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18: 四川广汉市理发师罗朦遭八年劳教劳改及长期骚扰
二零二三年一月上旬得知: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兴隆镇法轮功学员罗朦,开理发店为生,因以前被当地派出所多次绑架,被非法劳教劳改长达八年迫害,致使腰部、眼睛等部位受伤,所有每年节假日都受到兴隆镇派出所警察及村委会人员的骚扰,生意受到影响,加之眼睛视物是花的,腰部使不上劲,越来越拉不起理发店的卷帘门,就把店子关门了。
二零二三年一月份,兴隆镇派出所警察及村委会人员穿便衣跑到罗朦的娘家找她父母亲要见罗朦。她父亲八十多岁,母亲快八十了,两位老人吓坏了,说:“没有回来,拿去洗的衣服还没有送回来。”不见罗朦本人,这些人又去她大姐家骚扰。她大姐一看他们,就认出来三人原来是以前到她家来骚扰过的兴隆镇派出所警察(李传强他们在做这件事)及村委会的人员,知道他们找罗朦后,质问他们:“你们管她,把她弄去用电警棍打。她杀人了吗?偷抢了吗?家里打她、骂她、她都忍、都让、娃娃上大学还是我们凑了几千块钱。她被害的离婚,现在五十多岁了连住房都没有,地皮都没有一块,你们不管她,哪怕有个容身之处也好嘛、还经常跑到她店子上去骚扰,生意都骚扰得没有了,你们还要找她。她五十多岁了总不得我们把她养着嘛?父母把她养着嘛?你们还要她的身份证、户口簿、电话号码,拿她的电话号码随时就把她抓了吗?你们要她的这些证件干啥子?以后有啥子事找我,我两个号码。哪个不怕你们这身衣服,把你这身衣服一脱,你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这么多年了你们阴魂不散还把她跟着?还不放过她!”她大姐说:“我家名声都拿给你们搞坏了,今天我们队上一会儿就晓得了。”他们被问得哑口无言!走了。
罗朦出生于一九七一年九月九日,家庭住址:广汉市兴隆镇鸹林村十组,原八大队十组。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明白了人活着的目的是返本归真,身体上所有的疾病与精神上的极度痛苦不翼而飞,人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一九九九年她在兴隆场开理发店,热情周到,生意很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的指令下,罗朦长期遭受种种迫害,曾非法被拘留几次、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时间;被非法劳改四年,理发铺子被迫停止营业。特别是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她受到酷刑迫害电击头部,身心精神受到严重伤害,在离开劳教所后通过多年的炼功才恢复健康。中共不法人员多次到她家与到她娘家、姊妹家骚扰,还骗取了她的身份证到现在还没有归还她,她至今不能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当年不满一岁的婴儿遭中共人员打耳光。
下面是罗朦女士诉述的她这些年的遭遇
炼法轮功以前,我有多种疾病,鼻窦炎、偏头痛不敢哭不敢笑一激动头痛的我没法形容、妇科病等,嘴唇裂口,喉咙发干,发不出声音,全身没劲,又黄又瘦,站着想坐,坐着想睡,一睡几天几夜,饭都不想吃。被病折磨得心中烦躁,脾气暴烈。因我与丈夫都有病,婚后一直未能生育,因此遭到家人的辱骂。我经常躺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人世间怎么这么难过哦。心中有气,就向丈夫出,他就叫我打麻将。一天打三次,直到夜间十二点,丈夫下班接我。后来心中暗想,等我攒够三百元钱,就到峨嵋山舍身崖去跳崖死了算了,这样活着太痛苦了。
一九九八年农历四月初八我修大法。学法炼功一周,就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看《转法轮》后心中亮堂了,不痛苦了,明白了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应该珍惜!我的精神面貌、思想改变很大,精力很足,还可以骑车搭人了,做田里的活了,面对辱骂我能忍了。丈夫见我炼功身体好了,麻将也不去打了,就搭我去弘法。他也受益了,病痛也好了。我也因身体好了,就在兴隆镇上开个理发店。后来,我怀孕了,生了孩子。孩子身体非常好长得像寿星老一样又没有病痛,聪明可爱人人都想抱一抱她。大法给我全家带来了无限的光明和幸运。
我曾被拘留几次、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被劳改一次(四年)。
一九九九年,我在兴隆场开了一个理发店,理发店生意很好,来理发的人很多,却成了兴隆场派出所迫害的借口,说店里人多,在炼功。向彬用手铐铐我,强制我到派出所打扫卫生,每天按照他们上下班的时间去打扫,不给报酬。那时,我的女儿才几个月正在哺乳期,每天给孩子喂奶都要请示。派出所的人叫我洗车,在那里养斑鸠的人,叫我洗斑鸠笼子。打扫兴隆镇政府厕所卫生不给报酬,就这样,我的理发店因无人管理,被他们搞垮了。二零零零年上半年,做秧母田前才回家。
我经常去桥头公园交流炼功被他们无故抓到乡政府迫害,铐在地环上喂蚊子,窗子上任人围观;被罚坐在旗杆下滚烫的地砖上嗮太阳,屁股被烫起壳壳脱了一层皮,孩子的脸晒得绯红。
约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在桥头公园炼功被抓到防暴大队,李建新狠狠地打了我两个耳光后,第三耳光直接打在我怀中仅几个月大的孩子脸上,孩子好久都缓不过气来,小脸上鼓起了指印,嘴皮发乌,好久才哭出声来。李建新又开始搜我身时,孩子看见他时吓得全身发抖直往我怀里钻,我的自行车也被他们收走了,至今没有归还。
有一次,我在家洗衣服,派出所的人员。记不得姓名了又来抓我,我问他们要传唤证,他们拿不出来,就把我强行推到面包车上。邻居在马路上看见赶紧叫我丈夫,他们几个人正在派出所草地上把我抬起来又摔下去反复几次,然后两人又把我双手抬起另一个就搬我的脚,我丈夫赶到看见就大喊着:你们几个整她一个,并同他们打起来了。他们把我丈夫铐在黑屋子里。婆母赶到后大骂他们,他们才把我丈夫放了出来。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深夜,派出所及武装部把我从家里抓走,铐在农技校的大树上,乳汁流满衣裤都不准我给孩子喂奶,非法关押我半个月后才放回家。孩子因突然断奶大病了一场,婆母为了带孩子瘦了一圈。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在什邡市慧剑寺地段发了一张“格庵遗录”被绑架,遭受到广汉市六一零姜天星、李俊、李建新的暴打,在兴隆派出所,他们把我面向窗外手吊铐在窗户上一夜,这一次把我用拖车载上去游街侮辱,我被反绑在车厢上,脖子上挂着“法轮功骨干份子罗朦”的牌子,送去拘留并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放出。
一次我在田里准备栽秧,一姓钟的和另一人把我从秧田中拖起来,抬到面包车上,送去拘留十五天,我只有光着脚走回家。
二零零二年约八月份,我在街上赶场,被广兴派出所黄代敏(原兴隆派出所的)从我背后一把拍在我肩上说:“罗朦,你还跑到这来了!”受此惊吓,当时我脑袋一片空白,随即被从车上下来的江天星、李俊当街暴打一顿。他们把我手反在背上,推到广兴派出所,再挂在窗子上,后又把我送回兴隆派出所。在兴隆派出所,周诚实自己写的笔录叫我签字,我一看不是事实就撕了,他就暴打我头部,江天星也来打。周围住的人当时都有人听到惨叫声的,但都不知道是在打我。送看守所时,用口袋把我头套起来,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将我劳教两年半。这是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当我又被关进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大队队长张小芳讥笑我:罗朦,你回去还没有一百天就又来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我上午在铺子里理发,下午我就去广汉市灾民安置点义务帮灾民搭建帐篷。
第二天下午即二十号,我又抽时间去帮一老太太理发,正在找那老人的时候,警察王秀辉、达瓦松布突然从我身后抓住我。因我头部被电击过,受此惊吓就傻了。听他们说我是小偷,我脱口而出:我是炼法轮功的,怎么会偷东西呢?一听到是法轮功,张彤等人又照像又不准说话,把我关在派出所也不准说话,一直从中午被饿到晚上,没有吃的。警察周诚实经办(他有一次在广汉市桥头公园,看见我带着侄儿在坐气垫床就打我)。我包里的一本《法轮功》与两本手抄本、一部小灵通还有我积攒的房租费,到现在广汉市香港路派出所都没有归还我。后来我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劳改四年,关押在四川省女子监狱劳改队七监区。二零一二年三月份转到四监区。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我出狱回家,当时我已经被迫害得起来坐下都需要按住膝盖,反应是相当慢。叫我去栽秧,硬撑着起来,坐下都要撑在膝盖上,走路心累心跳,大脚拇趾麻木的,连一小桶水都提不起。没几天610与妇女主任谭金凤一行人来回访,送孩子一个播放器给孩子录像念作文,并要我回避。我立即看穿他们的诡计,问道:“你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晓得?”听到我的话,她们立马开车到村公所去录像。从那天起,家人天天骂我、监控我。听到骂声,我头脑一片空白。婆母天天骂,并要丈夫和我离婚,家里乱极了。我打工在餐馆干了两天,脖子就动不了;在酒店上班,听到婚礼音乐就控制不住的流泪。他们还逼迫家人找到我上班的地方,叫我老板监控我。还规定,我到哪都要报告妇女主任。家人、孩子因为我坐过牢,在邻居面前都抬不其头而仇恨我。
我在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或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的体罚虐待:
1、第一次在劳教所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约十月份,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被关押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警察经常用电警棍击打我的头部致疯,我经常挨打、挨骂,每天每时都在极度的恐惧中度过,强迫灌食,回家连熟人都不认识了。
在劳教所,警察为了强制转化我们,对我们进行体罚一个多月,从早上六点起床到深夜,被强制以军姿站立,并派专人看守。那些人强制教我们说谎,揭发批斗法轮功及教我做好人的李洪志师父。不听从就打骂,一张姓警察说:“我们就是要把你们弄成植物人!”我当时问她:“我师父教我做好人,你们为什么要将我们弄成植物人?”她就走了。当时我们都被罚坐小板凳了。后来我不报数,警察说我不听话就用电警棍电击我头脸耳朵。后来我就精神失常了,恍恍惚惚的,哭笑不能自控了,一会儿是普通话、一会儿是四川话。我被铐在小间铁门上,包夹把口中的香烟烟雾吐在我口鼻上。
在劳教所,吃喝拉撒全在一间屋里,全天坐在小凳子上,手放膝盖上,洗澡、洗衣服约二十个人共用一个小水桶。后来关小间,包夹经常打我,有一次打我时我双手合十不断的念“真、善、忍”她们就没有打了,随后就换包夹又调寝室了。
2、第二次在劳教所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二年约八月份,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被关押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他们将我的双手绑在颈部,双脚也被绑着,关在小号的水泥地上。当夜下起了雪,冷得我全身发抖。
有一次,我和另外十多个同修在2楼9寝室被罚站时,听到门外的人问陪同的李奇队长:怎么她们都在这里站着呢?李奇说:是她们自己站的。我与另一同修异口同声的说:不是我们自己站的,是她们强迫站的!话音刚落,就被监守我们的包夹打翻在地,又被叫到3楼15寝室小间暴打一顿(当时),挨打的过程中在昏暗的余光中我看到值班干部康凤在小间门旁边,几个包夹打了我,李红把头发给我梳好,叫我回寝室不准给高慧芳说她们打了我。回寝室后,高慧芳问:“罗朦,(她们)打你没有?”“打了的。”我笑着说。高慧芳就撞在栏杆晕倒了,我还不知咋回事,又被拖到楼下。彭仕琼早已被铐在办公室那头的树下。队长李奇在楼下,等我一到就迅速用封口胶(透明胶)封住我的嘴,我差点闭气、只有鼻子缝通气。他们将我双手抱住树铐在树上吊起来,脚不沾地,又叫那几个包夹李红她们打我一顿,我用头撞树才停止(当时心想反正你都要打),我的手都吊烂、吊肿了,现在还有疤痕。
第二天凌晨六点钟,在其他人起床前就把我关押在15寝室,手吊起来铐在窗子上(脚站在窗前,面向窗子,手臂直立吊铐在窗子钢筋上),不知多少天才解开的,罚我十五天十五夜站立,不准眯眼、休息、睡觉,导致我双腿上厕所蹲不下,起不来。在15寝室被关押半个月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高慧芳、彭仕琼,她们坐在凳子上面向墙壁,后来包夹把凳子踢烂不准坐了,不准说话。我就这样消失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和高会芳、彭仕琼被非法关押在一间屋里。当天在床上看到、听到我挨打的人,第二天就再也没有见到我了,都以为我死了。
那天打过我的包夹:李红在快满教时,接到劳改的通知哭惨了,本来该回家了,却被送到监狱劳改了。在我被单独关押期间,陈奇与西昌的包夹忘了名字打了我后,陈奇上吐血,下拉血。西昌的包夹接到孩子得白血病的家书,哭了很好久。
劳教所后来又把约十几个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寝室,夏天几个月不准洗漱,身上长疥疮,疥疮溃烂后皮肤自愈,光滑细腻,后被强制送去打针输液留下了疤痕,人却成了痴呆。这是邻居亲口对我丈夫说的:当时我在场听到这话,没有任何反应。
劳教所酷刑还包括:上厕所必须打报告称“自己是劳教犯”,否则不准上厕所。我不承认自己是犯人,不打报告词,经常被憋屎憋尿。有一次由于长时间不准上厕所失禁了流了一地。
被强制做奴工:选猪毛,钩花,绣花,串珠,缝高弹棉球。天天钩花,白天不准休息,晚上熬夜钩,规定任务两斤多线一个月钩完(实际根本就钩不完)。经常以厂家要货为由加班做通宵,有时称赶货,不准睡觉。有次穿珠珠好多天都不准休息,加班加点、通宵达旦的干。上面来检查,就叫大家立即上床卧倒;检查的人前脚走,后脚又把我们喊起来赶货。猪毛放在床上,地下。睡觉的地方就是工作室。特别是钩花从早上六点起床,一直钩到深夜十二点还没钩完定额任务的话,就不准休息继续钩。白天不准眯眼休息,好多次是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手却不停地钩,等眼睛能看见的时候才知道是钩错了。每月给十五元钱,连买洗漱用品都不够。
高慧芳得知我到期了,给我买了好多东西饯行,我送了最大的梨子给陈奇吃,她流着泪说:“罗朦,警察把我们这种人抓来坐牢是救了我们的命,把你们这些好人抓来坐牢是警察瞎了眼睛。”她还告诉我,是李奇队长安排她打我的。当时我在八中队,队长是李奇,包夹是陈奇,还有叫什么妞的。
3、在四川省简阳女子劳改队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我再次被抓,被非法劳改四年,关押在四川省简阳女子劳改队,被迫在七监区鞋帮组画片。在监狱里被以检查身体为由抽了一小半瓶血液,我直截了当的问监区长:检查身体是不是要取器官?
在这里我受到的迫害如下:
(1)因我无罪拒报数,那天早晨全监区人都不准吃饭,煽动犯人仇恨我。
(2)因我无罪拒打报告,被体罚、站军姿、洗漱时间十五分钟。包夹是郑燕,以加减刑期来操控她监视我。
(3)因我不承认他们构陷的罪名,被罚白天干活,晚上饭后站到深夜十二点后睡,由包夹监控我,不准上超市购物,不准接见,打电话。我的家人买了衣物来看我,都不准见面。
(4)因我不认罪,不写保证书,被罚站通宵,白天干活,站着就睡着了,头常碰到墙上,后晕倒在画片台上。直接管理人员是:生活监区长曹玉容与一梁姓干事。后期就做电子产品分细铜丝线,做不完额定任务就罚走队列军训。
(5)不准我们拥有的衣物超过额定件数,棉絮、被套、衣裤、鞋子被丢了好多。
(6)因我不写三书,就强制全押室的人晚上推迟时间睡觉,煽动犯人仇恨我。
以下是那些抓捕我、将我送到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和/或监狱的人员的职位与头衔,以及我遭到的打击报复的详细信息。
广汉市兴隆乡,姓卿的女人说:“早就想把你弄去劳教,你的娃娃是你的保护伞。”
广汉市兴隆乡派出所:黄代敏,黄磊,
广汉市江天星;李俊;周诚实;
广汉市广兴派出所:黄代敏
四川省资中楠木寺,教育科长:罗跃琴,女的;管理科长:李志强,男的。七中队队长:张小芳。殷干事;张干事。八中队队长:李奇,李军。干事:杨正蓉;康凤;还有一个有只眼睛上有缺缺的女干事。
四川省简阳养马河:曾清科长。七监区监区长:李队长;吴局先;王亚玲;【音:王珊】警官:王亚杰;【音:李钧兰;梁晓蓉】四监区监区长:张庆;李队长;段管教。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1/18/四川广汉市理发师罗朦遭八年劳教劳改及长期骚扰-455159.html
2022-03-01: 四川广汉市法轮功学员罗朦被骚扰
2月24日上午十时许, 四川广汉市金轮派出所二个警察、一个政府人员到法轮功学员罗朦开设的理发店骚扰, 并非法照相。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3/1/二零二二年三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439538.html#22228203655-1
2021-04-05: 四川省广汉市法轮功学员罗朦被骚扰
2021年3月31日上午10时许,四川省广汉市金轮派出所警察李传强、林明清等四人到法轮功学员罗朦开设的“顺天意扎发造型”店铺照相、录像, 把墙上张贴的“福宝宝”等扯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5/二零二一年四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22995.html
2020-12-07: 四川广汉市法轮功学员罗朦遭骚扰
10月20日左右,兴隆镇派出所警察李传强、司法所干部林明清、治保主任纪前庚前后二次到法轮功学员罗朦的店铺“顺天意扎发遣型店”骚扰,任意非法照相,不准罗朦宣传法轮功。
11月4日这三人又来店铺骚扰,干扰罗朦业务。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7/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16133.html
2020-10-05: 四川广汉市兴隆镇大法弟子罗朦被骚扰大法弟子罗朦被骚扰
2020年9月28日上午,四川广汉市兴隆镇大法弟子罗朦被骚扰大法弟子罗朦被骚扰逢场(赶集),约11时左右,广汉市派出所李传强与司法所的林阴清领着另外几个警察又到本乡八大队十队罗朦的“顺天意扎造型”理发店,拍照。先拍店铺,又拍她本人与顾客的像。李传强称:“罗朦,我们来看你”。罗朦说:“你们私闯民宅,我修真、善、忍是做好人。”在给他们讲到活摘贩卖法轮功弟子器官的时候他们还强词夺理,拒不承认。
当时,正忙着给顾客理发,还有几个顾客等着,他们拍了照后就走了。理发店位于兴隆镇文南街33号。恶警每次到理发店骚扰后,都会使店铺生意下滑不少,老百姓见有警察来都有恐惧的心理,就不来照顾店里生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0/5/二零二零年十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13398.html
2017-10-25: 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法轮功学员罗朦被骚扰
九月十四日晚上十时,四川广汉法轮功学员罗朦,在自己开设的理发店被广汉兴隆派出所警察姜天星、李传强与政府干部林明清带到派出所。罗朦的大法书、师父法像、三个播放器、MP3、U盘被抢。罗朦被非法囚禁到十五日下午五时过,才被放回家。罗朦向警察索要被抢的大法书等不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0/25/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55913.html#171024224831-13
2017-10-02: 四川广汉多名法轮功学员遭骚扰
9月14、15日二天,广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遭骚扰。广汉各乡镇派出所警察在十四日晚上九点过至十二点到下列法轮功学员家去骚扰,被绑架的学员15日下午五、六时才放回家。
被绑架、遭骚扰学员的名单如下:刘生菊古雪梅杨晓霞罗朦余世平陈炼吴贤芝修利刘升富黄康秀叶明凤罗华夫赵先常李正桃黄在栋陈胜会黄通翠向德品张菊英黄学玉王正琼曾祖莲白亚莲黄在尚吴文会陈家珍向泽萍曾志秀。
连山镇法轮功学员王正琼在14日晚上九点多被连山派出所警察到家骚扰后被抢走四本大法书。新平镇法轮功学员刘生菊、古雪梅被绑架至派出所非法关押了十八小时,古雪梅家的门被警察敲烂了,来绑架、骚扰的人还骂著不堪入耳的脏话,古雪梅的双手被反背铐上手铐,强行拉上警车,古雪梅丈夫的手机被抢走,古雪梅的双手多处受伤。兴隆法轮功学员罗朦、李正桃被绑架到派出所也被非法关押了十几个小时。其他法轮功学员被警告:15日不准出门,说法轮功学员15日有集会。15日警察全天守候,不准法轮功学员外出,有的甚至是警车守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0/2/二零一七年十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354726.html#1710203914-2
2017-09-28: 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兴隆镇警察等骚扰法轮功学员李真桃、罗蒙
2017年9月15日上午10点,四川广汉兴隆镇派出所所长姜天兴、街道居委会李传强、张明、林明清、兴隆5大队5队治保主任杨善君、5大队4队陈康云、兴隆东禅寺会计李雪梅,将兴隆5大队5队法轮功学员李真桃、罗蒙绑架到兴隆镇派出所问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9/28/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54269.html#17927234752-1
2017-06-26: 四川省广汉市法轮功学员遭警察上门骚扰名单
自3月中旬以来, 以维稳为借口,广汉派出所警察伙同居委会或乡、镇、村干部闯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问还炼法轮功否?与谁接触?散发资料否?甚至抄家,抢大法书书籍,也有私自录音、录像、拍照、要身份证号、手机号、电话号等。以下是遭骚扰法轮功学员(不完全统计):
胡文会 曾小荣 唐叔莲 谢久会 张贞勇 李元芳 申会鲜 申会容 卢柏琴 吴尚荣 王家春 肖成荣 黄通学 高友琼 钟友芝 曾祖琼 刘克焕 焦亨琼 雷定瑶 张大翠 苏万发 唐理荟 宁采芬 赵玉珍 袁德金 唐文君 李大琼 刘玉芬 卿立燕 张大勤 代全珍 秦家敏 李泽容 钟德芳 蒋志秀 罗文兰 曾和琼 杨玉芳 周学远 王协琼 张远凤 陈昌秀 何泽玉 蒋丽琼 张亨翠 廖明珍 江兴容 王严红 黄昌顺 李珍琼 林华菊 刘声凤 莫远秀 秦世琼 曾祖琼 刘定凤 秦道英 陈建勋 陈建华 陈文明 辜继华 李庭翠 黄明凤 陈道秀 叶明凤 蒋国珍 李志蓉 车长武 张菊英 曾小云 刘丽春 黄若秀 陈登艾 滕修英 舒琼先 刘守香 杨桂瑶 张德顺 严忠英 蒋尚珍 廖先玉 陈润婷 余锡清 杨世翠 邱勤才 舒润芝 肖前珍 谢元秀 罗真俊 龙端茂 苏世辉 谭忠秀 罗朦 张斌 周海 修利 周丽 黄鑫 陈炼
其中刘克焕被抢走一个随身听、一个收音机及真相资料,肖成荣被抄家抢走大法书《转法轮》,胡文会、李大琼家被录像,张大勤、代全珍被照相,周海被录音,曾和琼家门上真相门联被撕,王家春、张德顺遭二次骚扰,严忠英、林华菊遭三次骚扰。
上门骚扰的警察中,有的说:“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在家”,其余什么也不说就走了。有的警察来时法轮功学员不在家,也没说什么就走了,这些法轮功学员名单没有统计在上述名单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26/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1--350211.html#1762523421-15
2013-04-02: 四川广汉市罗朦女士十四年被迫害遭遇
罗朦,是广汉市兴隆镇法轮功学员,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迫害,更曾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最后一次被非法冤判回家后,被迫流离失所,当地派出所曾多次到她家骚扰。以下是她自述苦难遭遇。
我叫罗朦,女,四十一岁,家住四川广汉市兴隆乡八大队十队。九八年喜得大法,明白了人活着的目的是返本归真。修炼后,身体上所有的疾病与精神上的极度痛苦不翼而飞。
第一次:被无故劳教一年半
九九年,我在兴隆场开了一个理发店,理发店生意很好,来理发的人很多,却成了兴隆场派出所迫害的借口,说店里人多在炼功。向彬用手铐铐我,强制我到派出所打扫卫生,每天按照他们上下班的时间去打扫,不给报酬。那时,我的女儿才几个月正在哺乳期,每天给孩子喂奶都要请示。派出所所长郝志杰叫我洗车、洗斑鸠笼子,打扫兴隆镇政府厕所卫生不给报酬,就这样,我的理发店被他们搞垮了。
我经常被他们无故抓到乡政府迫害。有一次把我用拖车载上去游街示众。在防暴大队,李建新狠狠地打了我两个耳光后,第三耳光直接打在我怀中仅几个月大而且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脸上,孩子好久都缓不过气来,小脸上鼓起了指印,嘴皮发乌,好久才哭出声来。李建新又开始搜我身时,孩子看见他时吓得全身发抖直往我怀里钻,身上仅有的两元钱都被他搜走了,我的自行车也被他们收走了,至今没有归还。
有一天晚上深夜了,派出所把我从家里抓走,铐在农技校的大树上,乳汁流满衣裤都不准我给孩子喂奶,非法关押我半个月后才放回家。孩子因突然断奶大病了一场,婆母为了带孩子瘦了一圈。
有一次,我在家洗衣服,派出所的邪党人员又来抓我,我问他们要传唤证,他们拿不出来,就把我强行推到面包车上。邻居叫我丈夫,我丈夫看见他们几个人在整我,就大喊着:你们几个整她一个,并同他们打起来了。他们把我丈夫铐在黑屋子里。婆母赶到后大骂他们,他们才把我丈夫放了出来。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在慧剑寺发了一张“格庵遗录”被绑架,在兴隆派出所,他们把我吊铐在窗户上,遭受到广汉市六一零姜天星、李俊、李建新的暴打,并被劳教一年半。
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我被七中队队长叫张小芳的迫害。我不报数,被殷干事、秦队长等恶警用电棍电击我的头部、脸、耳朵。有一次,张小芳在办公室打我,把我按在写字台上猛打,后来我醒转来时,却是在另一间屋子的地上爬起来的,中间过程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转化”,经常全天罚站,站爬壁虎,深夜才准睡觉,每天仅睡两、三个小时,经常被殷干事等恶警用电警棍打,我绝食抗议,就弄去灌食,再后来还是罚站。有一次把我铐铁门上。由于多次遭电击,导致我精神失常了,经常哭,一会儿普通话,一会儿四川话。
教期满了,派出所听说我疯了,他们没来人,家人也不来接我。回家后我是恍惚的,神智不清,目光呆滞,失去记忆,连人都不认识,看人死死的盯着,前言不达后语。
第二次:被诬陷劳教两年半
我回家后,家里的人看我神智不对,就骂我打我,妈妈用宽竹片打我,用铁铲砍我,受了惊吓,我在院坝里唱起了:“法轮大法好”,引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小叔子打电话给我丈夫说我疯了。我丈夫打电话叫我收拾东西走,赶我出家门。我没钱就到同修家去。在广兴街上被原广汉市兴隆派出所黄代敏认出来,他抓住我的肩膀叫道:“罗朦你还跑到这来了!”当时有李俊、姜天星,他们看见我就打。突然受此强烈的刺激,我只知道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好人被关进监狱,真话不许说,教人向善成了罪过”,他们几个把我推到派出所。风和日丽的天突然刮起大风,雷声大作,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雨停后,他们又毒打我一顿。与姜天星一起的小白脸(不知他的姓名)自己编写了笔录叫我签字,我看到他写的:“我说自己没有亲人,还有资料。”我一把撕掉了他编造的诬陷之词,因为我没说一句话。他二话不说就扑向我暴打,姜天星也来打,全打头部。我没有还手,只是高声呼喊师父的名字,他们一听到我喊就飞快的跑向汽车开走了。
二零零二年某月,我回家不到三个月又被他们绑架,这一次他们陷害劳教我两年半。
在劳教所里,每天勾花,白天不准休息,晚上熬夜勾,规定每天勾完两斤多细线,每月只给十五块钱,连买洗漱用品都不够。有一次十五个昼夜不准睡觉、不准眯眼睛;几个月不准洗澡、洗衣服,例假弄脏秋裤也不准洗。有一次被李奇安排的包夹暴打后吊铐在树子上,脚不沾地,手腕被勒烂很深,至今还有疤痕。经常脚肿,上厕所蹲不下,有一次不让我上厕所,全拉在裤子里。她们还强迫刘凤霞喝尿,恶警杨正容把黄敏的头撞墙,给她灌水后不准上厕所。包夹有权随时打骂,我经常挨打,被电警棍打头部致使精神失常了。
有一天,李志强喊来很多学员来看我,并说:“明慧网上说罗朦死了,她还在这里。”以此来攻击明慧网。我知道这是邪恶骗我的伎俩,彭华容就是这样受骗被“转化”了的。
有次叫我们念邪书害我们,教我们诬陷师父,彭仕琼不读,包夹就用东西戳眼睛,把她打得上不了厕所还不准说。
劳教期满,乡干部把我接回了家,我却记不得她们是谁了。邻居对我丈夫说:“你老婆回家时是痴呆的。”
从劳教所回家后,我坚持学大法、炼功,身体恢复了健康,后来又开理发店维持生活。有一天我在田里栽秧,被姓钟的和几个恶警把我从田里抬到面包车上,强行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十五天。
第三次:一句话被诬判四年冤狱
2008年5月。我到灾民安置点搭建帐篷,见一太婆头发长了,出于好心想帮她理发,我对她说:“我是理发的,明天我来给你理发。”第二天下午去找她时(因下午帐篷多了),我就挨个挨个的去找她,结果被香港路派出所王秀辉和达瓦松布当小偷抓起来了。突然受此惊吓,我不停的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偷你东西干啥?”就这句话他们不准我说话了,张彤用手机照我的相,不准我走。我的随身物品、理发工具、营业款、几百元的房租费、小灵通被他们收走了。
在香港派出所,曾经同姜天星一起迫害我的小白脸问我:“我打你没有?”我说:“打了的,把我送到劳教所打疯了。”深夜,他们把我送到了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临时法庭上,公诉人易玲念的证言与我的实际情况完全不相符合,他们还是强行非法判我四年冤狱,诬判的罪名是:涉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我申诉到德阳中级法院,到德阳中院时,广汉法院人员没有按法律规定回避,结果维持原判。
在监狱里,胡队长问我:“罗朦,你是咋个进来的?”我说:“不知道。”她说:“那上面写的是你背了一挎包资料。”我才知道是恶警乱写的陷害我,把我整进了监狱。我不认罪,被生活队长曹玉容体罚,长期是晚上12点后才准我睡觉。我被四个犯人包夹,监狱唆使同监室的犯人排挤我、辱骂我、孤立我。因长期体罚,我每天晚上心跳厉害,不敢侧卧。有一次体罚我站立,三天三夜不准睡觉,脚肿的老高,手也肿,白天照常干活,在画片组我晕倒在地,又罚我站立。
在监狱,我不报数,不打报告,恶警曾某不准全队人吃早饭,挑起全队人恨我。恶警曹玉容长期体罚我,白天干活,每天完成三千多个珠子的分线任务,回监室就罚站,洗漱时间只给十五分钟,包夹催道:“罗朦,搞快些。”有时洗发还未洗净就罚站,晚上通宵罚站,不准睡觉,眼睛看东西成了双影,手和脚经常都是肿的。有一次,让监护守着我站在监控器看不见的地方,我头碰着墙,挨着墙就睡着了,监护赶紧喊醒我,不然她会受罚的。家人送来的衣物、鞋子都不给我。后来我用《刑法》248条检举她,我趁包夹不注意将检举信投到了信箱,她被调离,曹玉容调走了,换了王亚玲,每天晚上找我谈心,实际是剥夺我的睡眠时间,表面又造成关心我的假相,更阴险。
王亚玲同王亚杰用软方法,每天安排犹大陈淑琴、王小箐、王林英、王礼玲给我灌输歪理邪说,王小箐写“4.25上访违反游行示威法”,教我如何诬陷师父,逼看“凯风”邪恶网站上的文章,逼看邪恶之徒写的《法轮功大起义》歪书,用《刑法》300条强迫我认罪,我不签字。王亚玲威胁我说:“你不认罪就是和13亿人作对。”我说:“是执法者执法犯法,我没犯法,是他们滥用职权,我师父是来度人的,这个字不能签。”我泣不成声,泪流不止。她们利用包夹人员套学员的执著、个人信息,针对学员的弱点下手。我因家庭关系不好,她们就说我丈夫要和我离婚,还叫我用什么方式对付。给我照相、录像说是给家人看,要我穿便服面容要带笑,要让家人看了放心。她们拿着照片去我家“家访”,监狱派车接我的家人来监狱来给我下跪,强逼我签字。我见到女儿及丈夫徐光平、奶奶钟育秀、婆母苏天琼时,除了笑毫无表情,听到女儿喊:“妈妈”时,我只说了句:“你好”就是笑。当时婆母说:“是不是瓜了?”八十多岁的奶奶给我下跪,说什么:“签了字就回家了。”逼我签字,我不签。我说:“你们再跪,我就撞死在这里,你们是在胁迫我。”结果不欢而散。
后来,王亚杰就叫蒋丽等三人来强按我的手签字,我挣脱了,王亚杰给我穿约束衣,我静静的看着她,后来就放了。
每天叫我写思想认识,写实话,不收,叫重写,不然就不让睡觉,要写她们如何好、如何好,所有写的东西都是恶警认同的才收,才准睡觉。教我造假,教我骂恩师,教我如何诬陷法轮功,想方设法毁我修行,毁我信仰自由、良知善念与做人的权利,一个目的就是要说她们好,其实她们最坏,是真正的邪教徒。我不知道坚持说真话会遭到这个真正的邪教组织这样残酷的迫害,难怪老天要灭它。
过年了,王亚玲单独给我和包夹吃饺子,后来我记忆全无。每天只准许我睡二、三个小时,白天与包夹一起洗脑迫害我,不准我闭眼睛休息一下,很快我被迫害精神失常。用包夹肖琳娟的话:“王警官,罗朦都瓜了,眼儿都不知道转了,刚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七中队,我看见别人晕倒都会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经常情绪失控,控制不住的哭,这就是我在这个魔窟中生活了四年的结果。可表面上她们还说对我有多么的好,还叫我乡的司法所长、妇女主任来看我,其实是来帮教“转化”。曾清科长还当着我乡的人给我倒茶,其实我在监狱里受的一切迫害都是在她的安排下进行的。原科长余治芳多次教我诬陷大法,要我认罪。她们放碟子,我就指出事实,她们不叫我看了。由于我精神不正常,目不转睛,我不打报告词,她们怕七队的人知道把我整傻了,就把我调到四队去了。
在四队,由张庆、殷狱警管理,由陈琦、李永、杨小林、梁英四个经济犯包夹我。张庆说我不完成作业(劳动定额),就要受惩罚,通宵不准睡觉。四个包夹可以任意辱骂、体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刘开珍被折磨致精神失常了都经常不让她睡觉,叫她站在楼梯的转弯处,叫包夹监视、控制她的行动,让犯人逗她。胸牌上的刘开珍漂亮、健康、祥和,却被监狱迫害成疯子,她们不准其他人知道刘开珍的情况,这是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真实事例。
我因长期经受体罚,不准睡觉,在恶警的强制洗脑及恐吓、辱骂、喝斥等迫害中,成了失去记忆、反应迟钝、叫干啥就干啥的机器了,连自己的技艺都做不来了。
广汉610头子毛莉到监狱来说:“罗朦,久仰你的大名了。”那时的我已经被迫害得精神不正常了,情绪波动很大,一说被绑架的经过,未语泪先滚,常常哽语一句话:“我是炼法轮功的偷你东西干啥?”就这句话换来了四年冤狱!
二零一二年,四年冤狱期满,我回到家,家里的亲人都仇视我。一个年轻女人和广播局的人给我女儿拍照、录像,送她一个小录音机、二十元钱,夸她作文好。他们的目的是挑唆女儿与我的关系,结果女儿非常仇视我,说要把我送精神病院,还和婆婆一起催丈夫与我离婚。我在家呆不了,只好外出打工。广汉六一零邪党成员还不放过我,派六个“二排”到我打工单位骚扰,我只好离开另找活干。
由于我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中共邪党成员迫害我的事例还多,我回忆不起来了。现在他们还在打探我的去向,我真的觉得没有一点人身安全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2/四川广汉市罗朦女士十四年被迫害遭遇-271640.html
2013-03-23: 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兴隆镇罗朦被骚扰 家人被毒害
罗朦,是广汉市兴隆镇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回家后,被迫流离失所,当地派出所曾多次到她家骚扰,而且兴隆镇派出所还多次到她娘家、亲戚弟妹家进行骚扰。
2012年5月19日,罗朦回家,610、村委会到家以“关心”为名,送其女儿小收录机,还给女儿20元钱买作文书。女儿因此对她这个母亲仇恨剧增。恶人还叫家人监控她的行踪。
后罗朦被迫外出打工。兴隆镇派出所、镇长、村公所、妇女主任曾多次到罗朦打工的餐馆骚扰,邪党18大会义期间,早晚都在餐馆处守候,并叫餐馆老板监控她,不准上访,否则随时抓她。邪党两会期间,恶人又到家里去骚扰,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团聚。邪党迫害导致家人都不理解罗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3/22/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71236.html
2012-11-24: 四川广汉市法轮功学员罗朦遭迫害情况
四川广汉市女法轮功学员罗蒙,现年四十一岁,家住广汉兴隆乡八大队十队。罗朦是一九九八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仅几个月身体虚弱多病的她变得健康强壮,结婚两年不孕的她,修炼后于一九九九年十月生了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由于修炼重德行善,处处为别人着想,人缘关系好,在兴隆乡开的理发店生意不错。
一、三次被非法劳教、劳改
罗朦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发真相小册子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在劳教所被恶警张小芳等用电棍电击头部和用警棍狠命的击打头部,致使罗朦精神失常,目光呆滞。释放后,由家人不理解被逐,流浪在外。神智错乱的罗朦流浪到广兴乡,被恶警黄代敏发现,又将其关押。广汉恶警姜天兴、李俊当街把罗朦暴打一顿,又非法判罗朦劳教两年半。被关押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与第一次劳教获释相隔不到百天。
二零零八年汶川大地震后,广汉设置了灾民临时居住点,罗朦给灾民义务理发和帮助搭建帐篷,被香港路派出所警察王秀辉误认小偷抓起来,当被告知修炼法轮功是不会偷东西时,罗朦被判四年劳改,关押在简阳四川省女子监狱。直到二零一二年五月才获自由。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二年的十三年间,罗朦被劳教、劳改非法关押了八年,还不包括多次拘留。如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被兴隆乡派出所警察将在家中的罗朦用手铐铐走劫持拘留十五天(罗正在哺乳期,女儿才几个月被迫断奶)。又如罗在秧田栽秧也被抓去拘留十五天等。
二、受尽魔难
在劳教、劳改失去人身自由的八年中,罗朦受尽了“人间地狱”的魔难,劳教所遭警棍打、电棍电击,而且专朝头部打,致使罗精神失常象疯子一样。有次用手铐将罗足不沾地的被吊起(手被磨烂了),吊得晕死过去。还有十五天昼夜不准睡觉、闭眼,几个月不准洗澡、换衣的……在监狱,有次被迫害得三天三夜不准睡觉,白天照样超负荷的被奴役干活,结果罗晕倒在工作台上。白天干活,晚上面壁站到十二点、凌晨二点、四点是经常的。罗除了肉体上遭受磨难外精神上还遭到迫害,强迫看污诬、诽谤大法的书、碟子,强迫转化。为了达到目的甚至把罗的家人叫到监狱给罗下跪(包括罗八十岁的老奶奶)要罗转化,唆使丈夫以离婚胁逼转化,罗不转化就说罗朦无人性。
扇耳光、拳打脚踢是罗朦遭受广汉恶警、劳教所恶警最常见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六月罗抱着几个月的女儿在河边散步,因回答恶警李建兴自己是大法弟子,被恶警李建兴连打了三个耳光,最后一耳光竞打在罗朦怀里几个月的女儿睑上,当即孩子脸上就起了几道血印,孩子半天才哭出声缓过气来。
罗朦的大法书被抢劫,二辆自行车、理发店的营业款、小灵通、身份证等被非法没收。
罗出狱后还受到监视,甚至到罗打工的地方去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24/四川广汉市法轮功学员罗朦遭迫害情况-265822.html
2012-05-19: 四川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部份案例
四川女子监狱恶警用长时间不准睡觉、罚站等邪恶手段折磨、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参与迫害的有监狱六一零曾清、黎英、副监区长王来飞、管教赵红等。
目前,渠县中学教师胡玉蓉、简阳法轮功学员贾正芬目前正遭残酷迫害。(胡玉蓉被非法判刑七年,贾正芬被非法判刑八年六个半月)。
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的广汉法轮功学员罗蒙,坚定真善忍信仰,不转化,不配合邪恶,副监区长曹玉蓉几天不准她睡觉,长期罚站、吊铐等等。今年五月十七日罗蒙非法刑期将满,今年三月份,监狱六一零曾清等人又把她转到四监区,不知要对罗蒙耍什么花招。
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刘平,二零零九年十月,给帮教恶徒刘清华讲真相,刘清华向监狱副科长刘红汇报,刘红叫刘清华写材料,想以此给刘平非法加刑。
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钟方群,坚持不转化,遭到几次关禁闭、吊铐、罚站等折磨。
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赵军因坚持不转化,二零一一年下半年,恶警贺玲指使几个罪犯将赵军衣服脱光,用泼冷水、抓乳房、扯阴毛等流氓手段进行折磨。
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毛坤,因坚持不转化,于去年冬季开始,恶警对毛坤迫害加重,毛坤绝食反迫害,今年三、四月间被迫害的生命垂危,被拉到监狱医院进行抢救。
被非法判刑七年的渠县中学教师胡玉蓉、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六个半月的简阳法轮功学员贾正芬目前正在遭残酷迫害。
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的广汉法轮功学员罗蒙,坚定真善忍信仰,不转化,不配合邪恶,副监区长曹玉蓉几天不准她睡觉,长期罚站、吊铐等等。今年五月十七日罗蒙非法刑期将满,今年三月份,监狱六一零曾清等人又把她转到四监区,不知要对罗蒙耍什么花招。
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刘平,二零零九年十月,给帮教恶徒刘清华讲真相,刘清华向监狱副科长刘红汇报,刘红叫刘清华写材料,想以此给刘平非法加刑。
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钟方群,坚持不转化,遭到几次关禁闭、吊铐、罚站等折磨。
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赵军因坚持不转化,二零一一年下半年,恶警贺玲指使几个罪犯将赵军衣服脱光,用泼冷水、抓乳房、扯阴毛等流氓手段进行折磨。
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毛坤,因坚持不转化,于去年冬季开始,恶警对毛坤迫害加重,毛坤绝食反迫害,今年三、四月间被迫害的生命垂危,被拉到监狱医院进行抢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19/四川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部份案例-257766.html
2011-06-07: 被四川简阳女子监狱关押迫害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罗朦,四十岁左右,德阳广汉人。因坚修法轮大法,不写“三书”,遭受酷刑折磨,被打得奄奄一息,后在大法师父的慈悲加持下生还。前段时间又因拒绝“转化”,被恶警罚吊铐,每晚罚站一小时,白天蹲半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7/被四川简阳女子监狱关押迫害的部份法轮功学员-242089.html
2009-01-19: 四川广汉市大法弟子肖洪模等五位大法弟子被秘密判刑
自零八年以来,四川省广汉市在长达九年的打压法轮功后,又一次以“奥运”为借口大肆绑架大法学员。
至奥运前广汉市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的有张菊英、廖伍香、肖洪模、罗萌、郭志坚、陈福珍、李庭翠、马世松夫妇、张德平、黄明霞、黄泽玉、李忠华、曹孝兰、赵明英、舒继芳等人。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六一零”专为法轮功设的黑监狱--洗脑班(广汉市和兴洗脑班)。被关押在那里的学员有覃正秀、余裕芳、牟世如、周李华等。还有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被单位、部门、社区、乡镇、生产大队非法管制。由于害怕上访,它们二十四小时在大法学员的小区甚至家里看守,走到哪跟到哪。严重侵犯了公民的人身自由。
奥运后,广汉市法院又秘密开庭,把被非法关押的部份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
肖洪模:被非法判刑五年;蒋国珍被非法判刑三年;李桂香被非法判刑三年;罗萌被非法判刑四年、陈福珍被非法判刑四年。张德平、黄明霞被非法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9/193740.html
2008-07-07: 四川广汉市大法弟子罗蒙已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广汉市兴隆镇大法弟子罗蒙与彭州市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在广汉讲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告到派出所,二人当时就被非法抓捕。罗蒙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广汉市看守所。
另一为老年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现在已回家(听说被非法罚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7/181578.html
2007-10-06: 三次劳教共六载 重庆劳教所欲继续超期关押彭仕琼
二零零二年冬季的一天,一名澳大利亚记者到楠木寺询问“水牢”一事,恶警李琦对此矢口否认。李带着记者从一楼走到三楼,见有13名大法学员被罚站,记者问道:“为何她们要站着?”李竟说:“她们喜欢站。”一位大法学员听到后指着李琦说:“我们不喜欢站,是她(李琦)让站的。”当天李琦让吸毒犯暴打彭仕琼、高慧芳(已被迫害致死)、罗蒙、汪慧英四名大法弟子,打了几个小时,当时的情景连周围的犯人都心惊胆颤,不忍回头去看。李琦还不解恨,后多次教唆杂案犯殴打她们,连续半个月,等其他的学员晚上入睡之后,用手铐将她们吊铐在树上,脚尖离地,直到天亮,期间犯人还多次踢打罗蒙。老年学员汪慧英则被强迫双盘后,被五花大绑的捆成一个肉球,四天半后解开时,其臀部的肉已烂了,露出了骨头。恶徒们还逼着她听诽谤大法的录音,逼迫让写不炼大法的“悔过书”。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6/164026.html
2005-09-24: 二次被非法劳教、三次被强关精神病院迫害的经历
2002年8月21日,我(高艳)从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八所中队转到迫害法轮功的专管中队--八中队。一进大铁门,就看见几棵大树上反铐着几名学员,嘴上贴着封口胶。院子中间,在中队的学员都被强制在电视前看诬蔑大法的光盘。一些大法弟子喊口号,就被铐在树上迫害。
一次听说是澳大利亚来人看八队是否有水牢,当时是中午,我们还是像每天一样罚站。就听队长李××说她们是自己自愿站的。彭仕琼、罗朦马上说:“我们是不自愿的。”随后杂案一哄而上,把我、彭仕琼、罗朦推翻一顿暴打。彭仕琼、罗朦被吊在院子里大树上。
后来我和她们在天亮前被转到室内关小间。彭仕琼被单手铐在后窗上,罗朦被双手吊在前窗,我被惩站在屋内墙边,十五天不准合眼。
一次中队强制我们读破坏大法、诬蔑大法的书。我们不读,杂案就把我们往死里打,陈奇把陶玉琴绑在床上,吊绑的。陶玉琴很快就大汗淋漓,脸色蜡黄。队长李××用电筒照她的眼睛,看瞳孔是否放大,直到陶玉琴不行了,才放下来。
我和罗朦、彭仕琼,还有汪慧英被关小间,汪慧英也因不读诬蔑大法的书,而被双盘后用绳子捆住双腿好多天,大小便都是解在棉裤里的,而且是在寒冬腊月坐地下的,屁股上的肉已腐烂,所里陈医生每天来给彭仕琼、汪慧英换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24/111114.html
2004-12-05: 四川楠木寺劳教所穷凶极恶的迫害
王红霞、张世清、张凤清、高慧芳、陶玉琴、蒋贤凤、占敏、祝跃辉、燕宝萍、吴士翠、刘凤霞、刘忠义、彭仕群、黄敏、罗梦、童国琴、凡英、喻斌、段文莲、黄丽沙等十几个特别坚定的大法弟子长期被强制在露天面墙壁罚站,其中黄丽沙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在邪恶恐怖下坚定正念,她们不服从邪恶的命令和指使,不报数,不喊报告,不做操,不唱歌,坚定的维护大法、制止邪恶的迫害。只要见到恶警李琦、李霞、尹丹、胡××等迫害大法弟子时,她们就站起来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师父是大慈大悲的!”“还师父清白!”恶警立即伙同几个案犯一起冲向大法弟子,拳打脚踢,乱抓乱扯,用脏擦布塞嘴,用胶贴嘴,用电棍、警棒打,铐在大树上,恶警们象一群饿狼,拳打脚踢,嘴里不断的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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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劳教所表现不好的犯人要“严管”,而对这十几个大法弟子比“严管”还更“严管”,参与“严管”的人除案犯外,还有混进法轮功里的蛀虫、犹大、特务们,这些人有:刘国琴(南充人)、谢采乐、周义、刘述芳(成都人)、陈正芳(攀枝花人)、万庆、叶丹玲(成都双流)等,它们比案犯更坏,天天都在恶警面前说大法弟子的坏话,挑拨、教唆恶警和案犯往死里打大法弟子,它们常常被恶警指派充当包挟大法弟子的组长。每天早晨五、六点钟天还没亮,恶警就让犯人凶狠狠的将坚定的大法弟子监视到露天墙壁角落,坐军姿或站军姿(头、背伸直,双脚并拢,不准闭眼),不准讲话、不准动、不准看任何人。往往一站就是十天、半个月、二十天、三十天,每天站18到24小时不等。大法弟子高慧芳、罗梦、彭仕群、喻斌等曾经被连续罚站22天以上,最后七天每天连续24小时的站,不准闭眼,她们只有靠心里时时不停的背《论语》和师父的经文,并时刻发正念,才坚持过来了。
...
有一次,有一位外国人去参观访问。听说她是新西兰的大法弟子,是为了调查那里设水牢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但她没有看到,因为水牢在另外一个地方,张凤清、祝跃辉和王红霞等都曾亲身经历过水牢。那天中午恶警李琦紧随着她一起走,她上下楼看,当走到三楼最角落那间屋时,看到十几个大法弟子都面壁站军姿,就问李琦 “为什么这几个要站着?”它撒谎说:“她们喜欢站”。当时有四个大法弟子就纠正说:“我们个个都不愿意站,是它叫我们站的。”那位外国人离开后,恶警李琦就唆使犯人陈其(音),邓爱玲……等毒打汪慧英、彭仕群、罗梦、段文莲。门窗紧闭,五个犯人轮番打一个大法弟子,拳打脚踢,用硬塑料拖鞋死命的乱打,皮带双拆成皮鞭打,一个个的打倒在地上挛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时,它们还不死心,又乱踩、乱踢腹部,嘴里还不停的讲下流无耻的话,直打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穷凶极恶的犯人又在恶警李琦的教唆下,将四名大法弟子拖入一个僻静的小屋里毒打。高慧芳曾以常人方式抗争却遭到了更残酷的迫害,被罚24小时站军姿,整整站了一个星期。恶警李琦为掩盖罪责,硬逼迫罗梦写一个“没有被打”的“证词”,不仅给罗梦劳教加期,还用铁链铐在大树上一通宵,接着站军姿一周。四个人一个接一个的残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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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3年元月15日起,恶警李琦、尹丹、李霞魔性大发,大法弟子因为不读邪恶的书,三个恶警就叫犯人陈其、邓爱玲、李红等,脱光大法弟子的衣服暴打。在17日那天,又把彭士裙、罗梦、刘忠义、陶玉琴、童国琴、段文莲的衣服脱光,四个犯人打一个大法弟子,一个个被打得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恶人先叫大法弟子站在离墙一尺多远处,犯人陈其从几米外起跑冲过去,跳起一脚蹬在肚子上,皮带双拆成鞭往光裸的身上乱抽,用硬塑料拖鞋死劲打,用胳膊肘打,拳打脚踢,打倒在地上不能动时,又在全身乱踩乱踢,邪恶还不甘心,又把六个大法弟子光裸着拖到里面一间小屋里暴打……其时正是寒冷的深冬,这血肉之躯被光裸着在冰冷又粗糙的水泥地板上拖拉!又用臭擦布、臭袜子塞嘴,这种惨无人性的暴行持续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又暴打了八个大法弟子,还脱光年龄最小的大法弟子罗梦(20多岁)的衣服,陈其连续毒打罗梦三次,将罗梦打倒在地,犯人李红等,用脏擦布臭袜子堵住罗梦的嘴,侵犯罗梦的阴部、胸部,对阴部倒冷水……。这种无耻下流的行为,就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中国劳教所里!就在穿着公安警服的眼皮底下!就是中国劳教所警察挑选的打手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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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队还有王红霞、燕宝萍、8队还有高慧芳、罗梦、刘凤霞、刘忠义、蒋贤凤、童国琴、孙凤华等60多名大法学员尚被关在里面遭受野兽的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2/5/90731.html
2004-09-13: 2003年1月19日,有澳大利亚的人来楠木寺8中队调查有无水牢,当时是8中队队长李麒带队。他们看见9寝室里有十个左右的大法学员被体罚站军姿,就问李麒她们为什么都站着,李麒撒谎说:“她们坐累了,自愿站的。”当时被罚站的学员有罗蒙、高慧芳、彭仕琼都说了一句真话:“我们不是自愿站的。”话刚说完,彭仕琼就被包夹(杂案犯)按在床上毒打,当天晚上,队长李麒就叫杂犯把罗蒙、彭仕琼拖到院坝里,双手铐在树枝上,李麒用封口胶将她们两人的嘴封上,后来高慧芳也被弄到院坝里站,并罚她们三人在院坝里呆了一个通宵。第二天天没亮就把她们三人弄到一个空屋里,将彭仕琼、罗蒙两人双手叉开铐在铁窗上,高慧芳站在屋子里,次日上午,李麒又来大骂她们三人,骂后就大打出手,把彭仕琼打得鲜血直流。然后持续半个月不准睡觉,连眼睛眨一下,就会遭受杂犯的毒打。
2003年2月19日在9寝室,楠木寺干部指使杂犯强迫大法学员读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的书,当时汪慧英、刘中莉、彭仕琼、罗蒙、段文莲、这几个大法学员不读,就被弄到小间里面,并对她们大打出手,这些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然后又把罗蒙、汪慧英、彭仕琼、刘中莉的衣服、裤子扒光。彭仕琼不让扒,吸毒犯就把彭仕琼的棉裤内裤撕烂后扒光,又把罗蒙、彭仕琼强行按在地上冻了几个小时,她们被冻得发抖。民管会的来了后才让她们穿上衣服,只准每人一次穿一件,轮流穿。过后仍叫这些学员读骂师父、骂大法的书。她们仍然不读,这些没有人性的管教干部就唆使杂犯把两个学员衣服扒光,强迫学员互相舔阴部。学员不同意,那些杂犯就把学员的头强行按下去。然后杂犯又每隔2小时用塑料杯子灌学员一次水。后来又用矿泉水瓶子灌水,一会儿又灌,一会儿又灌,每天只准去厕所两次。许多学员屎尿顺着裤子流,流到地上恶警就强迫学员舔,舔不干净就用卫生纸吸干挤到杯子里强迫喝下。在这各残酷迫害下,学员还是不读。杂犯就继续打骂,打得不能走动,杂犯还将汪慧英手、脚用绳子捆在一起,不准睡觉,不准解手,持续10天,屎尿把汪慧英屁股都沤烂了,很长时间才能直起来。恶警对外造谣,说学员自伤自残。
2003-12-24: 恶警还唆使杂案说:他们要修要炼就把他们的脚捆上,有几名大法弟子汪会英、罗蒙、蒋旋风等被杂案捆了3天3夜。有大法弟子说:修真善忍做好人不犯法,恶警却说:江泽民说犯法就犯法了,我们是执行江××命令。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24/63169.html
2003-12-08: 在四川女子劳教所,因坚持信仰而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长期受到劳教所管教、及其指使鼓励的劳教犯的折磨。
法轮功学员一般情况是晚上12点钟睡觉,有的有时1点或3点、4点睡觉或通宵不准睡觉。法轮功学员孙风华在去年下半年被强迫50多天不准睡觉。高彗芳、罗蒙、彭仕琼等人在去年春节期间被强迫连续20多天不准睡觉。
早上6点起床后,罚站,一直站到晚上规定的睡觉时间,“面壁”而站(立正姿势),不准动,有时吃饭时间都不准坐。有时罚坐(军姿),中途不准站,不准走动。不准大法弟子说话。至少两个吸毒、贩毒人员包夹一个大法弟子。这里,吸、贩毒人员和管教(公安)嬉笑打骂,狼狈为奸,是地地道道的政匪一家。
吸毒人员在管教的指使、纵容下可以随意打骂法轮功学员,强迫学员喝水,不喝就灌,两小时喝一次,一次喝饮料瓶一瓶。然后不准上厕所,故意折磨人。尿湿的裤子(冬天)不准换,从早上穿到晚上才准换。换下来后不准洗,堆在那里都发臭了,才让洗。冬天一个月只准洗一次头和澡,最长时我们两个月没有洗头和澡。而且平时不准换衣服,连内衣、内裤都不准换,只有洗澡时才能换洗衣服。有时冬天都只能用冷水洗头、洗澡。
2003-07-29: 大法弟子罗蒙,女,30岁左右,四川省德阳地区广汉市兴隆人。大约2003年7月上旬被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
2002年7月罗蒙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罗蒙在劳教所被迫害的情况曾在“明慧网”报道过)。大约在20多天前,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打电话到兴隆派出所叫去领取罗蒙的遗体,派出所推说与其没有关系就没去,只是通知罗蒙的家属,但家属也没去。
2003-04-11: 2003年1月25日,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八中队三楼九寝室的大法弟子彭世琼、罗蒙、高慧芳因向外界揭露了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而遭到恶警的疯狂迫害。
晚上劳教所对这三位大法弟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恶警李奇(队长)康凤指挥几名杂案人员将大法弟子彭世琼、罗蒙、高慧芳在寝室里暴打一顿,高慧芳当时就被打得处于昏迷状态。而彭世琼、罗蒙则被先后由几个杂案犯四脚朝天地拖下来摔在地上。恶警李奇用很宽的封口胶将她们俩的嘴封上三层后,将彭世琼悬铐在进门的大树的树杈上,其脚刚好着地。在李奇的指挥下,杂案人员蜂拥而上拳打脚踢,李奇边打边说:“把你打死了,大不了不当警察。”罗蒙则被捆抱在第四株粗大地树上,手铐上还连了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拴在此树的另一个枝桠上,这样罗蒙的手臂、肩、背完全吃紧了,她被打得更甚。高慧芳在昏迷后半小时才被抬下来,身体早已冰凉,才被送往医院。她们三人在瑟瑟寒风中被迫害了整整一夜。
2003-03-21: 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折磨大法弟子并欺诈海外人士
晚上过了9点,寒风刺骨时,不法恶人疯狂报复,把彭世琼和罗蒙连拖带打的拉到院子里铐在树上,嘴用胶布封住。高慧芳因护着罗蒙也被体罚,最后三人一起被强行关进空房子,不分昼夜,通宵达旦的站了一周,13天没准上床睡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21/46889.html
2003-03-21: 2002年7月5日,八、九中队调整,队长换成现在的队长李某、李奇、尹丹。7月6日开始,强令我们十几位同修坐在院子里每天从早上6点一直坐到晚上10点半,那时正是暑热的夏季,白天,太阳高挂,平均气温近40度,水泥地面被烤得发烫,夜晚,蚊虫叮咬,每个人的皮肤都被晒得起泡、脱皮、起黑斑。中午两点,全中队坚定的大法弟子,在烈日下被集中,强迫我们站军姿,然后起来走队列,我和同修肖红俊拒绝迫害,管教就指使吸毒犯揪住我们的头发,一阵乱打,她们打累了,就强迫我们晒太阳,直到晚上12点,不许洗澡。大法弟子樊英、龚书莲、喻彬、陶玉琴等同修同样因拒绝迫害,而遭犯人毒打,在地上拖,她们的衣服、鞋袜全被拖烂,犯人打累了休息时,就把她们铐在树上……同时,不法恶人还强迫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宣传毒品。大法弟子樊英、曹芹凤等同修讲真相,也遭迫害:电棍电嘴和手,用污秽的毛巾堵嘴,甚至用胶布把嘴封住,同时把我们全都铐在树上。
10月28日,所谓的“十六大”要开了,恶警就把我们十一人又关到三楼,隔离起来,不许出声,只要听见一点声音就被拖进小号毒打。白天,它们上班时,叫我们坐着,中午它们休息时,就叫我们站着,晚上从8点站到12点。
2003年1月25日,两名从澳大利亚来的调查人员由四川省国安厅的人陪同,来调查水牢一事,队长李某带来查看,当查到我们窗前时,一位调查人员奇怪的问:“为什么她们都站着?”李某立刻撒谎说:“她们坐累了,自己愿意站的。”同修彭世琼听见了,马上澄清说:“是它们逼我们站的。”话音刚落,立即被犯人捂住嘴按倒在床上,由于外面亮,房间里光线暗,玻璃反光,外面看里面不太清楚。队长李某当时一侧身,挡住了视线,把调查人员带走了。
晚上过了9点,寒风刺骨时,不法恶人疯狂报复,把彭世琼和罗蒙连拖带打的拉到院子里铐在树上,嘴用胶布封住。高慧芳因护着罗蒙也被体罚,最后三人一起被强行关进空房子,不分昼夜,通宵达旦的站了一周,13天没准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