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大夫邵承洛一支腿被打成了残废,被非法判刑后,因拒绝写“四书”,被严管迫害两个月,遭到酷刑拷打。后来邵承洛绝食抗议,又遭到野蛮灌食。 |
2020-09-10: 十年冤狱遭百种酷刑 好医生再被枉判九年入狱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72)
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赵村69岁的中医针灸医生、法轮功学员邵承洛,遭十年冤狱百种酷刑,被迫害得九死一生,于二零一七年五月二日和妻子高文淑又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判刑九年和四年。邵承洛于二零一八年一月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开始迫害后,邵承洛坚修法轮功,多次被当地公安警察与中共不法人员绑架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非法关押在王村劳教所和山东省监狱期间,邵承洛遭受了上百种方式的迫害和酷刑折磨,身体多处伤残,指骨与趾骨先后被打断,颈、腰先后被多次打重伤,两手指麻电无力不灵活,用凉水洗手僵骨痛,并引发头颈椎24小时疼痛不止,左手指因骨断至今不能弯曲到位;腰椎变形,被打断的脚趾关节也留下后遗症疼痛不灵活,阴天受凉加重;全身肌肉萎缩,而两小腿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水肿。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邵承洛出冤狱时,体重只有四十五公斤,已不能走了。不管他怎么抗议,提出给他治好伤残再回家,被监狱用三轮车扔出门外。被折磨得像半个死人的邵承洛回家后,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康复,又重开诊所,为乡亲们看病,同时不忘向周边群众讲述真相,劝人们不要再被邪党谎言毒害。
邵承洛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迫害元凶江泽民,他在《刑事控告书》中说:“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六年中,我曾多次被非法关押,曾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十年中在山东王村劳教所、山东省男子监狱受尽非人折磨,我的手指被强行折断,左脚大趾被砸断,颈椎三次被严重创伤,我的颈腰椎至今留有伤残后遗症。在狱中参与迫害我的人超过八百人,我一个按照‘真、善、忍’修炼的人,一个受家乡人尊敬的老中医,被这些人用种种酷刑打伤打残。”
一、身为医生难自治 一部天书引新生
邵承洛是自学成才的中医针灸医生,一九八四年经青岛崂山县卫生局考核,获行医资格证书,是本地受病人尊敬的医生。邵承洛热爱针灸与人体全息穴学习研究,少年时曾立志做当代的华佗,寒窗十多年,苦读奋斗不止而积劳成疾。
在修法轮大法前,邵承洛也是一身疾病,有消化系统肝胆炎症、慢性鼻咽炎哮喘、腰痛肩胛肌劳损、风湿性膝关节炎、胃窦炎、胃溃疡、十二指肠炎,每天腹泻最少三四次,瘦弱无力最后不能上班了,天天在病痛中苦苦地煎熬,艰难地生活着,为了有个健康的身体,练了多种气功与太极拳,都不见效,对气功能治病失去信心。失眠也是二十多年,每天睡前吃个多虑平才能入睡。性格急躁易发火,对人生对未来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邵承洛说:“九四年,我四十三岁,就出现脑血栓手指麻木不灵活时,自己针灸治愈,后来用西药每年疏通二次血管预防中风,洗手还不能用凉水洗,用了就手指麻木不灵活,手背与小臂布满了老年斑,看到就心酸流泪。修炼法轮功前,我极为怕冷,夏天膝关节也冷痛,因怕冷就怕过冬天。心想我青年就发誓要做名医,没想到壮志未酬身体就显老相。”
一九九八年,经病者家属介绍,邵承洛看了法轮功书籍《转法轮》,他平时看书半小时就颈椎酸痛受不了,当时看《转法轮》两小时,头不昏不木,颈椎也不酸,身上也感到有力气了,当天往家走时感到两脚生风。
邵承洛修炼了法轮功(法轮大法)后,身体很快变好了,布满手臂上的老年斑全消失了,十几年的肾虚怕冷感到突然消失了,大脑不再反应迟钝与忘事了……修炼大法十多年,再没吃过药,有时只睡三四小时,精力也充沛,爬楼梯时一步二层,干活也不感到累,“我的体力精力真象二十岁一样”。
邵承洛说:“修炼法轮功才几天,我就恢复了健康与记忆力,并开发了我的智慧,我验证了手掌纹全息应用于临床指导针灸对心脑血管病、糖尿病、消化系肝胆胃肠病、癌症的早期诊断与早期预测,早期预防早期治疗有很高的临床价值,对以上病的预防与治疗至简易行,可以大大的降低心脑血管等病的发病率与死亡率,九九年八月我写出《掌纹指导针灸治疗心脑病症的临床应用》一书,被中医中青年学术研讨会录用。”
二零零零年,邵承洛又写出《心脑血管病的最佳对策》一文,被北京二零零零年四月世界传统医学大会录用。邵承洛还写出手纹与耳诊对妇科病症的应用,获论文证书得二等奖,由中医基础临床研究录用出版。并写了《消化系病症的最佳对策》等多种疾病的早期防治。还应用掌纹全息密码指导临床,调节人体,选择出最佳的受孕时机,达到优生优育,降低父母家族中病症的遗传基因,降低心脑血管病与癌症等发病率死亡率。
因遭非法抄家,邵承洛写的《应用掌全息早期诊测防治心脑血管的最佳对策》的论文底稿被抢走,使他失去参加北京二零零四年世界传统医学大会的机会。当时论文已被大会录用,当年八月,中国康复杂志出版社要给邵承洛出版,就因底稿抄家时遭抢劫而未能成。
二、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惨遭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因讲法轮功真相,邵承洛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青岛市劳教所、淄博王村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恶警有一种酷刑叫“吃鞋饼”,就是用皮鞋底抽打头,把邵承洛的头发都打光了,皮鞋的底部因打人被磨平了。恶人将邵承洛双手铐在椅子上,其双手因为长时间被铐而变黑,恶警用电棍电击邵承洛各个敏感部位。更甚者,有一恶警手里拿着电棍,恶狠狠的对邵承洛说:“我们可以随便打死你,打死你可以对外说你是自杀的。” 邵承洛全身被打的青紫,双腿都是黑的。其间,因为迫害严重,邵承洛被送往医院,恶警竟跑到邵承洛家里索要医药费。
二零零二年六月在青岛市劳教所,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王德洪被恶警、犹大熬夜,毒打20多天。“车轮术”使这位老人心力交瘁,面目全非。当时每夜楼道里传出的嚎叫、毒打声,令其他人员无法入睡。恶警们视若不见、置若罔闻。当邵承洛质问恶警为什么违法打人时,王滨说是为了“帮助”他。
后来邵承洛也遭到了又一轮迫害。恶警们组织了一群由犹大组成的法西斯暴徒,恶警和犹大约定:尽量别打死。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打了一个多月,致邵承洛颈椎腰尾骨脱节,四肢肿胀呈黑色。有时十多个人一齐上,打倒后乱踩乱踢,昏死后一盆盆冷水倒头上,泼醒后再打。大队长王方元多次到现场慰问打手,无耻的说:“我代表政府感谢你们出力了。”
邵承洛多次质问王滨为什么唆使犹大打人,王滨讲:“你放心,打不死你,帮你消消业……”这就是中共流氓集团操纵下的所谓“文明”执法的警察的“春风化雨”。
二零零三年一月,邵承洛又多次向恶警王滨抗议犹大违法毒打他,王滨当众对邵讲:你太顽固了,打得还轻了。恰巧当晚是王滨值班,他指示犹大梁桂爱、汤俊伟两恶徒用皮鞋底疯了似的毒打邵的头、面部,直到累了才住手,致使邵耳、眼出血。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王滨以邵承洛托人捎家信(因邵不转化,不准给家人捎信)为借口,大发淫威,给邵用电刑,说是给邵做做“电疗”。然后指示恶徒犹大汤俊伟用警绳捆住,毒打并严管,睡在地上三个月,延长劳教期限三个月。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五日,邵承洛才被释放回家。
下面是邵承洛医生诉述他在王村劳教所遭受的部份酷刑: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我被李沧区劫持到青岛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我们六个法轮功学员又被从青岛劳教所密押到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我继续绝食反迫害。当天下半夜王村劳教所的包夹犯人就跟我说:他们可以随便将我打死,然后由所里对外公布你是自杀的。
一天中午,包夹犯人无故把我打倒仰面躺在地上,一包夹犯人骑在我身上,扒开我眼皮用力往眼里吹气,还有的对我拳打脚踢,他们对我进行的折磨还有:拔头发、刺眼球、罚站、坐小凳等,我的眼疼痛、红肿得都看不见了,臀部也被坐得血肉模糊,我绝食抗议迫害。
1、魔鬼式灌食、铐铁床
一天,郑万新对我大叫,这里是他说了算,要给我灌食。郑万新指挥几个包夹犯人把我强按在木椅子上,两腿强行往椅子腿里别进去,腿痛的好象关节拉开了,将我的两臂从椅子靠背上后伸下去,同时两手各铐紧,手铐一头铐在椅子后底层上,另一头铐在我的手上,接着他们用力把我上肢往下压与底层铐子连上,我的上身关节象拉开了一样,剧痛难忍。这时包夹犯人又残忍的用膝顶在已绷紧的臂铐上,我感到关节都拉开了,眼冒金星,几乎停止呼吸了。
狱医见我不开口,大骂着用一把长镊子熟练地从我嘴右侧沿着牙外,从后面没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极快速地反复捅刺了七、八次,顿时从咽喉中涌出大量的血来,我被迫张开口往腹中咽血,医生等我一开口,就趁机把一个鸭嘴机械开嘴器插入我口腔,然后把开口器拧到极限,停了约六分钟又拧了几转,连拧三次直到拧不动了,我脸上的关节感到被拉错开了,嘴张到了极限,两侧嘴角全裂开流血了。然后狱医把大粗号的味道浓烈的新橡胶刺入我的咽喉,并反复刺进、拔出,刺激咽喉,引起我干呕,流泪不止。狱医折腾够了,才将胶管插入我胃中,又用管捣胃底多次,引起胃剧痛,呕吐不止。等灌完食、抽出开口器后,我的嘴长时间合不上,关节痛了两个多月。狱医还把橡胶管直接留在我胃中,难闻的橡胶味与胶管刺激我不停打嗝,夜里整个中队都能听到我剧烈的打嗝声。后来狱医怕插死我才给取下管。一次,插管灌食时,狱医又魔性大发,给我撑开口后就走了,等了一个多小时,包夹我的狱警也生气了,催他快灌,这个土匪医生还戏弄我说:让你久等了,很对不起。我行医四十多年了,从没想到看到在人类文明的今天,还有这种整治人的魔鬼医生。
灌食的同时,郑万新对我开始车轮术严管,在一个空房间,室内都结冰,我坐地上两臂向外平伸,两手腕各一把铁铐铐了连在铁床上,大小便也一直铐着,包括吃饭也是铐着。这都是包夹犯人干的,夜里两手腕到手指冰凉肿疼痛发麻无法承受,吃饭不会用筷子,也不敢用凉水洗手,后来麻痛了一年才慢慢恢复。
2、双盘捆绑、拉脚
大队长郑万新让我双盘炼功,我看透他是没安好心,谢绝了他。因为我知道与我同来的一个同修就是被这样长时间捆绑,而承受不了“转化”的。在两手臂吊铐严管时,一天包夹犯人们让我双盘腿我拒绝后,他们把我强行盘上腿,再用床单把我死死捆绑起来,等着看我笑话,求他们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我咬紧牙长时间忍着疼痛。下半夜一个包夹犯人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他说让你再好好,抓住我脚往前猛拉,我两臂本来就是抻的很紧,现经拖拉到极限,头也自然低下抬不起来了。关节又象拉开似疼痛,并感到天地都旋转。后被值班队长发现令他把我又拖到原位。
对我精神迫害也很邪恶,转化队长就因我坚修大法心不动,公开当众侮辱我说,象你这样的医生,你的诊所应该写成厕所。这就是自称省级比青岛高一级的警察说出来的,还有那些包夹犯人经常威胁我说,在王村劳教所不转化就是精神病,都送精神病院去了,所里最后会把我送精神病院。在王村劳教所整整一百天,我绝了十一次食抗议。我回青岛(劳教所)的前几天,郑万新又把那个严管坐弯了腰的法轮功学员又和我一样严管了,也是两手各一把铐子连在两侧铁床上。
三、被非法判七年在监狱遭受种种酷刑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被恶人绑架至红岛派出所,派出所五人,联防七人,一边打一边骂邵承洛是“反革命”,一直打到邵承洛休克。
下午,联防又乱打邵承洛近一下午,把邵承洛的腿打残,不能走路,又把邵承洛抬到镇医院做了B超。一武警用一把长约六十公分的长刀,用刀面在邵承洛脸上抽打六次。邵承洛说法律不让打人。恶警说,打的是“反革命”。往看守所送时,城阳公安局一个恶警骂邵承洛装病,说看守所要不留,就要“干掉”邵承洛。
后来,邵承洛被非法关押在位于李沧区李村的城阳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邵承洛对邪恶的迫害进行了绝食反迫害。看守所姓李的医生(女性)明说:“插管不抹油,干插就行。就想治治不吃饭的。”开始恶人几天给邵承洛灌一次,并只用面糊糊。后来邵承洛晕倒二次后,才给加一包奶。有一次,给了个生鸡蛋,灌后邵承洛肚子痛。姓刘的所长却破口大骂。那个李医生休班时,所长就叫犯人给邵承洛插管。刘鱼把管抹上机油,一插,邵承洛就恶心,邵承洛当场揭露他们的野蛮迫害。姓庄的所长用穿着皮鞋的脚踢邵承洛头,并破口大骂,说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击超过刑事犯。后强行用胶带捆起来,挂静滴,灌食。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城阳法庭庭长送判决书到看守所,非法判邵承洛七年刑。七月二十四日,邵承洛被强行绑架至山东省监狱。期间,邵承洛遭受到一百五十种酷刑迫害,如用缝衣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带钉子的物件打;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压大腿;脚踩肚子;将牙刷插进手指间旋转,手指皮开肉绽;打断肋骨;打断手臂;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打手将凳子踹倒,人便重重的摔到地上翻滚等等。
下面是邵承洛医生诉述他在山东省第一监狱遭受的部份酷刑: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10/十年冤狱遭百种酷刑-好医生再被枉判九年入狱-411303.html
2019-05-14: 济南监狱纵容犯人折磨法轮功学员
在济南男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的手段之一,是利用监狱服刑人员——刑事犯进行迫害。
这些刑事犯大多是社会的人渣,杀人犯、诈骗犯等,在这些人眼里道德一钱不值,他们看重的是早日减刑;监狱利用这些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迫害,实际上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说假话。为了减刑这些刑事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有一个犯人班长竟说:“我就是个无赖,你们不是说假话说三遍就是真理了吗?我要说了算,我叫你们看一千遍(抹黑法轮功的假材料)。捞着你们炼功的用针扎,用刀子一点肉一点肉的割。”
为了“转化率”,狱方放纵刑事犯利用任何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致使法轮功学员在肉体和精神上遭受非人的折磨。有个老服刑犯说,迫害法轮功学员,窗户用被子盖住,服刑犯用巴掌打耳光,把脸打肿。
狱方还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行严管“蹲小号”、捆绑、坐小板凳,有的从早上吃完饭一直被捆绑到晚上。
法轮功学员邵承洛在监狱恶劣的环境下,出现胆囊炎病症,几次被留医院治疗,狱方都以人多为由拉回监区,回来都是用担架抬回来。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五日,邵承洛又被从医院弄回监狱。狱方继续纵容犯人班长杨小雷等折磨邵承洛,一直到十二月二十七日,看邵承洛被折磨的不行了,才又将他送医院。
在济南男子监狱,谁都可以对法轮功学员肆意打骂,不受法律约束,上边来检查只是走过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来没人过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5/14/济南监狱纵容犯人折磨法轮功学员-387058.html
2018-12-17: 遭十年冤狱百种酷刑 好医生又被山东监狱折磨
青岛市城阳区67岁的法轮功学员邵承洛,于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再次被青岛市城阳区法院枉判九年,二零一八年一月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邵承洛认为自己无罪,拒穿囚衣,绝食抗议。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区长孙鲁光、副区长郑杰指使刑事犯人把邵承洛强行拉到监狱内部医院野蛮灌食迫害。三月十九日,邵承洛被从监狱医院拉回十一监区,孙鲁光、郑杰指使犯人史光兴、韩小磊把邵承洛关进监区被服库里,折腾了三、四个小时,强制扒去邵承洛身上的便服,穿上囚衣。
四月份,邵承洛再次绝食抗议迫害,又被拉到监狱医院灌食。八月份,邵承洛被拉回十一监区,坚持绝食抗议,过了三四天,第三次被拉去监狱医院灌食。
现在邵承洛约1.7米的个头,人瘦得皮包骨,体重只剩下约八十斤,腿上肌肉萎缩,走路头重脚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17/遭十年冤狱百种酷刑-好医生又被山东监狱折磨-378538.html
2018-08-20: 山东省即墨市法轮功学员张鹏伟遭迫害情况
张鹏伟,山东省青岛市即墨市法轮功学员, 40岁。1998年得法。2002年6月10日进京上访证实大法,被天安门派出所警察殴打,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崇文看守所五个多月并被迫干手工活,并编号为E239.期间遭到殴打侮辱折磨导致双肾外紫黑色,后被检查出肾炎症状,尿血。2002年底被即墨“610”非法劳教一年半。与邵承洛、庄振贵、刘锡铜等法轮功学员关押于青岛李村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8/20/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72667.html#1882003419-1
2018-08-04: 山东青岛城阳区大法弟子邵承洛在冤狱中被打坏
青岛城阳区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于2018年1月,被非法送到山东省监狱。他的腿部和颈椎被打坏(在哪个地方被打坏尚不清楚),目前住在医院,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8/4/二零一八年八月四日大陆综合消-372024.html
2018-01-22: 山东省青岛市法轮功学员邵承洛夫妇被青岛市中级法院非法维持原判
山东省青岛市法轮功学员邵承洛夫妇被青岛市中级法院非法维持原判。邵承洛被非法判刑九年,其妻子高文淑被非法判刑四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2/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59871.html#18121233641-4
2018-01-18: 青岛大法弟子邵承洛已于2018年1月11日被非法送到山东省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18/二零一八年一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59761.html
2017-12-11: 十年冤狱遭百种酷刑 好医生和妻子再被冤判(图)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青岛市城阳区法院枉判法轮功学员邵承洛、高文淑夫妻,刑期分别为九年和四年,两人已上诉至青岛市中级法院。
好医生邵承洛修炼前后的变化
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赵村今年六十六岁的邵承洛,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针灸医生,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
邵承洛医生修炼法轮功之前,身患多种现代中西医都很难治愈的疾病:心脑血管病、心脏病、严重的颈椎病和胆囊疾病等。修炼法轮功后,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发生很大变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开始迫害后,邵承洛坚修法轮功,多次被当地公安警察与中共不法人员绑架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非法关押在青岛劳教所和山东省监狱期间,邵承洛遭受了上百种方式的迫害和酷刑折磨,九死一生,手指被强行折断,左脚大趾被砸断,颈椎三次被严重创伤,颈腰椎至今留有伤残后遗症。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一身伤残的邵承洛被山东省监狱狱警与犯人用三轮车扔出门外。被折磨得像半个死人的邵承洛回家后,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康复,又重开诊所,为乡亲们看病,同时不忘向周边群众讲述真相,劝人们不要再被邪党谎言毒害。
邵承洛夫妇再遭绑架 侄女阻止遭拘留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日下午,邵承洛在青岛市城阳区中黄埠村被怀疑张贴法轮大法的标语(即使按照中国现行法律,修炼法轮功在中国是完全合法的,法轮功学员张贴真相标语和散发真相资料都是法律允许范围之内的事),被不明真相的治安人员诬告,并被夏庄派出所警察绑架。
警察在当天半夜十二点左右去邵承洛家非法抄家,并将在家中的妻子高文淑绑架到派出所,抢走家中十万多现金及许多私人物品。
第二天,市、区、镇三级共四、五十人又把邵承洛家里地毯式地搜了一遍,在没有出具任何凭据的情况下,劫走搜出的二万元现金及许多物品。
在这过程中,邵承洛的侄女闻讯赶来阻止他们的非法行为,并义正词严地质问,这些人理屈词穷进而恼羞成怒,非常粗暴地把她推到车里,邵承洛的侄女身上都被警察抓得青紫了,她没经任何法律程序被直接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五月三日,邵承洛被劫持到城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他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强制输液灌食,目前身体虚弱。
高文淑也于当天被送到即墨普东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八日被非法提审近一天。高文淑被警察强制洗脑,逼迫她放弃真善忍信仰。
据悉,邵承洛家已被非法抄家三次,其中五月四日又有近二十名中共不法人员到邵承洛家进行第三次非法抄家。邵承洛被绑架后一直零口供。
邵承洛夫妇遭诬判
邵承洛夫妇二人被城阳区检察院非法批捕后,于八月三十一日被构陷到城阳区法院。九月十三日,在城阳看守所内设法庭,邵承洛及妻子高文淑被非法庭审,当庭未宣判。之后,其家人为高文淑聘请了律师,律师向法官索杰提出再次庭审的要求,但遭拒绝。
结合案卷和枉法判决的法律文书,律师发现,对于控方都没有提出指控的所谓“证据”,法官却主动认定并采用,完全违反了司法的中立性和被动性,可以看出城阳法院是如何的恣意枉法、陷害好人。
在青岛政法委、610、公安国保大队的构陷与操控下,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邵承洛被冤判九年、高文淑被冤判四年,两人已上诉至青岛市中级法院。
冤狱十载 经近百种酷刑折磨
老中医邵承洛,因为修炼法轮功(法轮大法),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监狱遭受非人酷刑,被迫害得九死一生。邵承洛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头目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邵承洛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部份事实:
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六年中,我曾多次被非法关押,曾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十年中在山东王村劳教所、山东省男子监狱受尽非人折磨,我的手指被强行折断,左脚大趾被砸断,颈椎三次被严重创伤,我的颈腰椎至今留有伤残后遗症。在狱中参与迫害我的人超过八百人,我一个按照“真、善、忍”修炼的人,一个受家乡人尊敬的老中医,被这些人用种种酷刑打伤打残。
一、身为医生难自治 一部天书引新生
我是自学成才的中医针灸医生,一九八四年经青岛崂山县卫生局考核,获行医资格证书,是本地受病人尊敬的医生。我热爱针灸与人体全息穴学习研究,少年时曾立志做当代的华佗,寒窗十多年,苦读奋斗不止而积劳成疾。
但是,修大法前,我一身疾病,有消化系统肝胆炎症、慢性鼻咽炎哮喘、腰痛肩胛肌劳损、风湿性膝关节炎、胃窦炎、胃溃疡、十二指肠炎,每天腹泻最少三四次,瘦弱无力最后不能上班了,天天在病痛中苦苦地煎熬,艰难地生活着,为了有个健康的身体,练了多种气功与太极拳,都不见效,对气功能治病失去信心。失眠也是二十多年每天睡前吃个多虑平才能入睡。性格急躁易发火,对人生对未来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九四年,我四十三岁,就出现脑血栓手指麻木不灵活时,自己针灸治愈,后来用西药每年疏通二次血管预防中风,洗手还不能用凉水洗,用了就手指麻木不灵活,手背与小臂布满了老年斑,看到就心酸流泪,修炼法轮功前,我极为怕冷,夏天膝关节也冷痛,因怕冷就怕过冬天。心想我青年就发誓要做名医,没想到壮志未酬身体就显老相。
九八年,经病者家属介绍,我看了法轮功书籍《转法轮》,我平时看书半小时就颈椎酸痛受不了,当时看《转法轮》两小时,头不昏不木,颈椎也不酸,身上也感到有力气了,当天往家走时感到两脚生风。我修炼了法轮功(法轮大法)后,身体很快变好了,布满手臂上的老年斑全消失了,十几年的肾虚怕冷感到突然消失了,大脑不再反应迟钝与忘事了……修炼大法十六年来,我再没吃过药,有时只睡三四小时,精力也充沛,爬楼梯时一步二层,干活也不感到累,我的体力精力真象二十岁一样。
修炼法轮功才几天,我就恢复了健康与记忆力,并开发了我的智慧,我验证了手掌纹全息应用于临床指导针灸对心脑血管病、糖尿病、消化系肝胆胃肠病、癌症的早期诊断与早期预测,早期预防早期治疗有很高的临床价值,对以上病的预防与治疗至简易行,可以大大的降低心脑血管等病的发病率与死亡率,九九年八月我写出《掌纹指导针灸治疗心脑病症的临床应用》,被中医中青年学术研讨会录用。
二零零零年,我又写出《心脑血管病的最佳对策》,被北京二零零零年四月世界传统医学大会录用。我还写出手纹与耳诊对妇科病症的应用,获论文证书得二等奖。由中医基础临床研究录用出版。并写了《消化系病症的最佳对策》等多种疾病的早期防治。还应用掌纹全息密码指导临床,调节人体,选择出最佳的受孕时机,达到优生优育,降低父母家族中病症的遗传基因,降低心脑血管病与癌症等发病率死亡率。
因抄家抢劫去我写的《应用掌全息早期诊测防治心脑血管的最佳对策》的论文底稿,使我失去参加北京二零零四年世界传统医学大会的机会。当时论文已被大会录用,当年八月,中国康复杂志出版社要给我出版,就因底稿抄家时遭抢劫而未能成。
二、我在王村劳教所遭受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我被李沧区劫持到青岛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我们六个法轮功学员又被从青岛劳教所密押到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我继续绝食反迫害。当天下半夜王村劳教所的包夹犯人就跟我说:他们可以随便将我打死,然后由所里对外公布你是自杀的。
当时王村劳教所只剩下我没“转化”了。一天中午,包夹犯人无故把我打倒仰面躺在地上,一包夹犯人骑在我身上,扒开我眼皮用力往眼里吹气,还有的对我拳打脚踢,他们对我进行的折磨还有:拔头发、刺眼球、罚站、坐小凳等,我的眼疼痛、红肿得都看不见了,臀部也被坐得血肉模糊,我绝食抗议迫害。
魔鬼式灌食
一天,郑万新对我大叫,这里是他说了算,要给我灌食。郑万新指挥几个包夹犯人把我强按在木椅子上,两腿强行往椅子腿里别进去,腿痛的好象关节拉开了,将我的两臂从椅子靠背上后伸下去,同时两手各铐紧,手铐一头铐在椅子后底层上,另一头铐在我的手上,接着他们用力把我上肢往下压与底层铐子连上,我的上身关节象拉开了一样,剧痛难忍。这时包夹犯人又残忍的用膝顶在已绷紧的臂铐上,我感到关节都拉开了,眼冒金星,几乎停止呼吸了。
狱医见我不开口,大骂着用一把长镊子熟练地从我嘴右侧沿着牙外,从后面没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极快速地反复捅刺了七、八次,顿时从咽中涌出大量的血来,我被迫张开口往腹中咽血,医生等我一开口,就趁机把一个鸭嘴机械开嘴器插入我口腔,然后把开口器拧到极限,停了约六分钟又拧了几转,连拧三次直到拧不动了,我脸上的关节感到被拉错开了,嘴张到了极限,两侧嘴角全裂开流血了。然后狱医把大粗号的味道浓烈的新橡胶刺入我的咽喉,并反复刺进、拔出,刺激咽喉,引起我干呕,流泪不止。狱医折腾够了,才将胶管插入我胃中,又用管捣胃底多次,引起胃剧痛,呕吐不止。等灌完食、抽出开口器后,我的嘴长时间合不上,关节痛了两个多月。狱医还把橡胶管直接留在我胃中,难闻的橡胶味与胶管刺激我不停打嗝,夜里整个中队都能听到我剧烈的打嗝声。后来狱医怕插死我才给取下管。一次,插管灌食时,狱医又魔性大发,给我撑开口后就走了,等了一个多小时,包夹我的狱警也生气了,催他快灌,这个土匪医生还戏弄我说:让你久等了,很对不起。我行医四十多年了,从没想到看到在人类文明的今天,还有这种整治人的魔鬼医生。
灌食的同时,郑万新对我开始车轮术严管,在一个空房间,室内都结冰,我坐地上两臂向外平伸,两手腕各一把铁铐了连在铁床上,大小便也一直铐着,包括吃饭也是铐着。这都是包夹犯人干的,夜里两手腕到手指冰凉肿疼痛发麻无法承受,吃饭不会用筷子,也不敢用凉水洗手,后来麻痛了一年才慢慢恢复。
双盘捆绑
大队长郑万新让我双盘炼功,我看透他是没安好心,谢绝了他。因为我知道与我同来的一个同修就是被这样长时间捆绑,而承受不了“转化”的。在两手臂吊铐严管时,一天包夹犯人们让我双盘腿我拒绝后,他们把我强行盘上腿,再用床单把我死死捆绑起来,等着看我笑话,求他们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我咬紧牙长时间忍着疼痛。下半夜一个包夹犯人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他说让你再好好,抓住我脚往前猛拉,我两臂本来就是抻的很紧,现经拖拉到极限,头也自然低下抬不起来了。关节又象拉开似疼痛,并感到天地都旋转。后被值班队长发现令他把我又拖了原位。一天犹大又与我讲了,他们有法让我转化并还会求他们转化。我与队长说,他们敢对我违法动刑我就咬断舌头抗议,以上王村劳教所对我的肉体迫害的一部份。
对我精神迫害也很邪恶,转化队长就因我坚修大法心不动,公开当众侮辱我说,象你这样的医生,你的诊所应该写成厕所。这就是自称省级比青岛高一级的警察说出来的,还有那些包夹犯人经常威胁我说,在王村劳教所不转化就是精神病,都送精神病院去了,所里最后会把我送精神病院。在王村劳教所整整一百天,我绝了十一次食抗议。我回青岛的前几天,郑万新又把那个严管坐弯了腰的法轮功学员又和我一样严管了,也是两手各一把铐子连在两侧铁床上,即使他多次与警察说了要转化,还被打入禁闭遭迫害,邪警察明讲你想转化就可以转化了?得我们说了算。山东王村劳教所真是名不虚传的“魔窟”。
对王村劳教所的酷刑折磨,我坚信法轮功,“邪不压正”是天法,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终于活着走出了王村劳教所,从这个食人魔窟、人间地狱回到青岛。 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十多年中,王村这样的灾难只是我修炼“真、善、忍”路上的刚刚起步。就在劳教所遭受的违法虐待,与迫害方式酷刑就有上百余种。
三、我在山东男子监狱遭受的酷刑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晨五点半,青岛城阳看守所秘密押送我与红岛法轮功学员赵阳海到山东省男子监狱,我坐在监狱大门花园小墙上等办手续时,来了一个犯人给我录像。我想应该树立法轮功学员的形像给后人留下点纪念,我随即打出大莲花手印,一伙打手接我进大门时,我又发现录像的犯人给我录像,我又单手立掌向前走,打手江学东叫扶着我的武警闪开让我自己走,我走了几步就一头栽倒在地,众犯人抬着我住进了医院,在医院我接着反迫害绝食近二个月后,十一监区就开始对我车轮术暴力强制酷刑违法的转化,熬了十二昼夜后我在高压下转化,又抄传经文反迫害,这就引发了十一监区警察对犯人明示要干掉我,七年来十一监区让我反复饱尝上百种的酷刑折磨。
凶残的灌食
因为坚持絶食抗议反迫害住在狱医院。十一监区犯人主任刘书江与我住一个病房,在狱医院灌食时,刘书江与死刑犯郑剑对我讲:“你不怕死,我也会叫你正常死亡”,还说“你不‘转化’,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个绝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在灌食时,往咽喉插管插进拔出反复刺激够了,再把管插入胃底后反复用管捣胃底,胃闷痛呕恶难忍,灌法轮功学员黄敏与另一老年法轮功时传来令人恐怖的喊叫声。死刑犯郑剑用螺丝刀往我牙缝里猛插,用开口器把口开到了极限,造成两侧后面臼齿破伤,长年牙痛。有时灌一杯半感到胃要胀破,有时一小茶杯,有时灌变质的酸菜汤,有一次灌的是变质腥臭的鱼汤时管爆开了溅我一身。后来我与郑剑医生讲你别逼我撞墙抗议,郑剑才收敛了点,那些看护我的新犯也有人骂郑剑是兽医,是个魔鬼,我被他电烙铁电、强制跪圆腊木、跪在地上压杠子。
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在山东省监十一监区暴力车轮术熬了约10天时,一天下半夜我困的昏睡中痛醒,感到腿上冒烟,仔细看清他们五个犯人把电烙铁往我腿上烙,冒出了烟。折腾完又把我强制跪圆腊木上一会,看我还不屈服,他们又强制按跪在地上,在我的后膝弯中压上圆腊木,五个人用力往下压杠子。鞋刷子柄捣刮两侧肋骨,用鞋底打烂臀部发炎腐烂的都发黑了。江学东是东北人,自称“转化”四十六个法轮功学员了,在他手里没有“转化”不了的,对我动手前当着我的面对众新犯讲:你们被共产党捉到监狱,一肚子气,现在干活干累了,有气无处出,咱这里来了个“出气包”法轮功,你们随便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出什么事政府那里由我一个人担当。家里给我寄来衣物卫生纸等物品,全被看管我的新犯占有连我的刮胡刀也被他控制了,他们成了刮胡刀的主人,可以随便用不准我用,我的胡子也不用刮,新犯义务给我拔,新犯当我的面抢光瓜分了卫生纸。
有一次我家里来人看望我,我忍着剧痛才走到会见室,等了一个多小时,警察也没让见,我又忍着剧痛艰难地走回来,第二天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大叫,你不吃饭就是绝食了。上午十点多,江学东就去医院叫来医生给我插管灌了食,在插胃管前,江学东当众让医生给我插粗胃管,说不能让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灌的也是早晨剩下的粥又加上一些水,其实灌的就是水。当时我并没说要绝食,只是心情不好吃不下饭,江学东就说我是在绝食。通常绝食大都是六天才能灌食。我只是早晨没吃饭,并且是前一天会见没见到家人,来回走路也很累,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就给我灌了食。当时江学东还在我上厕所时,不等解完就令新犯架走。刷牙也是不等刷完就令新犯架走,还下令叫我擦玻璃打扫卫生。我与他讲我的腰与腿痛的走路都不灵活,怎么能擦玻璃?江学东讲,不能干也得干,这是政府定的劳动改造任务。江学东不给我吃饱,也不准我按规定的点睡觉,当我质问他违法虐待法轮功学员时,江学东就讲警察让他们管理“转化”法轮功。
腊木勒咽
我拒穿囚服,犯人江学东、刘建华、郭来新等一拥而上十二人,先把我穿的便服撕碎,再暴力强制穿上囚服,江学东还令新犯把我按压在木凳上。当时我的臀部已烂的发黑了,我奋力反抗拒坐木凳,一开始是五个犯人扭压我,后来增加到十二人齐上还是不行,江学东当时脸都气变形了,从新犯组找来力大的新犯四五十人,整个屋里人多的没地方站了,他们直接对我下了死手,先把我打倒在地,侧着身子坐卧在地上,身上踏上十多只脚,有两个新犯,用圆腊木勒在我的咽喉下用力向上抬,另有几只手压着头住下死命地下压,瞬间我出现窒息,脸色变紫。
这时区犯人主任刘书江来了,大叫:不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叫他慢慢地死,他七年期,我们玩他三年,让我们玩够了再叫他死也不晚。当时我真感到肉体身子是保不住了,到了晩上张殿龙对我讲:你不“转化”死定了,他们要弄死你,你把家里的电话号留下吧,我以后给你家去个电话,你有什么话要留下,就说出来吧,我给你捎回家去,这是看你象条汉子才帮你的,你不“转化”是死定了。江学东也大叫:比你咬牙的、顽固的都没过去这个关,都死了。我质问江学东:你这样违法打法轮功,不怕警察办你?江学东说:你真老糊涂了,咱们都是一样的人,都穿一样的囚衣,警察不叫干,谁也不敢动你,是警察叫干的,要我们“转化”你,管理你们法轮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说出的话就是圣旨,现在我使个眼色就会使你瞬间死去。
刘书江在大厅上课时,气焰嚣张猖獗狂叫:法轮功不“转化”是有病,现在邵承洛不“转化”是有病了,我们要帮他治好病,并要加大力度帮助治,江学东对我加大迫害,用酷刑“转化”不了,就叫新犯用极下流的话辱骂我的女儿与法轮功,一连三昼夜辱骂不停,江学东不许我上厕所、得打报告经他准许才能去厕所,有时一上午只许上一次厕所,去厕所时也百般刁难,逼我说自己是罪犯等才准去厕所,有时打报告上厕所一上午也不批准。因为昼夜“转化”,每一组都是五个新犯与一个包夹,还有几个帮教共二十多人,分三组对我进行车轮术熬肉体折磨,颈腰全打伤,去厕所时,不能站立,由五、六个新犯架起拖着地去厕所,然后再拖着地回来,腰与腿被迫害的当时都瘫了,颈椎也伤残的抬不起头来,吃饭时得用手托起下巴骨才能吃饭,颈瘫了半年多才能抬起头来,江学东每天专令一个新犯,不停的踢我的烂臀部,又用一根圆腊木塞到烂臀部底下,每五、六分钟摆动腊木,不准臀部着地。有时用腊木往上抬烂臀部,反复肉体折磨。
在严管中经常用蹲后腿弯再夹上圆木,有时蹲的时间长了腿麻痛没有知觉,为让我屈服再令新犯把腿弯中圆腊木上下来回滚动,我还咬牙挺,他们再在我腿弯中夹上方木,比圆木更难以忍受,有时一整天或一整夜都这种肉体摧残,那腿被折磨的都不能站了。上厕所新犯全是来回拖着的。就是这样残忍,警察与犯人还说我腿痛走路艰难是装病。
抽打眼球 高音轰耳
在放天安门假自焚光碟时,我不看,便遭到种种酷刑的毒打与肉体折磨。江学东令新犯用湿毛巾抽打眼球,最后又把湿毛巾扎在我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弹眼球。当我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江泽民在演戏,在欺骗人民,又遭到江学东的毒打,不准我讲假自焚,并叫新犯把擦厕所的脏布,在便盆里浸透屎尿水,堵在我的嘴里半天。
我不听诽谤大法的光碟,江学东又令新犯把MP3耳塞插入我的两耳加大声音,强迫听骗人的谎言,声音大得到了极限来迫害我。
木凳酷刑
一次,刘书江令新犯抬着我的四肢回到十一监区。又被严管了,遭受到残酷的肉体折磨。江学东在吃饭时,只准我吃个半饱,还胡说吃多了犯了胃痛警察会办他们的,他要为我负责,不能吃的太饱。当时江学东为了让我屈服,令众新犯把我塞进一个木凳里,我的烂臀部下有一个腿朝上的小木凳。那木凳窄小,坐在里面呼吸都艰难,全身的骨头如同撕裂碎了,两只脚几乎是直立的。当时我绝食五个月,皮包骨头。新犯不停的、轮流着按着我的头,往下猛力长时间的按压,十多天的昼夜熬,多数处于昏睡,萎缩在木凳里。这种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颈椎重伤,头长期抬不起,耷拉着头约半年还多。江学东用车轮术熬了我十二天昼夜,使我身上留下多处伤残,腰腿伤残的很重,暴力“转化”完,我当时都瘫了,后经新犯架着练习走路,三个月后走路还极为艰难。
鞋底抽脸
一天,我们五名法轮功被叫到谈话室,主任吴加勇与韩晓磊指挥六七个包夹,围着法轮功逼迫脱光衣服搜查经文,我对吴加勇当面揭露讲了十一监区虐待法轮功没有人权,我家里人千里迢迢从青岛来济南九次,只让会见了三次。二零零五年还迫害死我的老乡、法轮功学员钱栋才与王新愽,吴加勇听后大惊狂叫:快堵上他的嘴,众包夹一拥而上用脏布堵我的嘴,我奋力反抗,吴加勇又下令把我抬走,众包夹又慌忙抬起我跑着送入二十一组严管室扔在地上,组长马道格与朱庆江是社会人渣打手。马道格先手持一把鞋刷子冲了上来令我蹲下,我坐在地上没动,马道格就在我的手背、足背反复击打,后又击打身上所有的关节骨头,当即就肿起变了形,后又击头面部,刮肋骨,马道格累的喘不上气败下阵去,朱庆江又接着又用鞋刷子在身上重复击打。两个人又轮换用鞋底击打头面部与全身。
牙刷绞指
马道格又用鞋刷柄顶扭我的大腿内侧腹股沟,直到拧累了,再由朱床江用牙刷插在指缝中,再用细绳扎紧我手指,把我的手放在一个小方塑料凳上,凳中心有一个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凳孔。朱床江转累了,新犯高帅与石银再轮换绞转我的指缝,两手指绞的皮开肉烂,鲜血淋漓,新犯宁亮用打火机烧,把我右手拇指烧起一个大水泡,在这些整个的酷刑迫害中,我一直坦然不动平静微笑着。恶人同时对我开始熬夜,我绝食抗议第五天开始,给我灌食,医生插管时又有意的折腾,反复插到胃底,再反复往下捣。灌完食我对医生说了谢谢,朱庆江与马道格回来后又气急败坏地给用上了酷刑转指缝。
二零零七年秋十一监区在小岗开了大会,警察就因法轮功学员邢同福写了声明,在大会上狂叫,要帮教打手们加大力度帮教邢同福。到十一月份韩晓磊又在大会上大叫:政府讲了,邵承洛在十一监区传经文要严管他,让邵承洛自己承受吧,严管他的房子早已准备好了。
到十二月十日午睡后,朱庆江领一群打手来到十八组又要严管我,是因为监区叫我写检查,我没按他们要的写,我写了二万余字十一监区对我的迫害,我捅了十一监区这个马蜂窝,我见众打手来到,很坦然的把我的暖瓶与一支笔都送给他人,准备好我的后事。上来二人把我从十八组架出室外,我就连声大喊“法轮大法好”。这时众包夹从各个监舍分分涌来对我齐下手,拳打脚踢还有捂嘴的。众打手抬着我四肢快速地抬到二十一组,扔在地上,十八个打手一齐上拳打脚踢要我蹲着,我不配合,暴徒们轮流折我的膝关节折不上弯。在这同时朱庆江下手用牙刷插入手指缝,叫一个人握紧我的手指,然后朱庆江用力绞转我的左右两手每一条指缝。绞转第一遍就皮肉稀烂,又连续绞了二遍,共绞了三遍。我的两手指缝绞的皮肉稀烂,鲜血淋漓,有的露出骨头。
鞋底暴打
朱庆江同时又下令扒下我的裤子,打手们轮流着用鞋底,暴雨般地击打我的臀部,第一遍就打烂了,反复打了四遍,最后一遍是用圆腊木打的,两侧臀部皮肉稀烂鲜血淋漓,两腿还时不停地折,要叫我蹲着。朱庆江见制服不了,又把我五花大绑,把我的颈与踝关节用绳捆结成弓字形,马道格找来二个坚固小木凳尖腿朝上,我的烂臀部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我的颈头着地脚朝上,朱庆江令高帅用腊木照死地打两脚底。后又改用鞋底击打我的脚底,直到打累了为止。
针扎脚底
接着东北打手赵栋强,用缝衣服钢针扎我的两脚底,先浅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赵栋强边刺边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扎累才停止。
鞋刷抽耳
赵栋强又与另一个人,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我的两耳,使耳朵紫肿变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后遗症,并左耳软骨增生与听力下降。
高帅边打边大叫:你这次死定了,我们也不愿打你,与你无仇无怨,是政府令我们办你的,让你家里人准备后事来收尸吧!省监狱会给你八百元火化费。
捣铲下阴部,手捉住两踝倒提起头颈往地上反复捣。高帅还大叫:法轮功不是讲清心寡欲吗,你那个小鸡也多余的,给你除掉得了,说完用鞋刷捣铲我的下阴部,还不时地用脚踢。高帅又两手捉住我的两踝处倒提起,头颈着地往地上反复捣,使我颈椎痛的发昏。高帅还把我一直朝上脚按压至地,这样又头在上,那烂臀部坐在尖腿朝上小木凳上,象刀刺样的剜痛无法忍受。
捣刮两肋
以上种种酷刑反复地做,新犯全用鞋刷柄反复捣刮两肋骨,先刮,累了再用鞋刷子捣肋,多人轮流着干,使皮肉稀烂,鲜血淋漓。还用鞋刷击头、手背、足背与身上凸起显露的骨头。到了半夜突然铁门大开,随着铁门响声换班五个打手冲上前来,众恶齐下手一阵拳打脚踢,一胖子打手打了几拳后,按着我鼻子用重力死死地顶在墙壁上说,说让我喝瓶老酸醋,我鼻子真酸痛的流泪不止,直到胖子顶累了才停止。
烟插鼻孔
后来朱庆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后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腾的一阵阵猛烈的咳嗽,这时他们又一阵阵哄笑。这种刑法他们反复不停地玩,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后又改成吸一口烟,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内吹入,又导致我一阵猛咳,然后他们又会阵阵哄笑,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向我鼻孔吹烟。朱庆江又令新犯点燃一支烟插入我鼻孔内,捏紧另一侧鼻孔不让往里吸气,并用一块脏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烟的鼻孔呼吸,那烟深深的吸入肺后引起剧咳不止,他们又一阵阵狂笑。
朱庆江这个恶魔把我两个鼻孔都插上点燃的香烟,用脏布捂住嘴不让呼吸,朱庆江见我憋气,就又令两个人,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我两侧都已经捣烂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时捣刮烂皮烂肉极为惨烈,两侧肋骨皮肉痛的如同在活剥皮,嘴捂的很紧不能呼吸,唯一能够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烟的鼻孔,我被闷的憋气要窒息,每吸口气那鼻中的烟全被吸入气管与肺腔,这时会引起剧咳又引起他们的狂笑。这种刑法直到魔鬼们玩腻了玩够了才停下。
辣油抹脸
朱庆江又拿出一种桔枣的小水果,挤出果汁来往我眼里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难忍泪流不止;后把一种叫老干妈的辣椒油抹在我的脸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脸,把脸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张皮。以上流氓手段玩腻了后,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的牙龈红肿疼痛难忍。
四肢打桩
最后再有四个人,抬着我的四肢打桩,让烂臀部击打那个尖腿朝上的非常坚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两腿全打倒,又换上另一个同样的坚固的小木凳击打。经长时间反复击打,第二个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们才停止对我用人身打桩。每一次的人体击打都是钻心剜骨的疼痛,有时木凳尖腿顶在腰椎上腰痛如折,有时木凳尖腿顶在肛门里就会痛的心慌头昏脑胀,有时木凳腿顶在烂臀部上痛的象撕去一块皮,裂下一块肉一样的疼痛难忍。高帅又把我弄在地上臀部着地,摔转着我,在地上打转转摧残着我。
恶徒们二昼夜酷刑不停地摧残,主任吴加勇、纪律组长张跃、韩晓磊、他们来到严管室,韩晓磊一脸凶相扭曲的都变了形,韩对朱庆江讲,邵承洛一直腿有病,一定给他治好腿才能让他出严管室。他们一走,朱庆江对我讲你哪条腿痛,我手指着左腿说就这条。刚说完高帅手持腊棍冲了上来,照我的髋骨关节抡起腊木毒打不止。然后高帅又猛地把我用脚踢倒在地毒打。朱庆江又令新犯扒下我的裤子,用腊木击打已打烂的臀部,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臀部一直在流着血,两侧肋骨也在流血都象剥去了皮,两手指缝也是先流血后都发炎化了脓,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着,每天上厕所脱内裤就会粘下一层皮肉。
伤口撒盐
朱庆江每天二次给我的烂臀部处理伤面撒盐。这个活很残忍,无人愿干,还是高帅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伤面上用力乱划,划的鲜血淋漓皮肉烂,再用卫生纸垫着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后再撒上细盐。高帅边干边说:用盐消毒也不错。
最后高帅还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门里,撒上盐,我痛的头脑发昏汗如雨下,真是生不如死。因身上伤面惨烈,我晚上睡眠时只能站着睡几分钟。
恶性换药
二零零九年春,省监狱十一监区又对法轮功学员发起最疯狂的迫害转化,家里人来会见狱里不准见,后家里人提出就看我是死是活,因为我当着狱政科与十一监区警察的面讲了省监“转化”后还虐待我,吃不好吃不饱等丑闻,十一监区要陷害报复办我,警匪连手给我下了套。零九年三月十四日上午,十一监区搜监,搜出我身上的经文后,对我进行严管迫害,死刑犯綦东兴从背后拤我后颈,然后我被犯人抬着四肢扔在24组地上,室内地上放了一块上写诬蔑法轮功创始人的名字的木板子,他们强制暴力把我按压坐在木板上,杀人犯綦东兴叫我跪下,我不配合,綦东兴下令十多个打手一拥而上,一阵阵拳打脚踢,当即我的脚趾就被打折,颈椎又被打伤。第二天颈椎麻电痛至两手十指,电麻失灵不会用筷子,我先与綦东兴讲了,脚趾被打断了,剧痛难忍。
因脚趾痛的无法忍受,我多次要求去医院,綦东兴不答应,还脚踩着我的断脚趾,两手扶着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我的脚上不停地捻动他的脚,我痛的冒了大汗,头脑发昏,綦大块头一米八六,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我的脚趾断了,发炎半月多,并一直高烧,断指肿大穿不上袜子。后綦东兴怕发烧引起败血症才领我去了医院,医生前后连续拍了四次X光,一个医生说断了,并上报了警察,院长下来看了断趾,叫外科医生怎么处理,我向警察讲了颈椎麻电样地痛,两手指麻电并不灵活,已经不能用筷子了,时间近一个月了。警察说先治你的脚趾后才能再治你的颈椎。
后来断指好了,也不给我治颈椎。直到六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吕震在严管中被吊死后,六月二十四日警察牛其峰与王队长才领我去了济南警官总医院(山东省警官总医院也是监狱医院,在济南市英雄山路134号),医生说我的颈椎要做手术治疗,找个专家做手术得五十万还不保险能做好,医院还没有专家。说做牵引还很危险。所以我住十多天医院,也没治疗就又被劫持回监狱。至今,我的左手指不能屈到位,握不了拳。
山东省警官总医院是监狱医院,是又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我在省狱医院治疗断足趾时,第一天外科刘医生给正规清洗后,也按正规给包扎,然后又输了液。第二天去医院上了三楼换药输液,死刑犯郑剑给我换药清洗发炎的断趾时,先用镊子在伤面上乱划,划的鲜血淋漓,再涂上酒精,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后再用镊子用力乱划一遍,又是鲜血淋漓,再涂上碘酒,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这样反复多次,连新犯也看出郑剑是在利用他的医生职业之便,在残害我。郑剑医生是破坏性治疗,是在整人。
郑剑每天都是这样给我治疗,第二天揭纱布时揭下一层皮肉,第一次在一楼清洗伤面后,包扎时先涂上一种软膏,揭纱布时不粘皮肉,而郑剑给换纱布,不涂软膏,每次撕下一层皮肉。我也是医生,当面质问郑剑时,郑剑吱吱喔喔回答不出,当然每次换药前綦东兴都当着我的面先与郑剑密谋耳语一会,然后郑剑治疗时对我下黑手,换完药就再输液,输液时董键把开关拧到最快。一天二十四小时我都被虐待殴打,就是在去狱医院的路上也是边走边打,并在医院当着众病人的面拳打脚踢、拔胡子眉毛往下揪头发。指弹眼球、拧耳朵、照脸打耳光胸胁拳击等。
脚底酷刑
从三月十四开始,綦东兴对我大打出手。在第三天中午,我因脚趾发烧坐不住了,我与綦东兴说,我全身发软坐不住了,綦东兴拿出那根长方木来到我面前,让新犯抱起我的右腿,綦东兴抡起长方木照我的脚底死命击打,两只脚轮流着打,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我当时痛的休克过去,整个下午发高烧昏睡。
共产党的三光:拔胡子、眉毛、头发,车轮术前三天昼夜不让睡,后熬到下半夜四点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点,共二个小时,每当我困的闭上眼睛就会招来拳打脚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击、用掌砍、用脚踢。蹬我的颈椎,每次击打都会颈椎麻电至手指,使我的指麻失灵不会用筷子吃饭了。还有个青年新犯张磊,专用牙刷柄顶我的手背骨缝,拔我的胡子、眉毛、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参与拔胡子、眉毛与头发,犯人在拔时竟说,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产党也有三光,让你尝尝共产党的三光是啥滋味。
还有个姓张的青年专往我脸上吐痰,往我身上抹鼻涕。我解手时他们不停地踢我的腿,有的往我身上撒尿。还有个中年新犯薛爱生拿我开心出气,我不配合他时他就照死地折腾。我一天到晩坐在地上,薛爱生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头按压到膝盖上,薛长时间坐在我身上,使我的腰椎直到今天还变形腰腿痛不止。薛爱生等一夜拔光了我的胡子。每换一批新犯綦东兴先对他们讲,你们想多睡觉不熬夜,那么就想办法叫我骂法轮功写揭批,那我们就能正常睡觉了,綦东兴还与新犯讲,想怎么玩他都行,随便玩出了什么事,政府那里有我一人顶着。
恶性灌食
有一天早饭前,薛爱生、董健无故拳击我面颊,导致肿变了形,痛的不能吃饭了,我与綦东兴讲后,綦东兴讲你就绝食吧,你绝食最低得绝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饭了。不几天綦东兴与包夹于京海讲,政府令我们上医院灌食,说法轮功学员有嘴不吃饭,让全狱都看看法轮功是邪的。我说是薛爱生打伤我下颌关节,痛得张不开口不能吃饭,綦邪给予京海一袋咸盐并讲他走路没劲多灌些盐。在去医院的路上,从下楼开始,綦令新犯二人架起我,拖着快速地小跑折腾我,走一路打一路。灌食时綦东兴又与郑剑密谋趁灌食加害与我,开口器拧到了极限,并顶破一个食牙,刘波把灌食的插胃管插咽喉反复插入拔出,直到玩够了才插入胃底反复上下捣胃底部,然后再往胃里灌食,每天都是这样灌食,灌食时加上浓盐,往回走到半路就干渴的无法忍受。
这次灌食前綦东兴给我灌了一次食,用我的二袋豆奶粉,调了一大快餐杯,綦拿奶让我喝,我拒绝喝时,綦东兴把奶倒在我下巴上,流入脖子体内浸湿衣服,身上还穿着棉衣,去医院灌食近一月,医生郑剑与刘波每次趁灌食折磨我。
四、山东男子监狱中的谋杀
狱长齐晓光,区长张磊光等,他们直接或间接利用杀人犯迫害致死多位法轮功学员,如王新博、钱栋才、吕震、吴家俊、王玉宝、王洪章等。
我曾在警医院见过吴家俊,他到省监一个月就被迫害的高血压、心脏病住了警医院一个月,回到十一监区一周又迫害出高血压心脏病又住了警医院。吴家俊在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迫害死在监狱。
王玉宝出狱前亲口与我讲,他多次遭毒打后,被狱医打了毒针。结果他回家后不久就死了
吕震在二零零九年十一监区被吊死第三天,六月二十三日,济钢八十岁的王洪章在二十一监区被严管迫害,遭多种酷刑折磨,被送四次警医院。我与王洪章被严管在一个组三次,他亲口告诉我他被迫害的情况。后王洪章被警医强行保外回家,不多日就死了。
此外还有,石增雷颈腰椎被打伤残;伊向阳、邢同福两个老人被迫害的满口没剩一颗牙;刘忠明被打断肋骨三根;董传彦被打断锁骨;王风玉被打伤右眼,视力零点二;东营油田的游云升被迫害的送医抢救12次。我的老乡范延启亲口告诉我,他在十九组被打的心脏停止跳动,送警医抢救后才活下来,他也被打了一种无名毒针头脑不清发昏。
我几乎被省监狱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晚,我被医院灌食回来后,綦东兴当着我的面与众犯讲,今天晚上,我要让你们开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出什么事也对你们没有关系,政府那里由我一人顶着,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玩吧!綦东兴又对我讲,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与众新犯说,你们有本事就使吧!然后各自分工,对我大打出手。那个东北青年张小龙很壮,专折我的手指头。另二个青年新犯,用长方木压在我的腿上,上下滚动完后,又用脚踩在方木长时踏着。綦东兴又与二进宫张涛讲,都说炼了法轮功后,有法身保护,咱们今晩上就试试看,是真有法身保护,还是假保护,然后他脱下我脚上的三五二零军便鞋,叫张涛用鞋底击打我头面部,张涛手持鞋底拉开架式照我的头顶,象暴风雨般的毒打,鞋底快速地落在我的头上,张涛二次进监狱,中年人,个头一米七六,直到张涛打累了才停下。綦东兴一直站在旁边看,张涛打累了停下后,綦东兴又接过鞋来,说道,噢看起来还真有法身保护了,让我试试,綦邪又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极快地击打我的头面部,鞋底象暴雨般地落在头顶上和面部,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致死的击打,然后张涛再接着干。
二人轮换着、不停地毒打,打得我头面部胀肿的变的不成人形。我是昼夜二十一个小时坐在地上,綦东兴强迫我两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动,一动就遭到殴打不止,有时腰痛的无法承受了,就两手掌按在地上缓解腰酸痛,这时打手就上前用脚踩着捻,或用脚猛跺,或踩着长时间不动手指剧痛难忍。綦东兴令张小龙不停的折我的手指,从晚饭六点半开始到十一点干了五个小时,手指就被折断红肿,肿的很粗都变了形,手背也肿的象个小馍。綦东兴见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长方木与张涛说,打他的腰,綦邪打累了又叫张涛接着打,綦邪又说打臀部吧,臀部打烂了也看不见,臀部长期坐的有些破皮经用方木毒打,全打烂了,前后整整打了六个小时,我的指头终于被张小龙折断了,左手指肿的变形了连手背也红肿的变了形,颈椎痛的抬不起头来,头暴痛,头顶及面部又紫又肿,没了人形。打烂的臀部和打伤的腰疼痛难忍。这就是十一监区报复我在会见时说狱里虐待我,现在置我于死地,綦东兴在殴打我时也说了多次,你胆敢在会见室当着政府的面说十一监区虐待你,你家里来人讲你被打的快死了。不打死你也对不起你了。
我在杀人死刑犯綦东兴组严管,改善生活吃米饭时,綦东兴给几口米饭,吃完再与綦要时,綦东兴就不给了,还讲,严管政府规定的就是一块咸菜,一个馍,你吃多了伤了胃我还要负责。后来因为车轮术天天熬夜,前三天是昼夜熬,后来早上四点准我睡到六点二个小时,又过一段时间下半夜三点才准睡三个小时,有时新犯让我躺下还差三分钟都被他大骂,吓的新犯都超五分钟才敢让我躺下,每当我饿的受不了,与綦东兴要馍吃时,綦东兴就讲,你骂法轮功是某教,就给你一次吃十个,你不骂法轮功还想吃饱,政府不会答应的。在严管中,我个人所有的食物都被他们剥夺了去,有个新犯边吃边打我。
青年新犯董键在綦东兴教唆下,用重拳不停垂击我的颈椎至重伤,董拳打累了再用脚跺或用脚蹬至手指麻电无力,颈椎性头痛颈痛二十四小时不止,打碎脚左大趾关节,至今后遗症关节活动不灵活,阴天与天冷疼痛加重。这次是毁灭性的严管近二个月,光绞烂手指缝就绞了三个轮回,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伤残,打的腰椎变形,一天二十四小时疼痛,山东省狱医院X光拍片证实。颈椎第三次重伤警官总医院有CT 片,全身肌肉萎缩,左耳软骨增生并听力下降耳聋。这就是省监狱第三次置我于死地。我知道帮教与我说的十一监区要干掉我并非虚构。
我是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出监狱。直到我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点后,十一监区值班长徐同峰到警总医新康监狱接我出院。当时我已不能走了,他们用轮椅把我送出医院。当时我已十天没吃饭了,皮包骨头,体重只有九十斤了,坐上汽车,回到省监已晕的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轮车把我拉到十一监区楼下,四个人抬着四肢抬到了五楼的监控室,放在一个大长条木椅上由专人看管,我的行李全被送到队里搜查。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当天上午九点,我对李天民、魏安成等讲,十一监区不治好我的伤残,我就不出省监狱了,拒绝在释放证上签字。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医等用暴力硬扭着上肢按手印,家里早就捎来了不少出监的衣服。我现在没有衣服换穿着囚裤、没袜子、没有鞋,李天民说政府不准他这样出狱,把他身上清干净,下令使用暴力剥下我的囚裤,他们害怕囚裤中有他们的罪证,剥下后就反复清查囚裤,魏安成与王孝雨等又趁机,把我的内裤及上身翻摸了三遍。脚没穿袜子,只穿了狱里发的一双三五二零旧鞋,就是綦东兴用来打我头的那双鞋,上身旧春秋衫,头发两个多月没理了。李天民说队长讲,等上课的都结束大厅里没有人了就把我抬下去。
十一点一过,王孝雨对魏安成讲,大厅里已没有人了,先把我弄到楼下,找来一个三轮车,众包夹把我推出山东监狱前二层门,到第三层大门是牛其峰推出去的,整整七年,我终于离开了这个人间活地狱——山东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2/11/十年冤狱遭百种酷刑-好医生和妻子再被冤判(图)-357747.html
2017-11-26: 青岛邵承洛、高文淑分别被非法判刑9年和4年,已上诉
11月10日,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法院枉法判决法轮功学员邵承洛、高文淑,分别9年和4年,两人已上诉至青岛市中级法院。
第一次非法庭审后,其家人为高文淑聘请了律师,律师向法官索杰提出再次庭审的要求,但遭拒绝。结合案卷和枉法判决的法律文书,律师发现,对于控方都没有提出指控的所谓“证据”,法官却主动认定并采用,完全违反了司法的中立性和被动性,可以看出城阳法院是如何的恣意枉法、陷害好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26/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57136.html
2017-11-25: 山东省青岛市法轮功学员邵承洛被非法判刑九年
山东省青岛市城阳法轮功学员邵承洛于5月2被绑架,于2017、11月10日被非法判刑9年,邵承洛本人已经提出上诉。他在城阳看守所关押期间只要不吃饭就会被灌食。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25/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57113.html
2017-09-20: 青岛市城阳大法弟子邵承洛、高文淑夫妇被非法庭审
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大法弟子邵承洛及妻子高文淑,于2017年9月13日在城阳看守所内设法庭,被非法庭审,当庭未宣判。现其家人已经为高文淑请了律师,律师正在与城阳法院交涉要求再次开庭。
2017年5月2日,邵承洛在青岛市城阳区中黄埠村被怀疑张贴法轮大法的标语被城阳区夏庄派出所绑架。随后被非法抄家,非法抄家时,其妻子高文淑在家中,也被警察绑架。2017年5月3日,夫妻二人被非法拘留,2017年8月31日被城阳区检察院构陷到城阳区法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9/20/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53969.html#17919231132-46
2017-05-21: 十年冤狱遭百种酷刑 老中医又被绑架
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赵村今年六十三岁的邵承洛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针灸医生,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邵承洛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三年,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东王村劳教所、山东省男子监狱遭受了上百种酷刑,手指被强行折断,左脚大趾被砸断,九死一生,颈腰椎至今留有伤残后遗症。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日下午,邵承洛和妻子高文淑在夏庄镇发真相材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治安人员诬告,并被夏庄派出所绑架。当天傍晚遭非法抄家。
第二天,市、区、镇三级共四、五十人又把邵承洛家里地毯式地搜了一遍,在没有出具任何凭据的情况下,劫走搜出的二万元现金及许多物品。过程中,邵承洛的侄女闻讯赶来阻止他们的非法行为,并义正词严的质问,这些人理屈词穷进而恼羞成怒,非常粗暴地把她推到车里,没经任何法律程序直接送到拘留所拘留十天。
五月三日,邵承洛被劫持到城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他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强制输液灌食,目前身体虚弱。高文淑也于当天被送到即墨普东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八日被非法提审近一天。
据悉,邵承洛家已被非法抄家四次,其中五月四日又有近二十人前来进行第三次非法抄家。
修炼法轮功之前,邵承洛身患多种现代中西医都很难治愈的疾病:心脑血管病、心脏病、严重的颈椎病和胆囊疾病等;修炼法轮功后,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发生很大变化。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邵承洛坚修法轮功,多次被绑架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青岛市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有一种酷刑叫“吃鞋饼”,就是用皮鞋底抽打头,把邵承洛的头发都打得掉光了。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被警察绑架,七月二十日被城阳法院非法判七年,劫持至山东省监狱。在山东省监狱,邵承洛反复遭受非人的酷刑折磨:如用缝衣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带钉子的物件打;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压大腿;脚踩肚子;将牙刷插进手指间扭转,手指皮开肉绽;打断肋骨;打断手臂;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打手将凳子踹倒,人重重地摔到地上翻滚等等。邵承洛还被狱警指使杀人犯拔光胡子眉毛、折断指骨、绞烂指缝、捣烂两肋、打烂臀部、伤口撒盐,电烙铁在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烙,更遭野蛮灌食,牙都被螺丝刀撬坏了。
邵承洛在山东省第一监狱遭受到一百五十余种方式与酷刑的迫害,身体多处伤残,指骨与趾骨先后被打断,颈、腰先后被多次打重伤,两手指麻无力不灵活,用凉水洗手僵骨痛,并引发头颈椎性二十四小时头痛不止,左手指因骨断至今曲屈不到位;腰椎变形,被打断的脚趾关节也留下后遗症疼痛不灵活,阴天受凉加重;全身肌肉萎缩,而两小腿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水肿。出冤狱时一身伤残,体重只有四十五公斤,已不能走了。不管他怎么抗议,提出给他治好伤残再回家,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被监狱用三轮车扔出门外。
折磨得像半个死人的邵承洛回家后,通过炼功身体康复,又重开诊所为乡亲们看病,同时不忘向周边群众讲述真相,劝人们不要再被邪党谎言毒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21/十年冤狱遭百种酷刑-老中医又被绑架-348496.html
2017-05-16: 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高文淑夫妇被绑架补充
经进一步了解,确认大法弟子邵承洛及高文淑是5月2日发真相资料被绑架的。邵承洛5月3号被送到青岛市城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邵承洛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输液灌食。妻子高文淑5月3号被送到即墨普东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5月8号被办案单位非法提审近一天。有消息说,邵承洛夫妇是到夏庄镇发真相资料被举报,被夏庄派出所绑架的。邵承洛曾遭受百种以上的酷刑折磨。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6/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48226.html
2017-05-15: 山东省青岛市赵村老中医邵承洛遭绑架情况补充
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赵村老中医、法轮功学员邵承洛之前经历过10年的非法关押,被迫害的九死一生。2017年5月2日,邵承洛再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在青岛城阳看守所206室,听家属讲他在里面绝食。有个同修去城阳看守所看见非常像邵同修的老人被提审回来,鼻子插着管子,身上扎着吊瓶。现在因为没有直系亲属的签字,律师无法进去见他。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5/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48196.html#1751511359-1
2017-05-12: 青岛城阳赵村法轮功学员邵承洛被绑架情况的补充
青岛城阳赵村法轮功学员邵承洛被非法拘押在城阳看守所206室,其家中已被非法抄家四次,有知道详情的请继续反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2/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47373.html
2017-05-10: 山东省青岛城阳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与妻子被绑架补充
2017年5月2日,青岛城阳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与他的妻子在城阳夏庄发真相资料的时候,被绑架,他的家里已经被非法抄家三次。有知道详细情况的,请继续反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0/二零一七年五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47417.html#1759234936-47
2017-05-07: 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和妻子被绑架
2017年5月2日,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又被绑架,具体谁参与,绑架邵承洛和他妻子在何处,情况不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7/二零一七年五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46910.html
2017-04-25: 山东青岛城阳区政法委610骚扰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七年四月中旬以来,青岛城阳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与派出所骚扰法轮功修炼者,有的去法轮功学员家中到处录像,有的恐吓法轮功学员的家属。
上周,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办事处四人,到流亭街道赵村法轮功孙策贞家去骚扰,并在家里照了像。
他们还去另一法轮功孙洁芬家骚扰。孙洁芬曾被流亭派出所非法绑架到山东女子监狱,迫害成锣锅腰。四月二十四日城阳流亭政府还不放过她,去她家骚扰。
和他们一起学法的许德花老人因控告江泽民,二零一六年五月被流亭派出所非法关押在即墨普东看守所近一年了,至今没放人。
老中医邵承洛从一九九九年曾被当地政法委与610派出所三次抄家;两次非法关押流亭王家女姑警区;一次三个月强制暴力灌食与洗脑;一次城阳鑫源旅馆地下室非法关押十天,身上的钱被洗劫一空,摩托车驾驶证也被毁掉;一次被非法关押在青岛拘留所。
二零一一年六月八日,邵承洛去市区发传单,被李苍区半桥坊派出所非法抓捕抄家,连摩托车也抢去,不给拘单。
邵承洛还曾被关押在青岛劳教所、山东王村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中,院邵承洛遭受日本七三一式的酷刑迫害,有三年多经历九死一生。
二零零六年邵承洛被城阳区红岛边防派出所绑架到派出所,武警与联防七人当即殴打他,出现休克才停手,身上的钱被洗劫一空,摩托车也被扣去,没有扣单。
邵承洛在城阳看守所被灌食,恶人在食物内加上浓盐辣椒面与不明药物。
邵承洛被城阳法院非法判了七年。在山东省男子监狱绝食时,警察公开讲让杀人犯打死邵承洛,邵承洛遭受一百五十余种方式的酷刑迫害,杀人犯公开讲政府就是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生不如死。杀人犯迫害邵承洛时狂叫日本鬼子有三光,山东监狱也有三光,拔光了邵承洛的眉毛、胡子、头发也死命地往下揪。折断手指、打断左脚大趾,多次重伤颈堆、腰椎等,至今还留下一身伤残。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晚,城阳区政法委610还不放过九死一生的老中医邵承洛,前些日子多次骚扰邵承洛的家人,恐吓他们,现还不放过邵承洛,又令村治安调解主任晚上去了邵承洛家骚扰恐吓,当着邵承洛大哥的面讲,城阳区政府反邪教协会随时要抓他,不准他外出,只许在家炼功,要不是他单保邵承洛,政府就要抓走他了。
邵承洛讲,他没犯法谁敢抓他!起诉江泽民也是两高检支持的。邵承洛并告诉610人员:江泽民都告了,谁都敢吿。你说的话要负责任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25/山东青岛城阳区政法委610骚扰法轮功学员-346149.html
2015-11-16: 十年冤狱九死一生 青岛老中医生控告江泽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1/16/十年冤狱九死一生-青岛老中医生控告江泽民-319145.html
2015-11-07: 曝光山东省监狱李伟、陈岩的恶行
法轮功学员邵承洛自述在山东监狱十一监区所遭受的无数种方式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六年秋,在十一监区开始非法高压暴力强制“转化”我,先令我蹲下,在我的手背、足背反复击打,后又拳打脚踢击打身上、所有的关节骨头,全身当即就肿起变了形;后又扒下我的裤子,轮流着用三五二零鞋底,暴雨般地击打我的臀部,第一遍就打烂了,反复打了四遍,最后一遍是用圆腊木打的,两侧臀部皮肉稀烂;又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将我的烂臀部放在倒置的凳子内四条腿上的一个腿朝上的小木凳上,在里面呼吸都艰难,全身的骨头如同撕裂碎了,塞进木凳里这种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颈椎重伤,头总耷拉着长期抬不起,头颈椎腰椎变形,左手指骨断,被打断的脚趾关节也留下后遗症,疼痛不灵活,全身肌肉萎缩。
他们用鞋刷柄顶扭我的大腿内侧腹股沟,致死地顶扭,直到拧累了;再用牙刷插在以细绳扎紧我手指的指缝中,他们轮番绞转我的指缝,使我的两手指绞的皮开肉烂、鲜血淋漓,有的露出骨头;同时用打火机烧我手的拇指,烧起些大水泡。
他们还用鞋刷捣铲我的下部,还不时地用脚踢;并用两手捉住我的两踝处倒提起,头颈着地往地上反复捣,使我痛的死去活来;将我头上戴纸帽,用笔在我脸上乱画,二脚用针乱扎。
他们用吸管插入我的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腾的一阵猛咳,后又改成吸一口烟,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内吹入,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向我鼻孔吹烟。可又点燃一支烟插入我鼻孔内,捏紧另一侧鼻孔不让往里吸气,并用一块脏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烟的鼻孔呼吸,那烟深深的吸入肺后引起剧咳不止,他们阵阵狂笑。玩够了又拿出一种桔枣的小水果,挤出果汁来往我眼里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难忍、泪流不止;后又把辣椒油抹在我的脸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脸,把脸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张皮;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的牙龈红肿疼痛难忍。
对我的胡子、眉毛、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在拔时竟说,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产党也有三光,让你尝尝共产党的三光是啥滋味,这是山东监狱的三光。一夜就拔光了我的胡子。
他们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最惨的是两侧臀部一直在流着血,两侧肋骨也是先流血后发了炎,两手指缝也是先流血后发炎化了脓,为了置我于死地,每天二次给我的烂臀部处理伤面撒盐。先用竹棉棒在伤口上用力乱划,划的鲜血淋漓皮肉烂,再用卫生纸垫着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后再撒上细盐。边干边说,用盐消毒也不错;最后还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门里,嘴里还说,这是政府奖给你的;每天都是这样给我治疗,不涂软膏,每次撕下一层皮肉。
我绝食抗议,他们在灌食时,用螺丝刀往我牙缝里猛插,用开口器把口开到了极限,造成两侧后面的牙破伤,长年牙痛。并说,你不“转化”一天灌你17次。后来把灌食的插胃管反复插入拔出,直到玩够了,才插入食道胃底,又反复上下捣胃底部,把我痛的冒大汗、发昏。而往胃里灌食,加了浓盐,使我干渴的无法忍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1/7/曝光山东省监狱李伟、陈岩的恶行-318798.html
2014-02-08: 青岛好医生入冤狱九死一生
现年六十岁的中医师邵承洛出冤狱时一身伤残,体重只有四十五公斤,已不能走了。不管他怎么抗议,提出给他治好伤残再回家,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被用三轮车弄出山东省第一监狱。
邵承洛在山东监狱遭受到150余种方式与酷刑的迫害,身体多处伤残,指骨与趾骨先后被打断,颈、腰先后被多次打重伤,两手指麻电无力不灵活,用凉水洗手僵骨痛,并引发头颈椎性24小时头痛不止,左手指因骨断至今曲屈到位;腰椎变形,被打断的脚趾关节也留下后遗症疼痛不灵活,阴天受凉加重;全身肌肉萎缩,而两小腿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水肿。
青岛法轮功学员邵承洛,是一名行医二十多年的中医师,他医术高明,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修炼法轮功之前,邵承洛身患多种现代中西医都很难治愈的疾病:心脑血管病、心脏病、严重的颈椎病和胆囊疾病等;修炼法轮功后,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发生很大变化。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邵承洛坚修法轮功,多次被绑架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青岛市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有一种酷刑叫“吃鞋饼”,就是用皮鞋底抽打头,把邵承洛的头发都打光了。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被警察绑架,七月二十日被城阳法院非法判七年,劫持至山东省监狱。在山东省监狱,邵承洛反复遭受非人的酷刑折磨:如用缝衣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带钉子的物件打;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压大腿;脚踩肚子;将牙刷插进手指间扭转,手指皮开肉绽;打断肋骨;打断手臂;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打手将凳子踹倒,人重重地摔到地上翻滚等等。邵承洛还被狱警指使杀人犯拔光胡子眉毛、折断指骨、绞烂指缝、捣烂两肋、打烂臀部、伤口撒盐,电烙铁在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烙,更遭野蛮灌食,牙都被螺丝刀撬坏了。
下面是邵承洛回忆其遭受的部份迫害。
(一)塞进木凳十多昼夜
二零零六年秋,在省监十一监区非法的高压暴力强制“转化”中,我的腰腿被打伤,长期的严管肌肉也萎缩,当时江学东为了让我屈服,令众新犯把我塞进一个四腿朝上的一个木凳里,我的烂屁股下又有一个腿朝上的小木凳。那木凳窄小,坐在里面哹吸都艰难,全身的骨头如同撕裂碎了。两只脚几乎是直立的,当时我绝食五个月,皮包骨头。
十多天的昼夜熬,多数处于昏睡,我萎缩在木凳里,新犯不停的、轮流着按着我的头,往下猛力长时间的按压,甚至致死的压,把我塞进木凳里这种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颈椎重伤,头长期抬不起,总耷拉着头,约半年还多。江学东用车轮术熬了我近二周,使我身上留下多处伤残,腰腿伤残的很重。暴力“转化”完,当时我都瘫了,后经新犯架着练习走路,三个月后,走路还极为艰难。
(二)野蛮灌食
有一次我家里来人看望我,我忍着剧痛才走到会见室,等了一个多小时,警察也没让见,我又忍着剧痛艰难地又走回来,第二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邪恶地大叫,你不吃饭就是绝食了。上午十点多,江学东就去医院叫来医生给我插管灌了食,在插胃管前,江学东当众让医生给我插粗胃管,说不能让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灌的也是早晨剩下的粥又加上一些水,其实灌的就是水。当时我并没说要绝食,只是心情不好吃不下饭,江学东就说我是在绝食。通常绝食大都是六天才能灌食。我只是早晨没吃饭,并且是前一天会见没见到家人,来回走路也很累,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就给我灌了食。当时江学东还在我上厕所时,不等解完就令新犯架走。刷牙也是不等刷完就令新犯架走,还下令叫我擦玻璃打扫卫生。我与他讲我的腰与腿痛的走路都不灵活,怎么能擦了玻璃?江学东邪恶地讲,不能干也得干,这是政府定的劳动改造任务。江学东不给我吃饱,也不准我按规定的点睡觉,当找质问他违法虐侍法轮功学员时,江学东就讲警察让他们管理“转化”法轮功。
到了晩上,张殿龙与我亲口讲了,你不“转化”死定了,他们要弄死你,你把家里的电话号留下吧,我以后给你家去个电话,你有什么话要留下,就说出来吧,我给你捎回家去,这是我看你象条汉子才帮你的,你不“转化”是死定了。江学东也大叫,比你咬牙的,顽固的都没过去这个关,都死了。我多次质问江学东,你这样违法打法轮功,不怕警察办你?江学东讲:你真老糊涂了,咱们都是一样的人,都穿一样的囚衣,警察不叫干,谁也不敢动你,是警察教干的,要我们“转化”你,管理你们法轮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说出的话就是圣旨,现在我使个眼色就会使你瞬间死去。主任刘书江也极为邪恶,在我刚入省监狱医院灌食时,刘书江与死刑犯郑剑对我讲,你不怕死,我也会叫你正常死亡,还说你不“转化”也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个绝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在灌食时,死刑犯郑剑用螺丝刀往邵承洛牙缝里猛插,用开口器把口开到了极限,造成两侧后面食牙破伤,长年牙痛。
(三)鞋底击打面部、鞋刷柄顶扭大腿内侧、牙刷插指缝扎紧绞转、打火机烧
因为拒绝放弃信仰,在最邪恶的二十一组严管室,组长马道格、朱庆江手持一把鞋刷子上来,令我蹲下,我不听,马道格就在我的手背、足背反复击打,后又击打身上所有的关节骨头,当即就肿起变了形,后又击头面部,刮肋骨。马道格累的喘不上气,朱庆江接着又用鞋刷子重复击打。两个人又轮流用三五二零鞋底击打头面部与全身,马道格又用鞋刷柄顶扭我的大腿内侧腹部沟,致死地顶扭,直到拧累了;再由朱床江用牙刷插在我指缝中,再用细绳扎紧我的手指,把我的手放在一个小方塑料凳上,橙中心有一个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橙孔。朱床江转累了,新犯高帅与石银再轮还绞转我的指缝,两手指绞的皮肉烂鲜血淋漓,新犯宁亮用打火机烧,把我右手拇指烧起一个大水泡。
一天,韩晓磊窜到二十一组严管室,一声不响照我头面用脚猛踢,一直踢累了才停止,并破口大骂:等到我姓韩的要办你,出手治你时,邵承洛你等着死吧!各种酷刑折磨我后,朱庆江又令新犯逼着我走好、走正,稍微走不正就是拳打脚踢。朱庆江邪恶地说:邵承洛被打伤残的腰腿是装病,咱们给他治好,一连折腾了几天才罢休。
(四)十八个杀手一齐上
二零零七年秋十一监区在小岗开了大会,教导员李伟就因法轮功学员刑同福写了声明,在大会上狂叫,要帮教杀手们加大力度帮教“转化”刑同福。到十一月份韩晓磊又在大会上大叫:教导员讲了,邵承洛在十一监区传经文,要严管他,让邵承洛自己承受吧,严管邵承洛的房子早已准备好了。
两手指被绞的皮肉稀烂
到十二月十日午睡后,朱庆江领一群杀手,把我从十八组架出室外,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众杀手抬着我四肢抬到二十一组,扔在地上,十八个杀手一齐上拳打脚踢,要我蹲着,我不配合,坐在地上两腿向前伸直,暴徒们轮流折我的膝关节,我奋力反抗。在这同时,朱庆江下手用牙刷插入手指缝,叫一个人握紧我的手指,然后朱庆江用力绞转我的左右两手每一条指缝。绞转第一遍就皮肉稀烂,又连续绞了二遍,共绞了三遍。我的两手指缝绞的皮肉稀烂,鲜血淋漓,有的露出骨头。
屁股被毒打得鲜血淋漓
朱庆江同时又下令扒下我的裤子,杀手们轮流着用三五二零鞋底,暴雨般地击打我的屁股,第一遍就打烂了,反复打了四遍,最后一遍是用圆腊木打的,两侧屁股皮肉稀烂鲜血淋漓,两腿还时不停地折,要叫我蹲着。朱庆江见制服不了,又把我五花大绑,把我的颈与踝关节用绳捆结成弓字形,马道格找来二个坚固小木凳腿朝上,我的烂屁股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我的颈头着地脚朝上,朱庆江令高帅用腊木照死地击两脚底。后又改用三五二零鞋底击打我的脚底,直到打累了为止。
钢针扎脚底
东北杀手赵栋强,用缝衣服钢针扎我的两脚底,先浅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赵栋强边刺边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扎累才停止,赵栋强又与另一个杀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我的两耳,使耳朵紫肿变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后遗症,并左耳软骨増生与听力下降。
鞋刷子抽打两耳
赵栋强又与另一个人,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我的两耳,使耳朵紫肿变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后遗症,并左耳软骨増生与听力下降。
高帅边打边大叫:你这次死定了,我们也不愿打你,与你无仇无怨,是政府令我们办你的,让你家里人准备后事来收尸吧!省监狱会给你八百元火化费。
捣铲下阴部
高帅还大叫:法轮功不是讲清心寡欲吗,你那个小鸡也多余的,给你除掉得了,说完用鞋刷捣铲我的下阴部,还不时地用脚踢。高帅又两手捉住我的两踝处倒提起,头颈着地往地上反复捣,使我痛的死去活来。高帅还把我一直朝上脚按压至地,这样又头在上,那烂屁股坐在尖腿朝上小木凳上,象刀刺样的剜痛无法忍受。
以上种种酷刑反复地做,用鞋刷柄反复捣刮两肋骨,使皮肉稀烂鲜血淋漓。还用鞋刷击头、手背、足背与身上凸起显露的骨头。
烟呛、果汁滴眼、辣椒油抹脸,再用鞋刷子刷脸
后来朱庆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后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腾的会一阵猛咳,这时他们一阵阵哄笑。这种刑法,他们反复不停地玩,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后又改成吸一口烟,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内吹入,又导致我一阵猛咳,然后他们又会阵阵哄笑,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向我鼻孔吹烟。朱庆江又令新犯点燃一支烟插入我鼻孔内,捏紧另一侧鼻孔不让往里吸气,并用一块脏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烟的鼻孔呼吸,那烟深深的吸入肺后引起巨咳不止,他们又一阵阵狂笑。
朱庆江把我两个鼻孔都插上点燃的香烟,用脏布捂住嘴不让呼吸,朱庆江见我敝气,就又令两个人,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我两侧都已经捣烂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时捣刮烂皮烂肉,极为惨烈,两侧肋骨皮肉痛的如同在活剥皮,嘴捂的很紧不能呼吸,唯一能够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烟的鼻孔,我被闷的敝气要窒息,每吸口气,那鼻中的烟全被吸入气管与肺腔,这时会引起巨咳,又引起他们的狂笑。这种刑法直到魔鬼们玩腻了,玩够了才停下。
朱庆江拿出一种桔枣的小水果,挤出果汁来往我眼里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难忍泪流不止;后把一种叫老干妈的辣椒油抹在我的脸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脸,把脸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张皮。以上两流氓手段玩腻了后,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的牙银红肿疼痛难忍。
抬四肢打夯撞尖腿朝上的小木凳
最后再有四个人,抬着我的四肢打夯,让烂屁股击打那个尖腿朝上的非常坚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两腿全打倒,又换上另一个同样的坚固的小木凳击打。经长时间反复击打,第二个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们才停止对我用人身打夯。每一次的人体击打都是钻心剜骨的疼痛,有时木凳尖腿顶在腰椎上,腰痛如折,有时木凳尖腿顶在肛门里就会痛的心慌,恶心头昏脑胀,有时木凳腿顶在烂屁股上痛的象撕去一块皮,裂下一块肉一样的疼痛难忍。高帅又把我弄在地上屁股着地,摔转着我的用绳大绑的腿,在地上打转转摧残着我,朱庆江还令高帅等用报纸制成纸帽写上诽谤法轮功的恶语,给我戴在头上,两边又插上用报纸做的小旗,上面也写着诽谤法轮功的恶语,朱庆江还令他们用极下流的话侮辱我的女儿与法轮功大师。
在经过二昼夜极其残忍高压下,魔鬼动用上百多种方式与花样酷刑摧残折磨我。
(五)伤面撒盐
朱庆江对我讲,你哪条腿痛?我用手指着左腿说就这条。刚说完,高帅手持腊棍冲了上来,照我的髋骨关节抡起腊木毒打不止,然后高帅又猛地一脚把我蹬出几米远倒在地。又是一阵乱棍毒打。朱庆江说,还打屁股起作用,然后又令新犯扒下我的裤子,用腊木击打已打烂的屁股,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最惨的是两侧屁股一直在流着血,两侧肋骨也是先流血后发了炎,两手指缝也是先流血后发炎化了脓。我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着,我多次要求朱庆江领我去医院包扎伤口,朱庆江都以“政府”没在,或没批准而推之。每天上厕所,脱内裤就会粘下一层皮肉。
为了治我于死地,朱庆江每天二次给我的烂屁股处理伤面撒盐。这个活很残忍,无人愿干,还是高帅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伤面上用力乱划,划的鲜血淋漓皮肉烂,再用卫生纸垫着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后再撤上细盐。高帅边干边说,用盐消毒也不错,最后高帅还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门里,嘴里还说,这是政府奖给你的。朱庆江骂了高帅,说好了只准干活,不让你出声。当高帅撒上盐后我痛的想解大便,去厕所也解不出,痛的头脑发昏汗如雨下,朱庆江每天二次给我破坏性地治疗。
(六)恶徒叫嚣:再叫你死一次,“政府”最低也得给减刑一年
山东省监对我的肉体摧残胜过魔鬼。有一天朱庆江当众讲,再叫我死一次,没有一人吱声。王新军也是帮教,劝我“转化”,我多次与他说,你得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王新军也担心我被朱庆江整死,一连去警察那里汇报了三次。因为朱庆江多次当众讲,让我再死一次,这些日子朱庆江太放肆了,见了个人就显示,说“政府”教他三天办倒我,他不到三天就完成了,“政府”最低也得给减刑一年,再把我的腿治好,“政府”会给他个功,“政府”早已许下愿了,只要我把邵承洛制服,奖分减刑一切都就有了。
在放天安门假自焚光碟时,我不看,便遭到种种酷刑毒打与肉体折磨。江学东令新犯用湿毛巾抽打我的眼球,最后又把毛巾扎在我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弹眼球。当我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江贼民在演戏,在欺骗人民,又遭到江学东的毒打,不准我讲假自焚,并叫新犯把擦厕所的脏布,在便盆里浸透屎尿水,堵在我的嘴里。我不听诽谤大法的光碟时,江学东又令新犯把SP3耳塞插入我的两耳加大声音,强迫我听邪恶的谎言,声音大的到了极限,头脑都发胀发昏了。当我不看谤大法的光碟时,江学东令新犯乱打乱踢。
在我离开二十一组那天上午,高帅当着我的面,拿一个破旧的刮胡刀,把我的刮胡刀换了去,朱庆江也把我剪指刀留下不给。当时因身上伤面惨烈,我晚上睡眠时,只能站着睡几分钟,我的白床单也被血染成红色的了,朱庆江叫王绍云的青年新犯洗了三遍,没能洗净,被朱庆江都骂的哭了,朱庆江对他讲了,洗不净就要严管他。王绍云洗了一天才洗净。
(七)脚趾被打龂,颈椎又被打伤
二零零九年春山东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发起最疯狂的迫害,我在二十四组最惨,室内地上放了一块上写诬蔑法轮功的牌子,他们用力把我按压坐在上面,头上前方挂着横幅,上面写了严厉打击法轮功顽固分子。刽子手綦东兴叫我跪下,我不配合邪恶不予理睬,綦东兴下令十多个人一拥而上,一阵阵拳打脚踢,当即我的脚趾就被打龂,颈椎又被打伤。第二天颈椎麻电痛至两手十指,电麻失灵不会用筷子,我先与綦东兴讲了,脚趾被打断了剧痛,都翘起来了,綦东兴邪恶地讲,我要打断你全身所有的骨头,说完綦东兴从门后拿出一根长方木,对我说,这就是政府给你早已准备好了的,你等着受吧!
当我说了不怕死早就想解脱,綦邪恶地讲,“政府”也不让你死,叫你死不了活不成,叫你生不如死。綦多次讲,我能叫你三天之内,自己骂法轮功,江学东熬你二周的夜,我不用这么多时间就能让你求着我,写揭批、骂法轮功,綦东兴用车轮术熬我用了种种酷刑,用牙刷绞手指缝连续三个轮回,三五二零鞋底快速击打屁股,击打头顶,喝水、上厕所得打报告批准后,才能喝水,才能去厕所,还不准洗刷,不准刮胡子,不给吃饱,每次吃饭只给一个小馍,几口菜一点菜汤,与綦东兴再要个馍不给,还说严管吃一个馍一块咸菜是政府定的,能再给你吃上菜就很不错了,你想多吃就骂法轮功,你吃十个馍也给你吃。
脚趾肿变了形还发高烧,多次要求去医院,綦东兴不答应还说,是政府不准你去医院,你要是对政府表个态写个揭批,我就能领你去医院,脚趾发热红肿的很大都变了形,痛的无法忍受。一天綦邪与我说,你脚趾痛我就给你治疗,不需要去医院治疗,然后綦邪用脚踩着我的断脚趾,两手扶着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我的脚上,不停地捻、扭动着他的脚,我痛的冒了大汗,头脑发昏,綦邪大块头一点八六米,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
我的脚断趾发炎半月多,并一直高烧断指肿大穿不上袜子,綦东兴怕发烧引起败血症才领我去了医院,医生前后连续拍了四次X光,一个医生说断了,并上报了警察,院长下来看了断趾,叫外科医生怎么处理,我向警察讲了颈椎麻电样地痛,两手指麻电并不灵活,已经不能用筷子了,时间近一个月了。警察说先治你的脚趾后才能再治你的颈椎。
后来断指好了也不给我治颈椎,直到三个多月后,经过我向副主任姚云霞提出抗议后,又向副区长陈岩提出要十一监区给我治疗打伤的颈椎。直到六月二十日吕振被吊死后,六月二十四警察才领去了济南警官总医院,老军医讲你的颈椎要做手术治疗,找个专家做手术得五十万还不保险能做好。我也没治疗成。
(八)用镊子在伤面上乱划,揭皮
我在省狱医院治疗断足趾时,第一天外科医生给正规清洗后,也按正规给包扎,然后又输了液。第二天去医院上了三楼换药输液,死刑犯郑剑给我换药清洗发炎的断趾时,先用镊子在伤面上乱划,划的鲜血淋漓,再涂上酒精,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后再用镊子用力乱划一遍,又是鲜血淋淋,再涂上碘酒,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这样反复多次,连新犯也看出郑剑是在利用他的医生职业之便,在残害我。郑剑医生是破坏性治疗,是在整人。
郑剑每天都是这样给我治疗,第二天揭纱布时揭下一层皮肉,第一次在一楼清洗伤面后,包扎时先涂上一种软膏,揭纱布时不粘皮肉,而郑剑给换纱布,不涂软膏,每次撕下一层皮肉。我也是医生,并多次当面质问郑剑时,郑剑吱吱喔喔回答不出,当然每次换药前綦东兴都当着我的面先与郑剑密谋耳语一会,然后郑剑治疗时对我下黑手,换完药就再输液,输液时董键把开关拧到最快。我向他提抗议,并讲快了身上有反应受不了,董讲真死了,你就解脱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我都被虐待被殴打,就是在去狱医院的路上,也是边走边打,并在医院当着众病人的面拳打脚踢,拔胡子、眉毛往下揪头发,指弹眼球、拧耳朵、照脸打耳光胸胁拳击等我上肢胀痛要求慢滴。
(九)“共产党的三光”:拔胡子、眉毛、头发
从三月十四开始,綦东兴对我大打出手。在第三天中午,我因脚趾发烧坐不住了,綦东兴饭后,拿出那根长方木来到我面前,让新犯抱起我的右腿,綦东兴抡起长方木照我的脚底死命击打,两只脚轮流着打,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我当时痛的休克过去,整个下午发高烧昏睡,车轮术前三天昼夜不让睡,后熬到下半夜四点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点,共二个小时,每当我困的闭上眼睛就会招来拳打脚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击、用掌砍、用脚踢。蹬我的颈椎,每次击打都会颈椎麻电至手指,使我的指麻失灵不会用筷子吃饭了。还有个青年新犯张磊,专用牙刷柄顶我的手背骨缝,拔我的胡子、眉毛、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参与拨胡子、眉毛与头发,犯人在拔时竟说,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产党也有三光,让你尝尝共产党的三光是啥滋味,这是山东监狱的三光。
还有个姓张的青年专往我脸上吐痰,往身上抹鼻涕。我解手时,他们不停地踢我的腿,有的往我身上撒尿。还有个中年新犯薛爱生拿我开心出气,我不配合他时,他就照死地折腾。我一天到晩坐在地上,薛爱生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头按压到膝盖上,薛爱生长时间坐在我身上,使我的腰椎直到今天还变形,腰腿痛不止。薛爱生等一夜拔光了我的胡子。每换一批新犯綦东兴先对他们讲,你们想多睡觉不熬夜,那么就想办法叫我骂法轮功写揭批,那我们就能正常睡觉了,綦东兴还与新犯讲,想怎么玩他都行,随便玩出了什么事,政府那里有我一人顶着。
有一天晨饭前,薛爱生、董健无故拳击我面颊肿变了形,痛的不能吃饭了,我与綦东兴讲后,綦东兴讲,你就绝食吧,你绝食最低得绝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饭了。不几天綦东兴与包夹于京海讲,李教导员令我们上医院灌食,说法轮功学员有嘴不吃饭,让全狱都看看法轮功是x的。我说,是薛爱生打伤我下颌关节,痛得张不开口不能吃饭,綦邪给予京海一袋咸盐并讲多灌些盐,他走路没有劲。在去医院的路上,从下楼开始綦令新犯二人架起我,拖着快速地小跑折腾我,走一路打一路。灌食时綦东兴又与郑剑密谋趁灌食加害与我,开口器拧到了极限,并顶破一个食牙,刘波把灌食的插胃管插咽喉反复插入拔出,直到玩够了,才插入食道胃底后,又反复上下捣胃底部,把我痛的冒了大汗脑发昏。刘波直到玩够了才停下。然后再往胃里灌食,开始灌食。每天每次都是这样灌食,因加了浓盐,往回走到半路,就干渴的无法忍受。这次灌食前綦东兴给我灌了一次食,用我的二袋豆奶粉,调了一大快餐杯,綦拿奶让我喝,我拒绝喝时,綦邪把奶倒在下巴上,流入衣服内,身上还穿着棉衣,去医院灌食近一月,邪恶医生郑剑与刘波,每次趁灌食照死地折磨我。
(十)折指头、长方木压腿滚动、鞋底打头、脚踩着手掌捻……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我灌食回来后,綦东兴当着我的面与众犯讲,今天晚上,我要让你们开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出什么事,也对你们没有关系,政府那里由我一人顶着,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玩吧!綦东兴又对我讲,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与众新犯说,你们有本事就使吧!然后各自分工,对我大打出手。那个东北青年张小龙很壮,专折我的手指头。另二个青年新犯,用长方木压在我的腿上,上下滚动完后,又用脚踩在方木长时踏着。綦东兴又与二进宫张涛讲,都说炼了法轮功后,有法身保护,咱们今晩上就试试看,是真有法身保护,还是假保护,然后他脱下我脚上的三五二零军便鞋,叫张涛用鞋底击打我头面部,张涛手持鞋底照我的头顶,象暴风雨般的,鞋底快速的落在我的头上,张涛中年个头一点七六米,直到张涛打累了才停下。綦东兴一直站在旁边看,张涛打累了停下后,綦东兴又接过鞋来,说道,噢看起来还真有法身保护了,綦邪又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极快地击打我的头面部,鞋底象暴雨般地落在头顶上,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致死的击打。
二人轮换着、不停地毒打,打得我头面部胀肿的变了人形。我是昼夜二十一个小时坐在地上,邪恶綦东兴强迫我两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动,一动就遭到殴打不止,有时腰痛的无法承受了,就两手掌按在地上缓解腰酸痛,这时,杀手就上前用脚踩着捻,或用脚猛跺,或踩着长时间不动,手指剧痛难忍。綦东兴令张小龙不停折我的手指,有时张小龙见我手按在地上缓解难忍的腰酸痛,张小龙就急忙用脚踩着捻,用脚跺等,从晚饭六点半开始到十一点干了五个小时,手指就被折断红肿特粗变了形,手背也肿的象个小馍。綦东兴见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长方木与张涛说,打他的腰,綦邪打累又叫张涛接着打,綦邪又说打屁股吧,屁股打烂了也看不见,屁股长期坐的有些破皮,经用方木毒打,全打烂了。前后整整打了六个小时,我的指头被折断了,颈椎痛的抬不起头来,头暴痛,连手背也红肿的变了形,头顶及面部紫肿变了人形。打烂的屁股和打破皮的腰,疼痛难忍。这就是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为了治死我,綦东兴在殴打我时也说了多次,你胆敢在会见室当着政府的面说十一监区虐待你,你家里来人讲你被打的快死了。不打死你也对不起你了。
在杀人死刑犯綦东兴等的长期迫害,我的颈椎重伤残至手指麻电无力,颈椎性头痛颈痛二十四小时不止,打碎脚趾关节,至今后遗症关节活动不灵活,阴天与天冷疼痛加重。被折断手指,拔光胡子、眉毛、拔去三分之一的头发,犯人还自称共产党也有三光。这次是毁灭性的严管,绞烂手指缝三个轮回,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伤残,打的腰椎变形,一天二十四小时疼痛,山东省狱医院X光拍片证实。全身肌肉萎缩,左耳软骨增生并听力下降耳聋,这就是省监狱第三次毁灭性地置我于死地。我知道张殿龙姚云霞与我说的十一监区要干死我并非虚构。
开始昼夜熬,不让我睡觉,后熬到晨四点准我睡到六点二个小时,又熬了一个多月就叫我晨三点睡到六点三个小时。
二零零九年九月,当我向区长张磊光投诉了新犯违法打伤我颈椎,打断我手指与脚趾。张磊光先讲了伤了颈椎会瘫的,这得有证据,我与张磊光说我刚住警总医院回来,还有咱医院X光片证据,还有警总院CT证据,张磊光说我是疑心病,是思想有问题。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中秋节茶会,十一监区长张磊光在大会大叫,对不“转化”的法轮功,政府还要强制执行严管,这还是十一监区活活吊死法轮功学员吕振三个月后,张磊光还当众公开暴力强制“转化”法轮功。我听很多人与我讲了,又有一个因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狱医院灌食中,被医生有意的用管反复插胃活活插死。从狱长齐晓光,区长张磊光,教导员李伟,他们直接指挥黑社会利用杀人犯打死打伤残法轮功。这三个恶人还以他们的名义,出版了二本恶毒诽谤法轮功的白皮书,强制逼迫法轮功学员看后写揭批。并强制帮教与包夹也反复看后,再发一个上岗证,就参与“转化”迫害法轮功,打死打伤打残,打死白死,打残白残。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十一监区区长李伟为了标准化管理,令王雁在晚上点名时,叫王洪章与邵承洛下床坐小凳子参加点名。当时邵承洛在床上己躺了三年多,身体多处被打残,全身肌肉已萎缩,被打伤的颈椎天天都在痛,并引发头也天天痛,腰椎也被打变了形,颈椎还压迫神经引发二手十指麻电无力不灵活,阴天受凉疼痛加重难以忍受,生不如死。)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我被调到四楼精神病区,与精神病住在一起遭受到迫害,因为大法弟子范延启因夜间炼功被二次毒打,我就给狱长,检察官信箱各写了信,后又给区长写了信,并当面交给了区长。为此,我被严管了一个月,身体遭到更大的摧残,直到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七日,我经过多次绝食抗议后,才从四楼精神病区调到二楼西区,在二楼西区清查行李时,我的笔记本、信纸与经文全被警察搜了去,我家孩子的照片也被收了去,并一直不给,就是在我出狱走时,也没要回照片。
(十一)生活上的种种迫害与不公待遇
除了以上种种残酷骇人的酷刑和折磨,还不给吃饭,总是饿着或吃半饱,所有的组长、帮教全吃双份的,主任韩晓磊讲是政府特批。改善生活吃米饭时,綦东兴给我几口米饭,吃完再与綦要米饭吃时,綦令新犯用吃饭的小勺挖二小勺,就是二小口,我吃后还不饱,再与綦邪要米饭吃时,綦东兴就不给了,还邪恶地讲,严管,政府规定的就是一块咸菜,一个馍,你吃多了伤了胃我还要负责。吃烧饼时,每人二个,綦只给一个,那一个被他吃了,有时还能吃油饼,綦东兴只给我几小口油饼,余下的也被他独呑。改善吃包子时,每人三个包子,綦只给我一个包子,剩下的都被他吃掉。吃炒鸡时只给我点汤,后来因为车轮术天天熬夜到下半夜三点才准睡三个小时,有时新犯让我躺下还差三分钟都被他大骂,吓的新犯都超五分钟才敢让我躺下,每当我饿的受不了,与綦东兴要馍吃时,綦东兴就讲,你骂法轮功是邪教,就给你一次吃十个,你不骂法轮功还想吃饱,政府不会答应的。在严管中,我个人所有的食物都被他们剥夺了去。
我在警总医院也遭受到种种不公的待遇,家里来给存上了200元零花钱,购了二次物后就再不给了,连续订购三次刮胡刀、电池、记录本、信纸、笔芯都不到位。天冷了,要了很多次厚被子,其他病人都盖上厚被子了,直到中秋节前几天,才发下厚被,夜间冻的睡不着觉,后来天更冷了,别的病人都是二条被子,多次与查房医生要加条被子,医生虽然答应给加条被子,一直没到位,直到清明节前二天,一个病人出院后,留下一条旧被子,我才有二条被子,当是,刚停暖气,南又来寒流天气,夜间冻的睡不着觉。
我在省监七年遭受到上百余种方弍与酷刑的迫害,指骨与趾骨先后被打断,颈、腰多次被打重伤,颈伤后两手指麻电无力不灵活,用凉水洗手僵骨痛,并引发头颈椎性24小时头痛不止,左手指因骨断至今曲屈到位。腰椎变形,被打断的脚趾关节也留下后遗症疼痛不灵活,阴天受凉加重,身体多处伤残,全身肌肉萎缩,二小腿因长期吃不到营养而水肿,体重只剩下九十多斤。躺在三轮车里不能动,接我的人见状,大骂省监狱太黑,把一个健康的好人迫害成这样。
我在山东省监狱遭受的种种酷刑,还只是冰山一角,众多的法轮功学员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就因为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就受到了惨绝人寰的酷刑折磨,甚至,有许多人被酷刑致死。而这些惨无人道的酷刑都是山东省监狱整体迫害的一部份。邪恶的狱警为了推卸责任,指使在押犯人实施酷刑。一个姓牛的副区长承认,监狱十年来,众多的死残伤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警察让犯人他们干的,区长李伟在大会上公开让杀人犯黑社会人渣大胆管理,“用眼教、嘴教不行的就用手,用器具教,”李伟曾经在大会上对反迫害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刘如平狂叫,“你想死还想活?”
出狱前夕
邵承洛是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刑期满回家,省监十一监区直到他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点后才来警总医新康监狱接他回去,出院时已不能走了,值班长徐同峰用轮椅把邵送出医院。当时邵承洛已十天没吃饭了,皮包骨头,体重只有九十多斤了,坐上汽车,回到省监已晕的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轮车把他拉到十一监区楼下,四个人抬着四肢抬到了四楼的监控室,放在一个大长条木椅上,由专人看管。
邵承洛的行李全被送到队部搜查,李天民对高金东等说,李区长讲,一定看好他,不能出任何差错,把他的衣袋及身上也都再清一遍,一个班不能少于二个人,不能睡觉,不准脱岗。皮包骨头的邵承洛,长夜躺在长木椅上,身上痛的睡不着。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当天上午九点,邵承洛对李天民、魏安成等讲:十一监区,不治好我的伤残,我就不出省监狱了,拒绝在释放证上签字。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医等用暴力硬扭着上肢按手印,邵大呼‘法轮大法好’,一人拿来毛巾急堵邵的嘴,并打去邵前半个门牙……
邵没有衣服换,穿着囚裤,没袜子,没有鞋,李天民说政府不准他这样出狱,把他身上清干净,下令使用暴力剥下邵的囚裤,他们害怕囚裤中有他们的罪证,剥下后就反复清查囚裤,魏安成与王孝雨等又趁机,把邵的内裤及上身翻摸了三遍。邵脚没穿袜子,只穿了狱里发的一双破旧鞋,上身一破旧春秋衫,头发两个多月没理了。牛其峰副区长对李天民讲,等到十一点钟后,上大课的都结束,大厅里没有人了,就把他抬下去。
十一点一过,王孝雨对魏安成讲,大厅里已没有人了,先把邵弄到楼下,然后又找来一个三轮车,把邵推出山东监狱第三层大门……
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是集中迫害山东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监区警察的直接指使和引导纵容下,利用那些急于早日减刑假释回家、心甘情愿做打手的刑事犯人,虐杀了包括吕振在内的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对外则一概宣称系自然死亡,致伤致残了石增磊、邵承洛、刘锡铜、王洪章等几十名无辜被关押的修炼人,还有无数法轮功学员遭受着或者遭受过残酷的暴力“转化”和洗脑迫害。狱警们所采取的手段是卑鄙的,以加分做诱饵,让那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罪犯和一些被洗脑的昔日邪党贪官充当打手和帮凶,“创造”了花样翻新的几百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这些恶徒们得到十一监区长张磊光、李伟的多次贺奖,这真是名副其实的“杀人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2/8/青岛好医生入冤狱九死一生(图)-286261.html
2013-05-23:◇7年冤狱期满邵成洛2013年5月11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5/23/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74305.html#1352223242-3
2011-11-12: 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的残暴
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是为迫害法轮功学员专设的一个邪恶机构,所有被劫持到这所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先要被关押在十一监区进行洗脑“转化”、逼写“五书”等迫害,否则恶警就动用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的各种酷刑。山东省监狱已迫害死多名法轮功学员,如青岛的钱栋才、淄博的王新博、蒙阴的吕震等;被伤残者更是无数。
以下是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第一监狱的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实录:
邵承洛,五十八岁,青岛人,中医师,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七年,一直遭关押在山东省监狱,被施以一百五十种酷刑折磨,已被迫害的腿肌肉萎缩,瘦得皮包骨。
黄敏,六十八岁,佳木斯大学电子工程系教师,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二十年。他经常被迫害的送医抢救,有时二十多天不大便一次,在今年七月份一次约半月没大便一次,最后连小便也排不出,憋得肚子胀的很硬,疼痛难忍,最后才被送医院。
王清德,七十多岁,青岛市黄岛区人,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曾被刑事犯人用铝合金做的烟灰缸砸破了头,鲜血直流,监狱不但不处理犯人,还将王清德严管迫害,晚上又被以张孝友为首的一伙犯人打的手背、胳膊肿的很高。
王洪章,八十岁,原济钢高级工程师,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曾被恶徒打的尿血,拖把柄被打断好几根,被送医院,现在生活自理都很困难,还在被特别严管。
刘锡铜,近六十岁,青岛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四年;一直被特别严管,曾被绑在死人床上几个月,一个堂堂有名的书法家,被迫害的现在连字都写不了。
张传政,潍坊人,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曾被打得脸都变形了,头肿的象个大葫芦。
戴国玉,青岛莱西市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三年;曾被迫害的休克,腰椎被打得变形,直到出狱时还没恢复。
张爱全,东营人,原山东省武术协会有名人士,曾被迫害的腰椎及两腿严重损伤,到出狱回家时也没恢复好。
刘维先,六十一岁,青岛人,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十年;曾被残酷迫害,被恶徒掐着脖子,因憋气向下用力过度,出现疝气;被罚坐板凳,坐的臀部糜烂,往外流水,至今五、六年了还在流;在二监区从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到现在一直严管迫害,主要是恶警李原、邹大勇为发泄私愤、报复指使的。恶警李原曾企图叫一名法轮功学员写点经文,让他放在刘维先的工作柜里,他好去找所谓的证据,那位法轮功学员没干。他还曾把法轮功学员王亮骗到他办公室,设套让王亮盘腿,借机打了王亮,极为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12/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的残暴-249056.html
2011-09-27: 两岸中医师的不同际遇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一日报道,五十八岁的山东省青岛法轮功学员邵承洛,是一名行医二十多年的中医师,他医术高明,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然而,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邵承洛被非法判刑七年,从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一日至今,一直遭关押在山东省监狱,被施以一百五十种酷刑折磨。二零一一年三月,邵承洛被警察迫害得皮包骨头,身体机能衰退,生命垂危。家属已三年见不到邵承洛。
邵承洛遭中共百种酷刑致残
修炼法轮功之前,邵承洛身患多种现代中西医都很难治愈的疾病:心脑血管病、心脏病、严重的颈椎病和胆囊疾病等,修炼法轮功后,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发生很大变化,自此坚修法轮功未曾动摇。这样一名健康的中医师,却不到三年就被中共迫害致残了。
邵承洛遭受的酷刑迫害,也见证了中共警察泯灭人性的凶残,如用缝衣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带钉子的物件打;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压大腿;脚踩肚子;将牙刷插进手指间扭转,手指皮开肉绽;打断肋骨;打断手臂;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打手将凳子踹倒,人便重重地摔到地上翻滚等等。邵承洛还被拔光胡子眉毛、折断指骨、绞烂指缝、捣烂两肋、打烂臀部伤口撒盐,电烙铁在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上共烙了四处,更遭野蛮灌食,两颗牙被螺丝刀撬坏了。
邵承洛的遭遇,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无辜被迫害的缩影。中共对法轮功的非法打压已经持续了十二年,一大批修炼法轮功的良医被迫害致死致残,医界精英受害,也是病人与整个社会的巨大损失。
三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允奕生前是北京中西医结合医院的主治医师,他心地善良,救死扶伤,医院上下有口皆碑。二零零零年夏天,张允奕被非法抓捕,在无任何司法程序下被劳教一年,关押在臭名昭著的团河劳教所,受到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张允奕获释,公安仍不断骚扰他,张允奕被迫离家出走,流落到福建一带。翌年八月,张允奕被非法抓捕到福建省公安厅,他坚决抗议迫害,在逃脱过程中不幸身亡。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28/两岸中医师的不同际遇(图)-247242.html
2011-09-11: 中医师在山东监狱遭多种酷刑致残(图)
青岛五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邵承洛,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师,他医术高明,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然而,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他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东监狱被很多种酷刑折磨致残,在三年中被“三光”(拔光胡子眉毛)、折断指骨、绞烂指缝、捣烂两肋、打烂臀部伤口撒盐,一个好好的健康人不到三年就被迫害残废了。
山东省监狱十一区前区长张磊光、现十一区区长李伟和副监狱长齐晓光,被升官发财的私欲冲昏头脑,教唆、指挥劳改犯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打死打残多名法轮功学员,血债纍纍,天理难容。2006年2月4日,青岛法轮功学员钱栋才被迫害致死;2009年6月22日,蒙阴法轮功学员吕震被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王风玉右眼被打残,视力仅有0.2.法轮功学员石增磊被殴打致颈椎和腰部残疾,至今未愈。65岁的法轮功学员游云升多次被毒打,导致其常年高血压不愈。法轮功学员王玉宝被迫害得反应迟钝,2006年手指被打火机烧伤。75岁的法轮功学员刘仲明被打断数根肋骨。80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洪章被殴打的尿血数月,在监狱医院和警官医院住院近一年。青岛法轮功学员刘锡铜(著名的画家、书法家)被折磨8个多月,被犯人连续敲击耳廓,致使耳廓软骨畸形,严重萎缩。
一、政府说了,死不了活不成
从2006年入监,恶犯、“转化”班长江学东强迫邵承洛转化时使用电铬铁等酷刑,还说是政府叫干的,以后又五次严管,那些班长也都这么讲:你不怕死,政府说了,让你死不了活不成,让你活着受罪,只要你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让你们站着進来躺着出去。当时刑事犯姚云霞与张殿龙都对邵说过:你不转化他们会打死你。06年9月江学东打的邵承洛吃饭得用手托起下巴,平时抬不起头来,半年后才好转,常受凉就落枕了。
邵承洛被劫持在医院里灌食,当时的主任刘书江与医生刑事犯郑剑就当众讲:你不怕死,不管你怎么死的,我们都会叫你正常死亡。之后在一次强制转化中,邵承洛奋力反抗,因臀部烂了不能坐了,他们十几个人按不稳,叫来五十个大个新犯将邵承洛死死按压在地上,颈部用腊木勒的几乎窒息,在邵承洛闭目等死时,刘书江大叫别让他死的那么痛快,让他慢慢受。刘书江开会时也公开讲,邵不转化是病的厉害,区长教导员讲了加大力度“治病”。
在一个要惩治、改造犯人的机关,那些犯人们敢如此猖獗,没有当局的纵容与主使是不可能的。他们也对邵承洛说,其实我们也不愿打,政府叫干没有办法,虽然与你无仇无怨,可我们要多挣分早回家,警察还等着拿奖金。刑事犯高帅说:让你家里准备来收尸吧,你放心,狱里会给你家800元火化费。朱庆江说:政府给我三天时间,我二天就完成了,上次刘忠明(法轮功学员)也用了二天就把他办停了。
中秋节吃水饺,刘书江在邵承洛只吃了1/3就拿走不让吃了,江学东也是中秋节把邵承洛手中的苹果夺出后他自己吃了,说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吃。朱庆江从邵承洛手中夺去烧饼,夺出大米饭,说你能绝食就绝吧,綦东兴分饼只给一半,烧饼只一个,大米饭只一点,还说是政府定的,“你骂法轮功你吃十个也给,你上医院政府也会答应,哪一个新犯人也不敢动你了。”他们三昼夜不给邵承洛吃饱,即使写了“五书”也不给吃饭,把他们吃剩的大米饭够五人吃的先戏弄邵承洛一番,再倒入厕所,馒头也是一扔十几个也不给邵承洛吃饱。因为向区长反应了綦东兴在严管中以政府的名义不给邵承洛吃饱,他听说告了他,把邵承洛要吃的剩饭全冲了厕所。赵风套还大骂邵承洛,做好人回家去做吧,这里不准你做好人。
二、监狱医院:不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
2006年,十一监区积委会主任刘长江在开会时公然声称:区长、教导员对我的工作大力支持。青岛法轮功学员邵承洛被迫害的病危时,监狱医院的医生郑剑说:我们肯定让你正常死亡,你放心好了,我是干这一行的高手,天衣无缝。之后刘长江一天动用了50多人迫害邵承洛,后来一看邵真的快不行了,又改变了主意,说不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应该让他慢慢的受。
07年11 月韩晓磊开会公然叫嚣教导员要严管邵承洛,要严厉打击,房子早准备了。12月10日中午起床后,邵承洛就像進了鬼门关,朱庆江让高帅用绳把邵承洛颈与双踝捆成弓形,高两手上提邵承洛的脚,头冲地上往下捣,颈椎又一次损伤,这次把屁股用鞋底打了三个回合,当即烂了;后来邵承洛受不了答应转化了,但殴打还不停,非让邵承洛骂师父,照死里打了一天,头上还戴了纸帽,用笔在邵承洛脸上乱画,二脚用针乱扎,马道格、朱庆江用鞋刷在两肋轮流捣刮,直到皮肉大烂,捣累了为止。一个叫宁亮的用打火机把邵承洛右手每指烧起大水泡,后韩晓磊又来穿旅遊鞋在头上乱踢,也是踢累了为止,并说等邵承洛出手治你,那就等死吧!两手指缝用牙刷转了三个轮回,二侧全烂。
邵承洛这次受伤,监狱恶徒们长期不让他去医院,朱庆江高帅每天二次说是给邵承洛换药,在伤口撒上盐,痛的真是死不了活不成,邵承洛晚上只能站着睡一会。朱庆江邪恶的不让邵承洛吃饭,韩晓磊让朱庆江治治邵承洛的腿,他就让邵承洛走路,走的不好高帅手持腊棍击打,用脚踢,高帅自己说这与我无关,我也不愿打,是政府叫干的。他把棉棒插入邵承洛肛门,还说政府奖你,给你的,用鞋刷顶铲邵承洛阴根。
这次严管迫害,暴徒们用了近100种方式方法折磨邵承洛。江学东第一次转化就用了96种方法,也是他们自己算出的。邵承洛一身皮肉被摧残的破烂,多次要求看医生,朱庆江刁难不准看,其残酷恶劣超过法西斯的集中营。
三、刑事犯:完成政府教给我的“任务”
刑事犯朱庆江07年12月14日当众说:“我刚从教导员那里回来,有人上政府那里去告我三次,说怕担心人打死,我会那么傻,我只是要减刑早回家,打烂肋骨、屁股坐不了地,我还想再来一次……有人看我立功眼红,我这是完成政府交给我的任务。”
08年韩晓磊在会上公开讲要想治你们很简单,给你挖个坑下个套,你会自己往里跳,这话他讲了多次。09年春,邵承洛家里几个弟兄听说邵承洛生死不明,来狱里探望他,问他为甚么没减刑,因为邵承洛当着区长的面说监狱恶徒怎样迫害虐待自己,结果邵承洛被严管了。他们让韩晓磊给邵承洛设圈套,让许海风父子二人找邵承洛学炼功看经文,退党。邵承洛想应该救度任何人,让人明白真相没有错。哪知他们又把邵承洛严管了,往死里整。刑事犯张跃和韩晓磊都明讲政府要办你,让我们下套,你这傻×自己跳進来了。
09年3月14日严管迫害时,恶徒们逼迫邵承洛下跪,不跪就一阵乱打,10多人一起拳打脚踢,邵承洛左脚红肿疼痛,对刑事犯綦东兴讲趾骨断了,都翘起来了,上医院看看吧,綦东兴说就得把你全身每块骨头都打断,我给你治,说完他用脚踩着邵承洛伤处死命捻,一直他踩累了才下来,邵承洛疼得全身冒汗。这次严管迫害,邵承洛被打的脚趾骨裂并发化脓,挂吊瓶30个,左手指断,转手指缝6次(前后),打烂屁股三次,伤的二年不会用筷子,要求了二个月多看手指,綦东兴不准。后来监区长陈岩找邵承洛问写信的事,邵承洛又提出治颈头痛,二手指麻木无力不会用筷子,但直到6月20日法轮功学员吕震被打死后,6月24日才准了邵承洛去警医看病。医官问后知道100多天了就问为甚么才来,你们队长真不知道,好险,弄不好真就残废。
2009年8月28日,张磊光到20组问邵承洛的身体怎样,邵伸出失去功能的左手断指说,指骨被犯人折断,颈椎被打伤,双手十指麻木,连筷子也不能用。颈椎、头都疼痛难忍,腰椎和髋骨也很疼。张磊光则说,断了,伤了要有科学依据,不能随便乱说。邵说,医院多次拍X片,做了CT,专家讲非常凶险,会瘫痪。张磊光居然毫无人性的说,我看你是思想有问题。利欲熏心的张磊光、李伟、胡波等恶警,多次在会上传达指示,要求11区加大迫害法轮功的力度,并给姚云霞等迫害的打手们下达迫害指令,声称不转化死路一条。法轮功学员于德胜和另一名学员被严管蹲厕所,后又组织20名打手轮番殴打山东理工大学教授郑少强,强迫转化。李伟给每个参与迫害的犯人加分奖励。姚云霞和张永胜告诉其他人说,政府这一次花了大力气,个别人要用刑具,把身上捆上一种带子,绷得紧紧的。李伟曾经亲口说,有个咬牙的,捆上带子,不到半天就写了五书。再咬牙,关禁闭戴铐子。
2009年9月28日,在中秋节茶话会上,张磊光和李伟公然宣称:法轮功自己不转化,政府要强制转化。此后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秘密关押在区长、队长办公室迫害,张磊光和李伟指使刑事犯韩晓磊、张跃、姚云霞利用精神病孙奇、王海堂残害法轮功学员。8名昌乐法轮功学员被孙和王在几天之内全部暴力转化,其中一人在厕所被毒打数小时,直到队长要上厕所才把人放出来。某天打人的惨叫声传入西大厅,值班人员朱某怕出人命,让孙与王下手轻点,被孙奇当众踢了一脚。每次有新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進来,韩晓磊、姚云霞和张跃就鼓动孙奇说:张磊光和李伟区长让你去帮个忙,这事离了你谁也难胜任。区长和李教都知道你能干,分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孙奇经常向姚云霞表演他怎样殴打法轮功学员,炫耀说拳打脚踢腹部或肋骨,一会就转化,武力转化太快了等等。姚云霞又名姚大贪,抽的烟基本上都是吃拿卡要来的,有一次孙对姚云霞抱怨下分太少:要不是我用拳头转化,凭你说,一个也转化不了。姚云霞安慰孙说:我每月给你好烟3条,买食品花400,等于我雇你干活。
四、近期迫害
区长李伟和胡教在2011年前的会上讲,打击法轮功力度加大了,不转化死路一条。正月初六就开始严管迫害二个法轮功学员,一上班就宣布从严管理,后又购物写申请,停止接见吃饭,停发方便面等。
邵承洛到2011年4月23日开始拉肚子水泻,有时一天10多次泻水,后一天一夜最多的20多次,拉的出现腿脚水肿浑身无力,这其中有二次灌食时粥是凉的,还有两次是监区改善,分到一份凉菜,恶徒们吃热的肉饭,让邵承洛喝了凉菜汤,结果加重腹泻,直到6月水泻才缓解,灌了凉粥又严重了。邵承洛当面与张永胜抗议后,监区每天提供邵承洛两包维维豆粉喝,因喝了腹胀痛,到6月3日邵承洛不能喝了,有几次泻的坐都坐不住了,发烧温度很高,腹部痛胀难忍,邵承洛只好自己喝红糖水。红糖也是不写申请也不让去买了,幸亏法轮功学员王风玉给买来。到了6月23日,区长让邵承洛去医院查病,邵承洛说医院看病的医生专业是X光,其他都是半懂的犯人,我本身就是医生,区长真关心我就让我去警察医院,25日让卫生员来电测了血压心律,以后再也没有回音,现在躺了三个月多一点劲也没有。这样区长还说邵承洛装病,说邵承洛不吃饭最后结局自负其责。
邵承洛给监狱长写了信,结果招来横祸,江学东先剥光邵承洛全身搜查,然后大叫:你白活了五十多岁,你给狱长写了信与区长教导告状全是自找苦吃,现在就叫你蹲下严管一个月。法轮功学员游云升4月9日在被架到水房严管后出现高血压,到了医院他又给狱长写信,当时张永胜就笑他太幼稚了,果然5月9日游被严管在20组。
潍坊约 35岁的法轮功学员孙天鹏,2011年6月5日晨,遭到恶徒谢定山在厕所门外连续打了十几个耳光,恶徒吕玉祥、冯长城、扬怀建也闻声上来打了几下,边打边骂,并体罚他,白天警察下班了逼迫他蹲到半夜3点,早晨5点就起来让他蹲;6月9日在22组熬夜到下半夜;10日白天5个人坐着凳子围着他蹲着,晚上自己蹲着;11日上午先二手放在膝上坐凳,12日夜蹲着两手握着双踝(因挺不住),13日晨5点坐凳,下午蹲着脸面向床铺,晚7点半后点完名又蹲。6月14日 5点多孙又蹲在地上,手捧一个不锈钢水杯。
法轮功学员张宪立,45岁左右,4月在水房严管,开始包夹把他抬到水房扔在地上躺着,后罚坐凳子,二手放在膝上不许动。法轮功学员王清德,即便因高压不得已写下了转化材料之后,仍然被迫害一年多;2010年8月到12月,刑事犯王革新对王清德实行种种虐待手段,居然丧心病狂在王清德暖瓶中撒尿,逼迫王清德喝尿。
在这个臭名昭著的集中营里,很多刑事罪犯对法轮功学员犯下滔天罪孽,其真正的主谋就是那些教唆指使他们的恶警。
五、恶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些出卖良知被利用作恶的人均难脱恶报的结局。佛家讲:因果报应,毫厘不爽,所有罪恶的参与者,无论你是谁,富或贫,贵与贱,都必然会遭天谴恶报。
2008年汶川地震刑事犯张延基在大会上发言诽谤辱骂法轮功,后查出来肝癌后期,病危保外。
帮教班长张綦超,多次讲课诋毁大法,09年8月真的歪了嘴,住了1个月医院,回来后对法轮功学员说,再也不敢骂大法了。
2009年明慧网报导了邵承洛被监狱打残的消息,张磊光和李伟为报复邵承洛,主使刑事犯韩晓磊设下圈套,让许子仪,许海风诱骗邵承洛,许海风假意对邵说要学法轮功,让邵承洛写经文看,然后将经文交给警官,导致邵承洛被关進禁闭室并毒打致残。2011年,许海风得病却查不出病因,大家都说这是他作恶的结果。
2007年刘长江恶报来临,他积极迫害法轮功最后成了恶警的替罪羊,作为牢头狱霸的典型被关入禁闭,在小号中被冻得哭爹喊娘,张磊光去禁闭室看他,无可奈何的说: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很多班长告你的状,给你往账上打钱,你的账上有2万多块钱,也不给他们办事!
同时被关禁闭的还有伊伟山,杀人犯王克东,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王克东曾于2008年、2009年担任新收犯班长,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2009年5月将法轮功学员游云升打的多次住院,2010年又因打伤法轮功学员李兴玉被严管,2010年7月1日,多次迫害法轮功学员游云升,最终遭报。被查出私打电话,接受审查。因其大哥是警校教员,花钱买通监狱才过关。
刑事犯王革新在任18组、19组班长时,利用精神病犯人孙奇毒打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范延启,迫害法轮功学员王清德时叫嚣:教导员就是让我整死你。王革新同样未逃脱报应,因给他犯手机打电话索要钱财,被查处,打入禁闭室。家里人花了很多钱才给他减刑。
四進宫的滕德远和吕玉祥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结果连累的全家遭报应,母亲患胃癌又转移,其兄患肝癌。滕德远和吕也被扣分,还因病住院三个月。不但未好,滕的溃疡和结肠炎越来越严重,住院两次,没有奖分,失去减刑机会。
所谓的 “转化”班长江学东暴力折磨法轮功学员,这个恶棍最后长了一身病。
2009年6月20日,23组打手蔡和杰、李大钢、谢晓刚三天就将法轮功学员吕震活活打死,往医院抬的途中,值班人员看到吕震被打得变了形,面目皆非。凶手的罪恶殃及他们的亲人,直接指挥者刑事犯姚云霞的妻子先断腿后中风偏瘫。
刑事犯綦东兴07年迫害王成林,同年12月就因违规关禁闭。2010年4月到8月,綦东兴多次参与迫害游云升和王克东,再次遭天报,被他人举报使用犯人李晓的手机给家里发短信,多次被队长陈岩审查,连扣两个月的分,只好让家里赶快出钱了事。綦东兴大骂陈岩,说还是李伟对他好,为了方便他夜里整法轮功学员,特意送给他一个电饭锅吃夜餐。
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吴继猛、高大伟、王海堂、赵欣、高常桩出狱不到一个月又進看守所,高常桩的父亲也被抓進看守所。石峻屹08年至09年残酷殴打法轮功学员,09年5月被下放到四大队。其父是青岛市公安局副局长,亲自来大把花钱疏通关系,石峻屹才又回到11区给张磊光和李伟做饭。石对刑事犯张风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老爷子把张和李都买通了,我在监狱是特殊公民,伙房有甚么好吃的我都能吃到。
22组迫害学员的组长周长久平时好赌,与郭少胜经常贸易警察的食品和香烟等,私设小灶,也被人检举揭发,2010年8月,与包夹李宏祥一起被严管扣分。
区长李伟的儿子高考只考了300分,花高价上大学;2011年4月2日晚7时56分,山东省监狱十一区前区长张磊光的儿子,鲁能足球队队员张驰被踢断小腿,胫骨和腓骨全部骨折。
《宪法》规定:“我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法轮功让人做一个高尚的人,何罪之有?《宪法》还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遊行和示威的自由。”制作、散发法轮功真相宣传品也是合法的。中国也没有任何一部法律规定法轮功违法,2005年4月9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和公安部联合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通知)》公通字(2005)39号文件中认定和明确的邪教组织有14种,其中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文件明确的有7种,公安部认定和明确的有7种,这14种“邪教”名单中没有法轮功。所有迫害法轮功的依据均来自于 “上级命令”,可怕的是却找不到上级下命令的证据,一切只是口头传达,西南某县一名醒悟了的公安局长说:“我是大学本科毕业,我不是没有头脑。在对法轮功镇压初期我就觉得有问题。上面传达镇压指令时,一是没有红头文件,二是不让记录。这就意味着,以后出甚么问题就由执行者自己承担。所以我在对下级传达时,都说:以后对法轮功的镇压指令,你们自己看着办,上面一是没有红头文件,二是不让做记录执行指令出甚么问题自己承担,不执行我也不追究责任。”而你的犯罪行为可是谁都知道的、是无法掩盖的。二零零六年一月一日施行的《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这不是把所有的罪过都狡诈的推到那些冲在迫害最前线的执行者身上了吗?!
1976年文革结束后,新上任的军委秘书长罗瑞卿等人要为惨死在北京公安局的冤魂们讨回公道。那时刘传新再说是毛泽东叫干的、江青叫干的,能减轻他的罪责吗?所以,在追查开始前的1977年5月19日刘传新就自杀了。北京公检法系统抓了17个典型,都是些看守员和审讯员,此外还清查出文革中“表现积极”的警察793人,共810人,对他们内部审讯后拉到云南秘密枪决。对他们的家属只是给了一张“因公殉职”的通知单。这就是盲目参与迫害者的下场。
江泽民死亡或脑死的消息已经传出,鞭炮声已在中国响起。真正有理智的人没有还再为它卖命的,没有愿意给它当陪葬品的,连一些参与迫害的班长们都在走时与我们讲好了共产党解体就出来为我们作证,有的还在卡上给我们充上了钱为自己留下退路,警察、领导也是人,也要在是非公义面前做出选择。如果真善忍的特性真实存在,那么只有善良者才有未来和出路。请参与者三思明鉴,停止作恶,也请相关的部门负责人善用手中的权力,制止在省监正在发生的迫害和犯罪行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11/中医师在山东监狱遭多种酷刑致残(图)-246554.html
2011-08-21: 中医师被山东监狱酷刑折磨致命危 家人控告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导)山东青岛市城阳区法轮功学员邵承洛,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师。他二零零六年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在山东省监狱遭到非人迫害,被恶警施以多种酷刑,至今近三年,家属见不到邵承洛。据证实,二零一一年三月份,邵承洛已被恶警迫害得皮包骨头,身体机能衰退,生命垂危。邵承洛的家人已向相关司法部门提出控告。
邵承洛,五十八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赵村人。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被红岛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李沧区李村的城阳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城阳法院非法判邵承洛七年刑。七月二十一日,邵承洛被强行绑架至山东省监狱。
在此期间,邵承洛遭受了监管警察和所指使的犯人对他实施的骇人听闻的多种酷刑迫害。具体包括:1、指使刑事犯殴打、体罚;2、折断手指、绞烂指缝、打烂两肋及臀部还撒盐;3、电烙铁烫;4、强按地上用腊木勒脖子;5、皮鞋底打头打光头发;6、电击全身敏感部位;7、打残生病都不给治疗;8、灌食冷食加重腹泻;9、剥光衣服非法搜查;10、强迫自倒开水烫伤腿脚;11、拔光胡子眉毛;12、强迫下跪;13、火烧手指;14、捆住颈部和脚踝身体弯曲,提脚使头撞地;15、棉棒强行插入肛门;16、用鞋刷顶铲生殖器;17、强关严管间(地板面积80公分见方,门40公分见方,窗50公分见方外挂百叶窗);18、抢走分配食物不许吃饱;19、购物强制写申请;20、用带钉子的物件打; 21、脚踩肚子;22、扭胳膊压大腿;23、螺丝刀撬嘴野蛮灌食灌滚烫开水;24、用凳子腿打;25、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再将凳子踹倒,使人重重的摔到地上翻滚;等等。
在邵承洛绝食抗议时,恶警借灌食机会,故意将皮管胶囊一捏一放人为制造痛苦,还藉机往漏斗里加滚烫的开水,用螺丝刀撬嘴致牙齿损坏,同时辱骂邵承洛说他们是在给猪灌食。
在此恶劣环境下,邵承洛绝食近四个月,身体瘦得皮包骨,臀部皮肤坐几天就破了,之后溃烂发黑。一天半夜邵承洛从撕心裂肺的痛苦中醒来,发现警察和被指使的犯人将他绑在倒过来四腿朝上的凳子上,烂肉处痛彻心肺,警察和犯人又使劲将他的头猛压向两腿,木凳很小放不开两脚,腿骨如断了一样痛。他们还将直径五公分长四十公分的圆腊木放在地上,使劲压他使双膝关节跪在腊木上,另将一根圆木放在腿后弯上边用力下压。还用一块透明香皂大小的木板用力压在邵承洛的肋骨上旋转。在二零零六年一次强迫转化中,警察和被指使的犯人架着邵承洛坐在床边,双腿下垂,江学东用电烙铁在邵承洛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上共烙伤了四处,江学东还多次强夺分配给邵承洛的食物。
至二零一一年三月,邵承洛在被山东省监狱监管期间连续酷刑折磨下,皮包骨头,四肢麻木,肌肉萎缩,身体机能衰退,已不能進食。狱警张永胜还说对邵承洛说: “你知道李伟为甚么不给你灌食吗?就是想饿死你!死了当反面教材!”
邵承洛的妻子多次到山东省监狱要求依法会见邵承洛,都被拒之门外。三年来,山东省监狱狱警一再执法犯法,至今一直未能见丈夫一面。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下午,邵承洛家人再次来到山东省监狱依法要求探视被监管的邵承洛。山东省监狱狱警一直无理阻挠,从一点半一直等到三点半,才有警察李伟(警号3702642)出来与邵的家人谈话。李伟提出家属必须首先表明对法轮功的态度,否则不允许探视。谈了近二十分钟后,李伟才让邵承洛的儿子一个人看,邵承洛儿子進去探视时,李伟对他说:你爸爸老是和我们对着干。人是法院判的,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愿意费脑子打他,转化他就是为了想让他早回家。
邵承洛的儿子在探视中,看到邵承洛走路一瘸一拐,人更加瘦弱,精神很差,嘴唇有伤,是近期又遭到新的迫害所致。邵承洛自述右手手指麻木,无法握东西,而且很长时间吃不下饭,再次生命垂危。
在此期间,朱庆江、高帅每天二次说是为邵承洛换药,却在伤口散上盐,令邵承洛痛的生不如死,晚上只能站着睡一会,朱庆江还不让吃饭。高帅逼邵承洛走路,走的不好高帅手持腊棍击打,用脚踢,还说与他无关,他也不愿打,是狱警叫干的,甚至残忍的把棉棒插入邵承洛肛门,并用鞋刷顶铲邵承洛生殖器。这次所谓“严管”迫害,恶徒们用了近一百种方式折磨他。
目前,邵承洛的家人已向相关司法部门提出控告,控告山东省监狱及狱警李伟等人对邵承洛犯下严重伤害、侮辱等的罪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21/中医师被山东监狱酷刑折磨致命危-家人控告-245693.html
2011-08-18: 山东青岛法轮功学员邵承洛遭受迫害 家属准备探视
随邮件发来家属的控告信、预备给济南当地法轮功学员粘贴的资料和邵承洛本人在监狱里手写的给监狱长的投诉信(整理稿和原稿照片)。相关资料已经发给“追查国际”。
家属预备明天(2011年8月18日北京时间)去山东省监狱探望并要求放人。
方便的话,请直接注明粘贴资料“供济南法轮功学员直接下载粘贴”,因为目前没有更快捷的渠道联系到济南法轮功学员,直接发送给他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18/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45544.html
2011-07-16: 七年冤狱 山东中医师邵承洛生命垂危(图)
邵承洛,五十八岁,山东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赵村人,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他医术高明,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可是这样的好人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城阳法庭庭长非法判决七年,从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一日至今,一直在山东省监狱,被施以一百五十种酷刑迫害。二零一一年三月份,邵承洛被恶警迫害得皮包骨头,身体机能衰退,生命垂危。至今,已近三年,家属见不到邵承洛。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下午,邵承洛的家人再次来到济南探视。从下午一点半等到三点半,才有一个叫李伟的警察(警号3702642)出来和家属谈话,说必须首先表明对法轮功的态度,否则不允许探视,还称邵承洛“装病”,(事实是被迫害致残)。谈了近二十分钟后,李伟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要么让他儿子一个人看,要么就走。邵承洛的儿子见到爸爸时,看到邵承洛走路仍然一瘸一拐,人更加瘦弱,精神很差,嘴唇有伤,一定是邵承洛近期又遭到迫害。邵承洛自述右手手指麻木,无法握东西,而且很长时间吃不下饭,每天只喝盐水维持生命。
修炼法轮功之前,邵承洛身患多种现代中西医都很难治愈的疾病:心脑血管病、心脏病、严重的颈椎病和胆囊疾病等,修炼法轮大法后,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发生很大变化,自此坚修大法未曾动摇。
一、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三年 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因讲法轮功真相,邵承洛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青岛市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恶警有一种酷刑叫“吃鞋饼”,就是用皮鞋底抽打头,把邵承洛的头发都打光了,皮鞋的底部因打人被磨平了。
邵承洛还曾被送淄博王村劳教所强制“转化”。在此期间,恶人将邵承洛双手铐在椅子上,其双手因为长时间被铐而变黑,恶警用电棍电击邵承洛各个敏感部位。更甚者,有一恶警手里拿着电棍,恶狠狠的对邵承洛说:“我们可以随便打死你,打死你可以对外说你是自杀的。” 邵承洛全身被打的青紫,双腿都是黑的。其间,因为迫害严重,邵承洛被送往医院,恶警竟跑到邵承洛家里索要医药费。
劳教三年到期后,邵承洛又被加期,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五日,邵承洛才被释放回家。
二、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七年重刑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被恶人绑架至红岛派出所,派出所五人,联防七人,一边打一边骂邵承洛是“反革命”,一直打到邵承洛休克。
下午,联防又乱打邵承洛近一下午,把邵承洛的腿打残,不能走路,又把邵承洛抬到镇医院做了B超。一武警用一把长约六十公分的长刀,用刀面在邵承洛脸上抽打六次。邵承洛说法律不让打人。恶警说,打的是“反革命”。往看守所送时,城阳公安局一个恶警骂邵承洛装病,说看守所要不留,就要“干掉”邵承洛。
后来,邵承洛被非法关押在位于李沧区李村的城阳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邵承洛对邪恶的迫害進行了绝食反迫害。看守所姓李的医生(女性)明说:“插管不抹油,干插就行。就想治治不吃饭的。”开始恶人几天给邵承洛灌一次,并只用面糊糊。后来邵承洛晕倒二次后,才给加一包奶。有一次,给了个生鸡蛋,灌后邵承洛肚子痛。姓刘的所长却破口大骂。那个李医生休班时,所长就叫犯人给邵承洛插管。刘鱼把管抹上机油,一插,邵承洛就恶心,邵承洛当场揭露他们的野蛮迫害。姓庄的所长用穿着皮鞋的脚踢邵承洛头,并破口大骂,说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击超过刑事犯。后强行用胶带捆起来,挂静滴,灌食。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城阳法庭庭长送判决书到看守所,非法判邵承洛七年刑。七月二十一日,邵承洛被强行绑架至山东省监狱。
期间,邵承洛遭受到一百五十种酷刑迫害,如用缝衣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带钉子的物件打;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压大腿;脚踩肚子;将牙刷插進手指间旋转,手指皮开肉绽;打断肋骨;打断手臂;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打手将凳子踹倒,人便重重的摔到地上翻滚等等。
邵承洛的身体被折磨得满身是伤,后背的疤痕至少有十几块以上,肋骨两边的肌肉都被刷子毛刷没了。为了反迫害,他多次绝食、抗议。恶警指使恶人灌食,一个恶人拿住近口部的皮管,一个恶人操作将皮管胶囊一撮一松,另一恶人拿住皮管漏斗,还有人不断往漏斗里加烫水。那些医生自称给猪灌食,对人态度极恶劣。尤其住院处主治医生郑剑(刑事犯)邪恶至极,灌食用螺丝刀撬。邵承洛两个牙被撬坏了。
邵承洛绝食近四个月后,只剩下皮包骨,屁股只坐了几天,就破皮了,最后就烂的发黑了。不知多少个夜晚,邵承洛遭受酷刑折磨。一天夜里,邵承洛在裂骨的痛中醒来,发现恶人把一只凳子四腿朝上,邵承洛被绑在倒过来的凳子腿上,屁股烂肉疼痛难忍。恶人又把邵承洛头猛压抵(住)两腿,那木凳窄小放不开两脚,那骨头如同断了的痛。恶人们见邵承洛不屈,又拿出几根圆腊木直径五公分,长有四十公分左右,放在地上,把他按着促使膝关节跪在上边。又拿一根圆木压在邵承洛腿后弯上边,恶人们用力下压。一个恶人又拿了一块如透明香皂大小的木板,在邵承洛肋骨上用力压住旋扭,恶人们又把邵承洛架着坐在床边,腿下垂,用电烙铁在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上共烙了四处。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邵承洛被邪恶迫害得皮包骨头,四肢麻木,肌肉萎缩,身体机能衰退,不進食物。在生命垂危之际,邵承洛向恶警李伟(十一监区长)提出人道灌食要求,却被拒绝。恶人张永胜说:“你知道李伟区长为甚么不给你灌食吗?就是想饿死你!死了当反面教材!”日前,邵承洛只靠着喝点水、菜汤、方便面调料,维持着奄奄一息的生命。
邵承洛的妻子多次来济南要求会见,几乎每次都拒之门外。将近三年未见丈夫一面。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下午,邵承洛的家人再次来到济南探视,却发现,邵承洛走路仍然一瘸一拐,人更加瘦弱,精神很差,嘴唇有伤。邵承洛自述右手手指麻木,无法握东西,而且很长时间吃不下饭,每天只喝盐水维持生命。
由于消息的严密封锁,其家人难以了解他在监狱中遭受迫害的详细情况。部份亲人甚至因为修炼被剥夺了探视的权利,但是从辗转传出的只言片语和会见的短短交谈中已经可以确定,邵承洛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承受了难以想像的残酷折磨,生命危在旦夕。被山东省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已达五名(已曝光),所有的亲朋好友都非常焦急担忧,已经开始准备对监狱的违法行为向相关部门检举控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16/七年冤狱-山东中医师邵承洛生命垂危(图)-244001.html
2011-04-13: 山东省监狱罪恶内幕曝光(图)
(明慧网通 讯员山东报导)山东省监狱位于济南市工业南路九十一号,是山东省的所谓“样板监狱”,常年有国内外各界人士参观,在押人数一般保持在三千多名。其内部真实 情况很少为外人所知,大部份对外宣传的报导,包括电视以及外来参观人员所看到的基本上都是经过精心伪装的假相,骗人骗己。监狱的所谓“管理”完全是在“教 育”人的幌子下奴役人、残害人、毁灭人性,系统化、制度化地纵容再犯罪。无论是狱警(上至监狱长,下至办事员)还是在押人员,各种违规违纪甚至违法犯罪行 为天天有,很多甚至是骇人听闻的。
一、内部基本情况曝光
....
二、残害法轮功学员内幕曝光
(一)十一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情况简介
..../
(二)受迫害法轮功学员简介
四 百一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受过不同程度的严管迫害。据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讲,他们受到的酷刑超过一百五十多种,大约有五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明慧已报导 过)。很多不配合恶人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严管组遭迫害,少则一个多月,多则半年,甚至九个多月;有的被关在小号里,戴着手铐脚镣,一天只给一个小馒 头,一块咸菜。屋里只有一张床,冬天冰冷,夏天酷热,狼狗看门,几个月下来体重下降几十斤,极度虚弱;有绝食反迫害者就遭野蛮灌食。
二零零七年六月至二零零九年六月,这两年是严管组迫害最严重的(二零零九年六月吕震被迫害致死的,殴打现象越来越少)。以下是部份受迫害弟子的情况:
二零零六年以前入狱的:
....
二零零七年以后入狱的:
....
邵 承洛:五十七岁,青岛中医大夫,二零零五年入狱,多次遭到残酷迫害。受刑多达一百五十馀种,如:将牙刷插進手指间旋转,手指皮开肉绽;打断肋骨,打断手 臂;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打手将凳子踹倒,人便重重的摔到地上翻滚;将头发、眉毛、胡子硬硬的拔下;手臂破了,恶 人竟用很脏的抹布包上;野蛮灌食;将擦便池的脏布塞到嘴里;用烟熏,眼睛流泪咳嗽不止;连续罚站十二天;连续五十天不让睡;把拖把夹在腿弯里,跪在地上, 被几个犯人用圆木殴打,用脚踹脸和头。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3/山东省监狱罪恶内幕曝光(图)-238984.html
2010-06-03: 山东省监狱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实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3/224790.html
2010-04-29: 山东省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致疯
......
邵承洛胳膊被打断
邵承洛,青岛城阳区的法轮功学员。他在二零零六年被劫持入监,因为不配合邪恶的洗脑而绝食达一个半月之久。但他的绝食并没有唤起行恶者的良知,让他们停止行恶。监区恶警反而专门组织一个迫害小组,用各班组长轮番的对邵承洛洗脑迫害,不让睡觉,昼夜不停的洗脑迫害,也没达到“转化”邵承洛的目的。二零零七年九月份,邵承洛向其他法轮功学员传大法经文,并鼓励同修精進,后被恶犯发现后汇报,恶警就把邵承洛押入楼梯西边的严管区進行迫害。从九月至十二月期间,恶徒先后两次对他進行严重的迫害,手段很毒辣:用牙刷柄捻指头缝,用缝衣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带钉子的物件打,用牙签扎手指甲的缝(就是“钉竹签”酷刑),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压大腿,脚踩肚子等等方式折磨。指挥者是犯人韩晓磊,直接施暴者是罪犯朱庆江。朱庆江疯狂地叫嚣要置邵承洛于死地,想出的招数很多是邪恶至极,昼夜不停的折磨了许多天。邵承洛的身体被折磨得满身是伤,后背的疤痕至少有十几块以上。在二零零九年三月份,监狱恶徒又开始了对邵承洛第四次的严酷迫害,把邵承洛的一只胳膊打断,后送医院医治。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4/29/222481.html
2009-08-24: 山东第一监狱对临沂等地大法弟子的迫害
山东省临沂市、青岛、聊城的多位法轮大法弟子,自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第一监狱(位于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期间,遭受残酷迫害。其中大法弟子吕震被迫害致死。
临沂市蒙阴县大法弟子杨树明在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六年期间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向监狱长写信讲清真相并曝光自己所受迫害情况,而遭到山东第一监狱恶徒们的残酷的迫害。
山东监狱警察齐進军(音)、密宝庆、李志强、李洪全、杨建军等人指使犯人周荣亮、郭有锋、赵长顺、王文献、孙有才、黄庆华、法中堂、何希训、秦元庆、于域、陈子金两次用药物迫害杨树明,达六个月的时间(第一次十三天,第二次三个多月)。杨树明被施毒后感到手心、脚心从骨头里往外冒凉气,皮肤往外渗凉水,胳膊凉的像冰块一样,血液里觉着像有虫子在爬一般,奇痒无比,同时伴有恶心、吐血、便血、尿血。
二零零五年,刑事犯人王文献、赵长顺、郭有锋、王长春、于金元受监狱警察指使用铁棍砸杨树明。杨树明的左胳膊被砸伤,住院缝了三针。
二零零七年,警察指使犯人何希训用药物迫害杨树明,致使杨树明吐血、尿血。
二零零八年,杨树明再次遭警察杨建军、李志强、犯人吴月信、何希训、王文献用药物迫害。
临沂市蒙阴县大法弟子王付成被野蛮鼻饲一年多,多次不让睡觉。
临沂市蒙阴县大法弟子石增山喝的水或餐具中被投入不明药物,喝一点水或吃点食物就呕吐。
临沂市蒙阴县大法弟子赵传文在二零零五年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木棍和鞋底打头部,致使赵传文头痛了一年多。
山东青岛大法弟子绍承洛被多次野蛮灌食,被迫害的无法行走,多次被强迫住院。
山东省聊城的大法弟子邢同福多次遭药物迫害,长期被迫害住院。期间同时遭一年多迫害的还有山东临沂市蒙阴县大法弟子吕震(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吕震在山东省第一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三岁)、石增磊、仵增建、滕德方、公茂海,还有潍坊市的孙其武、董传岩、张传政,山东昌乐葛树昌、山东济南吉阳葛延会等。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24/207077.html
2008-06-30: 山东省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肉体摧残
山东监狱现在的监队是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大法弟子,天天被强迫学习邪党书,看攻击诽谤法轮功的录像、收看邪党新闻,主要是每晚七点邪党中央电视台播放的新闻,每日都看。逼写攻击大法的文字材料、心得体会。对抵制洗脑的大法弟子,监狱采用各种手段迫害。
监区的恶警,利用减刑等诱饵,授意在押犯人对不配合邪恶的大法弟子進行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月、十一月间,恶警清监时发现大法弟子邵承洛(男,五十多岁,青岛市城阳区人)写的抵制邪恶、证实大法的文字材料,邵承洛遭帮教班长和包夹人员毒打,邵承洛高喊“法轮大法好”,恶人害怕,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拖到了专门用于迫害大法弟子的严管室,残酷迫害了数个月。这期间,邪恶的帮教班长韩晓磊狠狠地用脚踢打邵承洛,帮教班长吴家勇则咬牙切齿说:对邵承洛往死里整,打死算自杀。包夹人员轮流值班不让他睡觉,还变着法的折磨他。
邵承洛绝食抗议,便被野蛮强行灌食。有一个犯人叫韩西光,用细管吸烟后往邵承洛的眼里、鼻子里吹。另一个犯人宁亮用打火机烧邵承洛的眼睛、指头等身体的一些敏感部份。另两个邪恶的帮教班长朱庆江、王振军是两个十足的恶徒,迫害大法弟子十分卖力,在他们的参与及指使下不断变换花样折磨邵承洛,他们把一把小椅子的腿削尖,尖朝上放在地上,然后四个人提着邵承洛手脚往椅子尖腿上掼,把其臀部腰部损伤。包夹还用牙刷插在他的两指间,用力去握,并转动牙刷,使邵的指间血肉模糊,疼痛难忍。朱庆江等邪恶之徒经常拿鞋底,打他的头,还强迫其长时间端坐板凳,或蹲在厕所里不准动弹,邵承洛的臀部被迫害的几次溃烂。
另外得知,邵承洛在刚被绑架关押在当地派出所时,被海防武警人员打断了腿,至今留有残疾。
大法弟子邢同福(男,六十多岁),因拒写诽谤大法的所谓“出监感言”不但被取消了两年的减期,还被加刑两年,同时人身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
山东监狱自开始迫害大法弟子以来,被关在那里的大法弟子,有多名最后下落不明,我知道的有王新博、钱栋财两名大法弟子(具体籍贯不详,大约都是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進监狱的),被迫害致生命危险时,又送進监狱医院继续迫害,后来下落不明。
山东省监狱入监队专门用于迫害大法弟子的严管组组长有:王振军、朱庆江、马道格、张殿龙、姚云霞等人,其中张殿龙原是黑社会的头子,在这里成为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有力工具 。
希望国际国内社会各界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邪恶,救援那些被非法关押、遭受非人折磨的善良之人,维护正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30/181200.html
2007-09-13: 邵承洛在山东省监狱遭残酷迫害
山东省青岛大法弟子邵承洛中医大夫,坚持修炼法轮功,2001年6月8号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青岛市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到期后又被加期迫害。2006年5月再次被绑架,遭受城阳公安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东省监狱遭酷刑迫害、多处致残。
邵承洛家住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职业是中医大夫,为人友善,医术高明,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2001年6月8号因信仰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青岛市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还曾被送淄博王村劳教所强制转化,恶人将整整一暖瓶开水倒在他腿上,致使他腿被烫烂。劳教三年到期后又被加期,2004年7月15号才被释放回家。
2006年5月江魔头来青岛,青岛地区公安在江魔头在青岛期间,绑架多名大法弟子。邵承洛再次被绑架,遭受城阳公安酷刑折磨。
2006年5月12号上午,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问路,当时上衣口袋装了几份法轮大法新经文,被该村干部王泽森(电话:13906422877 0532-87039996)、于鹏(电话:13953212558)、吕某等当场摸出并绑架。被抓时约上午九点半。恶人们电话通知了红岛派出所,由恶徒肖吉太(联防队长,红岛街道肖家村人,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电话:13793243618)等人用警车绑架到派出所后即行毒打。当时从邵承洛身上翻出现金四、五百元,没打收据。
派出所五人,联防七人,一边打一边骂邵承洛是“反革命”,直打的没有声音(休克)。下午,流亭街道办事处,东国园村姓牛(610分子,有人称他“牛大浩” )的恶人去红岛将邵承洛认定后,联防又乱打近一下午。红岛边防派出所把邵承洛打残不能走路,又把邵承洛抬到镇医院做了B超。一武警用一把长约60公分的长刀,用刀面在脸上抽打6次。邵承洛说法律不让打人。恶警说,打的是反革命。往看守所送时,城阳公安局一个恶警骂邵承洛装病,说看守所要不留,就要干掉邵承洛。
后来,邵承洛被非法关押在位于李沧区李村的城阳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由于被打的伤痕纍纍,在往青岛市大山看守所送时,被拒收。在城阳看守所期间,邵承洛对邪恶的迫害進行了绝食反迫害。看守所姓李的医生(女性)明说:“插管不抹油,干插就行。就想治治不吃饭。”开始恶人几天给邵承洛灌一次,并只用面糊糊。后来邵承洛晕倒二次后,才给加一包奶。有一次给了个生鸡蛋,灌后邵承洛肚子痛。姓刘的所长却破口大骂。那个李医生休班时,所长就叫犯人给邵承洛插管。犯人有何则伟(杀人犯,杀了二人,一重伤,只判了5年)、维克(双埠村杀人犯,只判6年)、刘鱼(是仙家寨人,收保护费的),还有蓝家庄的刘波。刘鱼把管抹上机油,一插邵承洛就要恶心,就当场揭露它们的野蛮迫害。姓庄的所长用穿着皮鞋的脚踢邵承洛头,并破口大骂,说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击超过刑事犯。后强行用胶带捆起来,挂静滴,灌食。
在城阳看守所,作为中医大夫的邵承洛看到:给在押人员吃的药很大多是兽用药,例如鸡用的痢特灵。
2006年7月15号,邵承洛被押到城阳法庭,恶人心虚,只针对他一人偷偷开庭。7月20日傍晚,城阳法庭庭长送判决书到看守所,非法判邵承洛七年刑。邵承洛当众撕毁判决书。本来邵承洛要上诉,7月21日晨5点半就被强行押上到山东省监狱的车。
在山东省监狱大门外等待时,恶人潘冲(音)来给邵承洛录像。進大门后恶人又给邵承洛录像,当时武警架着邵承洛,为了能拍出邵承洛的头像照片,打手头目江学东让武警停手,让邵承洛自己走。前两次怎么也照不上,前后人都照上了。恶人江学东傻了眼。后来恶人拍下了邵承洛发正念状态的照片。恶人一松手,邵承洛头向地栽下,然后被送到监狱医院。
◆ 抗议残酷迫害绝食,惨遭野蛮灌食
在入监队,邵承洛被多次酷刑迫害。在入监队16组,邵承洛被严管时,打手(刑事犯)刘书江、江学东、吴加勇、姚云霞(这些是头目)、刘建华、郭来新、王强、白志星(回民)、高冠法、张殿龙、陈风(藤)(一个耳朵正常,另一个如桃核),一个姓张的大个,一个姓葛的等前后几十人经常在邵承洛腿弯中放一根圆木,让邵承洛蹲后再上下来回滚动。有时用一四方带稜的夹在腿弯上下滚动,极残忍的迫害。恶人打手们一起拔邵承洛胡子、头发、眉毛。
邵承洛绝食抗议,恶警指使恶人灌食。在内管监区东楼山东省监狱医院里,邵承洛被强迫坐躺一个镶牙用的椅子上,后头紧贴后圆形挡板。两手固定,两侧上臂也是二个人按住。用开口器将牙撑开,用手扭转如同给表上弦固定住开口器。有一个恶人用手拿护住开口器,一个恶人拿住近口部的皮管,一个恶人操作将皮管胶囊一撮一松,另一恶人拿住皮管漏斗,还有人不断往漏斗里加烫水。因为是夏天,那些医生(由懂一些医学常识的刑事犯担任)只穿短裤,光着膀子。那些医生自称给猪灌食,对人态度极恶劣。
尤其住院处主治医生郑剑(刑事犯)邪恶至极,灌食用螺丝刀撬。邵承洛两个牙被撬坏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被他残忍迫害。以前法轮功学员黄敏与刘忠明(曾被打断肋骨)被郑剑插的痛的大叫,郑剑常自称没有制伏不了的。他与打手刘书江同时叫嚣,保证让邵承洛“正常死亡”。青岛大法弟子钱栋材就是2005年年初送到山东省监狱入监队,在监狱医院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后于2005年2月4日死亡的。郑剑见邵承洛没有痛苦的表情,就把管反覆提插。
◆ 被迫害致腿被打折,颈椎被打伤
邵承洛绝食近4个月后,只剩下皮包骨,屁股只坐了几天就破皮了,最后就烂的发黑了。不知多少个夜晚邵承洛遭受酷刑折磨,一天夜里邵承洛在裂骨的痛中醒来,发现恶人把一只凳子四腿朝上,邵承洛被绑在倒过来的凳子腿上,屁股烂肉疼痛难忍。恶人又把邵承洛头猛压抵(住)两腿,那木凳窄小放不开两脚,那骨头如同断了的痛。恶人们见邵承洛不屈,又拿出几根圆腊木直径5公分,长有40公分左右,放在地上,把他按着促使膝关节跪在上边。又拿一根圆木压在邵承洛腿后弯上边,恶人们用力下压。一个恶人又拿了一块如透明香皂大小的木板,在邵承洛肋骨上用力压住旋扭,恶人们又把邵承洛架着坐在床边,腿下垂,用电烙铁在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上共烙了四处。
面对邪恶的迫害,邵承洛一直坦然不动、不惊不怕。每当从痛中醒来都目视这些恶人。一次邵承洛醒来看到这些恶人们在跟前忙活的满头大汗。一个叫王强的矮恶人累的张大着口喘气。邵承洛猛喝一声,恶人们在静静半夜听到这声就像天雷炸一样,惊恐万状的睁大了眼,瞬间用酷刑迫害邵承洛的邪恶都解体。这些酷刑迫害大都是由恶人打手头目(刑事犯)刘书江、江学东、吴加勇、高冠法、张殿龙、姚云霞参与的。
经过几个月的酷刑折磨,邵承洛的腿被打折,颈椎被打伤,留有严重后遗症,头痛,手指麻,肿胀痛。胃被插管插伤,至今胃痛。
恶警李伟看强制无法改变邵承洛的信仰,就让打手头目(刑事犯)江学东、韩晓磊指使包夹在16组专门看管。
◆ 被最邪恶的犯人迫害,临危不惧
打手头目江学东(刑事犯)常自说转化了47名法轮功学员,对不转化的手段极其残忍。邵承洛刚到16组,江学东与新犯说,你们搬家干活累了,都在邵承洛身上出气。那些新犯都不愿熬夜看邵承洛。江学东说邵承洛甚么时候写了三书,才能让新犯宽松。对不下死手的江学东随时严管。江学东公开讲他就是政府,他的话就是圣旨。江学东邪恶的经常要打死邵承洛,并还亲手打,一次江学东令犯人用擦厕所的破毛巾扎在邵承洛的嘴上。四个犯人按压,又2个专踏邵承洛的脚,双脚后来全变黑了。江学东常说:“我使一个眼色,他们就干掉你。”
邵承洛把他的一些邪行在一个新犯的帮助下写给监狱长检举箱,结果是看管更严。有一个姓任的新犯开始对邵承洛不下死手,被一天严管了三次。任找了他的老乡借了几盒烟给了江,并每天为他按摩、洗内裤。江每天洗澡,在屋里来回走全裸体。打手头目吴加勇一次开会说:我们有人反映包夹有的素质低劣,吴加勇反覆说;我们班长是受李伟管制的。言外之意打手班长的行为是经过恶警李伟同意的。
邵承洛绝食近四个月时,大狱霸、牢头刘书江拿来一箱方便面激邵承洛吃饭,大声喊:“你吃了好和共产党斗!”他平时在会上大喊,对不转化的就是打,并说张磊光区长对他很支持。
监狱里黑吃黑很多。刑事犯韩晓磊一次上课讲:不遵监规例子的,刘书江(刑事犯)就是一个例子,并说刘书江受贿。(据传信刘书江把受贿的一部份钱交给监区长张磊光,狱霸、牢头都向监区长等恶警行贿)监区长张磊光暗示他三次收敛一下。那个刘书江勒索贪污各个班长的烟近50条,有400-500一条的高档烟。他帐上的2万元也是班长的家属在外面给他存的。刘书江平时都由专人伺候。那个魏凯为他洗澡端盆、更衣、洗内裤、打饭等。刘书江平时作恶多端,被班长联名到狱政科告下。2007年元旦被狱政科关禁闭。张磊光监区长与韩晓磊去禁闭室看他。刘书江大哭。张磊光无奈的说:现在我救不了你了。韩晓磊也经常有人给他一些烟,也经常一条条分给那些为他卖力的。包夹王志民抽他好几条。
2007年4月17日,有大法弟子喊“大法好”,恶警李伟等惊恐不已,威胁打手头目吴加勇、韩晓磊说,法轮功学员有一个反覆的,他二人就不用减刑了。李伟与韩晓磊说:“邵承洛提甚么条件都满足他,只要不跳楼就行了。”邵承洛与打手头目韩晓磊直言上次包夹虐待法轮功学员,给他一个面子,抗议只绝食了3天。若是江学东指使包夹虐待法轮功学员会十天不吃。若再听见包夹虐待法轮功学员,还真想撞墙。真把韩晓磊吓坏了,把包夹王强换走。
邵承洛的家人来了9次山东省监狱,只让见了3次,每次只有几分钟。今年邵承洛的小儿子考上了大学,家属想带着儿子在开学前见爸爸一面,风尘仆仆的来到山东省监狱后,一个黑瘦的恶警硬是不让见。由于严密的信息封锁,连邵承洛的家人对其在山东省监狱遭受的酷刑迫害都不知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3/162590.html
2007-06-21: 大法弟子邵承洛在被绑架时在刑警队一支腿被打成了残废,被非法判刑后,因拒绝写“四书”(认罪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被严管迫害两个月,遭到酷刑拷打。后来邵承洛绝食抗议,又遭到野蛮灌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21/157306.html
2007-01-13: 山东青岛大法弟子邵承洛曾被转移地点進行迫害
山东青岛大法弟子邵承洛被非法关押在济南监狱遭受邪恶的迫害,家人去探视时,被邪恶操控的人员刁难不让见人。
近来听一从该黑窝中出来的同修讲:邵承洛前一段被邪恶转移到了臭名昭着的王村监狱,听一位同修讲,邪恶对坚信大法的大法弟子,会使用转移地点進行迫害的伎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3/146765.html
2006-10-20: 被迫害的山东青岛大法弟子近况
一.青岛市城阳区大法弟子邵承洛被迫害的更多情况
青岛市城阳区大法弟子邵承洛在五月十二日,在红岛东大洋村被恶人举报到红岛派出所并遭绑架。之后,恶人联防队长肖吉太伙同手下的打手,把邵承洛绑架到派出所,对他進行毒打。恶人肖吉太曾多次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之后,邵承洛被非法关押在位于李沧区李村的城阳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由于邵承洛被打的伤痕纍纍,在往青岛市大山看守所送时,被拒收。期间邵承洛对邪恶的迫害進行了绝食反迫害,邪恶公安一直不让他家人探视。
大约在七月下旬,中共操控的伪法院、伪检察院,在暗地里偷偷对邵承洛進行非法判刑七年,并被送往济南监狱進行迫害。
过后其家人经打听才知道此消息,找到伪法院讲理,伪法院诡辩道:他是成人,不需要告诉家里人。这一切尽显中共恶党邪恶组织的无法无天的邪恶流氓嘴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0/140627.html
2006-07-05: 青岛大法弟子邵承洛被迫害情况补充
2006 年5月12号上午,山东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大法弟子邵承洛到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打听该村一大法学员住址。被该村干部王泽森(电话: 139064228770532-87039996)及于鹏(电话:13953212558),吕某等当场绑架并电话通知红岛派出所,由恶徒肖吉太(联防队长,红岛街道肖家村人,多次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电话:13793243618)等人用警车绑架到派出所后遭到毒打,行走都很困难。
邵承洛现被非法关押在位于李沧区李村的城阳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由于被打的伤痕纍纍,在往青岛市大山看守所送时,被拒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5/132245.html
2006-06-01: 青岛城阳大法弟子邵承洛的情况补充
据悉,邵承洛现被关押在“青岛市城阳看守所”,其地址在:李沧区枣园路30号,此处门口共有三块牌子:“青岛市城阳看守所”、“青岛市城阳检察院派驻检查室”、“武警青岛市支队城阳区中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129372.html
2006-05-29: 青岛城阳区多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在青岛大山看守所
自江魔头来青岛的几天时间里,青岛城阳区连续发生了多起绑架大法弟子的案例。
2006 年5月5日至12日,短短的7天时间里,青岛城阳区公安伙同610邪恶组织对多名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進行绑架与非法抄家。遭迫害的学员有:城阳区赵村的邵承洛,流亭镇女姑山村的杨友芬、刘秀贞;红岛镇的王学前、刘宗先,还有城阳区双埠村的一名女法轮功学员被从单位绑架,家被抄。据悉,他们大部份被劫持在青岛大山看守所遭受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29/129094.html
2006-05-17: 对青岛城阳区三名大法弟子被绑架的情况的补充
据悉,大法弟子邵承洛是在5月12日上午9时许,在红岛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而遭城阳公安局不法之徒绑架。之后不法之徒進行了抄家,掠走了电脑及资料。
青岛城阳流亭女姑村杨友芬、刘秀贞在5月12日晚8时,在自家门口被当地联防派出所的一群恶警不由分说,直接按倒在地疯狂殴打,当时围观的群众纷纷质问:为甚么抓人打人,恶徒们全然不理,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们绑架到派出所,又对他们進行了殴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7/128075.html
2006-05-15: 青岛市城阳区大法弟子邵承洛被绑架
据悉,5月12日城阳区流亭镇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被绑架后,当地公安出动警车抄了他的家。由于恶人的告密,与他同一天被绑架的有邻村女姑村的杨友芬、刘秀贞,当地邪恶随后抄了刘秀贞的家。目前他们被非法关押在青岛大山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5/127826.html
2005-01-11: 2002年1月20日,恶警孟勇指示犹大宫垂爱、梁桂爱等连续熬夜折磨大法弟子邵承洛8个昼夜,仍未奏效;恼恨之下,拳头、耳光打了一夜,致使邵面部肿胀变形。
2002年6月,60多岁的王德洪被恶警、犹大熬夜,毒打20多天。“车轮术”使这位老人心力交瘁,面目全非。当时每夜楼道里传出的嚎叫、毒打声,令其他人员无法入睡。恶警们视若不见、置若罔闻。当邵承洛质问恶警为甚么违法打人时,王滨说是为了“帮助”他。
后来邵承洛也遭到了又一轮迫害。恶警们组织了一群又犹大组成的法西斯暴徒,恶警和犹大约定:尽量别打死。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打了一个多月,致邵承洛颈椎腰尾骨脱节,四肢肿胀呈黑色。有时十多个人一齐上,打倒后乱踩乱踢,昏死后一盆盆冷水倒头上,泼醒后再打。大队长王方元多次到现场慰问打手,无耻的说:“我代表政府感谢你们出力了。”
邵多次质问王滨为甚么唆使犹大打人,王滨讲:“你放心,打不死你,帮你消消业……”。这就是江氏流氓集团操纵下的所谓“文明”执法的警察的“春风化雨”。
2003年1月,邵承洛又多次向恶警王滨抗议犹大违法毒打他,王滨当众对邵讲:你太顽固了,打得还轻了。恰巧当晚是王滨值班,他指示犹大梁桂爱、汤俊伟两恶徒用皮鞋底疯了似的毒打邵的头、面部,直到累了才住手,致使邵耳、眼出血,至今留有伤残。
2003年5月28日,王滨以邵承洛托人捎家信(因邵不转化,不准给家人捎信)为藉口,大发淫威,给邵用电刑,说是给邵做做“电疗”。然后指示恶徒犹大汤俊伟用警绳捆住,毒打并严管,睡在地上三个月,延长劳教期限三个月。
2004-08-12: 2003年期间在干警的驱使与强迫下,帮凶汤俊伟、梁桂安等对一直绝食抗议的王丙文大打出手。据目击者证实,王丙文面部青肿,眼部肿胀呈紫色,眼底有出血的痕迹,当时他瘦弱不堪,干警怕恶事曝光,不敢让其他法轮功学员看见,每当王丙文去洗手间时,便把其他学员赶回房间。大法弟子邵承洛为此事多次向干警抗议,干警含糊其辞,回避推脱,打人凶手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得到了减期的奖励,提前解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8/12/81591.html
2003-09-27: 在集训队,恶警用严管的方式多次迫害大法弟子邵承洛。邵承洛给政府写信,揭穿邪恶阴谋,都没有效果。后来邵承洛被迫绝食抗议,并多次当他们的面质问:严管是虐待罪,人类文明到今天了,竟然大小便都在室内,吃饭用手抓,不让穿鞋,睡在地上,只一条被,被打伤的腿不让动,还得伸腿坐,冻得夜里抽筋痉挛,行走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