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辛宝东 |
2021-04-15: 河北三河市南城派出所警察骚扰多名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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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七日,王海宝等两人到法轮功学员辛宝东家,先在大门外录像,然后进院问有人吗?辛宝东出来,问他们是哪儿的?高个警察(王海宝)说,是南城派出所的。另一个年轻警察在门外拿执法记录仪录像,被辛宝东的妻子高淑英制止。
高淑英说:“你们这是侵犯人权,破坏信仰自由。”那个年轻警察说:“外国有信仰自由,中国没有。”高淑英说:“宪法写的明白清楚,中国公民享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这个你都不知道,怎么当的执法者?”年轻警察说:“这个不用您管。”辛宝东给那个高个警察讲了迫害法轮功没有法律依据,就包括今天你们到我家来,也没有法律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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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15/河北三河市南城派出所警察骚扰多名法轮功学员-423388.html
2020-12-27: 河北廊坊市三河市又有五十一人次被骚扰迫害
二零二零年八月以来,河北廊坊三河市,在市政法委、“六一零”、综治办,特别是“六一零”人员李晓蕾的策划及推动下,大肆骚扰法轮功学员。因为封锁,很多学员被骚扰情况不能及时披露,目前又有五十一人次被骚扰情况曝光。
截止到目前,八至十月份有四十人次被骚扰,十一月份有十五人次被骚扰,十二月有四十二人次被骚扰。八月份以来,三河市发动的所谓“清零”骚扰迫害,共计九十七人次。
一、燕郊镇及燕郊开发区
法轮功学员被骚扰二十七人次,其中八至十月份七人次、十一月份二人次、十二月十八人次。
十二月八日,燕郊镇燕顺路派出所警察,给法轮功学员张学甫打电话,说要到家中看看,张学甫说“还是我找你们吧”,就去了派出所,警察说不让炼了,张学甫跟他们讲了些法轮功基本情况。隔天的十日上午,燕顺路派出所张福林(老家城子村人)和另一警察,到张学甫家中索要身份证号码,在屋里拍照、给本人照相,警告:别出去发真相、别参与“活动”,还要给汽车拍照,被制止。
十二月八日下午,燕顺路派出所三大队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叫田佰铮,到法轮功学员于雪兰家,他们拿着摄像的一种小仪器,进门后就给从里屋出来的于雪兰拍照,于雪兰不让他们拍并让他们出去,两人离开时说还要来。
十二月十四日、十五日,燕郊镇政府两名工作人员由本村杨震带领,到诸葛店村法轮功学员付海红、张广玲家骚扰。正好不在家,他们走了。
十二月十一中午,燕顺路派出所警察田佰铮、丁兆伦到大法弟子张连存家骚扰。十二月十四日,燕郊镇政府两名工作人员由本村杨震带领到张连存家骚扰。
十二月十四日,小胡庄村书记张明带领镇政府不法人员三人其中一人姓饶,去白艳侠家中骚扰,白艳侠不在家。家人对这些人极为不满,其女儿得知后,电话指责张明,不干好事,作为一个村书记应该维护本村村民。
九月份的一天,书记张明给王文英(92岁)二孙子打电话,说有人举报王文英炼法轮功,要求给王文英录视频,交给镇政府,从此再也不找王文英,王文英二孙子听信谎言,要挟王文英录视频,王文英万般无奈偷偷离家出走,躲到一个无人居住的小房子里边,王文英儿子找不到母亲非常着急,四处寻找。王文英的家人指责张明不该逼走奶奶。事隔十几天,镇政府不法人员又一次来到王文英家,老人正在卧室洗澡,被家人拒绝录视频。
十二月十五日,燕郊镇政法委书记饶海滨带两个警察,再次到李桂芝家中骚扰、拍照。
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不法人员到铁三局小区吕管所家敲门,傍晚又来人骚扰,持续敲门半小时,并把家里的电给停了,但吕管所没给开门。
十月中旬,燕郊开发区骚扰法轮功学员李丽华、贾艳萍、吕管所、郝亚芬,就连已故的甘玉梅家也不放过,要家属去签字(骚扰电话:0316—3086085)。
十一月份五六个人敲门骚扰戎兰荣,上门骚扰董小苗。
十二月三日,康城社区马书记,带着五、六个不明身份的人到董小苗家疯狂敲门,马××还强行推门进入,问董小苗在家吗?还炼法轮功吗 ?还恐吓董小苗老伴儿。
十二月四日、七日两次骚扰戎兰荣;十二日晚,燕郊社区人员两男一女三人,一个姓马的社区书记,一个姓周,一个叫张静的又到戎兰荣家敲门,用拳头砸门,家人很反感,开门质问他们:有你们这样敲门吗?想干什么?说我们是社区的,我叫马什么,男的说我姓周叫周什么,说没什么大事就找你录一点视频。这次邪恶变换了手段,让不修炼的家人配合他们,手段是株连制,威逼利诱,一再说:上边压下来的,如果不配合,就失去工作丢饭碗。家人被逼无奈下,配合他们,他们才肯罢休。
十二月五日,他们又在社区微信上指名铁三局四名法轮功学员到社区去,其中有:戎兰荣,吕管所,李丽华,贾艳萍。
二、新集镇、泃阳镇及城区
法轮功学员被骚扰二十四人次,其中八至十月份三人次、十一月份二人次、十二月十九人次。
十二月八日下午,小王庄村长吴瑞峰带人来到潘宝忠干水暖活的人家里,吴瑞峰过去搂住潘宝忠脖子,不法人员照完相就走了。十二日,新集镇不法人员到潘宝忠水暖店骚扰,强行给潘宝忠妻子张金玲照相,镇政府人员侯宝山代替说不炼了。
十二月十日,新集镇胡元村村长薛立兵带人到高季云家里,让家属配合拉住高季云照相。
十二月九日,李庄村治保主任刘广柱带新集镇人大主席于亚东,到李清增家骚扰,于亚东进门就给李清增拍照,李清增就抢他的手机、没抢着,李清增说:“抢过来就给你摔喽”,刘广柱说:“你把手机摔了,他还不报复你?!”于亚东还要进屋,李清增没让进,并把他们呵斥走。
十一月底,新集镇李庄村干部带镇政府人员,到潘振芳家骚扰,潘振芳给来人讲真相,这伙人就走了。十二月十二日,村书记潘振忠带人又去家中骚扰,未见到人;然后,潘振忠多次打电话骚扰称“你家存的煤出事了”,“你来大队签个字,不是法轮功的事”等等;十五日,于亚东也多次打电话骚扰。
十二月十二日,于亚东给法轮功学员阚玉仿家属打骚扰电话,威胁不让炼,欲让家属拍照发过去。
十二月十五日,新集镇政府不法人员给李凤银家属打骚扰电话,让家属给照相发给他们。
十二月中旬,新集镇张庄村干部到李翠兰老太太家骚扰,老伴儿说去儿子家了,他们又去儿子家骚扰,没找到人。过几天又去家中骚扰,几个人围住老太太乱说、拍照,老太太给他们讲真相。
十月份,小王庄村长吴瑞峰带人到卢玉柱家骚扰,人不在家就追到亲戚家,吴瑞峰代替说不炼了,并录像。
九月份,李庄村干部李景勤、刘广柱带镇政府张振峰等人,去王淑兰、吴青霞家骚扰,逼迫她们家属代替说不炼了,并录像。
十一月份,居委会等六个人到孟庆香家骚扰,走时把大门上写有“法轮大法好”的福字撕掉。
十二月初,不法人员至少两次到孟庆云家骚扰。
十二月九日、十日,南城派出所警察两次到康景泰家骚扰。
十二月十五日,城区永和院两个居委会人员到宋建国家中骚扰。
十二月十五日,水电五局小区物业、北城某居委会人员,到刘星君家骚扰。十六日,多人到八十多岁的曹凤荣老太太家敲门,老太太身体不灵便,他们没敲开门,就找来水电五局领导李娟,在楼道里商量要找老太太女儿、怎么拍照等等。
十二月十四日,段甲岭镇十百户村书记厉永亮去张永清家骚扰,张问“干啥来了?”厉说“还是清零的事。”不一会儿就走了。
十二月十四日,泃阳镇南关村书记周凤江带两个自称“局里”的人,到辛宝东家骚扰,其中一人进门就拿手机给辛宝东妻子高淑英录像,被高制止并劝离。
十二月初,泃阳镇东街村委会大喇叭广播疫情通知,抹黑法轮功说什么“发生问题要法轮功负责”。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27/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17091.html
2015-10-13: 三次被劳教、被打折八根肋骨 辛宝东控告江泽民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河北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辛宝东一家人遭受了严重迫害,辛宝东与妻子多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了种种折磨。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一日,辛宝东向最高检和最高法邮寄刑事控告状,要求追究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
十六年来,辛宝东六次被非法行政拘留,五次被非法拘禁在泃阳镇政府及派出所,四次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被非法劳动教养共计四年半,两次被非法拘禁廊坊洗脑班,一次被非法拘禁在三河市党校;妻子高淑英六次被非法拘禁在泃阳镇政府及派出所,五次被非法行政拘留,三次被非法刑事拘留,两次被非法劳动教养共计三年半,两次被非法拘禁廊坊洗脑班、三河市洗脑班一次、泃阳镇办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关押在三河市看守所期间,狱警唆使牢头九天将辛宝东打折八根肋骨;夫妻双双被公安部1A级通缉令非法悬赏通缉;被逼流离失所五年多,致使我父母先后被间接迫害致死,两个孩子考入重点中学不让去,商店被迫关门等,经济损失惨重;不法人员闯到家中限制人身自由、尾随监控、无故骚扰,更是常有的事。
辛宝东表示,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为了维护我们的基本人权,为了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现根据刑法第二十六条【主犯】之规定“对组织、领导犯罪集团的首要分子,按照集团所犯的全部罪行处罚。”因此控告江泽民的违法犯罪行为。
辛宝东在刑事控告状最后表示:“我依法控告江泽民,是因为他道德败坏,让中国社会道德腐烂,让人心失去希望,让不择手段发财成为中国人的毒咒;成百上千万大法修炼者所经历的种种迫害,甚至发生活摘大法弟子人体器官——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罪恶,都是他一手造成。但是,所有江氏迫害政策的执行者,在施加迫害的过程中,确实触犯了中国的法律、国际法以及天理天法。作为一个佛法修炼人,我深深的知道,犯下这如天大罪,是逃脱不了天理的惩罚和人间法律制裁的。”
“我依法控告江泽民,暂不追究对我直接施加迫害者的刑事责任,甚至把他们当作证人看待,是在呼唤那些被江氏带向绝路的人,是希望这些人能够解脱出来。希望他们了解真相,认清江泽民及中共的邪恶本质,认清这场对“真善忍”的迫害,给中华民族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希望他们能够珍惜这既短暂、又珍贵的万古机缘,反思自己的过错,善待法轮功修炼者,揭露迫害法轮功的罪证,赎回自己的未来。”
下面是控告状事实与理由部分,辛宝东陈述了一家人所经历迫害的简述。
从名利气恨中解脱出来
我和妻子婚后就一直做生意,那时生意比较好做。当时,在当地同行业中我们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买卖,一九九八年就花了三十七万买了门脸楼。可商场如战场,随着生意好、有了钱,也相应助长了我们欺行霸市、狂妄自大的心理,故意欺压同行和人家打架,还讹人家两千块钱,结果导致一向出入平安的我们,竟然一连两次车祸:第一次修车花了一千元,第二次也整花了一千元,正好把讹人家的两千元花进去了。这两次出事都是汽车前脸严重变形,可两次玻璃都没有坏,人也没受伤。我知道是上天惩罚我,但心里不服气,不能容忍别人超过我们。强烈的嫉妒让我妻子吃不好睡不好,最后严重精神衰弱。那个年代我们不愁吃不愁穿,生活条件很好,但内心空虚。我时常问自己,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去争斗去挣很多钱?我怎么才能从名利气恨中解脱出来,达到内心清净与洒脱?我们夫妻不顾双方父母反对,彼此选择、托付一生,为什么却总控制不住自己而互相伤害呢?
一九九八年春,一次偶然的机会,同行借给《转法轮》这本宝书给妻子,我们看完之后,内心非常喜悦,身心受益——我的慢性鼻炎、严重鼻窦炎,妻子的风湿病、偏头痛、乳腺增生、妇科病、严重神经衰弱,全都不治自愈,至今十七八年来,再也不用吃药打针输液;所有在人生中不得其解的问题,人为什么活着,应该怎样活着,人生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一下子豁然开朗、茅塞顿开。
我不再与妻子动粗,妻子也不再过高的要求我。因为我们知道,不是谁有意的非要伤害谁,而是人就是这样的境界,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宽容、忍让,善待别人,这样做人真好;内心平和宁静,连睡觉都觉得踏实。人为什么觉得苦?都是自私的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所以才不计后果、互相伤害。要想达到内心清净,只有按照“真善忍”高标准要求自己,做到遇事找自己的原因,懂得替别人着想: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要考虑对别人有没有伤害,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我们不断修正自己,夫妻相敬如宾;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生意,不再和别人攀比,不再为蝇头小利而乐而忧;妻子也更加用心照顾公婆,管教和疼爱我们的一双儿女。连我的女儿都说:“我妈要不学法,一生气可吓人了。”
我们真心感谢法轮大法,使我们一家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为了方便周围乡亲们学法炼功,我们就让乡邻到我们家,早炼功、晚学法,义务提供场地。
一提到学法,不明真相的人总觉得,一群人到一起学点什么就不正常。其实正常与不正常就应该看学的是什么,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法轮大法,迄今已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上亿人修炼;大法书籍被翻译成四十多种语言文字,广为流传,深受世界人民的喜爱和尊敬。我们为了让更多的人身心受益,后来在城里买了一处三层楼房,下面开商店,利用上面空房又为大家提供一个炼功点。可是,这样的大善行为,却成为后来加重迫害的“理由”,我们一家人也因此成了重点迫害对象。
做好人突然遭遇迫害
我和妻子坚持按“真、善、忍”要求,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可是,好景不常,被控告人江泽民违反宪法和法律,出于自私和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镇压。我们整个家庭经历了多次浩劫和魔难,我与妻子也屡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被控告人江泽民违犯宪法与法律,发动的这场史无前例的邪恶迫害,使我们一家老小遭受巨大肉体与精神的痛苦折磨。每到“敏感日”我们夫妻总是被抓、被非法关押。所谓的敏感日太多了,象四二五、五•一三、七二零,还有五一、六四、十一、新旧年等等,都成了他们迫害好人的借口。有的敏感日,就把泃阳镇几十位大法学员都抓到镇政府非法拘禁,有的敏感日,就把他们认为的重点抓起来。几乎每次都把我们夫妻俩绑架到镇政府,或投进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半个月、一个月。
我妻子在十几次被非法关押过程中,为了尽快结束迫害,早日回家照顾老人和孩子,曾经绝食绝水八次,肉体与精神承受到极限;从九九年邪恶迫害我们三十出头,到如今五十岁,我们夫妻累计被非法关押将近十年,流离失所五六年,即使在家里也是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知哪一天突然被无理抓走。我们全家所受到的伤害之深,是几页诉状所不能够表达的!
高额悬赏非法通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我被三河市公安局诬陷“煽动颠覆国家政权”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初,北京通州法轮功学员刘颖,在大营洗脑班被逼转化,心中明知大法好,但迫于通州610的压力,精神压抑、处于崩溃的边缘(刘颖后来不堪压力、精神崩溃、被迫跳楼死亡),刘颖过年时来到三河她母亲杨慧荣家,杨慧荣老太太找我们夫妻跟她女儿谈谈心。北京通州610人员焦秀良知道后,到河北省公安厅告我们“做反转化”。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我被非法劳教回家才三个多月,原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杨建方、副科长刘迎秋带人将我们夫妻绑架,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据的情况下签发逮捕令,投进市公安局看守所,进行刑事拘留,期间,狱警唆使牢头九天将我打折八根肋骨。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五刚过,警察对我们夫妻实施绑架,未遂后,焦秀良又将我夫妻诬告到公安部,公安部下发1A级通缉令,对我夫妻二人非法悬赏通缉,宣称提供一人线索悬赏三万元;警察将偷拍的我及妻子的照片,印制七百八十张,在当地乡镇村街、门市商店散发;三河市公安局领导允诺时任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抓到我俩可将其直接升任副局长。据知情人说,马志星拿着上级给的十万元存折,将手铐交给南关村治保主任冯建忠说:“抓住辛宝东,这十万块就是你的。”一时间小小县城血雨腥风、恐怖异常,我们夫妻俩被逼流离失所,五六年过着居无定所、提心吊胆的生活。
九天打折八根肋骨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我被非法劳教回家才三个月,原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杨建方、副科长刘迎秋等人,未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入我家商店、住宅进行非法搜查并抄家。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据的情况下签发逮捕令,将我夫妻二人投进市公安局看守所,进行刑事拘留。我被关在十号监室,管号警察是看守所副所长王文通。牢头(外号大军头)在狱警的唆使下,每天亲自或指使刑事犯人对我拳打脚踢、肆意折磨。
他们每天都找借口打人,每天八次报数,经常借口声音小毒打。有一次,我被打倒后,用棉被盖住,十多个犯人用脚踢;有一次,我被二牢头(副牢头)用板鞋底狠狠抽打左脸部十几下,致使左眼视力下降,左耳听力下降(在通州二百六十三医院已做诊断);有一次,我被打倒,十来个犯人抓住我手脚或身上某一处,提得老高,然后使劲往下摔,再提起来,再往下来回摔。几天的毒打已造成我严重的内伤,因呼吸困难,睡觉时不自觉就发出声音。毫无人性的牢头说:“法轮功故意闹事,值班的都听着,再出声就使劲踢脑袋。”就这样刚睡着就被踢醒,根本就休息不了。等到第九天,在十几个犯人的最后一次拳打脚踢之后,我再也起不来了。
打饭时我当着狱警的面脱掉上衣,露出浑身青紫的外伤。值班所长符祥贺怕出人命而担责任,将我送到三河市中医院检查。因被打折了八根肋骨,伤势太重危及生命,中医院拒收。当天(三月二十日)夜里十点多,三河市公安局主管副局长王伟义、看守所所长耿德生,带人将我拉到北京通州二百六十三医院。住院期间,看守所指导员果宝生、副所长王文通、警察吴永海、石立增负责监控看守。住院十八天,等体外青紫、瘀伤基本褪色了,警察才同意我出院。公安局赔款三万元并无条件释放了我,称不够逮捕条件。整理材料时写因病被放,以掩盖将我故意打成重伤的事实。
父母被间接迫害致死
一九九八年我们得法修炼后,我母亲也随我们一起修炼。虽然母亲不识字,但听师父讲法录音、看录像,都很认真。我们家是炼功点,母亲每天晚上跟大家一起学法、早上炼功,身体变化很大。母亲四十二岁生的我,对我很疼爱。一九九九年迫害以后,我和妻子经常无故遭迫害,避免不了要牵挂与担心。
二零零零年春天,由于警察、镇政府不法人员的长期绑架和骚扰,我的老母亲一气一急、连惊带吓,住进了三河市中医院,血压高达二百五十;泃阳镇派出所警察陈冲等人无故闯入医院,将我们夫妻俩强行绑架,投入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十几天。警察把我们抓走,将老人扔在医院无人照顾,老母亲雪上加霜,从此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回家三个多月时又被打折八根肋骨;二零零一年九月,妻子被抓进三河洗脑班四天后逃离,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九月,妻子被抓进泃阳镇政府,给她一个人办洗脑班,逃离后再次流离失所。这接连的迫害,对我的父母都造成了巨大打击和压力。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警察又对我们夫妻实施绑架、未遂,因不堪忍受再遭迫害,我们夫妻只能流离失所。公安动用大量警力四处抓捕我们,无故骚扰我们的亲戚、朋友、乡邻,还在我们家附近设便衣,用望远镜长时间监视,闹得乡邻不安。后来,我和妻子还被公安部1A级通缉令非法悬赏通缉。我母亲瘫痪三年,我们虽然经常遭受迫害,但只要能回家就尽心照顾好父母。我们这次被逼离家,两个孩子都上初三,一边要完成紧张的功课,一边还得洗衣、做饭、料理家务,还得照顾爷爷和瘫痪在床的奶奶。
我母亲在巨大生活和精神压力下,每天都在期盼儿子儿媳归来中望眼欲穿、饱受煎熬,再也承受不住这接连的沉重打击。在我们被迫离家四个多月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怀着对儿孙们的牵挂与担忧,二目圆睁,愤然离世。
我们夫妻俩在母亲去世一段时间后,就悄悄回到家里照顾老人和孩子。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已不能自理,吃饭穿衣、大小便都需要伺候,两个孩子上高中也须照顾。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约十点钟,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领七、八个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又一次绑架了我。在半路上,我跳下汽车走脱。当时儿子、女儿都上学不在家,警察就强行将我妻子绑架,非法关押到看守所,置瘫痪在床的老父亲独自一人在家而不管。两个孩子正要升入高三,八月初就开学,根本就无法照顾已经离不开人、瘫痪在床的爷爷。
七月二十五日上午,我的儿子迫于无奈,蹬三轮车将爷爷送到市公安局,并要求释放毫无过错的妈妈。公安不但不放人,反而将我儿子投进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公安雇车一路录着像将我的父亲送回家。警察撬开大门将老人放到屋里,并在南关村临时雇了两个村民照看老人。我父亲老实本分一辈子,经过儿子、儿媳、孙子都被抓走,一惊一吓一折腾,精神被压垮,吃也吃不下、坐也坐不住了。两个照看老人的村民一看人真的不行了,多次给上边打电话表示:老人不行了,你们赶快想办法。
第三天,老人越来越不行了,两位村民打电话说:“你们再不想办法我们也不管了。老人死在我们手里,我们没法向人家儿女交代。”上边这时才来人,一看老人确实不行了,妻子高淑英在看守所已绝食绝水七天七夜,生命垂危,公安才勉强放人。当妻子看到儿子时以为来接她,没想到孩子也和她一样刚被释放。母子俩回到家,老父亲还摆手示意让我妻子走,怕她再被迫害。一星期后的八月七日,我父亲带着对乱世的无比恐惧与无奈,对儿孙的担忧与牵挂,撒手人间。弥留之际,不停的用手拍着孙子的臂膀……
廊坊洗脑班遭受野蛮灌食等严重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多,三河国保大队长石连东、副大队长贾志学、孟海宏,带领十多名廊坊市及三河国保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商店,强行绑架我夫妻俩及商店员工谢宝凤。晚上九点左右,警察连夜冒大雨将我们送往廊坊洗脑班。我们信仰“真善忍”,奉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得用绝食、以自身巨大的承受,来抗议这种无理的迫害。
七月二十八日下午,廊坊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两名警察,突然闯进非法拘禁我的房间,其中一个身高约一米七、微胖、三十岁左右的人说:“你不是不吃饭吗?给你找个地方治治。”上来就拽,我不配合。那人抬手就打,不管是脸还是头部,抡圆了打多个耳光,边打边说:“这可不是三河,没人打你!”我不停的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那个国保说着“还收拾不了你了呢?!”
两个警察将我的双手扭到身后,戴上手铐。然后,二人将我双手背铐,一人一边捉住一只胳膊,将我面朝地往外拖拽。没走几步我的拖鞋就掉了,就光着脚在地面上拖拉着走。
洗脑班在二层,一层是廊坊市拘留所。俩国保在二层地面拖拽约三十米,开始下楼梯,我双脚在楼梯上滑下,一担一担的,脚面多处磨出了血。到一楼地面,将我面朝下扔在地上,二人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在一楼地面上拖拽。约四十米左右,出了拘留所的门,又在外面水泥地面上拖拽四五十米远,将我扔在停好的汽车旁。
当时正是大夏天,我只穿背心和短裤,双手背铐无法动弹,面朝下扔在地上,脸上身上沾满了土。俩国保也不理会我脚上和身上拖拽蹭的伤、还在流血,将我强行塞进汽车里,送廊坊市中医院强制灌食。
到了中医院,俩国保将我拽下车,如前面一样拖拽。一直进了急诊室,洗脑班李汉松、陈斌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四个出去商量,屋里只剩下急诊室的女医生。我对她说:“你参与灌食,就是参与迫害呀!”女医生辩解说:“我们是在救人。”我说:“救人也得本人同意才行呀,哪有强行给人家灌食算是救人的?!我只是因为信仰真、善、忍,就无故被从家里绑架到洗脑班,是无辜的遭迫害。我们奉行的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能用绝食这种身心的巨大承受,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医生再没说什么。四个人前后进屋来,胖子打电话跟廊坊国保要人说:“我们几个弄不了辛宝东……”
不一会又过来两个人,他们六个人将我扔在急诊床上,胖子骑在我肚子上,两人一人按住一条腿,两个一人按住一条胳膊,一个人按住头。因为我不停的挣扎,胖子又打了几下子。女医生开始插管子,我不停的喊:“师父!——师父!”左右鼻孔、口腔各插两次,每次拔出管子都带出很多血,都没能插到胃里去。从嘴里插管时,恶人怕咬住管子,就捏住鼻子,趁呼吸张嘴时插管,可还是没插进去。这时,一个人说:“连鼻子带嘴一块插!”
几个人近乎疯狂,从鼻孔、口腔同时各插一根管。我被他们灌食折磨半个多小时,已经筋疲力尽,不停的喘着粗气、吐血,他们终于得逞,将灌食的大粗管子插进了我的胃里。李汉松操作大针管灌了四袋灰色不明物体,陈斌说:“明天、后天是周六周日,多给他灌点吧!”李汉松就又灌了一袋。最后,李汉松对我说:“再给你灌点水。”就又灌了一大针管水一样的不明液体。
到七月二十八日上午,洗脑班李汉松等和廊坊国保那两个人,将我妻子高淑英用褥子抬下楼,去廊坊市中医院灌食。后边那个胖子故意让她的头不断的在楼梯上磕,到一楼大厅没楼梯了,就用脚踢她的头。那个国保还讽刺说:“别介呀,那么大岁数了。”到中医院,遭到和我一样的灌食折磨,回去后不停的咳血。
二零零八年七至九月份,我被廊坊洗脑班非法拘禁时,曾经历法轮功学员张金玲被几次强制灌食后,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怀疑被强制灌食时加入不明药物。自此以后,我的头发掉的很厉害。廊坊国保、洗脑班、医院不法人员,假借“灌食救人”之名,对我们行迫害之实,故意对我们肉体及精神造成严重伤害。
二零零八年七至九月份和二零一二年七至八月份(,我和妻子被劫持在廊坊洗脑班期间,都被单独关押、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室,没有一点自由;洗脑班人员勾结廊坊国保,两次对我暴打、背铐、光脚拖拽等迫害;对我们夫妻及员工谢宝凤灌食折磨,让犹大每天给我们灌输邪悟歪理等等,逼迫我们放弃信仰,这只是目的之一。当你妥协后,不仅迫使你交代自己做过什么事(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发材料,都没有违犯宪法与法律),作为处罚你的依据;还逼迫你说出你熟识的四位法轮功学员,以及做过什么事。不用说打、骂、以劳教判刑威胁等各种方式折磨,就只单独关押这一招儿,不让见到任何人、听到任何信息,让你精神崩溃、从而伤及肉体,是实实在在的精神酷刑折磨。两次累计,我被廊坊洗脑班非法拘禁九十多天,妻子一百一十多天。
在廊坊洗脑班非法拘禁期间,洗脑班头目韩志光多次威胁我:“你现在是一脚监狱门里,一脚监狱门外,只是我推一推、拉一拉的事儿。”科长李汉松欺骗我妻子说:“你们俩人都判刑了,家里老人孩子怎么办呢?你配合我们,把事情都推你丈夫身上,好让你回家,照顾老人孩子。”妻子被骗妥协,可我们二人都被非法劳教二年,妻子一天都没少。这种事实及行为,都算得上是酷刑逼供。
劳教所里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辛宝东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强加的罪名是“煽动颠覆国家政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在廊坊市万庄劳教所三大队二班。劳教所每天平均二十个小时的高强度劳动,缝足球、拣红小豆等奴工劳动,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用大木方打屁股。按照劳教大纲规定,每个劳教人员每月二百四十元生活费,每天三小时学习,六小时劳动。实际上,每人每个月也就是二十五元生活费:早上咸菜窝头一碗稀粥,中午一碗盐水(几片菜叶)两个馒头,晚饭二个窝头,看不到一个油星;当时,劳教人员早五点起床,夜里十二点休息,除去三餐一小时,每天至少劳动十八小时,加班时只能睡两三个小时。装满红小豆的麻袋一百二十斤,装车卸车每人几十包,有时离车一百多米,班长(牢头)紧催来回小跑,装卸完人就瘫在那了,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年到头不让洗澡,人人都长虱子。在劳教所传唱一首诗歌“挑不完的豆儿,缝不完的球儿,抓不完的虱子,吃不完的窝窝头。”印证了劳教人员的真实生活。
我被劫持在廊坊万庄劳教所第三大队二班期间,因逼迫我放弃修炼,被大队长王祥多次威胁、呵斥、训话;白天干活,黑夜被小队长李某和王某“熬鹰”三天。一天,小李队长跟我说:“你们明慧网上说,警察对法轮功女学员,用铁丝穿乳头,你说是真的吗?!”我说:“是不是真的,咱们只是没有亲眼看到。在来这儿之前,谁要说世界上有这么个地方:每天劳动十九个小时;起早贪黑干活,却不让人洗澡,人人都长虱子;九十厘米宽的床板,平均睡两个半人。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我来到这里,这却是事实。”李说:“你们不愧是一个师父,你和康景泰回答的一样。”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零年六月四日,我被非法劳教二年,国保大队长石连东、贾志学、孟海宏等人将我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五百零一中队。劳教所接的活计多数是有毒、价低,社会上没人愿意干的。我在石家庄劳教所被逼做奴工,每天干活八个小时以上,中午经常加班;主要活是粘手提袋和月饼盒,也粘过鞋盒和人吃的药品盒,我就赶上做过一批骆驼牌鞋盒;里面用的胶气味非常呛人,让人头晕、咳嗽。
在石家庄劳教所,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警察们练就了一套整人的招法,到劳教所先是逼迫双手背后长时间下蹲,一般每天十五、六个小时,蹲的天数不一,短的六、七天,长的三十多天,直至妥协。我就被强制蹲在两个床之间有个五十厘米的空隙内,酷刑体罚。六七天后,我的两腿肿胀很粗,身体受伤害很大,痛苦不堪,精神几近崩溃。张家口的法轮功学员苏世忠,练过武功、身强体壮;因长时间被强制下蹲,一年来一直瘸着一条腿。
还有就是对一些学员夜晚单独酷刑,殴打或者撅腿盘坐,一盘就是几个、十几个小时。在肉体迫害的同时还进行精神迫害,灌输荒谬谎言。对那些抵制迫害的学员,暴力殴打。有人因此造成身体伤残或者失去生命。唐山市唐海县的李恩英,在酷刑下不放弃信仰,后被保外就医,李恩英因伤势过重,回家十几天就离开了人世。
二零零九年劳教所搞“春节联欢会”,因抵制诽谤大法的节目,唐山丰润的么安歧、开平区的郑伟、唐海县郑春山、文安县的杨百利、永清县的闫峰等,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站出来高喊“法轮大法好!”都被暴力殴打、酷刑折磨。么安歧被暴力殴打后,当天下颚骨被打碎,夜里三点,被送河北省三院抢救,由于不能正常吃饭,体重骤减;郑伟被打的很长时间都需两个人搀扶,才能行走。
中队长张力、副队长董新国等还搞恐怖统治,既折磨肉体,又摧残精神。一方面搞特务统治,以减刑(减期)为诱饵,利用人品低下的偷、抢、淫、骗等普教,散布眼线;对敢于坚持信仰、不配合他们的学员,利用包夹严管,或者拉出来关小号,设立牢中之牢,杀一儆百;邯郸的李石头、香河县的张宪、乐亭县的张锡功和我都被单独关小号,每天体罚坐板(坐小板凳),有的半年左右,有的时间更长。另一方面,在精神上扭曲学员,强迫阅读污蔑法轮功的书籍、文章,再写读后感,让人自我批判,每个人都受到很大的精神伤害。因精神萎靡进而伤害肉体,每个人身体都很虚弱。而且要求每晚睡前要唱歌颂劳教所、歌颂迫害的歌曲。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三十日,妻子高淑英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刚一入所,所长冯可庄、大队长赵圆、张某某等强制转化她,不给安排宿舍,让住在劳教人员集合的大厅里。白天四五个人围着说,中午不让去食堂吃饭、罚坐小板凳,晚上不让睡觉、围着说到半夜,后半夜就让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造成身心巨大压力。痛失爷爷奶奶的孩子,父母同时被抓、被劳教,不远千里去看望,劳教所拒不让见。
由于刚入所时强行隔离、强制转化,精神压力大,妻子被迫害的造成月经大量流血不停,血色素5.7克,有生命危险。劳教所才带妻子到外面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是卵巢囊肿和子宫肌瘤,建议手术,可当时手术治疗必须输血,使血色素达到9克才没危险,劳教所不肯让手术,就说等身体恢复以后再手术。孩子多方求助,要求所里给办理所外就医,被拒绝。在妻子身体未恢复、非常虚弱的情况下,强迫她去参加劳动。不去,就让全大队一百多劳教人员站队等着;队长刘艳敏还亲自动手拽人,并教唆劳教犯抬也得把妻子抬到车间;劳教犯将妻子从四楼拖拽到一楼,再拖到另一处楼的二层车间,不能干也得到车间去陪着;警察看不顺眼,妻子和另一个身体被迫害出病态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腿上都被压上两大包一次性筷子,那个学员因承受不住推下一包时,遭到两个警察用竹棍轮番毒打。后来,因妻子不转化、不参加劳动,还被加期三个月。
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因拒绝转化、不参加劳动,不让和别人说话,不让洗澡,上厕所受限制;过年过节,发鸡蛋、好菜都没她们的份,劳教到期了还要加期。我妻子身体虚弱,需要营养,可每星期每人一个鸡蛋却被队长下令扣下,不仅直接打击伤害你,还让劳教人员都歧视你。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劫持在唐山开平劳教所。由三河国保乔春江、曹爱博等三人强行将我背铐从廊坊洗脑班拉到唐山,到开平医院检查身体时,大夫说我血压高,到劳教所医院测量三次、血压还是高。乔春江与劳教所医院院长王洪利密谈两次,强行将我留下,劫持在二大队,只我一名法轮功学员、其余都是普教,对我重点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初至十一月初,对我进行单独关押、强制转化,每天除去警察谈话,就是两名普教包夹监控。大队长黄文滔多次威胁、恐吓,用电棍在我身体周围放电,嗒嗒嗒乱响。连续三天熬鹰式谈话,每天白天强迫固定姿势坐小板凳体罚,夜里只让睡一两个小时;当我不配合他们、倒地躺下时,警察武小飞、马超强行将我拽起来,一边一个扶住我,强制我站立很长时间。副所长张占强亲自到二大队找我所谓的谈话,十几年专做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教育科魏涛多次找我,软硬兼施、强行谈话,逼迫我放弃信仰。
在唐山开平劳教所二大队我被逼做奴工,主要是装筷子,把一双筷子装到小套里;还有编筐,用植物荆条编制工艺品。每天干活约八九个小时,每人都定任务,快手拼命干才能完成。对完成任务者还象征性的发“工资”,一般每月五元钱,这一个月的钱相当于社会上干半个小时的工资。里面的普教经常说的一句话:干的是牛马活,吃的是猪狗饭。
网罗材料本人不签字就工作人员代签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领七、八个警察闯入我家,又一次强行将我绑架,我深知他们随时都可以将我劳教、判刑甚至整死的可能,无奈之下跳车走脱。警察强行将我妻子高淑英投进看守所,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名刑事拘留。期间,国保贾志学找来泃阳镇政府人员,给我妻子强行宣读“文件”,问我妻子“听清了吗?”我妻子说没听清,贾志学便问泃阳镇政府人员,那人说听清了,贾志学就让那人代替我妻子把字签上。
贾志学还伙同三河市公安局一帮警察到看守所,强行照相。妻子知道他们要给她拼凑材料、诬告陷害,就不配合照相。警察根本不顾我妻子绝食绝水多日、身体虚弱,命令其他犯人和他们一起上,有的按胳膊,有的按腿、按头,强行拍照。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三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石连东、贾志学等十多人,闯入我家开的孕婴店内,非法将我们夫妻和员工谢宝凤绑架,在劳动教养决定书中称“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十七时许,三河市公安局民警在三河市可心母婴生活馆内将参与非法聚会的辛宝东、高淑英、谢宝凤抓获,”把我们夫妻及员工合理合法的正常工作,诬陷为“非法聚会”,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名诬告我们三人,并将我们非法劳教一年半。
非法抄家、逼供、及骚扰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下令镇压以后,我们夫妻二人行政、刑事拘留十八次,每次都被抄抢大法书籍等,还有特别珍贵的师父法像挂图,都被抢走;二零零零年,泃阳镇政府人员和南关村主任,到我家中强行要走我和妻子的身份证,至今未还;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杨建方、副科长刘迎秋带领多名警察,非法闯入府东路二百零三号我家商店,及南关村我家住宅,抄抢大法书籍十几本、挂画等多件私人物品;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十时许,三河国保伙同泃阳镇派出所警察多人,翻墙跳院、非法闯入我们夫妻租住房内,未出示任何证件绑架我和妻子高淑英,并于下午非法抄家,抢走存折、电视机、电脑、打印机两个、塑封机、刻录塔机、移动硬盘两个、打印纸四五箱、空白光盘四五箱、卫星接收锅一百多套等私有财产,价值约三万多元;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多,三河国保大队长石连东、贾志学、孟海宏等十余人,非法闯入我家孕婴商店内,未出示任何证件,抢走多本大法书、四个手机,店内记账联系业务电脑和楼上孩子电脑主机(后退还)、人民币大约几百元。这些被抢走的私人物品,至今未还。
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和妻子被绑架到泃阳镇派出所,为了追问几张法轮功经文是谁给的,派出所所长陈文岭命令两个人左右架住我的胳膊,陈文岭对我心口部位运足气狠命拳击四五下,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电棍电击我上身,电的前身后背多处一片一片的白点和小泡;副所长马志星强令我妻子跪下,妻子不配合,马志星就用电棍电击妻子脖子、后背及大腿,把妻子电击瘫坐在地上才住手。二零零八年六月,我们夫妻二人被非法关押三河看守所期间,都被看守所副所长杨希忠辱骂、威胁,妻子还遭杨希忠用苍蝇拍从监室窗口够着打。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劳教所放我回家,泃阳镇司法所一男士到唐山开平劳教所接我时,劳教所管理科科长路海存将我的释放证交给他,至今被扣留、非法侵占。我和妻子每次被非法劳教,都是警察把我们卖到劳教所,每个人每送一次办案单位能得八百元,我和妻子被送劳教共计五次、四千元。
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日,我非法劳教刚回家两天,国保贾志学等未经我家任何人同意,侵入我家中、骚扰;二零一一年春,泃阳镇派出所指导员商伟带人擅自侵入我家中骚扰,走时还威胁说:“你把茶水沏好,我可能随时来你家坐坐!”此外,警察及不法人员还多次到我岳母、我姐姐等亲属家里骚扰、非法搜查,欲绑架我夫妻。
对孩子们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被泃阳镇派出所所长孟洪利带人绑架,被非法拘禁在三河市党校。七月二十二日,我妻子、儿子、女儿和当地三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到三河市政府,要求释放我和十余位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我儿子、女儿被所在学校三河一小老师带走。升入初中以后,多次被学校非法拍照、扣留在学校非法拘禁。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过后,我妻子和上小学的女儿,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依法上访,被拉到丰台体育馆,武警簇拥着把一大片法轮功学员压倒,女儿被压在下面、且上面人的胳膊肘正好抵住她的喉咙,差点被压死。
二零零零年底,我妻子和两个孩子再次去天安门,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他们三口被警察强行分开,女儿被学校老师接回,被拘禁在学校多天;儿子被劫持到石景山看守所非法关押,警察用墩布把打屁股,逼问家庭住址,五天后才被放回家;我妻子被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非法拘留,绝食抗议七天七夜才被放回。妻子刚回到家第三天早晨四、五点钟,泃阳镇综治办主任石立军带一伙人非法闯入家中,我女儿拦着不让他们把妈妈带走,怕身体虚弱的妈妈再遭迫害。这伙人不顾孩子只穿单衣单裤,连抻带拽将孩子强行绑架到镇政府,让孩子光着脚大冬天站在水泥地上,面壁体罚。
二零零一年初春,三河市教育局将两个孩子劫持走,逼孩子停学停课、强制洗脑转化,在学校非法拘禁约一个月,不让回家。
还有一次,学校老师逼我女儿写不炼功保证,孩子不写就不让上课,多名老师围住威胁、恐吓,逼孩子照报纸抄骂大法的话,孩子回家时面如灰土、失声痛哭。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的儿子辛然、女儿辛菲,虽然都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三河市一中,却被三河市教委及一中领导百般阻挠、不让上高中。后经多次找相关部门说明情况,才勉强让入学。儿子成绩本应上重点班,却只让上普通班。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妻子被绑架,我的儿子女儿即将开学、住校,不能自理的爷爷面临无人照顾。二十五日上午,儿子蹬三轮车将爷爷送到市公安局,同时要求释放毫无过错的妈妈。国保不但不放人,反而将我儿子投进看守所,拘留十五天。期间,我儿子被逼光着脚在太阳地跟犯人一块干活,令孩子精神、肉体承受到极限。
二零一五年两会期间,我儿子因单位业务开车去蓟县,回来路过三河检查站时,汽车无故被扣,儿子被南城派出所警察开车拉回,后经请示三河国保才放人。六月,我儿子要去单位总部深圳学习,去办港澳通行证,三河国保不予办理。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多,三河国保大队长石连东、副大队长贾志学、孟海宏,带领多名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商店,强行绑架我夫妻俩及商店员工谢宝凤,先非法拘禁在廊坊洗脑班,后均被非法劳教一年半。绑架发生时我儿媳正要临产,一星期后八月三日小孙女出生,致使我们夫妻不能在家照顾儿媳;警察绑架、抄家等等所制造的恐怖,反而给儿媳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以及永久的心理伤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13/三次被劳教、被打折八根肋骨-辛宝东控告江泽民-317473.html
2014-06-09: 廊坊洗脑班迫害多人致死致疯(3)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9/廊坊洗脑班迫害多人致死致疯(3)-293101.html
2013-11-17: 廊坊市十四年来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概述(四)
......辛宝东、高淑英:他们夫妇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廊坊市洗脑班迫害约三个月,最后双双都被非法劳教二年。 在廊坊市洗脑班,辛宝东、高淑英夫妻二人都经历了被逼迫放弃信仰、精神恐吓、肉体折磨等迫害,身体被迫害至严重病态。辛宝东一直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吃喝拉撒睡都不得出屋半步。洗脑班科长李汉松负责实施各种迫害,六一零头目韩志光、赵丽华都曾到屋内威胁恐吓。韩志光说:“告诉你,你现在就在监狱门口,是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判不判刑,就是我推一推拉一拉的事!” 李汉松见辛宝东不妥协,就找来廊坊国保大队人员。其中一个人拿出工作证,用手指按住自己的名字,在辛宝东面前一晃说:“我们是市局的。”“告诉你,我们就是国家专政机器,知道吗!”用手握拳在辛宝东脸前晃。“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判你三年五年的就象玩儿一样,根本不需要证据。”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17/廊坊市十四年来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概述(四)-282573.html
2012-08-31: 河北三河法轮功学员辛宝东等人被非法劳教
2012年8月20日,在三河国保大队长石连东等人的操纵指使下,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淑英、谢宝凤被扣上“非法聚会”的罪名,被贾志学、李相红、孟海红等送往唐山和石家庄等地非法劳教,辛宝东目前被关押在开平河北省第一劳教所,谢宝凤被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高淑英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
谢宝凤本是受雇在辛宝东的母婴店卖衣物的员工,他们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这就是所谓的“非法聚会”吗?这一切恰恰暴露了邪党人员肆意践踏法律的真实嘴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8/31/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62201.html
2012-07-31: 河北三河市辛宝东、高淑英、谢宝凤被绑架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左右,河北省三河市公安局十多名恶警在国保大队副大队长贾志学、政委乔春江带领下,非法闯入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开的妇婴商店、内以查找什么东西为名,非法搜查商店,在没有找到什么的情况下,仍将夫妇二人强行带走,同时将店内记账联系业务的台式机与楼上孩子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及几本平常看的大法书非法抢走。带头的有贾志学、刘勇、乔春江等人,据说现在送到了廊坊洗脑班(有待进一步核实)。
六点左右,又将在妇婴商店、打工的法轮功学员谢宝凤非法抄家并绑架。现在,据说已将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劫持到廊坊洗脑班继续迫害,谢宝凤下落不明。
下面我们将简要揭露目前掌握的,对辛宝东一家比较严重的几次迫害,以及导致辛宝东父母先后被逼离世的事实。
二零零零年春辛宝东的老母亲因儿子、儿媳经常无故被抓,连惊带吓住进了三河市中医院。刚办理完住院手续,原泃阳镇派出所陈冲等人闯进医院,强行将他们夫妇绑架并关进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十几天,将老人独自扔在医院不管,老人家雪上加霜,从此瘫痪在床。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辛宝东被诬陷“煽动颠覆国家政权”非法劳教一年,期间辛宝东受尽了肉体和精神的残酷折磨。在辛宝东被非法劳教期间,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底的一天,高淑英被非法拘留后绝食抗议七、八天,刚回到家没两天。这天早晨四、五点钟,泃阳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石立军带一伙人非法闯入。高淑英的女儿拦着不让恶人进门,怕恶人把妈妈又带走进行非人性的迫害。毫无人性的一伙人不顾孩子只穿单衣单裤,连抻带拽将孩子强行绑架到镇政府,并让孩子光着脚大冬天的站在水泥地上,面壁体罚;几个恶人天不亮又返回来气急败坏的闯入高淑英的卧室,强行掀开被子,将身体十分虚弱、还没来得及起床的高淑英带走。
二零零一年冬,辛宝东被非法劳教期满后本想一家团聚,可怎么也没想到妻子被抓进了洗脑班折磨。家中的两个刚上初中的孩子一边上学,一边还得照顾爷爷奶奶……
二零零二年三月辛宝东才回家三个月,又无故被原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杨殿方、副科长刘迎秋等人绑架,并对商店、住宅进行非法搜查,抄走大法书籍、挂画等多件私人物品。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据的情况下签了逮捕令,进行刑事拘留,投进看守所。牢头在狱警的唆使下伙同刑事犯九天将辛宝东打断八根肋骨。公安局赔款三万元并无条件释放了辛宝东,公安称不够逮捕条件,释放证上写因病被放,足以证明其执法犯罪的事实。
二零零三年大年刚过,恶徒又对他们夫妻绑架,未遂后进行非法通缉,夫妻俩被逼流离失所。两个孩子都上初三,一边要完成紧张的功课,一边还得洗衣、做饭、料理家务,还得照顾爷爷和瘫痪在床的奶奶。
辛宝东的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住这接连的打击,在饱受煎熬后怀着对儿孙的牵挂于七月二十二日愤然离世,去世时二目圆睁。
85岁的老父亲已不能行动,吃饭穿衣大小便都需要伺候,两个孩子上高中也须照顾。夫妻俩在流离失所一段时间后悄悄回了家照顾老人和孩子,因无法正常工作上班,就在家给别人日夜照看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以维持简单的生活。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约十点钟,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领七、八个不法人员闯入辛宝东家,又一次强行将其绑架,辛宝东跳车正念走脱。当时他的儿子、女儿都不在家,毫无人性的公安又来人强行将高淑英绑架并投进看守所,置不能行动的老人和孩子于不顾。辛宝东的两个孩子正要升入高三,八月初就开学,根本就无法照顾已经离不开人、瘫痪在床的爷爷。
七月二十五日上午,辛宝东的儿子蹬三轮车将爷爷送到市公安局,要求释放毫无过错的妈妈。公安不但不放人,反而将辛宝东的儿子投进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公安雇车一路录着像将辛宝东的父亲送回家。这种做法与劳教所将法轮功学员迫害得只剩一口气儿时才送回家,同出一辙。那意思是“没死在他们这儿,与他们无关”。
他们撬开大门将老人放到屋里,并在南关村临时雇了两个村民照看老人。老人经过这全家多人被抓,一惊一吓一折腾,不吃不喝,坐也坐不住了。两个照看老人的村民一看人真的不行了,多次给上边打电话表示:老人不行了,你们赶快想办法。
第三天,老人越来越不行了,两位村民打电话说:“你们再不想办法我们也不管了。老人死在我们手里,我们没法向人家儿女交代。”上边这时才来人,一看老人确实不行了,高淑英在看守所已绝食绝水七、八天,也生命垂危,公安才勉强放人。
八月七日,老人带着无比恐惧、对儿孙的担心与牵挂,撒手人间。弥留之际,不停的用手拍着孙子的臂膀……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人又对辛宝东、高淑英进行绑架(详见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河北省三河市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犯罪记录》),致使瘫痪在床的老父亲无人照顾,于二零零五年八月七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十时许,河北省三河市国保大队伙同泃阳镇派出所恶警数人,非法闯入大法弟子辛宝东、高淑英租住房内,绑架夫妻二人,并于下午非法抄家。恶警除抄走电脑打印机卫星接收机等私有财产外,连家庭个人存款及平时所看电视机都被洗劫一空。送洗脑班后又被劳教两年。
辛宝东夫妇于一九九八年春得法修炼法轮功。修炼前他们做服装生意。因为整个社会都诱导人向“钱”看,为了一点点利益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有时也与顾客争争吵吵的,甚至为了争买卖还曾与同行动手打架。
修炼以后,他们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能够按照大法的要求处处与人为善,遇到矛盾找自己原因。再不与人争吵,家庭和睦。他们深深的体会到“真善忍”才是真正能净化人身心、提高人类道德的高德大法。为了方便周围乡亲们学法炼功,他们就让乡邻到自己家中早炼功晚学法,义务提供场地。
一提到学法,不明真相的人总觉得一群人到一起学点什么就不正常。其实正常与不正常就应该看学的是什么,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法轮大法,迄今已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上亿人修炼,大法书籍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文字,得到越来越多国家、民族人民的认同和喜爱。只有中共把持的中国大陆无理打压、毁书,不让老百姓看到真相,任由它操控的一言堂媒体任意的造谣、诬陷和诽谤。把修心向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描述成自杀、杀人甚至集体到天安门搞自焚的“杀人狂”。好在如今真相已大白于天下,一切都是江氏操控邪党、政府导演的,为镇压找借口而已。
辛宝东夫妇为了让更多的人真正受益,后来在城里买了一处楼房,下面开商店,利用上面空房又为大家提供一个炼功点。这样的大善行为却成为加重迫害的理由,他们一家也因此成了重点迫害对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迫害开始以后,每到“敏感日”他们夫妻总是被抓、被非法关押。所谓的敏感日太多了,像四二五、七二零等,还有与大法毫不相关的五一、六四、十一、新旧年等等,都成了他们迫害好人的借口。中共建政五十多年来杀人太多、坏事干得太多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一日都处在高度恐慌的紧张状态。有的敏感日就把全镇有时是十几位有时是几十位大法学员抓到镇政府关押,有的敏感日就把他们认为的重点抓起来。这时每次都把辛宝东夫妇绑架并投进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半个月、一个月,这样泃阳镇政府既“省事”又“放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31/河北三河市辛宝东、高淑英、谢宝凤被绑架-260980.html
2012-07-29: 河北三河市夫妇出冤狱两年后又遭劫持
河北三河市泃阳镇南关村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十多年来遭到中共警察没完没了的绑架,经常是刚刚出狱没多久,就又被抓走。二零一零年六月,他们才结束非法劳教,然而回家仅两年,他们又被警察绑架走。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左右,三河市公安局十多名警察在国保大队副大队长贾志学、政委乔春江带领下,闯入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开的孕婴商店内非法搜查,虽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仍将夫妇二人强行带走,非法关入廊坊洗脑班迫害。
迫害发生从此无宁日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悍然发动对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后,辛宝东夫妇就屡次遭到警察的绑架、抄家、拘留、劳教,甚至非法通缉。
二零零零年春,辛宝东的老母亲因儿子、儿媳经常无故被抓,连惊带吓,病的住进三河市中医院。没想到刚办理完住院手续,当时的泃阳镇派出所恶警陈冲等人就闯进医院,强行将他们夫妇绑架并关进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十几天,将老人独自扔在医院不管,老人从此瘫痪在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警察将辛宝东、康景泰等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因血压高劳教所拒收。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又将辛宝东、康景泰劫持到廊坊万庄劳教所。在那里,辛宝东等法轮功学员每天被逼做奴工十六至二十小时,受尽精神与肉体的摧残。
二零零零年底,高淑英被绑架,她绝食抗议迫害,七、八天后因身体虚弱至极被释放。刚回到家没两天,泃阳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石立军带一伙人,在凌晨闯民宅要再绑架高淑英。高淑英的女儿怕恶人又把妈妈绑架走,拦着不让恶人进门。时值寒冬,恶人将只穿单衣单裤的小姑娘连拉带拽的绑架到镇政府,逼她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面壁罚站;几个恶人天不亮又返回,闯入高淑英的卧室,强行掀开被子,将身体十分虚弱的高淑英绑架走。
二零零一年冬,辛宝东从劳教所出狱回家,发现妻子被抓进洗脑班,家中的两个刚上初中的孩子一边上学,一边还得照顾爷爷奶奶……
二零零二年三月,才回家三个月的辛宝东,又被原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杨殿方、副科长刘迎秋等人绑架。警察对商店、住宅非法搜查,抄走多件私人物品。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据的情况下,刘迎秋力主签发逮捕令,对辛宝东非法刑事拘留,关入看守所。在警察的唆使下,牢头伙同刑事犯,在九天内打断辛宝东八根肋骨。后公安局不得不赔款三万元并无条件释放辛宝东。而恶警刘迎秋因为肆无忌惮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已遭恶报死亡。
父母相继悲愤离世
二零零三年大年刚过,恶徒又欲绑架辛宝东夫妇,未遂后进行非法通缉,夫妇俩被逼流离失所。两个孩子都上初三,一边要完成紧张的功课,一边还得洗衣、做饭、料理家务,还得照顾爷爷和瘫痪在床奶奶。
辛宝东的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住这接连的打击,在饱受煎熬后怀着对儿孙的牵挂于七月二十二日悲愤离世,去世时二目圆睁。
八十五岁的老父亲此时已不能行动,吃饭穿衣大小便都需要伺候,此时两个孩子上高中也须照顾。夫妻俩在流离失所一段时间后悄悄回了家照顾老人和孩子,因无法正常工作上班,就在家给别人日夜照看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以维持简单的生活。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约十点钟,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领七、八个人员闯入家中又一次绑架辛宝东,辛宝东跳车走脱。当时他的儿子、女儿都不在家,毫无人性的警察又来人强行将高淑英绑架到看守所。辛宝东的两个孩子正要升入高三,八月初就开学,根本就无法照顾已经离不开人、瘫痪在床的爷爷。
七月二十五日上午,辛宝东的儿子蹬三轮车将爷爷送到市公安局,要求释放毫无过错的妈妈。警察不但不放人,反而将辛宝东的儿子投进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八月七日,老人带着无比恐惧、对儿孙的担心与牵挂,撒手人间。弥留之际,不停的用手拍着孙子的臂膀……
夫妻双双被劳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十时许,河北省三河市国保大队伙同泃阳镇派出所恶警数人,非法闯入辛宝东、高淑英租住房内,绑架夫妻二人,并于下午非法抄家。恶警除抄走电脑打印机卫星接收机等私有财产外,连家庭个人存款及平时所看电视机都被洗劫一空。经过三个月的非法关押和廊坊洗脑班精神折磨后,于九月二十六日分别被国保大队长石连东等人送到石家庄劳教所和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两人均被非法劳教两年。
家属对此非法判决不服,继续请律师依法申请上诉。在与廊坊劳教委等各级司法部门交涉的过程中,遭遇各部门互相推诿。十一月十八日,克服各种困难和阻碍,三名律师来到石家庄为法轮功学员立案上诉。当时高淑英已被劳教所迫害致子宫肌瘤出血不止,身体严重贫血。律师遭劳教所百般阻碍,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努力,最终也没能与法轮功学员见面,只是由狱警把委托书拿进去,高淑英看过同意后签字又拿出来,算是上诉案得以确立。
十一月十九日,律师再次到河北省石家庄劳教所要求见,劳教所却公然违反法律,说什么也不让律师与法轮功学员见面,甚至叫嚣:“就是不让你们见,爱哪告哪告!”并威胁恐吓律师、赶律师走。三个律师在寒冷的劳教所大门外等了好几个小时,最终一无所获。十一月二十日,律师继续申诉,最后河北省管理劳教人员的最高机构称没有辛宝东本人的委托签字,上诉案不能确立。但劳教所就是不让律师与辛宝东见面。直到两年之后二零一零年六月,他们夫妇才获得自由。
现在,夫妻二人苦心经营的母婴用品店刚刚走上正轨,又被恶人绑架迫害。中共邪教组织的罪恶真是人神共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29/河北三河市夫妇出冤狱两年后又遭劫持-260909.html
2012-07-27: 河北省廊坊市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淑英、谢宝凤被绑架
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左右,三河市公安局十多名恶警在国保大队副大队长贾志学、政委乔春江带领下,非法闯入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开的孕婴商店内以查找什么东西为名,非法搜查商店,在没有找到什么的情况下,仍将夫妇二人强行带走,同时将店内记账联系业务的台式机与楼上孩子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及几本平常看的大法书非法抢走。
六点左右,又将在孕婴商店打工的法轮功学员谢宝凤非法抄家并绑架。现在,据说已将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劫持到廊坊洗脑班继续迫害,谢宝凤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27/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60797.html
2012-07-27: 河北省廊坊市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淑英夫妇被绑架
河北省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夫妻二人曾多次被迫害)与2012年7月25 日下午,被国保大队十多个人绑架,带头的有贾志学、刘勇、乔春江等人,据说现在送到了廊坊洗脑班(需要核实可靠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27/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60797.html
2009-03-02: 河北三河市国保大队贾志学的土匪行径
贾志学,男 ,36岁,河北省三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自上任以来,甘心充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帮凶,参与抓捕三河法轮功学员,造成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家庭由于他的迫害而妻离子散,骨肉分离。
2008年3月7日新集法轮功学员潘宝忠在新集镇大街等出租活时被三河国保大队贾志学伙同新集派出所的不法之徒绑架,随后恶警又对潘宝忠的家进行非法抄家,造成大量私人物品被洗劫。潘宝忠在饱经看守所和廊坊转化班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四日下午两点多,潘宝忠的妻子张金玲(法轮功学员)在送儿子上学回来的路上,被红色桑塔纳拦住(司机孟海宏),贾志学和另一个黑衣人跳下车不容分说拽住张金玲就往车上拖。
张金玲用力挣脱, 贾志学一手抓住张金玲的衣服,一手揪着张金玲脖领子,将张金玲按到车里 ,司机孟海宏开车把张金玲绑架到新集派出所。五月十五日恶人贾志学把张金玲劫持到廊坊洗脑班。张金玲在转化班饱受精神折磨达四个月之久。
潘宝忠和张金玲的儿子不到十岁,一向活泼可爱,但自父母被绑架后,他突然沉默了很多,经常睁着大大的眼睛一个人发呆,可怜他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2008年6月27日,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在租住房内被贾志学等恶警绑架并抄走大量私人财物,经过三个来月的非法关押和廊坊洗脑班精神迫害折磨后,于9 月26日分别被送到河北石家庄劳教所和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辛宝东、高淑英夫妇的一双儿女在外地读书,从父母被绑架到劳教未收到一张符合法律程序的通知,要想见父母一面都很难。
2009年2月5日晚10点多贾志学和三河国保大队其他非法之徒闯入大法弟子孟召民的照相馆内,将孟召民绑架,现非法关押在三河看守所。其不修炼的妻子也遭绑架,直至当天深夜才被放回。当时家中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无人照看。照相馆中必不可少的计算机等一些物品被抄走。自孟召民被绑架后他那善良的妻子经常一个人默默的流泪,面对三个上学的孩子费用和全家人的生活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支撑得了。
贾志学活脱脱一个现代版的土匪,在绑架法轮功学员时要么是突然闯入绑架就走要么就是半道拦劫不由分说装上车就拉走,纯粹是土匪绑票。
在此奉劝贾志学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善恶有报是天理,等恶报降临到你身上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2/196329.html
2008-11-27: 石家庄劳教所阻止律师与大法弟子见面
河北三河大法弟子辛宝东、高淑英夫妇于2008年6月27日,被三河国保恶警贾志学等人伙同数名泃阳派出所恶警绑架,经过三个来月的非法关押和廊坊洗脑班精神迫害折磨后,于9月26日分别被送到河北省石家庄劳教所和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均被非法劳教两年,家中只剩下两个正在上学的孩子,家庭生活陷入困境。
家属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请到正义律师为大法弟子打官司。律师8月份即介入此案,当时正值奥运期间,三河国保大队百般阻挠甚至恐吓律师,不让与大法弟子见面,后来律师按法律程序发送律师函给三河市检察院控诉三河国保的违法行为,但却杳无音信。三河各级司法部门沆瀣一气,致使正常法律程序不能进行,卷宗不能提阅,司法部门违法使得律师连当事人一面都不能见到。
9月26日,辛宝东、高淑英夫妇经过近百日的精神折磨,被送到劳教所继续迫害,家属对此非法判决不服,继续请律师依法申请上诉。经过与廊坊劳教委等各级司法部门交涉,各部门互相推托,11月18日,克服各种困难和阻碍,三名律师来到石家庄为大法弟子立案上诉。先到女子劳教所,大法弟子高淑英已被迫害致子宫肌瘤出血不止而导致严重贫血。劳教所人员对律师百般阻碍,找这领导找那领导的,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努力,最终也没能与大法弟子见面,只是由劳教所工作人员把委托书拿进去,高淑英看过同意后签字又拿出来,算是上诉案得以确立。
11月19日,律师来到河北省石家庄劳教所,劳教所却公然违反法律,说什么也不让律师与大法弟子见面,甚至叫嚣:“就是不让你们见,爱哪告哪告!”甚至威胁恐吓律师,赶律师走。三个律师在寒冷的劳教所大门外等了好几个小时,最终一无所获。11月20日,律师来到河北省管理劳教人员的最高机构,最后得到答复是因没有本人的委托签字(劳教所不让与本人见面),上诉案不能确立,最后又把律师推回到廊坊司法部门。律师表示要坚持不懈为大法弟子做无罪辩护,一定要把官司进行到底,还大法弟子清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1/27/190575.html
2008-10-05: 河北省三河市大法弟子辛宝东、高淑英被劫持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十时许,河北省三河市国保大队伙同洵阳镇派出所恶警数人,非法闯入大法弟子辛宝东、高淑英租住房内,绑架夫妻二人,8月4日中午 11点多,三河市大法弟子刘永红被新集镇、洵阳镇及南城派出所的不法之徒在租住房内遭强行绑架并对其住处进行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等。现劫持在廊坊洗脑班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5/187135.html
2008-07-04: 河北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再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4/181448.html
2008-07-01: 河北省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书英夫妇被绑架抄家
河北省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辛宝东、高书英夫妻于2008年6月27上午在居住处被绑架,住所被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181232.html
2008-06-29: 河北三河大法弟子辛宝东被非法抄家
三河市泃阳镇南关村大法弟子辛宝东家于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十时左右被三河国保大队伙同泃阳镇派出所马志星等人非法抄家,具体经过不详,望知具体消息者请及时上网曝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29/181114.html
2005-08-20: 六载迫害 辛宝东父母相继被逼离世
河北省三河市泃阳镇南关村大法弟子辛宝东、高淑英夫妇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多次被绑架、抄家、拘留,甚至劳教和非法通缉。2003年大年刚过,公安对他们夫妻绑架未遂后非法通缉,他们的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住这接连的打击,几个月后于2003年7月22日愤然离世。
2005年7月21日,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人又对辛宝东、高淑英进行绑架(详见明慧网2005年7月25日《河北省三河市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犯罪记录》),致使瘫痪在床的老父亲无人照顾,于2005年8月7日含冤离世。
辛宝东夫妇于98年春得法修炼法轮功。修炼前他们做服装生意。因为整个社会都诱导人向“钱”看,为了一点点利益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有时也与顾客争争吵吵的,甚至为了争买卖还曾与同行动手打架。
修炼以后,他们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能够按照大法的要求处处与人为善,遇到矛盾找自己原因。再不与人争吵,家庭和睦。他们深深的体会到“真善忍”才是真正能净化人身心、提高人类道德的高德大法。为了方便周围乡亲们学法炼功,他们就让乡邻到自己家中早炼功晚学法,义务提供场地。
一提到学法,不明真象的人总觉得一群人到一起学点什么就不正常。其实正常与不正常就应该看学的是什么,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法轮大法,迄今已洪传78个国家和地区,上亿人修炼,大法书籍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文字,得到越来越多国家、民族人民的认同和喜爱。只有中共把持的中国大陆无理打压、毁书,不让老百姓看到真象,任由它操控的一言堂媒体任意的造谣、诬陷和诽谤。把修心向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描述成自杀、杀人甚至集体到天安门搞自焚的“杀人狂”。好在如今真象已大白于天下,一切都是江氏操控邪党、政府导演的,为镇压找借口而已。
辛宝东夫妇为了让更多的人真正受益,后来在城里买了一处楼房,下面开商店,利用上面空房又为大家提供一个炼功点。这样的大善行为却成为加重迫害的理由,他们一家也因此成了重点迫害对象。
99年7.20邪恶的迫害开始以后,每到“敏感日”他们夫妻总是被抓、被非法关押。所谓的敏感日太多了,像4.25、7.20等,还有与大法毫不相关的五一、六四、十一、新旧年等等,都成了他们迫害好人的借口。中共建政50多年来杀人太多、坏事干得太多了,一年365天,每一日都处在高度恐慌的紧张状态。有的敏感日就把全镇有时是十几位有时是几十位大法学员抓到镇政府关押,有的敏感日就把他们认为的重点抓起来。这时每次都把辛宝东夫妇绑架并投进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半个月、一个月,这样泃阳镇政府既“省事”又“放心”。
下面我们将简要揭露目前掌握的,对辛宝东一家比较严重的几次迫害,以及导致辛宝东父母先后被逼离世的事实。
2000年春辛宝东的老母亲因儿子、儿媳经常无故被抓,连惊带吓住进了三河市中医院。刚办理完住院手续,原泃阳镇派出所陈冲等人闯进医院,强行将他们夫妇绑架并关进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十几天,将老人独自扔在医院不管,老人家雪上加霜,从此瘫痪在床。
2000年11月底辛宝东被诬陷“煽动颠覆国家政权”非法劳教一年,期间辛宝东受尽了肉体和精神的残酷折磨。在辛宝东被非法劳教期间,也就是2000年底的一天,高淑英被非法拘留后绝食抗议七、八天,刚回到家没两天。这天早晨四、五点钟,泃阳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石立军带一伙人非法闯入。高淑英的女儿拦着不让恶人进门,怕恶人把妈妈又带走进行非人性的迫害。毫无人性的一伙人不顾孩子只穿单衣单裤,连抻带拽将孩子强行绑架到镇政府,并让孩子光着脚大冬天的站在水泥地上,面壁体罚;几个恶人天不亮又返回来气急败坏的闯入高淑英的卧室,强行掀开被子,将身体十分虚弱、还没来得及起床的高淑英带走。
2001年冬,辛宝东被非法劳教期满后本想一家团聚,可怎么也没想到妻子被抓进了洗脑班折磨。家中的两个刚上初中的孩子一边上学,一边还得照顾爷爷奶奶……
2002年3月辛宝东才回家三个月,又无故被原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杨殿方、副科长刘迎秋等人绑架,并对商店、住宅进行非法搜查,抄走大法书籍、挂画等多件私人物品。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据的情况下签了逮捕令,进行刑事拘留,投进看守所。牢头在狱警的唆使下伙同刑事犯九天将辛宝东打断八根肋骨。公安局赔款三万元并无条件释放了辛宝东,公安称不够逮捕条件,释放证上写因病被放,足以证明其执法犯罪的事实。
2003年大年刚过,恶徒又对他们夫妻绑架,未遂后进行非法通缉,夫妻俩被逼流离失所。两个孩子都上初三,一边要完成紧张的功课,一边还得洗衣、做饭、料理家务,还得照顾爷爷和瘫痪在床奶奶。
辛宝东的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住这接连的打击,在饱受煎熬后怀着对儿孙的牵挂于7月22日愤然离世,死时二目圆睁。
85岁的老父亲已不能行动,吃饭穿衣大小便都需要伺候,两个孩子上高中也须照顾。夫妻俩在流离失所一段时间后悄悄回了家照顾老人和孩子,因无法正常工作上班,就在家给别人日夜照看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以维持简单的生活。
2005年7月21日上午约10点钟,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领七、八个不法人员闯入辛宝东家,又一次强行将其绑架,辛宝东跳车正念走脱。当时他的儿子、女儿都不在家,毫无人性的公安又来人强行将高淑英绑架并投进看守所,置不能行动的老人和孩子而不顾。辛宝东的两个孩子正要升入高三,8月初就开学,根本就无法照顾已经离不开人、瘫痪在床的爷爷。
7月25日上午,辛宝东的儿子蹬三轮车将爷爷送到市公安局,要求释放毫无过错的妈妈。公安不但不放人,反而将辛宝东的儿子投进看守所,拘留15天。公安雇车一路录着像将辛宝东的父亲送回家。这种做法与劳教所将法轮功学员迫害得只剩一口气儿时才送回家,同出一辙。那意思是“没死在他们这儿,与他们无关”。
他们撬开大门将老人放到屋里,并在南关村临时雇了两个村民照看老人。老人经过这全家多人被抓,一惊一吓一折腾,不吃不喝,坐也坐不住了。两个照看老人的村民一看人真的不行了,多次给上边打电话表示:老人不行了,你们赶快想办法。
第三天,老人越来越不行了,两位村民打电话说:“你们再不想办法我们也不管了。老人死在我们手里,我们没法向人家儿女交代。”上边这时才来人,一看老人确实不行了,高淑英在看守所已绝食绝水七、八天,也生命垂危,公安才勉强放人。
8月7日,老人带着无比恐惧、对儿孙的担心与牵挂,撒手人间。弥留之际,不停的用手拍着孙子的臂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20/108783.html
2005-07-29: 曾被恶警打断八根肋骨的法轮功学员辛宝东一家日前再遭迫害。2005年7月21日上午,三河市公安局伙同泃阳镇派出所马志星等恶警非法闯入大法弟子辛宝东、高书英夫妻家,将他们强行绑架,辛宝东跳车走脱,高书英被强行关进三河市看守所。辛宝东八十多岁的父亲和上高中的两个孩子生活再度陷入艰难之中。当辛宝东的孩子去讲理要人时,派出所和公安局竟无耻否认,说“未曾抓人”,并非法拘押了孩子,目前孩子现况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9/107247.html
2005-07-25: 河北省三河市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犯罪记录
2005年7月21日上午约10点钟,河北省三河市泃阳镇派出所副所长马志星带领七、八个不法人员闯入泃阳镇南关村大法弟子辛宝东家,强行绑架大法弟子辛宝东、高淑英夫妻二人。辛宝东正念跳车走脱,高淑英被绑架情况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5/106911.html
2005-07-22: 2005年7月21日上午,三河市大法弟子高淑英被三河市洵阳镇派出所绑架,其丈夫辛宝东现已流离失所,情况不明。在此前三河市公安局曾派人去过她家,但未引起重视,随后洵阳派出所来人把她抓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2/106698.html
2004-05-02: 河北三河市是个县级市,地方不大,人口不多。据1999年官方统计,三河法轮功学员有3000多人。99年7月20日以来,据不完全统计,三河市法轮功修炼者至少有41人被非法劳教,成百人被非法拘留,遭受酷刑折磨。
齐心庄镇渠头村贾学云,为法轮功和平上访回来后,被原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公安副局长张尚林亲自及其手下的长时间毒打,惨不忍睹。原本因修炼健康得象小伙子、130斤的体重,被劳教所迫害得奄奄一息送回家时,瘦得皮包骨、只有60多斤,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燕郊镇小胡庄的吕春凤也遭受了同样的劫难。99年10月被抓,被非法劳教1年半,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洵阳镇南关村大法弟子辛宝东被非法劳教回家后又经受多次的抓捕、迫害。2002年春,辛宝东不因任何理由,就被劫持到市看守所刑事拘留,在狱警的授意下犯人九天的酷刑将他的肋骨打断八根。
2003年的春天,610恐怖警察对辛宝东和他的妻子高淑英進行非法抓捕未遂后,还对他二人高额悬赏非法通缉,逼使家中老人孩子不能得到照顾。同年夏天,他因接连不断的迫害受惊吓而瘫痪的老母亲,在饱尝精神压力和长时间照顾不周的痛苦后,愤然离世,死时双目圆瞪,至今尸骨不能入土。
三河上千的法轮功修炼者、上千个家庭直接受害,上万甚至更多人受株连、间接受害,造成这残酷迫害的广泛和严重程度都令人发指,其直接责任者是市委书记孙殿高,原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市委副书记、现任人大主任李宗义,以及原610主任、现主抓迫害法轮功公安副局长刘富强。孙殿高曾在多种场合、大小会议上攻击漫骂大法,煽动迫害大法修炼者;2004年2月底又在电视上恶毒攻击大法、散布仇恨、毒害民众。
我们在关注着:辛宝东夫妻二人在被残酷折磨、无理摧残下,被迫流离失所;辛宝东的老母亲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含冤离开了人世……
2003-09-04: 关于大法弟子辛宝东及其一家所遭受的无辜迫害详见明慧网8月15日讯。家中留下了82岁老父亲生活不能自理。特别是这种违宪非法迫害还“株连”到两个孩子:在一万多名考生中辛然排名一百多名、辛非排名六百多名,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并已向学校交齐了两个孩子的学杂费3500元。但两个孩子在8月21日的分班考试被取消,录取通知书被收回。
9月1日上学,不给分班,找不到校长,没有任何人作任何解释。孩子上学是宪法、教育法赋予公民、孩子的基本权利,任何组织、个人都没有剥夺孩子上学的权利。刑事犯、死刑犯的孩子都可以上学,为什么时时处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的孩子却被剥夺上学权利?这是执行“什么政府”指令的“什么学校”?!
2003-08-15: 九天打断八根肋骨 高额悬赏非法通缉: 最近在我们地区,公安到各乡镇村街、居委会和商店到处分发印有大法弟子辛宝东和高书英的照片的不实诬蔑材料進行非法通缉,并扬言提供一个人线索者赏人民币1.5万元。
只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每每上边压下来的各种迫害都降临到他们身上,强加给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他们夫妻都曾被非法关押、拘留十几次,饱受痛苦折磨。2000年的春天,由于恶警的无理骚扰和惊吓,辛宝东的老母亲一气一急住進了市中医院。恶警又无理闯入医院将伺候老人的夫妻俩强行抓走,非法投入市看守所,一关就是十几天,任住院老人无人照顾,根本不管老人死活(老人只辛宝东一个儿子)。从此老人便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同年年底,恶徒没有任何理由地将辛宝东非法劳教一年,期间辛宝东受尽了肉体和精神的残酷折磨。
等到第九天,在十几个犯人的拳打脚踢之后,辛宝东再也起不来了。就这样,辛宝东被打断八根肋骨,当时城里很多百姓都传开了:“公安真狠呀!九天打断八根肋骨”。其实这只是人们知道的一部份,恶徒折磨辛宝东的招儿,不知比这还邪恶多少。因为纯属无理抓人(即没有任何触犯法律的证据),反而把人打成了重伤(这是执法犯法,即使真正的罪犯被打伤也要受法律制裁),公安局付了住院费又赔偿辛宝东三万元补养费并无条件放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8/15/55677p.html
2003-07-13: 河北省三河市610在全县下通缉令,悬赏15000元非法抓捕大法弟子辛宝东、高淑英夫妇。目前各村、乡镇、居委会都已经接到通知和照片,各乡镇派出所以找人为名到大法弟子家進行骚扰。
2002-04-03:河北三河市恶警迫害大法弟子辛宝东的事实
康辛二人证据不足拒收,后来二人被非法转送廊坊万庄劳教所。每天从事19小时以上的劳动,扛粮食包、挑豆、缝皮球等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4/3/27778.html
2001-03-21: 河北省三河市部分法轮功学员被抓情况
康景太,男,市中医院医生(大学本科),劳教二年,现关押在廊坊万庄劳教所。
辛宝东,男,个体工商户,劳教一年,现关押在廊坊万庄劳教所。
袁景兴,男,三河市新集镇小王庄农民,劳教一年,现关押在廊坊市万庄劳教所。
潘镇芳,男,三河市新集镇李庄村农民,劳教三年,现关押在廊坊市万庄劳教所。
冯玉红,女,三河市段甲岭镇十百户村农民,劳教二年,现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
陈秀芬,女,三河市乔官屯村农民,劳教二年,现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
王连双,女,三河市杨庄镇杨庄村农民,劳教一年,现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
厉永莲,女,三河市第四小学教师,劳教三年,因“病”被强行罚款后所外执行
2000-12-27: 三河市中小学校全面笼罩邪恶
大法小弟子辛然,86年12月24日出生,X阳镇中初一七班学生;大法小弟子辛菲,13岁,初一学生,与辛然两人是姐妹。12月16日跟妈妈高淑英到北京证实大法,被拘押到房山。辛然被房山警察打嘴巴无数,拧脸,用木棍打屁股,以此来逼迫她讲出家庭地址。三天后她们姐妹被三河X阳派出所带到学校。校长老师派人看管,威逼写保证书,后由姑姑写保证书接回家,学校说还不算完。妈妈高淑英绝食到12月22日晚被放回家。
辛保东,辛然辛菲的爸爸。每到敏感日X阳派出所就把夫妻俩关起来,一关就是十天半月。11月28日,辛保东因参加一个小交流会被抓,至今未放,被强加的罪名是“妄图颠覆国家政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27/60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