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28: 吉林省长春法轮功学员马艳芳家人被骚扰
二零二二年七日十三日晚6点多钟,马艳芳的丈夫接到吉林街派出所于警察的电话,说要和马照张相,还有其它事。她丈夫说年初二道区国保大队长冯宪龙已经来签字照相了。他说与那个没有关系,还问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吗?她丈夫问:你们要干什么?他说:没啥事,就是得遭点罪。还说明天要过来。她丈夫一看他们要抓人,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就关机了。
七月十四日,马艳芳女儿下午六点多钟,一连接到三次电话,最后一个接了,对方问她你是某某某吗?她女儿就把电话挂了。
吉林街派出所于警察电话:18544307405,13331678132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8/27/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48150.html
2021-10-23:长春市二道区国保大队长冯宪龙等人骚扰长春教师马艳芳及家人
吉林省长春市二道区国保大队长冯宪龙等三人到长春市教师马艳芳家骚扰,要求签字、拍照,遭到马艳芳强烈抵制。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三日,马艳芳的女儿在单位突然接到二道区国保大队长冯宪龙的电话,让她妈在转化书上签个字,说不签就要抓人。晚上马老师的丈夫也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没有接。第二天,马老师的女儿和丈夫又接到了两个陌生电话,但都没有接。
当天下午快四点时,就听有人敲门,就听外边的人说:老郭开门。当时他们都震惊了,因马老师的房子去年十月份就拆迁了,已经搬走一年了,搬到了距原来住的地方能有二十多里外的地方,而且不在一个区,不知他们怎么知道的。冯说:我们早就知道了。这可能是微信惹的祸,马老师的丈夫和女儿一直用微信,再加上他们的户口都在一起,现在是电话实名制。还有手机定位,安装网线等,都可能暴露信息。
马老师的丈夫把门打开,就见两男一女穿着便装进了屋,那个女的好像是社区的,那个男的好像是区政法委的。
马艳芳说:你们怎么没完了,一次次的干扰我,迫害我。去年八月三日,你们领十多个吉林街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闯到我家,非法抄家,还把我绑架,送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天。我正好要告你呢,现在政法系统整顿,追查你们的违法行为你知不知道,倒查你们三十年,我打12337举报你们,炼法轮功没违法,公安部认定的十四种邪教没有法轮功,所以法轮功的任何书籍,宣传品都是合法的。马老师说:你问问五十二中的老师,我当时病的啥样,我炼法轮功炼好了,你们还没完了,现在国际追查还没追到你吧,你等着,我就举报你。
要走时,冯宪龙拿手机偷着给马老师拍照,马老师说你别照,马老师就把脸挡上了。临走时冯说,今天要找不到你们,我们就去你女儿单位找她签字,马老师说,你们不要吓唬他,不关她的事。谁签也不好使,我不承认。
他们走时,马老师就追到楼下大喊:你们这是违法行为。我炼法轮功没犯法,我要打12337举报你们,前后楼的人都能听见,他们吓的头也不回就走了。
这里提醒同修注意,在和警察交谈时,不要无意中把其他同修的名字或信息说出去。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10/23/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432812.html
2020-09-23: 长春法轮功学员武君被监视居住、武君女儿被非法关押
8月14日,吉林省长春被绑架的武君当天回家,被监视居住,到派出所报道。马艳芳8月15日回家。8月14日同时被绑架的武君女儿、朗赞梅被关押在长春第四看守所,一直没有音信。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23/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412164.html
2020-08-20: 长春法轮功学员马艳芳被送到长春市苇子沟拘留所
8月3日中午,吉林省长春法轮功学员马艳芳在家中被长春二道区吉林街派出所绑架,被送到长春市苇子沟拘留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8/20/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10718.html
2019-06-10: 七年冤狱 长春教师马艳芳九死一生
马艳芳,原长春市一名中学教师,因修炼法轮功曾遭中共数次迫害。二零一一年八月,她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八年七月底冤狱满后出狱。
以下是马艳芳女士自述被关在看守所、吉林省女子监狱中九死一生的经历。
我是马艳芳,是长春市一名中学教师,过去因为有病无法医治,炼了法轮功,不长时间病就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到现在已二十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和我的家人亲人遭受了无数的痛苦冤屈,下面写出我的部份经历,让人们看看邪党是怎样迫害善良好人的。
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
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法轮功学员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片,不到十天,长春就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法轮功学员,我也没有幸免,后被非法劳教一年。由于自己身体原因,再加上亲人托关系,走后门,我在看守所关了三十七天被买了出来,出来后才知道他们把我前半生挣的准备买房的钱,都贿赂了公安人员。出来那天,办案人员还让我向长春市公安局交两千元,不知干什么用,至今未还。这还不算。
我从被绑架那天起,我的工资就全部被学校扣发,而且不允许我上班。二零零七年初,长春市二道区教育局、人社局为了要我们的教师编制,安排他们的三亲六故,非法开除我们的公职,邪党就这样执法犯法,把法轮功修炼者的名誉搞臭了,又在经济上截断。尽管如此,邪恶的魔掌一直没有停止。
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这天,我因为邮了几封信,长春市公安局610办公室的高朋、潘高峰跟踪到我家的楼道里将我绑架。之后,他们还叫来了吉林街派出所的警察来抄我的家,他们没有出示搜查证,就跟流氓土匪一样,抄走了我的电脑、打印机、手机等价值上万元的私人物品,之后把我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我绝食绝水反迫害,看守所就每天给我插鼻管灌一次食,灌几针管子奶粉,还不够一个婴儿吃的,我要不炼法轮功早就饿死了。要知道插鼻管是最惨无人道的行为,都是医院抢救病人时使用的办法,而用在了法轮功学员身上。他们经常把我的食道插坏,鼻口出血,还在给我灌的食物中下毒,每次灌完食我都肚子剧痛,回到号里就赶紧上厕所,便出的都是脓血。后来我就不让他们给我灌奶粉了,他们就给我灌玉米面糊了。每天还给我打吊瓶补水,注入六小瓶浓度最高的盐水,不长时间我的血管就被打硬了。
有一次,我不想打了,就把针拔了,狱警刘颖拿针就在我的手背上乱扎,扎完后我的手就成了开花馒头。我绝食了四十多天。就在我停止绝食的前两天,刘颖把我提出去灌食,这次她没有把我带到医务室,而是带到一个小药房里,那里没有人。她亲自给我喂食,很干的大半碗玉米面糊她都喂我吃了,吃完后我就中毒了。血压一下升高,心难受,脑袋迷糊不好使,发木,浑身无力疼痛,不敢睁眼睛,看不清东西,睁开眼睛就有要晕过去的感觉,从此我就起不来床了。
绝食的一个多月我的身体都很好,但自从她给我下毒以后,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后来的几个月基本是躺在铺板上度过的,后来送到监狱也没好。
二、“打死算白打死”
这还不算,最残忍的是,狱警刘颖和一帮警察群殴打我。那是在我绝食二十天左右,刘颖把我双手戴着铐子提到一个没有监控的仓库里,就开始打我,她刚一动手,一下就来了好几个警察,有韩佳彤、赵姝、徐晶等,她们一起向我开攻,不一会我就遍体鳞伤了。
刘颖还把我的头发拽下一大团,头皮差点被拽掉;还用皮鞋跟踩我的右脚背,在上边拧,骨头差点拧碎,后来脚肿的不敢走路,她们正打的起劲时,刘英九所长来了,她看到徐晶等人胳膊上划坏了,就心痛的说:“你们怎么搞的都挂彩了?”那是她们打我时被我戴的手铐划坏的,这时我给她看伤,她也不看,显然她们是预谋好的。打完后把我送回号里,我已经哭抽了,号里的人都看见了,警察也不管。
她们用各种手段迫害我,还在我的账里扣钱,说是给我灌食的费用,其实,在看守所里打针,吃药都是不花钱的,她们就是用这种形式贪污我的钱。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高朋、潘高峰把我的案子送到长春市中级法院,中法调查后没有立案,因为宪法明文规定,公民有通信自由的权利,就把案子退回去。高、潘仍贼心不死,他们又把我的案子送到二道区法院,审判长闫洪义,目无国法,滥用职权,把我非法判了七年重刑押入大牢。
开庭时,没有通知我的家人亲人,早上五点多他们动用了十辆警车和全副武装的警察,如临大敌一样,对我这个手无寸铁,戴着手铐脚镣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弱女子,大动干戈,前边有警车开路,后边有警车严防,好象怕有人劫法场一样把我拉到法院。开庭时,后边坐了很多着装的警察,庭上没有律师,没有辩护,只有他们在念,念他们给我编造出来的谎言,开完庭还不到八点。他们是偷偷的干着鬼事。
就这样,我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进了狱中狱。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教育监区),这是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的黑窝。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坐在小塑料凳子上,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不让坐小垫,时间长了臀部硌烂了。由于我身体不好,刚去不几天就昏死在地上,小便失禁,新发的棉裤都被尿湿,原因是包夹不让上厕所。每天邪悟者领我看,“天安门自焚”光碟,我提出好多疑点,她们解释不了,就说我拉横车,她们到队长那告状,队长把我调到三楼严管队。那里非常吓人,每个屋只有三个人,两个包夹和一个法轮功学员,没有监控,窗户用报纸糊上,门玻璃用白布遮着。包夹在号里怎么给法轮功学员上刑——上大挂、小燕飞、锁地环等,谁也不知道,每个床柱子的地砖上,都有一米大的半圆,已经没有地砖的颜色,上面都是横七竖八的划痕,就是给法轮功锁地环留下的划痕。在这恐怖的地方,有多少法轮功学员不转化,被迫害的致死、致疯、致病、致残,我在那里熬了六个月,遭了无数的罪,真是刻骨铭心。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我被搬到了新监狱,被分到六大队出工做服装。当时我身体非常不好,又得了卵巢囊肿,长到15.8时才做的手术,手术后十天就出工,每天吃白菜萝卜土豆子,由于严重缺乏营养,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每天出工要用人扶着,到车间就得挺着干活,人也瘦成了皮包骨。
在车间干了一年多,队长说我思想有问题,就把我调回教育监区严管,回来后由于血压高不吃药,不写思想汇报,狱警对我进行严管: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坐小塑料凳子,一直到晚十点睡觉,在屋里由包夹看着,干什么都得向包夹报告,比如上厕所、洗漱等,得说报告词,得说我是罪犯,包夹同意了才能去,我不说,包夹就来打我,狱警张莹,队长沙莉将我铐在床柱子上,铐了好几天,最后坐出了痔疮才解开铐子。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一日,队长倪笑虹、沙莉指使包夹张帆、赵飞、张树新打我,把我打的遍体鳞伤,下门牙被打掉两颗。后经过多方努力,近半年的时间才给以解决。在那里,法轮功学员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还不让出屋,不让说话,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包夹看管着。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我被上了死人抻床,原因是前几天,有一同修上课时盘腿坐在地下,在腿上写东西,队长倪笑虹拿铐子到411号去铐法轮功学员,当她路过408我们监舍时,看见同修盘腿,就来铐同修,我就去阻止,结果就把我铐在床柱子上,又把同修铐在床柱子上,把黄敬茹、于翠兰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铐在床柱子上,手铐都不够用了。
铐上后,三天不给我们开铐子上厕所,后来得知,队长不让开,这真是让吃不让拉,我就推床去按报警器,想让警察给开铐子上厕所,报警器是虚设的,我就往回推床,包夹刘国兰在床对面,我往前一推,她就倒地装死、想讹我,她这一躺,三个值班狱警全来了,把刘送医院,结果啥事没有。狱警回来后就骗我说:今晚魏监狱长值班,要找我了解一下情况,我一听正好有好多话要说。结果把我骗到一楼109号上刑,这个号没人住,也没有监控,狱警指着一个空床板子让我躺下,我说要上厕所,已经三天没上厕所了,她不让,我刚躺下,她们就把我左脚铐在床尾的栏杆上,右手铐在了床头的栏杆上边,我的整个胳膊就被抻起来了。那一夜我是论秒过的,胳膊被抻的撕心裂肺的痛,半夜里实在憋不住了,就把屎便在了床板上,第二天解开铐子,我整个胳膊手全肿了。
从那以后,我就被严管,每天二十四个小时被铐在床柱子上。
严管时屋里只有三个人,两个包夹和我一个法轮功,铐了一个月,每天给我吃小号饭,就是用发霉的生虫子的玉米面做的发糕,一点切碎的大头菜放很多盐的咸菜,每天半杯水,天天就吃这东西,最后吃出了胃病,吐酸水,浑身无力,有中毒的感觉。并且停止接见,不许打电话,洗澡,停账,不许理发,剪指甲,用针,不许出屋。这样过了四个多月才解除严管。
三、“肉体上消灭”——遭受下毒
在这期间的十月份,队长倪笑虹指使包夹刘英丽在我的饭里下毒。
一天,倪笑虹问我在哪个监舍,我听到后以为要给我调监舍,紧接着就把我们屋的监舍长刘英丽叫去。刘去后,就把药带回来了。她每天,每顿饭都在我的饭里、菜里、水里下毒。我牙不好,她就盛菜汤放上药倒在我的碗里,表示关心我的样子,还在我的水里下毒,我看到药后,和她说了几次,她也不承认。刚开始我以为是降压药也没太追究,我看到她给我下的药有黄色的、有白色的、有片剂的、有粉面的等。过了几天,她又在我晚上留的大米饭里下毒,因为早上是发糕,我吃不了。早上我吃完大米饭,就觉得天旋地转,心象有人往下拽的一样剧痛,眼睛也不好使,好象又要拉又要吐的感觉,六神无主,我随口说了一句,我怎么好象吃毒药了,说完就往厕所跑,到厕所也没拉出来也没吐出来,就觉得眼前发黑,好象一两秒内就要死过去,我就赶紧求师父救我。想完,我就往屋里跑,一头扎到床上就啥也不知道了。一上午怎么过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一直到吃中午饭时,才被包夹叫醒。从那以后我的嘴唇就变黑了,就听包夹管我叫黑嘴唇。我感觉她这次给我下的是耗子药,“毒鼠强”。药性太强了。这就是邪党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肉体上消灭”迫害政策的罪证。
指使者一看我没被药死,还让刘继续给我下毒,那是一个中午,配菜是糖拌柿子,我已经盛好了在屋里吃。刘把砸的不太碎的白色药粒子用柿子汤拌上,倒在我的碗里,我一看白花花的药粒子,端着碗就去找她,她不承认,我就跑出去找队长。刚跑出去几步就被她们拽回来。刚到屋,队长孙季声、狱警张莹拿着铐子就来了,不由分说就把我铐在了床柱子上,我让她看柿子上的药,她也不看,孙说:“你别跟我说这个”。她还理直气壮的说,今天给你戴戒惧的票子是我开的,你往外跑脱离互包等,一下子给我扣了好几条罪名。我一看这也太无赖了,当时我非常绝望,这样下去早晚得被她们害死。我就象疯了一样用头往墙上撞,往床柱子上撞,用脸往手铐上撞,到处撞,撞的哪都是包,右脸被撞起馒头大的包,一个多月才消下去。从此我又被“严管”了。后来我血压居高不下,就让我上医院,可是我被严管,要上医院得狱政批准,就这样狱政来人才知道我被下毒的事,才解除严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6/10/七年冤狱-长春教师马艳芳九死一生-388527.html
2018-08-06: 吉林省长春市的马艳芳于7月31日结束七年冤狱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8/6/二零一八年八月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72136.html#188601334-7
2015-09-26: 法轮功学员朱淑云、马艳芳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
从2005年7月14日 ,法轮功学员朱淑云、马艳芳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已有2个月,狱警不让她们洗漱,还蹲小号、上抻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9/26/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一)-316442.html
2015-03-17: 我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发生在我身边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程淑芳,五十九岁。坚持信仰,不向邪恶妥协。一次刑事犯马艳红一脚把程淑芳踢倒,程淑芳腰当时就不敢动弹。然后又被拽起,一拳打在脸上,当时大门牙就被打掉一颗,还有一颗活动的。几个月过去了,腰至今还痛,两腿一直到脚麻木肿胀,行走不便。
法轮功学员黄林华,四十九岁。杀人犯李明华和赵星海强制让黄林华蹲着,整整连续蹲了两个多月。导致黄林华下肢血脉不通严重肿胀。一次这两个坏人把一热水瓶热水倒在盆里,加一杯凉水,让黄林华洗脚。只听黄林华“啊”的一声,可是李明华和赵星海却硬是把黄林华的脚往盆里按。她们强制让黄林华用塑料袋套上饭盆上使用,饭后不让刷洗,塑料袋变酸有异味也不让更换。每天不让正常睡觉,一直到十二点才睡觉。李明华和赵星海还任意打骂黄林华。
法轮功学员马艳芳,六十多岁。刑事犯包夹张凡、张书新、赵飞,一天把坚持信仰的马艳芳按倒地上,并且骑在她身上,有的拳打,有人脚踢。马艳芳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当时就满口流血,嘴巴肿起老高。
法轮功学员姜燕燕,四十岁左右。因为不放弃修炼,恶警张爽把姜燕燕送入严管队折磨,张爽最邪恶。
法轮功学员李兰凤,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趴在桌子上,犹大李明华进来后让她俩站着,一直站到半夜十二点半,第二天还接着站。
长春法轮功学员郭文帅,四十多岁,一直坚持修炼。犹大杨梅把郭文帅用最细的绳子捆在死人床上抻,导致郭文帅的胳膊神经麻木,肌肉萎缩,郭文帅正在绝食抵制迫害。郭文帅正在吉林省女子监狱医院被抢救。
结语
回家前半个月的时候,队长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就把从到监狱开始到临近回家的这段时间里警察和那些参与迫害的刑事犯罪人员,以及走向邪路的帮教人员,是怎么迫害我的,如实的写上。我放下了强大的怕心执着,把凡是我能回忆起来的,都堂堂正正的全部写出来了,然后交给了队长。从那一刻起我的心亮堂了。
二零一五年二月六日,我如期回到了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3/17/我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306344.html
2011-08-15: 长春法轮功学员马艳芳被绑架
8月1日下午16时在家被绑架,在双阳三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15/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45376.html
2006-10-13: 长春马艳芳、孟庆波、杨永兰、刘桂春四位教师被迫害事实
自从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马艳芳、孟庆波、杨永兰、刘桂春这几位热爱生活、善待同事、爱岗敬业、业绩可嘉的好老师,坚持“真善忍”的信仰,相继被非法抄家、非法劳教、非法关押、酷刑逼供;并被扣发工资、剥夺工作的权利,甚至被学校无理开除工职,有的在学校的有关人员骚扰下被迫离婚,流离失所。看一看她们这几年在迫害下是怎么生活的?
马艳芳老师遭迫害的经历
马艳芳老师以前是全校出名的病号,求医问药无效。最后炼法轮功炼好了。2002年3月14日,马老师下班后在家做饭,两名警察两名居委会的敲门,挤进屋后就开始翻东西,翻出几本法轮功的书,一盒磁带,两个随身听(一个已坏),说是挂树上的小广播,就把马老师和爱人带到派出所,把马老师铐在二楼的铁床头上,爱人被铐在一楼的桌子腿上。
十点左右,二道公安分局来了五、六个警察对马老师非法刑讯逼供,非法审马老师的警察让她立正站在他面前,问她还认识谁炼法轮功。马老师说不认识。因为3月5日长春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是自焚还是骗局”,江泽民知道后给长春六千个名额抓法轮功学员,并威胁执法人员完不成任务就地降级、下岗、扒皮。为完成任务,这些警察每抓到一个法轮功学员都要非法刑讯逼供。非法审马老师的警察一听马老师说不认识,就一拳打在她的太阳穴上,当时把马老师打的脑袋嗡的一下,倒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之后就站不住了,浑身发抖,非法审讯的恶警逼迫马老师跪下,并踹倒在地,直到踹累了,才在晚上十二点把马老师铐在铁床头上。
在那时也非法审讯了马老师的爱人。马老师的爱人和他们据理力争,并揭露他们绑架逼供的罪行他们不但没有审了马老师的爱人,反而被马老师的爱人把他们训斥了一顿,使他们哑口无言。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二道公安分局又来了几个警察,其中有一个叫马俊的恶警,一进屋就气势汹汹的拿起地上的一个老式木制板凳,对着马老师的头就砸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马老师双手铐在铁床头上,只好向后仰,并抬起左脚去挡凳子,没挡着,凳子腿正好砸在马老师的额头,脸上,一连砸了好几下,顿时满脸剧痛肿胀,马俊反而诬陷说马老师踹他,放下凳子抬起脚,从马老师左腿的大腿根一直踹到腿脖子,边踹边说要把马老师这条腿踹折,马老师疼的泪水汗水顺着脸往下流,到看守所检查,整个左腿全是青肿的。这还不算,马俊又顺手把马老师双手带的手铐按到了最紧,手铐切到了肉里,顿时两手就肿了起来了。之后一年多还两手发麻,大拇指外侧无知觉。然后马俊又拿起床上的枕头打马老师的头,枕头被打坏,里面的糠飞落马老师满身满地。马俊还像疯了一样拿起报纸向马老师脸上打。这就是江氏集团所说的,“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残酷密令的体现,完全是一个土匪法西斯。
打完后,马俊对另一个警察说“她就这样了”,意思是逼不出供了,就说要羞辱马老师,让马老师今后没脸上班。他就让马老师双手戴着手铐,由马俊和另一个警察押着到52 中游街,当时正好下课,全操场都是学生,马老师教的两个学生向马老师问好,一看不对劲,就问马老师怎么了,被警察撵走了。到南楼找校长不在,就到教务处,很多老师看到了马老师的惨相,并指着马老师的脸问,他们打你了?然后又到北楼马老师的办公室,马俊把马老师的办公桌翻了个底朝天,又叫人把马老师女儿从班里找出来,女儿看马老师被迫害这样也吓哭了。马俊又把马老师女儿叫到一边,问你爸妈是否炼法轮功。
游完街后回到派出所,才把铐在桌子腿上一天一夜的马老师的爱人放了,给马老师照完相后,押上警车送往长春市第三看守所,昨天还在讲台上的马老师,一夜之间成了囚犯。马老师被非法关押后,家里就无法生活了,马老师的工资被全部扣发,瘫痪在床八十岁的婆婆没人照顾,女儿上初二不会料理家务,爱人下岗打工经常出差,这一家老小就成天以泪洗面,马老师出来后爱人告诉她,他当时也不想活了,他说这是什么世道,天理何在?再看这一老一小,他要死了,这一老一小怎么办,没办法,他白天就出去托人借钱,晚上就一家老小聚在一起痛哭,吃不下,睡不着,等老人孩子睡下后,他就摆扑克,每摆一次他就想,这次能摆开就能把她整出来,不开就不能,就这样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有时不知不觉摆到了天亮,就又出去为马老师奔忙,仅一个多月,人瘦了二十多斤。
马老师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在一个有六、七十人的号里,吃的是喂猪的苞米面做的不熟的发糕,没有油的萝卜汤,每天两顿饭,睡觉时象摆刀鱼一样的立板形式,两平米大的地方得睡十多个人,枕的是穿的衣服,盖的是棉门帘子,多人盖一个,白天在铺板上成行成列的坐板,准备随时提审。马老师从被非法关押后两次被非法提审外,其余的时间都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号里煎熬,每天听到的只有犯人号长和管教的骂声。马老师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越想越冤枉,炼功身体炼好了,能上班了,给国家和家里省钱了,还进监狱了,马老师就绝食抗议,警察就把她拉到医院灌食,插鼻管注入奶粉,插鼻管使人非常恶心,注入的奶粉都吐在了脖子的两侧,警察就拽着马老师穿的衣服去擦,边擦边骂,说马老师吐的多。灌完后苏科长指使犯人,给马老师戴上手铐脚镣,手铐脚镣中间在拉一起,使人不能直腰,不能自理,就把她扔入小号迫害。
马老师被绑架后,校领导被谎言蒙蔽,煽动群众仇恨马老师,五十二中学书记孙桂珍曾在学校大造舆论,说在马老师家搜出许多传单,在五十二中学书记孙桂珍的配合下,马老师被非法判劳教三年。一个多月后,家人借了几万元把马老师买了出来。
出来后马老师多次找校领导要求上班,他们之间互相推诿,一个多月后,刘校长让马老师写“决裂书”才能上班,马老师说:“我没犯法,我是在家里被绑架的,信仰自由,我病炼好了全校都知道。”就这样马老师被撵出校门,工资全部被扣发,从此马老师家的生活雪上加霜。此后派出所,居委会又多次到马老师家骚扰,踢门踹门,一天去好几次,还想把马老师抓去凑数,他们好得到奖金,委主任扬言说:“我就不信敲不开她家的门”。并派人在马老师家蹲坑,致使马老师家无法正常生活,最后只得全家流离失所。
那次长春大抓捕,不到十天,就有五千多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就连七十多岁的刘大娘在医院住院,都被绑架了,那次大抓捕刑讯逼供至少有八人被打死,有的被劳教判刑,至今仍被非法关押。
四年多,马老师搬了多次家,每到一处,都不敢和邻居说话,不敢轻易开门,怕见熟人或警察跟踪,晚上不敢点灯,不敢大声说话,更怕有人敲门,给交水电费造成很大困难。这还不算,学校派出所,公安局一直把马老师定为重点人物,上边一有黑密令他们就想迫害她,公安分局曾跟踪马老师上高中的女儿,绑架马老师,派出所还多次到马老师原住处骚扰。2003年8月,学校由逯书记带队开车带人到马老师家去绑架她,欺骗同事说是让她上班,实际是去抓人。其实马老师早已有家难归。2006年7月20日左右,派出所打听到马老师爱人的手机号,又打电话骚扰,让马老师拿照片到派出所去。学校也一次次把马老师报到局里。马老师生存自由的权利被限制,工资被全部扣发。
马老师在岗时,开始学校不知道她炼法轮功,没有报到局里,后来经一同事告发,领导就对她进行迫害,由教择校班到教学区班,由教多个班到教一个班,最后还扬言说,有必要一个也不让她教。她每天中午回家给婆婆做饭,学校就说她天天中午回家炼功,并派人监视,跟踪,人身自由受到严重侵犯。马老师被绑架后,她教的学区班的学生哭成一片,集体罢课,有的学生找到她的女儿,要求马老师回来给他们上课,有个不爱学习的男生说,你妈要再教我们,我一定好好学习。其实刚开学就有学生说,换哪个老师都行,就是不许换马老师。可是他们哪里知道马老师正遭受这不白之冤、被残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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