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08: 成都龙泉镇综治办主任朱章麟的罪恶行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8/195078.html
2008-03-11: 成都市龙泉区原教委主任下台 教师拍手称快
何彬,原成都市龙泉区教委主任,此人自任教委主任起,就紧紧追随江氏集团,卖力配合“610” 迫害教职员工中的大法弟子。当西河中学的教师何有明、洛带中学的教师袁斌被邪党非法关押后刚回到学校,何有明立即被软禁起来,由几名教师昼夜监控,不准出校门一步、不给一分钱工资、只给饭吃,全然不顾何有明家还有白发苍苍等待赡养的老父;袁斌虽然被放回了家,但每天只能两点一线来往于家庭与学校之间,由学校、家庭实施24小时监控。
2002年9月至11月,恶党开十六大,龙泉区在国税山庄办洗脑班,何彬立即通知学校将朱德珍(退休女教师)、黄彦(大面中学教师)、袁斌、何有明送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几位教师受尽侮辱和折磨,黄彦、袁斌、何有明多次遭到毒打、泼冷水,黄彦肋骨竟被打断。洗脑班解体,这几位教师才得以离开国税山庄,何有明、袁斌照样没有一点自由。
2003年6月至12月,龙泉区“610”在宏顺山庄办洗脑班,何彬又通知学校将朱德珍、黄彦、袁斌送宏顺山庄洗脑班迫害,将何有明送臭名昭著的新津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里,每位大法弟子由两个包夹24小时监控,不得从窗户向外看,不得走出房门半步,每天强迫收看攻击大法的录像,时常被围攻洗脑,不转化就辱骂、殴打、罚站、克扣饭食。回校后,何有明、袁斌还是没有一点自由,最后,两位老师被逼无奈、流离失所。
一般上司多关心下属,但何彬不是这样。据说一次教委宿舍发现真相传单,龙泉派出所前去清查并骚扰在教委宿舍租住的郑老师(常人),郑老师不堪忍受,满怀期望向何彬求救。何彬去了一言不发,只是狡诈的笑笑就走了。何彬的态度,使派出所有恃无恐,逼迫郑老师搬出教委宿舍,郑老师刚到龙泉工作,人生地不熟,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才找到了住处。
身为教委主任的何彬迫害教师十分卖力,工作中却无一点建树。自从何彬执掌教委以来,龙泉教育质量下滑至历史最低点,当一手把他扶上教委主任宝座的龙泉区原区委书记龚继权(何彬曾任龚继权秘书)因贪污受贿被判十七年徒刑时,有教师叫住他当面问道:“何彬,你好久进去(监狱)啊?!”“你咋个还不进去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1/174078.html
2007-10-01: 成都市龙泉区610人员恶行
成都市龙泉区610成员大部份已更换,近期新上任的610成员安排了很多人对大法弟子进行监视跟踪,如:航天7062的退休职工施兰芳,原教委的退休职工朱德珍外出时都有人跟踪,朱德珍的住处还有人监视,同时610人员和乡村干部、社区工作人员、居委会人员四处骚扰外出打工的大法弟子亲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1/163660.html
2007-05-24: 请成都市龙泉区大法弟子注意
成都龙泉区财政局宿舍的门卫室内,近日有人不明人员多人轮流在此监视(吃住都在门卫室内),此社区是龙泉区滨河社区。该社区管辖有22000多居民,社区和居委会一直执行龙泉610的邪恶计划对大法学员進行监视、跟踪、甚至助纣为虐把大法学员绑架到洗脑班迫害。龙泉区大法弟子朱德珍曾多被绑架到洗脑班或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4/155497.html
2006-11-24: 成都市龙泉驿区洗脑班的罪恶
自邪恶江××和恶党残酷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以来,成都市龙泉驿区邪恶之徒想尽一切办法紧跟邪党,其中包括抓捕大法弟子进邪恶的非法的“洗脑班”。到目前为止,共办了三次。在这三次洗脑班中,他们利用邪党的歪理邪说强制大法弟子放弃自己的信仰,毒害世人。这三次洗脑班的主要犯罪人员是:610主任何锡文;610成员罗军、李德文;司法局副局长陈德才。
第一次洗脑班地点在龙泉驿区柏合镇国税山庄,时间是2002年9月下旬至11月下旬,当时非法抓去了十名大法弟子非法迫害(九人送国税山庄,一人被送往金堂);第二次洗脑班地点在长松的宏顺山庄,时间是2003年6月下旬至12月中旬。前后共抓去了十二名大法弟子,强制洗脑;第三次洗脑班在山泉的翰林山庄,时间是2004年6月中旬至8月30日。共抓三名大法弟子。
一、无中生有迫害大法弟子
那是在龙泉驿区柏合镇国税山庄洗脑班。2002年10月中旬,大法弟子艾朝玉和民兵(抽调来的年轻农民)袁某某、刘某某唠家常,艾朝玉很自然的将双手放在腿上。这时,民兵黄春艳从家中返回山庄,刘某某见黄春艳回来就起身离开了那个房间,黄春艳一看见艾朝玉,就冲上前狠狠的扇了她几耳光,袁某某惊呆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艾朝玉则质问黄为何打人?黄恶狠狠的说:“你在炼功。”艾朝玉说我没有炼,我在和他们唠家常,黄却蛮横的说:“你就是在炼功。”袁某某在 610成员李德文的邪劲下,不敢为艾朝玉作证,就这样,艾朝玉无缘无故遭到一顿毒打。其余的民兵都暗地里议论:黄春艳吃错药了!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到这里耍蛮横?李德文为什么无理支持黄春艳?各房间的民兵都在给自己房间的大法弟子打招呼,以后谈天时,不要把手放在腿上,免得被黄某某看见后找麻烦,遭毒打。
第二天早饭后,大家都在看电视,男民兵陈国民和女民兵闲谈时,总想占女民兵的便宜,结果被女民兵讽刺挖苦,弄得很难堪,又不便发作。这时电视正好在演广告,眼睛近视的大法弟子黄彦看了看远处,调节调节眼睛。陈国民正无处撒气,便气冲冲的对黄彦骂道:“黄彦,你给我好好看电视,不然我打你。”黄彦和气的说:“ 现在在演广告,我看下远处,调节一下眼睛。”没想到这种合情合理的解释,竟遭到陈国民的一阵拳打脚踢,连在场的民兵们都认为陈国民太不讲理。大法弟子喊:“不许打人!”黄彦立掌发正念。李德文从房间里冲出来就骂:“这是什么地方,还敢炼功?”这时,几个早就被授权做打手的几个力气大的民兵将黄彦拖进房间(在外边怕过路的农民看见它们的暴行)一顿暴打,黄彦的两根肋骨被打断。这天上午,黄彦三次被拖进房间毒打,被泼冷水。
同一时间,李德文邪劲十足,立即要求大法弟子念攻击大法攻击师父的文章,遭到了抵制。李德文大怒,要求将大法弟子拖入室内“教育”(毒打)。当时拖入室内遭毒打的除黄彦外,还有袁彬、何有明、文举平、李建英、艾朝玉五人,女民兵黄春艳还抓住艾朝玉、李建英的头发左右开弓扇耳光。在他们行凶时,有的女民兵吓坏了,不断的小声嘀咕:有几个都是老太婆了,怎么经得住这么打。这次事件后,女民兵都在私下指责那几个打手:“你们太黑了,下手那么重。”也有在背地里骂陈国民太黑了,自己流里流气的遭了女民兵的讽刺却拿黄彦出气;也有议论李德文偏听偏信不讲理的,但迫于压力都不敢多谈。不过也有的想取得610分子的好感,从迫害大法弟子中捞取好处,以便今后留下来当干部、吃皇粮,今后解决自己子女的工作(办班那天,区上的几个邪恶之徒给它们许的愿),对大法弟子更加凶狠。
2002 年11月上旬的一天下午,李德文和他们那一伙打麻将,输了五百多元钱没处撒气,第二天就想拿大法弟子出气。他拿出那套邪书强迫大法弟子学。正当它准备就绪,走出房间时,突然眼前一黑,赶紧抓住前面的椅子,还是没用,仰面跌倒在石沿上,头、口、鼻一齐出血。李德文遭恶报,差点送掉性命。邪恶之徒乱成一团,事情不了了之。
二、邪恶的罗军
罗军迫害大法弟子最卖力。在国税山庄,本来他和李德文是轮流到山庄值班,可为了讨好恶党,不该他值班时,他也在山庄。国税山庄第一次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之后,只过了四天,罗军又将大法弟子集中,强迫念攻击大法、攻击师父的文章,遭到抵制后,他就将袁彬、何有明、年过五十的文举平三位大法弟子拖入房间拳打脚踢。
11月上旬午睡时,他对何有明、黄彦边打边骂,口出狂言:“你们弄清楚点,我的老板姓江,这里的一切由我说了算,我想咋处理你们,就咋处理你们。”
在宏顺山庄时,他经常强迫民兵打大法弟子,甚至对同他母亲一个办公室工作的老年大法弟子朱德珍都不放过。
罗军不仅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也是一个教唆犯。在国税山庄,他经常叫民兵去偷山庄的橙子、农民的柚子等。一天下午,他叫民兵去侦查,晚上又提供手电筒让民兵去偷农民的柚子。后来有了经验,一次比一次偷的多,吃不完就往家里拿。有一次,山庄里来“客人”了(各单位到山庄值班迫害过大法弟子的),送他们的橙子不够,已装了十袋,还差两袋,又叫民兵去偷,有的民兵极度不满:“我们在这里都变成贼了。”不愿去。
罗军对大法弟子,对山庄、农民是这样,他对被他利用的民兵又如何呢?因为民兵一次又一次的打大法弟子,打人恶徒都遭了报,得了流感(没有打骂大法弟子的都没患流感)。由于时间拖的长,前后买了一千多元的药给感冒的民兵,后来发现药丢了一些,罗军就非法的搜查民兵的东西,搜他们身。罗军号称曾经在法院当过法官,竟干出这种荒唐事,真是可悲可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4/143132.html
2006-11-02: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我们本地的邪恶之徒一直疯狂迫害大法弟子。
七二零过后不久,邪恶之徒就记名单,哪些学过,哪些没学过,逐个查,要求签字不炼。随后就是邪恶的白天黑夜的监视,当地的民兵连长陈良军、宋万才监视大法弟子最卖力。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八日,本地恶徒宋万才、陈良军、钱财政、卢登友,还有两个是当时兴龙镇(现柏合镇)派出所所长和警察,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把我和其他几位大法弟子的家抄了,走时还强逼签字不炼。
二零零一年,大概是二月二十四日,镇上的苗凤明、卢登友等四恶警谎称镇上的吴青白找我去开会,等会就回来。我识破他们的诡计,他们就强行把我带到镇上关押,大概有二十三小时才把我放了。同时被关的还有王庆发,恶人殴打王庆发。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镇上的邪恶之徒开了个黑车子到茶铺,把我们七、八个大法学员强行绑架到凤凰山庄洗脑班,里面有黄彦、艾朝玉、朱德珍、何有明等九个人。在那里,每天都被强制看共产邪党诋毁大法的东西。每天的强行精神攻击是常人承受不了的。
有一次,恶人逼我们每个人都要念诋毁大法的书,我们都不念,恶人以暴打相威胁,黄彦胆胆突突的念了一点,就不念了,恶警随后叫何有明念,何有明坚定的说:不念,那是诽谤师父。恶徒当场殴打何有明,随后又拖進屋里暴打,把我们六人都打了,恶人一把将艾朝玉拖倒,差点撞在墙的稜角上,随后把她拖進屋里关着打。恶人给黄彦、文举平灌水,当时的天气很冷,恶人把黄彦的肋骨打断了两根。
恶人逼我念时,我也不念,他们就把我拖進屋,先给了我两个耳光,然后就有两三个二、三十岁的人,不管任何地方就把我乱打一通,最后了还用膝盖猛力顶我的腰,又猛踹我的两脚。这一切都是由何锡文指使、罗军和李德文在山上看管我们,罗军制造事端,然后是姓曾的民兵班长指使民兵和包夹们施暴。直至十二月二十八日才放我们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生产队长以怕得非典为名叫我去检查身体,我知道不能去,就推说我要准备一下,在他们不注意的情况下走了出去,然后就过着流离的生活。
两个多月后,在成都被邪恶绑架。区上和镇上的人强行把我关入星光的洪顺山庄,在那里他们每天给我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东西,我炼功他们就打我、捆我、罚我站,并且不让我睡觉,有次罚站罚了一天一夜。
检察院的恶警黎明在我绝食的情况下,照常打我、体罚我,并说“我就不信制不服你”“中国人那么多死了丢在山上喂狗”,我问他代表哪个说话,他说代表邪党政府。司法局的陈德才叫我去死,也说是代表邪党政府说话。他们说出来的确实是邪党的真话。我问他们打死就算自杀吗?他们说差不多,并且说邪党政府在我身上都花了十多万了。
大概一月多之后,他们又把我关入新津洗脑班,威胁说不“转化”送劳教等。罗军在龙泉区“六一零”的指使下,为了把我关久点,买了很多东西送洗脑班恶徒。新津洗脑班是成都市邪党办的洗脑班,这里的黑暗和邪恶是非同寻常的。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五我才被放回家。
在这几年里,我的家人也饱尝共产邪党的迫害之苦,每天过的都是心惊胆战的日子,我的孩子也没人照顾。我回来时,看到孩子一身脏兮兮的,家里到处都脏兮兮的。我知道,婆婆年老多病,忙碌了一家的生活,还要照顾小孩,又还要受共产恶党的恐吓,承受是巨大的。
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被恶人陈良军举报,镇上和区上的公安、综治办等部门的人来了七、八个,其中有陈良军、卢登友、吴青白、李勇、李永平、苗凤鸣(镇上的),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强行非法抄了淑君的家,恶人搜到一本大法书,把我们八人强行带到了镇上关押,到第二天中午才给饭吃,然后把我们劫持到看守所。开始时看守所不收,恶人们强行让收押。
在看守所,一个叫严干事的指使牢头每天凶恶的训斥我们,同修孙宇病了,邪恶不给医治,还把她戴上镣铐受刑,后来所有人都看我们不像坏人,就善待我们了。十五天满后,镇上恶人又把李英、王庆发、乔淑君和我四人强行关在镇上,没有任何理由,强行逼我们签字说不炼。我们不配合,他们是威逼、恐吓、欺骗等手段都用上了。这都是以吴青白为首的几人干的。
我在镇上被关了五天,其间他们想给饭就给,不想给饭就不给,白天由一至四人看守,晚上轮流看守,四人一换,也不让洗、不让小便等。其中张文香、李勇最恶。
我回家后,邪恶又唆使我丈夫监视我,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连逼带吓的唆使我丈夫监视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141559.html
2003-12-21: 全区还有数十人被绑架到洗脑班长期折磨,兴龙镇的李建英、区财政局干部朱敏等人现在还被洗脑班关押。航天062的张次芳夫妻,是退休干部,生性善良,纯朴正直,热爱生活,因为讲真相双双被非法拘留,出狱回家就被停发了退休金,后来又关進洗脑班3个月。龙泉区教委一位善良的退休教师朱德珍全家遭迫害,幸福美满的家庭被破坏:她和她的妹妹、儿子、媳妇被非法抄家、拘留,公安分局国安科非法处罚她的儿子媳妇罚金一万多元,区610还指示单位停发她的退休金,只发生活费。后来儿子媳妇分别被银行和电信部门开除了公职,她的儿子还两次被非法劳教。她和她的妹妹两次同时关進洗脑班,时间长达5个月。旭光科技有限公司的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老伴本不是炼功人,也被扣发退休金,那些恶人扣发的理由是他要负连带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21/62993.html
2003-08-25: 2003年7月下旬,四川省成都市龙泉区610又绑架了朱德珍、朱敏、张光秀等3名大法学员到洗脑班。洗脑班位于龙泉镇宝狮湖宏顺山庄。2003年5月成都市龙泉区610在这里建了一个洗脑基地,每个房间由两个人包夹一个大法学员,不断地播放污蔑、诽谤大法的电视节目。7月中旬已有一位年轻的女大法弟子靠正念成功的从监视严密的这个洗脑班破锁穿墙出走,现被迫流离失所。
成都市龙泉区610办公室电话号码:(028)84869610
2002-10-12: 9 月27日,成都市龙泉驿区“610办”、公安局、派出所等出动大批警察,在无任何法律手续下,非法抓走了数名大法弟子,進行强制洗脑。目前所知道的有洛带中学教师袁斌、大面中学教师黄彦、西河中学教师何友明、63岁的退休老教师朱德贞、龙泉乡的艾朝玉、十陵的王菊平(音)、洛带镇的丁树清等,具体人数和洗脑班地点尚不清楚。到目前为止,恶警不准家人看望,所送衣物等只能拿到恐怖机构“610办”转送。
2002-01-12: 12月12日晚,龙泉驿区公安分局、成都市公安局、北干道派出所、龙泉工商局,税务所计30多人,3辆警车,几部摩托,全副武装,突抄了大法弟子王学明家,抢走了很多部电脑和各种东西,抓走了王学明、王的姐姐、姐夫、张玉书(女)等4人,因王的网吧,半年前已全转与姓周的老板,在此次抢劫中,周的网吧也遭洗劫,周去要求又退还了,开业没几天,12月25日,又再次被抄家、罚款。
抓王的同时,又到大法弟子陈展家,带走了陈展,其妻林梅,其妹朱敏,其母朱德珍等4位大法弟子。
那天共抓了8位大法弟子,王学明在狱中绝食抗议,被带30多斤重脚镣,单独关押。
我在12月14日被送進北干道派出所,同進还抓了一个,大约是龙泉旭光厂的大法弟子朱玉梅(女,20多岁),我于16日又离开派出所送進龙泉看守所,她仍在北干道派出所,一人关一个单间,听说12月24日起,她又绝食抗议。至今情况不明;同时洛带镇12月28日晚一姓丁(女)、袁(女,袁彬之姐)被抄家和被抓,关龙泉看守所。
谢洪明,79年出生,96年得法,99年12月去北京上访,被恶警在北京期间打昏死2次,于元月3号带回成都戒毒所2天,逼缴100元,一身好衣服被脱光,后关龙泉看守所打得死去活来,寒九天洗冷水澡,受尽各种折磨,关40天,后送成都宁夏街转运站,被褥被人拿光,一个月后送资阳大堰劳教所,其间受尽各种体罚和精神上的折磨,一年后放回家。2000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日与其母又被抓至龙泉驿洛带镇派出所,其母二十九日放回后又被送去龙泉拘留16天,后洛带派出所及镇政府,多次上门骚扰,后被逼离家出走。
其母:99年元月3号,被带入洛带派出所,关龙泉拘留45天,先后多次被抄家。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12/230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