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中共以奥运而虐杀的音乐人 于宙在演唱会上 |
2011-09-01: 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2008年被致死一案的补充
我是北京法轮功学员。零八年,中共以奥运为借口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也遭绑架。在遭非法关押期间,我听到一名曾在通州看守所关押的刑事犯讲到通州看守所在奥运前迫害一名叫于宙的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好象被抓第十天就被折磨致死了,这个刑事犯讲到“此事太大”,“一旦被曝光那几个通州分局的警察就会被判刑”,而且还说:“一个直接负责的管教姓董,据说是北京的‘优秀警察’”。他还说:“通州看守所草菅人命,还封锁消息,说于宙是病死的,但很多人都知道他是被虐待死的。”他还说他认识直接参与虐待于宙的犯人,但不能告诉我。
我走出魔窟后,看明慧网上报道的于宙被迫害致死的文章,心里很难过,中共居然以奥运名义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象于宙这样优秀的人才被虐杀,中共的邪恶本质由此可昭然天下。我把所知道的于宙遭迫害的一些情况写出来,希望知情者能提供更多信息,全面有力的曝光邪恶。
据明慧网消息,于宙,一九六六年出生,北京法轮功学员,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国文学专业,是乐队“山谷里的居民”的鼓手、歌手。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晚十点左右,在演出结束后与妻子许那驾车返家的途中,行驶到北京市通州区北苑的杨兼庄路段被警察拦截,进行所谓奥运搜查。当警察发现于宙和许那是法轮功学员,就将他们抓到通州区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属接到通知,当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原本因修炼法轮功而身体健康的于宙已离开人世,家属未被容许看遗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1/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46092.html
2008-04-23: 关于北京法轮功学员许那、于宙被迫害情况的补充说明
1月26日晚十点左右,北京法轮功学员许那、于宙演出结束,下班开车回家,行驶到通州北苑的杨庄路段被警察拦截搜查。警察从他俩背包搜出光盘、大法资料及真相币,27日上午9点多,通州北苑派出所、通州分局以及香山派出所,海淀分局4人首先抄了许那父母家没抄到东西,又抄许那妹妹家,抄走几本大法书籍,见没有电脑就把书桌上几张A4拿走。许那现在被关押在北京市看守所,正在为于宙被迫害致死進行申诉,要求必须追究法律责任,并为于宙办理后事。
许那父母为她请了律师,于宙遗体已做解剖,结果一直没出来。法院对许那的判决和开庭都在拖延。
许那父亲是文联画家,母亲是吉林美院老师,许那的画在港台很有名气。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4/23/176987.html
2008-04-07: 零八年三月,十例大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曝光
零八年三月,十例大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被报导出来。其中女性法轮功学员有五位;五十岁以上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有四位。至此,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轮功以来,三千一百四十五位大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被证实。
十个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以下各个省和市:其中四川省二例;黑龙江省、辽宁省、吉林省、山东省、河南省、北京市、上海市、重庆市各一例。遇害者中有五位是在中共最近借奥运发动的大抓捕中被抓,并在几天或十几天之内就被迫害致死;还有的是在中共长期非法关押中被活活折磨致死。他们中有教授、高级教师、精通多种语言的音乐人、工厂经理、机关办公室主任、机关职员、出租车司机、退休老人等。他们都是坚持按法轮大法“真、善、忍”原则修炼心性,坚持告诉世人真相的好人。
中共自二零零一年获得奥运举办权以来,不但没有兑现其申办奥运时改善人权的承诺,而且加剧人权迫害。特别是对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几次三番借奥运的名义下达严厉打压指令,加剧迫害情势。零八年二月十九日,中共又以“中央政法委员会”名义,下发题为“关于切实维护社会稳定,确保北京奥运会安全的工作意见”的秘密文件,要求在二零零八年三月到九月间,“集中时间、集中人力,组织开展纠纷矛盾排查化解专项活动”,并特别强调“严密防范、严厉打击”法轮功。
为了确保“严厉打击”指令的实施,中共把抓捕打压行动与经济利益等直接挂钩。山东省寿光市中共官员最近在会议上说:“要实行北京的办法:抓一个立三等功,抓两个立二等功,抓三个立一等功”;零八年三月二十日,中共沈阳市公安局召开有各派出所所长参加的公安会议,传达上级通知,要求对法轮功严密监控,对奥运前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和访民可以直接打残打伤,哪个辖区出事,所长就地免职。
据明慧网报导,截至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据不完全统计,收集到从去年年底开始发生的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案例一千八百七十八宗,分布在中国大陆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而根据明慧网报导的各地案例,从零八年三月十二日至三月三十一日收集到的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案例有一千零六十二宗。其中有相当一部份非法抓捕案例发生在零八年二月十九日中共下发迫害秘密文件之后。
近期被绑架并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案例
在三月证实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有六位法轮功学员是在近期被绑架,仅仅几天或十几天之内就被迫害致死。
吉林省通化市王贵明,三十八岁,遭虐杀
王贵明
王贵明,男,三十八岁,吉林省通化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三日被绑架,劫持到吉林省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二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朝阳沟劳教所的解释是王贵明撞暖气包自杀,在去长春医大一院途中死亡。但是劳教所一直到三月三日,才允许家人看遗体,同时强调不能给遗体拍照,并派出一车的警察“随同” 家属。家人看到王贵明的身体上有紫色伤痕;头上有一近十公分的伤痕,但伤口处却没有血迹。家人提出此伤口绝对不同于撞伤的伤口。
家人提出要把尸体带走,甚至可以承担王贵明被“抢救”期间的费用一千八百多元,劳教所做贼心虚,坚决不同意,称“法轮功又有甚么新行动”。家人提出要见当班的管教,了解王贵明去世前的详情及看现场,至今没得到答覆。
家人没有办法,去吉林省长春城郊检察院提出上诉请求,连续去了两天,得到的结果是检察院领导称:“给个万儿八千的就完事了”。
据知情人讲,王贵明绝食抵制迫害,遭到灌食,电棍殴打。看守所狱医姜宏杰给王贵明灌食时,从号子里找来了四、五名男犯人,把王贵明铐在铁椅子上,揪头发、拽耳朵等,并用野蛮方式進行灌食。
深受听众喜爱的音乐人于宙二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于宙
于宙演唱的《爱的箴言》诚挚纯真,深受听众喜爱,是“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 民谣乐队的保留压轴曲目。
于宙,男,四十二岁。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于宙在演出结束后与妻子驾车返家的途中,双双被非法拘留后送入通州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属接到通知,当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原本因修炼法轮功而身体健康的于宙已离开人世,还戴着氧气罩,腿已冰凉……。
于宙毕业于北京大学法语系,通晓多种语言。于宙的妻子许那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现在的中国传媒大学),写的一手好诗,画的一手好画,在工艺美术圈里小有名气。九五年,于宙通过朋友了解到法轮大法,找到人生真谛,夫妇俩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九九年八月,于宙夫妇因在北京房山与同修聚会被非法扣留十五天。他们被严刑逼供,可始终守口如瓶,没出卖一个同修,他们所表现出的善良、坚忍与仁义让警察都觉佩服。
二零零一年七月,妻子许那因收留外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并非法判刑五年。在北京女子监狱,许那被严管隔离、关小号,并受到长期捆绑、剥夺睡眠等各种酷刑的折磨,却始终坚持信仰,她总是不断向迫害她的人讲述法轮功的真相,以善心与正行感动了许多犯人和警察。
二零零六年底,许那获释,他们一家终于团聚了。许那在工艺美术界施展着自己的才华,不久被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免试录取读研究生。于宙一家的生活和事业似乎走上了正轨,充满了希望。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将悲伤留给自己……我将春天付给了你,将冬天留给自己……”这首在中国大陆为人所熟悉和喜爱的《爱的箴言》已成为绝唱。二零零八年二月六日,此歌的原唱音乐人于宙,被中共公安以“迎奥运”的藉口在北京虐杀,这离他在北京从演唱会返家途中被非法抓捕仅仅十一天。
面对家属的质询,医生一会支吾说是因“绝食”而亡,一会说死因是“糖尿病”。为掩盖罪行,看守所逼迫家属同意立即火化遗体,否则就以闹事的罪名“围起来”,可于宙的亲人坚决不同意并要求尸检。看守所曾答应让许那办理丈夫的后事,可又突然变卦并把许那转押到专关“重刑犯”的北京看守所(市局七处)。目前于宙的遗体仍在北京清河急救中心。
之后北京公安严密封锁消息,不许其亲属向外界透露消息,并把双方父母的家都暗中包围起来,不许别人接近。最近,于宙夫妇的亲人家全都没了人,外界失去了与他们的联系。
辽宁省陈宝凤遭马三家劳教所严重迫害致死
陈宝凤
陈宝凤,男,四十三岁,辽宁省朝阳县六家子镇人,以开出租车为生。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大法弟子李亚轩接到消息,说丈夫高玉苓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到警察严重迫害正在抢救,于是偕同亲友李英轩、褚秀梅、于慧娟、景菲,当晚租用陈宝凤开的出租车去马三家劳教所看望遭受严重迫害的高玉苓,中途被朝阳市前進公安分局的警车追截。恶警将车上六人全部劫持回朝阳,关押在朝阳十家子看守所。
朝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明华以省厅指示为名,指使十家子看守所所长刘耀胜等对陈宝凤等大法弟子非法刑讯。大法弟子的亲友闻讯前往探望时,一警察恶毒的叫嚷:“他们不配合,往死里灌他们”。
陈宝凤被迫害致死后,朝阳市公安局严密封锁消息,不通知家属。张明华伙同省公安厅人员召集参与迫害陈宝凤等大法弟子的市政保科、看守所等部门的警察开会,统一口径,说陈宝凤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陈宝凤的家属表示,陈宝凤身体健康,从没有过心脏病史,出车当天身体状态很好,被警察绑架八天死亡,完全是恶警迫害的结果。如果是心脏病死亡,病危时为何不通知家属?而且死后仍隐瞒家属?为何要开会统一口径,订立谎言同盟?
三月五日,公安局才允许家属见遗体。打开太平间,家属看到揪心的一幕:陈宝凤的遗体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很脏的衣服还保持着揪扯拖拽样子,家属们将其抬到床上。检查遗体时,家属看到陈宝凤的背部和肋部大面积的皮肤青紫。陈宝凤的遗体移动时,口腔内流出了血水。
据透露,这次绑架迫害的直接指挥者,正是身负数条大法弟子命案的朝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明华,朝阳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支队长王景龙也直接参与了迫害。
上海法轮功学员顾建敏被绑架十馀日内遭迫害致死
顾建敏
顾建敏,女,五十三岁,上海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东洋泾派出所警察绑架,三月十三日被迫害致死。短短十多天,一个正常健康的修炼人被活活迫害致死。
三月十三日,也就是顾建敏被非法关押十二天时,浦东邪党“六一零”打电话给顾建敏的丈夫,谎称顾建敏身体不好,准备给她保外就医,还装模作样的问家属,希望送哪家医院。然后骗她丈夫去警署,街道办理保外就医的手续,并有不明身份的人叫家属在顾的逮捕证上签名;办保外就医的手续从中午十二点半一直拖到下午三点;到医院后还先让家属在逮捕证上签字。当顾建敏的丈夫自己到洗胃室找到顾建敏时,她已两眼瞪出,瞳孔放大,口角有血流出,周围也没 人看护。顾的丈夫跪求医生抢救,医生像征性的做了抢救,才宣布人已死亡。
这时候,等在医院的三十几名邪党“六一零”人员和便衣警察及保安上来围住家属,企图把死者马上拖入太平间。但当顾建敏的家属义愤填膺要求查找杀人凶犯时,这些人却害怕的全部溜走了,只剩下几个便衣混在围观人群中探听家属动向。此时家属想找人交涉都找不到人。据医生说,顾建敏被送到医院时已经不行了。医院开出的病危通知书本应由家属签字,却不知道由何人代笔了。
徐辉碧
徐辉碧,女,六十三岁,重庆市西南铝业集团有限公司(原西南铝加工厂)子弟小学退休的高级教师。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九龙坡区国安特务陈刚伙同西彭镇派出所、九龙坡区国安分局的警察从家中将徐辉碧绑架到镇派出所進行非法逼供,后被送往重庆市永川女子监狱迫害达四年之久。因为她坚持炼功,遭到狱警野蛮灌食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在监狱期间,她被强迫到气味熏人、呼吸困难、有毒、有害的车间做奴工,被强迫完成监狱规定的奴工定额。期间,她被迫害得无法行走,脚疼的钻心。狱医有意不给她开病假条。恶警 还唆使两个劳改人员,夹着她的两只手臂强行拖到车间做奴工。
最后她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吃不下饭,呼吸非常困难,肺部受有毒气体损伤非常严重,并导致身体的各个器官衰竭。直到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监狱才通知家人把她接回。此时她人已变形,生活不能自理,终于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含冤离世。
孙冠洲
孙冠洲,男,六十二岁,河南禹州人,三月九日被国保大队恶警迫害致死。
孙冠洲,禹州市教师進修学校中文教授,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自修炼后,严重的哮喘病,气管炎、高血压等顽疾全无,知道的人无不称奇。孙冠洲逢人就用自身例子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人们不要被中共蒙骗。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孙冠洲正在家吃饭,国保大队恶警夏雨霄、耿松涛、赵乃成等六人以检查电脑病毒为名,在没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闯入家中,翻箱倒柜進行搜查,抢走电脑、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孙冠洲被绑架,当晚被关進拘留所。
六日上午,孙冠洲突然发病,家属接通知后和国保恶警带孙冠洲去市北关医院检查,结果为哮喘、高血压症状,不适宜关押,家属强烈要求住院治疗,恶警不允许。
三月九日晚八点多,家属接到电话,让去北关医院,没想到见到的竟是孙冠洲冰冷的遗体。三月十日下午,恶警夏雨宵、耿松涛等人为推卸责任,不准看遗体,并强迫家属签字火化。家属求助于法律,经谘询的律师都知道这是迫害,但没人敢接。
贾艳
贾艳,女,黑龙江人,零八年三月十六日,被铁力市林业公安局迫害致死。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六日,贾艳与孟宪宇、隋喜民、罗艳霞到木兰县东兴镇七屯发《九评共产党》,被当地林业派出所以姜树臣为首的恶警绑架。
十二月十四日,被劫持到铁力市林业公安局行政拘留所关押迫害。仅仅关押三个月之后,零八年三月十六日,家属被通知贾艳死亡。
零八年三月十七日上午,贾艳的家属及好友来到黑龙江省铁力市林业公安局时,院子里已有便衣及警察三四十人,严阵以待。一位自称姓于的局长对家属谎称是用封窗户的塑料布上吊自杀。
当家属及好友要求看第一现场和监控录相,均遭拒绝。铁力林业公安局找来称是伊春市公安的法医石小谦(音)進行尸检。在家属强烈要求下,才准四人参加,其馀人员不得参加,不得近看。尸检时,贾艳遗体被停放在距铁力市林业公安局几里以外不知名的地方。从外表看人已经瘦得皮包骨脱了像,颈部有一处伤口,肉外翻,双耳青紫色,牙关紧咬,一只眼睁,一只眼闭。
中共的邪恶暴行让人们進一步看清其真实面貌
去年,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在致欧洲议会议长汉斯.格特珀特林的信中提到:“九月二十三日,我会见了联合国酷刑专员曼弗雷德.诺瓦克先生,他撰写的有关中国酷刑的报告得出结论:被拘押者当中有三分之二是法轮功学员。高智晟律师也曾见过诺瓦克先生,他认为大约有二十五万法轮功学员目前仍被关押。”
这些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中共灭绝人性的奴役、虐待、酷刑折磨和身心摧残。而中共借奥运新近发起的又一轮 非法抓捕,正在使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被迫害致残、致死的恶性案例持续增加。据不完全统计,从去年年底到今年三月底,收集到的中共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案例有近一千九百四十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4/7/175990.html
2008-03-29: 以奥运为名的虐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29/175382.html
2008-03-27: 追踪:于宙夫妇在京亲属失去音信
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许那夫妇在北京的亲属目前失去联系,望知情人提供消息。
一月二十六日,北京法轮功学员、音乐人于宙与妻子许那下班途中被警察以“迎接奥运”为由拦查、绑架、非法关押進看守所后,十天后的二月六日,于宙被迫害致死。许那被转押在北京看守所(七处)。
之后北京公安严密封锁消息,不许于宙、许那夫妇的亲属向外界透露消息,并把双方父母的家都暗中包围起来,不许别人接近。
三月中旬,于宙遇难的事实被于宙的朋友们发现了,此事件传到海内外,引起广泛关注。最近,于宙、许那的亲属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双方亲属的家全都没有人。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许那夫妇在演唱结束开车下班途中被中共警察拦车绑架,当即被劫持到北京市通州区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属接到通知,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看望于宙时,四十二岁的于宙已去世。家属询问死因,医生先说绝食,又说是糖尿病。家属说于宙根本就没有糖尿病。中共禁止于宙的妻子许那办理丈夫后事,并将许那转押到北京市看守所(即所谓的“市局七处”,关押的都是重刑犯)。现在于宙的遗体仍在北京清河急救中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27/175248.html
2008-03-22: 怀念被中共以奥运而虐杀的音乐人于宙
在一个窗明几净的小房间里,到处都是绿草,随着明亮的吉他和轻快的鼓声,小娟手拿喷壶,一边浇花一边用她那轻柔的歌声唱到:“……我的家,是他圈起的一块小地方,到处都是青草,全部是绿的……”,这是“小娟&山谷中的居民”这个三人民谣乐队的第一个MV。
《我的家》,也是这个组合中的鼓手兼口琴师于宙的最后一个MV。当2008年这个MV推出的时候,于宙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所爱的人们。
《我的家》 拍摄于北京最冷的冬天,可传递的却是春暖花开的感觉。全部场景在小娟位于郊区的家中完成,观众可以通过这些画面更加了解这些音乐的出发地,一个由绿色植物、鲜花、涂鸦、清茗、音乐构成的家,简单而舒适,快乐又阳光。
因为小娟家很小,摄影师不得不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完成作品。乐队成员们的表演也很有创意,比如在钢琴下面弹吉他,躲在衣柜里唱歌、敲鼓,大家折腾得不亦乐乎。斯文的于宙在表演方面属于实力派,导演要求他表现的再幽默一点,内向的于宙很听话,虽然镜头前表情变化不大,却的确幽默。
“小娟&山谷中的居民”乐队的音乐轻快、明亮,充满着稚趣,他们用纯朴的歌声让人们彷佛感觉到又回到了那无拘无束的纯真年代。因此而受到了各个年龄段和各个阶层乐迷们的欢迎。
乐队中的鼓手于宙是个大才子,毕业于北京大学法语系,通晓多种语言。不过他更喜欢音乐,精通吉他、打击乐和口琴,歌唱的也不错。多才多艺的于宙在日常生活中像个哲学家,平日不苟言笑,可绝对幽默。朋友们都说他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准能把你逗的乐一个跟头。
于宙长的很酷,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瘦高瘦高的。他人缘儿还特别好,家里时常会来一大帮朋友,特别热闹。于宙的太太叫许那,也是北大毕业的,学的是新闻,写的一手好诗,画的一手好画,是自学的,在工艺美术圈子里小有名气。
1995年,于宙通过一个朋友了解到法轮大法,他们夫妻俩都觉得以“真善忍”为原则的法轮大法真是太好了,法轮大法才是人生的真谛,于是走上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之路。
说起于宙夫妻,朋友们都说“他们两口子实在是都太善良了”“只能用善良来形容,找不着别的合适的词儿”。在开始修炼后,他们觉得大法很好,就时常向朋友们介绍,让更多的人能从修炼中受益。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大法,走入修炼,于宙还曾经义务参与过法文版《转法轮》的翻译工作。在他们的影响下,有很多人都走上了修炼的归途。
无论远近亲疏,于宙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一样的好,比如有一次家里来了个并不熟识的人,向他诉说自己有多困难,于宙两口子也不管那人说得是真的假的,为了帮着这个人,一下就从自己这个月仅有的1000多元里拿出800多元,只给自己留了一点吃饭钱!
于宙很照顾朋友们,在北京,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艺人,大家都希望自己将来能在演艺界有所成就,但是在娱乐圈里混很不容易,有个名词叫“北漂一族”。就是指这一群为了自己对艺术的梦想,在北京漂泊的艺人。他们的生活很艰苦。于宙家在北京,生活相对稳定些,就经常帮着这些同行。比如把自己曾租住的房子免费给这些朋友们住,还常常在经济上给他们一些帮助等等。
于宙对人非常宽容,北京城区太大,交通不便,一次,一位朋友跟于宙约好在车站见面,晚了一个多小时,心中很忐忑。到了地方一看,于宙真就在那个车站等了一个小时,两个人见面,于宙连一句为甚么晚了都没问,淡淡的说了一句“咱们走吧”,就去办该办的事情。事后也从不提起,直到今天,那位朋友讲起这件事情还觉得很感动。
于宙的公益感很强,一次,他们开车和朋友出去办事,那天也不知道甚么原因,路当中有块大石头,所有的车辆都绕着石头走,搞得路很堵,大家也都不管。只有于宙把车停在石头跟前,自己把那块石头搬开,看到道路通畅,才满意的拍拍手,继续开车赶路。朋友们都赞叹,这年月还有这样的人?
1999年7月20日,中共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于宙、许那夫妻觉得必须为这个使上亿人身心收益的好功法说句公道话。他们去了天安门,想上访,中共政府却不肯听他们说话。
1999年8月,他们在北京房山参加了一次同修们的聚会。那次,来了几百位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后来被中共非法判刑、现在在美国的博士生王斌,被劳教了两次、现在流亡海外的母亲刘桂芙,前大纪元网站的主编黄万青的弟弟、现仍然下落不明的黄雄等。迫害发生后大家都想跟以前的同修见见面,交流一下自己的感受。会后,于宙许那夫妇为了照顾其他的同修,所以走的晚了一些,被警察拦住,抓進看守所15天。因为没抓住别人,所以警察们把他们两口子当作聚会的“组织者”严加审讯,可他们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同修的任何信息,他们在警察面前所表现出的大善,大勇,大仁,大义让警察都感到佩服,被释放后,地方片警不肯再为难他们。
2001年借住在许那家的东北四平法轮功学员李小丽(已被迫害致死)被抓,警察根据李小丽的电话号码查到了许那另外租住的地方,7月3日北京市国安在通州绑架了许那。11月北京房山中级法院对许那非法判刑5年。
在北京女子监狱,许那受到各种虐待,仍然不屈服,后来监狱长周英批准,把许那关進小号折磨,二零零四年许那又被转入一个没有“法轮功”的劳动队,严管隔离。在监狱中许那总是不断的向犯人们讲述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并以自己的善心与正行感动了许许多多的犯人和管教警察。时间长了,警察和犯人们都觉得许那说的好,说的对。因为担心许那把监狱里的人(从干警到犯人)都变成法轮功学员,监狱长经常给她调队,每次调队时,犯人们都洒泪与她送别。
妻子被关押期间,于宙和小娟和小强组成了三人小乐队“小娟&山谷里的居民”,他们为乐迷们演唱各国的乡村歌曲,传统民谣,所到之处大受欢迎,拥有一群忠贞不贰的拥护者。小娟是个残疾人,行动不便,可在小强和于宙的帮助下,她顽强的在艺术道路上走着,渐渐的,她轻柔的歌声和乐观豁达的性格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
这个乐队小有名气,经常去各大酒店演出,2007年这个乐队進行了三次专场巡回演出,他们自己创作的歌曲《晚霞》、《我的家》、《山谷里的居民》等深受歌迷喜爱,《我的家》成了每场演唱会的开场曲与谢幕曲。在朋友们的建议下,三人小乐队的第一个MV《我的家》完成了,当大家看到那个MV的时候,都说“太美了”。
2008-03-18: 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许那情况补充
于宙(二零零八年二月六日被北京恶警迫害致死),对声乐有较高造诣,和小娟等人组成小乐队,在北京一些外资酒店、渡假村演唱,深受听众欢迎,曾多次受邀赴外地演出,出版过专辑。
许那,二零零七年九月开始攻读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为方便学业,许那和丈夫于宙在学院附近小区内租房暂住。按“真、善、忍”修炼的许那,以她的正直、善良、纯洁感动了许多周围的人,使许多人都明白了真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8/174572.html
2008-03-17: 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被迫害致死 妻子被关押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许那夫妇在开车下班途中被邪党警察拦车绑架,当即被劫持到北京市通州区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属接到通知,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看望于宙,家属赶到时,于宙已去世,尸体被用白单覆盖,面部还戴着呼吸罩,腿部已经冰凉。
家属询问死因,医生说绝食,又说是糖尿病。家属说,于宙身体健康,根本就没有糖尿病。邪党恶警要求立即火化遗体,家属不同意火化,并要求尸检;恶党恶警拒绝给尸检,并威胁家属如果“闹事”,就把家人全“围起来”。他们开始允许许那给于宙办后事,最后又不允许,并迅速把许那转押到北京市看守所(所谓的“市局七处”,关押的都是有可能判处无期以上徒刑的重刑犯)。现在于宙的遗体还在北京清河急救中心。
于宙、许那夫妇毕业于北京大学,多才多艺,精通几门外语,于宙当年曾经参与过《转法轮》法文版的翻译工作,许那精于绘画、装潢设计。夫妇俩都对声乐有较高的造诣,和他人组成小乐队,在北京罗杰斯等外资酒店用外文演唱英、法、日等国的乡村歌曲、传统民谣,深受听众欢迎。此次被绑架时正是在演唱结束下班开车回家途中。
邪党迫害大法的几年来,夫妇俩多次被邪党迫害关押,私家车被非法抢夺,家多次被非法抄抢。许那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通州遭北京市国安科绑架,十一月在北京房山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在团河少管所、北京女子监狱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奴役劳动、被多次在小号里折磨殴打,恶警让七、八个人围着殴打她;强制盘腿、捆绑;不让睡觉;强迫在别人写好的所谓“揭批材料”上按手印;在雪地里冻;不让其洗漱达一个多月等等。许那曾在邪党监狱大会上与当时被非法劫持到该监狱的北京大学法轮功学员袁林当众站出来揭穿恶警谎言,遭到了恶警的报复性迫害。许那总是不断的讲真相,以自己的善心与正行感动了许许多多的犯人和管教警察,她在里面经常被恶警调队,每次调队时,犯人们都集体哭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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