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郁(张春玉,张春郁,张春宇) |
2024-05-09: 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遭中共酷刑迫害部分案例
在中共持续二十多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全国各地的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全都成了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是流氓人渣任意残害善良、放纵魔性达到极致的人间地狱。在江罗流氓集团的纵容和高额奖金的诱惑下,他们置国家法律于不顾,使用各种邪恶卑鄙的招数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据初步估计,二十多年来,用以残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不下百余种之多,残忍至极,骇人听闻。恶警们随心所欲,任意折磨法轮功学员,如:大电棍电、破坏性灌食、把老鼠塞进法轮功学员的裤子里、坐老虎凳、蹲小号、扎指甲、强奸等等。
因篇幅有限,本文只讲述其中的一小小部分发生在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身上的迫害案例。
……
5、电刑
施用这种酷刑时,往往恶毒的狱警两人或多人同时使用高压电棍,逼法轮功学员站立,或将学员捆绑在铁床上,专门电击敏感部位,脸部、脖子、口腔、阴部、胸部、腰部等等,受刑者往往皮肉焦糊、肿胀、变形,烤熟了的肉大片大片的脱落,生不如死。
受害人:张春宇,女,家住阿城区。
邪恶的迫害发生后,张春宇遭多次绑架、
非法关押、劳教及多种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她再次被投进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在强迫转化的“小班”遭受二十二天的迫害。白天双手反背戴上手铐吊在铁栏杆上,疼昏过去就放下来,醒过来再吊起来,同时电棍电。反复坐铁椅子的同时一边一个警察电棍电,往脸上、脖子露肉的地方排着电。这次电后落下的伤痕没等好,紧接着又电第二茬,一茬接一茬的电。晚上又上大字挂,两手戴手铐抻直吊在两个单人床中间,吊七天七夜,大小便都不放下来,手铐勒进肉里鲜血直淌。手腕处烂个大洞,流脓淌血,还用电棍电,其场面惨不忍睹!在场的刑事犯把头扭过去都不敢看,有的刑事犯偷偷用塑料袋给张春宇接尿。
……
6、暴打
受害人:张春宇,女,家住阿城区。
在哈市万家劳教所,张春宇经常遭毒打。一次五、六个狱警大打出手,她两次被打的昏倒在地。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她还被长时间上大挂。半夜时分,把她带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挂。一次女狱警刘白冰薅着张春宇的头发使劲往铁柜上撞。当时张春宇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个鸡蛋大的青包。接着刘白冰照她后心又是一拳,张春宇当即昏倒在地,鼻口出血。狱警秋阳乘机抓挠张春宇的脸。张春宇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肿的睁不开了,张春宇大腿被踢成一片片的紫青色。狱警赵余庆抡圆胳膊打张春宇嘴巴,正打在张春宇的左眼处。张春宇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象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肿了很长时间,致使左眼失明。
7、破坏性灌食
“灌食”本来是医学上用来救治不能进食的危重病人的一种人道救助,不伤及人身。但在恶警及恶毒的狱医手里,变成了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最恶毒的酷刑之一。对那些反迫害而采取绝食抗议的学员来说,每次灌食都是他们的生死大关。灌食者先将被灌者用手铐和脚镣固定到床上,再由无人性的狱医、恶人粗暴的将粗管子从鼻子插入胃里(甚至插入气管,造成肺内感染),再抽出,再插入,并在里面搅来搅去,食道鼻腔破损严重,反复多次,折磨法轮功学员,用以取乐。等他们折磨够了,再灌入超量食盐与玉米面的混合物,被灌者胃里似火烧,口里不断唾沫。常常是胃里的粘液与血水、泪水、汗水混合在一起流在学员的脸上、身上,无人清洗,时间长了就结成硬壳一层一层糊住。此酷刑使被灌食者极度痛苦,生命极其危险,惨不忍睹!
受害人:张春宇,家住阿城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她多次遭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多种酷刑迫害,致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零年二月,张春宇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在阿城看守所遭多种酷刑折磨。狱警每天用皮鞭、白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抽打,寒冬腊月往身上浇凉水,然后打开窗户冻,上吊环等肉体折磨。一次,狱警赵本官让八个女法轮功学员面向墙撅着,并从张春宇开始,每人抽十鞭子。在这种情况下,张春宇开始绝食反迫害,遭多次野蛮灌食。灌食十分痛苦,一帮人按着,从鼻孔把胶皮管子直接插到胃里,灌的是玉米面、酒、盐水等混合物。管子抽出来时都是血,那种痛苦无法形容。狱医张某更是阴险歹毒,在法轮功学员 被灌食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一边侮辱、谩骂,一边用听诊器往关节处用力击打,使人更加疼痛难忍。身为“白衣天使”的张狱医,却长着一副蛇蝎心肠,他明知道法轮功学员是不喝酒的,还趁机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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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5/9/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遭中共酷刑迫害部分案例-475456.html
2023-02-16:累遭劳教、监狱酷刑 哈尔滨市张春郁被迫害离世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张春郁结束了黑龙江女子监狱五年冤狱折磨,当时她瘦得皮包骨,牙齿快掉光。回家后五个月多,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所长关某某及和平街社区主任又骚扰迫害,致使张春郁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二零二三年一月三十一日,遭受身心重创的张春郁不幸离世,享年69岁。
修大法 张春郁做诚实商人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一日,张春郁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她每天看书修炼,严格按照《转法轮》中要求的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做一个真诚、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好人,她的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张春郁是个经商的,俗话说“无商不奸”,可是修炼后,她不再是奸商,而是公平交易,做人做事良心至上,不会做坑蒙拐骗的事,而且能处处为别人着想,也不跟别人去争去斗了,涉及到她个人利益的时候,她能看淡得失,心态放平,这样一来,她和同事能和睦相处了,同事都说她修炼法轮大法变了个人。
张春郁修炼大法半个月,折磨她多年的多种疾病如妇科病、皮肤病、静脉曲张、气管炎、痔疮、淋巴结肿大等疾病都好了,精力充沛,无病一身轻,就象后面有人推着走一样。她的性格发生很大变化,邻里和睦,家庭祥和。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酷刑折磨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张春郁被绑架,公检法暗箱作业,非法判张春郁五年,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张春郁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
入狱后,张春郁遭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残酷折磨。监狱强迫她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逼迫她写所谓的悔过“三书”,企图毁掉她对法轮功的信仰。张春郁坚定对大法的信仰、拒绝所谓的“转化”。监狱指使狱警所谓“攻坚”,利用犯人,给犯人加分、减刑等好处,让那些丧心病狂的女犯包夹迫害张春郁,通过殴打、辱骂、精神折磨等手段,摧残折磨张春郁,限制她在监狱中的一切活动,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犯人包夹。
因为张春郁不“转化”,不写“五书”,遭到狱警和犯人的迫害。二零一八年九月二日,家属去见张春郁,看见张春郁哭了。后得知,张春郁遭刑事犯打骂,有四个刑事犯包夹张春郁,杨旭、鲍杰、郝丽群、于利等毒打她,扇嘴巴子迫害她。
张春郁遭残酷迫害后,出现牙齿松动、牙龈损坏等身体不良状况。有一次,张春郁上厕所,遇到一位法轮功学员,主动送给她一些手纸用,也被包夹抢夺下来,遭到包夹一番辱骂,看看上面有没有写什么条子传递。
黑龙江女子监狱还采用了一个邪恶的手段迫害张春郁,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把她依次调到监狱所有的监区进行折磨迫害,每到一个监区,狱警就会指使那些女犯对她进行一番迫害,使她入狱以来,一直处于一种极其恐怖的状态,每天都在经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张春郁结束了五年的冤狱迫害,被放出时人已瘦的皮包骨,牙齿都快掉光了。
冤狱回家 又遭派出所、社区骚扰 被迫害离世
二零二二年七月末,张春郁回家仅五个月余,和平街社区主任给张春郁打电话,骗她去社区填保单,她说我不去,什么保险都不要。社区主任说你得配合我们来签字,我们好有个交代。张春郁拒绝。社区主任说你不来配合我们,我就得给你上报等。
二零二二年八月一日下午两点多钟,哈尔滨市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所长关某某及和平街社区主任不法人员,又给法轮功学员张春郁打电话并敲门骚扰,没有见面。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张春郁被冤狱放出时,人已瘦的皮包骨,牙齿都快掉光了,身体虚弱。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所长关某某及和平街社区主任不法人员又骚扰迫害,张春郁为躲避迫害,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二零二三年一月三十一日,遭受身心重创的张春郁不幸离世,年六十九岁。
历经两度劳教迫害 惨遭酷刑左眼失明
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张春郁被非法劳教一年,不久发往万家劳教所迫害。在万家劳教所,张春郁经历了残酷的迫害,被警察逼迫蹲“小号”二十多天,被吊、被打、被骂、罚站等。由于小号阴森潮湿,张春郁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奇痒难忍,昼夜无法睡眠,回家半年后,才得以康复。
万家劳教所为了阻止家属接见,规定家属要想接见,必须嘴里骂法轮功师父、骂大法,脚下踩着大法师父的法像,在谤师谤法的条款上签字,才让见面,否则就不让见面。这样一来,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属,因此长期见不到亲人。也使警察的恶行因不能及时曝光而更加肆无忌惮。二零零一年的十月,张春郁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张春郁正在和同学聚会,阿城区胜利派出所的四个警察,当着张春郁同学的面,把张春郁绑架到胜利派出所,并用手铐将张春郁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
第二天早上,张春郁趁上厕所之机,逃脱至大门口,结果被警察发现,一帮警察追上张春郁,并将张春郁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楼。一个警察欲行恶之时,张春郁的丈夫赶到了,警察才住手。
随后胜利派出所的警察将张春郁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不久,张春郁被阿城区公安局奚景龙签字非法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将张春郁投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正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候,男警察直接进入女队,而且随意迫害女学员。张春郁去的那一天正好是周四,被称为“黑色星期四”。刚一进去,警察就让张春郁脱光衣服,名为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
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张春郁就开始被逼写“三书”(“决裂书”、“保证书”、“悔过书”),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制写污蔑法轮功或谩骂师父的文章;强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个一个过筛子,他们认为不合格,就要重写,不服从就拉出去酷刑折磨。
对于一个在法轮功中受益的人,这种精神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骂法轮功而被拖到禁闭室用刑,禁闭室经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有两次,在霍队长的指使下,张春郁遭多名警察毒打、“上大挂”,从这屋拽到另一屋。
还有一次,队长郭秋丽领着打手警察刘白冰和秋阳给张春郁“上大挂”,将张春郁的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
这还不够,她们还在三九最寒冷的时候,晚上把张春郁吊在走廊里,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户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脚站着挂,一挂就是一宿。
还有一次,张春郁被绑架到监控室坐铁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警察把张春郁双手反背抬到最高后,绑在铁椅子上,用绳子勒的胳膊几乎不过血,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专人监控。如发现闭眼,马上揪着头发往后拽,还连踢带打,一整夜不准方便。
张春郁因不背有辱法轮功的监规,遭受蹲方砖的迫害。强迫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要蹲三到七个小时。
有两次,张春郁明确表示不放弃信仰,五、六个警察对张春郁大打出手,致使张春郁两次昏倒在地,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还被长时间“上大挂”,而且还戴着手铐上大挂,痛苦万分。
半夜时分,警察将张春郁带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挂”,一个警察看着,其余警察都睡觉,警察警告张春郁不许动,动一动就说影响她们睡觉了,她们就开始打张春郁。女警刘白冰薅着张春郁的头发,将她的头猛的往铁柜上撞,当时张春郁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鸡蛋大的青包,接着刘白冰照张春郁后心又是一拳,当时张春郁就昏倒、鼻口出血。警察秋阳奸笑着乘机连抓带挠的抓张春郁的脸,导致脸部抓痕。张春郁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么凄惨的情况下,还给张春郁上大挂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觉。
这期间,劳教所来过所谓“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罪恶,不让张春郁露面,把她关进储藏室。储藏室是劳教所储藏物品的地方,无人居住。警察为了不让人看到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储藏室放了一把铁椅子和一张床,派专人看着,张春郁在铁椅子上,帮教睡在床上。在那里一关就是半个多月,直到张春郁脸部的伤消失后,又被送到集训队迫害。
集训队气氛更加阴森,每天都是男警察监管,这些男警察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监规,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夜晚不许关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
一次,张春郁看经文,被徐凤平发现并举报,立即被十来个男女警察围住,将张春郁拽到女狱警宿舍(专门给法轮功学员用刑的房间),把她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过去后,再戴上铁铐子,两个凶相十足的男警察赵余庆和姚福昌一边站一个,手拿一根大电棍,同时往张春郁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时猛电,电棍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电棍所到之处,皮肉呈溃烂状,散发出烧焦的味儿。
在如此凄惨的情形下,警察不但没住手,反而接着就“上大挂”、“反挂”、脚尖沾地挂于铁窗框上,戴着手铐上大挂,同时还用电棍电着,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经过这次摧残,张春郁的手腕多处被铁铐卡破之后化脓出血,烂成大洞,可是迫害还没有停止。
每天警察赵余庆和姚福昌把所有的电棍充满电,叫人扒去张春郁外衣,只剩内衣,然后掀起内衣在后背排着电。这还不够,一次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张春郁嘴巴子,正打在张春郁的左眼处,她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眼睛又青又肿了很长时间,后导致左眼失明。张春郁的大腿被警察踢成红紫色,一片片,“大”字挂长达七天七夜。
由于长期不让睡觉,张春郁一下子晕厥过去,昏倒在地,手铐被拽开,手背上卡出血,就这样,还在铁椅子上坐一宿,还不让上厕所,监管张春郁的刑事犯背着警察,用塑料袋接一次尿。张春郁怕给她找麻烦,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时,张春郁已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监管张春郁的刑事犯整天扭着头,不敢看她。
一家三口被迫害家破人亡
张春郁几次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被迫害伤痕累累,左眼失明。这场迫害给张春郁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打击更是无法言表。儿子、丈夫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就这样,儿子和丈夫先后被惊吓出心脏病,儿子于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离世,丈夫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突然离世。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她的丈夫刚刚去世九天,张春郁还沉浸在对丈夫的追悼之中,又被阿城区公安局、国保大队以及哈尔滨市一帮警察绑架、关押、抄家,历经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五年冤狱,无法再承受中共警察的骚扰、摧残,不幸于二零二三年一月三十一日离世。
张春郁,一个心地善良的良家妇女,一个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好公民,就因为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遭受七次非法关押迫害,被中共迫害致家破人亡。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2/16/累遭劳教、监狱酷刑-哈尔滨市张春郁被迫害离世-456824.html
2022-08-27: 更正二零二二年八月一日发表的哈尔滨阿城区张春郁被骚扰内容
实际情况如下:二零二二年七月末和平街社区主任,给张春郁打电话,骗她去社区填保单,她说我不去,什么保险都不要,社区主任说你得配合我们来签字,我们好有个交代。被张春郁拒绝。社区主任说你不来配合我们,我就得给你上报等。八月一日下午2点多钟,哈尔滨市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所长关某某及和平街社区主任不法人员,又给法轮功学员张春郁打电话并敲门骚扰,没有见面。
张春郁曾在二零一七年二月被绑架判刑五年,遭到非人性的残酷迫害,恶警利用女犯每天24小时包夹, 有时毒打她,长时间不让睡觉,连上厕所包夹都跟随在身后监视。张春郁正念正行,始终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没写四书。
被放出时人已瘦的皮包骨,牙齿都快掉光了,回到家中没几个月,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所长关某某及和平街社区主任不法人员又骚扰迫害,现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8/27/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48150.html
2022-08-02: 哈尔滨阿城区法轮功学员张春郁被骚扰
二零二二年八月一日下午2点多钟,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所长关某某及和平街道办不法人员,给法轮功学员张春郁打电话并上门骚扰,强迫张春郁写三书放弃法轮大法修炼,遭到拒绝。张春郁曾在2007年2月被绑架判刑五年,遭到非人性般的残酷迫害,恶警利用女犯每天24小时包夹,常常毒打她,长时间不让睡觉,连上厕所包夹都跟随在身后打骂她。张春郁正念正行,始终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被放出时人已瘦的皮包骨,牙齿都快掉光了,回到家中没几个月,邪恶之徒又骚扰迫害来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8/2/二零二二年八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47143.html#22812128-1
2019-05-28: 张春郁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殴打折磨
哈尔滨市阿城法轮功学员张春郁,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包夹殴打等迫害,导致牙齿松动。张春郁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在家中被阿城公安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
入狱后,张春郁遭到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残酷迫害。监狱强迫她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逼迫她写所谓的悔过三书,企图毁掉她对法轮功的信仰。张春郁坚定对大法的信仰、拒绝所谓的转化,监狱鼓动指使狱警所谓“攻坚”,利用犯人,给犯人加分、减刑等好处,让那些丧心病狂的女犯包夹迫害她,通过殴打、辱骂、精神折磨等手段摧残折磨张春郁,限制她在监狱中的一切活动,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犯人包夹。
张春郁遭残酷迫害后现已出现牙齿松动、牙龈损坏等身体不良状况。有一次,张春郁上厕所遇到一位法轮功学员,主动送给她一些手纸用,也被包夹抢夺下来,遭到一番辱骂,看看上面有没有写什么条子传递。对于这些女犯的包夹迫害,张春郁经常痛斥她们是在助纣为虐,告诉她们不要充当江泽民帮凶,为自己留下一条光明的路。
黑龙江女子监狱还采用了一个邪恶的手段迫害张春郁,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把她依次调到监狱所有的监区进行折磨迫害,每到一个监区,狱警就会指使那些女犯对她进行一番迫害,使她入狱以来一直处于一种极其恐怖令人恐惧的状态,每天都在经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迫害折磨。现在还剩有一个监区大队没有调到。
张春郁,女,今年六十四岁,哈尔滨市阿城区第一百货有限公司退休职工。一九九六年六月,经妹妹的同学介绍开始学炼法轮功,修炼才半个月,折磨她多年的多种疾病如妇科病、皮肤病、静脉曲张、气管炎、痔疮、淋巴结肿大等疾病都好了,精力充沛。以前她是个争强好胜的强人,修炼后性格发生很大变化,处事能为别人着想,邻里和睦,家庭祥和,亲友都说她象换个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张春郁接连遭受多次绑架、关押、洗脑、劳教迫害,她的儿子三年前因病离世年仅三十三岁,她的丈夫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离世,刚刚处理完丈夫的丧事不过一周,经历了中年丧子、老年丧夫之痛的张春郁,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又被当地公安绑架,现仍身陷囹圄,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迫害。
面对非法判刑和狱方的迫害,张春郁曾写下申诉状提出上诉,也被狱方扣压,不予理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5/28/张春郁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殴打折磨-387964.html
2018-09-16: 大法弟子张春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近况
大法弟子张春郁被非法判刑五年,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因为不“转化”,不写“五书”遭迫害。9月2日,家属去见张春郁,看见张春郁哭了,后听得知,张春郁遭刑事犯打骂,有四个刑事犯包夹张春郁,杨旭、鲍杰、郝丽群、于利等毒打,扇嘴巴子迫害她。
9月6日,家属去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没见到张春郁,到门卫反映情况,没见到领导,准备下周去找相关部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9/16/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73839.html
2018-04-26: 哈尔滨阿城区大法弟子张春郁被迫害近况
黑龙江省哈尔滨阿城区大法弟子张春郁,于2017年2月25日被绑架至今。据家属说:张春郁于2018年4月18日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在狱中张春郁一直在申诉无罪,并转告家属也为她申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4/26/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64603.html
2018-02-22: 哈尔滨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一至九年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哈尔滨市阿城区十五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其中七位法轮功学员一直被非法关押,近日得知,五位法轮功学员——张广利、李鹏、张春郁、王艳秋、王忠荣被非法判刑。
法轮功学员张广利和李鹏被冤判九年,张春郁被冤判五年,王艳秋和王忠荣被冤判一年半。
据悉,阿城区公安局长林雪楠新上任不久,为了所谓“政绩”,经过电话监控与蹲坑,预谋策划,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下午一点左右至晚上十一点多,哈尔滨市公安局、哈尔滨市阿城区公安分局、阿城区国保大队以及派出所出动大量警力,包括刑警、特警等,以“两会维稳”为借口,在阿城区非法抓捕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八人陆续回家,另外七人被非法关押,目前这些法轮功学员遭受不同程度的冤判和其它形式的迫害。张春郁是其中的一位。
张春郁女士,今年六十四岁,哈尔滨市阿城区第一百货有限公司退休职工。一九九六年六月,她开始学炼法轮功,她每天看书修炼,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转变;张春郁经商,俗话说“无商不奸”,可是修炼大法后,张春郁公平交易,做人做事良心至上。而且,她能处处为别人着想,也不跟别人去争去斗了,涉及到她个人利益的时候,能看淡得失,心态放平,这样一来,和同事能和睦相处了。
修炼半个月,折磨张春郁多年的多种疾病如妇科病、皮肤病、静脉曲张、气管炎、痔疮、淋巴结肿大等疾病都好了,精力充沛,无病一身轻,就象后面有人推着走一样。以前她是个争强好胜的强人,修炼后,性格发生很大变化,处事能为别人着想,邻里和睦,家庭祥和,亲友都说她象换个人似的。
就这样的好人,被阿城区警察绑架,非法关押九个月后,三次被公安构陷到检察院,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份,阿城区检察院对张春郁的卷宗第三次退卷后,阿城区公安局仍然拼凑材料,继续迫害张春郁,并在张春郁被超期关押九个月后,阿城区法院对她非法庭审。
庭审中,张春郁为自己辩护说,自己没有犯罪。阿城区公安局、检察院和法院威逼张春郁放弃信仰,诱骗她说,不炼了,就放人,说炼,就判刑。
张春郁经过二十多年的大法修炼实践,身心发生巨大变化,这实实在在的修炼体验怎么可能让她放弃信仰?!张春郁说,我炼。结果,阿城区检察院公诉科的宫金光建议法院冤判张春郁四~六年,之后阿城区法院冤判张春郁五年。
一同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张广利、李鹏被冤判九年,王艳秋、王忠荣被冤判一年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2/22/哈尔滨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一至九年-362094.html
2017-08-21: 哈尔滨市阿城区七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半年
(二)构陷张春郁(63岁)的案子又一次被退回公安局,可能已经打三次退卷了。按照法律必须放人,家属一直要人,要求他们无条件放人。张春郁一直不配合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21/哈尔滨市阿城区七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半年-352778.html
2017-05-03: 修炼法轮功受益 哈尔滨张春郁身陷囹圄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哈尔滨市阿城区十五位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被绑架,张春郁是其中的一位,后来八位法轮功学员陆续回家。张春郁目前仍然被非法关押在哈市看守所
修大法 返本归真
张春郁,女,今年六十三岁,哈尔滨市阿城区第一百货有限公司退休职工。一九九六年六月,经妹妹的同学介绍开始学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她每天看书修炼,严格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做一个真诚、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好人。她的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转变。她经商,俗话说“无商不奸”,可是修炼后,她公平交易,做人做事良心至上,不会做坑蒙拐骗的事。而且,她能处处为别人着想,也不跟别人去争去斗了,涉及到她个人利益的时候,能看淡得失,心态放平,这样一来,和同事能和睦相处了,同事都说她变了个人。
修炼半个月,折磨她多年的多种疾病如妇科病、皮肤病、静脉曲张、气管炎、痔疮、淋巴结肿大等疾病都好了,精力充沛,无病一身轻,就象后面有人推着走一样。以前她是个争强好胜的强人,修炼后性格发生很大变化,处事能为别人着想,邻里和睦,家庭祥和,亲友都说她象换个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春郁接连遭受多次绑架、关押、洗脑、劳教迫害,她的儿子三年前因病离世年仅三十三岁,她的丈夫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离世,刚刚处理完丈夫的丧事不过一周,经历了中年丧子、老年丧夫之痛的张春郁,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又被当地公安绑架,现仍身陷囹圄。
非法关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她因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被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扣押三天,又被勒索“罚款”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她又被和平派出所叫去,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六十多天后,由公安局法制科张林勒索五千元钱后放回。在看守所期间曾受非人待遇,用皮鞭、小白龙抽打,寒冬腊月零下二十多度往身上浇凉水,打开后窗冻,上吊环等肉体折磨,打人凶手为:吕奇、杨奇、张文礼、赵本官。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当地部分法轮功学员因为在看守所绝食出现生命危险,她上看守所去探望法轮功学员,结果她却被强行关进看守所,后因她绝食出现生命危险,他们把她扔到医院就跑了。原来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的她,出来时不足八十斤。
回来后派出所蹲坑,再次想抓她回去,她被迫流离失所近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她进京上访被抓,被非法关押,一天半的时间里不让吃饭、睡觉,并在外面冻着。
遭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阿城第一百货有限公司、阿城区610、阿城区和平派出所、商业局、向她保证只要她回来写保证就不抓,可是取保才半个月又被骗至洗脑班强行洗脑。610人员吴达向她家属勒索三百元做伙食费,其余由单位支付。在洗脑班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每天跑步、踢正步、做俯卧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然后强迫写骂法轮功、骂老师的揭批文章。她就因为不骂老师不骂法轮功,三月五日,她被非法劳教一年,不久发往万家劳教所迫害。
两遭万家劳教所酷刑迫害
在万家劳教所她经历了残酷的迫害。被警察逼迫蹲“小号”二十多天,被吊、被打、被骂、罚站等。由于小号阴森潮湿,她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奇痒难忍,昼夜无法睡眠,回家半年后才得以康复。万家劳教所为了阻止家属接见,规定家属要想接见,必须嘴里骂法轮功师父、骂大法,脚下踩着大法师父的法像,在谤师谤法的条款上签字,才让见面,否则就不让见面。这样一来,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属,因此长期见不到亲人。也使警察的恶行因不能及时曝光而更加肆无忌惮。二零零一年的十月,她回到家中。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她正在和同学聚会,阿城区胜利派出所的四名警察,当着同学的面,把她强行绑架到胜利派出所。并用手铐将她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第二天早上她趁上厕所之机逃脱至大门口,结果被警察发现,一帮警察追上她并将她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楼,一名警察欲行恶之时,她丈夫赶到了,警察才住手。随后胜利派出所的警察将她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不久被阿城区公安局奚景龙签字非法劳教她三年,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投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正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候,男警察直接进入女队,而且随意迫害女学员。她去的那一天正好是周四,被称为“黑色星期四”。刚一进去,警察就让她脱光衣服,名为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开始逼写“三书”,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制写污蔑法轮功或谩骂大法师父的文章;强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个一个过筛子,他们认为不合格,就要重写,不服从就拉出去酷刑折磨。
对于一个在法轮功中受益的人,这种精神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骂法轮功而被拖到禁闭室用刑,禁闭室经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有两次在霍队长的指使下,遭多名警察毒打、上大挂,从这屋拽到另一屋。还有一次邪恶队长郭秋丽领着打手警察刘白冰和秋阳给她上大挂,将她的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
“上大挂”酷刑
“上大挂”酷刑
这还不够,她们还在三九最寒冷的时候,晚上把她吊在走廊里,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户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脚站着挂,一挂就是一宿。还有一次她被绑架到监控室坐铁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警察把她双手反背抬到最高后绑在铁椅子上,用绳子勒的胳膊几乎不过血,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专人监控。如发现闭眼,马上揪着头发往后拽,还连踢带打,一整夜不准方便。
中共酷刑示意图:铁椅子
中共酷刑示意图:铁椅子
她因不背有辱大法的监规,遭受蹲方砖的迫害。强迫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要蹲三到七个小时。有两次她明确表示不放弃信仰,五、六个警察对她大打出手,致使她两次昏倒在地。
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还被长时间上大挂,而且还戴着手铐上大挂,痛苦万分。半夜时分,警察将她带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挂,一个警察看着,其余警察都睡觉,警察警告她不许动,动一动就说影响她们睡觉了,她们就开始打她。女警刘白冰薅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猛的往铁柜上撞,当时她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鸡蛋大的青包,接着刘白冰照她后心又是一拳,当时她就昏倒、鼻口出血,警察秋阳奸笑着乘机连抓带挠的抓她的脸,导致脸部抓痕。她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么凄惨的情况下,还给她上大挂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觉。
这期间劳教所来过所谓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罪恶,不让她露面,把她关进储藏室。储藏室是劳教所储藏物品的地方,无人居住。警察为了不让人看到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储藏室放了一把铁椅子和一张床,派专人看着,她在铁椅子上,帮教睡在床上。在那里一关就是半个多月,直到她脸部的伤消失后,又被送到集训队迫害。集训队气氛更加阴森,每天都是男警察监管,这些男警察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监规,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
夜晚不许关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一次她看经文被恶人徐凤平发现并举报,立即被十来个男女警察围住,将她拽到女狱警宿舍(专门给法轮功学员用刑的房间),把她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过去后再戴上铁铐子,两个凶相十足的男警察赵余庆和姚福昌一边站一个,手拿一根大电棍,同时往她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时猛电,电棍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电棍所到之处,皮肉呈溃烂状,散发出烧焦的味儿。在如此凄惨的情形下,警察不但没住手,反而接着就上大挂、反挂、脚尖沾地挂于铁窗框上,戴着手铐上大挂,同时还用电棍电着,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
经过这次摧残,她的手腕多处被铁铐卡破之后化脓出血,烂成大洞,可是迫害还没有停止。每天警察赵余庆和姚福昌把所有的电棍充满电,叫恶人扒去外衣,只剩内衣,然后掀起内衣在后背排着电。这还不够,一次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她嘴巴子,正打在她的左眼处,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眼睛又青又肿了很长时间,现左眼已失明。她的大腿被警察踢成红紫色,一片片,呈“大”字挂长达七天七夜。由于长期不让睡觉,她一下子晕厥过去,昏倒在地,手铐被拽开,手背上卡出血,就这样还在铁椅子上坐一宿,还不让上厕所,监管她的刑事犯背着警察,用塑料袋接一次尿。她怕给她找麻烦,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时她已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监管她的刑事犯整天扭着头,不敢看她。
张春郁一次次被绑架关押迫害,儿子、丈夫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精神受到严重的摧残和打击,就这样,儿子和丈夫先后被惊吓出心脏病,儿子于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离世,丈夫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突然离世。
丈夫去世刚刚九天,张春郁还沉浸在对丈夫的追悼之中,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晚五点左右又被阿城区公安局、国保大队以及哈尔滨市一帮警察绑架、关押、抄家,现在张春郁仍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两个多月。阿城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正恶意继续迫害张春郁,张春郁的妹妹为营救姐姐到处碰壁,国保大队的杨自横态度蛮横,恐吓下属,其它部门门都不让进,根本不管。
张春郁,一个弃恶从善的良家妇女,一个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普通公民,就因为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遭受七次非法关押迫害,家破人亡,现在仍被非法关押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3/修炼法轮功受益-哈尔滨张春郁身陷囹圄-346641.html
2017-03-24: 黑龙江哈尔滨阿城被绑架的15名大法弟子已经八人回家
大法弟子李晓微3月20日晚被无罪释放回家,至此,阿城被绑架的15名大法弟子已经回来八人。
目前家属正在联合起来要人,要求立即放人。张春郁家属已经聘请北京律师。到公安局,检察院,区政府,还有家属准备上告到高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24/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44663.html
2017-02-27: 哈尔滨市阿城区约18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1、阿城高明小区法轮功学员张春郁,女,六十三岁。晚六点左右,一位法轮功学员到张春郁家楼下,看到有两辆车,这位法轮功学员上楼听见屋里说话声,感觉不对劲,下楼观察。一会儿,从楼上下来两个人,都是便衣,开走一辆车。过一会儿,又来一辆灰色车,还有红色车,下来的人都是便衣,到张春郁家。
半小时左右,又来两辆车,其中还有黑车,共计有七、八辆车,陆续从楼上搬东西下来,看到有两个大兜子,有两个丝袋子装上车。二个多小时后,张春郁被绑架走。带张春郁走的,有八、九个人,都是便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2/27/哈尔滨市阿城区约18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343639.html
2016-10-18: 惨遭酷刑左眼失明 哈尔滨张春郁控告元凶江泽民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女学员张春郁因坚定“真善忍”信仰,几次被绑架、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在万家劳教所遭酷刑折磨,至今伤痕累累,左眼失明。
现年六十二岁的张春郁与丈夫赵德文于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张春郁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张春郁,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功,修炼不久身心受益,不但折磨我多年的多种疾病如妇科病、皮肤病、静脉曲张、气管炎、痔疮、淋巴结肿大等疾病都好了,最关键的是以前我是个争强好胜的强人,修炼后性格发生很大变化,处事能为别人着想,邻里和睦,家庭祥和,亲友都说我象换个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不顾广大修炼者修炼后身心受益的事实,一意孤行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从此我的整个家庭便陷入无底的深渊中。
遭绑架、拘留、强制洗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因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被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扣押三天,又被勒索“罚款”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我又被和平派出所叫去,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六十多天后,由公安局法制科张林勒索五千元钱后放回。在看守所期间曾受非人待遇,用皮鞭、小白龙抽打,寒冬腊月零下二十多度往身上浇凉水,打开后窗冻,上吊环等肉体折磨,打人凶手为:吕奇、杨奇、张文礼、赵本官。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又被强行关进看守所,后因绝食有生命危险,他们把我扔到医院就跑了。原来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的我,出来时不足八十斤。回来后派出所蹲坑,再次想抓我回去,我被迫流离失所近三个月。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进京上访被抓,被非法关押,一天半的时间里不让吃饭、睡觉,并在外面冻着。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单位、“六一零”、派出所、商业局向我保证只要我回来写保证就不抓,可是取保才半个月又被骗至洗脑班强行洗脑。“六一零”成员吴达向我家属勒索三百元做伙食费,其余由单位支付。在洗脑班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每天跑步、踢正步、做俯卧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迫写骂法轮功的揭批文章。
两次被非法劳教
我拒绝骂大法,三月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不久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那里我经历了残酷的迫害。被警察逼迫蹲“小号”二十多天,被吊、被打、被骂、罚站等。由于小号阴森潮湿,我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奇痒难忍,昼夜无法睡眠,回家半年后才得以康复。万家劳教所为了阻止家属接见,规定家属要想接见,必须骂法轮功师父、踩着大法师父的法像,在谤师谤法的条款上签字才让见面,否则就不让见面。这样一来,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属因此长期见不到亲人。
二零零二年二月一天,我正在和同学聚会,阿城区胜利派出所的四名警察当着同学的面把我绑架到胜利派出所,用手铐将我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第二天早上,我趁上厕所之机逃脱至大门口,结果被警察发现,一帮警察追上来将我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楼,一名警察欲行恶之时,我丈夫赶到了,警察才住手。随后胜利派出所的警察将我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不久被阿城区公安局奚景龙签字,将我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我再次被关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酷刑折磨至左眼失明
二零零二年,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候,男狱警直接进入女队,而且随意迫害女学员。我去的那一天正好是周四,被称为“黑色星期四”。刚一进去,狱警就让我脱光衣服,名为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开始逼写“三书”,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制写污蔑法轮功或谩骂大法师父的文章;强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个一个过筛子,他们认为不合格,就要重写,不服从就拉出去酷刑折磨。对于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人,这种精神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骂大法而被拖到禁闭室用刑,禁闭室经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在队长霍某指使下,我两次遭多名狱警毒打、上大挂,从这屋拽到另一屋。还有一次邪恶队长郭秋丽领着打手狱警刘白冰和秋阳给我上大挂,将我的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这还不够,她们还在三九最寒冷的时候,晚上把我吊在走廊里,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户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脚站着挂,一挂就是一宿。
还有一次我被绑架到监控室坐铁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狱警把我双手反背抬到最高后绑在铁椅子上,用绳子勒的胳膊几乎不过血,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专人监控。如发现闭眼,马上揪着头发往后拽,还连踢带打,一整夜不准方便。我因不背有辱大法的监规,遭受蹲方砖的迫害。强迫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要蹲三到七个小时。
有两次,我明确表示不放弃信仰,五、六个狱警对我大打出手,致使我两次昏倒在地,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还被长时间上大挂,而且还戴着手铐上大挂,痛苦万分。半夜时分,狱警将我带到女狱警宿舍上大挂,一个狱警看着,其余狱警都睡觉,狱警警告我不许动,动一动就说影响她们睡觉了,她们就开始打我。女狱警刘白冰薅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猛的往铁柜上撞,当时我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鸡蛋大的青包,接着狱警刘白冰照我后心又是一拳,当时我就昏倒、鼻口出血,狱警秋阳奸笑着乘机连抓带挠的抓我的脸,导致脸部抓痕。我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么凄惨的情况下,还给我上大挂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觉。
这期间劳教所来过所谓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罪恶,不让我露面,把我关进储藏室。储藏室是劳教所储藏物品的地方,无人居住。狱警为了不让人看到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储藏室放了一把铁椅子和一张床,派专人看着,我在铁椅子上,恶人睡在床上。在那里一关就是半个多月,直到我脸部的伤消失后,又被送到集训队迫害。
集训队气氛更加阴森,每天都是男狱警监管,这些男狱警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监规,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夜晚不许关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
一次,我看经文被恶人徐凤平发现并报告给狱警,立即被十来个男女狱警围住,将我拽到女狱警宿舍(专门给法轮功学员用刑的房间),把我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过去后再戴上铁铐子,两个凶相十足的男狱警赵余庆和姚福昌一边站一个,手拿一根大电棍,同时往我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时猛电,电棍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电棍所到之处,皮肉呈溃烂状,散发出烧焦的味儿。在如此凄惨的情形下,狱警不但没住手,反而接着就上大挂、反挂、脚尖沾地挂于铁窗框上,戴着手铐上大挂,同时还用电棍电着,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
经过这次摧残,我的手腕多处被铁铐卡破之后化脓出血,烂成大洞。可是迫害还没有停止,每天,狱警赵余庆和姚福昌把所有的电棍充满电,叫恶人扒去我的外衣,只剩内衣,然后掀起内衣在后背排着电。这还不够,一次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我嘴巴子,正打在我的左眼处,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眼睛又青又肿了很长时间(现左眼已失明)。我的大腿被狱警踢成红紫色,一片片,“大”字挂长达七天七夜。由于长期不让睡觉,我一下子晕厥过去,昏倒在地,手铐被拽开,手背上卡出血,就这样还在铁椅子上坐一宿,还不让上厕所,监管我的刑事犯背着狱警,用塑料袋接一次尿。我怕给她找麻烦,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时我已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监管我的刑事犯整天扭着头,不敢看我。
我几次被非法关押、两次无故被劳教,至今伤痕累累,左眼失明。这场迫害给我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打击更是无法言表。我丈夫赵德文被派出所非法扣留,恐吓(两次),逼他放弃信仰。我丈夫自己带着孩子,照顾老岳父,还得上班,全家的重担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心里承受到了极限,我第二次被劳教后,他就得了严重的心梗,幸亏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
我的儿子正上高中,心里也承受很大压力,学习成绩都受到很大影响。我的老父亲,整天为我担惊受怕,致使老人过早离世。
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镇压法轮功的运动造成的,这是一场灭绝人性的残酷运动,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使数千万法轮功学员惨遭不幸,也制造了无数个家庭的悲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18/惨遭酷刑左眼失明-哈尔滨张春郁控告元凶江泽民-335863.html
2014-09-24: 黑龙江阿城市和平派出所所长汝继涛恶报死亡
......张春宇,女,她多次遭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尤其是哈市万家劳教所多种酷刑的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一次,男恶警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她嘴巴子,正打在张春宇的左眼,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致使眼睛又青又肿,很长时间没有恢复,渐渐左眼失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24/黑龙江阿城市和平派出所所长汝继涛恶报死亡-298067.html
2011-09-09: 恶警赵本官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突然搜监是家常便饭,目的是搜查法轮功学员身上是否有李洪志师父的经文,以阻止法轮功学员学法。2000年的一天,一次,阿城区第二看守所的狱警搜监时发现了经文,女恶警赵本官让八个女法轮功学员面向墙撅着,并从张春郁开始,每人抽十鞭子。
赵本官还经常恶语伤人,搜女法轮功学员身时动作粗暴,态度强硬,一副地痞黑社会流氓的做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9/曝光哈尔滨市阿城区恶警的恶行-246443.html
2005-08-07: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六)
1999 年7月中共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的6年时间,逾千名法轮功修炼者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这个残害生命的死亡集中营里所遭受迫害,遭受诱骗、冻饿、奴役、侮辱、诋毁、丑化、禁闭、恐吓、加期、打骂、株连、刑罚、等等等等。目前据不完全统计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24人、致疯8人。
六、奴役
万家劳教所充满了红色血腥恐怖,警察如同暴徒、打手,强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从早6.30分到晚21时左右,到凌点也是经常的事,宿舍、车间、小号到处都有监控,恶警们哪管你的死活,不完成任务不准收工,回到宿舍还被逼码小凳。他们认为怎么折磨法轮功学员都不过份,轻则逼在烈日下训队列,重则办小集训班、戴手铐、坐铁椅、随意上大挂等等酷刑,或将学员带到僻静处大打出手。
万家劳教所酷刑加奴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惨无人道的死亡集中营。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占劳教所总劳教人员的一半(300人─400人计算),7队、12队、集训队所做的奴工生产大部份的活源,来自男队,这几个队的收入等于是从别人的嘴里分食物,是恶警们额外所得,于是恶警们拼命的捞钱,也就更不拿修炼人的死活当回事了。虽然炼功人善心对待他们,但恶警们毫无人性可言,把法轮功学员当作政治犯、人质、奴隶和敌人。仅举几例:
7队恶警队长张波以权代法。在十•一期间,12队放3天假,7队大法学员照样被迫每天早5点起床,23点上床,共劳动16、7个小时,完不成时直到凌晨2点才上床。超负荷劳动了3天。这种迫害一直到劳教期结束。
2003年9月,恶警强迫大法弟子做修布的苦力,这是亚麻厂里的次布,经过修整后还可以搭配出口国外。恶警们硬性规定两人一天一批;挑瓜子每人一天一麻袋(不分年龄大小);缝汽车坐垫每人每天10个花、15个辫,手都磨没皮了。50多岁的曲学英,累得两手大拇指至今不好使。大法弟子每天早5点起床,经常干到深夜零点,干不完不许睡觉。
三楼集训队能出外役干农活的50岁以上的占三分之一,有的人累得想歇一会,恶警不但不让,反而催你快点干。头上烈日晒,地上黄土烤,灰尘和着不尽的汗水,间小苗、薅大草,全是人工作业。好些人腰累得弯不下去,直不起来;还有人索性跪在地垄沟里用膝盖艰难的往前蹭着走,就是这样都不会让你歇一会。累、渴、饿、晒使人处于一种眩晕状态,不时有人呕吐晕倒,经常是干一天活喝不上一口水,到了中午人累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晚上回监号还要被强制在小塑料凳上严码。
万家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规定的生产任务,在就寝前根本无法完成(晚10时),手编汽车坐垫、粘假睫毛、补亚麻布、粘拖鞋、挑冰棍杆、牙签、印制盗版书、织毛衣、缝电话垫等等。12队奴役迫害致死的赵凤云,就是被迫为国鑫印刷厂俞(音)姓老板加工盗版书所至,厂家使用的机器十分落后,这种机器只能在劳教所使用,其中一台JBE3-50胶本机用的胶具使用的劣质胶有强烈的刺激性,造成很多人头晕恶心。赵凤云就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苯酚中毒窒息而死。
在万家劳教所,恶警们把出操、开饭、上厕所都算做休息时间,其余从早6:30分到晚上10点钟的全部时间都必须坐在车间里干活,正常干15──16个小时,恶警们以欺骗的手段强迫修炼人经常干到凌晨,有一次7队下半夜2点才上楼,人困的不行上楼还要唱歌;干活期间不准串坐、不准说话、不准休息,每顿饭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很多人吃不完就得走,本来就吃不饱,这样就更难维持身体应有的健康状态,而且稍有不慎便会遭到恶警们一阵歇斯底里的训斥、讽刺、谩骂甚至毒打。在万家劳教所的大法弟子的健康和生命无任何保障可言,时时都在不法之徒的威胁和迫害之中。
张春郁在集训队,被送到不足10平米的小班,又冷又潮,中国新年前被强制去车间干活,往牙签上缠各种彩色的胶纸,有时不小心牙签彩纸就会粘上脓血。劳教所迫使大法弟子无偿为它们创收。每天十几个小时超负荷的劳动,是在忍饥挨饿中艰难的完成的,为了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奴工迫害,大家被逼集体罢工、罢操多次。
这个劳教所生产的十几种产品大部份都是出口国外的,他们就是用这样廉价的劳动力换取外汇的。万家劳教所常年生产的牙签出口南韩;一次性拖鞋出口日本。还有亚麻布、大瓜子、汽车坐垫,出口哪个国家不详。不止万家,中国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生产的产品大多都是经过外贸出口国外的。
万家劳教所自2000年到现在用巨资建楼房5处、安装监控设备等迫害大法弟子:(1)9队食堂北楼、(2)1队2楼、(3)7队3楼、(4)万家医院、(5)教育科合宿室共4层楼、(6)7队禁闭室安装监控设备约用65万元、(7)计划筹建集训队多层楼。
七、敲诈勒索
万家劳教所恶警剥夺法轮功学员的最基本生活补贴费。恶警们每月用工资报表的形式填写在劳教所的所有人的工资和生活补贴费用,据说每人每月160元至180元左右,月月由普教犯人填写,做完工资表交给狱警上报,但从没给任何人发过一分钱。被劫持的女大法学员班的扫除工具,如笤帚、拖布、水桶、洗衣粉等,全是大法学员自己出钱买,甚至全楼的公共卫生哪个学员负责,这个负责的学员便自己掏钱买用具,包括胶手套。
特别是2002年3-7月非典时期不让接见,三楼恶警赵余庆却强迫大法学员屡次交钱。劳教所的大喇叭坏了,集训队恶警赵余庆与吴洪勋商定强行收取修炼人360元做修理费,这笔钱不知流入了谁的腰包。强制戴的胸卡、糊窗户纸,恶警逼每人交二元钱,谁要不交,就变着法儿的惩罚。赵余庆、姚福昌见有人公开抵制他们的经济迫害,就以出操动作不到位为由,把大法学员朱纯荣、郝沛杰等人拽出去在操场上惩罚。
7队有的狱警借给学员手机打电话要10元钱,还有的给学员捎生活用品,东西买后不找钱。下面是恶警利用职权索要钱财的一些例子。
(1)万家劳教所对劫持来的法轮功人员检查出疾病是拒收的,但是如果劫持单位给钱是另当别论的。已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张宏2004年第一次劫持万家时拒收,第二次劫持单位给了钱,万家劳教所把人留下,而且两单位共同将张宏迫害致死。这样的例子在被劫持到万家医院的男大法弟子中也不少见。
(2)万家劳教所恶警利用大法弟子的家属想念家人的心理,变着法搜刮大法弟子的钱财。他们不敢明说,私下放出风来:谁想早解教得找人,每减一个月拿一千元钱,减一年就是一万两千元。哈尔滨大法学员范某某,医生检查后显示心脏严重异常,理应正常保外离所,在家人办手续的过程中被勒索了5万元才把老人办出劳教所。南粉玉家属给7队恶警张波万元左右办保外就医。
(3)大法学员吴某,因高血压在劳教所医院,生活在台湾的女儿来劳教所医院看望母亲,女儿无法按正常手续办理保外就医,后花了5万元人民币才把母亲办了出去。狱警周立凡当着大法弟子的面说:我最恨你们法轮功了,给你们办出去你们还告人家。女集训队队长吴洪勋跟一大法弟子说:你给我500元钱,我让你提前回家过年;与另一位讲,你给我钱我让你值夜。
(4)集训队副队长赵余庆利用普教犯人迫害大法弟子,许诺减大期、提前解教之机索贿,普教白雪莲、戴桂香劳教3年,只呆几个月或一半的时间便给减期,赵余庆在这方面受贿很多。
(5)劳教所在1999年以前工作人员开不出工资,濒临倒闭,迫害法轮功以后,恶党大量拨款,工资不但可以开满,而且奖金超过工资几倍。有功者还要提职提薪。如7队2002年年终奖一般每人在4000元左右,最多的4700元。
(6)万家医院的狱医们经常对前去探视的大法弟子家人讲,要想不遭罪就交钱,每月一千元。而且这种作法都是背地搞的,不让大法弟子知道,而家人又没有条件,难以承受。目前这种作法仍在继续着。
(7)几年来,大法弟子被强行送往医院,队长一再声称“不用大法弟子花药费”,可释放时却是不交钱就不放人。而且医疗费昂贵,很多家庭是难以支付的,张博婧被劫持到医院24天,共点滴5瓶青霉素,医院索要医药费一千多元,最后在家庭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仍交了500元医药费;田英有400元钱存在队里,被强行扣除充当医药费。仅这一项医院搜刮的大法弟子的钱财,是相当可观的。
(8)哈尔滨大法学员孙桂珍,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出现头疼、头晕、恶心、血压高的症状,经公安医院检查确诊为脑瘤,理应办理保外就医,但恶警们说:王玉芝给办出去了,告进去一个院长,谁还敢办哪?实际上是因为拿不到钱才不给办,孙桂珍的女儿和丈夫一家3口同时被劫持在劳教所。
依兰县大法学员单玉琴被迫害得精神异常,经公安医院检查鉴定为小脑萎缩,上述两人报保外不下十次,但就是不批,造成单玉琴精神与行为能力越来越差,走路时一个人都扶不住她,后来无法去食堂吃饭,再后来饭都吃不到嘴了,一个身患多种疾病的人,修炼后病痛全部消失,被劳教后剥夺修炼的权利,使一个无辜的好人变成一个精神病人、残废,不拿钱病再重也休想出劳教所。
哈尔滨大法学员潘宣华因不配合“转化”不写“三书”被摧残得精神失常,不让睡觉,不许上厕所,就在裤子里便,冬天穿着棉裤都尿透了,夏天烈日下走队列,半小时左右就尿了3次裤子。潘宣华被折磨得很长时间不认人,连尿都喝,家属要求尽快放人,但就是没能如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7/107642.html
2005-07-30: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二)
以下是万家劳教所恶警使用的部份酷刑手段:
吊挂电
吊起后用大电棍电身体的各个部位。2004年3月,阿城的张春郁因看大法资料被发现。集训队采用吊挂电等酷刑长达20多天,整个人被折磨得几经晕倒过去。脸部被电击得面目皆非,手被电得形成厚厚硬茧,至今脸、脖子、手的伤痕仍在。有众多的学员被这样折磨过。
口中电
2004年4月,张春郁因看经文,被上大挂26天,26个日日夜夜不让睡觉,恶警还将电棍插入她的嘴里,电的她张不开嘴,整个脸都变了形。现在她已被迫害的手脚不好使,身体致残,生活不能自理,靠功友和犯人照料。即使被迫害的这样,她仍被非法关在万家劳教所。
拳打式
阿城的张春郁因坚信法轮功,2004年新年期间,12队进行洗脑迫害,因向狱警讲真象,被郭秋丽为首的4、5个警察轮番殴打,打得张春郁伤痕累累。为了掩盖罪行,恶警们把张春郁与大家隔离然后偷偷转入集训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0/107306.html
2004-11-30: 万家劳教所充满白色恐怖,到处都有监控,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迫超负荷劳动,从早6.30分到晚8、9时左右,不完成任务不准收工,回到宿舍还被逼码小凳。恶警随时折磨法轮功学员,轻则逼在烈日下训队列,重则办小集训班,戴手铐、坐铁椅,随意上大挂(反吊,脚尖着地)等等酷刑,或将学员带到僻静处大打出手。万家劳教所最近还配备3500瓦高压鸣笛电棍,对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点上立即电翻于地,却只有内伤,不见外伤。
被非法关押在万家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张春郁因不背守则,曾与4名大法弟子被关小集训班,强行被反背戴手铐,扣于床下,下蹲近一天一夜,半夜蹲不住便连打带拽。恶警强迫写揭批,没能如愿。
在洗脑班,张春郁被绑坐铁椅子7天8宿,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如闭眼马上抓住头往后拽,一整夜不准方便。在第三次洗脑班上,五六个恶警对张春郁大打出手,致使她两次倒地昏迷,后被长时间上大挂。一次半夜时分,两名女干警轮番殴打张春郁,一名恶警手抓张春郁头发朝大铁柜猛撞,当时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鸡蛋大青包,一恶警照她后心一拳,当时张春郁就昏迷倒地、鼻口出血,狱警奸笑声中连拉带拽抓她的脸,致满脸抓痕。第二天交接班,白班狱警看到她被打得如此惨状,都吓了一跳。期间劳教所来过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真象,不让她露面。但刚好有帮教团人员窗往里看,吓得够呛。
张春郁拒绝放弃信仰,被送到集训队。在集训队,几个大法弟子被送到不到十平方米的小班,又冷又潮。春节前,一57岁的大法弟子因不写“三书”,被强迫坐铁椅28天,期间不准上厕所,长达二天一宿,后期脸、脚、腿肿得化脓流水,散发腥臭味。狱警用电棍电时,将其嘴用胶布封住,不准吱声,夜晚轮番看守不准闭眼,头发用绳编成小辫系在铁椅后背,严寒期间不准随便加衣服,白天在警室上酷刑等。
集训队大排气氛更加阴森,每天为首的是男干警,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守则,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包括坐铁椅子、上大挂下蹲等酷刑。夜晚灯火不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
一次张春郁看经文被发现,被十来个男女恶警围住,推到女狱警宿舍,白天给大法弟子用刑专用房间,按于铁椅子上,反带铁扣子后,两名高大男警一边一个人手里一根大电棍往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手膊上同时猛电,电棍所到之处,立即大泡、烫伤累累等。
劳教所逼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坐铁椅,随意上大挂、反挂、脚尖粘地挂与铁窗铁栏之上,叫两名邪悟者帮扒去外衣,只剩内衣,掀起内衣后背处排着电,学员的手腕多处被铁扣卡破化脓出血烂成大洞。
张春郁大腿被恶警踢成红紫色,一片片,整天整夜大字挂几次,困、迷糊一下迷糊过去,手铐卡开手背卡出血,长达七天七夜,期间实在困放铁椅子坐一夜。后期又因不背守则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3-7小时,种种酷刑没有改变她坚修大法之心。
2004-10-29:万家劳教对大法弟子精神上的摧残和肉体上的折磨
恶警打人每天都可见。入所就是体罚,首先是双手后背蹲着,剥夺去厕所和睡觉的权利,甚至吃饭碗不让洗,这顿用完下顿接着用,直至严管班结束。接着就是坐铁椅子,上大挂、电棍电等,只要不配合就这样折磨,直至死亡。哈尔滨市动力区的张红就是这样折磨死的。张红于7月22日入所,除了承受上述酷刑外,因张红绝食抗议,在灌食中,恶警姚福昌把食物放在凉水中凉透了再灌。她是被迫害致死的。
宋英杰和张春郁被关在万家劳教所十二大队,因不配合邪恶之徒的要求遭毒打。十二大队的恶警刘白冰和秋阳把张春郁打的满脸青一块紫一块的,绑到储藏室由专人看管,不让任何人见到,就是怕别人看见伤情。后二人被送到集训队進行折磨。宋英杰被姚福昌打得脸已脱相,嘴肿的不能吃饭,满脸青紫。
2004-09-26: 张春玉:女52岁。2002年4月份被非法投入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里。遭到恶警们的严重迫害,白天上大挂、用电棍,晚上坐铁椅子,不让睡觉长打28天。
2001-12-25: 张春郁,女,48岁,阿城市和平街一委。1999年7月24日,因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被和平派出所扣押3天,又被勒索“罚款”200元。(主要负责人为和平派出所所长恶警汝纪涛)2000年2月2日,又被和平派出所叫去,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60多天后,由公安局法制科张林勒索5000元钱后放回。在看守所期间曾受非人待遇,用皮鞭、白龙抽打,寒冬腊月零下20度往身上浇凉水,打开并后窗冻,上吊环等肉体折磨,打人凶手为:吕奇,杨奇,张文礼,赵本官。2000年6月19日,又被强行关进看守所,后因绝食有生命危险,于2000年11月1日被放回。后派出所蹲坑,再次想抓她回去,她被迫流离失所近3个月。于2000年12月31日进京上访被抓,被非法关押,一天半的时间里不让吃饭、睡觉,并在外面冻着等。2001年2月8日,单位保证(6.10、派出所、商业局)只要回来写保证就不抓,后在取保才半个月又被骗至“洗脑班”强行“洗脑”。3月5日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发往万家劳教所,在那里经历了残酷的迫害。被恶警逼迫蹲“小号”20多天,被吊、被打、被骂、罚站等。
2001-11-14: 黑龙江阿城市大法弟子被绑架、凌虐和勒索的部份事实 (续)
张春郁,女,48岁,黑龙江省阿城市,2000年2月2日,当地派出所问她是否炼功她回答“坚持修炼”便被非法关押于看守所,后被勒索5000元保金被放回。6月19日,她又被派出所强行从家带走,后又送入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4个多月,因期间绝食抗议有生命危险才被放回。2000年12月,她被迫流离失所,后邪恶声称取回保金(6.15办公室、派出所、财政信用社、商业局、单位),骗她说只要不进京,保证不再抓。取保10天后她被骗至单位写“保证”,拒绝后她就被送洗脑班强行洗脑,洗脑不成又被送入看守所,后无任何理由非法劳教一年。她在劳教所里承受着被关小号、绑、吊、铐、不许睡觉、长时间罚站、挨饿、受冻等非人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14/196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