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0: 北京法轮功学员刘祥芬被非法关押迫害的经历
文/刘祥芬
我是刚来美国的原北京市大法弟子。1999年中共镇压法轮功以来,我曾经四次被非法监禁,其中两次被非法拘留,两次非法劳教,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经历。
一.99年迫害之初的遭遇
4.25后,中共一方面在报纸上发布公告,不会镇压法轮功,背地里却对我们这些上访的大法弟子进行迫害。4月27日开始,派出所的警察每天到我家驻两小时,以查户口、想学功等借口进行骚扰。尽管他明白我们是最好的人,但是出于“上面”的压力和被党文化毒害了的思维方式,还是麻木的执行他的任务。每天炼功,便衣躲在车篷等隐蔽处,对我们进行监视。炼完功后,对那些他们还没掌握的人进行跟踪,白天也跟踪辅导员。
7月20日早晨,炼完功后,派出所所长要求我们到一个学员家里,用代表政府的身份向我们宣布政府要迫害法轮功了,不准我们再炼法轮功。当时我们根本没想到政府会出尔反尔。
7 月21日,我和几位功友得知各地站长在7月20日凌晨被秘密逮捕后,为了避免抓捕,凌晨3点钟来到中南海附近,等待上班后上访。此时整个街上已经戒备森严,警察三步一岗,对我们进行盘查,其中有一位警察不慎泄露了机密:他们和衣未睡,等了我们五天。原来抓站长只是诱饵。在其他几位同来的大法弟子被抓走后,我经过道道关卡,逃过围剿,将近10点才来到信访办前。当天来到北京的大法弟子有几百万,因为关卡太多,能来到信访办的大约只有一千多人,都整齐、祥和地站在人行道上,公安和武警站在我们前面。
12点来了大量的士兵抓我们上车,拒绝上车的被揪着头发,掐着脖子拖上车。把我们拉到丰台体育馆。警察为了削弱我们的力量,把我们按区分开,警察和士兵站在每个区的周围,然后抓年轻的大法弟子。下午六点左右开始大批抓人,有的妇女衣服被撕破了,被强行抬上车时,私处都露了出来,有的鞋被拖掉,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
7月22日早晨5点,我和另外几位学员准备继续上访,来到西单已没法继续前行,所有路口都有双节的公共汽车和便衣随时抓人,大家只好在人行道上整齐的站着。11点左右又开始大批抓人。把我们运到一所学校,在太阳下暴晒。后来由海淀公安分局带到一个地方,放诬蔑法轮大法和我们师父的录像。逼迫观看中共民政部和公安部颁布的“镇压”法轮功的伪公告。然后由派出所领回。
警察把我非法审到夜里3点,并且必须写“保证”不反对政府才让回家。第二天早晨,我在小区空地炼功,海淀区育新派出所所长带一帮警察把录音机提走,把我和另外一个大法弟子,强行带到派出所。
7 月28日派出所以我家是学法点为由,以没收房子、开除公职、停薪降级进行威胁,强迫房东逼我离开。房东知道我们是好人,把我转移到他的另一住处。没想到刚一转移,公安部就来抓我,派出所正四处寻找我。我在不知情时,给派出所所长打过劝善电话,这样他们很快查到了我的住处。当天傍晚发现楼下有人盯梢,同时房东也告诉了我们内情。第二天一早又赶快搬家,逃过追踪,辗转到朝阳区。
二.被劫持到海南遭迫害
9月21日上午9点,我手拿钱包和保姆一路上又说又笑去交电话费,正走在大街上,突然一群彪形大汉急速向我冲来,三辆没有牌照的车急驶过来,把我架住,往车里一塞。我被用棉袄蒙住,他们用手把我按在车底。我以为是抢钱的,原来是便衣,他们已经跟踪了我很长时间。
因为所有的看守所都关满了大法弟子,直到下午5点,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北京安全局看守所给我录像,并把我监禁在那里。那是专门用来监禁特务等高级政治犯的地方。
非法关了三天,把我送到海南进行迫害。没有提审也没有任何法律手续,非法关押了100天后,我给公安局长去信表明一个人连做好人、做健康人的权利都被剥夺,活着没有任何意义,准备绝食解脱自己。公安局长才告诉我他们把我抓来,给忘了。这样看来我如果不去这封信,还要等到牢房倒塌才能出去了。可是后来把我放出来时,还强迫我写不上访等违反宪法的“保证”。
出来了,也不准我回北京,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给他们写信严肃地提醒他们:希望他们不要把我们的宽容当作怕,从而变本加厉地为所欲为,公安的职责是维护法律的尊严,而不是执法犯法。在这段时间里,我丈夫因为我失踪四处寻找,可是哪个看守所也不承认抓了炼法轮功的。公婆和老父亲因为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病倒,女儿在幼儿园无人接送,儿子无人照管,起居不安,学习无序,心身受到严重的摧残。
三.遭海淀区东北旺派出所非法关押
2000 年6月11日,我和几个学员在公园聊天。海淀区东北旺派出所的几个警察来了,把我们押到了东北旺派出所。因为我们坚持信仰,长时间把我反扣在烈日下的大树上。另一个学员张阿姨,因为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被悬空吊扣在门框上,只有一个脚尖偶尔能挨地。并且不准我们上厕所,当时我正来例假,白色的运动裤上流满血和小便。
后来把我关到海淀看守所进行迫害,十五天后把我送到海南省第二看守所进行迫害,在那里非法关押了110天。在这期间我和看守所的负责人交涉,为什么不放我出去,他说,因为查不到我是哪里送来的。
2001 年1月初,那时我刚从看守所回来2个月,正在想办法平复因我被迫害而受到伤害的亲人的心,因为我想政府不顾百姓的安危,我们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我儿子马上要过生日了,我拒绝去洗脑班,又被东北旺派出所从家中用铁链锁上,几个警察穿着便衣,把我从六层楼的家中抬下来,非法关到海淀看守所。
因为我不愿妥协,关在那里的一帮犯人在警察的指使下,把我推到风圈,当时正值北京最寒冷的时候,她们要扒光我的衣服,端来冷水往我身上泼,并拿来警察放在监室专门用来打大法弟子的胶皮管和头盔,对我进行迫害。在我高声呼喊把警察叫来后,她们不但没有惩罚打人的凶手,还用铁链把我的手和脚绑在一起,头上戴上钢盔,让我坐在冰冷的地上,还准备用肮脏不堪的擦地布堵我的嘴,并且还写出一个我要自杀的伪报告,蒙骗看守所的负责人。
后来负责这个监室的王青从劳教所学习了怎样用伪善的办法对付大法弟子的经验回来了,用解除铁链和我放弃绝食进行交换,我严词拒绝。她就把我带到监室,因为当时我的手和脚用铁链捆在一块,头只能朝下,她就用手扳起我的下巴,面对全监室20多人,对我进行侮辱。当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真希望自己的承受能唤起她们心中的善念。有几个人看到我的情形,悄悄的流下了眼泪。后来有的犯人私下里告诉了我:前两天有一个大法弟子被打折了腰,刚送去了劳教所。以后的几天里,因我拒绝脱光衣服搜身和要求出去,警察王青又对我拳打脚踢,这个又胖又矮深受中共毒害的年轻女孩,因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致伤、致残致死而被中共连升三级。
四.被非法关押在劳教人员调遣处
一个月后,我被押到劳教人员调遣处,这是2000年8月建造,专门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迫害的地方,人们把这里叫做屠宰场,阴森恐怖。
我们全体法轮功学员刚从囚车下来,一个又粗又壮的黑脸大汉,手里挥动着警棍,对我们进行歇斯底里的辱骂。他的两旁站满了手持警棍和电棍的警察,随时跑过来揍不服从他们那些侮辱人格指令的学员。
我记得有一个男学员薛红军是一个进出口公司的经理,被一群恶狼似的警察打倒在地,用警棍和电棍把他打得蜷缩在地上不能动弹,然后被拖了进去,其他的几个学员也是这样。女警察揪着我们的头发,使劲往胸前拽,使我们的头低得只能看到脚尖(这是那里最起码的规矩)。然后每两个警察押着一个大法学员进屋子,逼迫我们照着他们写好的带有侮辱人格的“保证书”,如动作慢一点或拒绝写“保证”就遭到毒打。
我想和她们讲道理,嘴还没有完全张开,就被一个姓付的大队长揪着长发往地上一掼,把我摔倒在地,然后她手拿两根警棍闭着眼睛拼命的打。打一阵后又用电棍电,直到她想再打我的手下不来时。我的头被打破了,人也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仿佛她从外面拿来很多雪放在我头上。等我醒来从地上爬起来时,发现我周围是黑乎乎的水,衣服也是湿的,黑乎乎的,地上飘落着我的长发,我的头发已所剩无几(这个姓付的警察因打大法弟子,得到嘉奖,后来迁升为科长)。
和我一起从海淀看守所送来的学员刘秀平因拒绝写“保证”,被扒光衣服,晚上强迫她站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整夜(后来她在劳教所被迫害得精神失常),这是我能看到的。
因为迫害大法弟子都是单个的秘密进行,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是鲜为人知的。在精神和肉体折磨得同时,还强迫我们义务干活,市面上很多廉价产品都是那儿生产出来的。
当时我在的时候是包一次性筷子,把筷子倒在肮脏的地上,甚至马桶边,因为一天只让我们上一次厕所,十几个人,六个茅坑,一共只给两分钟,同时还要刷牙、洗脸,所以很多人没来得及大便。有的老太太,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大便只拉了一半,逼迫用手折断,赶快起来。稍微慢一点,大棍子便打上来了。
在这种情况,大家只能在监室的超大马桶里大小便。这是一个能移动的木桶,每天早晨由一个学员弯着腰脸冲着马桶,端着去厕所。因为积攒了一天,已经是满的,马桶又大,稍微不小心,大小便就会洒身上。并且也无处洗手洗脸,炎热的夏天也不让人洗澡洗衣,身上又脏又臭。所谓的卫生筷就是在这样肮脏的环境下,用一张写有已消毒的纸或塑料袋包装出来的。警察还经常用电棍电那些她们用来监督我们的犯人,逼迫她们欺负我们。
五.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
2001年3月21日,把我非法关入北京新安劳教所,后改名北京女子劳教所,那里是一个充满了谎言、暴恶及伪善的邪恶黑窝。刚一进出,那里的警察脸上露出阴森的奸笑,说什么一个个都这么脏,这里就是到了家了,赶快洗澡。
在一大堆他们认为信得过的犯人监视下洗了澡后,便被带进一间屋子,要求写“不再炼功的保证书”,“认罪认错书”,及谩骂大法和师父的决裂书,不写的话,就四个人围着进行洗脑,不按照她们的做就拳打脚踢,罚蹲军姿,报头蹲,罚站,坐飞机,揪着头发撞墙,用针扎私处等恶党一贯整人的手段。
不按照它们的要求写出以上“三书”是绝对不让睡觉的。有的学员半年不让睡觉,超过半年也只能一天睡两小时。以上提到的刘秀平就是在这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精神失常的。最关键的是,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象刘秀平这种“不转化”或“转化”不成功遭警察和犯人虐待的人,也没有人同情。人的善心和良知在高度的恐惧和压力下丧失殆尽,不敢同情弱者,也不敢伸张正义,因为那样要付出代价。
我因为怎么也没法泯灭自己的良知和正义,无数次遭到训斥和威胁,围攻和洗脑,被强迫不断的写那些似是而非的思想汇报,直到变成奸猾、掩盖或缄口。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完全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或许完全放弃自己,变成一个指鹿为马的人。与此同时,还派他们信的过的人对我暗中监视,不断挑衅,妄图把我的平静祥和破坏殆尽。同时也一直在不断的找差,妄想把我关入集训队(那是一个用尽酷刑,更加隐秘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甚至妄图延长劳教期。
我亲眼目睹杜蓉芬在升旗仪式上喊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而遭到一帮警察毒打,当场晕了过去,被拖到集训队继续迫害,几天以后还不认识人。赵小华被恶人反扣,按在地上跪着,用毛巾勒着嘴,以至于实在忍受不住时惊叫,好几个老太太被吓得心脏病突发。刘桂芳的阴部和腋下被针扎而不敢说出实情,在我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时,才敢惊慌失措的向我透露一点。刘桂芙罚站18天,邪恶的人要求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地方,稍一转眼或眨眼就遭到谩骂,同时用苍蝇拍打头,打手们拳打脚踢,后来腰也被打折了。
听他们的话“转化”了的也没有好日子过,首先白天干活十八小时左右,只让睡两个小时,叫做“歇人不歇针”。后来经过出去了的学员向上级告发和里面有正义感的学员的付出,减至十二小时。主要产品都是出口的手工制品,象很精致的茶杯垫,手工毛衫,羊绒衫等。还要经常写那些违心的东西,直到自己心中把假的认成真的,完全放弃自己的良知才能从说谎和作恶的羞愧中解脱出来,加上所作所为顺应了那个邪恶的环境而带来的安逸甚至表扬与喝彩。那种是非颠倒,善恶混淆的衡量标准,很多人真的认为那些实实在在的谎言就是真理。
那是一个充满了谎言和欺骗的地方,美国某电视台到那里进行采访,采访的前几天,就开始要我们搞大扫除,把劳教所打扫得干干净净,并且投资,买了一个超大消毒碗柜放在食堂。采访的前一天下午,要我们把平时干活的产品,原材料和工具全部运走,锁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采访的那一天,带着我们唱歌、跳舞、打球、下棋、拔河、舞狮子、看书、看电视。平时不“转化” 受体罚的学员也进屋,免遭体罚。中午给我们改善生活吃两菜一汤和米饭。在记者来之前,叮咛在外面进行文娱体育活动的学员不要接受记者采访,当记者架起摄像机准备采访时,一声“向后转,齐步跑”,匆忙逃跑着把我们带进监室。所以给记者留下的印象绝对不是迫害,而是中国政府在义务的养一帮年龄不等的听话“学生”。
2002年十月我从劳教所出来后,派出所和居委会也还是不断的上门骚扰。我和孩子的户口也都被注销掉,这样如果我在劳教所被打死的话,就死无对证了,即使国际社会去调查,也会说是法轮功“造谣”,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六.被绑架进海淀看守所
05 年2月28日,因中共要开两会,又开始抓人,为了完成抓人指标又把我绑架进了海淀看守所。正值我儿子快考高中,小女儿才一岁半,我心急如焚,因为这几年我遭受迫害,给小孩带来的伤害太大了。儿子小学升初中时,我在劳教所,学习成绩和个人成长都受到很大的打击。从劳教回来后,一心扑在小孩身上,想归正他们,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轨。眼看2个多月就要考高中,又把我绑架了。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绝食抗议。
他们把我送到北京公安医院,那里邪恶至极,公安医院在地下室又潮又暗,所有的病人24小时用铁链锁在床上,只有洗漱时才打开一会。平时大小便就在床边,真是没病都会住出病来。
七.非法关押到河北唐山劳教所
到那里以后,他们强迫给我注射一种药,一打上就昏睡过去。后来偶然的机会有人暗示我,这就是在肉体上消灭我们,那里面有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无奈中,我只好放弃绝食。6月17日,把我非法关押到河北唐山劳教所,又重复上一次劳教所洗脑过程。
这次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想再放纵他们迫害下去的话,不管是对自己和孩子及人类的良知都是不负责任的。在那种邪恶至极的黑窝里,任何反抗都只能成为他们加重迫害的借口,我还是选择了绝食、绝水抗议。经过两个半月的诱惑与威胁的煎熬,生与死的考验,我回到了家,重新见到了我的亲人。
这时我的小女儿已经两岁半,都不认识我了,她把带她的阿姨叫成了妈妈,把我叫成了阿姨,并且拒绝我抱她。大女儿(十岁)因为承受不了我再次被迫害的打击,用吃东西的方法缓解精神压力,而变成了“发面面包”。丈夫因为我上次劳教而有了外遇,并生下私生子,现在和我提出离婚。一个原本美满和谐的家庭变得妻离子散。
当然相对绝大多数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来说,我算是很幸运的了,虽然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的损失都很惨重,三台电脑和打印机至今还没有要回来,但是我毕竟活着从死人堆里出来了。
尽管这几年来迫害带来的恐惧,有时还一阵阵向我袭来,但是我毕竟现在站在一片自由的国度里,一个和平的环境中。然而我的很多同伴还在共产党的魔掌下惨遭迫害,真希望天下所有的人能伸出正义之手,救救他们,匡扶世间的良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0/140628.html2005-06-10: 刘祥芬,女,42岁,海南人,现住北京上地街。2005年3月1日晚6点左右,居委会、上地派出所和海淀公安局7人到其家把她带走,刘祥芬最小的孩子不到两岁。据说当天还有多人被抓。现已判两年半。可能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九大队
2005-04-16: 家住北京海淀区上地西里小区的大法弟子刘祥芬,被海淀区公安局的恶警绑架到海淀清河看守所关押,被非法判两年半劳教。
2005-04-15: 2005年2月28日,北京海淀区上地西小区大法弟子刘祥芬在家中被抓,并被抄了家,有书籍被抄,具体情况不详。现她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海淀区清河看守所。家中有三个孩子,大的上中学,二的上小学,最小的才一岁,而后警察蹲点,又有至少六名同修被抓。
2005-03-24: 大法弟子刘祥芬得法前,体弱多病,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变化,她十分精進,严格要求自己,善待他人,没想到这么一个坚持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的人却屡次遭到邪恶的绑架、迫害。现将刘祥芬被迫害的部份经历揭露出来:
1999年7月20日邪恶迫害法轮大法之后,由于刘祥芬坚持信仰,走出来证实法讲真象,她家本来住在海淀西三旗育新小区租借的房子里,结果当地派出所将她们一家赶出所住的房子。
一次,刘祥芬因在外面公开炼功,被西三旗派出所无理绑架,拘留了好几天,才在她本人及家人的强烈抗议下放出来。
刘祥芬一家原来居住在海南,她是在海南得法的,迫害之后,海南当地就开始通缉她,而那时她全家早已在北京居住了好几年了。一次,她和保姆(家中请来带孩子的)一起去卖菜,不想一辆轿车突然停在她的不远处,从车上窜下几个大汉将刘祥芬嘴捂住,头用麻袋一罩,就绑到车上了,刘祥芬以为遇到黑社会的强盗了,不想车子却将刘祥芬抓到了国家保密局下的秘密关押间谍等的看守所,人民的警察干着黑社会的勾当,审了三天才发现,大法弟子除了修炼,真心向善,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和政治目的,而且对刘祥芬所问为甚么绑架她?为甚么警察不敢堂堂正正的依法抓人却像黑社会的强盗一样偷偷摸摸的抓人?没有得到任何解释。邪恶还不死心,又将刘祥芬关到海淀看守所,一段时间后也没审出甚么犯罪的事,因海南以重要人物在通缉她,又将刘祥芬从北京用飞机押送到海南,可是在海南关了几个月却没有一个预审提审她,直到刘祥芬写信上述各部门,看守所才想起。也没审出甚么,后来被关在看守所的大法弟子提出要集体绝食要求无罪释放,迫于压力看守所才不得不将关押的大法弟子放出。此次前后大约关押了刘祥芬将近半年,但她回家时,那时她有两个孩子,小女儿才三岁多,已不认识刘祥芬了,刘祥芬内心非常痛苦,孩子太可怜了。
2000年11月,恶警非法闯入北京上地西里小区(刘祥芬全家被赶出育新后住在上地)刘祥芬的家中,不顾刘祥芬及家人的抗议,将她绑架,抓她的恶警就是不相信刘祥芬向它讲的真象及善恶有报的天理,出口大骂大法及大法弟子,大概在绑架刘祥芬几天后,这个恶人就突然暴病死亡了。这次刘祥芬被关在海淀看守所女恶警王青(音)所管的牢号中,刘祥芬坚持要炼功和盘腿,王青(女)就指使犯人毒打刘祥芬。由于刘祥芬不顾犯人的威胁仍坚持炼功,王青将她提出,软硬兼施,刘祥芬没有妥协,并要求无罪释放,王青说,有本事你出去呀,刘祥芬毫不犹豫的向外走出,走过几个大门,王青一直傻呆呆的看着她,狱警也没一个说话的,后由于刘祥芬自己向王青打了一个招呼,王青才回过神来,像饿狼一样冲上去对刘祥芬拳打脚踢。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海淀看守所将刘祥芬非法判劳教两年,使刘祥芬两个年幼的孩子没有妈妈的照顾。
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刘祥芬不配合恶警的要求,她们用电根电她,毒打她,将她的头部打破,血流满面,还将她手脚捆在一起仍在雪地里冻,恶警还骂她说按捆狗的方法将她捆起来,逼她学狗叫,刘祥芬拒不妥协,被它们打昏过去。
在劳教所中刘祥芬除被强制繁重的劳动外,还被强制听看迫害大法的报告、电视等,受到残酷的精神迫害。
由于在劳教所被毒打时恶警将刘祥芬体内的避孕环打掉,解除劳教回家之后,她怀了孕只好又生了第三个孩子,在给孩子上户口时才知道,刘祥芬的户口所在地海南已将刘祥芬及她前两个孩子的户口注销,他们已经成了两年多的黑户了。
刘祥芬回家后并没有安静的生活,常有恶警、家委会上门骚扰,2005年2月28日晚,五名海淀分局的恶警及家委会的恶人非法闯入刘祥芬家中在她才一岁多的小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中又一次将她绑架到海淀看守所。
2005-03-05: 北京大法弟子刘祥芬在家照看孩子,2005年2月28日海淀区公安局和居委会突然闯入家中绑架了她并抄家。留下了三个孩子没人照顾(大的15岁、小的2岁)。
2月28日晚,北京海淀公安分局的恶警伙同居委会非法闯入家住海淀区上地西里的大法弟子刘祥芬的家中,抄走了刻录机及其它资料,并将她绑架。刘祥芬的小女儿还不到两岁。
2005-03-04: 2月28日晚,北京海淀公安分局的恶警伙同居委会非法闯入家住上海淀区上地西里的大法弟子刘祥芬的家中,抄走了刻录机及其它资料,并将她绑架。刘祥芬的小女儿还不到两岁
2003-08-16: 刘祥芬头被北京女子劳教所吸毒劳教人员和邪恶帮凶打了个洞.
2001-02-19: 大法弟子刘祥芬,海南户口。居住于北京海淀区上地小区颂芳园。
99年交手机费时被公安绑架 关押在海南3个多月。2000年公开炼功被抓,又被关押在海南3个多月。春节前。派出所警察到家里要带她走,被严辞拒绝。
后来她外出时被警察抓到派出所。春节后被判2年劳教。估计被送回海南执行。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2/19/8177.html2001-01-21: 恶人恶行
责任单位:北京市海淀区东北旺派出所,电话62975614
责任人:王国柱,海淀区上地东里片警,呼机66338888呼2577
由他经手处理的大法弟子中有多人被劳教。部分情况如下:
周玉玲,36岁,研究生,劳教1年
张学琴,50岁,退休工人,劳教1年
殷蔚杰,51岁,中科院电子公司职员,劳教1年
马银莲,34岁,上地物业公司职工,劳教1年
刘祥芬,35岁,尚未释放(截至1月19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2000-07-18: 我被绑架的经历 文/ 刘祥芬
1999年9月22日上午,我和小妹去交电话费,刚走到路旁,忽然几个彪形大汉飞也似地跑过来,把我和小妹抓住,分别往急速驶过来的两辆轿车的后座上一塞,然后两个彪形大汉喘着粗气,嘴里骂着脏话分坐我两旁,前座上的一位女士急递过来一件棉袄把我的头蒙住,这时我明白我是被绑架了,于是我问他们:请问你们绑架我干什么?他们说我们代表政府。我回答道:那我就放心了,肯定是个误会。在我的再三要求下,他们把棉袄拿掉了,条件是不准抬头,不准看外面。于是我干脆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车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了,其中一个人与其他犯人联系后说,这地方已经关满了,又过了大约一小时,把我带到了丰台区大红门南路47号国际监狱,那两个彪形大汉摆出一副大获全胜的姿势架着我,前面有几个人扛着摄影机在摄我们的每一个脚步,经过签拘留证、搜身等一系列对待刑事犯的手续后,把我和其他刑事犯关在一起。
不久来了两个人提审我,我请求他们让我知道被拘留的原因,他们要我自己想,但我怎么也想不出来我有哪一个行为触犯了法律,经过三天的提审和搜家,取证等一系列严格审查,也许他们发现我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人,于是让我户口所在地公安局(海南)以让我回家看看的名义到了海南看守所,把我拘留在看守所里,但他们忘了通知我家属。从此我丈夫不得安宁,根本没法安心工作,孩子找他要妈妈,父母找他要儿媳,岳父找他要女儿……,几位老人因找不到人而病倒,我丈夫东奔西跑,找遍了北京所有的看守所,拘留站,国际监狱,都缄口不语,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地公安部门把我拘留以后,就把我给忘了,连一次提审都没有就非法拘禁了三个多月。
在看守所我们和那些贩毒吸毒、杀人放火的犯人关在一起,睡在放风亭的厕所旁、水池边,吃着猪食般的饭菜,坚持炼功就要被带上脚链。那些被提审的大法弟子反扣着手,带上脚链,不准吃饭睡觉,进行三天三夜,甚至四天四夜的连续提审,很多学员都挨打,有一个叫杨秀莲的学员,连续提审三天三夜后,再加上毒打,最后只能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挪回来,一进门就躺在地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当时很多犯人都哭了。大法弟子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和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引起了很多犯人的深思,唤醒了他们的善心,有的走上了修炼的路,有的发誓出去以后一定修炼“法轮大法”。在监狱里,法轮功普遍使人心向善,人与人之间变得和睦、融洽。
我是99年最后一天出来的,然而并没有真正的自由,派出所、居委会的同志,经常打电话或家访,看看我是否安分地呆在家里,有没有出门。就连我买好了机票准备返京与家人团聚的前一天晚上,政法委书记和居委会主任来到我家问我如果明天不让我走有没有什么想法,我说:我会对各级政府及领导人失去信任,你们把我非法拘禁差不多100天,都毫无怨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个人的承受是小事,法律的尊严可是大事啊!希望你们不要把法律当儿戏,真正维护法律的尊严。过了不久派出所的公安人员来到我家收缴了我的身份证(没有任何手续),并告诉我,要与北京的公安机关联系上以后才能让我走。
刘祥芬
2000年6月被捕前
注:刘祥芬于今年六月中旬在家附近的公园炼功被警察抓走。据知情者说,刘祥芬已被送回海南,被关押在海市某第一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7/18/26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