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15: 被非法关押在四川乐山五马坪监狱四监区部份法轮功学员
现在仍被非法关押在四川乐山五马坪监狱四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刘龙云、童俊峰、何远超、罗庆森、关学智、朱明春、吴旭东、王晓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0/15/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47906.html
2008-12-22: 四川新华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忍迫害
四川省新华劳教所六大队二中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中队,恶警策划了一套残忍的强制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手段。
从一开始入所,进入二中队就关进不同的单间舍房,由四个吸毒犯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五点三十分起床到夜里一点、二点、三点……答应写三书的就十二点睡,不答应的由包夹说了算。警察们用了一系列的邪恶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站军姿、坐军姿、蹲军姿、做上下蹲……动作很多,反正让人受不了,汗水湿透了也不准脱,又不准洗澡、不准洗衣服,时间长了换下来又再穿,汗水一层层往下掉,跳蚤长满一身;在舍房坐着不准随便动,拿个杯子喝口水都要向包夹打报告,一切来源断绝,卫生纸都是找有的包夹要的,一次只用一小块,一切都受严格约束;每天除解手三次都与外界隔绝,吃饭都由包夹端到舍房,饭不能多吃,水不能多喝,大便很干燥,尿也成稠,解手都很痛苦,有很多时间刚脱下裤子就被包夹连喊带拖走了,包夹人员不给法轮功学员解手需要的时间。
每天每间房门都是关了的,门上的玻璃都用纸糊了。除了几个帮教人员几乎没有其他人,如果还是不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毒打,还强迫读诽谤大法和骂大法师父的书。
法轮功学员有时见面,恶警们都不准他们说话,不准互相帮助,有的法轮功学员冬天只穿几件单衣服,一件薄薄的线子衣,下身穿两条单裤子,都没人敢送,就是送了包夹也要挡回来。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开始,法轮功学员入所先到六大队一中队(入所队),三个月后下到六大队二中队,他们用同样的手段强制刚入所的法轮功学员写“三书”。
劳教所有很多邪恶的包夹人员,也有很多邪恶的警察,如:赵玉,原管教又任六大队一中队中队长,二零零七年后任九大队大队长,这几年来他最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吕春杉(巴中市平昌县人)、陆志勇(阿坝州人)、屈真兴(遂宁人)……
六大队二中队(专管中队)管教的张小刚(副中队长)(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已调七大队)、杨警,他俩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魁祸首、是出谋划策的主谋。张小刚的罪恶之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血迹,他执法犯法,以权害人。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日晚上在中队巷道集合时当着一百多人用棒子将法轮功学员米桃(大学生,一米八三的个子,绵阳人)猛打倒在地,又叫几个包夹人员把米桃拖进会议室被沈锐管教殴打,直到休克才停手。他们害怕不好交差,赶紧叫了几个包夹人员把米桃抬到了医院抢救。
张小刚伙同杨警使用残忍的手段在七、八月份大热天强制给法轮功学员孟华龙穿军大衣,戴口罩,还戴手铐、戴头盔,睡觉也如此,一个多月没离开过身,哪里痒得钻心难受都不准抠一下,几个包夹人员轮换监守,这种残忍的手段就连值夜班的许管教都不忍心,他说怕不怕中暑啊!孟华龙被关单间,电棒电、警棒打的是经常的事,还被加期三个多月。
遭遇张小刚的电棒、戴手铐、戴头盔、不准睡觉的折磨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罗庆森、陆志勇、吕春杉、邹国平、王仁伟、梁宗林……
管教补静(或补俊)二零零七年已调成都市,二零零七年以前他在中队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魁祸首。二零零五年的冬天是几年来较冷的一个冬天,他用冷水往法轮功学员谢兴禄(攀枝花大理县人)头上淋,谢兴禄全身湿透。谢兴禄二零零五年入所没有行李,冬天只穿几件单衣服,一件薄薄的线子衣,穿两条单裤子,秋裤都没有。他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不配合邪恶的所谓转化,经常被关单间折磨,常被恶警拖出去电烧。
张伟庭也是残暴的恶警,二零零七年从三大队调到六大队二中队。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调到六大队一中队,在这一年时间他残暴地迫害法轮功学员邹国平(眉山市东坡区人),他叫几个包夹人员把邹国平按倒在地强行扒光裤子,用一根又一根的电棍往邹国平的头部、嘴巴、小腹、及全身一次又一次猛烧,用棒子猛打,直到他自己满头大汗休息后又猛烧他还不罢手。邹国平后被非法加期两个多月。
而管教游宁则是表面伪善,他用卑劣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迫他们写“三书”。
包夹人员刘德志是三台县人,凶狠的用腿顶法轮功学员罗庆森(宜宾市卢州人)腋窝、两脚把他顶倒在地。刘德志包夹过的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是吃尽了苦头的,不挨打就挨骂。罗庆森在六大队二中队长期关单间折磨,后又被六大队三中队迫害又转到七大队一中队被迫害,还被非法加期。
包夹人员黄森林是南充市人,很多法轮功学员受尽了他的折磨,他用拳头打法轮功学员邹国平,还叫李红军(舍长)用军大衣蒙上打、踢他,他说是上面交代的。
吉林省长春市的法轮功学员徐洪玉,被新华劳教所残酷的折磨得倒下,不能活动。五十多个小时不能进食,也没有大小便,人也完全被电得变形,只是奄奄一息。他的房门紧闭,人们是从门玻璃看见他,很多包夹人员和法轮功学员都痛心的流下眼泪,以为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但是他用坚定的信念站了起来,也是经常受折磨。
阿坝州的法轮功学员陆志勇在六大队二中队长期关单间折磨,当时他也被折磨得人们以为他挺不过来,后被六大队三中队和九大队二中队再到七大队一中队迫害,他受尽了煎熬和痛苦,还被非法加教几个月。
巴中市平昌县的法轮功学员吕春杉也经受了许多非人的折磨,还被非法加期两个多月。
在绵阳新华劳教所被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很多,被非法加期的也很多。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22/192004.html
2006-10-22: 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二零零五年发生的迫害纪实
新华劳教所有个6-2严管中队,每一个大法弟子一到那里即刻被安排3至5名包夹单独关闭。因为邪恶害怕曝光,就指使包夹对单独关闭的大法弟子强制体罚,人格侮辱,殴打强迫写所谓“三书”,强迫接受他们诋毁大法的言论。
大法弟子晚上12点才睡觉,早上不到6点就被叫醒开始新的一天折磨(大法弟子陈明50多岁,长达半年每天只睡2或3个小时)。恶警每天向包夹询问目的是否到达。不管使用什么手段只看结果。如果结果不满意,则对包夹辱骂,威胁恐吓。包夹与大法弟子相处无冤无仇,但是很多就因此昧着良心使尽各种下流、卑鄙、残忍的手段对坚定信念的大法弟子进行各种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包夹们随时开会学习讨论如何对付大法弟子,互相交流甚至直接由恶警支招或者提示他们如何放开手脚做,而不用担心什么“违法”、违反“规章制度”而受到惩罚,致使行恶之徒可以毫无顾忌的叫嚣,他们是“协助”警官做“管理”工作,对大法弟子的体罚折磨是警官安排的。他们替警官来执行。有了这些恶警支持和默许,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更加有恃无恐。
部份包夹不愿昧良心折磨大法弟子,在中队就会受到排挤和打压。随时可能被处罚、扣分,做脏活、累活或者找个理由送严管队。恶警的目的就是:不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就和大法弟子一起受罪。有些包夹受不了,打报告想调队到其它中队,苦些累些也不愿在6-2严管中队,心情如此压抑随时担心被恶人折磨。结果被告知要想走,就送严管队去严管。结果他们敢怒不敢言,大骂恶警无耻,卑鄙。
恶警自知所作所为世人憎恶,国法、天理不容,表面上大讲文明,规范执法,不体罚、殴打、折磨学员,背地里则干尽坏事。如果有人到监区参观,马上就将本来被单独关闭受包夹折磨的大法弟子转移到办公室,或者其他舍房,或者其他中队。以防世人看见其邪恶行为。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安排1到2个包夹24小时跟踪,有些甚至3到5个。一切言行都要先请示包夹,允许才行。甚至喝水,吐痰等这种事也要由包夹决定,只要包夹不满意就可以随意刁难。有些大法弟子被折磨不准上厕所,屎尿就拉在裤子里。
恶警为了对付坚定的大法弟子,甚至恶意安排恶徒寻找理由制造事端,大法弟子陆智勇正念正行,抵制邪恶迫害,被长期隔离严管,多次受恶警虐待折磨。恶警对其一直怀恨在心,想尽各种办法制造各种借口折磨处罚他。2005年4月30日晚六大队恶警在6-2教室开惩处会。突然教室后的陆智勇被几个包夹按翻在地上并且踢打。而周围在场的管教目睹这一切却无人制止。后来陆智勇旁边的米涛站在原地制止恶徒,吼道:“不准打人”,结果马上被另外几个身旁的包夹按翻在地,捏住嘴鼻拖至办公室。恶警指使包夹对陆、米使用的虐待方式:捆警绳。中队领导李昌君、张小刚当着其他管教和包夹面说:“谁打人了,谁是证人?把证人找出来。我有很多证人,证明你们在教室闹事。破坏纪律。”
事后恶警安排包夹写证词说陆,米在教室呼口号,故意破坏改造秩序,加期处罚,而写证词的包夹每人减期2天。恶警李,张等还威胁大法弟子,扬言打你又怎样,这就是现实,强制机关就是强制手段。
驻所检查室形同虚设。检举箱被恶警、安排包夹24小时轮流值班看守,而且大法弟子被包夹时刻跟踪,身上也没有纸笔,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检举信能投进去。而且驻所检查人员根本就和劳教所恶警是一丘之貉。坚定大法弟子只要不写所谓“三书”就长期受到各种折磨和摧残,而这些情况驻所检查人员是从来不过问。每两、三个礼拜,所有人员都关在舍房,检查人员在恶警陪同从门岗走到尾岗到检举箱看看有没有东西,然后从尾岗走到门岗离开,3分钟内在监区消失。就算明明看见、知道邪恶的所作所为,也是装聋作哑甚至替邪恶帮腔掩盖罪行。
2005年12月2日,罗庆森、吕春衫、吴兴东、米涛、李文泉、周国平、田旭等几个大法弟子由于长期受到邪恶迫害及不公正对待,坚持信仰不配合邪恶无理要求,拒绝接受体罚折磨,受到恶警召开大会惩处。大会上驻所检察官员当着所有大会人员公开叫嚣“你们是犯了法在这里,这里是国家强制机关,强制机关就是要有强制措施。教育改造你们认罪认错。劳教所对你们的处罚不是体罚,强调这不是体罚,这是处罚。”会后对以上大法弟子,捆警绳、电击、关禁闭,恶警或指使包夹殴打折磨,人格侮辱等。还有多位大法弟子被关押期满因为拒绝按邪恶要求写“满教总结”,被依此为借口非法超期关押,限制人身自由长达7-8个月,关押期间长期迫害。
恶警自知理亏,自知这一切所作所为是违法乱纪,欺上瞒下,有时会坦言:因为要吃饭,因为要生活,上级有命令,有所谓“转化”指标必须完成,明知是假的根本不可能强制人心,但是完不成没有成绩,没有钱,不能提干等,就算是假东西也要做给上面看。他们就是这么“现实”,只要谁给口饭吃,不讲什么道理、良知。认为现在共产党有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却不知天灭中共恶党在即。他们完全无视国法、宪法、基本人权,对人身自由、生命随意践踏。由此可见恶党当着老百姓宣扬一套,弄虚作假,背地里却是系统地,有目的地毫无顾忌地对大法弟子虐待、折磨迫害。充分展示了其宣扬的依法治国,文明执法等纯粹是欺世盗名的谎言而迫害善良,泯灭良知,丧失人性才是其真正的邪教本性。
罗庆森(四川泸州人)、陆智勇(四川阿坝州警察),因坚定正念反抗迫害,长期被关禁闭,隔离严管体罚虐待,多次被恶徒捆警绳,电击警棍殴打,强制灌食等,被迫害的多次住院。吕春衫,吴兴东,陈明,曾学文,王国才,古国兴,胡彪,米涛,陶渊,田旭,黄昌东,周国平,李文泉,孟华龙,魏凤鸣等长期被严管甚至被捆警绳、电击等。
2005年期间被劳教所迫害的大法弟子,还有宋金应,曾泰,曾子太,徐洪玉,张平安,吴天从,杨洋,杨跃富,张德元,谢兴凯,谢兴禄,谈万全,廖邦贵,张耀,蒋和平,欧正乐,蒋光富,刘福民,刘生才,贾德贵,梁六珍等。
当时的恶警有:赵则勇,魏则,黄明,苏欣,李代君,李昌君,何源,张小刚,杨警,朴静,沈锐,杨兵。
邪恶的体罚方式:
罚蹲:蹲军姿从早蹲到晚。几个包夹按住踢打。
罚座:巴掌大小板凳(严管凳),凳面10平房厘米,高10厘米,双腿闭拢脚后跟考凳脚,两肘夹紧腰部,手掌平放于膝盖。挺腰抬头从早坐到晚。恶徒随时用其他板凳砸腿、脚背。
罚站:站军姿从早到晚,恶徒随时用其他板凳砸腿,脚背。
严管期间,恶徒可以随意不许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喝水,大小便,几个月不许洗手、洗脸,换衣服。
捆警绳(扎鸡翅,鸭儿凫水),电击,警棍等。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2/140768.html
2005-11-29: 众所周知,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是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现就几个大法弟子近来被迫害的情况揭露如下:
四川彭山县大法弟子邓健刚,在 2002年12月底被恶警赵瑜等打断肋骨几根,打残左腿,打聋左耳,还让他穿单裤在雨雪中长时间站军姿。2004年8月恶警付卫东毒打邓健刚,并扬言要再打伤他右腿,打聋他右耳。2005年10月,恶警蒋劲松恐吓邓健刚,说:“全国13亿人,少你一个不算什么”。
四川峨眉山市的大法弟子李文全,在2005年10月,被恶警蒋劲松逼得小便失禁。
四川峨眉山市大法弟子申学文、邹国平和四川射洪县的大法弟子陈明,在2005年7月期间,被恶警杨警、张小刚、蒋劲松等强迫长时间坐军姿、站军姿、蹲军姿、晒太阳、在烈日下长时间训练,并且不准他们洗手、擦身子、换衣服、洗衣服、洗澡,每天穿着汗透的湿臭衣服,不准喝水,并威逼、唆使、胁迫、利诱普通劳教人员对大法弟子行恶。
四川阿坝自治州的大法弟子陆智勇,在2005年10月4日,被恶警沈锐毒打,胸部受伤。此前陆智勇还多次被电击、被绳捆。
四川泸州市的大法弟子罗庆森,因护法、避免众生受毒害,备受恶警何源、张小刚、补静、杨警等折磨。经常被打、骂、体罚,被捆、被电击,不让睡床而睡在潮湿的地上,减少睡眠时间,大热天的还整天被扣上安全帽、穿上棉袄,戴着手铐吃饭睡觉,长时间站军姿,三伏天在烈日下长跑……
被严重迫害的大法弟子还有泸州市的魏凤鸣、古国兴,广安市的大法弟子唐国平,绵阳市的米涛等等。
除了上面提到的恶警,参与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和间接指使迫害的恶警还有:余新才、杨华格、苏欣、杜树洪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29/115442.html