟刘让安家,刘让安受邪党迷惑很深,他对姐姐没有一点善念,刘让芳拖着虚弱的身体离开弟弟家,去邻居家要点饭吃。
后来,刘让芳被安排在农场办公室住,二十四小时被人轮流看管。后来专为刘让芳设一保安员,月工资四百元,此人叫郭勇。刘让芳没有吃的,就去垃圾堆里捡人家扔掉的食物,刘让芳一边吃一边哭。有一次刘让芳曾经教过的学生家长看见了,对郭勇说;刘让芳不就是信仰问题,相信神佛吗?怎么不给饭吃呢?死刑犯还得给饭吃呢。之后,农场决定给刘让芳派饭吃。派饭就是政府决定的到老乡家里去吃饭,一家吃一天。刘让芳到谁家吃饭都说法轮功的真相,告诉老百姓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法轮功没有错,迫害法轮功的人才是坏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五二农场副局长、大队书记、一分场派出所警察于守江和郭勇把刘让芳抬起起,塞進车送到建三江管理局七星农场洗脑班。在洗脑班,男警察黄宝海不让刘让芳上厕所,被逼迫尿在盆里。刘让芳不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警察周记又打又骂,拽刘让芳的头发把刘让芳拖倒在地,头发被拽掉很多。毒打折磨刘让芳的还有李振标、王忠山、包军、王甲林、姓袁的,最后刘让芳被折磨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昏迷了,才放回家。
放鞭炮遭绑架,恶警入室抢劫
二零一一年十月,刘让芳听说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江泽民快死了,变成植物人了,刘让芳高高兴兴地买了鞭炮到八五二广场上去放,被广场管理员诬陷,派出所去两人把刘让芳绑架,下午刘让芳回到家。派出所的人和郭勇晚上九点去非法抄家,姓董的录像拍照,看到法轮功的东西就抢。
第二天,刘让芳被迫离开家,后在宝清法轮功学员家中被绑架。刘让芳的大妹妹刘让英找到八五二公安局姜局长要他放人,姜局长说不可能。十月十四日,他们又去抄家,掠走卫星接收器、笔记本电脑、电视、影碟机三个、光碟等。刘让英被监视一个月后,被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8/25/黑龙江宝清县教师刘让芳放鞭炮被判刑五年-261973.html
2012-02-25: 黑龙江八五二农场刘让芳被非法判刑五年
刘让芳和刘让英是姐妹俩。她们都是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法轮功学员,而且住在一起。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刘让芳在八五二农场中心广场被派出所的警察抓走,而后竟被中共判刑五年……通过刘让英,我们了解了她的姐姐被抓、被判刑的前前后后情况。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刘让芳到八五二农场中心广场放鞭炮,讲真相,被广场管理员举报。当地派出所来人把刘让芳抓走。当天下午四点左右,刘让芳回到家,可当晚九点多钟,派出所又派人诱骗刘让芳的弟弟(未修炼法轮功)打开家门,闯進刘让芳家中,進行非法抄家。他们抄走家中所有大法书籍和大法的真相资料,撕毁墙壁上粘贴的所有大法真相资料,又進入卧室把被子和所有的柜子翻了个遍,抄走《九评共产党》、《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神韵光碟、《解体党文化》和李洪志师父的一些新经文及《明慧周报》、大法护身符等等。完全不顾是否会惊吓在隔壁睡觉的刘让芳八十多岁的老父亲。第二天刘让芳出差到宝清,被八五二农场的警察和宝清警察从宝清劫持到红兴隆看守所关押。
十月十三号下午五点左右,八五二公安局再次来刘让芳家抄家,抄走了家?的电视机、VCD机、笔记本电脑、真相币和收看卫星电视节目的“大锅”。参与抄家的恶人有:一个卷头发的男公安、和一个臧姓警察,此外还有派出所董姓指导员,保安王爽和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刘让芳被非法关押,妹妹刘让英便去派出所和政法委要人。对方却都回答:“不知道”或“不清楚”。刘让英又去公安局找到姜姓局长要人。姜也没告诉妹妹刘让芳人关押在哪?,只说:你姐得重判。
之后刘让英又听恶人说:你姐姐在里面绝食九天了,都晕过去了。刘让英担心姐姐的境况,就去看守所看刘让芳,走在中途却被恶警劫持回来。从此,刘让英被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晚上由一个姓赵的、一个姓牛、一个叫于文的还有一个开黑色轿车的司机四个男人在刘让英家门外昼夜守着,晚上就睡在车里监视着,白天由郭勇和曲蒙(夫妻俩)监视着。
最后刘让芳被判五年;刘让英被送進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迫害两个月,期间遭到酷刑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2/25/黑龙江八五二农场刘让芳被非法判刑五年-253482.html
2011-10-23: 黑龙江宝清县八五二农场刘让芳在宝清县被绑架
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刘让芳在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到八五二农场广场放鞭炮时,被绑架到场部,后回到家中,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场部派出所的人(董玉江、包军)到家中抄家。
十月十二日,刘让芳在宝清县同修家再次被宝清县南派恶警姓裴某等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红管局兴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0/23/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48212.html
2011-10-22: 黑龙江八五二农场刘让芳被绑架
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法轮功学员刘让芳在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到八五二农场广场放鞭炮,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当天晚上回到家中后,十点钟左右他弟弟带着派出所的董玉江、包军到家中抄家,拿走了大法书和救人的真相资料。
十日刘让芳被劫持到宝清,第三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中午吃饭时被宝清南派的一个姓裴的和不知名的一个人强行带走,随后姓裴的人又回来将其衣服和包拿走,包中有手机和進货的钱。现在被非法关在红兴隆管局劳动教所。
八五二农场派出所在二零零九年曾经抓过数名当地法轮功学员,其中吕华锋被非法判四年,现还在佳木斯狱中,还有一个蒿姓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还有两名女学员被非法劳教。今年年初二月底又非法抓捕了两位女学员孙香兰和王维英,分别非法判四年半和三年半。孙香兰家中有八十多岁的老母想起女儿,伤心落泪,王维英丈夫已去世,家中只剩下未成家的独生女儿孤苦伶仃的在外地打工。
参与非法抄家的人员董玉江、包军
地址是 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派出所
派出所其他人员如下:所 长:包振东
工作人员:孙海春 吴泽林 李志军
地址: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派出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0/22/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48188.html
2005-09-24: 2001年春节发生在佳木斯劳教所的悲惨一幕
2001年1月24日是春节,何强刚刚上任,劳教所一楼东侧被严管迫害的15名大法弟子,向所长要求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遭到以刘洪光为首的多名恶警的迫害。它们把大法弟子刘贵华(鸡西人,现已被哈尔滨监狱迫害致死)、王淑君(现已被迫害致死)和张连英用胶带封住嘴,从一楼西门偷偷转到卫生所二楼。下午2点多副所长侯瑞岫来女队同恶警刘洪光、何强研究如何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被它们列在名单中的大法弟子有:王俊华、赵亚贤、高贵玲、栾秀媛、杨玉波、邓春霞、付美琳、马晓华、金利红、王贵梅、武艳萍、刘让芳。刘洪光、何强指使男队10多名恶警将其馀12名大法弟子诱骗到南二楼,由刘洪光问话提要求,大法弟子不予配合,恶人们就大打出手。恶警胡云森把王俊华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扯掉,把60多岁的老年大法弟子赵亚贤的手脚都绑在床上迫害。恶警彭海生大骂:“我让你们过周年!”并把12名大法弟子全都铐在床上或绑在椅子上共8天,其间不让洗漱。
参与迫害的还有:郭振伟、于龙江、徐金利、徐恒基(管理科科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24/111125.html
2004-03-16: 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上至68岁,下到18岁,甚至还有残疾人,各行各业都有,有干部、工人、农民、学生、教师、商人、警察等,多人被折磨致伤致残,数人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有很多人被超期关押,或被第二次非法劳教,有一家几口的都被劳教的。有相当一部份人修炼前身患多种病症,修炼后身心健康,因遭迫害不让学法炼功而旧病复发;也有原本健康的身体被迫害得重病缠身。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16/70094.html
建三江农场管理局(15人):
女(15人):
1 张丽华(七星农场,1年半)
2 张桂兰(七星农场1年)
3 金锦哲(七星砖厂,2年)
4 张伟平(统建楼,2年)
5 张桂清(场部,2年)
6 杨玉梅(铁路住宅,2年)
7 罗庆菊(二道河农场,2年)
8 韩淑娟(七星砖厂,3年)
9 刘佳兰(铁路家属区,1年)
10 赵莲菊(前哨农场,44岁,2年)11赵志凤(七星砖长,50多岁)
12 潘玉香
13 张守芬(七星农场,40岁)
14 曹秀芳(水电科)
15 刘让方(洪河农场)
2004-01-31: 黑龙江省农垦系统建三江管局在建三江七星农场部北号拘留所处设立洗脑基地已经4年多了,现在直接负责人是建三江管局政法委里的鲍军,基地书记李振彪也是七星农场610办头子。主任:黄世祥。不法人员:黄军、黄宝海。七星农场公安局副局长刘凤山。还有七星农场赵凤荣、张桂清、勤得利农场的善老师名叫善士平,一位学员叫小花,也被勤得利农场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红河农场的刘让芳被非法判了二年刑后,送到七星农场洗脑班,后送到红河医院進行迫害。
2003-01-18: 北京的刘让芳,因拒绝上诽谤大法的课,被关進小号。晚上小号内的灯全部打开,门窗全部敞开,她被铐在“大”字型的床上,动弹不得。佳市劳教所的蚊子又多、又大,把她咬得全身是包,痛苦得直哭。可恶警们却装听不见,只要是坚定炼法轮功的,无一幸免。佳市劳教所的所谓“转化率”,就是在这样的逼迫下得来的。
2002-10-04: 我在佳木斯市劳教所遭受的苦难
...刘让方被恶警徐某踢死在我的怀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0/4/我在佳木斯市劳教所遭受的苦难-37486.html
2002-04-23: 刘让芳也被叫出去谈话,当时她由于绝食人已直不起腰来,因为我们绝食期间,劳教所又给学员吃捂了的面,刘让芳和几个同修也拒绝吃馒头,只是喝点汤,她曾昏倒在厕所。她向大队多次提出后,队里叫男队犯人把面扛到了男队。她也反映了我们遭受迫害的情况,提出要求无罪释放。后来她身体虚弱的不能走路,由犯人拎桶在屋里大小便,“十一”头天晚上,也就是她还差几天就到两年劳教期时,终于被无条件释放了。
刘让芳临走前,宫春波还向我和金丽红分别骗取20元钱,我们以为是给刘让芳购日用品的,后来恶警说是给她联系当地公安打电话用,他们把人折磨的不成样子,打电话还要从她身上扣,明知道她没钱,却向我们骗取,拿了40元后,还说不够,又找金丽红骗,我告诉恶警钱是给刘让芳用的,不是给她们打电话的,把钱还给我。而且刘让芳家就在本省,一个电话也就是几块钱。恶警真是财迷了心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4/23/28533.html
2002-04-19: 2000年8月的一天,具体日期我不记得,一个管教叫我收拾行李,我被带到走廊最里边一间牢房,進了屋,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迎面而来,屋里又黑又暗,接着又陆续進来五个大法弟子,她们是刘桂华、邓春霞、刘让芳、付美琳、最后進来的是王俊华,我们都是被邪恶认为所谓“死不悔改”的。我们抱成团,流下了激动的泪,站在一边的管教说:“这回可见着亲人了。”小屋狭窄、潮湿,地上并排扔着三块三合板,这就是我们的床,边上有一条走道的地方,窗户用大铁板挡的只有一条缝,门玻璃外挂着布簾,我们几个被关在小屋里不许出屋,小便是一个旧脸盆,大便要向管教买塑料袋。很长时间也不许洗衣服,更别说洗澡了。八月份屋里闷热的不行,六个人都开始拉肚子,大便袋每天都在墙边摆上一长溜,一天一宿才允许我们往门外的纸盒里拿一次,屋里恶臭难闻,送饭的犯人進来都捂着鼻子。...而刘亚东在佳木斯劳教所却由于整人有方,几次被评为“先進”(先進地狱),还胸佩红花,发奖金,连她的警察同事都说她是整法轮功的暴发户。刘对法轮功学员是张口即骂,伸手就打,一次叛徒打小报告,四名学员被拉出去搜身翻查经文。刘让芳在走廊上大声告诉同修有新经文《窒息邪恶》,结果被这个运动员出身的黑脸恶警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4/19/2849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