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贵友被前进监狱非法关押三个月后,在残酷迫害下失去了生命,终年五十五岁。 |
2010-02-22: 北京市通州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大兴监狱
北京市通州区小圣庙村法轮功学员常贵友、安秀芝夫妇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受严重迫害,2004年常贵友被迫害致死,安秀芝于2008年4月出狱,2009年9月26日又被北京市通州区焦王庄派出所绑架到通州看守所,2010年1月24日被非法判刑2年,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大兴监狱受迫害,经常蹲小号等严重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22/218600.html#102220186-1
2009-03-22: 北京通州大法弟子常贵友被迫害致死情况(图)
大法弟子常贵友,男,五十多岁,北京通州区永顺镇小圣庙村人。二零零五年三月,遭天津前进监狱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迫害致死,终年五十五岁。
以下是常贵友的妻子曝光常贵友生前被邪党迫害及被迫害致死的情况。
我名叫安秀芝,是常贵友的妻子。我与丈夫常贵友是在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们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不再象以前那样在利益上斤斤计较,与人为善,同时我们的身体改变也很大,四十七八岁的人感到一身轻,这都是修炼法轮大法给我们带来的祥和与益处。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使大法与法轮大法修炼者遭受不白之冤。二零零零年,常贵友去信访局,善意的说明法轮大法与众多修炼者的真实情况,被抓进通州看守所关押。之后,被造纸厂非法开除公职,强行解除终身合同。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二,常贵友被通州“六一零”,国保人员抓进看守所关押,又把家里洗劫一遍,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团河劳教所被迫害得差点失去生命。 从劳教所出狱后,常贵友不能参加劳动,身体非常差。
二零零四年三月,常贵友又被抓进洗脑班强行洗脑迫害, 家里在没有人的情况下,被恶警洗劫。此时我也被邪恶抓走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常贵友被抓进通州看守所迫害,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常贵友被劫持到天津前进监狱继续迫害。
三个月后,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三月,当时我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被通知常贵友因病生命垂危。
我在恶警挟持下去看常贵友,当时他已经不省人事,鼻口出血,头上缠着纱布,我想上前去看,被恶警强行阻拦。之后我被告知常贵友是因脑溢血而死。
就这样,我的丈夫被前进监狱非法关押三个月后,在残酷迫害下失去了生命,终年五十五岁。
在中共邪党的监狱、劳教所等处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被封锁的非常严密,常贵友被迫害致死的经过我们全家人至今不清楚,还有很多象我丈夫这样的修炼法轮大法的人被中共残酷迫害。在此,借明慧网向世界人权组织、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们呼吁:关注在中国发生的惨无人道的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群体灭绝迫害,制止中共的暴行,让悲剧不再发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22/197596.html
2007-01-18: 2005年3月初,12监区的指导员陈俊召集监区所有在押人员开会,用假“九评”造谣惑众,在共产邪灵支撑下,陈俊拍着桌子瞪眼,像疯了一样。还叫嚣谁不服可以和他理论,气氛极其恐怖。当天下午,通州区大法弟子常贵友血压升至200以上,送医院后血管破裂,转天津市中心医院作开颅手术,几天后死亡。长期的高压恐怖关押,加上陈俊突然发狂般的威胁和恐吓,导致常贵友突发脑溢血死亡。陈俊只是没有用刀杀人而已。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8/147079.html
2006-11-24: 对《北京前進监狱是怎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的补充
这篇对《北京前進监狱是怎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文的补充,比原文还长,恶党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啊!
我所知道的前進监狱十二监区仍被非法关押和曾被非法关押的部份大法学员的名单:张敏涛、王璞、王一鹏、李国章、任晓坤、秦尉、王大平、李锟、李秀山、肖劲松、马红云、卢永生、姜海、唐基长、马晋、陈世华、杨继光、姜连友、王为宇、杨成山、杨晓民、李剑、徐化全、张彦宾、张立军、鲍守智、关智生、王奎、梁明华、庞有、夏靖宇、张健、王益、史庆文、马昂、赵立东、黄剑、武军、常贵友、王宏伟、刁九利、索镇江、韩世民、张则仁。
前進监狱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是有一套系统的手段的。大法学员一被押到监狱门口,就有一台摄象机跟随拍摄了,一直拍到监区大厅。几个警察跟着,还有两个“包夹” 犯人一起跟着,在外面时还比较随意,可是一進楼道门,气氛马上就变,两个犯人立即上来把大法学员的胳膊架住,把头一按,就象搞批斗一样。押到大厅后,还要对物品進行检查,甚至大法学员的衣服都要全部脱光,一丝不挂的被拍摄。这是对人的尊严和人格的极大侮辱。接着下一步就押到“小屋”去了。还是架着胳膊,按着头,不准左右看。通道里有犯人巡守,里面的人也不准出来。由此就开始“小屋”中的迫害了。
日常的监控也是经过严密布置的。不法人员平时如果发现哪个班的大法学员交流大法内容了,觉得“性质严重”了,就对哪个班進行“严管”。甚至谈论一下善恶有报之类的话题,都会被认为是“敏感”的。有一次,有两位学员下楼时聊了聊“青槐满庭,白杨无芽”,被“包夹”举报,就被叫到“小屋”好一番盘问。
二零零四年八月的时候,六班就被“严管”过一次。当天出工回来,大家都很疲劳,刚一進大厅,就听到一声厉声的呵斥“脱!”,一看是恶警陈红宾。大家都很纳闷,莫名其妙,以为有人夹带了什么东西了,要脱衣服检查,于是把上衣脱了;结果又是一声“脱!”又把裤子脱掉了;结果还喊“脱!”于是全脱光了。这哪里是检查,分明是在展开攻势,完全是恶党那一套。其实检查是假,他们就是要制造这种恐怖的气氛。
还没坐稳,几个恶警就气势汹汹的進来,厉声喊道“起立!”大家都站了起来。恶警嫌慢,又喊“坐下!” 重新喊“起立!”然后恶警陈红宾宣布对六班進行“严管”。此后天天就是所谓的“讨论”,什么宪法三百条,什么这题目那题目的出个没完没了。其实出题目是假,折腾人才是真。还专门从别的班调来一个犯人做班长,非常恶,稍不顺意就咆哮起来了,嚷嚷起来还没完没了。中午也在那里坐着,晚上睡的还晚,还要经常拉出去练队列拔军姿,总之就别想轻松得了了。
还有其他几个班也曾经先后被“严管”过。二零零六年一月,六班再次被“严管”,这次是把其它班里的几位坚信大法的学员集中到了六班進行“严管”的。几位大法学员是:徐化全、张彦宾、鲍守智、李剑、梁明华。其实这次徐化全是因为报纸上的一条关于星空的消息,说了句“科学家说的不对”,被“包夹”举报;张彦宾说了句共产党不好的话,被“包夹”举报;而李剑据说是传经文被发现。恶警要他们所谓的“讨论”,几位学员拒不“讨论”,并将恶警驳回。恶警恼怒,把李剑和徐化全关進了“小屋”。几天后,有学员给监狱上级机关写信,递到恶警陈俊那里,迫使其将二位学员放出,随后六班解除了“严管”。恶警们的所作所为连他们自己也不愿让他们的上级知道,见不得人。
但是这次学员们不愿再消极应对了,同时也想纠正自己的不足,于是纷纷站出来说话,恶警陈俊终于恼羞成怒,于是就发生了三月九日那一幕:在监区大厅布置了全副武装的警察,每个监室门口都有警察封锁,大举抓人。
恶警陈俊是二零零四年初由九监区调到十二监区做所谓“指导员”的,新“官”上任,想做出点“成绩”给上级看,为自己的仕途铺路。所以开始时做出一副好人的样子,而实际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给大法学员“洗脑”,如何迫害大法学员。而且还经常与其他关押大法学员的监区的恶警们互相交流迫害大法学员的所谓“经验”,还定期与其他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的监狱(包括北京女子监狱)交流所谓的“经验”,交流的都是迫害大法学员的邪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4/1431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