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禹州市中文教授孙冠洲七天被国保恶警迫害致死 |
2019-12-20: 中文教授七天被警察迫害致死
孙冠洲,男,六十二岁,原禹州市教师进修学校中文教授。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孙冠洲正在家吃饭,国保大队警察夏雨霄、耿松涛、赵乃成等六人闯进来,以检查电脑病毒为名,不由分说就翻箱倒柜进行搜查,抢走电脑、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并将孙冠洲绑架进拘留所。
六日上午,警察突然通知家属,和国保警察带孙冠洲去市北关医院检查,诊断出哮喘、高血压症状,家属强烈要求住院治疗,警察不允许。在这期间,家人托人找耿松涛,耿索要两万五千元,家人一时凑不齐,给耿五千元,耿嫌钱少,又推托说不当家。
三月九日晚八点多,家属再次接到警察电话,让去北关医院,没想到见到的竟是孙冠洲冰冷的遗体。家属痛不欲生,警察还阻止家属看遗体,并逼家属签字。家属拒签,哭喊:“我要活人。”昏死过去。警察见状,灰溜溜逃走,深夜只留下家属一人在太平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20/河南许昌市公安局副局长彭杰遭恶报被审查-397276.html
2015-09-19: 教师进修学校教师被迫害致死 妻子控告江泽民
禹州市教师进修学校高级讲师孙冠洲,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之前被禹州市国保大队的耿松涛、夏玉霄、赵乃成等六人以查电脑病毒为名闯入家中绑架,六天内被迫害致死。妻子张燕萍苦熬七年,日前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法律责任,让人们了解这场迫害的邪恶。
张燕萍在控告书中说:“可怜我的小女儿千里迢迢回到家听到的竟是父亲死去的噩耗。孩子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要知道过完年去上学时还是父亲去送的女儿啊!孩子痛得滚在地上哭喊……就这样,两个女儿回来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我们坐在医院停尸间的门外……我们想求助于法律,所有的律师都说我们应该打官司,但没有律师敢接这官司……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天天挨日子的,十三天过去了。我丈夫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被国保大队的人偷偷拉到了火葬场。我的脸蜡黄,体重一下子由一百三十斤减到一百斤……”
下面是张燕萍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我叫张燕萍,是河南省禹州市实验学校退休教师,丈夫孙冠洲生前是禹州市教师进修学校高级讲师,丈夫生前喜爱写作,曾在各种教育杂志、教育期刊上发表多篇论文,他还编撰过好几种初、高中学生学习用的《古诗文注释与翻译》等学习用书,在禹州市教育界小有名气。
我和丈夫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记得一天晚上出去散步时遇到一群人在看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像,我一看觉得讲的太好了,我从来未听到过这么好的东西!从此就走入了修炼。丈夫在修炼前曾患有高血压、冠心病,最严重的是哮喘病(有三十多年的病史了,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为治好丈夫的病,我们到处寻医问药,不知试了多少偏方,都不见好转。常年药物不断,每年一入冬他就扛不住,哮喘病发作,呼吸困难,大口吐痰,必须请假休息,不敢出门,不敢受一点寒,直到第二年天气转暖才敢出门。同事们都戏称他是“冬眠”。自从修炼法轮功后,顽疾全无,一片药也不用吃了,为国家节省了大笔医疗费。丈夫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曾把学员为办事送到我家的礼物又搬回学校,把卖菜人多找的钱送回去等等,我们觉得心性在升华、道德在提高,每天和同修们一道学法、炼功,切磋法理,日子过得既充实又快乐!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妒忌,利用手中权力悍然发动了对上亿的法轮功修炼群体的疯狂迫害。这场迫害使成千上万个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的丈夫孙冠洲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前被非法拘禁,仅仅六天就被迫害致死![1]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丈夫和同修王京华老师一道去北京想为法轮功讨个说法,但哪里有说理的地方?到处都在抓人,无奈丈夫和同修们又回到当地。从此,我们就没了好日子过,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丈夫被学校领导逼迫表态,否则就要交给上级处理。丈夫的同事马新红老师就因为坚持修炼被拘留,被劳教。我丈夫和其他几位同事被领导“帮教”,只要有风吹草动就得去学校写保证。我丈夫觉得很屈辱,很痛苦。书被迫上交了,功不敢炼了。我们觉得自己的脊梁骨被打断了!
一九九九年法轮功被迫害前,我丈夫和王京华等同修为解决学员看书问题曾找一位常人印制了一部分李洪志老师的著作《洪吟》,当时一本按零点三元收费,收的钱刚好够给人家印刷厂。迫害开始后,这事被国保大队知道了,他们就把我丈夫和王京华老师找去,一顿威胁恐吓,非要丈夫说出印刷的人。我丈夫和王京华老师分别被罚款五百元,没给收据。那个帮忙印书的常人郭书亭被国保大队勒索了八、九千元!后来,同修们知道后,大伙又凑钱给郭书亭家送去了。这件事印证了法轮功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直到二零零三年,为了有个好身体,我和丈夫又开始走回修炼中来。丈夫见人就说大法好,用自己的亲身体会证实大法的超常、美好。很多熟识他的人因为丈夫的身体见证了大法的超常,明白了法轮功的真相。
二零零五年(或者是二零零六年)冬,学校突然又让法轮功修炼者马新红和丈夫孙冠洲等人写三书,据说是省“610”的人要到学校检查法轮功转化情况。我丈夫不写,很气愤。后来,学校反复催逼,丈夫去学校见了校领导。冀校长见了我丈夫吃惊的说:孙老师精神真好啊!我丈夫马上说:是啊,这就是炼法轮功炼的啊。即使这样,学校还是逼着丈夫违心的写了保证。这件事给丈夫造成很大的精神痛苦,他认为这是丧失人格和尊严的事。
二零零七年暑假,我女儿在北京生了孩子没人带,我和丈夫去北京给女儿带孩子。谁知市“610”要求各单位对修炼法轮功的人员严加看管,不准去北京。教师进修学校领导打电话非要我们回来,丈夫在电话里给校长冀松涛打保证都不行。最后我和丈夫不得不再打车回来。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我和丈夫正在家中吃饭,禹州市国保大队的耿松涛、夏玉霄、赵乃成等六人以查电脑病毒为名闯进我家,不由分说就翻箱倒柜搜查,抢走了家中的电脑、大法书籍,然后将我丈夫绑架到政保科,当日晚我丈夫被关进拘留所。
这期间,我向办案警察反应丈夫的身体状况,要求给丈夫检查身体。三月六日上午,警察通知我和拘留所警察带丈夫到第一人民医院检查身体。在第一人民医院,大夫诊断出哮喘、高血压症状,并出具丈夫需住院治疗的证明,我也再三请求让我丈夫住院治疗。办案警察不允许,当天又把我丈夫拉回拘留所关押。没想到这一面竟成永诀!
回来后,我担心丈夫的身体,寝食难安。我就去找办案警察耿松涛,要求让我丈夫保外就医。耿松涛要五万,后来又改为二万五千元人民币。我一时凑不齐,给耿松涛五千元,耿嫌少,又推脱说不是自己一个人当家的。耿让我回家等。
三月九日晚八点多,我在家突然接到耿松涛电话,说让我赶快去北关医院。我慌慌张张赶到医院,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丈夫冰冷的遗体。只见医生在装模作样的检查,其实丈夫早已停止呼吸!我痛不欲生,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两天前还笑着跟我说话,并安慰我好好过日子的丈夫竟然撒手人寰,与我阴阳两隔!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恍恍惚惚的说:不,他没有死,他是冻得狠了。我想,我得快给丈夫暖暖身子。于是我脱下穿着的棉衣去包丈夫的身体,没想到,在场的警察竟然不让我碰丈夫的尸体,如狼似虎的警察上来七手八脚把我往外拽。我呼天抢地极力挣脱,要去护我的亲人,可怜我人小势单,哪里挣脱得了?我几乎是被他们抬着扔到了走廊里,他们立即手忙脚乱抢走了丈夫的尸体。
悲愤的我在走廊里哭得昏死过去……当时我身边没有一位亲人,可怜我的大女儿刚刚生过孩子远在北京,我的二女儿还在千里之外读书,可怜的孩子们还不知道亲她们疼她们的父亲已经被害死了啊!
三月十日下午,我和急急赶回的大女儿一起去医院看望丈夫的遗体,恶警夏玉霄和耿松涛为推卸责任不让我们看,并强迫我们签字火化!丈夫死的这样突然,又不明不白,我们怎么可能签字呢?!
据知情人说,自三月六日带我丈夫去体检后,我丈夫孙冠洲曾多次向狱警反映自己心口疼,要求保外就医,但拘留所监管人员反诬说我丈夫是装病,根本不予理睬!办案警察耿松涛、夏玉霄明知道我丈夫身体不适宜关押,却迟迟不放人。就这样我丈夫竟然冤死拘留所!
这完全是草菅人命!
可怜我的小女儿千里迢迢回到家听到的竟是父亲死去的噩耗。孩子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要知道过完年去上学时还是父亲去送的女儿啊!孩子痛得滚在地上哭喊……
就这样,两个女儿回来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我们坐在医院停尸间的门外,一把锁把我们和自己的亲人隔开……没有人关心我们,没有人问问我们。望着来来往往冷漠的人们,我突然觉得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我们娘仨好无助、好冤枉啊!
我们想求助于法律,所有的律师都说我们应该打官司,但没有律师敢接这官司。法轮功的案子谁敢接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天天挨日子的,十三天过去了。我丈夫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被国保大队的人偷偷拉到了火葬场。我的脸蜡黄,体重一下子由一百三十斤减到一百斤。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要知道丈夫去世十三天了,孩子们还没见到父亲的遗体啊!我也没有仔细辨认过丈夫的遗容啊!万般无奈,走投无路的我们在恶警的逼迫下在火化单上签上了“病死”二字。这样我们才从火葬场的冷库里领出来丈夫孙冠洲的遗体,丈夫的遗体被推出来后,我们看到他双手十指乌黑乌黑的……
我丈夫孙冠洲被迫害死七年了,法轮功被迫害十六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和丈夫感情非常好,丈夫生前对我既像父亲又像师兄,生活上处处关心我,开导我,为我和孩子挡风遮雨。修炼法轮功后,他的身体好了,心胸更加宽广,我总觉得这好日子还在后边呢!谁知道,晴天打霹雳,噩耗会降临在我们头上,丈夫因为信仰被绑架,仅仅六天,丈夫被害。好端端的家被毁了!有谁知道我和孩子们这些年承受了多少屈辱,多少痛苦啊!
可是十六年来,全中国又有多少像我这样的家庭被毁?江泽民的迫害政策“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让多少活生生的生命惨遭毒手?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让多少警察在金钱和利益驱使下变成罪恶的帮凶?!
我今天起诉江泽民,不仅仅是为我丈夫讨回公道。我们师父教诲我们修炼人没有敌人。我已没有怨恨,我只想以我们的悲苦唤醒众生,唤回迫害者残存的良知。法办江泽民,惩办元凶,还人间正道,还司法公正,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我要求最高检调查我的冤情,体察我的心声,立即逮捕元凶江泽民,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9/19/教师进修学校教师被迫害致死-妻子控告江泽民-315620.html
2008-04-07: 零八年三月,十例大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曝光
零八年三月,十例大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被报道出来。其中女性法轮功学员有五位;五十岁以上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有四位。至此,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轮功以来,三千一百四十五位大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被证实。
十个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以下各个省和市:其中四川省二例;黑龙江省、辽宁省、吉林省、山东省、河南省、北京市、上海市、重庆市各一例。遇害者中有五位是在中共最近借奥运发动的大抓捕中被抓,并在几天或十几天之内就被迫害致死;还有的是在中共长期非法关押中被活活折磨致死。他们中有教授、高级教师、精通多种语言的音乐人、工厂经理、机关办公室主任、机关职员、出租车司机、退休老人等。他们都是坚持按法轮大法“真、善、忍”原则修炼心性,坚持告诉世人真相的好人。
中共自二零零一年获得奥运举办权以来,不但没有兑现其申办奥运时改善人权的承诺,而且加剧人权迫害。特别是对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几次三番借奥运的名义下达严厉打压指令,加剧迫害情势。零八年二月十九日,中共又以“中央政法委员会”名义,下发题为“关于切实维护社会稳定,确保北京奥运会安全的工作意见”的秘密文件,要求在二零零八年三月到九月间,“集中时间、集中人力,组织开展纠纷矛盾排查化解专项活动”,并特别强调“严密防范、严厉打击”法轮功。
为了确保“严厉打击”指令的实施,中共把抓捕打压行动与经济利益等直接挂钩。山东省寿光市中共官员最近在会议上说:“要实行北京的办法:抓一个立三等功,抓两个立二等功,抓三个立一等功”;零八年三月二十日,中共沈阳市公安局召开有各派出所所长参加的公安会议,传达上级通知,要求对法轮功严密监控,对奥运前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和访民可以直接打残打伤,哪个辖区出事,所长就地免职。
据明慧网报道,截至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据不完全统计,收集到从去年年底开始发生的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案例一千八百七十八宗,分布在中国大陆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而根据明慧网报道的各地案例,从零八年三月十二日至三月三十一日收集到的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案例有一千零六十二宗。其中有相当一部份非法抓捕案例发生在零八年二月十九日中共下发迫害秘密文件之后。
近期被绑架并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案例
在三月证实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有六位法轮功学员是在近期被绑架,仅仅几天或十几天之内就被迫害致死。
吉林省通化市王贵明,三十八岁,遭虐杀
王贵明
王贵明,男,三十八岁,吉林省通化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三日被绑架,劫持到吉林省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二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朝阳沟劳教所的解释是王贵明撞暖气包自杀,在去长春医大一院途中死亡。但是劳教所一直到三月三日,才允许家人看遗体,同时强调不能给遗体拍照,并派出一车的警察“随同” 家属。家人看到王贵明的身体上有紫色伤痕;头上有一近十公分的伤痕,但伤口处却没有血迹。家人提出此伤口绝对不同于撞伤的伤口。
家人提出要把尸体带走,甚至可以承担王贵明被“抢救”期间的费用一千八百多元,劳教所做贼心虚,坚决不同意,称“法轮功又有什么新行动”。家人提出要见当班的管教,了解王贵明去世前的详情及看现场,至今没得到答复。
家人没有办法,去吉林省长春城郊检察院提出上诉请求,连续去了两天,得到的结果是检察院领导称:“给个万儿八千的就完事了”。
据知情人讲,王贵明绝食抵制迫害,遭到灌食,电棍殴打。看守所狱医姜宏杰给王贵明灌食时,从号子里找来了四、五名男犯人,把王贵明铐在铁椅子上,揪头发、拽耳朵等,并用野蛮方式进行灌食。
深受听众喜爱的音乐人于宙二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于宙
于宙演唱的《爱的箴言》诚挚纯真,深受听众喜爱,是“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 民谣乐队的保留压轴曲目。
于宙,男,四十二岁。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于宙在演出结束后与妻子驾车返家的途中,双双被非法拘留后送入通州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属接到通知,当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原本因修炼法轮功而身体健康的于宙已离开人世,还戴着氧气罩,腿已冰凉……。
于宙毕业于北京大学法语系,通晓多种语言。于宙的妻子许那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现在的中国传媒大学),写的一手好诗,画的一手好画,在工艺美术圈里小有名气。九五年,于宙通过朋友了解到法轮大法,找到人生真谛,夫妇俩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九九年八月,于宙夫妇因在北京房山与同修聚会被非法扣留十五天。他们被严刑逼供,可始终守口如瓶,没出卖一个同修,他们所表现出的善良、坚忍与仁义让警察都觉佩服。
二零零一年七月,妻子许那因收留外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并非法判刑五年。在北京女子监狱,许那被严管隔离、关小号,并受到长期捆绑、剥夺睡眠等各种酷刑的折磨,却始终坚持信仰,她总是不断向迫害她的人讲述法轮功的真相,以善心与正行感动了许多犯人和警察。
二零零六年底,许那获释,他们一家终于团聚了。许那在工艺美术界施展着自己的才华,不久被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免试录取读研究生。于宙一家的生活和事业似乎走上了正轨,充满了希望。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将悲伤留给自己……我将春天付给了你,将冬天留给自己……”这首在中国大陆为人所熟悉和喜爱的《爱的箴言》已成为绝唱。二零零八年二月六日,此歌的原唱音乐人于宙,被中共公安以“迎奥运”的借口在北京虐杀,这离他在北京从演唱会返家途中被非法抓捕仅仅十一天。
面对家属的质询,医生一会支吾说是因“绝食”而亡,一会说死因是“糖尿病”。为掩盖罪行,看守所逼迫家属同意立即火化遗体,否则就以闹事的罪名“围起来”,可于宙的亲人坚决不同意并要求尸检。看守所曾答应让许那办理丈夫的后事,可又突然变卦并把许那转押到专关“重刑犯”的北京看守所(市局七处)。目前于宙的遗体仍在北京清河急救中心。
之后北京公安严密封锁消息,不许其亲属向外界透露消息,并把双方父母的家都暗中包围起来,不许别人接近。最近,于宙夫妇的亲人家全都没了人,外界失去了与他们的联系。
辽宁省陈宝凤遭马三家劳教所严重迫害致死
陈宝凤
陈宝凤,男,四十三岁,辽宁省朝阳县六家子镇人,以开出租车为生。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大法弟子李亚轩接到消息,说丈夫高玉苓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到警察严重迫害正在抢救,于是偕同亲友李英轩、褚秀梅、于慧娟、景菲,当晚租用陈宝凤开的出租车去马三家劳教所看望遭受严重迫害的高玉苓,中途被朝阳市前进公安分局的警车追截。恶警将车上六人全部劫持回朝阳,关押在朝阳十家子看守所。
朝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明华以省厅指示为名,指使十家子看守所所长刘耀胜等对陈宝凤等大法弟子非法刑讯。大法弟子的亲友闻讯前往探望时,一警察恶毒的叫嚷:“他们不配合,往死里灌他们”。
陈宝凤被迫害致死后,朝阳市公安局严密封锁消息,不通知家属。张明华伙同省公安厅人员召集参与迫害陈宝凤等大法弟子的市政保科、看守所等部门的警察开会,统一口径,说陈宝凤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陈宝凤的家属表示,陈宝凤身体健康,从没有过心脏病史,出车当天身体状态很好,被警察绑架八天死亡,完全是恶警迫害的结果。如果是心脏病死亡,病危时为何不通知家属?而且死后仍隐瞒家属?为何要开会统一口径,订立谎言同盟?
三月五日,公安局才允许家属见遗体。打开太平间,家属看到揪心的一幕:陈宝凤的遗体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很脏的衣服还保持着揪扯拖拽样子,家属们将其抬到床上。检查遗体时,家属看到陈宝凤的背部和肋部大面积的皮肤青紫。陈宝凤的遗体移动时,口腔内流出了血水。
据透露,这次绑架迫害的直接指挥者,正是身负数条大法弟子命案的朝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明华,朝阳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支队长王景龙也直接参与了迫害。
上海法轮功学员顾建敏被绑架十余日内遭迫害致死
顾建敏
顾建敏,女,五十三岁,上海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东洋泾派出所警察绑架,三月十三日被迫害致死。短短十多天,一个正常健康的修炼人被活活迫害致死。
三月十三日,也就是顾建敏被非法关押十二天时,浦东邪党“六一零”打电话给顾建敏的丈夫,谎称顾建敏身体不好,准备给她保外就医,还装模作样的问家属,希望送哪家医院。然后骗她丈夫去警署,街道办理保外就医的手续,并有不明身份的人叫家属在顾的逮捕证上签名;办保外就医的手续从中午十二点半一直拖到下午三点;到医院后还先让家属在逮捕证上签字。当顾建敏的丈夫自己到洗胃室找到顾建敏时,她已两眼瞪出,瞳孔放大,口角有血流出,周围也没 人看护。顾的丈夫跪求医生抢救,医生象征性的做了抢救,才宣布人已死亡。
这时候,等在医院的三十几名邪党“六一零”人员和便衣警察及保安上来围住家属,企图把死者马上拖入太平间。但当顾建敏的家属义愤填膺要求查找杀人凶犯时,这些人却害怕的全部溜走了,只剩下几个便衣混在围观人群中探听家属动向。此时家属想找人交涉都找不到人。据医生说,顾建敏被送到医院时已经不行了。医院开出的病危通知书本应由家属签字,却不知道由何人代笔了。
徐辉碧
徐辉碧,女,六十三岁,重庆市西南铝业集团有限公司(原西南铝加工厂)子弟小学退休的高级教师。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九龙坡区国安特务陈刚伙同西彭镇派出所、九龙坡区国安分局的警察从家中将徐辉碧绑架到镇派出所进行非法逼供,后被送往重庆市永川女子监狱迫害达四年之久。因为她坚持炼功,遭到狱警野蛮灌食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在监狱期间,她被强迫到气味熏人、呼吸困难、有毒、有害的车间做奴工,被强迫完成监狱规定的奴工定额。期间,她被迫害得无法行走,脚疼的钻心。狱医有意不给她开病假条。恶警 还唆使两个劳改人员,夹着她的两只手臂强行拖到车间做奴工。
最后她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吃不下饭,呼吸非常困难,肺部受有毒气体损伤非常严重,并导致身体的各个器官衰竭。直到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监狱才通知家人把她接回。此时她人已变形,生活不能自理,终于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含冤离世。
孙冠洲
孙冠洲,男,六十二岁,河南禹州人,三月九日被国保大队恶警迫害致死。
孙冠洲,禹州市教师进修学校中文教授,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自修炼后,严重的哮喘病,气管炎、高血压等顽疾全无,知道的人无不称奇。孙冠洲逢人就用自身例子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人们不要被中共蒙骗。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孙冠洲正在家吃饭,国保大队恶警夏雨霄、耿松涛、赵乃成等六人以检查电脑病毒为名,在没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闯入家中,翻箱倒柜进行搜查,抢走电脑、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孙冠洲被绑架,当晚被关进拘留所。
六日上午,孙冠洲突然发病,家属接通知后和国保恶警带孙冠洲去市北关医院检查,结果为哮喘、高血压症状,不适宜关押,家属强烈要求住院治疗,恶警不允许。
三月九日晚八点多,家属接到电话,让去北关医院,没想到见到的竟是孙冠洲冰冷的遗体。三月十日下午,恶警夏雨宵、耿松涛等人为推卸责任,不准看遗体,并强迫家属签字火化。家属求助于法律,经咨询的律师都知道这是迫害,但没人敢接。
贾艳
贾艳,女,黑龙江人,零八年三月十六日,被铁力市林业公安局迫害致死。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六日,贾艳与孟宪宇、隋喜民、罗艳霞到木兰县东兴镇七屯发《九评共产党》,被当地林业派出所以姜树臣为首的恶警绑架。
十二月十四日,被劫持到铁力市林业公安局行政拘留所关押迫害。仅仅关押三个月之后,零八年三月十六日,家属被通知贾艳死亡。
零八年三月十七日上午,贾艳的家属及好友来到黑龙江省铁力市林业公安局时,院子里已有便衣及警察三四十人,严阵以待。一位自称姓于的局长对家属谎称是用封窗户的塑料布上吊自杀。
当家属及好友要求看第一现场和监控录相,均遭拒绝。铁力林业公安局找来称是伊春市公安的法医石小谦(音)进行尸检。在家属强烈要求下,才准四人参加,其余人员不得参加,不得近看。尸检时,贾艳遗体被停放在距铁力市林业公安局几里以外不知名的地方。从外表看人已经瘦得皮包骨脱了像,颈部有一处伤口,肉外翻,双耳青紫色,牙关紧咬,一只眼睁,一只眼闭。
中共的邪恶暴行让人们进一步看清其真实面貌
去年,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在致欧洲议会议长汉斯•格特珀特林的信中提到:“九月二十三日,我会见了联合国酷刑专员曼弗雷德•诺瓦克先生,他撰写的有关中国酷刑的报告得出结论:被拘押者当中有三分之二是法轮功学员。高智晟律师也曾见过诺瓦克先生,他认为大约有二十五万法轮功学员目前仍被关押。”
这些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中共灭绝人性的奴役、虐待、酷刑折磨和身心摧残。而中共借奥运新近发起的又一轮 非法抓捕,正在使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被迫害致残、致死的恶性案例持续增加。据不完全统计,从去年年底到今年三月底,收集到的中共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案例有近一千九百四十宗。
善恶必报是天理啊!自古以来,迫害正信的都没有好下场。中共邪党及其行恶的成员所犯的罪恶已令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目前所频频出现的各种天灾人祸都是神对人的惩罚和警示,希望人能醒悟!
中共践踏人权的邪恶行径,随着北京奥运临近,正在越来越受全世界瞩目。同时让全世界人进一步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唾弃中共,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做出明智的选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4/7/175990.html
2008-03-16: 河南禹州市孙冠洲7天被国保大队迫害致死
河南省禹州市法轮功学员孙冠洲2008年3月3日被国保大队恶警夏雨霄、耿松涛、赵乃成等6人以检查电脑病毒为名,抄家绑架、关押进市拘留所,短短7天后,便于3月9日被迫害致死。
3月10日下午,家属去医院看遗体,恶警夏雨宵、耿松涛等人为推卸责任,不准看遗体,并强迫家属签字火化。家属求助于法律,经咨询的律师都知道这是迫害,但没人敢接。
孙冠洲,男,62岁,生前是禹州市教师进修学校中文教授。1998年6月喜得大法,认识孙冠洲的人都知道他从小就有严重的哮喘病,最怕寒,每年入冬都要歇假回家,直到第二年春天转暖才能出门,几十年求医问药无法医治,还有气管炎、高血压等病。孙冠洲修大法后,顽疾全无,三九天能上街、赶集,数年来未吃一粒药,知道的人无不称奇。孙冠洲逢人就用自身例子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人们不要被中共蒙骗。
2008年3月3日上午9点左右,孙冠洲正在家吃饭,国保大队恶警夏雨霄、耿松涛、赵乃成等6人以检查电脑病毒为名,在没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闯入家中,不由分说,翻箱倒柜进行搜查,抢走电脑、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孙冠洲被绑架,夜晚被关进拘留所。
6日上午,孙冠洲突然发病,家属接通知后和国保恶警带孙冠洲去市北关医院检查,结果为哮喘、高血压症状,不适宜关押,家属强烈要求住院治疗,恶警不允许。在这期间,家人托人找耿松涛,耿索要2万5千元,家人一时凑不齐,给耿5千元,耿嫌钱少,又推托说不当家。
3月9日晚8点多,家属接到电话,让去北关医院,没想到见到的竟是孙冠洲冰冷的遗体。家属痛不欲生,哭天抢地,恶警还阻止家属看遗体,并逼家属签字。家属拒签,哭喊:“我要活人”,昏死过去。恶警见状,灰溜溜逃走,深夜只留下家属一人在太平间面对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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