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14: 天津板桥劳教所药物残害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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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玲,女,当年五十多岁,大港区法轮功学员,被劳教所药物迫害致一度双眼失明,下身没有知觉,一次被恶徒们在地上拖着走,鞋掉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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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4/天津板桥劳教所药物残害法轮功学员-239005.html
2010-06-28: 天津大港区老人王玉玲在迫害中离世
(明慧通讯员天津报道)天津大港区老年法轮功学员王玉玲,六十六岁,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自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进京上访,而遭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在被劳教期间,迫害致出现严重眼疾和腿部不适,行动不便。期间丈夫无法承受巨大压力,与之离婚。儿子远在海外。
王玉玲孤身一人,无人照顾。而当地警察经常上门骚扰,监视。幸而有一些法轮功学员常常去照顾她。
二零一零年四月,人们注意到已经有几日没见到王玉玲身影了,大家不放心,就打开了她的家门,发现她已突发急症离世。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不长。
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王玉玲的哥哥为她办了葬礼。王玉玲的哥哥对法轮功学员的无私帮助,深受感动。而当地胜利派出所警察却造谣说,王玉玲有病不吃药,死在家里,尸体臭了没人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28/226080.html
2006-10-12: 天津杜英辉自述一家人遭迫害经过
我叫杜英辉,就读于天津市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家住天津市武清区大良镇蔡各庄村。哥哥杜英光原是天津市武清区杨村第四小学教师,现已被迫害流离失所。母亲王玉玲,农民。
我们一家三口1996年喜得大法,学法后受益匪浅。首先是一家人远离了药罐子,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同时法轮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修心性、去掉自私心理,我们的思想境界有了很大的提高,从此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不再是为私为我,而是能够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了,学了大法后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更加和谐、光明,心中无比愉悦。也正因如此法轮大法才会在中华大地家喻户晓,备受青睐。
然而好景不长,江泽民流氓集团看到法轮大法在社会上广为流传,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受到全国越来越多的群众的尊敬和爱戴,江氏集团出于一己妒嫉开始对法轮功及创始人進行大肆污衊。恶毒攻击。全国炼功群众遭到无辜迫害,我们一家也不例外。
2001年1月31日,我一家三口被绑架到天津市武清区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哥哥杜英光遭到恶警和犯人的毒打,出来后两腿肿胀发紫。回来后,哥哥杜英光被非法送到天津市武清区梅厂镇洗脑班,遭毒打、罚站、不让睡觉等各种折磨,杜英光不配合邪恶,两个月后被非法劫持到天津市北辰区双口劳教所非法劳教,同时被非法开除公职。
在双口劳教所,杜英光遭到了非人的折磨,为了迫使他“转化”,恶警对他進行毒打谩骂,往嘴上鼻子上抹辣椒水、抹屎,冬天脱掉衣服绑在监室后窗户,用冰水长时间泡脚,野蛮灌食以至胃部严重发炎等一系列非人折磨。但杜英光坚持真理的心没变,一年半劳教期满后,被两次非法加期半年,这样非法劳教两年半后,他于2003年10月10日堂堂正正闯出劳教所。
在哥哥被非法劳教的同时,2002年10月我母亲被绑架到天津市武清区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家里被邪恶翻腾得乱七八糟,从此一家人的生活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2002年4月9日,由于讲真相,我被天津市南开区澄江路派出所绑架,由于我不配合邪恶,遭到毒打、恐吓、长时间不让睡觉,后被劫持到天津市南开区看守所非法拘留。在那里,我每天被迫劳动20小时。两个月后我被送到天津市大港区板桥劳教所。 一家人从此不能团聚,学业也因此荒废。
2003年初,全国各地劳教所纷纷成立洗脑班,加重加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使用各种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2003年3月,我被转入大港区板桥劳教所洗脑班,遭到恶警张立志、张秋海、张泽夫等人用七根电棍长时间电击,当时我的全身感到针扎的一样痛,头部、身体、脚心被电出一串串大泡。同时恶警派两班犯人对我日夜看管、毒打、谩骂、不让睡觉,使得我极度疲惫,大脑肿胀,发晕恶心。恶警还向犯人承诺只要能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就给减期。就这样在江泽民的邪恶唆使下,恶警和犯人伙同一起,对法轮功学员進行肆无忌惮的野蛮迫害。
我拒不“转化”,不配合邪恶,在恶警的命令下,崔国洪、李勇、吴兰成等几个犯人对我大打出手,拳打脚踢。先是两个犯人夹着我的胳膊,几个犯人站在正面猛捶我的腹部,我被打得喘不上气来,呼吸非常困难并且倒在地上,这时他们七八个犯人围成一圈狠踢我的大腿,我被踢得满地翻滚,身体感到无比剧痛、软弱无力。
踢了很长时间他们累了,又蹲下来把几根竹筷子合在一起猛戳我的大腿根,每戳一下,我都感到钻心的疼,身体不由得随着抽动,他们边打边恶狠狠的让我表态,由于我仍不配合邪恶、它们就拼命的戳,直到它们戳累了、蹲累了,然后又站起来围成一圈,继续使劲踢我,他们就这样轮番打了大半宿,最后我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直到休克。
犯人开始以为我是装的,后来发现我瞳孔放大,几乎没有心跳才住手。昏迷中我被送到天津市大港医院,到医院后大夫连续下了两次病危通知,我的肝肾功能严重损害,全身功能混乱,由于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大夫要求转院。恶警为了省事并推卸责任,把我转到新生医院──劳教医院,并打算过几天办一个保外就医,私下里恶警说“要死死家里去算了 ”,同时我的病历一直是恶警拿着,并要求大夫写明是我自己生病了。
在新生医院,由于我病情严重,仍有生命危险,新生医院的大夫检查后仍要求转院,于是我被连夜送到天津市第二附属医院,在那里治疗一段时间后,2003年6月15日我被保外就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12/1399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