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芳 |
2021-01-22: 周文芳在儿子遭迫害后,自己又在遭受骚扰中离世
法轮功学员周文芳,时年五十多岁。家住保定市高新区(原满城县)贤台乡大辛庄。周文芳在修炼前患肾绞疼、妇科病、腰椎、颈椎增生等,炼法轮功后病痊愈了。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二儿子李振宁被绑架,家被抢劫,儿子被迫出走。同年八月七日晚,大儿子李振兴被贤台乡书记范树政绑架。 第二天,被乡派出所强行搜家,把她和她丈夫绑架到县拘留所。第八天,她出现病态,被乡派出所和村书记拉到私立小医院,草草检查后就放她夫妻俩回了家。
回到家,村干部把上房的梯子放倒;用两把锁锁住她家大小门,不准他俩出入;每天有人监视并骚扰,到残奥会结束。期间,她病情加重,不能及时医治。
她大儿子被非法劳教一个多月后,村书记才口头通知。她和丈夫去保定劳教所探视,劳教所始终不让见,她只得在劳教所高墙外喊儿子的名字。
此后她得知儿子在劳教所被几根电棍电、毒打等酷刑,再也承受不住,一病不起。在四次住院病危时,带着医院等部门的证明到劳教所要求探视,被劳教所拒绝。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在治疗无望回家的路上去世。亲友提出让李振兴回家一趟,但贤台派出所所长卢洪文故意刁难,要勒索一万元钱。
周文芳走的很凄惨,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眼角含泪,她弟弟用手合了八回都没能合上眼。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1/22/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区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418806.html
2015-09-22: 被迫害家破人亡 河北省保定市李文和控告首恶江泽民
李文和,男,六十五岁,农民,家住河北省保定市高新区(原满城县)贤台乡大辛庄。在江泽民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曾经全家人被绑架关押,李文和的妻子被迫害致死,两个儿子被非法劳教。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李文和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诉首恶江泽民。
李文和在控告书中介绍了全家人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故事:
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得健康
我曾身患多病,单指这个腰间盘突出就折磨的我没有办法,打针吃药,好不过一两周,有时因为提一桶水或弯一下腰都犯病;到后来就更严重了,走一小段路,两条腿就不听使唤,而且从腰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觉,听医生说这种病叫椎管狭窄,弄不好就得瘫痪,当时也有做手术治疗的,但是我是农民,付不起那么高昂的医疗费。因为干不了活,还得治病,经济更加紧张,大儿子李振兴不得不辍学;身体、精神、经济、家庭,几乎使我陷于绝望之中。
二零零四年春天,我才炼了法轮功,炼功两个多月以后,全身的病就都不治而愈了,以前因为有病,四处求医,附近只要听说是比较好的医生,差不多都看过了。家里大小抽屉里、桌子上哪儿都是药,现在好了,从炼法轮功那一天开始到现在,我已经与药彻底断交十一年了。
通过修炼大法,我的心胸也变的宽容了。说一件小事,比如在我家拆旧房盖新房时,原地方拆,原地方盖,邻居却提出不让留后窗等,若在以前,这是万难接受的,而今我想我是炼功人,应该按真、善、忍来要求自己,所以没有和邻居争吵,不留窗就不留窗,虽然每年夏季,后间又热又闷,我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的老伴周文芳病更多,什么肾绞疼、妇科病、腰椎、颈椎增生等等,炼法轮功后都好了,而且思想道德也提高了,她曾在自家门前没人看见的情况下,拾到五十元钱,她想我炼法轮功了,不是我的钱不能要,她就等着,过了好一会儿,看到李登第的老伴走过来,低着头正在找什么,边走边喃喃自语:“找不着了,谁拾了,还能给呢?!”周文芳就问她:“嫂子,你丢什么了?”她说:“丢钱了!”问:“丢了多少?”她说:“五十块钱。”当时,老伴就给了她了,若不炼法轮功 ,她是做不到的。
后来,大儿子李振兴和二儿子李振宁也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为减少篇幅,就不细述了。所以我们根据自己切身经历证明法轮大法好。我曾设想:如果全国再有很多人炼功,光医药费一项,国家会有多大的受益,而人们思想道德的提升后,对国家带来的好处那是无法用价值来计算的;如果大家都按真、善、忍做好人,那么毒米、毒油、毒奶粉等等事件还会如此泛滥吗?江泽民丧失理智的镇压,对国家造成多大的破坏,对人民造成多大的伤害,这也有待于高院认真追查的。
遭村干部威逼、骚扰 全家人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下午四、五点钟,本村支部书记李同新带领贤台乡人大主席杨宗旗、贤台派出所警察还有一人,突然来到我家强行搜查。我问“你们有搜查证吗?”乡人大主席说:“没有,只是例行检查。”我问:“你们查什么?”答:“查危险品,比如有没有过年买的鞭炮?”我说:“没有。”乡人大主席发怒说:“没有也得查!”
面对村、乡和派出所的警察,我没有办法,这些人所有地方都找到了,没有发现什么,后来乡人大主席拿起一张法轮功师父的法像就走,我问“你拿这干什么?你不是查危险品吗?”当即要回法像,出现僵持,警察命人录像,被我们制止。我带着法像走出家门,这时天已经很黑了,这些人撤走了。
之后,村支部书记李同新告诉我,李振宁(我的二儿子)被关押在贤台派出所。晚饭后,我和大儿子李振兴找到派出所,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也没人开,十一点后,来了两辆汽车,车上都是乡、村和派出所的警察,我们也进去了,我们看到除少数人外,都带着浓烈的酒气,脸色潮红,原来刚从饭店回来。
这时,村支书对我说:“我和贤台派出所说了很多好话,才把李振宁要回来。”又说“贤台派出所给了裕华路派出所一千块钱,还请了裕华路派出所一顿饭。”叫我们交钱。过了一会儿,所长卢洪文又重复说了一遍村支书的话,我难以接受这样的“罚款”,就问了一句“为什么贤台派出所和裕华路派出所还有钱的交易?”所长说“你管不着!”就因为这句话,所长不但扇了李振宁两个嘴巴,还把罚一千改为两千,派出所一方面关押、威胁和强迫李振宁写“保证”,一方面要我们交钱,李振宁的舅舅替交了两千元罚款,扣了电动车,才让李振宁回家。从十二日到十三日两天一夜的非法关押时间内,只给了李振宁一顿饭。
回家之后,李振宁讲出事情经过,十二日上午,他去保定办事,电动车就放在莲池南大街明华电脑城附近,十一点左右该回家了,他去推车,这时突然上来两个人要强行绑架,李振宁质问他们,他们说“先到派出所再说!”李振宁不从,这时又上来好几个人,有架胳膊的、有搬腿的、最阴损的是先解裤腰带,李振宁大喊“你们是土匪流氓!”他们就捂住李振宁的嘴(因为当时大街上人很多。)就这样强行绑架到裕华路派出所。所长拿着两张光盘(原来是派出所的便衣发现电动车车筐里有两张风雨天地行光盘)开始审问:“这是什么?哪儿来的?你要不说实话,扒光了吊起来揍你!”还说:“你小蛋子子,你偷盗抢劫我都不管你,你别沾政治的边儿,你沾政治的边儿,马上劳教你!”还很幼稚的二十二岁的李振宁指责他们违法,并说:“你们抓我,你们得给我赔偿损失!”这个所长说:“好!你不是不服吗!走!”当即把李振宁弄到一间屋里暴打一顿,回到家时,右眼球还有瘀血。
自从李振宁被绑架之后,我们就算标名挂号了,“文化大革命”式的残酷迫害就降临到我们头上了,由于江泽民把法轮功视为阶级敌人,命令全国,严厉打压,所以本村支部书记对我们突然改变了态度,有一次,我们老俩口耪花生时,他在地里威胁数落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没有和他发生口角,即使他说到“你别看你俩小子,哪个也娶不上媳妇!”时我才问了他一句“怎么娶不上媳妇?”他说“我村里不给你开信!”发泄完了才走。其实我们本来是近邻,又是未出五福的弟兄,他这样的做法都是因为受了江泽民集团的煽动而发泄出来的仇恨;往后逐步升级。
七月初,村支部书记带领全村干部来到我家,逼迫我们写“保证”,我们觉得,在花生地里,对我们指责、挖苦,这我们可以忍受,但是叫写保证、不许我们修炼,这是不能接受的。于是我郑重的对他说:“我们炼法轮功,保证不做坏事,你还叫我们保证什么?”由于他受上面的指使,态度强硬,我被逼无奈反问他:“你给我保证什么?你保证不贪污吗?”他无言以对,我也不愿和他闹僵,又缓和下来对他说:“你贪不贪我不管,我不要你什么保证,你也别要我什么保证!”到此谁都再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干部们走了,出了我家大门后,他发狠说:“你不是硬啊!你等着!”
七月十三日,支部书记又带领全村干部来到我家,进门就厉声说:“北京办奥运,要收你们家户口本、身份证,你要交就交,你要不交,马上就抓你,检察院的车就在大队部门口,你考虑考虑,我们在大队部等你!”说完就走。我明白,这是因为对上次的谈话怀恨在心,故意摆下了这样一个阵势,我们若不交,他好象抓我们有理;我们若去交,正好车就在那儿等着,总之是要把我们抓起来。奥运临近,县、乡都有驻村干部,都受江集团胁迫,都在执行他的命令,所以我们没有地方说理,万般无奈,只好锁上家门,全家出走。
当天我们全家起了一个大早,弄了一车油葵刚到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由于我们被逼出走,家里的油葵被雨淋湿,全烂掉了,地里还有一亩多,也大部分烂掉,只有一小部分让我外甥收获了。我们被逼出走之后,三级干部立刻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我的家,另一方面派多人找遍了我所有的亲戚也没找到,又过了十来天,村干部们又找到西庄(我老伴周文芳的娘家人)说:“叫他们回来吧!保证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周文芳回到了西庄。当到自己家里一看,大门开着,外边门锁没有了,连挂锁的铁环都没了,里边的大锁扔在柴堆里(发现已经被锯断了);再一看,三轮车、小拉车没有了,玉米播种机、双铧犁、合墒器、扳子、管钳、铁丝、铁器、玉米、油菜籽、尿素、二铵、浇地的软管等等全被偷走了。为什么二十四小时监控,我的家会被盗呢?后来我们才听说,原来江泽民集团下了死命令,哪个地方的人去北京上访,地方三级干部免职。所以才逼的这些干部们做出了土匪强盗的勾当。
周文芳发现家被盗后,去找村干部,村干部说找乡里,找到乡里,乡干部说找派出所,找到派出所,派出所说找刑警大队,问刑警大队在哪儿?派出所说在大册营。周文芳作为一个农村妇女,家被抢劫,已经十分痛苦,又遭各级推诿冷遇,她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述,所以再也没有去找刑警大队。谁都能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此卑鄙拙劣的勾当,也只有在江泽民集团指使下才会干的出来,虽然没有去找刑警大队,但有一次乡干部来找我们时,周文芳质问:“二十四小时监控,谁偷了我们的东西?连播种机都偷走了!”那个副乡长杨萍竟然失口说:“你那播种机是旧的!”一个副乡长,从未到过我家,她怎么知道播种机是旧的呢?当时杨萍拿出两个五百元,说“这是对你们家的照顾。”周文芳不接,就硬塞给了我的外甥,周文芳再次追问,杨萍竟然威胁说“李同新有黑社会!”
地方干部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江泽民使他们在犯罪,而这些人却不知道自己也是受害者;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但又不敢承认,为了掩盖自己的丑行,反而给我造了很多谣言。无辜受迫害,被抢劫,还遭诽谤。
全家人遭劫持 妻子周文芳被迫害致死
为了让人们了解真相,八月七日晚,我的大儿子李振兴去发真相资料,走到留马村时,被贤台乡党委书记范树政绑架到贤台派出所,又转到满城看守所,又转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因不转化,又加期两个半月。
当夜,村干部整夜在我家屋内监控,八日,贤台派出所强行搜查,当搜到八个不足一厘米宽的碎纸片也说成八张传单,故意罗织罪名,我们被劫持到贤台派出所,夜间隔离审查,九日我和周文芳被劫持到满城拘留所说是拘留十天,李振宁被劫持到涿州洗脑班,直到残奥结束。
我和周文芳一到满城拘留所,先登记,然后收走所有私人物品,还收走裤腰带,给一条小塑料袋系腰,我随身带的二百多块钱被没收。什么样的满城拘留所呢?前面两间房是所长居室和办公室,后面两间是男女牢房;两边是高墙,上边是钢筋铁丝网,中间长约十米、宽约三米的空间,有一个单人厕所。
在拘留所,没有人身自由,有时还强迫劳动,因为我们全家四口人被劫持到三个地方,我们内心的痛苦是无法形容的,到第八天,周文芳就病倒了,很象以前医院未曾确诊的肾绞疼症状,腰疼、肚子疼、呕吐,拘留所怕担责任,通知贤台派出所,于是大辛庄村支部书记开车拉我们到满城县富康医院(私立小医院,地址在西庄,现已无存),草草检查就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村干部放倒了我家上房的梯子,还用两把锁锁住我家大门和小门,不准出入,直到残奥结束。因为把我们锁在家里,周文芳有病也不能及时医治,耽误了救治时间,并且每天还经常有人来监视骚扰,又给她增加了很大的痛苦。
李振兴被非法劳教一个多月以后,才得到本村书记的口头通知。于是我们多次到保定劳教所探望并送去秋衣和棉衣,但劳教所始终以不转化不让接见,后来周文芳了解到儿子在劳教所被好几根电棍电、被毒打等酷刑后,再也承受不住,病情更加沉重,在保定市第一医院抢救;本来通过炼功已经好了的身体,但从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李振宁被绑架及被搜查、到后来被逼迫出走、被抢劫、被拘留、被锁在家里不准出入等,一连串各种迫害,使她从精神到身体都受到严重的伤害,仅一年多时间,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周文芳就被迫害致死。我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家,被江泽民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周文芳在被抢救期间,医院曾两次出具病危证明,但劳教所都不予理睬,及至周文芳病逝,亲友提出让李振兴回家料理丧事,但贤台派出所还要勒索一万元而作罢,周文芳死未瞑目。周文芳年近古稀的父母老泪纵横,老母拽着女儿的手声声呼唤、声声呼唤,见者无不落泪;几个弟弟哭的死去活来、呕吐不止;江泽民制造了多少人间悲剧?我们只是千中万中之一。
在李振兴被非法劳教后,我们多次探视,但劳教所始终不让接见,万般无奈,我们开始请律师,在江泽民严厉打击法轮功的恐怖环境中,很多律师不敢接法轮功的案子,即使有人敢接,也知道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实际犯罪事实,也不敢做无罪辩护,怕吊销律师资格证。后来找到保定虹桥律师事务所的常皓律师。
十八大期间,恶人又收了李振兴的身份证,到当年十月二十八日,列出人名单,包括贤台乡的、派出所的、大辛庄的十个干部,以撤职相威胁,监视我和李振兴;到二十九日,就不允许李振兴上班了,直到两会结束。后来还要走了我们的手机号码,监视我们的通讯。几乎每到开两会或什么敏感日,我们都受到骚扰。
我们只是因为炼法轮功做好人,而没有任何实际犯罪行为,却被关押、被拘留、被劳教、被殴打、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9/22/被迫害家破人亡-河北省保定市李文和控告首恶江泽民-316117.html
2010-01-20: 保定周文芳遭迫害离世 儿子仍被非法关押
河北保定满城县贤台乡大辛庄村周文芳修炼法轮功后身上所有的疾病都没了,在2009年却因无法承受全家被中共当地政府及保定劳教所迫害,在悲愤中离世。在她病危时向保定劳教所央求见上儿子一面,又一次被劳教所拒绝了。
周文芳在修炼法轮功前曾患有高血压、骨质增生、手脚麻木、腿痛、胃病等;修炼法轮功后不到两个月,身体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精神焕发。
2007年冬天,周文芳小儿子到保定明华电脑城买东西,电脑城的便衣发现他车筐里有两张真相光盘,就将他抓到了裕华路派出所审问。满城县贤台乡派出所又将他接回当地,扣了他的电动车,罚了2000元钱。贤台乡派出所警察威胁:不写保证不交钱就送进看守所。
2008年奥运前几个月,大辛庄中共村支书李同欣带领妇联主任潘秀君(女)、大队会计陈杭州、副书记赵建立和范军瑞,闯到周文芳家里骚扰,逼迫他们全家都写保证。家人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周文芳丈夫反问道:“我们保证什么?我们炼功人保证不做坏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给我保证什么,你保证不贪污么?其实你贪不贪污我不管,我不需要你给我保证什么,你也别要我给你保证什么”。这一句话捅了李同欣的肺管子,因为现在大辛庄村向外承包的大概三百多亩果园,一百多万元主要都被李同欣挥霍光了。李同欣走出周文芳家门后,恶狠狠地说:“你不是硬啊,你等着。”
大约7月13日那天,周文芳一家刚从地里弄油葵回到家,还没吃饭,李同欣又带上那四人闯进家门,态度更加蛮横,开口就说让交出户口本和身份证,还说:”你要交就交,要不交就抓你,检察院的车就在大队部门口等着,你考虑考虑,我们回大队等你”,说完就走了。
周文芳老伴一看强权之下没有办法了,赶紧带全家离家出走。一家四口流离在外。周文芳心里放不下,想不开,时常生气、上火、最后出现身体发憋的病态。刚弄到家的油葵和地里的油葵都烂了。
奥运前县乡干部早已经驻扎在村里,在周文芳全家被迫出走期间,驻村干部轮班蹲在他家门口24小时严密监控。周文芳娘家听说她们全家被逼出门后到处打听家人的下落,来到周文芳家遇到村干部,答应他们回家没事。周文芳先回到家,突然发现家里空荡荡的,玉米、尿素、二铵施肥料、油菜籽、三轮车、小拉车、玉米播种机、双铧犁、小麦播种机的整个合墒器,和二百多米浇地的软管都没了。周文芳就去找村干部、村干部推到乡里,住村的包片副乡长杨萍当时要给她1000元钱,说是照顾她,周文芳没收,杨萍又到她家硬把钱塞给了她外甥于大龙。
因村干部一再保证回来没事,父子三人才敢回到家里。回家后,因家里被盗的事,周文芳先后找到村、乡里,乡里推到派出所,派出所指导员蔡红建说你找刑警大队,刑警大队在大册营村,离大辛庄村20多里。周文芳一看找谁都没用,就打算把这冤屈事写出来叫村民评论评论。
8月7日晚上10点,周文芳的大儿子李振兴骑车带着真相资料路过留马村时,被正在查夜的贤台乡党委书记范树政(音)拦住,将李振兴绑架到贤台乡派出所,毒打一顿后又关到满城县看守所。随后贤台乡派出所警长石军保带几名警察闯到周文芳家搜家,搜走一本《明慧周刊》和几张真相纸条,当时就把周文芳夫妇和小儿子带到派出所。
三人被熬了两宿,周文芳夫妇被劫持到满城县拘留所,小儿子被关进诼洲洗脑班。瞬间家里又空了,周文芳着急上火,在被关押的第八天就病了,才与老伴一起被放回家。大队和乡里仍在监控,老伴到地里干活,李同欣就派人跟着,周文芳一直病着。家里电话被满城县公安长期监控。
听大队书记李同欣说,周文芳的大儿子李振兴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又打听到李振兴被保定劳教所用四根电棍同时电击、被恶警铐在暖气管上七天七夜的残害,周文芳心里承受不了了,与老伴多次到保定劳教所想看看儿子,保定劳教所里规定本人在里边不转化不让见、家人炼法轮功不让见。二老情急之下隔墙喊儿子的名字,去了几次,在高墙外边一坐坐半天,几次差点被劳教所警察抓走。
周文芳承受不了巨大痛苦,时常身体发憋、难受,到诊所去看发现有糖尿病症状,后到满城县富康医院治疗被降糖昏迷,紧急转到保定第一医院住院治疗,医院诊断:扩张型心肌病,心律失常,频发空性早搏,高血压等。病情时好时坏,在病危时向劳教所央求见上儿子一面,又被保定劳教所拒绝了。周文芳三次住进保定第一医院,最后在治疗无望回家的路上去世。回去的路上天就开始下雨,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
李振兴一直被非法关押,母亲去世后通知保定劳教所,保定劳教所仍不让见,又找到贤台乡派出所,所长卢红文说要想见得交一万元钱。李振兴最终没能见到母亲一面。
李振兴父亲找到保定律师已经开始起诉,临近开庭前,律师突然接到新市区法院口头通知:不允许受理法轮功学员的案子。这时李振兴父亲才从律师手里拿到李振兴被非法劳教的劳教书。李振兴被关押在劳教所二大队,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11月7号就到期了。饱受巨大痛苦、磨难的父亲带上家人前去接儿子,劳教所不予理睬,只是在电话中管理科说李振兴又被加期两个月,没有被告知任何理由。终于挨到两个月,到2010年1月7号,父亲再次去接人时,保定劳教所又推说要到20号,由国保大队和派出所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0/216596.html
2008-08-30: 河北满城县李文合全家遭受迫害
2008年8月7日晚,河北省满城县贤台乡大辛庄法轮功学员李文合长子李振兴为让人们明白事实真相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在本乡留马村被不法人员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保定市韩庄乡杨村大法弟子马六全。据说是贤台乡邪党书记范树政(音)直接犯罪。李振兴被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马六全被劫持到韩庄乡派出所,至今不知二人消息。
据当时传出的消息说,二人在贤台乡派出所遭到毒打。因为真相资料中有李文合家被非法抄家的情况,点了副乡长杨萍的名,杨萍非常恼怒。当天夜晚,县、乡、村三级邪党人员彻夜监控李文合家,8日强行非法搜查,带队的是贤台乡派出所恶警石均宝、刘国威等。搜出一本《明慧周刊》和8片一厘米多宽的真相碎纸。
8月8日晚,李文合、妻周文芳及次子李振宁被邪党人员劫持到贤台乡派出所非法隔离审查,9日李文合、周文芳被劫持到满城县拘留所非法拘留10天。因为拘留证上与事实不符,那八张碎纸片竟被写成法轮功宣传品八张,李文合拒绝签字,但也被强行拘留却不给那张拘留证。
8月16日,周文芳出现严重病状而回家。李振宁于8月9日被转到涿州洗脑班(地址在涿州第二人民医院内一秘密小院),后又被劫持到保定小白楼洗脑班,在奥运结束后,于25日回家,但不允许上班,还要等到残奥会结束。李文合、周文芳虽然于16日回家,但监控更严,大门被锁,还要整日整夜由县、乡、村数人看着。据了解,副乡长杨萍在这次迫害中起着很大邪恶作用。李文合等人身不能自由,外面的情况不知。
早在2008年7月13日,大辛庄村干部欲强行收缴身份证、户口本,不交就抓人,李文合全家被迫出走,数日后被非法抄家,被窃走:大法书、玉米百余斤、尿素一袋约百斤、二铵施肥料约80斤、油菜籽百余斤、三轮车一辆、小拉车一辆、玉米播种机一台、双铧犁一台及小麦播种机的整个合墒器,还有二百多米浇地的软管。事后,贤合乡副乡长给了两个五百元,李文合家不收,就硬塞给李文合的外甥于大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30/1850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