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20: 浙江省十里坪劳教所对我的凶残迫害
文: 王兴涛
我因信仰法轮功,在浙江省十里坪劳教所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在两年前就有同修告诉我,叫我把受迫害的过程写出来,把这些人性全无的流氓集团曝光。前一段时间就想写,因为人心的障碍,被干扰好长时间,也没有写成,认为自己没做好。今天我终于把他写了出来。
我是97年的冬天得到了这本天书《转法轮》,因悟性差当时不知道这本书的珍贵,半年后才开始修炼,也就是98年的夏天。修炼前,我全身是病,路都走不动。患乙型肝炎、慢性胃炎、头痛、淋巴结核和腰腿痛等综合征。为了治病我用尽了人间偏方,中西医治疗,从小医院到了大医院,长达六年的时间,我的病没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每年上万元的医药费对一个条件不好的我来说,也成了负担。因长期受病痛的折磨,使我苦不堪言,曾经也不知有过多少次的自杀念头,因胃病严重,受到了药物刺激,最后完全不能用药,没有办法都是靠打点滴的办法往身体里输液,连续半年多。但是最终也无法使我的病好起来。当我走投无路对医院失去治疗信心的时候,我想起了朋友送给我的这本书《转法轮》。也许是我的修炼机缘未到吧,当时看了一遍没看進去。半年后98年的夏天,医院实在治不了我的病了,我绝望了。可是想到了妻子和幼小的女儿,这种求生的本能又使我想起了这本《转法轮》。正如师父在《转法轮》里说的“西医看不好了到中医去看,中医也看不好了,什么偏方也看不好了,这回他想起气功来了。他寻思:我去碰碰大运,看看气功到底能不能治我这个病。”于是我学炼了法轮功。
我当时炼功时为治病,过了几天,我从书中明白了炼功与治病的道理。到了第十天,专心去炼功。一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吃过一分钱的药,炼了一年,我的全身疾病基本上得到了康复。当我对人生有了新的希望和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喜悦时,传来了天津事件,公安局抓了好多法轮功修炼者,然后其他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99年4.25法轮功万人上访事件刚过,99年7月19日传来消息说要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当时在想,这么好的功法不叫老百姓炼,我到了北京去上访。第二天上午,北京街头电视新闻一直在播放,全是诬蔑、栽赃、陷害法轮功,当时我的心很沉重。于是我准备找国家部门反映情况。在天安门西侧就被警察拦截送到一个体育馆里非法关了我一天一夜。7月22日的凌晨和山东的学员一起被遣回。因当时我暂住在山东省某镇。
那时迫害法轮功好象天塌了一样,镇政府、村委知道我是暂住户口,于是村委主任、治保等四个壮汉见到我什么话都没说,就拳脚交加,打开了。在这之前,沙和公安分局有两个不法分子毒打我有十几分钟。从我身上抽下腰带狠命的抽打我,腰带扣都打掉了。我被打倒在地上,他们就使脚踩,接着又進来,他们四人又开始打。那时候,我被非法关在一个学校里,他们一边打一边向我要钱,五千元钱。我说我现在拿不出来,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差点要昏倒,最后我求情,给他们二千元,他们马上要我写条子,写了条子他们才罢休。他们拿着条子找到我爱人强行取走了二千元钱。要钱的原因是我在他们村暂住,给他们添了麻烦。其实我不管在哪儿居住,我都是合法的,我有暂住证。
虽然当时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有点不可理解,但过后也没有怨恨他们,毕竟他们也是受害者,罪魁祸首是江××。这场灾难是江××一手炮制的,全国有多少人在无知中为它犯罪。在此以后,公安分局恶警又勒索我五百元钱,也不开任何票据,强行要钱。身为公安人员执法犯法,作为中国的公民没有人权可言,根本就找不到保护人权的地方。
从那以后,江氏集团开始了血腥风雨恐怖迫害,非法抄走了我的大法书、不许炼功、不许说真话、罚款,从此失去了炼功环境。在这种不公的对待下,于是,我在2000年的农历10月18日到了北京国家信访局上访。当时我在信访局的大门口碰到了来自武汉的一男一女老年同修,我看到了他们对师父和大法那颗坚定的心,使我当时受到了不少鼓励和启发。他们那为师为法的那颗纯净的心,的确令我感动。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走進了信访局,局里的工作人员问我们来意,然后给我们笔和纸说有什么事都写上。我们就开始写,说我是怎样通过炼功受益,法轮功教人以真、善、忍为准则做人,教人向善。要求国家有个真实的了解,要有一个公正的报道,还法轮功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写完了,过了不长时间就被当地驻京办事处接走,有县公安局政保科的两个人把我带回去,科长当时还打了我几个耳光,给我扣上“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非法刑拘了我。当时非法劳教书未批下来,一个月后,叫我家人取保候审。出来后我又回到了山东,住了一个月,他们联系了当地公安局把我抓了起来,时间大概是农历12月24日,被非法送到了看守所。正月初九,我县公安局政保科长把我带回当地,给我扣上“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劳教我一年,把我送到了浙江十里坪劳教所,时间大概是农历正月20日。就这样我的信仰自由和上访的权利被剥夺,上访成了有罪。
我被带到了十里坪劳教所四大队,恶人对我進行迫害,负责“转化”我的是四大队的一个姓李的教导员,30多岁(男),不知道名。此人很邪恶,有一次所里开批判大会,他还上台演讲,还诽谤大法和师父。每天四个劳教犯寸步不离的看着我,其中一人告诉我,这几天不“转化”就要去关禁闭,没有一个人能过去这个关。从他的话中感觉很恐怖,我从小也没有犯过罪,也没有坐过牢,也没有心理准备。小时候学到的都是共产党自吹自擂怎样为老百姓好,我又没有犯法,只因为炼功受益说了几句实话,能把我怎么样呢?
开始几天所警找我谈了几次话,命令我放弃法轮功。我和他讲理拒绝,到了第七天开始禁闭我,有一姓李恶警对我说,所有的人都“转化”了,就你不“转化”,那些修了多少年,修得那么好的人都“转化”了,你还不“转化”?后来才知道他们都用骗、吓、蒙,進行洗脑。到所期间一直用四个人轮流24小时看守,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在禁闭室,恶警把我双手和双脚绑到椅子上,一直不让我睡觉,不准我闭眼。几天以后当我困得受不了时一闭眼,包夹犯就用冷水往我脖子里灌,马上就被冻醒。因为那时是农历的正月,天气还很冷。他们把我的外衣脱掉只剩一件羊毛衫,一闭眼就倒水,一直灌。开始时我以为是这些劳教犯使坏,折磨我,我还报告管教,管教却对我说:“用这种办法叫你冷静、叫你清醒、叫你思考、什么时候想好了,写了‘揭批’、‘四书’就把你放了。”我说:“我是一个满身是病的人,只因为炼法轮功受益,向国家反应几句实事求是的话,当一个人真正要说实话的时候却要受到惩罚?现在为什么不叫人说实话?”他无赖的说:“我也没叫你撒谎,我只是叫你写认识,认识不好就一直在这里坐着。”那时我的承受力已到了极点,精神都崩溃了,一分一秒的承受着,连小便也坐着往裤子里尿。开始一顿只给我吃几口饭,喝几口水,以后我就不敢喝水吃饭了,因为不让上厕所,尿湿的裤子叫屁股坐的时间长了生了红疹和疥疮,又痛又痒,那种难受无以言表。有生以来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真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脚和双手绑的时间长了那个肿、痛、麻,衣服湿加上冷坐五天六夜的时间不让我闭眼,使我承受力到了极限,快要疯了的感觉。就这样我选择写“揭批”、 “转化”等“四书”,出卖了自己的良心。
在这期间,从七大队调来一个姓徐的恶警来“转化”我,写了第一遍,那个姓徐的恶警说,不行,认识不深刻。写了第二遍,不行,我说:“你一个国家警察怎么叫人撒谎?”他放赖的说:“我没有叫你撒谎,我只是叫你对法轮功有一个深刻的认识,认识不好别想出去!”我真没想到国家会利用这么多警察来对付一群以真、善、忍做准则的人。此时我想起当初看电影,看到纳粹杀害犹太人是惨无人道。而现在共产邪党折磨中国人却是在背地里進行。新闻报道都说“教育”法轮功学员用“春风化雨”,在公安、监狱、劳教所、洗脑班都在用酷刑,打死算自杀,逼打成招还得叫你自己扛着罪名,最后还得说他们好,真是邪恶俱全。就这样我写了四遍才放了我。
当放我的时候,虽然身体解除痛苦,但是受到良心的谴责更苦。我不停的在问自己,良心何在?为了使自己免去皮肉之苦而出卖良心。第二天我对包夹犯说:“我要反悔,要回材料。”他说:“你去找管教,别和我说,我可以和你去问,但是会有更好的办法治你!”我说:“只要能要回材料怎么样处理都行。”我的想法很天真,只要能要回“四书”来安慰自己的良心,其余的也不多想,也忘了这些是共产邪灵培养出来的专用人物,最后恶警告诉我“你写了还想拿回去,这些材料都得往省里交,连所长都没有权力给你。”那时候我的心里在想,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于是管教又向我施加压力,吓唬我要我再坐老虎凳。我确实心里害怕。
后来又找了两个“转化”的人和我谈话,谈了几个小时,包夹一直都跟着,他告诉我,他坐了七天老虎凳,大冷天脱了衣服冻了好几天,最后从他们言行我已知道,他们遭受到更严重的迫害,但是,我已知道他们不是真心来“转化”我的,都是为了应付,以后恶警问我谈话后有什么认识,我说没什么认识,最后又叫我写认识,从那以后我已经没有了正念。无可奈何下又写了一份认识,又一次向邪恶妥协。过了大约半月左右把我分到六大队去了,往后的日子都是消极的去应付、去承受。过后,消极痛悔,闷闷不乐,但是心里只有那一念没动,那就是永远不会放弃大法!大法是真的!
时隔半年多,恶警们又一次迫害我,说我未“转化”又把我关了禁闭,捆绑老虎凳,看诽谤大法录像、洗脑,再一次身体和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又被逼迫写了“悔过书、揭批书”。只因为我炼功受益说了几句实话,而在十里坪劳教所遭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只因为我信真、善、忍,中共用这种肉体上消灭来对付我。恶警经常向我宣称“这是共产党的天下,共产党叫你学,你才能学,共产党不叫你炼,你就不能炼,这是强制教育。”可是这种“教育”使中国已失去了几千条人命,这种“教育” 已使多少人现在已成了残废,这种“教育”已经使成千上万的家庭妻离子散,有多少孩子已失去父母,无人抚养,成了孤儿,这种“教育”,让多少经历过的炼功者生不如死的去选择,干了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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