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14: 保定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殷凤琴遭受的迫害
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殷凤琴曾患有多种疾病,常年不能离药,被病痛折磨的心烦意乱,没有舒服的时候。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七,殷凤琴修炼法轮功后不长时间,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通过看书学法,她知道了做人要按真、善、忍的标准,遇到矛盾和麻烦事也能看的开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与中共恶党却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铺天盖地的造谣、栽赃、诽谤,让人感到窒息。马上,白龙乡派出所的曹潮伟、苟永福就来到殷凤琴家的小卖部,告诉她不能炼法轮功了,要她把大法书都交出来,他们抢走了大法师父的法像和几本大法书。
从此,殷凤琴家的生活就再无宁日。她的家、小卖部都被严密监控,小卖部的公用电话被窃听,甚至将电话的接听功能转到了派出所。乡政府、派出所的人随时都会来。一次,派出所的警察抢走一本大法书,还把殷凤琴的丈夫拘留了十天。
一、做好人、上访讲真话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殷凤琴抱着对政府的信任,要把法轮大法的美好、自己的亲身受益情况反映上去。结果,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无理盘查,把殷凤琴劫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殷凤琴抗议非法拘禁,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一个警察说:“我们是专门接待法轮功反映问题的,不知道你们是哪里的,怎么给你们往上反映啊?”殷凤琴信以为真,就说了自己的情况。结果,马上殷凤琴就被关了起来。几个小时后,满城县公安局的赵玉霞、张振岳等就赶到了,把殷凤琴拖上汽车绑架回满城。
在满城看守所,警察威逼利诱,要她放弃信仰。殷凤琴是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看守所的饭菜经常吃出老鼠屎和虫子,喝完菜汤盆底一层泥。殷凤琴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才被放回家。白龙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公安局政保科长赵玉霞勒索了殷凤琴二千元钱,说以后退还,却不给开收据,更没有退还。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白龙乡副书记高惠坤等,强制殷凤琴去满城县党校洗脑班强制洗脑。殷凤琴又被勒索五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五,殷凤琴想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救人的大法被诬蔑,慈悲的师父被诽谤,而我们是亲身受益者,知道大法的美好,必须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有责任告诉世人真相:法轮大法好!殷凤琴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又去了北京。满城公安局张振岳、610主任梁民、白龙乡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又从北京把她们绑架回满城。
在满城看守所,她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就被拉到县医院野蛮灌食迫害。殷凤琴的双手被反铐,五、六个人把殷凤琴摁住,从鼻孔往胃里插管子,怎么也插不进去,就强行用力插,插的鲜血直流。为了折磨殷凤琴,他们把管子尽量往胃里多插,殷凤琴就觉的胃里有一大堆东西,非常难受,灌的是浓盐水加奶粉。灌完后,灌食的管子也不拔出来,管子外边的部份就盘在殷凤琴的头上,用胶布固定,手铐也不给打开,殷凤琴鼻孔滴着血,就被拉回了看守所。
殷凤琴的鼻孔、嗓子、食道、胃一直在痛,不敢说话、不敢动弹、整夜难以入睡,说不出的痛苦。为抗议对她的迫害,殷凤琴拒绝提审,他们就指使其他嫌犯,十几个人强行把殷凤琴摁跪在走廊里,拳打脚踢。警察王占国、贾瑞琴、韩某等,在所长王增茹带领下,轮番打殷凤琴耳光。一直打到气喘吁吁、没了力气才罢手。王占国还用一串钥匙抡起来打,殷凤琴的脸当时就肿起老高,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头痛欲裂,胸口发堵。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旬的一天,殷凤琴被双手反铐,胸前挂一个大牌子,上写“扰乱社会秩序”,推上大卡车,用很粗的绳子把她和刑事犯们串在一起。武警手拿电棍站在身后,一手摁住殷凤琴的脖子。警车拉着刺耳的警笛开道,从看守所把她押到满城剧场前的广场上,在所谓的“公审公判大会”上,非法宣布劳教一年。广场上人山人海,殷凤琴的心在滴血,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她知道自己没有违法犯罪,只是坚持对“真善忍”宇宙真理的信仰
四月十六日,公安局赵洪祥、看守所贾瑞琴把殷凤琴和殷树珍劫进了保定劳教所。
在劳教所。她们首先被扒光衣服所谓搜身,然后每人单独关一个房间,开始被暴力强制“转化”。要面壁直立,脚尖触墙,身体不能挨墙,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休息,更不让睡觉,动就挨打。站的腿脚肿的肉皮崩开,还用一种酷刑“开飞机”逼迫转化,让人蹲在地上,身体保持正直,两脚后跟并拢,双手抱头,双臂后拉和身体成一平面,这种刑罚坚持不了多一会,就会倒在地上。警察就指使刑事犯对殷凤琴拳打脚踢。不间断的折磨了她四天四夜,殷凤琴几近崩溃,痛苦到了极点。而这时又从家中传来噩耗,公公去世了!
二、家人受牵连,生活在恐怖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殷凤琴家是炼功点,八十五岁的公公和八十八岁的婆婆,每天和到殷凤琴家去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学法炼功,整天乐呵呵的,红光满面,身心健康,生活满足安详。可是,江泽民残酷迫害法轮功后,炼功点被解散,大法书籍、炼功磁带被抢走,电视广播全都是污蔑诋毁、造谣中伤。乡政府、派出所的人随时到家中骚扰恐吓,不让学法炼功。
老人不理解,法轮功这么好,怎么不让炼?政府的人却说:“好也不能炼,这是中央定的。”从此,老人在烦闷、压抑中身体也受到影响。更让老人承受不住的是,殷凤琴多次被抓、被劳教;殷凤琴的丈夫一人在家经营小卖部,也是随时被骚扰、拘禁,经常关门停业;殷凤琴未成年的两个孩子没人照看,丈夫的侄儿也被劳教,这重重打击,老人的承受到了极限,最终在悲愤中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深夜,殷凤琴和两个孩子在家中睡觉,被翻墙而入的声响惊醒,立刻有十几个人闯进卧室。殷凤琴睁眼一看,是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有徐会来、曹潮伟、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这突然降临的恐怖,两个孩子被惊呆了,直愣愣的看着他们把妈妈绑架了出去。接着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一些东西。两个孩子吓的不敢在家呆了,就去了家的小卖部,刚开门进去,他们又追到那里,把那里也翻了个乱七八糟,究竟抄走了什么,两个孩子都不敢看。卧室里挂着一个皮质小包,他们要拿走时,殷凤琴的女儿问拿它干什么?他们还是劫走了。这一幕幕场景,给两个孩子的内心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每提及此事,他们都不愿多说话。
三、被酷刑折磨
殷凤琴被绑架到白龙派出所,铐在暖气管上。徐会来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些人干点什么不行,非炼法轮功。要是上边叫我把你们都梆(用棍子打)死,我一棍子就把你梆死。”边说边骂,不堪入耳。殷凤琴说:“别骂人,别骂大法师父,这对你不好。” 徐会来气汹汹的说:“你还来教训我!”抬手就打殷凤琴耳光,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一直打到累的他喘着粗气、脸色煞白、两眼发直,才罢手。当时殷凤琴感到天旋地转、头痛的都要炸开了、两耳嗡嗡的响、整个脸胀的发撑,钻心的疼,两眼直冒金星,马上就睁不开了。他们还把殷凤琴双手反铐在暖气管上直到次日上午。殷凤琴一夜都未合眼。
次日上午,他们又把殷凤琴绑架到保定劳教所。劳教所的警察看到殷凤琴时,都先是一怔,眼睛盯着殷凤琴的脸,表情有点异样,有的刚说出两个字:“你这?”马上又说没事,就又说别的。不知为什么很仔细的给殷凤琴检查了身体。又跟她说:“你这脸肿、血压高跟我们没关系。”这时,殷凤琴才明白他们见到她时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因为她的脸肿的变了形、颜色发紫,两眼通红。
就在殷凤琴头还在痛、脸也肿的挺严重的情况下,劳教所就开始了对她强制“转化”。警察强硬的说:“共产党不让炼法轮功,必须转化!”殷凤琴说:“法轮功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原来我患有多种疾病,炼法轮功都好了。”劳教所警察说:“共产党不让炼,你非炼,就是反党。”后来,又弄来十几个被他们洗了脑的人给殷凤琴洗脑,对她进行人身攻击、侮辱、讽刺、谩骂。见不奏效,就强迫她做奴工,由两个刑事犯二十四小时包夹(监控),单独关一房间,经常是白天干不完的活晚上接着干,甚至干通宵。
一次,一名法轮功学员无故被包夹狠命殴打,殷凤琴实在看不下去,就给姓肖的队长写信反映情况。因殷凤琴在信中说:“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是错的。”女警刘君辉、张浩新等人就说殷凤琴攻击、污蔑国家主席。殷凤琴说:“国家主席就没错了吗?历史上也有过无道昏君。”他们说:“竟敢谩骂国家主席!”
警察张浩新、刘君辉,白洁等和七八个刑事犯,把殷凤琴拖拽到四楼(四楼没住人,专门“转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折磨的地方)。到了四楼,他们就围住殷凤琴一阵乱打,打的她睁不开眼睛。用电棍电她两腮,不挪地方。然后,把她摁在光板床上,把她的两脚分开用绳子绑在床的两个角柱上,两个胳膊分开上举铐在床头外边的暖气管上(他们把这叫死人床),有三个包夹昼夜看管。
殷凤琴躺在床上一点不能动,时间一长,脊背硌的由疼痛到麻木。腊月的天气很冷,她的身上没盖任何东西,床挨着窗户,寒风从窗缝吹入,冻的殷凤琴浑身哆嗦、心里发紧。七、八天后,殷凤琴被折磨成皮包骨,血压升高、脸色紫黑。他们还是不放开她,而是强行给她灌药,狱医杜宝川和几个犯人把殷凤琴的头摁在床板上,捏住鼻子,用勺子撬开嘴,两三个勺子同时伸进嘴里,上牙膛被撬破,鲜血直流,留下了疤痕,现在还有。
这期间他们一直逼殷凤琴写检查认错。警察白洁用电棍敲打着殷凤琴手腕上的铐子,恐吓、威胁。殷凤琴拒绝认错,她就恼羞成怒,命令犯人陈英用力拉床,手铐一下就卡进了殷凤琴手腕里,钻心的疼,两手肿的象馒头。在死人床上折磨了殷凤琴二十二天,又转到三楼严管班继续迫害。殷凤琴绝食抗议,又被野蛮灌食,差点把她灌死。参与的人有:所部的张某、大队长李秀芹、狱医杜宝川及其他警察、犯人十几人。杜宝川一边骂,一边命令犯人把殷凤琴摁在椅子上,杜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拽的她脖子向后弯、头向后仰。用毛巾捏住殷凤琴的鼻子,用工具把她的嘴撬开,将上下颌撑开到极限,要撕开的感觉,犯人小芳把浓盐水和奶粉混合物,一勺接一勺往殷凤琴嘴里倒。
因为殷凤琴的脖子扛在椅子后背上,是一个弯曲后仰的状态、口腔又被撑开到极限不能动、鼻子又被捏住不能呼吸、又快速的往嘴里灌东西,其中任何一个因素都会让人无法吞咽,何况这几个因素一同加在殷凤琴身上,这根本就是置人于死地的做法。可以肯定的是作为医生的杜宝川对这一点是明确知道的。他们敢这么做,是江泽民有明确的邪恶指令: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杜宝川在迫害石家庄法轮功学员邱丽英时就说过:“就凭我这身警服,灌死你,你就白死!”
当时,殷凤琴的嘴里被灌的满满的,不能呼吸,她觉的已经窒息,意识模糊,嗓子被噎得剧痛,只是凭着本能机械的吞咽着。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念头:这就要死了吗?就这样被他们迫害死吗?不!我不能死!殷凤琴终于没有死。就这样,殷凤琴被持续了迫害一周,门牙被撬坏,牙齿松动了六颗。口腔、牙齿、喉咙、食道、胃,每次被灌后,都疼痛难忍。过后很长时间还在疼、难受。尤其是胃,本来就被折磨的很弱了,被浓盐水一刺激,疼的受不了,一会儿全吐出来。由于长期迫害,殷凤琴的身体已经非常瘦弱,经过这一场迫害更加瘦弱不堪,吃不了东西,走路打晃。
四、在涿州洗脑班被迫害
非法劳教期满,殷凤琴又被非法加期一个月。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警察对她说:“殷凤琴,回家吧。”她终于要活着出去了,可刚从三楼下到一楼大厅,就被满城公安局的赵玉霞、白龙乡的康新元等绑架。没有说明依据什么法律、也没出示任何手续,强行把她劫持到涿州洗脑班。
在涿州洗脑班,每人单关一个房间,晚上睡觉把一只手铐在床头上,门锁上,早晨起床后才让上厕所;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两小片咸菜;整日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等;逼写思想汇报,强调必须转化。因长期吃不饱,吃的更不好,三个月后,殷凤琴的身体每况愈下,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面对这无尽头的无理迫害、这非法的关押洗脑,她要绝食,用生命抗议!十天过去,殷凤琴瘦得人已脱像、身体变形、奄奄一息。他们看她快要死了,为推卸责任,通知家里来接人。
当时,殷凤琴的丈夫魏海武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两个孩子还小。白龙乡蔡涛、大坎下村主任殷志强就让殷凤琴大哥和他们一起来接她。洗脑班的人就用小车把殷凤琴拉到大门外,大哥掀开盖着殷凤琴的被子一看,就哭了。他哭着说:“我的妹子啊,这不是死了吗?我不接,她丈夫又没在家,接回去死了,我怎么办?你们把人害成这样了(当时,殷凤琴体重只有六十斤,缩成一团,双眼紧闭,面如死灰)才让接,这人我不要了!”洗脑班的人跑进去,把大门关上不出来了。
没办法,蔡涛、殷志强他们把殷凤琴拉回了家。这一天,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
五、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半夜十二点,有二、三十人翻墙闯入殷凤琴家,直接闯入屋里,什么也没说,窜到炕上就把她双手铐上,连衣服都没穿上,四、五个人就把她抬了出去。殷凤琴大喊:“抓人了、杀人了!”他们压低声音说:“别喊!别喊!”赶紧把殷凤琴塞进汽车。当时殷凤琴的丈夫被非法劳教,两个孩子上学,家里就她一人。这伙人随后把家翻了个乱七八糟,东西扔的满地都是,抢走了一些东西,殷凤琴家的门全都敞开着,他们把殷凤琴劫持到看守所。
非法闯入殷凤琴家的这伙人有公安局刑警队的、派出所的、乡政府的,由徐会来领头。抢走了录音机、大法书等。殷凤琴本打算第二天去学校给儿子送些东西,就把棉衣、水果等装在一个手提包里,放在身边,也被他们抢走,还把这当作了殷凤琴要去北京上访的证据。
当时,从涿州洗脑班回家刚三个月,殷凤琴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就又没有任何理由的被绑架、非法关押。殷凤琴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就野蛮灌食迫害她们(七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抓。副所长狱医贾瑞琴指使犯人给她们灌玉米粥加盐、加泻药,灌后把她们铐在放风场的铁笼子上,不让上厕所。因为有泻药,上吐下泻无法忍住,无奈只好让号里的人拿她们自己的饭盆儿接着。每次灌食后都会马上吐出来,狱医贾瑞琴就叫犯人抓住殷凤琴的头发,往后拽,让头后仰,不让吐出来。
当时,殷凤琴的身体特别虚弱,瘦的皮包骨,吃不下饭,肠胃特别弱,每次被灌后都剧烈呕吐。有一次,殷凤琴刚吐完,贾瑞琴命令犯人马上再灌。另一个警察可能有点看不下去,对贾说:“甭灌她了。”贾说:“不行!非灌她不行,我就得灌她!”就又灌了殷凤琴一次。殷凤琴跟她讲善恶有报的天理。她却说:“今天灌了你,明天叫我死,我都不怕。我吃共产党的饭、拿共产党的钱,就得给共产党做事。” 殷凤琴和其她遭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抗议这没人性的迫害,拒绝排队报数,警察就命令犯人对她们打骂,从号里往外拖。五月七日,殷凤琴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又被非法劳教二年。
在保定劳教所,殷凤琴继续绝食抗议迫害,又被绑在死人床上,手铐铐的特别紧,卡在骨头上,疼得钻心。殷凤琴不配合,狱医和犯人李艳丽等就狠狠打殷凤琴耳光。不让上厕所,就铐着她在床板上解便。二十天后,把殷凤琴和两个犯人关一起做奴工,经常干通宵,由两个包夹昼夜看管。七月一日,殷凤琴又被转到一楼强行转化,体罚站墙根六天六夜。两脚两腿从肿胀麻木到失去知觉,脚肿的无法穿鞋,小腿肿的肉皮崩开,全身疼痛难忍,走路跌跌撞撞,有时昏倒。
他们见殷凤琴还不转化,就又把她弄到了一楼楼道的楼梯底下拐角处,罚站。因脚肿的太厉害,无法穿鞋,只好光脚站着。呆了十一昼夜。那里阴暗潮湿,蚊子多的不得了,殷凤琴被蚊虫叮咬的全身布满小红点,象得了麻疹一样。之后,又把殷凤琴和犯人关在一起做奴工:粘花、搓指套等。
殷凤琴被非法关押期间,劳教所从来不让她家人探视,借口是“不转化”,想见人不可能,能把东西留下都很难。一次,叫殷凤琴去接见室,殷凤琴感到很意外。到那一看,是她的两个孩子,孩子一见面就抱住殷凤琴痛哭,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望着可爱的儿女,殷凤琴的心在痛,孩子还这么小,就与父母数次生离死别,被剥夺了父母的爱护(殷凤琴丈夫也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成了孤儿,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太多的苦难,给他们稚嫩的身心造成了无法平复的伤害。
殷凤琴的两眼被泪水模糊。她给孩子擦着泪说:“孩子,不哭。妈是什么样的人,你们知道吧?”孩子说:“知道。” 殷凤琴说:“知道就好。好好上学,妈会回去的。”监视殷凤琴和孩子的女子大队指导员严庆芬说:“哭什么哭?叫你们干什么来了?光知道哭。别呆着了,快走吧,快走!”马上就把两个孩子赶走了。望着孩子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挂满泪珠的脸颊,殷凤琴的心都碎了。原来警察是让孩子来做她的“转化”工作的,却完全不管孩子的身心受到怎样的伤害!
后来,殷凤琴又和犯人们一起出工干活。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出工前通知她不要出工了。之后,女子大队长李秀芹说:“把你送到石家庄‘转化’去。” 殷凤琴说:“你们就是不让好人活呀!”
到了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体检时,查出殷凤琴有严重的心脏病、高血压、眼底血管硬化、视力严重衰退。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对殷凤琴进行了高强度的洗脑,集中了不少“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对她狂轰滥炸,兜售似是而非的、必须“转化”的歪理邪说。殷凤琴被他们弄得头晕脑胀,血压升高超过200,眼睛几乎失明,走路打晃,随时都可能跌倒。无论走路、还是干点什么,都必须有人搀扶着。五天后,又把殷凤琴弄回保定劳教所。
到了保定劳教所,不知为什么,叫她在女子大队一楼小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白天也呆在那里,由包夹日夜看管。这时,殷凤琴的腿和脚没有了知觉,无法走路;之后,又解不下小便,憋的小腹受不了。他们把她弄到医院,插管导尿。尿道又被插伤发炎,腹痛难忍,一天天在煎熬中度过。
过了一周,拔出导尿管,又导致小便失禁。从此,不能穿裤子,又不能站立。警察们却邪恶的说:“这是好事情。”在沙发上呆了二十五天,殷凤琴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劳教所却不给医治。又过了几天,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下午,突然通知家人把她接回了家(后来劳教所的警察透露,医院已诊断为肾功能衰竭、尿毒症,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之后很长时间殷凤琴还是两脚麻木、两眼模糊。
六、丈夫被关入监狱,自己被通缉,家人受株连
二零零五年,为了躲避乡政府、派出所的跟踪、骚扰和监控,殷凤琴和丈夫在满城打工谋生。八月七日早晨,丈夫在大院里安排工人干活,殷凤琴在屋里做饭,两个孩子刚起床(学校放暑假),听到外边声音杂乱,出去一看,丈夫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他被几个陌生人铐上双手,架上一辆蓝色轿车,被绑架了!殷凤琴到满城城关派出所,因近来他们好几次到这里打探、骚扰。到派出所一问,说不知道;公安局也说不知道。一天、两天、十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经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保定市安全局干的。
家人不放心,几个人陪殷凤琴一起去了保定市安全局。在办公楼门前,一姓胡的出来说:“魏海武因涉嫌法轮功被抓!”还没等家人说什么,另一姓张的马上大声呵斥:“你们来了多少人?来这么多人就是聚众闹事,是犯法!”说着就打电话要来几辆警车,把人都抓起来了。殷凤琴一听,只说了一句:“不让见人,还要抓人,凭什么?”脑袋“嗡”的一声,只觉的天旋地转,倒在地上,痛苦的喘不过气来。两个孩子吓的扑在她身上大哭,几个国安警察在一旁又说又笑。过了一会儿,下起了大雨,天变的很冷,殷凤琴在水泥地上躺了三、四个小时,始终没人接待。最后他们通知了满城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刘贵栓等把殷凤琴拉回满城。
两天后,殷凤琴和两个孩子又去安全局要人,门卫不让进。国安人员威胁说要抓他们母子;一会儿又说给孩子的学校打电话,把孩子开除。殷凤琴母子三人在国安局大门口,顶着烈日等了一天,无人接待。最后又是满城公安局的接回了满城。过了两天,母子三人又去了安全局。女儿、儿子搀着殷凤琴慢慢走进安全局院内(殷凤琴的两腿在劳教所被迫害的失去知觉,走路艰难),突然,大厅里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人,大喊:“抬出去,抬出去!”门卫不由分说,把殷凤琴抬出大门扔在大街上。孩子哭着坐在她身边。待了一会儿,扶起殷凤琴还往里走,门卫已锁上门,不给开。
无奈母子三人就坐在大门口。殷凤琴的身体和心里难受的不行,就躺在地上。后来暑假已过,就让两个孩子去上学(女儿上大学、儿子上高中), 殷凤琴一个人拿把伞当拐棍,拄着去安全局要人。前后去了四十多次。门卫一次都不让进,每次都是连拖带拽,把她扔到离大门口十几米的地方,殷凤琴的衣服、鞋后跟被水泥地蹭破。没办法只好在大门口坐着、躺着,始终没人告诉殷凤琴她丈夫在哪里。
天气很热,又渴、又饿,殷凤琴也吃不下饭,身体越来越弱,无力久坐,只好躺着。安全局不想让她死在大门口,就雇用韩村派出所的人,每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夜深人静时,送回满城。因为多年的残酷迫害,原本殷实的家已一贫如洗,加上多年不住人,院里蒿草一人多高,房屋漏雨,无法居住。他们先是送到丈夫的三哥家、后又送她打工的地方、后又送保定或满城的小旅馆,后来又强迫丈夫的三哥收留,否则,开除哥嫂的公职(三哥在满城公安局上班)。
二零零六年四月,保定市新市区法院,不顾事实与律师的辩护,按照保定市政法委、“610”及其上级事先预谋的,对殷凤琴的丈夫魏海武非法判刑四年。很快魏海武就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关押迫害。
冀东监狱位于唐山市丰南县,离唐山一百多里(距满城七八百里),交通非常不方便。长途客车、公交车都不通,去一次非常难。要坐七八个小时的大巴车,还得花三十元坐三轮出租车才能到达,还得在外边住一宿,第二天才能赶回来。
殷凤琴丈夫在那里被迫害的三年多期间,她去了十几次,却总共只让见了三次。就这三次,也是非常难的。魏海武到那里一个月后,他的情况殷凤琴一点都不知道,很是担心,后来全家就去看他。到了那里,说魏海武正在绝食,身体状况不好。见面后,要按他们交代的说,不能乱说,并要殷凤琴先谈对丈夫被判刑的认识。对他们无理的要求殷凤琴无法认可,结果可想而知。过了不长时间,又去看魏海武,经反复交涉,只允许两个孩子和丈夫的三哥进去见面,以殷凤琴还在炼法轮功为由不让她见。
尽管不让见,殷凤琴还是去了很多次,她说必须见丈夫,这是做人的权利。但几乎每次都是不让见,甚至殷凤琴给魏海武带一点吃的东西和日用品都不收。有一次,不让见人,殷凤琴就不走,教育科长吴沛东恼羞成怒,打电话叫来五、六个人,硬是把殷凤琴塞进警车,拉到了监狱外面尖坨子小镇上,就把她扔在雪地上。第二天,殷凤琴又回去要求见人。找到狱政科长,把她的情况和遭遇反映给他,希望能见丈夫一面。没想到他大声的说:“不让见,就是不让见!快走!”就叫人把殷凤琴拽出来,推下楼去。
二零零八年,魏海武在冀东监狱受迫害,为了生计,殷凤琴到满城北平旅馆打工。三月十二日上午,还没来客人,殷凤琴正在三楼清理卫生,突然来了十几个人,楼上楼下乱转,其中一人问殷凤琴:“你是这儿管事的吗?”殷凤琴看他们就不象好人,连头都没抬就说:“我是干活的。”他们在三楼各房间转了一圈就下了楼。这时,殷凤琴从后窗看见从楼下开走一辆警车。旅馆老板跑上来说:“婶子,你快走,他们把宝印抓走了(法轮功学员)!”殷凤琴立刻下楼,从侧门出了旅馆。
后来才知道,把宝印抓到公安局,一看不是殷凤琴,马上又返回旅馆抓她,并进行了大搜查,抢走了殷凤琴所有的大法书几十本、三四个MP3和真相资料,殷凤琴女儿的年终奖,要留给弟弟上学用的三千二百元钱,在她屋里放着,也被他们抢走了(曾找他们要过多次,无人承认。这伙人是:国保大队长刘贵栓、城关派出所刘伟东等)。
还发了通缉令,在全国通缉殷凤琴,使她有家不能回,亲友不能投,长期流离失所,担惊受怕,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还连累亲朋好友都为她担心,两个孩子又没了着落。
这还不算,因为没有抓到殷凤琴,就气急败坏,为出这口气,等过了几天,事情已经平息了,他们又采取欺骗的手段把与此毫不相干的,旅馆的老板魏艳丽、殷凤琴丈夫的三哥魏海河(艳丽的父亲)都抓了起来,而且都被劳教一年。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三嫂几乎崩溃。当时艳丽的儿子才两岁左右。三嫂一人操持着两个家,又带着两个孩子,孩子哭着要妈妈,心里还牵挂着在劳教所受迫害的丈夫和女儿。
二零零八年,殷凤琴丈夫的二哥有一个孙女魏雪考上了大学,填报了自己喜欢的学校且被录取。因为他们家在满城县城居住,所以她父亲去了城关派出所办理相应的手续,警察曹潮伟(此人曾在白龙派出所呆过,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看到表格上的白龙乡大坎下村时,就问魏雪的父亲:“魏海武(殷凤琴丈夫的名字)是你什么人?”回答说:“是我五叔。”没想到曹潮伟却说:“上边有规定,亲属有炼法轮功的,不许上大学。”魏雪的父亲说:“又不是亲的。”曹说:“那也不行!”
隔了很长时间,殷凤琴听说此事后,就去了城关派出所。见到曹潮伟后(迫害前就认识),先问了二零零一年十月,殷凤琴丈夫被绑架后,白龙派出所开走了殷凤琴家的面包车、并给开烂的事。他是当事人之一,却一概推诿,就说不知道。当殷凤琴问起魏雪上大学被他卡住一事时,他却突然翻了脸,口气强硬的说:“是真的!上边就是有规定,就是不让去!谁让你们炼法轮功呢!”殷凤琴来还想问问他,上边的规定,有文件吗?文件上是这么规定的吗?他却越说气越大,脏话出口,大骂法轮功、骂大法师父。这哪有一点国家公务员、警察应有的品行与态度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14/保定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殷凤琴遭受的迫害-411623.html
2016-03-31: 原河北省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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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迫害法轮功学员魏海武、殷凤琴夫妇
一九九九年十月,殷凤琴和几个功友依法去北京上访,当天下午被赵玉霞、张振岳等人绑架回满城,被投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赵玉霞打她们耳光。把她们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罚款二千元才放回家,没给任何收款凭证。二零零一年殷凤琴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非法劳教期满,赵玉霞伙同白龙乡康新元等人直接把她绑架到涿州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魏海武被劫持到县城一个洗浴中心,赵玉霞、张振岳等人日夜非法轮番审讯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后被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张振岳、赵玉霞伙同县六一零头子梁民给他罗织罪名,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三年三月,赵玉霞带人从劳教所将魏海武送到涿州南马洗脑班继续迫害。直到五月份非典爆发,因距北京太近,洗脑班被迫解散。徐会来、康新元与国保大队的人又把他送到满城县东马洗脑班迫害二十多天,他绝食抗议,才让家人接回。他夫妻俩被非法关押时,家中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无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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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31/原河北省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犯罪事实-326026.html
2012-0-27:河北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殷凤琴遭迫害事实
这是河北满城县女法轮功学员殷凤琴的被迫害经历。她所受到的迫害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被迫害的案例中的九牛一毛。从她的事例中足以看出中共恶党的所谓“专政”机构中的邪恶之徒,在邪党的教化下的人性的变异以及他们用心的险恶。
殷凤琴是一九五七年出生,河北满城县人。炼法轮功前身患多种疾病,偏头痛,眼干症,全身关节、骨肉无力,酸痛,求医问药花了不少钱,吃了很多苦,没什么效果,在无可奈何的忍受中熬日子,九七年初幸遇大法,《转法轮》一书一遍未看完,所有的痛苦就神奇的消失,从此她开始真正修炼法轮大法。
绑架、抄家、关押、罚款、酷刑和精神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出于对“真善忍”的仇恨,对好人的恐惧与妒嫉,残酷镇压法轮功,因她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一直受到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追随者村、乡、县、市邪恶之徒的残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派出所、乡政府的曹潮伟、苟永福、景洪池、康永生、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单独或多人多次到殷凤琴家中和她家的小商店里骚扰、搜查,从未出示过搜查证等证件。曹潮伟、苟永福等人劝她和她丈夫放弃修炼大法未达目的,便带走了大法书籍和大法师父的法像。九月份曹潮伟、苟永福、高惠坤到她家索要大法书被拒后,把她的丈夫带到了派出所,进一步逼交大法书籍,未达到目的便闯入殷凤琴家小商店搜查(没出示任何证件)搜去大法书一本,她丈夫被拘留十天。夫妻据理力争,抗议,他们却说都知道炼法轮功的人是好人,可上边的指示我们也没办法。
一九九九年十月殷凤琴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和反映真实情况的愿望,便和几名女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她们在天安门广场受到了警察的无理盘查,并被带到了公安分局。她们表示抗议,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警察诱惑说:“我们是专门接待法轮功反映情况的,法轮功怎么好,你们是从哪来的告诉我们好给你们往上反映。”她们出于对“人民警察”的信任便说出实情。结果她们不但没被放出去,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的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就在当天下午把她们绑架回了满城,此时她们才明白那些所谓的“人民警察”原来是一群专抓好人的骗子。
在满城县看守所,警察对她们依然诱惑、恐吓,强迫她们放弃信仰,还硬说她们背后有人指使。在遭到她们否认后,赵玉霞就打她们耳光。把她们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罚款二千元才放回家(罚款是白龙乡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和公安局政保科长赵玉霞索要的,没给任何收款凭证)。当时这位法轮功学员家中有两位老人,都八十多岁了(公公八十五岁,婆婆八十八岁)女儿十五岁,儿子九岁。二零零零年十月,殷凤琴又被强迫到县党校洗脑,罚款五百元(白龙乡副书记高惠坤索要)。
二零零一年一月殷凤琴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张振岳,梁民(六一零头子),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人绑架回满城。在看守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六天被弄到县医院野蛮灌食。她双手被反铐,五、六个人将她按住,从鼻孔往胃里插管子,鼻子被插破了鲜血直流。半小时后将管子插进胃里,灌浓度极高的盐水加少量奶粉,灌后也不拔下管子,手铐也不打开,鲜血顺着管子往下流。她不配合非法提审,恶警指使十来个犯人将她按倒在办公室的走廊里,拳打脚踢,将她强按跪在地上。恶警王占国,贾瑞芹,韩某等,在所长王增茹带领下轮番打耳光,一直打到气喘吁吁没了力气才住手(王占国用的是一串钥匙打人)。当时她的脸肿起老高,眼冒金星,心跳加速,剧烈头痛。在看守所被折磨了近三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晚白龙乡派出所长徐会来带十几个人跳墙把殷凤琴从家中绑架到乡派出所。她被铐在暖气管上。徐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些人干点什么不行,非炼法轮功,上边要是指示叫我把你们都揍死,我一棍子就把你们揍死。”边说边大骂。这位法轮功学员说:“别骂人,别骂我们师父,这对你不好。”他却凶恶地说:“你还到这来教训我。”抬手打殷凤琴耳光,数不清打了多少个,她被打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头疼的快要爆炸了,脸立刻肿起老高,眼睛也睁不开了,直到他打累了才停下来。
二零零一年十月,殷凤琴的丈夫给世人寄大法资料被恶人告密,被恶警绑架。虽然走脱,但二十天后再次被绑架。由赵玉霞、张振岳、徐会来、曹潮伟、康永生等人在县城洗脑中心秘密审讯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在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恶警们又以为其丈夫提供吃住为由把她的大哥、三弟各拘留十五天,罚款五百元,二哥也被罚款五百元。
殷凤琴的母亲八十多岁,原有多种疾病,学炼了法轮功后都不治自愈,现身体健康红光满面,自己独立生活村里人都知道。可是那天邪恶们将老人的大法书籍,磁带录音机全部掠走。家里的面包车也被康永生,曹潮伟等人开到了派出所,一直非法使用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归还时已破烂不堪,不能使用。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晚十二 点左右,公安局刑警三队、乡政府、派出所二三十人由徐会来领头翻墙而入,象土匪一样将殷凤琴绑架到刑警三队,把家中翻了个底朝天,将部份大法书籍、资料、录音机,甚至给儿子上学准备的衣服、苹果一起掠走。二月二十七日,她被关进看守所。 她当时刚从涿州洗脑班回家不久,身体非常虚弱。她抗议他们绑架,拒绝进食,他们又故伎重演,将殷凤琴拖到县医院野蛮灌食,而且变本加厉,每天灌两次咸盐水。贾瑞芹更是指使犯人给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绑架六人)灌泻药,咸菜汤和玉米粥。灌后把六人全部铐在外面的铁笼子上,不让上厕所,其中两名法轮功学员连拉带吐,可铐在铁笼子上又不能上厕所,无奈只好用吃饭用的塑料盒接大便。其他四个法轮功学员也连拉带吐。她们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不听恶徒们的任何指示和命令。 她们不排队不报数,恶警就命令犯人往外拖,还亲自动手打法轮功学员。其中贾瑞芹特别邪恶,打法轮功学员特别狠。当时这位法轮功学员身体特别虚弱,瘦的皮包骨,每次灌食后都剧烈呕吐,刚吐完贾瑞芹就马上命令犯人再灌。法轮功学员给贾讲真相和善恶有报的天理,她恶狠狠的说:“今天灌了你明天让我死了我都不怕。我吃共产党的饭,拿共产党的钱,就得给共产党做事”。之后将殷凤琴和另一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二年,其他五人每人被罚款二千多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月间,殷凤琴家小商店的公用电话被监听,有很长时间只能往外打电话,不能接电话,有时警察干脆就把她家的电话掐断。每到所谓的敏感日或他们上级有什么指示时,恶警们都会强行闯入她家小商店进行所谓的监控,有时逼迫夫妻俩到别处跟他们一起过夜(便于他们看守),随意把其丈夫带到派出所拘禁。几年来恶警对殷凤琴家及家人进行所谓监控,搜查,罚款,抓人,绑架,拘禁,侵占财物,从未出示过搜查证,拘留证等证件和开具合法罚款手续。他们做这一切的根据就是:“上级指示”,共产党说了算。
狱医叫嚣:凭我这身衣服打死你、灌死你都没事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满城县看守所把殷凤琴关押了三个来月后将她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警察不允许她睡觉,让站墙根(脚尖挨墙,身体站直)腿肿的皮肤都裂开了。然后是抱蹲(脚跟并拢,抱头下蹲,上身挺直,双臂打开向后与身体处于同一平面,抬头)让人痛苦不堪,脖子手臂酸麻疼痛,脊柱麻不可当,两腿酸胀无比,本来两腿已肿胀,坚持不住稍一动管教就指使犯人恶言恶语拳打脚踢,实在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强迫重新站好,整整四天四夜九十六个小时。达不到目的就派两个犯人对殷凤琴进行看守,禁止同其他人说话,接见日不让见家人,不许打电话,没有换洗的衣服,天冷没有棉衣也不许家人来送。他们强制对殷凤琴洗脑,污蔑大法,只因她说了“镇压法轮功是江泽民的个人意志,他迫害大法,你们在下边跟着他迫害这些修炼人”就说殷凤琴污蔑国家主席,要她写检查承认错误,被拒绝后,我因给所警察写劝善信,被管教指使七、八个普犯把我连拖带拽到四楼,四楼无人居住又冷又脏,绑在光板床上,两腿叉开,两脚绑在两边的床柱上,胳膊上举铐在床外边的暖气管上,他们管这叫“死人床”。小队长张浩新用高压电棍电殷凤琴两腮,一阵毒打要她承认攻击国家主席的错误。派三个人日夜看管她。当时正是农历腊月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他们不给盖任何东西日夜如此。“死人床”放在临窗,寒风从窗缝透入。身体都失去了知觉。七八天后出现了严重的病状,骨瘦如柴,血压高达180以上,他们对殷凤琴野蛮灌药,将头按在木板上,撬开嘴,捏住鼻子,几把灌药的勺子伸进嘴里乱撬,把上腭撬的血肉模糊。她被绑在死人床上折磨了二十二天后又被转到三楼严管继续迫害,由两个犯人看管,她绝食抗议迫害,4天后遭到野蛮灌食,从所部到警察都来了人,加上七八个犯人满满一屋子。狱医杜某心狠手辣毫无人性,一边大骂一边指使犯人把她死死按在椅子上,用手抓住头发拽到椅背后面,脖子抗在椅背棱上,犯人们有的按腿,有的按胳膊,还有的按肚子、肩膀的。一人用毛巾捏住殷凤琴的鼻子,用撬嘴器将上、下颌撑到了极限,要把上下颌撕裂一样。一个叫小芳的将浓盐水和少量奶粉的混合物一个劲往嘴里灌(灌浓盐水的目的是用干渴逼殷凤琴喝水放弃绝食绝水)连气都不敢喘,几乎窒息随时都可能被灌死。如此多次灌食。殷凤琴的牙被撬坏,到现在还有四颗牙松动外翘。
在这期间洗脑不停,所部张某(副所长)也来恐吓说,你拒绝“转化”不行,“到时要对你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他们的所作所为有一个刑事犯都看不下去了说:“劳教所的人太坏了,没有人性。”尤其狱医杜某,那天灌一位法轮功学员时,嘴里不停地骂,一手揪住头发,一手打耳光,边打边说什么“就凭我这身衣服(警服)打死你,灌死你都没事”。他们用尽各种手段威胁、恐吓、强迫转化都未达到目的,这位法轮功学员对他们说:“你们要我死可以,要我转化不可能。”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殷凤琴的劳教期满,但仍不放她回家。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白龙乡康新元等人直接把她送到涿州洗脑班。在那里不让吃饭,每一顿一个小馒头一小片咸菜,晚上把手铐在床上,白天强迫洗脑,三个月后她绝食抗议迫害, 十天后,她人已瘦得脱了形,奄奄一息,他们怕人死在那里,为推卸责任通知家里接人。当时因她丈夫也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家中两个孩子还小,由大哥随乡村干部到涿州接她,当大哥见到用小铁车拉出大铁门的妹妹时,他哭了,说:“我的妹子啊,这不是死了吗?我不能往回接, 她丈夫没在家,接回去我怎么办?你们把人害成这样了才让来接,这人我不要了。”他们已关闭铁门,把小铁车和殷凤琴丢在门外。
殷凤琴回到家不久,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又被绑架,五月七日再非法送入劳教所劳教一年。此时殷凤琴的身体非常虚弱,血压居高不下(100-180),殷凤琴她绝食抗议迫害,又被绑死人床。手铐紧紧卡在骨头上疼痛难忍。野蛮灌食因殷凤琴的身体太虚已不能承受,恶徒就给她强行输液。四五个人按着她,狠狠打耳光,上厕所也不给开手铐,就让她尿在床板上。二十天后把她和犯人关在一起,每天干奴工到半夜二、三点才允许睡觉,还经常强迫熬通宵,有两犯人专门对她进行监控。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她被转到一楼强行“转化”,罚她站墙根 六天六夜,两脚两腿由肿胀麻木到失去知觉,走路跌跌撞撞,脚肿的无法穿鞋,腰痛如断,她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他们达不到目的,又把她安排在楼梯底下拐角处最阴暗潮湿蚊虫聚集的地方呆了十一天十一夜。全身被蚊虫叮咬烂了,后来把她和犯人关在一起,逼迫她从事奴工劳动。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三日殷凤琴被移送到石家庄强制洗脑。在那里她被查出有严重的高血压,心脏病,眼底血管硬化导致视力严重衰退,经过几天强化无效洗脑,又送回保定劳教所。在劳教所非人的折磨下,她两腿及脚完全没了知觉,不能走路,后又不能小便,去医院导尿尿道被插伤,腹痛难忍,医生叫她带着导尿管将她安排在办公室的沙发呆着,一周后医生才给她拔出导尿管,又导致她小便失禁。此时她不能穿衣,不能下床,劳教所管教信某却说:“这是好事情”。在沙发上躺了二十五天,下半身失去知觉。劳教所不给医治,由犯人端水端饭,接屎接尿。他们既不愿意给医治又不想承担责任,最后通知她丈夫接回家。
以上只是殷凤琴这几年来受迫害经历的一部份事实。她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受无辜迫害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中的一例。用她所经历的惨无人道,揭露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恶党及其追随者的无耻行径和邪恶阴毒的嘴脸,认识邪党的本性,为大法和法轮功学员正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27/河北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殷凤琴遭迫害事实-260788.html
2012-03-01: 九年前发生在河北满城县的一起绑架案
—— 一百多中共人员绑架六名无辜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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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保定涿州洗脑班遭受为期三个多月迫害、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殷凤琴,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并且其丈夫仍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迫害,谁知道噩梦般的迫害再一次降临在她身上。
伴随着急促的跑跳声,还没等殷凤琴明白过来,二十多人已翻墙入院,闯入殷凤琴的屋内,四间小屋全站满了人。满城县白龙乡派出所所长徐会来指着殷凤琴大叫“起来!起来!铐上她”。徐会来、苟永福把殷凤琴摁在了炕上,并用铐子铐上。徐会来指着殷凤琴歇斯底里的叫喊“把她抬出去!”大冬天的当时殷凤琴下身穿着秋裤,鞋也没让穿。由四、五个中共人员架着殷凤琴强行塞到车上。其余二十多人在殷凤琴的四间小屋里一阵乱搜,只搜到几本大法书、录音机、录音带,却也被当作所谓的证据。一个小匣里大约一百元的零钱被洗劫。殷凤琴准备第二天给上学的儿子送的棉衣和水果等吃的,却被徐会来当作殷凤琴要去北京上访的证据。半年后归物品时,吃的东西全烂在了包里,粘在了棉衣上。殷凤琴开小铺用的价值万元的面包车,被徐会来等人开走,一年后送回来时车已开烂,只被卖了八百元。在外上学的女儿两星期后回家,进屋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炕上一个个大土脚印,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内心的酸楚无以言表,爸爸被非法劳教,妈妈又再一次的遭绑架,心中的痛说不出,泪却止不住的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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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1/九年前发生在河北满城县的一起绑架案-253669.html
2008-03-15: 河北省满城县城关派出所绑架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
继3月12日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殷宝印被保定满城县城关派出所恶人绑架后,满城县法轮功学员魏海河、殷玉仙相继遭城关派出恶人绑架,法轮功学员殷凤琴、范国田、高玉珍被迫离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5/174361.html
2005-10-18: 河北满城县魏海武一家的悲惨遭遇
河北省满城县白龙乡大坎下村魏海武和殷凤琴夫妇因修炼法轮功,经历了非法抄家、电话被窃听、拘留、罚款、到非法劳教、抄家、超期羁押、送洗脑班到跟踪、恐吓、绑架。2002年7月,魏海武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妻子殷凤琴曾2001年4月与2003年5月两次被非法劳教于保定八里庄劳教所。2005年8月7日早晨,魏海武在打工单位再次遭到保定市国安局的绑架。
以下是魏海武被绑架的过程以及妻子为找丈夫所经历的艰辛与他们一家的现状。
魏海武被绑架的过程
8月7日早晨六点多钟,殷凤琴正在做饭,孩子们刚起床,听到有喧哗声。突然院子里来了几个自称来谈生意的人,等奔出门时,魏海武已不见踪影。魏海武被绑架了!
原来几个自称来谈生意的人是警察!殷凤琴后来经查他们开的车牌照都是假的,没说任何话,既不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门,也不知道人被抓到哪里。家里不知如何是好。一天,两天,十来天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任何人通知殷凤琴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保定国家安全局抓走的。
为寻找丈夫,殷凤琴遭遇到的非人经历
魏海武没有干任何坏事,他为什么会被抓?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靠他,他一被抓,家里的支柱没了。殷凤琴两年前在劳教所被迫害得一身病。没办法,只好去安全局问问清楚,问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有什么证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给通知?没有证据,又为什么不放人?
殷凤琴第一次去的时候,家里人不放心,陪着一起去。到了保定国家安全局门口,被值班民警拦住。一姓胡的人出来答复,说魏海武因涉嫌法轮功被抓。当殷凤琴问到“难道炼法轮功那就抓人吗?”又回答说“魏海武搞电视插播。”
另一姓张的国安人员马上大声的呵斥:你们来了多少人?你们来这么多人是聚众闹事,是犯法。接着马上打手机“来几辆警车,把人抓起来。”殷凤琴一听这话又气又怕哭起来,犯病躺在地上痛苦的喘不过气来。两个孩子吓得大哭,那些国安人员却在一边有说有笑,说风凉话。那天下着大雨,殷凤琴在地上躺了几个小时,最后通知县公安局刘贵栓把人接了回来,但始终没给一个合理的答复。
过了两天,无奈家里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殷凤琴与孩子们又去找爸爸。不幸殷凤琴在劳教所里留下的毛病又犯了(她曾被迫害的双腿瘫痪,尿毒症,不能走路,每天躺在床上,双目接近失明,小便失禁)。就是这样,国安人员一会儿威胁要抓走他们母子,一会儿又说给孩子的学校打电话让其开除。下午六点左右,母子三人在烈日下晒了整天后,又由县里接走。
两天之后,母子第三次到了国家安全局。早晨九点钟,女儿搀着妈妈慢慢走進安全局的院子,突然大厅里出来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大喊:抬出去,抬出去!门卫不由分说就把殷凤琴强行抬出大门,扔在大街上。孩子哭着坐在妈妈身边,扶起她还要往里走。门卫已经把门锁了。无奈,孩子和妈妈坐在门口。妈妈身体太难受,已承受不住,就躺在了地上。好多过路人都热心的询问需不需要帮助,母子是很需要帮助,但谁又能帮的上忙?!
殷凤琴后来连续去了40多次,每次接近大门口往里走时,门卫每次都没让進去,每次都是连拖带拉把其扔到离大门口几米远的地方。殷凤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在保定国家安全局大门口坐下来,就这样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人们看到这样一幕: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每天从下午4点左右到深夜,不管天气是否下雨,是否寒冷,坚定的坐着,向来来往往的好心人诉说着他的不幸与遭遇。
殷凤琴每天忍饥挨饿,有一次竟有两天没有吃东西。安全局怕出人命,就雇佣韩村派出所的人与车,每天晚上趁夜深人静时把她送回满城。由于这几年在经济上的迫害,原本殷实的家现在已一贫如洗,家里的房子由于这几年没有人住,年久失修,茅草丛生,屋内漏雨。又加上怕村里的人知道此事,派出所的人先是把殷凤琴送到魏海武的哥哥家。哥哥家不收留后,又送到打工单位,单位不收留后,再送到旅馆,后又威胁哥哥嫂嫂让其强留,否则开除哥哥的公职。
一家人的现状
魏海武现在依然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无论是公安还是国安没有给过家里人任何信息,辗转听来的消息,前一阶段魏海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很多天,身体状况很不好。近况不得而知。殷凤琴自发稿之日起现暂居哥哥家。县公安局副局长及相关人员常威胁她,若再去要人就劳教她。同时给哥哥施压,如果看不好她,让她再跑出去,就开除哥哥的工职。由于精神上的压力,身体也不像以前那样好。
两个孩子都在上学,学习优秀,每逢学校放假孩子们就没有去处,只能在亲戚家暂住。孩子们都很懂事,女儿靠家教维持自己的生活费用,儿子也很知道节俭。可是由于爸爸的又一次被绑架,今年的学费大部份是借的。一家人的处境相当艰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18/112620.html
2003-08-01: 2003年2月26日深夜,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大坎下村殷凤琴、殷秀琴、闫素琴、殷淑珍、殷树芬、殷英淑、王艳玲等七名女大法弟子被满城县公安局恶警从家中绑架,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强行从家中带走,有的大法弟子连得体的衣服都没让穿就被带走。大法弟子们坚决不配合邪恶,集体以绝食表示抗议。恶警们对她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殷凤琴、殷秀琴、被非法判劳教2年,现关押在保定劳教所。另外5名大法弟子均被勒索2000元左右。
从4月25日至今,满城县恶警又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有4名大法弟子被绑架,恶警带走他们时连衣服都不让穿。其中1名大法弟子被勒索7000元。2名大法弟子被勒索6000元,1名大法弟子被恶警非法查抄,另1名被勒索3000元。
(注:以上所有被勒索的大法弟子都是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恶警们向大法弟子的家人勒索的。)
2003-04-12: 2003年2月26日深夜,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大坎下村殷凤琴等七名大法弟子被满城县公安局恶警从家中绑架,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不讲任何理由,甚至连衣服都不让穿就强行带走,其中有一年青女弟子家中还有一个才一周岁的吃奶的婴儿,被抛在家中。这七名女大法弟子面对惨无人道的折磨,坚贞不屈,一直以绝食抗议,恶警就给大法弟子灌屎汤,目前她们的生命受到威胁,情况危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4/12/48220.html
2002-12-19: 涞水县的大法弟子夏红瑞被打得晕死过去了,他们才肯停止,我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只知道她5、6天后才能站起来。58岁的任金慧被打得死过去了,他们还说她是装死。她身体的后背都被打得成紫色。他们还不让大法弟子们睡觉。杨风云5天5夜不让合眼。大法弟子高长秋被打得死过去4、5个小时。每天夜间他们都打大法弟子。61岁的大法弟子翟秀琴绝食8天后被他们活活折磨死了。大法弟子殷凤琴被折磨得双目失明,腿都站不起来了。16岁的小方静(女)拒绝洗脑,被打得大腿往上都是紫色的,恶人们就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19/41300
2002-07-29: 河北满城县大法弟子被迫害案例
大坎下村魏海武和殷凤琴夫妇因修炼法轮功,被白龙乡政府和白龙乡派出所歹徒非法从家中抓走,殷风琴被乡派出所恶警徐会来打得脸部严重浮肿,后被强行送进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这位大法弟子一直十分坚定,坚持自己的信仰。目前被非法严管,劳教所不让家人接见。魏海武被白龙乡派出所伙同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及看守所恶警多次打昏过去,后被非法劳教于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就连亲戚都受到乡政府恶人、恶警的敲诈勒索,家中只剩一双儿女由亲戚照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7/29/338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